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墨迹斑斑还未干-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墨迹斑斑还未干》作者:莫柠

新婚之夜,花烛高照,男子温柔地放下怀中昏睡的女子,拔出长剑对准新娘。
“你到底是谁?”
“我是墨夏啊,延哥哥。”
“你说得出在羌直国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话?”
“什么话,我不知道啊,什么羌直国?”
“是不是你告发了绿烟阁?”
“你到底在说什么?”
“是不是?”
“是!”
女子只觉心口冰凉,倒在地上的瞬间,红绡帐内似乎传出一声娇笑,摄人心魄。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阴差阳错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韩墨夏,司马长冽 ┃ 配角:青药,岳长悭 ┃ 其它:阴谋,报仇,药物,蛊,误会

第1章 初见端倪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韦庄《思帝乡》



透过纱幔,床榻上的人仍旧身着繁复嫁衣,额上的花黄早已失了形状,零落的长发覆在裸露出来的锁骨上,随着起伏的呼吸微微拂动,妆容精致的脸上刚被清洗过的伤口,发出隐隐的青黑色,浓稠的血液抑制不住地往出渗,仿佛是在宣泄着心里的恨意和怨气,空气里弥漫着一层轻薄地窒息感。
女子的脉搏慢慢地变得有些凌乱,付九言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烧红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被血肉纠缠的衣料,颤抖的双手着将草药汁淋在伤口周围,女子的身子猛地抽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动作。
屋外人影匆匆,浓重的血腥味将整儿釜山别院压抑得无法呼吸,窗外的女子发髻凌乱,杏黄色的裙摆上零星粘上些许血渍和泥水,此时只直直地盯着屋子里恍惚的烛光,不断地摩挲双手黏稠的血腥,神情呆滞,仿佛失了灵魂。
突然门吱嘎一声,女子蓦地抬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呆在原地,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来人,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付九言看到青药这副样子,心里登时一通疼惜,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嗓音敲打着空气,“总算捡了一条命,进去看看吧。”
青药本来还怔在原地,听到付九言这么说,再也坚持不住,蹲下身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呜咽声在夜幕里愈发悲伤,如同布帛撕裂般扯动着每个人的心。
房间里的陈设似乎慢慢模糊,青药的视线里只剩下女子身上凌乱的剑伤,血液仿佛再次流淌到自己的衣袂、手上、脸上,那样的惶恐几乎让自己忘记自己是个医者,只会重复的抱着她,喊着她,叫她千万不要睡去。
韩墨夏,天枢国前任丞相韩平之女,这一日是靖远元年,史称靖远禅让;而这这一日,也是她的新婚之日,永生难忘。

……

越山摇,青篌袅袅,拢不住,流转时光,匆匆不回头。
红颜尽,杏花不游。
罄音绕,流梦梭梭,恰如是,辗转风流,通通太难留。
青丝变,故人已休。
釜山后院的玉罗湖畔,传来阵阵空灵的歌声,往事幻化如梦,心事洞然若观。一只彩雀骤然飞近,这灵巧的活物骤然飞近,又止步于柔荑,女子眉眼间微微露出一丝得意,弹指间,雀儿已掠过疏影,蓦地消失在枝头,零落一树杏红,没了踪迹。
“外面还是有些寒气的,怎么出来不多穿件披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的橙衣女子拿着云锦绣花的披风,望着古树上斜靠着的女子,颇有抱怨的说道,阳光有些刺眼,看不清她的表情。
女子安静地倚在梧桐粗壮的枝桠上,清冷的轮廓被浓密的叶子挡住,正是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微风飒动,耳畔长发挡不住脸颊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仿佛要挣脱记忆的牢笼,倾巢而出,然而淡淡的笑容却透着似有或无的安然,让人不禁心动。
听到远处意料之中的声音,才一跃而下,银丝络梅的月白罗裙在晨光熹微中显得愈加精致,淡紫色羽纱对襟短衫上月牙状小排扣从腰际蔓延至香肩,远远望去宛若蔷薇款款盛开的模样。
“回去吧。”,女子空灵的声音轻灵至极,听不出一星半点的沧桑,笑容嫣然,如同月光散落。
“墨姐姐,你还要瞒着我么?”
橙衣女子看着墨夏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呓语般道,眼角的斑驳愈甚,几乎要涌出来,若不是那天看到墨夏偷偷把药从体内逼出来,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她竟是这样自私的人,自私到可以不顾惜这捡来的性命。
“对不起,青药。”,墨夏停下脚步,浓浓的睫毛缓缓地阖在一起,心好像漏了一拍,如释重负般,“我不想回寒上!”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凭什么随意罔顾?”,青药摇了摇头,最后一句话好像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吼了出来,身子突然不稳便要晕了过去。
“青药!”
“你的心里除了仇恨便装不下其他了么?”,青药见墨夏走进,倒退几步,眼中的绝望夹杂着意识不清的迷乱,喃喃自语道。
墨夏见青药快要倒下去,立刻扶住,惊恐的唤道,手指触到青药透过单薄衣衫的滚烫,连忙扶起青药,“青药,你怎么了!”
晨光殆尽,雾气消弥,残存的落叶上遗留薄薄的水汽也逐渐干涸。
药筑,付九言正在清洗药草,忽然听到篱笆外有人在扣门,声音及其虚弱,连忙跑了出去。
“韩姑娘?青儿!青儿!”,付九言见墨夏扶着青药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后者脸颊渗红,嘴角发紫,身上忽冷忽热,气若游丝,连忙将其抱了进去。
“帮我备些温盐水。”,只见付九言将药器针具铺展开来,对穴施针,又将些许紫黑色糊状物体涂在要紧穴道,略过了半个时辰,青药的身上渗出暗色,方示意墨夏用温盐水擦拭数次,直至肤色恢复如初,盆中清水意识暗黑一片,发出浑浊的腥味。
付九言几个时辰之后,付九言恹恹地收好针具,方对墨夏道:“我已暂且保住她十二个时辰的性命。”
“十二个时辰?”墨夏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恐惧,说话的声音夹杂着颤抖。
老者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毒已攻心,若是对症下药,再名贵的药物,老夫倒也不愁,只是这副药的药引不是药,而是命啊。”
“此话怎讲?”墨夏捕捉到这话里的玄机,匆忙问及。
付九言沉吟片刻,心如压了磐石,不知如何让开口,方行至院中长椅,眉头像是锁了一层寒霜。
“求前辈救青药一命。”,墨夏急忙跟上前去,也顾不得礼数,忙跪倒在地恳求道,见付九言似有动摇,便追问道,“前辈,青药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是不是?”
“唉!”,付九言略微沉默,“前几日,听说昆仑十毒草中有一味药可以根治你体内的毒素,她便以身试药,还未试出解药,她却因为药物相克,身中剧毒,这三四天我一直谨防着毒性发作,连夜配置解药,不想今日竟突然…”,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青药…”,墨夏清眸微阖,百般滋味凝滞心头,“前辈,药引到底是什么,就算是要墨夏的命,墨夏也心甘情愿。”
付九言见墨夏如此执着,便道,“这丫头自小便泡在各种毒草里,对药物的抵抗力也极强,唯有———用引灵蛊浸润蟒寒草的汁液,灌入她的血脉才能挽回一命,蟒寒难觅,而当年救你之时,用的便是禁药蟒寒。”
墨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央求道,“那便取我身上血液辅助药力,这对前辈而言恐怕并非难事?”
然而付九言即刻浇灭了墨夏眼中的希望,只听道,“蟒寒之毒不容外力,若是强行引用,恐怕轻则你容颜尽毁,重则气绝身亡啊。”
墨夏即刻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眼中竟像枯竭了一般,空洞的无所适从,看着床上气息紊乱的人儿,慢慢闭上了眼睛。
“付前辈,请一定要救活青药。”
远处的釜山别院犹如画卷里的亭台楼阁,在落日余晖中显得很安逸宁静。朝阳如血,映着粉白的杏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境,远山如黛也变得渺茫起来,仿佛马上就要消失不见,落入那无端的云层。


 



第2章 玉铛初现
 铜镜里的姝颜格外明艳,再听到管家尖锐的催促声之后,急忙惴惴不安地将屋子里的镜子撤去,盥洗的盆子也换成了最原始的木盆,来来往往一通忙碌,而这一切都要在他们的主子醒来之前便安排的妥妥当当。
黑暗中,万般皆是混浊,红绡帐内,女子的眉眼格外摄人心魄,轻纱遮住了她的容颜,月光下风光旖旎。突然,精致的面庞慢慢靠近,似要化作蛇蝎扑向自己,嫣红的薄唇露出诡异的笑意,压迫的感觉几乎要让自己喘不上气。
“啊!”
墨夏惊恐地从床上坐起,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额头的碎发,瀑布般的长发散开在床上妖异如鬼魅。
这样的梦境仿佛毒药般渗透入墨夏的心里,一到黑夜便出来一次一次地折磨她,这样的疼痛感已经渐渐让她迷失在复仇的荒野,几乎要失去本性,然而天生的敏锐异常的听觉,不合时宜地打断了这样的思绪,脑海里浮现方才一瞬即逝的人影,清冷的眸子泛出一丝嘲意。
盈盈起身,简单地穿了一件荷领束身的白色简装,熟练地将一头长发股集结,盘叠如螺,束发其中,又别了一支镂空银釵方固定好,散落的头发里夹杂着许多白发,墨夏将它们拢在一侧,似乎有意不去在意。
屋子里已经寻不到任何能够照看的饰物,盆中的水温度正好相宜。
墨夏的手指划过脸颊,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让她有些恍惚,眉目瞬间低沉了下来,朱唇一动,只道,“出来吧。”
日光深处,清朗的男声从空气中缓缓地流淌过来,“小轩窗,正梳妆,果然是最好的风景。”
须臾之间,只见一道黑影已稳稳的站在内帐,来人略有躬身,“长冽见过少主。”
乌黑的长发挡住如剑冷峭眉头,纹着狼面的乌金面具挡住半张脸,眼角透出的细碎寒光让人不禁心慌,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却让人觉得内敛至极,仔细再看,却隐约可见眼角眉梢更添一分邪妄,一股王者之气浑然天成。
“少主?”,墨夏唇间发出隐隐的轻笑,“使者,可否真的拿我当做是少主?”
“长冽,只效忠于狼令。”,男子眉头微挑,悠然地收回背在后面的右手,嘲讽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冷却,只见墨夏本来在腰间的长鞭已要触及自己的眉梢。
太快了!
墨夏的余光转向转瞬已到自己身旁的长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点了穴道,一旁的珠帘正使劲的响动,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存在。
“少主怎的动起手来了?主上要属下恭请少主回去,可并未说还要挨鞭子的!”,长冽戏谑的声调,暗藏挑衅。
长冽的目光迎上女子的眼眸,嘴角一抹邪笑,继而轻轻地说,“那个女子,长冽只是和她多聊了几句而已,少主何必动气,竟要了她的性命……够狠啊!”
“啪!”
说话间墨夏已冲开穴道,流星鞭如游蛇般伸向长冽,却落了空打在墙壁上,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觉眼前一阵风拂过,屋内已是人影全无。
“哈哈,若是下次见了主上,少主可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主上可没我这般好耐心!”空气中溢满长冽的回声,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空留青山鸟飞绝,还有微微的温热呼吸。
窗外山色幽深,斜阳如血,飞鸟鸣虫,动中愈静,仿佛刚刚来人从未来过,山色渐深,远处的阴雨慢慢压了过来,这个时节,总是太多烟雨蒙蒙。
饭毕,墨夏回到房中,打开半副凤凰于飞的绣屏,灌以内力,穿针引线,一对凤目炯炯有神,最后一针的时候,内力不稳竟将绣屏刺穿了来,心中不禁失落,还是不能控制自如麽?
思量间,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响声,连忙翻开自己的衣袖查看,不见了!转眼只看见着一身镶边白衣的长冽,斜倚在窗外栏杆处,手中把玩着的正是——玉铛!
“你何时拿走的?还我!”
墨夏见长冽手中是自己的玉铛,伸手便要夺过来,却始终不及长冽动作快,一直被牵制着,险些中了对方圈套。
“看来这破铃铛是你的宝贝?”,长冽欠了欠身,慢悠悠的说道,不时将玉铛在空中绕了几圈,看着墨夏眼神里的气恼不由得心中一乐。
这玉铛本是韩墨夏母亲的嫁妆,通身白玉雕花,玉中央镶有描花银铃,用天蚕丝编织穿好,夜晚隐隐可见蓝光。
玉铛响,千军号,这是母亲临走前告诉墨夏的。
那时候墨夏才五六岁,只当这铃铛好玩,后来便是为给个念想,一直带在身边,想来已十三年有余,一时大意,被人夺了去,怎能不气恼。
“使者费心,愧不敢当。”,墨夏长鞭一指,“只是背后算计,便是你们的作风麽?”
“你的伤势已然痊愈,到底何时跟我回寒上?”,男子似有不悦,冷冰冰的问道。
“……”
长冽见墨夏沉默不语,只当她自知理亏,便收起玉铛走近墨夏,快要擦肩而过时才暗自狠狠地说道,“主上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不代表我们也要被你玩弄在股掌,适可而止吧,韩墨夏。”
墨夏猛觉身侧之人杀气腾腾,让人不寒而栗。
“使者何必动气,即便寒上没有少主,有使者不也足够?”,墨夏的语气透露出的讯息让长冽心中一颤,她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心中没有把握,显然这个女人原没资料中那么“简单”,遂语气也慢慢客气下来,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我也懒做纠缠,倘若是少主能走出我的龙困阵,我便事事以少主为上,必不相悖,如何?”
“好。”
墨夏见他如此说,索性答应,虽然长冽的武功深不可测,实非自己一朝能企及,但就破阵阴阳八卦之说,大都是劳心沥智,奋力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是墨夏如此想来却正中长冽下怀,谁不知道龙困阵归阳属火,与墨夏所使的流星鞭法正好相克,一水一火,焉能不败。
夕阳西下,暮色渐近。
药筑里一老一少不知道在争论什么,只听女子打碎了水碗,一脸愤怒地说道,“拿开,我不吃,我死也不吃。”
“青丫头,你若不吃岂不是辜负了……老头子我的一番苦心嘛!”付九言好心劝道,心中却暗自庆幸,看来这药方是对的,只服用了几天,这丫头就有力气骂人了,不错。
青药把脸转向床内侧,眼泪汩汩地流了下来,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毒发,师傅必然是用了那个办法救了自己么,她自己也是医者,难道会不知道那个药里有墨姐姐的……想到这里更是觉得又气有愧,竟哭出声来。
“唉,早知道瞒不过你,你若不好好的养好身体,我是不会让你见到韩姑娘的。”付九言一声叹息,郁郁寡欢地说道,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怎么韩姑娘的命数如此多舛,可千万不要步上她母亲的后尘才好。


 



第3章 险象环生
 巳时一刻,从杏林缝隙漏下来的刺目日光让人睁不开眼睛,墨夏拿出袖中纸条,几个大字赫然立在眼前,思绪辗转回到凌晨,倏尔而至的邀战信,安然地放在房中的桌子上,自己睡觉向来很浅,他是怎么做到的。
咕咕咕。
墨夏暗叹,原来如此,便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来到这玉罗湖畔。
如约而至,却未看到什么异常,湖心微漾,落叶重重叠叠的从上游浮过来,不停的打转。暖风徐徐吹过脸颊格外舒服,就连一点杀气都没有。墨夏突觉脚下一松,连忙一跃而起,却不见什么动静,急促的风声从耳边划过,四周的树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连湖心的落叶也在隐隐感觉到力量的流动慢慢地打转,在平静的湖面泛出一圈圈的涟漪。
“嗖!”,虽是侧身躲过,但是看着空气中飘落的几根雪发,墨夏心里越发冷静,这种时候千万不能乱,乱由心生,心生万物,阴阳八卦,水火不容,土石,攻守,移花接木的无生之阵…龙困?
原来这就是龙困,看来自己小觑了这个对手。
墨夏没料到龙困竟是以守为攻的基法,不攻不动,便毫无破绽,若强攻则是两败俱伤。笛声悠然,每个音阶都仿佛存在强大引力,从远处催动着事先布置的暗卡,这些暗器和周围景致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墨夏缓缓地闭上双眼,束于脑后的发带早已散开,随着气流漂浮在空中,仿佛也在全身心地感应着音律起伏,突然,出现了一机会,漏了一个音节,长鞭没入,红粉满天,周遭的暗器齐齐被挡到树桩上。
正此时,湖心落叶中飞出一片灰蒙蒙的蛾子,所到之处,生机全无,站在树端冷冷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墨夏,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冷笑一声,旋即从高空一跃而下,袖中绣线齐发,密密麻麻地将自己裹在保护之中,内力向外齐发,不过一瞬,周围蛾子散尽,只闻得出一股冷冷的香气,与此同时笛声戛然而止。
然而,在蛾子重新聚拢之前冲出危险的墨夏,此时却看到让她吃惊的一幕:
青药!
“墨姐姐,不要顾忌我,他不敢拿我怎么样!”,青药忍着身上的伤痛,狠狠地说道,眼神像是要将旁边的男子千刀万剐。
墨夏心似乎被揪了一下,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长冽,“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为了玩的更有意思一点咯。”,一旁的面孔即使在面具下面,也散发出一种玩味的笑意。
刚一话毕,男子唇畔清亮一响,周围树影婆娑间,毫无动静,墨夏看准地势刚向东南角移了一步,只见西北处一支利箭直直地射向高台,稳稳的刺穿青药的裙摆。
此时的墨夏顿时乱了心神,连忙静心聚力,却因为受制于体内强大的力量而感到身体撕裂的疼痛感,一股气息在腹内乱窜,四处撞击着。
突然,笛声又起,黑蛾如龙卷风般席卷而来,向前青药或伤,往后自己和青药皆命在旦夕,墨夏狠下心来,遂将丹田之气汇于一处,奋力一击,只觉眼前一黑,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不要!便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青药见墨夏醒来,连忙喊道,“师兄,快快快,墨姐姐醒了,醒了!”
后面的人影正暗自徘徊,听到青药如此道来,嘴角沁出一丝安心,一道目光立刻射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墨夏竟觉得有些许温暖。
“笨女人…”,长冽似乎想说什么,迟疑一瞬便阴着脸便要离开了屋子。
“我输了。”墨夏淡淡地吐出这句话,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情绪在里面。
“墨姐姐?”青药惊讶道。
墨夏见人影稍有停顿,用足以让他听到的音量说,“我跟你回寒上。”
门外人影逐渐消失,墨夏躺在床上,浑身竟提不起一点气力,喝了一口药,才问道“我们怎么逃脱阵法的?”
青药稍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