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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斑斑还未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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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寒上风波Ⅱ
 墨夏一路留心,长冽所到之处皆是行礼参拜,他脸上少了许多平日的邪妄轻狂,浑身散发出七分威仪三分冷峻,似乎到了这,他便又俨然是那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生杀使,诡异非常。
寒上向来以等级分明,规矩众多苛刻闻名,连一贯好动淘气的青药此时也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墨夏心中更是像悬了一把刀。未至大堂,长冽便先行跪拜问安,立刻有手下上前告知。墨夏心中突然很是不安,好像每个人对自己都有太多的掩饰,自己已经无法辨识哪一个才是真的,哪一个是假象。
“主上在与麓山道人对弈,请稍等片刻。”
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墨夏心思缜密自是不语,难为青药也没有怨怼之言,墨夏心中另有一事,心思全无,也不觉有多难受。
突然,里间传出交谈声,只闻老者声音浑厚俊朗,“尊长棋艺精湛,这千变万化之中运筹帷幄,这其中更是暗藏玄机,可解我心中所惑矣,真可谓是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哈哈哈”
“哎,若非我分神,岂能让你绝处逢生,老小子还在这倚老卖老,捡了便宜还卖乖呶。”
只见厅堂之内出来两位老者,一个虽是天命之年却是满面春风得意之态,另一位却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一副超然姿态,看到墨夏的眼神稍有停顿,旋即便告辞离去了。
黑发老者送走客人,回头看了长冽一行人,深远的声音传了过来,“进来吧。”
大堂之内尽是草木之器,并无半点金器玉器,待一会便觉得神清气爽,倦意全无。原来这鬼诸葛平生最爱药石草木之道,故手下几位弟子都会点医术,属自己的女儿医术最为出类拔萃,且善使毒施蛊之道,甚至连堂中用具都是由药浸润之后才依照相生相克之道布局摆放。
“父亲,是女儿擅自找付前辈帮少主疗伤,您别责怪别人才是。”,青药见父亲脸色凝重,连忙跪下请罪。
“韩姑娘,伤势可好了?”,男子并未理会青药,径直问墨夏的伤势,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长冽警觉地发现主上的眼神里仿佛有一丝焦急。
“已无大碍,多谢主上挂记”,墨夏行了个礼,微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男子见墨夏脸上狭长的伤疤,气息微有不调,面纱下的长发如霜,眼中仿佛尽是强忍着的疼惜,“韩姑娘既手执狼令,老夫必当倾囊相授,请姑娘放心。”
墨夏顿了顿,却默然无语,狼令?少主?呵。
青药见墨夏神色有异,忙说,“想来少主一路疲劳,父亲改日再商议岂不两全?”
鬼诸葛示意青药起身,示意青药带墨夏去休息,“少主,请跟我过来。”
出了前厅,长冽刚要说什么,却不想身后有人叫住,“生杀使大人,主上说有要事相商,请大人回去一趟。”长冽匆匆看了墨夏一眼。嘱咐青药凡事小心,便匆匆离去了。
墨夏突然有点怅然,这样的生活他应该是不喜欢的吧。

入夜亥时,屋外异常安静,外面甚至连一个巡逻的都没有,墨夏心下奇怪,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连忙出屋查看,却看到整个屋子都被人围了起来。
“这不是少主么?哼”,说话的是寒上的百将使,寒上各堂使者都是以辈分排列,这一代堂主从长字,譬如长冽。此人姓岳名长悭,善于用兵于无形,刀枪剑棍无所不精,所使柳叶刀更是一绝,心思细密,但是为人却很耿直。
月色如洗,轻易地就把屋宇的轮廓拉的老长,颀长的人影重重叠叠,杀气腾腾。
墨夏纵然面不改色,手心却是冒出了许多冷汗,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拼命抑制着惊恐,脑海早已一片空白。
岳长悭打量了眼前的女子,神色不屑,毕竟他在寒上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要听命于一个连武功都不怎么会的小丫头,士可忍孰不可忍!
“岳使上可是为杀我而来?”,墨夏往前走了几步,一双明眸迎上来人,仿佛要看透人心。
“姑娘聪明,心知肚明。”
墨夏想来这出戏必是事先便有计划,否则怎么会周围没有一个守卫,纵使是逃不过一死,也不能再任人宰割,如此一想,便轻松了许多,突然计上心头,“上使要杀我,我无力反抗,只是若是我的死却引得你与主上心存芥蒂,岂非不值。”
墨夏看岳长悭仿佛略有动摇,接着说,“不如先将我囚于一处,然后让人扮作我趁夜离去,等事情时过境迁,任由处置,也不会因为我连累无辜,如何?”
这岳长悭对组织计划心思缜密,毫无纰漏,但是却脾气耿直,冲动易怒,听墨夏这么说,似乎很有道理,只有让她消失,其实并非一定要她死,况且这女子甚是有趣,想来即便她有什么鬼主意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于是对为首的黑衣人点头示意。
墨夏见他落入圈套,正心中欢喜,只觉肩膀处有刺痛感,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
虽然已经清醒,但是墨夏的肩膀还是有点麻麻的,浑身酸痛,想来这暗器真是厉害,只是被刺中而已,居然就…
回过神来,墨夏扶着墙站起来,才四下打量一番,这应该还是在寒上,屋子的结构别无二致,一色的竹器木具,应有的笔墨纸砚在小窗一旁的长桌上一字摆开,纤尘不染,墙角挂着一套草织斗篷斗笠,阳光从小窗透射进来,刚好照在上面,金光闪烁。
这里是岳长悭的地方?墨夏心中纳憾,分明一个粗人,怎么会有这么雅致的地方?正思量不解,门外传来率性的男音,“醒了?”
“嗯”,不过寥寥数面,墨夏却感觉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恶意,放松之下,语气温柔不少,“你不怕我逃跑麽?”
岳长悭放下手中饭菜,看也没看说话的女子便脱口而出,“你想逃跑?”
“自然”,墨夏试探性地回应,见他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这里是哪?”
过了许久,岳长悭摆好饭菜,又向屋中一侧的桌子上的牌位上了三柱香,看了墨夏一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想活着就先吃饭吧!”
“你明知我另有意图,现在为何不杀了我?”墨夏有点摸不透这个人的心思,想套套他的话。
“有一点你说对了,你对主上很重要,我不会冒这个风险,我也想活。”
岳长悭看墨夏刚喝下半碗清粥,才慢悠悠的说,“这里是后山,很安全,你放心待着。还有别想着逃跑,不然你刚喝下去的饭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呵,我可不知道!”,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剩下墨夏一脸鄙夷的表情。
长悭刚到百将堂,就听到青药在里面吵吵嚷嚷的,信步走进来,心下不悦,“请问大小姐,何事贵步临贱地?”
青药见长悭回来,忙撒开一名下属的衣领,追问长悭墨夏的下落。
长悭自是死不承认,只说有人看到她连夜走了,话未说完,只见青药拿出一枚银针,“这是在墨姐姐房间门口发现的,除了你的手下,整个寒上谁会用这种暗器!你把我墨姐姐抓到哪去了?”,又气又急之下,青药的声音都有点哭腔。
“青药,你……”长悭不想青药拿住了证据,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默不作声。
“青药,你怎么跑到这了,快跟我过去,主上找你呢”,长冽清亮的嗓音穿透大堂,显得急迫异常。


 



第7章 密室中人
 刚进门,长冽就感觉气氛剑拔弩张,“怎么回事,青药你又在胡……”
还没说完,只见青药红着眼睛,“师兄,墨姐姐被他带走了,他……”,说着又要大打出手。
长悭从来就见过长冽这般生气,怒火仿佛要从眼神里迸发,“你把她怎么了”,本来挂于腰间的龙吟长笛一下子刺到喉结处,一触即发。
“哼,亏你还身为寒上生杀使,武器是用来指着自己兄弟的么,呵,那个女人迷惑主上,妄夺上位,你也被她下蛊了么!”,长悭冷笑一声,恶狠狠的说道,“我怎能看着寒上毁于她手。”
长冽一个激灵冷静下来,即刻收回长笛,挡回正要上前争辩的青药,“此事稍后再说,青药,主上找你有要事,收拾一下快些过去,这件事我处理,放心!”
青药方觉得自己急坏了,心中懊悔,听长冽这么说,便匆忙离去。
看着青药的背影,长冽才缓缓的说,“你在寒上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寒上的规矩么?得狼令者得寒上,主上既然决定将寒上交给韩姑娘,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况且以她的天资以及她体内那股浑厚的内力,假以时日,未必不如你我二人。你这般冲动,若是主上知晓,你可能活?”
长悭闻此恍若惊雷乍响,自己大意了,妄图揣测上意,险些铸成大错,“那我这就将韩姑娘放了。”
“不”,长冽神情突然变的严肃冷酷,“主上说寒上有客人要来,这里太危险,不如让她先待在你那。估计主上也是想支开青药,我设法让青药前去照应,或许,可保她二人性命。”
“如此甚好。”,一时间这么多的秘密,长悭有点压抑,心中很是烦躁,于是在后厅练起了长剑,剑气逼人,下属没人敢靠近,因为很明显主子心情不怎么好。
晚饭之后,已是黄昏,夕阳余晖倒映在半山腰,晚霞的渲染让山色显得格外妖娆,只可惜这样的美好一瞬即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墨夏眼见岳长悭不在,将一个锦囊打开,心下了然,眉眼又落入远去的回忆里不断游离不前。
那时候自己还那么淘气,总是缠着延哥哥到处游玩,让他教自己弹琴射箭。有时候,延哥哥处理完政事便陪着自己在树地下下棋,他弹琴的时候,自己便跳舞相和;那时候的墨夏总以为,自己要嫁的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太彰四十三年,三皇子闻人括秘密派遣孟延去调查一件事情,临走之前将那个锦囊交给自己,说关键时刻或许可保一命,嘱咐墨夏擅自保重。
就连墨夏也未曾想到,这一告别,竟是人事变迁,物是人非。
墨夏握紧手中锦囊,那时候都没用它,现在真的要用麽?正纠结矛盾之时,一双手猛地出现,夺走锦囊。
“啊!”墨夏被突然出现的长悭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这东西,还是我替你保管”,来人将锦囊揣入怀中,坐下来,悠然的擦起了他的佩剑。
墨夏见锦囊落在长悭心中却意外的平静,甚至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事已至此,不如顺其自然吧,只是不知道青药他们怎么样了,“喂,青药那边怎么样了?”
长悭见墨夏居然没动手要回的意思,也没有丧气失落,饶有趣味的笑了,满脸都是那种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的表情?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看韩墨夏的言行举止并不像阴险狡诈的女人,倒是她自己也不以为意,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再加长冽所说,自己对她便没那么有敌意了。
毕竟他也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长冽的心意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意无意地放松了许多。
撇过这些事,长悭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这几天寒上人手调动异常,到底是谁要来,竟要动用那么多人手,一时间竟愁容满面。
见墨夏盯着他看,恐被看出端倪,便笑道,“其实我知道,姑娘并非奸诈之徒,之前之事情皆是我误会姑娘了,请姑娘海涵。”,说着给墨夏倒了一杯茶水,以示歉意,“哦,对了,那个饭菜我并未下毒。”
“我知道。”这一次轮到长悭又是一怔,而后憨憨地笑了。
想来也是可笑,原以为这个女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现在看来却是未必,自己本来是要杀了她的,却对她起了不忍之情,这一步一步地,让人情不自禁地对她信服。
也许让她先待在这,真的可以免于血光之灾,这个女子太过于聪颖,只盼她能平安过一生才好,像自己和长冽这样的人,这一辈子注定不能安然如是了。
一切准备就绪,城楼上方的天空好像要压下来似的,紧锣密鼓的训练,巡逻交接完毕,就连要道上也布好机关,看似完美的准备,长冽站在高处,俯瞰着表面看起来仍旧风平浪静的巡逻守卫,心中难以平静下来。
已经四天了,寒上上下都笼罩着一种很奇怪的气氛,不好的预感又一次席卷而来,虽然主上并未明说,但是也猜得出到底是什么人来了。
那一年长冽才刚出师,主上派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中便遇到了一个强大的敌人,赤渊。
赤渊利用自己的对他信任,将自己连同十几个精英高手,引到囹圄之中,万箭齐发之中,幸亏长悭及时出现,才幸而获救。
自那以后,长冽便愈加多疑,很难有人走进他的内心,在他的心里,已经默念了无数次,总有一天要荡平那里,以及亲手打败那个人。
大殿后厅,鬼诸葛从格子中取出一样东西,烛火晃动下,桌子上的紫薇盆景也略显斑驳。敌人的过分强大让身为寒上主人鬼诸葛的也不敢大意,待安排好事情,摁下桌子下方的凹凸处,室内西南角的地板上落立刻出现一个暗门,男人习惯性地持上一盏长明灯,徒步进入。只见刚转过十几阶楼梯,转角之后又是十几阶,鬼诸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一旁的石壁徒然出现一道石门,外面一下子开阔明亮,别有洞天。
“主上”,一女子恭敬地跪迎,“您怎么又过来了?”
“他好点没?”,鬼诸葛并不理会,说话间已经走到一简单屋舍门口,里面躺着一身着青布衫的男子,气息微弱。
“主上这一年来一直给他输送真气,属下配合药石,定期给他施以针灸,可是他最近却气息衰微,大有…”
女子有点不敢说下去,“属下办事不力。”
“小染,你起来吧!”
“主上,属下有一事不解”
“你是想问我,为何不让青儿救他?”
“属下多嘴了”,女子惶恐。
“唉,我不能让他们知道。小染,你可愿意为我保密”,此时的鬼诸葛全无主上的凌冽杀气,眼神诚恳真挚。
“小染誓死效忠主上。”
鬼诸葛点了点头,示意女子下去,仍旧给那人运功疗伤。
小染转身关上门,心中不是滋味,这个男人在主上三年前带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筋骨皆断,意识全无,这么多年,主上耗费了多少时间,用了多少珍贵药材,自己也是束手无策,真是无用。
“小染”,女子回身见鬼诸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主上”
“这个地方只有并无外人知道,若是有一天我出了什么事,你能帮我继续照顾好他吗?”,鬼诸葛叹息,“切记平常将他置于床底密室之内,切勿让人看到。”
“主上,出什么事了”,女子见主上神色有异,急忙问道。
“还有,照顾好少主。我欠她的终究是弥补不了了”,鬼诸葛长舒一口气,仿佛大限已至前的临别遗话,大觉不详。
“主上一定要保重自身”,女子心中不安,泪水差点夺眶而出。这些年,主上的一点一滴女子比谁都一清二楚,主上带她犹如再生父母,自己又怎能眼见父母有危险,但是又无能为力呢。


 



第8章 生死谜团
 是夜三更时分,寒上十分寂静,唯一不同的是把守后门的几个守卫早已昏昏欲睡,天色阴沉,眼看便是一场大雨。虽是深夜,空气闷热异常,每个人的毛孔好像都在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每个人都显得很心不在焉。甚至都没注意到黑暗处的长廊上细碎的脚步声。
长冽斜靠在床上,睡意全无,把玩着手中的通身墨绿的玉笛,笛身上的鎏金狼纹均匀精细,触感清冷,色泽温润,全无违和感,这样的做工只有故去多年,且精通音律的莫一山前辈才能做到,毕竟玉质坚硬不好雕琢,更添如此精巧的雕工,绝无二人。
只可惜莫前辈早已故去,这玉笛却机缘巧合被长冽所得,跟着他已是数年,想来颇为感慨。
这一声轻微的响动来的意外急促,挡回的牛毛细雨深深地扎入房屋的侧梁上,“这么快就来了?”,长冽不甚意外,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收回龙吟。
长冽的确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既然他到了,想必设防必然已被攻破,心下一紧,眉宇间的杀气愈深。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赤渊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似乎多年老友般。
“阁下的叙旧方式还真是特别”,长冽看向侧梁上锃亮的银针,仍然心有余悸,转瞬间即露出一抹冷笑,“看来一直潜藏在寒上的探子便是阁下了,呵,真是委屈你了,赤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我不里应外合,如何攻得进这密不透风的玉寒山”,赤渊不以为然,从窗梁上一跃而下。
赤渊的出现证实了长冽的许多猜想,如若还顾及昔日之情,那便是有负于寒上身死他手的兄弟了,“你我之间也该了断一下了!”
话音刚断,就听见长冽的龙吟长笛挥动间发出萧然律动,赤渊侧身闪躲,笛音波动霎时间半面轩窗散落成废墟。
赤渊露出满意神色,似乎是在说这样才配得上做我的对手,房中空间狭窄,长冽的绝学无法使出,但是却及其有利于赤渊的牛毛细雨,这样的针法也只有长悭手下的无疆才能媲美一二,但是两者又是全然不同,无疆主守,而牛毛细雨的针法确实凶煞异常,但也同时极耗自身真气。
长冽自是不能让赤渊占了上风,一招凤来云舒只见长冽已稳稳的落在院中的石山上,身上的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窄袖上隐隐可见的锦云绣纹在夜色中暗暗泛出光泽,赤渊纵深一跃,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佩剑游蛇般刺了过来,剑身与长笛摩擦发出尖锐的蜂鸣声,四目相对,杀气腾腾。
千钧一发之间,长冽一个后仰,将赤渊踢出数丈之外,后退几步还未站稳,耳畔刺过无数细针,牛毛般防不胜防,情急之下,长冽催动院中阵法,石林之间机关重重,音律渐起悠扬温柔,乍得,如惊雷肆起,石林挪动。
方位大变,赤渊施用牛毛细雨已是耗去四成内力,再加上刚刚被长冽击中,已是身受重伤,却仍是傲然挺立,“你以为你困住我便相安无事了么,你可知道,晚苑里那位人物现下是不是被主人踩在脚底,哈哈哈。”
长冽不料却是中计,想来刚刚已暗中放出过信号,大约长悭会有照应,笛音一颤,阵法突然出现纰漏,赤渊使出全力银针如游丝过缝般穿然而至,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啊。”,耳畔只听到细微的女子的吃痛声。
长冽惊恐地转身,看着眼前晕过去的容颜,怒意一下子控制了心智,转动龙吟,念动咒语,之间一道寒光过后,赤渊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寒光击中,“怎么可能……你是……”,话未说完,便已气绝。
“墨……”,长冽一下子觉得心中空旷如漠,才发觉肩上有刺痛感,体内好像被抽空给一般,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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