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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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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人我来杀,”息子霄道了句,倏地就面色整了,看着花九,神色深沉不明,“九儿……我们脱身可好?”

猛然听息子霄这么说,花九忡怔了下,“现在?”

息子霄点头,手下加重力道拥着她,“我护不住你,我怕,所以我们离开……”

花九面容素白,有淡薄的阴影投射下来,她指尖划过息子霄手心,悠悠的道,“你该知道,只要我身上有玉氏配方的一日,花家就不会放过我的,而且闵王也不能容你现在撒手,子霄,我答应你,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们定会活着,活的好好的,你说得还能有孩子,看着他们长大,我们一起面目垂老。”

息子霄定定地看着花九,好一会他忍不住狠狠地吻上她,似乎要用这种举动来确认什么。

一吻毕,花九娇喘着,捶了他胸口一记,“弄疼我了。”

撅着唇尖,眼眸水润,脸腮薄粉,那小模样简直就是被息子霄给宠成了娇气包,受不得一点疼。

“跟我说说,那多出来的第三份奏表是怎么回事?”花九察觉息子霄眼眸之中的危险颜色,遂岔开话。

息子霄也由她,捏了她鼻尖一下才道,“本来就是三份,我让闵王多写的,怕皇帝下不去手,就故意夸大边漠之事,不想,用到你身上了,也幸好。”

花九知道息子霄说的幸好指的是什么,她又问,“那现在知道二皇子截的大皇子那批东西是什么了么?”

问到这,息子霄闷笑了一下,胸腔中都有震动,“九儿猜猜?”

“不猜,累。”花九眯着眼道。

“军需!”息子霄平静无波地吐出两个字,却惊的花九从他身上一下蹭了起来,并双眸圆睁,有惊诧。

“本就是军需,都不用我们动手,偷梁换柱。”息子霄道。

“所以,”花九找回自己的声音,“大皇子本就准备私卖军需的?”

“是,也不算栽赃他,是事实。”息子霄拉着花九躺回他身上,摸着她头发爱不释手。

好一会,息子霄才又说道,“九儿,你可知,皇后欲如何对付你?”

花九想了下,“让皇帝杀我,然后中途替换,将我囚禁起来,想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死了,就有的是时间慢慢套我口中配方,日子一久,外带折磨,是个人都会神志崩溃,问什么便说什么吧。”

“幸好,我们的局更胜一筹,如若不然……”息子霄低沉的嗓音中后怕不安。

“好了,我不没事么?”花九抬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脸,“对了,你可知太后和玉氏的关系?”

听闻这话,息子霄眉心有细微的皱褶,好一会才道,“了觉师叔,应该知道。”

花九神色一整,“那改天我们去拜访一下吧。”

两人说到这,春生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夫人,粥来了。”

息子霄一动,将花九扶来坐着,开门接过春生手里的粥,也不让她进屋,就又关了门了,颇有谁也不让进的姿态。

有落日余晖的时候,花老夫人过来了,花九脸上有笑,她知道老夫人是沉不住气的,她还就等着老夫人上门。

她坐在院子里,金黄的碎光在她身上给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色,那张素白的脸近乎白的透明,但浅色瞳孔之中,细看了一如既往的冰寒,她看着花老夫人站在院门口就朝春生喊着,“春生看座。”

“听孙婿说,九丫头身子受寒了?”花老夫人一坐下就问道。

花九点头,“好多了,倒谢谢祖母关心了,只是不知昨个祖母拦马车是为何事?”

花九不想给花家的人脸面,总归是已经对立了的,她也早就少了那份对血亲的奢望,便径直问出了口。

花老夫人愣了一下,然后讪笑了两声,“上次不是跟你说,想让你母亲进祠堂这事么?后天便是黄道吉日,九丫头觉得如何?”

“后天哪?”花九语气挑高,她看着花老夫人脸上的笑意加深,眼底有璀璨的点光闪烁不定,“可行,不过,祖母明日跟阿九去个地方吧,见个老朋友。”

老夫人有惊疑之色,想了半天没想起花九说的是谁,但只要花九答应了将玉氏牌位迎进祠堂就算达到了她的目的,她便道,“出去走走也不错。”

算是同意了。

老夫人满面笑容的离开,花九看着她走远的背影,转头就问息子霄,“何御史家公子何彦,息七你知道多少?”

息子霄眼梢扬了一下,“什么都知道。”

花九眸光亮了起来,她一把拉过息子霄,在他耳边小声地道了几句,唇边满是恶劣的兴味。

“花芷?”也不知花九跟息子霄说了什么,只末了他问,“要不,我一剑杀了,不用麻烦。”

“不行,”花九一口否决,“让她一下死了怎么会有意思,我非的要她爬的越高,以为触手便可得到一切,结果却是堕到了地狱,万般皆是绝望。”

花芷前世,带给她的,不就是如此么?

她种出金合欢,以为终能有出头之日,不想,花芷的那一番,却让她猛然认识到自己还是太过天真。

花九只回忆了一下前身的记忆断章,息子霄蓦地脸色就冷了,并看着屋顶的方向喝了声,“出来!”

随着息子霄的话,有咯咯的笑声从低到高地响起,花九回头就看到那屋顶站一红色纱衣,桃花美目,唇际有妖娆美人痣的女子。

那女子眼眸流转,就与勾人的媚色从她身上蔓延开来,她看着花九就道,“小九九,可是有人对你发布了追杀令,要我来杀你哟。”

289、保准伺候的欲仙欲死

上官美人,勾人桃花眼,妖娆红痣宛若朱砂,这样的女子,就是不说话,站在那,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引诱,让直视的男子觉得心痒难耐,这是她姿色的悲哀,只因这等不安份的相貌,是个男人都只会娶来做妾而已,当不得正妻,说得不好听就是太过艳俗,即便她正经说话,在男子眼里,那也是她在刻意的勾引。

花九微扬了一下头,有薄光从她脸沿线条倾斜,“上官?”

上官美人看了眼从她出现就冰凌如刀的息子霄,然后藕臂一扬,红纱舞动,像只蝴蝶般翩然落到花九面前,她眉眼眯了眯,都泛出桃花的色泽来,“小九九,可是越来越俊了。”

她这么说着,视线还上上下下将花九全身给大量了一番,特别是在胸部和腰际的地方停留的最久,“果然长开了,该大的都大了,真销魂……”

她话还没说完,一道寒光仿若流星般闪过,上官美人眉一扬,迅速后退,但她还是慢了步,一片衣袖边的红纱悠扬飘落,像片落羽,却是被息子霄给一剑削了。

“滚!”息子霄清楚记得,这下北坊的老鸨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还调戏花九来着,要不是他出手,那会花九估计就清白不保了。

上官美人定定地看着息子霄半晌,尔后了然地拍了下手,“原来息家子霄就是半玄先生,难怪奴家看着眼熟。”

花九心头一凝,息子霄扮作半玄的时候,也只是穿件僧衣了事,没用过假面,以前那是因为半玄鲜少在人前露面,为息子霄时也只是在昭洲活动而已,这一趟回京城,怕是这身份保不住了。

许是知道花九在想什么,息子霄回头对花九道了句,“无事,左右早晚瞒不住。”

“谁要杀我?你主上?”听闻有人对她发布了追杀令,花九第一个想起的人便是九千岁,那日在重华殿,他看着她也没觉多善。

上官美人笑了下,她唇边的红色美人痣烨烨生辉,像唇上抹胭脂的时候不小心落了点,直惹的人想扑上去吃一口,“奴家可不能说哟,怎么办?要不然小九九你亲奴家一口,奴家就冒险告诉你。”

息子霄手一抬,就又想给上官美人一剑。

花九拉了他一下,浅色的眼底有冰水的温度,她看着上官美人,面上却带起了纯良如幼兽的笑,“上官,你幼弟上官瑞聪可还好?”

果然,这便是上官美人的软肋,她脸上的笑一下收了,仿佛所有的风华瞬间敛进了骨子里,“小九九,有些事没有人告诉你,是不能做第二次的么?”

花九冷笑了一声,“那你觉得你今天能杀的了我?”

上官美人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她桃花眼眨了眨,带着点无辜,简直像个妖精,“奴家可没说要一定杀你哪?小九九这么惹奴家爱,可舍不得。”

话到这里,花九就有点摸不透上官美人的心思了。

上官美人自顾自地走到花九刚才坐过的躺椅上,弯腰一寻,从那上面捻起花九一根头发丝来,“追杀令上可是说,只要小九九一根头发呢,白银千两,这买卖划算。”

花九一怔,就更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看了看息子霄,息子霄眉头也皱了皱。

上官美人不理会两人,她从身上摸出帕子,将那一根头发裹进帕子里,朝花九挥了下手,红色纱衣拂动,她一跃,就又上到了屋顶,“小九九,奴家先走了,记得来下北坊找奴家,当然,你夫君也可以,保准伺候的你们欲仙欲死……”

说到最后令人羞恼的那四个字,屋顶上的上官美人微倾身,细长的食指在唇边一竖,随着话音,唇角上扬,她脸上就绽开个桃花般妖娆的笑靥来,要是个定力差的男子瞧着了,指不定就能立马升起邪念来,那笑来的太狐媚。

尔后,她声若金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传去很远,带着一种引人遐想的起伏,她红衣飞舞如云,在相隔的屋顶间几下跳跃,人就消失不见,只那余音还萦绕在耳边。

“总有一日,我要挑了她下北坊!”息子霄语带杀气的道。

花九蓦地就笑出声来,她伸手勾着息子霄小指摇了摇,“好了,她是女子,你吃什么味。”

“她以前就想,轻薄你。”息子霄收好软剑,还在记恨他顺手救她那次发生的事。

花九就挑着眉歪着头斜斜地瞅着他,“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谁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施主回头是岸之类的话来着,冷眉冷眼地还当真是红尘方外之人一样。”

息子霄浅笑了下,他极少笑,这一笑不仅温暖至眼底,还更让他显得温润柔和的似沾染了人气的坠尘之仙,他俯身,有垂落的发丝拂过花九的脖颈,就带起轻痒,然后他道,“原来九儿,记得半玄那么清楚,以后在闺房,你面前我只穿僧袍,可好?”

花九白了他一眼,越说越不正经,那么庄严肃穆的衣裳,都被他给糟蹋了。

不说那晚上息子霄到底穿没穿僧衣,只第二天一早,花九才拾掇完毕,花老夫人那边就有婢女前来催唤,说到老夫人已经在花府大门口马车里等着了。

息子霄坚持让花九带逐月出门,花九执拗不过,只好从了。

她进马车之时,就戏谑的发现,花老夫人是连花业封现在的正妻以前的吴姨娘给一并带上了。

虽知道花九回了花家,但吴姨娘还是头次见,她面色有点不自然,要知道,她这正妻之位当初还是花九帮了一把手,她才能有今天,而且她也是承诺过的,即便花九出嫁,她也会定期给花九透露花家的消息,可这事,她转头就给故意忘了。

“大姑娘,身子可好些了?”吴姨娘,不现在该是吴氏殷勤地问了句,手下又是给花九倒茶又是递点心的。

花老夫人在旁看得直皱眉,她今日带着吴氏,也只是拉个伴而已,谁知道花九要带她去见谁,有个人陪着总比她一个走不动的老太婆来的安心些。

“尚好。”花九冷淡地回了句,她也不客气,心安理得的享受吴氏的讨好。

她能不知道吴氏心里是怎么想的,无非便是怕她来个秋后算账而已,毕竟当初吴氏答应她的事,可是根本没办到,而现在,吴氏已经稳稳成了花业封正妻,也在努力调养身子,争取为花业封生个嫡子,好继承家业,现在的生活,吴氏可是满意至极。

吴氏干笑了一声,她手心摩挲了一下膝盖,有点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头的意味。

花九也懒得理她,朝着外面的马夫报了个坊间地名,马夫吆喝了一声,车轮就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

花老夫人听的那地名,脸色却是变,她盯着花九,带着审视,“九丫头,你这是想做什么?”

轻笑了一声,花九转着指间的茶盏漫不经心得就道,“带祖母去瞧瞧老姐妹而已,怎么说,大家以前也是姻亲,现在杨家一夜之间倒了,祖母不该去瞧瞧杨老太太一眼么?”

花老夫人脸上明显有不信的神色,花九和杨家的恩怨她略有耳闻,杨家一夕之间就被下旨灭族的内由,她也清楚的知道是何故,为此二皇子可是特意跟花业封说了,这次花家差点被花九给拖下水,若不是杨家灭了,就是她花家亡。

她刚听闻花业封说的时候,背脊已经生了冷汗,在不知不觉之间,花家便已经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为此她才彻底的明白,花九根本就是恨花家。

“九丫头,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也不想知道你的怨怼,但若花家没了,你以为你又能得了什么好处去?一个没有娘家支撑的妇人,也只会叫你夫君给看轻了去!”花老夫人厉色道。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是平常女儿家,嫁人之后若没娘家,那肯定是会在夫家吃很多亏的,但她花家,花老夫人不了解,息子霄,她更不清楚,所以,花九只喝完手上茶盏里的茶水,倚这马车壁,径直闭上了眼睛。

花老夫人眼神闪烁,猛地她一拂案几上的茶盏,那茶盏就朝花九面门砸来,她竟气愤不过,想要出手教训花九这个没家族利益,也不把她放眼里的孙辈。

逐月手掌一挡一拍,那茶盏倒飞了回去,嘭的一声撞上马车壁,摔的粉碎,滚热的茶水也将花老夫人和吴氏溅了一声,至于花九,逐月以身护着,只有几点水滴溅到鞋面上,其他半点未损。

“啊!”吴氏尖叫了声,一下起身,头又不小心撞上马车蓬,搞得一身狼狈。

“闭嘴!”花老夫人镇定自若,即便她半边肩膀的衣裳都湿了,她仍岿然不动。

花九狠厉睁眼,那眼眸深处有血色的戾气在涌动不休,她看着花老夫人,就一字一句的道,“祖母记住,花氏早不是以前那个自幼失母无依的花氏阿九!“

290、青天白日,一对男女

早市散后的东市坊间,到处都遗留下烂菜叶子,还有狗屎,有风卷过,都能闻见那股子腐臭的味,逛这早市的,要么是为一日生计的普通百姓,要么便是乞丐,再或者就是杨老太太这样脸上被刺了印记的奴。

许是弯腰在地下捡菜叶动作久了,她直起身,捶了捶后腰,拂了下额际散乱的发丝,让视线明亮一点。

想她杨家清廉几代,她从嫁入杨家那会,便兢兢战战地守着那份微薄的家业,养儿育女,夫君死的早,全靠她一手拉扯大,好不容易一家子出仕的出仕,杨屾更是她的骄傲,论才学论胆识谋略,那都高于一般常人,她一直觉得杨家所有的希望便都在杨屾的身上,杨家终于要熬出头了。

哪天,祸从天降,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她其实是怨的,只是不知道该去怨谁而已。

“死老婆子,滚开!”有市井恶霸徜徉过坊间,眼见杨老太太挡了路,就有一人骂骂咧咧地抬脚就踹了过去。

杨老太太不察,被踹到在地,后腰传来剧痛,几乎让她晕死过去。

就这当,一黑衣女子似乎从天而降,三两下就将那几个恶霸给放倒,随后,还躬身扶起了杨老太太。

杨老太太连忙点头,扯了下头发,企图遮掩点脸上那代表官奴的可耻印记,并连连道谢。

有轻笑的声音传进她耳膜,杨老太太一抬头,眼瞳一缩,就见一张她此生死都不会忘记的脸——

素白、清冷,杏仁眼眸,唇尖微翘,那不是花氏阿九又是谁!

“是你……”杨老太太声音中有怨毒,杨屾未曾跟她说过杨家灭门的细节,但从大皇子的口风中,她隐隐猜到和花九有关。

“杨姐儿,你怎的这般?”花老夫人是真吃惊,她一下马车就瞧见杨老夫人被人踢到在地,还好是花九叫逐月出的手。

听闻这声音,杨老太太的视线缓缓移动花老夫人身上,一霎,她就面目扭曲,口出恶言,“我哪般了?还不是拜你花家所赐,我杨家哪点对不起你们花家了,嫁了女儿最后横死,还落的家破人亡。”

话毕,她还将手头捡的烂菜叶子一把扔到花老夫人身上,并狠狠地还吐了口唾沫。

花老夫人面色很难看,她身上也有怒意散发出来,“哼,看来你到这地步,也是活该!”

花九拿着帕子,掩住口鼻,帕子下有看好戏的轻笑,“祖母,看来杨老太太是不待见我们哪,要不还是回吧,原本我还准备买个院子,给老太太养老也是好的,看来,这会老太太定是不会接受了。”

“回!回!”花老夫人一甩袖子,就欲转身上马车,她只当刚才初见的恻隐之心给狗吃了。

“你们花家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要看着你们最后比我过的更惨!”杨老太太大声的咒骂出声,衣裳破烂,面容有垢,头发蓬乱,身上靠近了还能闻到股酸臭的味道,她这模样已经恍如市井老泼妇。

“你……”花老夫人转身伸手指着,气的说不出话来。

“婆婆,小心身子,咱们先回马车,不跟她见识。”吴氏扶着花老夫人,边在背上给她顺气边安慰。

老夫人当真也听她的,一撩帘子,就进了马车,不再见她。

花九瞧着扬杨老太太那样子,半点不嫌弃的道,“老太太,怎么说,你是花芷的外祖母,我也得那么叫你一声不是?阿九今日前来,是真心实意地想为你做点什么,不若就给你买上个小院子,找个老实的丫头伺候着,安心养老可好?”

杨老太太愤怒地当即就又想吐花九一脸口水,转瞬她似乎想起什么,只那么看着花九,眼也不眨,半晌才道,“被以为我不知道,我杨家的今日,是你花氏一手陷害的,他日,我倒要瞧着你能落到哪步田地去。”

花九也不生气,她只跟逐月使了个眼色,“带杨家外祖母去找个清静的院子,看上了就买下来,找个丫头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了。”

“是,夫人。”逐月也不嫌杨老太太脏,她伸手一提老太太胳膊,当即便不容她反抗地拎着她就走。

“放开我,花氏你想干什么?”杨老太太大吵大闹,但也只挣扎了那么一下便安静了,最后她回头看着花九,脸上还新鲜的官奴印记带着血疤,她就朝花九诡异地笑了起来。

花九其实笃定杨老太太根本不会拒绝,好日子过惯了的人又怎会习惯一下清贫。

她到马车前,朝着马车里的花老夫人道了句,“祖母,今天气不错,走曲水琳琅湖那边绕一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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