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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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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围着,一身穿紫纱衣裳的女子攀附在一牙白长衫的男子身上,从一似乎是受惊的马儿身上几个起跃,落地翩然。

深紫和牙白的衣角纠缠,飞舞的发丝缠绵,男子怀抱着女子,从身影上看去,倒还真是感觉天造地设,当得起这英雄美人的说词。

那男子落地之时,许是那马的冲击力过大,他还抱着那女子脚下转了几个圈才站稳,那位置就刚好花九品茗的窗户正底下。

花九探出了点身,连封墨也有好奇了。

只见那男子稳住身子后,动作小心的将女子给放下,两人一转身,花九就清晰地看清那男子的相貌——

狭长的凤眸,眉宇天生含情的桃花风流相,线条冷硬的下颌,那人不是息子霄是谁!

171、夫人,轻点

那女子芙蓉面,眼尾上挑,隐有笑意,小巧的鼻,嫣红的朱唇,绾着华贵的牡丹髻,那发髻上却特意只插了支花钿,花九眼尖,一眼就看出那花钿样式眼熟的不能在熟,水滴形,串珍珠,不就是息子霄临走之前从她那死皮赖脸要去的水滴珍珠花钿。

“姑娘,那花钿……”春生显然也是看到了的,她还一直奇怪姑娘那珍珠花钿去哪了,要知道那花钿可是玉氏当年亲自给花九配的嫁妆,精巧的样式可是独一无二的。

“春生,你再仔细看看。”花九面上有淡笑,但那语气之中却让人古怪的感觉到寒意。

闻言,春生果然身子探出去多一些,细细地瞧了半晌,“只是样式一模一样啊,姑娘的那花钿珍珠要比下面那女子的圆润大多了。”

花九不说话,她坐回榻上,亲自拿起茶壶为封墨续上茶水,然后才给自己也倒上一杯,从头至尾都看不出半点异常。

封墨脸上更是有无比的兴味,息子霄息七公子他可是认识的,“怎么,莫非少夫人还不知道息七公子几日前就回昭洲了?死而复生,命里逃过一劫,这昭洲城里不知道的多少姑娘要为此喜极而泣了。”

细长的柳叶眉梢挑了一下,花九揭开茶壶盖往里瞧了,发现水还颇多,“怎么说?”

“少夫人,大概不知道吧,您的夫君可是昭洲城的风云公子,那盛名可是早掩盖了明月公子息华月去了,当年昭洲城初夏的时候甄选花魁,这当选花魁之人在往后三年之内,都代表着昭洲到大殷其他郡洲去展示香艺,那可是莫大的殊荣,据说当时到了最后关头,有九名绝色不凡又技艺超群的女子为争这个头筹在昭洲的清江上献艺,可息七公子当时一现身,只说了句谁若拔得头筹,他便相携游江一晚,这九名女子当即舍了花魁之名,为息七公子而相互争夺起来,谁也不让。”

封墨说到这,他指尖弹了下茶汤里飘浮的沫子,不无羡慕的道,“若有女子如此为封某,封某定全娶回家给养着。”

春生听得面色都变了,那底下的男子竟是她家姑爷?她视线忍不住又往窗外瞟,当看清下面那一幕,忍不住愤愤不平,“姑娘,他们……他们怎的这么不知廉耻伤风败俗,两人还抱着……”

花九半点不为所动,她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那茶水在她舌尖打了个转,将味蕾都染上茗香后才被咽了下去,“那又怎样,与我何干?”

听闻这话,封墨笑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趣的女子,一般妇人听闻夫君在外的风流韵事不是垂泪到天明就是佯装大度的为夫君抬妾室么?怎的到花九这,这反应就像是在说别人一样,丝毫不关她的事。

她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又往下瞧了一眼,清淡的眼眸掩在睫毛之下,根本任何情绪都看不清,“那不知封公子在这昭洲又有何名?”

话题一转,花九就问到了封墨身上,她继续为两人添茶续水,直到那茶壶里还只剩半壶的茶汤后,她在封墨疑惑的目光中,扔了茶盖,提着茶壶伸手就往窗外一倾倒——

只听的“哗啦”一声,整整半壶的茶水像下雨一样落了下去。

封墨就听得那底下传来女子的惊呼声,还有路人的叫骂声,不用看他也知道那下面的人肯定是被淋了个正着,他对花九这动作呆了一下,倏地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少夫人,可是茶汤不热了?需要重新炮制?”封墨明知故问。

花九小脸上再是正经不过的表情,甚至她薄凉唇畔边的笑意都没减一分,“正是,春生,重新泡一壶。”

笑够了,封墨视线落在雅间门外,那门本就是未关的,这么瞧去,刚好可以看见二楼的楼梯口,恰好,他还就看到两抹熟悉的身影上来,“少夫人,要喝茶的来了,恐怕你的多泡一壶才行。”

花九回头,就看到淋湿了发髻和衣衫的女子面有怒容地冲进来,她身后跟着同样被淋湿了的牙白色衣裳的息子霄。

“刚才那茶水,可是你倒的?”那女子指着被茶水打湿的肩胛那部分,面色不善地看着花九就问道。

花九根本不理她,她自顾自地接过春生刚泡好的花香,重新替封墨倒了一杯,才对春生道,“轰出去关门!”

息子霄几乎是第一眼,就将着男装的花九给认了出来,他狭长的凤眸底有惊喜之色一闪而逝,然后再看到封墨时,眉头轻皱了一下,他撇下深紫衣衫的女子径直就到花九面前,言语有柔的唤道,“夫人。”

花九斜瞟了他,又讥诮地看了他身后面色有发白的那女子一眼,“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

息子霄似乎终于发觉那女子在场颇为碍事,他直接转身就对她道,“水兮烟,你回去,改日找你。”

口吻之间,竟和刚才他唤花九时一样的轻柔,加之他那眉目天生的风流桃花相,真真和他老爹息五爷一样是个多情种,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叫水兮烟的女子轻咬了下嫣红的唇肉,她不动声色地看了花九一眼,刚才息子霄的称呼她是听的清清楚楚,便面有让人心生怜惜的哀怨之色,“那水儿,就等着七郎。”

然后,衣衫浮动,暗香云涌,走之际还数度回首,眼眸中的依依不舍浓郁的就成一汪春水,能将人骨子都酥了去。

奈何,息子霄面柔心冷,他就那么看着水兮烟走出房间,不挽留半个字,待见她身影下楼,才转身,拉了椅子,在最靠近花九的地方坐下,狭长的凤眸微眯了一下,就问道,“夫人,来接为夫?”

至于封家封墨,故意被他忽略了。

花九不理他,也不答他,她现在还觉刚那女子发髻上的花钿刺的她眼睛疼,她只对封墨道,“封公子,看哪天合适就将香料运到暗香楼吧,还是尽快开门做买卖的好。”

封墨自是察觉这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他点了下头,喝掉最后一口茶水,就起身拱手准备离开,“封某尽快,和少夫人合作,甚至愉快。”

花九笑了下,同样客套了一句。

临走之际,封墨朝着息子霄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而,才到门口他便顿了脚步,似乎才想起什么似得转身对花九道,“封某差点忘了跟少夫人说了,我家封老日前从香行会回来说,少夫人那日引来蝴蝶的异动太壮观,已有数名香行会的调香师父提议想观一下少夫人手里的配方。”

这话让花九神色一凛,她摩挲了一下茶盏金边,“谢过封公子的提醒,花氏知道了。”

这时候,整个雅间就剩下花九息子霄还有春生三人,春生瞧了半晌,虽心底不愿,但还是不甘心的走出雅间,将门给带上,就站那门口守着,准备自家姑娘一有响动她就冲进去,虽说姑娘没否认也没承认那男子就是姑爷的说法,但是春生知道,那人多半就是之前说死了的息府息七公子。

屋子里静默了半晌,花九只淡然地喝着茶,手半托腮,视线落在窗外坊间,就当没看见息子霄。

“夫人,”息子霄无法,只得伸手挑起花九小而尖的下颌,让她转头正视自己,“你不高兴?”

息子霄这般问,花九倒笑了,她杏仁眼眸都弯成了一轮新月,唇尖有光点闪烁,“不,我很高兴,今日难得看了场英雄救美的好戏。”

花九话才落,息子霄眉头就皱了一点,有细碎的纹理在那眉心生成,他伸手为花九理了下耳鬓散落的发丝,“不是,水兮烟有用,除你,我不亲近他人。”

白玉般精雕细琢地脸上笑意冷了,淡色眼瞳之中都有冷淬的银光,她本就不轻易信人,还更何况是男子说的话,“夫君回昭洲几日了?”

从花九那粉白的樱唇中吐出的夫君二字,明显地取悦了息子霄,他看着花九的眼底就有根本不明显的暖意,“嗯,准备今日回府。”

“可貌似整个息家,都还一直认为你死了呢。”花九起身,一壶茶水喝完,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息子霄沉默了,他脸沿线条虽一向冷硬,但这会却更是有暗影覆盖其上,“死与不死,毫无区别。”

话里的意思,花九却是懂的,整个昭洲城能有多大,息子霄回来这么多天,息府的人又怎会不知道,不过是闭眼装作不知道罢了,对他们来说,无论息子霄有多优秀,他终究还是私生子的出生,那便是可有可无的。

不想再说这些,花九倚靠在窗边,脸上就浮起意味深长地笑,“听说,曾有九女争与你一游?最后可是刚才那个叫水兮烟的姑娘获胜了?”

没想到花九提及的是这回事,息子霄沉默,那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可疑的不自在,“以前混过。”

他说出这四个字,然后看着花九像起誓一样接着保证道,“现在没有。”

花九的视线转到了窗外,一窗之隔的熙攘热闹,那终究也只是他人的繁华而已,无论她如何想要努力,心里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用自己的存在不断提醒她自己的格格不入,“将花钿还我。”

有飘渺的声音传来,连带花九的人在息子霄眼中也变的不真切起来,给人一种抓不住的错觉,这还是他第二次感觉到,第一次是在于宣被折磨那次。

“将花钿还我。”花九重复了句,她这回看着息子霄,淡色的眼眸之中有不容拒绝的坚定,连带那脸色也不好起来。

“不还,”哪想,息子霄义正言辞的拒绝,“夫人收了金算盘,这是信物。”

花九冷笑一声,“与人分享,这就是信物?那好,哪天我也去仿着打制把算盘,好送人去。”

息子霄明了,一听花九说出这话,他便知道原来她是在不高兴这个,他起身凑近了花九,伸手挡在窗棂边,免得发生什么意外,“水兮烟看到花钿,想要,我不给,她还有用,就去仿了花钿安抚,待她无用,为夫就收回,再不给人瞧。”

嗓音被压低,有缱绻沙磁的诱惑在里面,息子霄深深凝视着花九,黑曜石的眼瞳便就能看到一圈细细的墨蓝边缘,端是的吸人心神,“阿九,信我。”

原来,他还知道她不信他。

“那便将花钿还来,信了再给。”花九半丝不为息子霄刻意的引诱所动,她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趁他不注意,加之两人又离得近,当即扯着他胸襟,小手就往里面伸,竟要自个去寻,她记得上次他是放在怀里。

哪想,花九只听得头顶有闷哼隐忍之声传来,她就感觉到指腹下有粘稠的感觉,她手指不经意地动了动,那闷哼声就更大了点,似乎有痛苦夹杂其中。

花九抬头,就看到息子霄那斜飞入鬓的剑眉都皱紧了,薄唇紧紧地抿着,一下泛白的脸上就有豆大的冷汗落下来,“夫人,轻点……”

她愣愣地抽回手,极淡的瞳色之中就映入被血染红的掌心和指头,那殷红的色泽还带着湿暖的触感,一霎,浓烈的血腥味就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息子霄……”花九喊了一声,她一下扒开他的外衣,就见里面穿着两件玄色衣衫,那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血给染透了,“你受伤了?”

倏地,花九就想起多日前,她做过的那个梦,一片白雾中,息子霄脚下流出的大滩血,她赶紧将那几层衣衫一起给扯开,入目就看到已经被血浸红了的纱布。

有疼的抽冷气的声音,息子霄居然还能轻笑起来,“本来好了……”

将衣衫重新给息子霄理好,花九一身不吭,她打开雅间门,对春生吩咐了几句,就又坐回刚才的榻上,也不问他是怎么伤的,只一口接一口的抿着茶汤。

许是失血多,息子霄脸色有白,他似乎踟蹰了一下,还是探手过去拉住花九放茶盏边的手,那指尖微凉,才一握住,他就问,“怎么没带手炉?”

花九恨恨地抽回手,她看着他,眸色闪烁不定,最后都化为躁动不息的流光,“息子霄,我绝不会为你守一辈子活寡,你要死了,我一定改嫁!”

息子霄忡怔了一下,倏地他那张天生风流多情,又没了僧衣压制的眉目韵味像浓墨入水般深深浅浅地舒展开来,在他凤眸眼角极致的绽放出妖娆的姿态,“我绝不死!”

172、争取今年就生个曾孙

春生按花九的吩咐,找了大夫来,替息子霄换了药又开了方子,末了,眼见他被血都染透了的里衣,花九便又叮嘱春生去抓药的时候买件长衫回来。

尽管春生对这死了又突然冒出来的姑爷很介怀,但还是按花九的意思去办,而且她老觉得看着姑爷和姑娘相处的样子,根本就不像陌生不认识的。

这一切妥当后,过了申时,外面坊间已经很热闹了,有那带着家眷特意出来逛的,也有那书生文人聚一起吟诗作对,企图能引得一两个深闺姑娘的注意。

花九的视线流连而过,并不停驻,一路看下来,倒也觉的还有兴致,本打算今晚出来玩,哪想遇到了息子霄,他那一身伤,刚大夫换药的时候,她没避讳,全身上下就没个好地了,不是刀剑的就是箭矢伤,她虽惊讶,但却没多少好奇,早便知道这个人是个复杂的,他要只是商贾之家单纯的私生子,又哪能得到公主下嫁的懿旨,恐怕他背后也是和那几个争谋夺权的皇子有关系。

她一直顾忌着不想被拉进那权贵的漩涡之中,免得一个不小心就成为牺牲品,但哪想,如今远离京城,也依然除不去这阴影,也或许当她得到玉氏配方那日,便已经无法脱离这些。

了觉大师之前对她的忠告,她一直记着,不可言及他人,能香动天下……

但现在,二皇子知道,永和公主知道,宁郡王知道,或许昭洲这些事也瞒不过那些人的眼睛,只要稍微一想,便能知其关键。

一路想着,便也到到了息家府门前,花九抬头,看了看息府二字偌大的牌匾,“我从后门回去。”

她这么说,便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出过府,毕竟她一直对外宣称在养病中,那么至少在面上也要让人看得过去才行。

从刚才起就一直与花九并肩,眼梢余光就没离开过花九的息子霄应道,“我见太爷,就回。”

花九可不管他回不回,即便回了,那菩禅院现在可是她的地,他么?睡客房吧。心中念头转过,花九才拐入另一边,视线末梢就看到有下人惊慌地到息子霄跟前,而那抹牙白衣裳的男子一瞬身姿冷冽,眉眼无情,恍若初见之时那不食烟火不懂红尘凡情的模样。

暗自摇了摇头,花九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有好奇,她更不想轻易的因他是她的夫君而动想要去了解的念头,感情的事,泼出去便收不回来,她不愿自己最后落得个身心俱疲,怎么着,她也得先看看息子霄日后的这棋是如何走势。

“姑娘,他真是姑爷?”春生直到这会才问出来,她转头瞅了眼被下人迎进大门的息子霄问道。

“嗯,”花九应了声,“你跟其他丫头说声,免得以后见了不认识,你们平时怎么着就还是怎么着,不会有变化的,不需要刻意。”

春生喏了记下,她嘴皮动了几下,还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止了口,什么也没问。

“春生,”花九猛地喊了声,她转身,杏仁眼眸深邃如墨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在正式不过,“我不会让你们四人为侍妾,日后若有意的可跟我说,找好人家,我许你们风光大嫁为妻。”

听闻这话,春生眼睛倏地睁大,她当然懂花九的意思,姑娘不会允许她们对姑爷生出旁的心思,自然也会护着她们不让姑爷欺负了去,而且还是许好人家为妻,这对她们四人来说,已是莫大的恩宠,在深宅内院看的多了,她们又岂不知为人侍妾的悲哀。

当即,春生便跪了下来,她深深地埋头叩了下去,“婢子四人,谢过姑娘的大恩大德,婢子不愿嫁人,宁可一辈子伺候姑娘……”

这也是春生的真心话。

花九面上有欣慰的笑意,虽然浅淡,但却直达眸底,她伸手将春生扶起来,“你们四人是我花氏阿九的人,不管日后嫁或不嫁,那都得贴上我花氏的名头。”

春生笑了,那笑满足又有些许的不好意思,“姑娘,还是快回吧,您身子才刚大好。”

回到菩禅院,秋收早备好了饭菜,哪想,花九才吃上一口,祖屋那边便有婢女前来说是太爷让花九过去一起用膳。

花九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她自是知道叫她过去是为的什么,看了满桌全是爱吃的菜式,她就想叹气,“秋收,给我热着,我回来吃。”

落下这一句话,春生已经拿了兔毛滚边的披风来给花九系上,另一边夏长一手一个暖手炉给准备着,知道花九怕冷,便生怕她被寒着了。

到了祖屋,桌上饭菜虽已经上齐,但一大家子的人却在里间分两边而站,太爷今日穿了件深褚色五福暗纹的对襟长衫,大拇指戴了翠绿的玉扳指,整个人精神抖擞,他手边的息老太太爷穿着同样深褚的褙子,两人相得益彰。

“息七媳妇,来了啊,”花九半只脚才踏进来,就听得老太爷道,随后他一指站中间的息子霄,“这是你夫君,过来见见。”

花九先是给屋里子所有的人见礼后,才到息子霄跟前一丈左右的距离站定,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并屈膝福了福,“花氏见过夫君,夫君能安然归家,实属大幸,日后花氏定日夜勤加礼佛还愿。”

说着,她的声音低了下来,最后直至无声,花九一直垂着头,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当她一时激动,需要时间接受息子霄死而复生之事。

太爷看了眼息子霄,眼见他盯着花九看,也不吭声,那脸上惯常的没表情,连句软话安慰下也不说,他就轻咳了一声,对花九解释道,“年前那被下葬的人,听息七孙儿说是和他一起去预定生丝的其他商人,天太冷,那人御寒衣物不够,息七就将自己的衣服送予了他,那人急着归家,才出了这等殒命的歹事,也幸好,你夫君不敢冒险被困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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