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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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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息七就将自己的衣服送予了他,那人急着归家,才出了这等殒命的歹事,也幸好,你夫君不敢冒险被困雪山中,等寻了其他路途出来才归的家。”

花九不知道这番说辞就息子霄说的,还是太爷添加的只为说给她听而已,但无论哪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家子的人如此轻易的就接受了息子霄的死和生,半点不意外。

也不知是根本不在乎还是觉得毫无所谓。

听完,花九只抬了抬眉眼,她脸上有安之若素的宁静,她视线转向息子霄就道,“那夫君,日后行商千万小心了。”

息子霄薄唇抿着,下颌的线条冷硬,他在灯光之下的脸色有些白,狭长的凤眼半掩,整个人似水墨画中的菩提,只余枝叶被风吹拂而动的声响,其他静默的像一团晕染不开的墨迹,“谨记夫人所言。”

眼见他终于开口说话,老太爷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就担心这两人心有隔阂,如今花九掌着息香,他是不想轻易的就和这孙媳妇关系弄僵,上次封家那批香料的事,他那之后想起却是操之过急了。

“好了,好了,父亲,息七和他媳妇都见过了,我们就先吃饭吧。”息五爷站出来,脸上有笑意,本来他以为五房会单薄下去,这下,息七回来了,虽然一直不太受太爷喜欢,但如果两人很快有子嗣,想必太爷看在花九的面上,便不会不喜。

太爷点头,他牵着老太太的手走下来坐到主位,银白胡须的脸上略有欣慰的看着花九和息子霄就道,“息七刚回来,先在家休养一阵子吧,恰好息七媳妇也再调养调养,争取今年就生个曾孙。”

这话一落,整个屋子里的息家人都附和着调笑出声,那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圈,究竟是什么意味,也只有自个才知道。

花九在这种氛围下,她头垂的更低了,捉着襦袄下摆,就不自在地搅了起来。

息子霄眸色只能看到花九的侧面,他目光敏锐地看到那青丝下小巧如贝的耳廓有微泛红,嘴角有一点弧度,他一下抓住花九的手,就对太爷道,“孙儿领命。”

这下笑声更大,花九心下有恼,他不是惜字如金么?这会别开口的时候他还偏说什么领命,想着,被握住的指尖动了动,就掐住他掌心那一丝的肉皮,用了力下去。

息子霄不为所动,甚至他脸上的表情都没丝变化,他只是暗自将花九的手握的紧了,扼住了她的小动作,然后就松开手走向息华月。

“大哥,我回来了。”他朝着息华月这样说,连花九都听出这语调里有放柔放缓的调,只这一瞬,就能看出两人关系平素是好的。

“好了,先吃饭吧。”太爷发话,众人都住了口分男女两桌坐下,中间隔了一小巧的屏风。

“七嫂,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七哥是不是很俊?”落坐的时候,息芊芊不知从哪冒出来,挨着花九坐,她低头就笑嘻嘻地对花九小声的道。

花九一直敛着的眼眸抬了下,脸上捉摸不透地笑意,“你是早知道你七哥回来了?”

哪想,息芊芊摇摇头,那眼中神色闪烁了一下,都不敢直视花九,“我不知道,今晚看到七哥才晓得,不过,七嫂,要是旁人跟你说了七哥什么不好的话,你别信啊,那都是骗人的,七哥早就学好了。”

“哦?”花九尾音挑高,“早就学好了?”

那学好之前,想来便是无限的风光霁月了?

173、从未碰过,任何女子

当晚,在祖屋饭毕,息子霄却并未回菩禅院,他只与花九说了一声要去找息华月夜谈,然后将花九送回菩禅院就转身离去。

花九自当和往常一样,回院后,秋收将一直热着的饭菜重新摆上,她这才好好地吃了顿饭。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她睁眼看着从窗户偷泄进来的月光,就越发没睡意,息子霄的回府,她其实不知要以何种态度去面对,她可以当自己是他的妻,但却不想与他同卧一榻,她也可以关心他的穿衣吃食,但却做不到对他完全的信任,甚至她信春夏秋冬都比他更多。

然而,他让她信他。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凭什么就笃信自己一定会信他?毕竟他所做之事桩桩件件都是一些让她心生隔阂的事。

如果说,她曾经赋予了半点的信任在他身上,在那些事后,她早便将自己的心龟缩到了万丈冰层下面,不见日月,他是息子霄呵,不是受人尊敬的半玄大师,也不是单纯的账房息先生。

于这两种身份,她其实是心无芥蒂地信过,只因半玄数度的出手相助,虽然她知道那出手也只是顺便而已,还有息先生在她进息家之初有过的维护。

而现在,花九不知道息先生当初的维护,息子霄是出于哪种想法,当她是息七少夫人,还是为人妻的责任?

有轻叹流逸而出,花九知道,她可以当好息子霄的妻子,但却很难做到像息老太爷和老太太之间的那种鹣鲽情深,她都不信他,又如何能谈及爱上。

如果,如果她能确定息子霄对她的是哪种感情存在,那么是不是代表她其实可以尝试去爱一次,毕竟此生如无意外,她是要和他共渡一生,若这良人也不是那么差,她其实愿意给两个人一次机会。

脑子里很沉重,什么时候睡着的花九不知道,只是她再睁眼,外面天已大亮,春生轻手轻脚地端了热水进来,一转身见花九醒了,就赶紧取了暖好不凉人的衣服伺候花九穿上。

“姑娘,”春生瞥了一眼那房门,就俯在花九耳边轻声道,“姑爷,一早进来过,婢子拦不住他。”

花九系腰带的手顿了下,然后她又继续动作,敛着的眼睑都没抬一下,“以后不用拦,对他也尊重些,他也算是你们的主子。”

“哦。”春生有些不情愿的嘟着嘴应了声,然后扭了帕子递给花九。

花九以帕覆面,就有熨烫的热气直冲脸面,整个人都觉得舒服到眯眼,“春生,不用担心,你该知道若他待我不好,你家姑娘要走,自然没人能拦得住的。”

那声音闷闷的发出来,但听见春生的耳里,她便喜颜笑开来,一想到姑娘的一身本事,她也就将心放回肚子里释然了。

花九着装洗漱完,一打开房门,就有带着浓重露气的薄雾汹涌冲进房间里,她情不自禁身子颤了一下,好冷。

视线所及之处,院中那棵即便大冬天依然葳蕤青翠的菩提树下,有棋盘,有茗,有蜜合色衣衫的身影。

花九还是第一次见息子霄以凤眸之姿,穿这般浅黄白色的长袍,这种带暖的颜色在晨光中反射出柔和的微光,她眯了眯眼,突然觉得这人身上多了丝人气,从前僧衣加身时的谪仙出尘味淡了些。

他一手执白子,久久不落下,随后转头看向花九,那眸子在轻雾中许是连睫毛都沾湿了,看去只是有暗影,“夫人,对弈否?”

脚步轻移,花九坐到对面,拂开棋盘,将案几给挪出地来,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就落在息子霄绾发的簪子上,也不是以前的菩提枝,而是以菩提木粗粗雕了些纹理的木簪,却一样随性。

许是花九的视线胶着的太久,息子霄就问道,“夫人,有话问?”

“你以前为何总菩提枝绾发?”想也不想,花九就问了出来,她第一次见他之时,可不就是一眼就被那份洒脱给夺了视线去。

没想花九问的是这个,息子霄捡了棋钵中的白子来摩挲,有棋子从他指缝落下就发出哗啦的声响,“僧衣,菩提,夫人可觉相配?”

花九搁案几的手指屈了一下,好吧,她根本不该问这个,她的视线透过息子霄冲屋里喊了声,“秋收,摆饭。”

她是决定在这吃饭,占了他对弈棋盘的案几。

“如此甚好,一起吃。”凤眸上挑,带起狭长的弧度,有黑墨的色泽在其中氤氲开来,息子霄一向冷硬的唇线就有一点微扬的弧度。

知道花九对刚才的答案不满意,息子霄捏起茶盖,掠过面上的茶汤,才道,“僧衣时,我只是半玄,半脚方外,半脚红尘,无华师父言,我需隐起妄念,方才不毁了他人,毁了自己。”

听到这,花九终于抬眼,她看着对面男子眉宇之间天生的风流韵味,清淡的眼瞳之色安宁无波,但那种寂寥的色泽像一场无声但盛大的落雪,飘扬而落,就覆盖掉一切。

“金算盘时,我只是息先生,账房而已,混迹黄白俗物,唯图利,这样,我才不忘过去,才能取信,想取信的人,”这话说完,息子霄放下茶盖,看着花九,那黑曜石般深暗的眼神几乎就那么直直望进她的内心深处,“然,我为息子霄,最真,谪仙飘渺,俗人太假,所以阿九,记得我是息子霄,你的夫,与你共度的人……”

花九良久的不说话,她知道息子霄说的这些才是最本质的事实,然而,她还是做不到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就毫无保留的信他并爱上他,如果那么,她便不是花氏阿九了。

这说话的当,秋收已经摆好了早膳,她犹豫很久,还是多拿了一双碗筷给息子霄。案几上是清粥小菜,腌制了花九爱吃的咸菜,清脆爽口,闻着都是开胃的。

息子霄知道花九需要时间来接受现在的他,他也不急,自顾自得拿起筷子为花九夹了她爱吃的到她碗里,然后用筷头戳了一下她的小脸,“先吃饭,夫人,为夫不急。”

花九理所当然的将碗里的菜吃下肚,斯文秀气的小口小口抿着粥喝,息子霄却吃的很少,他只是闲散地靠在椅背,时不时为花九夹上那么一两筷子的菜,脸上没表情地瞧着她,只那凤眸中才有带温度的丝光在晃荡。

饭毕,案几被收拾干净,息子霄又将棋盘摆好,塞给花九装棋的钵,“对弈一局。”

花九却是不想下,她心底还记挂着封家那批香料的事,也不知道封墨什么时候能将料运到暗香楼去。

将花九的不愿看在眼底,息子霄先落一子,就道,“一局,丫丫的事,我去办,给你交代。”

花九一点也不吃惊,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清清楚楚,即便不知道,昨晚还不是和息华月呆了一晚上来着,她落了一子,“丫丫可是你的女儿,能给我什么交代。”

“不是,”息子霄一口否认,他走棋很快,几乎在花九落子的瞬间他就已经落了第二子,“为夫从未碰过,任何女子,夫人可信?”

花九一愣,她刚准备落子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空,甚至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息子霄今年也二十有多年,在大殷,男子行加冠之礼时,一般父兄都会带其知晓男女之事,破了童身,但刚才息子霄说他从未碰过任何女子,这怎么可能,除非……

“我未行过,加冠之礼。”在花九心里闪过这种猜测之时,息子霄就那么直接说了出来。

“啪”花九那一子终落下,刚才她忘了眼前的男子是个私生子出生,但即便像花容,同样是私生子,花业封也是从未亏待过,还曾想扶他做嫡子,而息子霄,连加冠之礼都没有过,这是被不待见到了啥地步了。

“夫人,若嫌弃,后悔下嫁也无用,”这才过几子,花九下的太不专心,就已经被息子霄的黑子给形成了围攻之势,眼看就要落败,“因为为夫,不准备放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头微扬着,斜飞入鬓的眉梢上有依稀渐暖的晨光光点在跃动,那黑仁眼瞳又浮现出一圈深沉的墨蓝边,这个模样的息子霄,身上那份伪装的出尘随性的气质被破开后,就露出了无方师父一直要他穿僧衣隐藏起来的浓郁妄念。

这,才是真正的息子霄,心太过执念,终究一天再也满足不了那种饕餮的念,便会摧毁他人摧毁自己。

174、逛元宵

因为为夫,不准备放人了……

花九听闻,呼吸都窒了一下,她最后静默的将视线落到棋钵上,通体白色的棋子被打磨的很是光滑,在晨色中有一种迷离的点光,她薄凉的唇畔边恍若冰花上浮,就有隐约的春花绽放,“我若想走,你拦不住。”

有轻若落羽的淡笑在菩提枝叶间穿梭飞舞,息子霄那张风流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花九就是知道他在笑,“不拦,夫人会留下。”

花九不可置否,她重新落子,白色的棋子在纤细的指尖,竟还没那柔软饱满的指腹来的好看,嘴角有浅笑的落了两三子,就将刚才被合围之势给解开,杀出一条路来。

息子霄随后跟上,黑子气势如虹,紧追不舍,半点不手软,隐隐有种非要围困了白子的架势。

一时之间,菩提树下静谧无声,有风而起,晨光耀眼,茶汤渐凉,那衣角与袍衫,青丝与绸带齐飞,和着被日光拉长的影子,带着靠拢一起的缠绵,就有岁月静好,安然闲适的气氛涌动。

春生站在廊檐下,将这幕看的再是清楚不过,她突然就觉得鼻尖有泛酸,眼眶有涩,她愿有一人能护的姑娘,免她无依流离之苦,遮她半世孤独,朝暮之间都是眼前这般的美好。

尚礼过府的时候,花九恰好与息子霄对弈完一局,两人棋艺旗鼓相当,博弈许久,最后还是个和局的结果,花九有点不甚满意,要知道她这可是磨练了两世的棋艺,居然都吃不了息子霄半个子,反观息子霄,他一手半撑头,一手敛眸慵懒地将棋盘上的棋子挨个在帕子上擦拭了一遍,再放入棋钵,这事他做的无比认真一丝不苟,那棋子都被他给擦的晶亮晶亮的。

花九倏地才想起,这人貌似见不得一丁点脏来着。

“东家,这是封家那批香料送到暗香楼的清单。”尚礼毕恭毕敬将单子递上,不抬眼多看面前一眼,规矩的很。

花九嗯了声,接过随手一翻阅,就将单子又递回给了尚礼,“你看着就行了,以后这些事不用给我看了。”

尚礼将单子揣好,才从袖中摸出个半臂长的玉盒来,“这是那封家公子让我送予东家的,说这东西只有在东家手里才能有价值,这是他对东家这次伸以援手的谢礼。”

花九瞧了那玉盒好一会,才接过来当场打开,那里面确实精致地放着一极品沉水香木,那香木色泽有黄黑纹理,入手极沉,却是取的树心那最为精华的部分,才一打开盒子,都能闻到一股幽香的香味,也难怪要用玉盒来装,要是旁的木盒之类,这香早便蹿了。

花九心动了,要说这礼,她其实不想收,封家封墨说的好听是她伸以援手,但谁都知道那只是个说词而已,这本就是个互惠互利的事,但现在他突然送了这个极品香木过来,这里头的意思就不好揣测了。

“收下。”倒是看在一旁的息子霄说话了,这会他已经收敛好了棋盘,整个人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扒拉了一下那玉盒,“他讨好夫人,想结盟,得夫人支持,好做家主位。”

花九明了,便理所当然地收了,转头就跟尚礼说,“你回信就说,东西我很喜欢。”

待尚礼走后,花九拿出那香木,举过头顶,迎着光,杏仁眼眸像猫儿一样眯起来仔细地瞧,越是看她越是满意,就越是手痒。

息子霄将花九的神色尽收眼底,他修长有薄茧的手指摩挲了下颌,“夫人,不用舍不得为夫,想调香就去。”

花九啪得将那香木放回玉盒,她淡色的眼眸看了对面男子半晌,然后腾地起身就走,这人怎么就能板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来,也不怕坏了那张好看的皮相。

“夫人,”眼见花九走出几步远,那狭长的凤眼眯了下,就有隐晦沉暗的色泽涌动出现,“记住,要信我!”

花九脚步只顿了那么一下,然后当没听到的继续往香室而去,信或不信,并不是口头上一再的强调而已,她花九从来便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继而思考出来的结论。

对他,息子霄,亦不会有例外。

当晚,一直到戌时,也没见花九从香室出来,那种彻夜不出的疯狂劲,春夏秋冬根本就阻不了,就连苏嬷嬷也都只有望门兴叹的份,几人急的不行,但又不敢强行破门而入,无奈之下,尽管再不情愿,春生还是只有去请息子霄。

哪想,息子霄根本就不从门入,他直接到木窗边,拿了刀子,在靠近窗栓的地方,朝木棱那么搅了几下,那窗就破开个拳头大小的洞,手伸进去,一拨弄那窗栓,木窗大开。

整个过程,看的春生几人目瞪口呆,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俊美风流的翩翩公子会干这种破窗的事,而且,还一直面无表情,再是认真不过。然而,更让春生他们不忍直视的事发生了——

只见息子霄撑着木辕,身轻如燕地一跃,人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香室里,还再是顺手不过的将木窗给关上了。

花九沾了点香木粉末,在指腹一摩挲,细眉就皱起,她已经碾磨了好几次,可是这粉末还是不够细,她寻思要不要用飞水的炮制手法沉淀滤起,可是那样做,又太浪费料了,如此极品的香木,浪费了太可惜。

她正百思不得法之际,只觉腰间突然有滚烫的温度靠近,随后她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双手扎在了她盈盈不及一握的纤细腰身上,她拿碾香的香钵手一抖,差点就将那钵朝身后砸过去。

“夫人,逛元宵。”紧接着,就有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

花九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稳住自己的手,要不然香钵砸过去事小,洒了里面的香沫子事大,她就那么转头,微微仰起头,杏仁眼眸睁大了怒视不知何时摸进来的男人,“放手!”

息子霄根本置若罔闻,他一只手就抢过花九手里的香钵,看了下,就对花九道,“不够细?”

提起香料,花九立马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她眉头又皱了起来,“嗯,不想用飞水炮制,太浪费,只是碾磨又不够细腻。”

在花九看不见的地方,息子霄唇微抿了下,那线条就有一丝优美的弧度,“逛元宵,回来帮你。”

花九怀疑地瞅了他一眼,抢回香钵,推了他一下,但又不敢太用力,怕将他身上的伤口给弄出血来,“出去,别打扰我。”

薄唇抿的紧了些,息子霄拿过一边碾磨用的香锤,在香钵里碾了几下,那力大的将香钵都摩擦地咯吱咯吱响,然后当那香沫呈现到花九面前时,花九那淡色的瞳色都放出光彩来,璀璨地堪比晨星。

“这里还有,继续。”花九得寸进尺,有便宜不占就不是个好商人。

哪想,息子霄却住了手,双臂环胸,背靠香桌,狭长的眸敛着,像一道黑绸划过的弧度,就有泊泊清冷的气息从他身上蔓延而出,像是踏朝露而来的仙神,不识凡尘疾苦。

花九忡怔了一下,她怎么就觉得这人好像是在闹别扭来着,莫名就让她想起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逛元宵。”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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