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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斑斑还未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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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药稍有迟疑,难以置信地说,“你为了不伤到我,妄动秘术,险些遭到内力反噬,那时候,师兄竟即刻冲了上来,救了姐姐,好像…好像还被自己的阵法伤到一点。”
墨夏若有所思的样子,忽而急切地问青药,“青儿?你有没有受伤?”
青药急忙站起身,转了一圈,“墨姐姐你看,我好好的。”
休息了几日之后,墨夏身体渐好,信步已到了北堂前,刚好看到长冽在传递消息,所用并不是寒上的惯用手法,寻思之间,竟有点出神,回过神的时候,那人已在身后,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不禁竟有些脸红。
长冽难得看到这样憋红了脸的墨夏,心里竟油然而生一种奇特滋味。
“嗯?”,墨夏刚要走,却感觉手臂被人拽住,抬起头只看到对面的人,目光炯炯,就像深夜最亮的星辰,躲闪不及。
“你别怪我,我也只是听命于人。”,长冽见墨夏疑惑的表情,缓缓说道,语气里竟有一丝无奈。
“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心愿,心愿未了本来并不愿回去,可是……。”墨夏顿了一下,便不再说下去。
 “你放弃报仇了吗?”长冽一副严肃的样子,试探道,却换来墨夏惊异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墨夏知道青药绝不会告诉长冽这些事情的,即使他们师出同门,从小一起长大。
 “你以为我真的是通过一个小小的丫鬟才一路追踪到釜山别院的吗,你也太小看我,小看寒上了。”
墨夏实在不明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不愿主动去问他,便僵持着,直到一阵悦耳的乐声响起,玉铛已然回到自己的手腕上。
 “物归原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取下来。”
墨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意会错了么?顿时有些慌乱,但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谢谢你救我回来。”
腰间系的百合如意坠好像都快要被墨夏揉捏的断了,长冽才反应过来,不禁大笑起来。
“谢人总得拿点诚意出来吧!少主想要敷衍了事么?”,长冽蓦地放开墨夏的手臂,嘴角露出一抹不明深意的笑意。
“你要我如何报答?除了我的性命,你都可以拿去。”
 “现在怎么爱惜气自己的性命了,是谁偷偷把药吐出来,抑制伤口痊愈;又是谁故意将残毒留在体内,久久难清。”长冽别过脸,凝望着眼前的长空,突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墨夏霎时间变得苍白的脸。
“你?”,墨夏听他突然这样说道,一句句像是把自己逼向深渊,这一切都是自己动的手脚,可是他怎么都知道。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即使你不愿失去自由,却不能不顾惜那些为了你牺牲掉的性命才是”长冽寒星版的眸子看向墨夏,“起码青药有一句话是对的,你不可以自私到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嗯。”
“哈,那你怎么报答我?”
墨夏侧过脸,腹诽道,这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便道,“那我便欠你一个人情罢,若是有机会再还,可好?”
“这样也好”,长冽见日头正盛,不想竟和她说了这么多,随口道,“少主可愿寒舍稍坐片刻?”
“恭敬不如从命。”墨夏点头,却又觉得好笑,这本就是自己家,有什么好请的。
“听说少主,泡茶是一绝?”,长冽做出请的手势,只见雕花的桌面上,已经备好了一套镂花刺金的细白瓷茶具。
“雕虫小技,献丑了。”,墨夏见长冽难得这样一本正经,反而不好推辞。
眼前的女子难得的沉静和婉,只见玉指芊芊,翻转灵活,冲淋茶具,随后将茶壶、茶杯分别沥干备用。
墨夏正要用木夹去些许茶叶,却发现这茶叶竟然是杏花桑叶之料,另外还有不知道什么,刚要询问,只见长冽笑道:“寻常的茶叶俗气,我师傅最爱用些不入流的东西配茶来喝,我便也习惯如此,少主不要见怪。”


 



第4章 梧桐细语
 墨夏见长冽提起师傅时,神色温柔,便不多言,往茶壶里置入些许的茶叶,茶色与白色流转相映,极是有趣;然后,又在壶中冲入八分满的开水,随即将水壶下倾上提三次,最后将冲泡好的茶倒进茶海里,然后再从茶海倒进杯盏之中。
“请。,算是我欢迎你来釜山别院做客吧。”,墨夏将一盏茶水递到长冽跟前的桌子上,一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这一来一去,仿佛不是和彼时兵戎相见的对手,而是经年未见的老朋友。
墨夏顿了顿,看着长冽迟疑的样子,不由心中好笑,“难道怕我下毒么,若是别人轻易还尝不到我沏的茶呢。”
长冽倒也没多说,一声不吭的细细品了,只觉入口微苦,继而香甜,有种沁人香味,“尚可。”

“住了这么久,竟不知这釜山别院的来历,你自小便生活在这么?”
墨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视线渐渐移到院子中,“这里是父亲私下置办的一处宅邸,我只是小时候来过一次,后来便随父亲一直住在明城,再没来过。”
说完这一席话,墨夏自己竟也有些吃惊,这些事情就这么轻易地说了说来么?
心中恍惚,见长冽也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称时辰不早,即要告辞离去,却被一个手臂拦住,“司马长冽,我有名字的,不要再使者使者的叫了,听着不舒服。”。
倩影萧萧,墨夏的身影逐渐没入在沉沉暮色。
药筑僻静,这一沉默更显的冷清,空气似乎也变得分外沉重。
铛!
铛!
铛!
杵药的声音空洞有力,似是要诉说什么秘密,青药将捣好的药末包好放在药柜一侧,便不再言语,时间线似乎也被扯的很长很长。
夕阳西下,暮色渐近。
青药回到别院已是夜色沉沉,当下的釜山别院甚是宁静,连下人房里的灯都熄灭了。
东厢房中若影若现的身影,在烛光闪烁下也好似变得弱不禁风,定了定神,刚想过去,却鬼使神差地径直回到自己屋中,暗自忖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墨姐姐的头发竟一天天的变得雪白,这便是当初救自己留下的病症了吧,听师傅说若是机缘巧合,是可以恢复的,但是此事毕竟因自己而起,如此想来,一夜无眠
长冽天不亮便起身,至院中走动,原来不曾留意,原来这釜山别院正是在这山环水绕之处,占尽天时地利,又坐落的隐蔽,真是个好去处,但是地处偏僻,马车且不能直达,何况是木材角料,又不是在原地采料。
想当年这里的旧主定是花费了许多的心血才建成此地吧,一时想的出神,竟未发觉青药在背后蹑手蹑脚的,吓他一跳。
“是你?”长冽长舒一口气,才松开握紧的手臂,“这么早,来这干嘛?”。
“哎呀,师兄你干嘛这么凶啊,人家只是想开玩笑而已”,青药见长冽神色严肃,摸了摸自己被抓的生疼的手臂,连忙解释道。
“哟,大小姐难得对我这么和气,真是不让在下受宠若惊!”,长冽见青药怕了,便说笑道。
长冽和青药自小便认识,虽是师出同门,但是一个学的是杀生之法,一个却见长于救生之道,更是性格迥异,总是吵吵闹闹的。
但是在她跟随墨夏之前,他对这个小师妹也是颇多照顾的,现在想来她现在的性子和他少时还真是像,只是师傅的离去让他一下子背负了太多,再也没办法真正的这般肆无忌惮了。
“师兄别这样嘛,你知道我向来恩怨分明的嘛!”青药见长冽神色有异,赶忙解释道。
“再不说什么事我可就走了”,长冽白了青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故意的撂下这一句,假意便要离开。
“哎哎哎,好师兄,你先别走啊!”
青药攥着衣角,眼珠子滴溜的转,“听说早年你有幸获得一味灵药,可以让人恢复昔日容颜?那个…那个我想做一味药,单缺这味药材,你能不能借我点啊?”,青药杏眼含笑的望着长冽,生怕他心疼他的药,拂袖而去。
长冽心下思量,莫非是自己所得的那一小盒白獭髓,此物本来万分难得,看青药如此紧张,想来也明白了许多。
眼前突然浮现墨夏那明眸皓齿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青药的医术,她是信得过的,虽然武功不是上乘,但是若论岐黄之术,他却是甘拜下风。
“等到了明城我再给你,但你可要小心,这白獭髓可再没有了”,长冽背过脸,仿佛漠不关心的说。
青药心里好不奇怪,她还以为要费许多功夫呢,居然这么好说话,真是奇了怪了,这人真的是那个江湖上耸人听闻的生杀使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这样墨姐姐的脸伤就好了。
一时便心满意足地跑去药筑,研习药理,不提。
时光悄无声息的匆匆不回头,墨夏坐在后院的梧桐上,这棵树这些年也愈见苍老了,可是枝叶却越发茂盛,总会惹来许多的鸟雀过来。
记得小时候,父亲在树干上扎个秋千,在这杏花疏影里到处都是嬉笑声,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延哥哥是在石林那边,想来真是好怀念,抚摸着手腕,仿佛玉铛仍在叮当作响,清脆的很,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想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墨夏,长冽看着远处恬静的笑颜,心里就像开了花一样舒服,一直静静的看着,多么想时间就这么静止,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自己也是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自从戴起着面具,每天执行着不同的任务,提心吊胆的日子便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也会想可以有朝一日,像平凡男子一样,可以陪着自己喜欢的女子逛街,白首不分离,只是这一切那么的遥不可及。
自己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关注眼前这个女子的呢,是当初绿烟阁惊鸿一舞,还是她险些破了自己的狼途阵的时候,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许是长冽一袭黑衣甚是惹眼,墨夏很快就发现了长冽,“你怎么在这?”
“见后院风景不错,特地来观赏”,长冽将眼光移向别处,漫不经心的回道。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墨夏突然听到旁边轻轻的咳了一声,“那个,你上次的伤好全了吧?”,墨夏知道他是在问上次破阵的事,免不得心中一紧,手不由得抚上尚有些疼痛的地方。
长冽见墨夏沉默不语,左手摁着肩膀,心中又生不忍,本来逼她就范,岂不想这女子如此倔强,宁可冒险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不愿服软,差点丢了性命。
“内力紊乱,难以控制,还偏要强行施展移形换影?找死么?”,长冽轻哼一声,不以为意的说。
“这便是你调查的密件么?”
 细语如梭,触及长冽最敏感的地带,突然一惊,忽而笑道,“哈哈,只可惜也就搜集了一点点。”
长冽有些讶于墨夏的敏锐,她竟能蕴锋刃于无形,心内寥寥尽知,却不露声色。
“防备之心人人都有,你有秘密,我自然也有,有什么可质疑的。”,墨夏嘴角的一丝笑意愈深,脸上的伤痕似乎也显得淡了许多。
墨夏心里暗暗思量,其实就算自己不动手,难道他们不会全力封锁消息么?呵。


 



第5章 寒上风波
每月农历初一,朔月之夜,墨夏就要承受一次彻骨的痛苦,这一切都是活下来的代价,也是要讨回的债。这样的恨意只有这时候才会毫不突兀的出现在墨夏的脑海里,如万蚁噬心般一点一滴的啃噬着那颗隐隐跳动的心脏。
青药靠在冰冷的门上,浑身忍不住地颤抖,厚厚的石壁也隔不断密室内女子惨烈的叫声,如同万千丝线穿透自己的躯体,来回拉伸、扭曲,直到把五脏都搅得血肉模糊,这样的痛苦并不会让人死去,却比死亡更加残酷千倍,万倍不止。
等到听不到任何动静,整个山东里只能听到隐约嘶嘶的声音,青药慌忙打开暗扣,在密室内的长灯内点燃一株迷魂枝,袅袅的烟雾慢慢散尽,洞内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都逐渐消失,沉溺于这无尽的暗夜中。
在这釜山别院中已住一月有余,别院附近的杏林的落了厚厚的一地的红杏,草地上满是斑斓的花海,整个山谷就像换了新衣服似的,姹紫嫣红,宛如人间仙境。长冽看着落在眼前的白鸽,鼻间不禁轻哼一声,“我都逃到这儿了,也躲不过这些事情么?”
眼前的梧桐树长的格外高大,遮住了许多凌冽的日光,长冽顺势躺在草地上,斑驳的影子刚好打在纸条的字里行间,方才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远,徒留下碎了一地的纸片,被风吹得打了个旋。
长冽的屋子在别院的西侧,平时鲜有人来,但是今天这个不速之客对这边的布置似乎格外熟悉,黑暗中也能移动自如,黑影见门上颀长的身影,忙不迭地说,“大人好兴致,难道忘记主上交代的……?”
话未说完,只见眼前的门霍然打开,一只手狠狠地扼住黑影的咽喉,一下子将其甩出几丈之外,“滚!”
“你敢违背主上的命令,必不得好死!”,那人一手按住刚刚被撞到的肩膀,恶狠狠的吐出这句话便破窗而出。
长冽凝望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幕,刚才的女人到底是谁?难道,主上真的不信任自己了,竟然还暗中派了别人来。突然感觉窗外有人影靠近,一个箭步上前,“谁?”
“啊!”,女子被突如其来的杀气吓了一跳,竟坐在了地上,手中的东西撒了一地。
“青药?”,长冽见是青药,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脸上满是歉意“快起来,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路过这,听到这边似乎有人说话,觉得奇怪就过来看看。”,说着忙收拾着地上的东西。
长冽看地上散落的是似乎是什么药草,心下狐疑,“你拿这个做什么?”
青药想来长冽并不认识此物,便如实说来,“墨姐姐原来所用的药需要此物作辅,因为过些天我们就要回寒上了,我怕……”
听青药如此说,长冽一把抓住青药的手臂,“你说什么?过几天回去?”
“喔,原来你不知道啊”,青药嘟着嘴甚是可爱的说,“我还以为上使大人什么都知道呢。”
长冽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嘲讽,青药早已经跑得老远,自己竟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这对自己本来是好事,可是自己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呢。
朔月刚过,墨夏的身体还需在药草的浸泡下度过九个时辰,长夜漫漫,众人无眠。
离开釜山别院已近月余,除了沿途的不适之外,最不习惯的就是这些陌生的脸孔啊。
青药喃喃的说,“真不愧是本姑娘的手艺,真是无可挑剔。”真不枉付前辈这么多年的教导啊,想的心里美滋滋的,不由发出笑声,引得四只眼睛齐刷刷的刺过来。
青药不由得噤声抱怨,“喂喂,臭脸,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和我们一起待在马车里啊”,一脸的鄙视不满引来墨夏也频频点头。
“既然答应跟我回寒上了,我自然要随身保护少主!”,长冽言之凿凿,一脸的理所应当,自然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青药给他的易容丹不知掺了什么,自己的相貌竟如此丑陋,若是现在出去,又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呆在马车里,清净。
“拿开你那双手”,长冽看到青药手指伸向自己,突然大声喝止,语气有点莫名的慌乱,“你居然想拿我试毒,妇人险恶。”
看着长冽拂袖而去,青药晃了晃手指,朝墨夏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啊呀,墨姐姐,自从师傅解开我的穴道之后,许久不用宝宝,真是心痒。”
墨夏自是好笑,青药嘴里的宝宝其实是一只天蚕蛊,寻常蛊只是施毒,以蚕食人的五脏肉体生存,而这只天蚕蛊不仅极其罕见,连性格也很是特别且十分有灵性。
它不仅可以凭着主人的意识去选择伤人或救人,吐出的丝若是织成细纱,以此覆面将养,更是能修复一切普通伤痕。
不过催动它需要耗费自身内力,青药自小便以珍贵药材和自己的血养它,到如今已是如同自己的伙伴一般,天蚕蛊认定主人之后,主人若亡,它便也会毒性渐逝,日渐消亡。
也怪不得长冽生气,此等毒物若是被碰一下轻则皮肤溃烂,重则五内俱损,更何况青药刚刚可是打算让它咬长冽一口的。用青药的话来说,反正是自家师兄妹,咬了再治好不是更显得她医术超群么!
不过有一点墨夏还是很开心的,就是终于不用时时面对长冽了,不知什么时候,在他面前不管再怎么伪装,总是会觉得隐隐自卑,害怕去面对他的眼神,那样的瞳孔好像镶满了仇恨和哀伤,让人觉得窒息,但是心里每次想到他就会觉得心安,这样的情愫是墨夏打心底排斥的,并想要立刻埋葬的东西。
颠簸许久,沿路的风景变迁,终于走到了玉寒山脚下,多亏了青药的易容术,才省去路途上这许多的麻烦。
墨夏还是喜欢自己的脸,虽然不再是绝色,但是始终是自己,不比带着别人的面具活着不舒服,面具,墨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青药,长冽总是戴着面具么。”
青药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男人,“我入师门的时候师兄就戴着面具了,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青药伏到墨夏耳朵畔,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我觉得连师兄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呢!”
墨夏有些许惊愕,便不多言,玉寒山上九曲回肠道,饶是墨夏记忆力那么好,也不记得从开始到现在所有途径的路口和方向了。抬头只见前面的黑影在夕阳的衬托下格外耀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又是错觉,墨夏回神,忙跟了上去。
寒上因坐落在玉寒山而得名,其中要处均在山上险要之处,主上所在的晚苑则在拦在半山腰的一处隐蔽中,此处最是风景瑰丽,尤其是黄昏时阳光一泻而下时,就如同整个院落都如同蓬莱仙境,霞光浮动,夜色之中也格外幽丽动人,故取名晚苑。
天枢国六百年前经历一场血战统一了周边的小部族,时光荏苒,如今已是泱泱大国,当今帝王是太漳帝第六个皇子闻人括,即位已一年有余,年号靖远。而寒上则是天枢国的第一机密组织,没有人知道它为何而存在,甚至连历代主上也不曾知晓其中关窍,它既不受命于朝廷也不涉足江湖之事,但一直以为都是无可超越的存在,而寒上的主人也从无定数,由历代主上直接传位,寒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执狼令者便可号令寒上。但是从来没有人见过狼令,正如没有人知道历任主上姓甚名谁。
现今的寒上主人,江湖号称鬼诸葛,传闻中他深不可测,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以真容示人,易容术古今无双。


 



第6章 寒上风波Ⅱ
 墨夏一路留心,长冽所到之处皆是行礼参拜,他脸上少了许多平日的邪妄轻狂,浑身散发出七分威仪三分冷峻,似乎到了这,他便又俨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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