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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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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马车前,朝着马车里的花老夫人道了句,“祖母,今天气不错,走曲水琳琅湖那边绕一圈吧。”

随后,花九直接跟马夫吩咐了,虽是问老夫人的意见,但半点没有相商的意思。

她一进马车,果然,花老夫人的脸色很沉,“你都决定了,还问我这老太婆做什么!”

花九笑了下,仿若刚才马车上花老夫人朝她扔茶盏的不愉快压根没放心上一样,“像你说的,不管再怎么样,我也是姓花的,这血脉可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事实让我几欲作呕!

剩下的这一句话,花九没说出来,她拿着了茶壶,亲自为花老夫人和吴氏盛满茶水。

花老夫人哼了声,拿起茶盏,还是抿了口。

吴氏小心翼翼地缩在马车一角,最大程度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明显她感觉这一趟就不该听花老夫人的跟着一起出来。

一路半晌无话,小小的马车里,就只剩茗香悠悠。

马车行至曲水琳琅湖,离花府也不远了,花九遂提议道下车走走,也好欣赏一下这湖泊的艳丽风光,好歹日头不错,不特别晒人,暖洋洋的。

花老夫人本不愿,但花九下马车后,便遣了那马夫先行回府,老夫人若不下马车,便只能在那马车里干坐着。

花九站在马边,闲闲地看了吴氏一眼,吴氏一个激灵,咬了下唇,便开始劝慰花老夫人下马走路。

老夫人冷冷地横了吴氏一眼,眼见花九强势得很,不得不下马车来,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当即便朝吴氏骂道,“不省心的东西,我白养你吃饭了,喂条畜生都比你好!”

言语之间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吴氏委屈地低头抽了抽肩膀,花九就更当没听到,她只将视线投到那湖泊边,唇边带着恶意又寡情的冷笑。

三人走了几步,花老夫人就开始靠在湖泊岸边的树边,说什么也不走了,那架势竟是要花九背她,故意折腾。

花九哪里会如她所愿,她佯装欣赏湖泊水上风光,权当没看见老夫人的名堂,吴氏也有恼意,径直伤心的样子,也不言语。

蓦地,那湖泊中央有一画舫缓缓出现,漆着刺眼的明黄和朱红色,舫上挂着粉色的纱幔,四个舫角挂着琉璃做的铃铛,画舫一动,就发生清脆好听的声响,煞是悦耳引人注目。

“祖母,你看,不若我们也去坐坐画舫。”花九眼眸笑的弯弯,她指着那画舫跟花老夫人道。

老夫人从鼻腔中哼出不屑的声音,这曲水琳琅湖本就是人工开槽的,这周围又尽数住着都是家道殷实的,待那天气晴好的时候,经常有人三五个一起坐画舫游湖。

在这片,就又要数花家最有财力雄厚,这等游湖,她早就坐腻了。

“祖母,我怎么瞧着画舫里的那人那么像二妹哪?”花九声音浅淡,细听了便能品出她话下的讽刺来。

花老夫人神色一怔,今早她出门的时候,花芷还跟她说要去法华寺为她请个平安符,取些供果回来,她这么想着,顺势看去,那画舫行至湖中央就没动了,在岸边,依稀能看见挑起的纱幔里面,有一女子和男子在行那苟合淫秽之事。

老夫人刚想撇开眼,骂几声,吴氏就跟着惊呼道,“婆婆,那真是二姑娘,二姑娘今早穿的是绛红色衣裳,我记得。”

花老夫人心头一凛,她再定睛一看,那船舷边脱下来飘着的衣裳可不就是花芷的么,有怒火攻心,她骂道,“孽障!孽障啊……”

花九隐退半步,她唇角深了些,有斑驳的阴影投落下来,在那张素白的脸上就开始诡谲的春花来。

有风而起,就是他们站的这岸边,都能依稀听见从画廊里传出的浪声淫语,还有花芷纵情的呻吟。

这青天白日的,一对男女,就那么在舫上,忘我的巫山云雨,也不兴被人给瞧了去,花九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花芷手撑在舷边,撅着那牝口之门,让背后的男子肆意地驰骋在她身上。

“给我去找条船来,快去,我要打死那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花老夫人推了吴氏一把,一张老脸都被气的铁青。

吴氏没法,只得真去岸边花银子雇了条小一点的画舫,搀着怒气冲天的老夫人上船,花九自然是跟,这等好戏怎能不看。

待两画舫接头之后,花芷和那行龌蹉之事的男子根本毫不察觉,两人极尽缠绵,不分彼此。

花老夫人这下也不要吴氏扶了,她一脚踏到那画舫里,气势汹汹的随手操起一壶酒,就朝那男子后脑勺扔去。

291、那船夫,你手做甚

只听的“嘭”的一声,酒壶碎片和酒液飞溅,花老夫人那一下,却是使了狠劲,那在花芷身上耸动的男子顷刻倒地,后脑勺有血迹蔓延而出,像是死了一样。

花芷惊骇地转身,就看到老夫人双眸带血丝地怒视着她,她瞥见地下的还在泊泊流出的血,大声喊了起来,“何彦!”

眼见到此地步,她还关心那个野男人,老夫人只觉胸口一股灼热的火焰,汹涌喷发出来,但找不到出口发泄,她一手揪着花芷头发,就骂道,“孽障,你还有没有廉耻,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来……”

花九也不提醒老夫人,地下被酒壶打成重伤的男子是何御史家的小公子,她冷眼看着这场她亲手布置的戏码,唇边有讥诮,这就是花业封一直维护的女儿,她要花业封亲手毁了花芷。

花芷猛地瞥见花九,她瞬间就反应过来,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居然一下就推开了花老夫人,还光着身子就朝花九叫嚷着扑将过来,“是你,花氏,是你害我!”

花九冷笑了一声,“我害你?我可没让你大白天跟野男人媾和,也不怕污了人眼去!”

她这么说着,轻松地闪身避过,无人看见的时候,脚一伸,绊了花芷一下。

花芷整个人就不稳的朝舷外栽倒出去,恰好这当,老夫人也站稳了身子,她大步靠近花芷,尖锐的指甲一掐花芷背脊上那点带皮的肉,口中还骂着,“小贱人,就和你那娘一样……”

然而,她这话还没说完,花芷栽倒的同时,手往后扑腾,一把抓住了花老夫人的手腕,两人齐齐从舷处栽进湖里。

花九眨了眨眼,这还真是意外,她绝没想到花老夫人也会掉进湖里。

吴氏惊惧地看着花九,人缩了缩肩,刚才她可是将花九那一脚看得清清楚楚。

恍若冰刀的阴寒视线扫到吴氏身上,花九脸上浅笑高深莫测,“母亲,还不快找人救祖母上来,祖母年纪大了,有个万一就不好。”

吴氏像才反应过来,她手脚惊慌的不知怎么办,只好唤着那撑画舫的船家,答应使银子,那些人才噗通一声跃进湖里救人。

这当,那湖泊里,花老夫人毕竟年事已高,挣扎了那么几下眼见着就快没力气了,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先救我祖母,快!”花九遂喊道。

跳下湖泊救人的有两个船夫,听花九这么一喊,刚才朝花芷游去的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方向,两人都朝花老夫人游去。

花芷还在死命地扑腾,她本身就是不会泅水的,这会那模样,狼狈至极,但至少还有力气不停喊着救命。

花九却是笑意更深了,她弯腰从地上捡起花芷的衣裳,朝湖里说道,“芷妹妹,你光着身子,船夫怎么好意思救你上来,我把衣裳给你扔下去,你接着,先裹一裹,免得莫名其妙失了清白,到时候父亲不得不将你随便配个人家,要再嫁个傻子那可如何是好!”

花芷一听,怒不可恕,她张口想骂婊子,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迫吞了一大口冰凉的湖水。

然后,她果真看到她的衣裳被丢了下来,离得她远远的地方,哪里够得着。

花九还在说着,“哎呀,芷妹妹,大姐准头不行,这可怎么办?喂,那船夫,你一会小心点,手别碰着我二妹了,她可是光溜溜的没穿衣服……”

船夫已经将花老夫人从湖里抱了上来,虽然现在是六七月的天气,但那湖水还是冰凉的很,老夫人根本挨不住,只这会的功夫,人就已经晕厥了过去,好歹那船夫懂点落水的把式,一按老夫人肚腹,一掐她人中,老夫人就吐出几口水来,人也缓了口气。

而另一船夫,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本来他们两人将老夫人弄回画舫就在犹豫到底谁在下去救花芷,听花九那么一说,这船夫汉子立马一个猛扎子,就又跳了下去。

花九轻笑出声,乐不可支。

果然,那船夫汉子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人,花九清晰地看到他抱着花芷,将花芷带上画舫时,在水里手不安分的在花芷光裸身上摸了个遍,甚至那下身都没放过。

花芷羞愤异常,可是又不敢将船夫推开,只得任他妄为。

眼见如此,花九佯怒的大喝道,“那船夫,你手做甚,怎能无耻地摸我二妹,小心夫人我叫下人仗毙了你去!”

她话说的大声,被这曲水琳琅湖的动静引来在岸边围观的人,依稀都能听见。

花九这么一说,那船夫果然收敛了,花芷见游到她衣裳边,她怨毒地看了花九一眼,然后抓起水湿的衣服暂时裹在身上,要不然一会上画舫的时候,还不让所有的人都看了去。

老夫人意识是清醒了,花芷做出这等事,她也觉没脸,干脆就来个装晕,没看见,要收拾也得等回了花家关起门来收拾。

花芷被救了上来,她在湖里呆的时间最久,嘴唇都被冷的没血色了,整个人不停的打哆嗦,吴氏赶紧脱了外衫,罩在她身上,然后才叫船夫将画舫撑回岸边去。

息子霄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瞅着花九淡色眼底有再讽刺不过的笑意,就知这事让她很满意。

“子霄,二妹……她……”花九一上岸,就扎进息子霄怀里,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无比伤心的样子。

息子霄哪能不知花九的名堂,他心头觉花九调皮,但表情少的面瘫脸就是这点好,心里再怎么想,那脸上也是冰冷的面无表情,周围旁人看来,那是杀意凛然。

他顺着花九话头接下去,“那光身男子?我杀了他!”

岸边围观的人随着息子霄的话视线转动,光身的男子?再一联想花九没说完的话,所想到的事距离真相也八九不离十了。

花九在息子霄怀里嘴角翘了起来,她保证不出半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花芷那点破事。

有府里的婢女早过来了,瞅着花芷一上岸,就拿了披风给她围的严严实实,拥着她往府里走,花业封也是来了的,他紧张地瞧了瞧花老夫人,眼见无大碍,才松了口气,然后他眼神落到花九身上,最后又移到吴氏就问,“怎么回事?”

吴氏被这问话吓的一惊,她畏畏缩缩的用余光瞟了花九一眼,然后凑到花业封耳边,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就见花业封儒雅的国字脸越发黑了,越呈铁青的颜色。

“回府!”末了,他大喝一句,这种丑事,也只能关着家门,才能收拾了。

花九拉着息子霄走在最后,结果才没走几步远,就有一小厮哭喊着朝画舫上冲,“公子啊,谁将您打成这样……”

花业封脚步一顿,他转身,就见那小厮抱着光身脑后还有血迹未干的何彦跑了出来,瞧见了花芷,那小厮许是认了出来,脸上立马闪过恨恨的神情道,“原来是花家,就等着我们老爷上门问罪吧!”

说完,随便找了件衣衫将何彦一裹,带着人走了。

花业封顿觉事情不对,他厉色地看向花芷问,“那是谁家的?”

听花业封这么问,花芷眸带毒火地看了花九一眼,居然就笑了起来,“何御史家小公子,何彦!”

何御史家,何彦!

这几个字像是惊雷打在花业封耳边,好半晌他都没回过神来,花芷却是已经示意婢女带着她离开,只是转身之际,她又瞥了花九一眼,这次她做了个口型,没有声音。

花九认了出来,她是在说,等死吧!

息子霄凤眼冷凌,他手几乎抚上了腰间的软剑,花芷想说的话,他同样也看懂了。

哪想,花九半点不放心上,她冲着花芷微仰头,小而尖的下颌扬着,脸上笑靥如花,再是纯良不过,却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蔑视清清晰晰地表现出来,那从骨子里弥漫而出的高傲,像是俯视众生的女王,她花芷,不过一介蝼蚁而已。

花业封垂了下头,转念过来,便朝着花九低吼了句,“九丫,你干的好事!”

花九脸上的笑意敛了,闲闲问道,“阿九不知,父亲所言何故。”

“你敢说,今天这事和你没关系?”花业封继续问道,他来之前就听马夫说了,现在一回味,便明白过来。

花九故意瞥了眼周围还有未散去的一些人,声音略高带点气愤的道,“又不是我叫二妹去跟野男人大白天媾和的,她将祖母带下水,也不是我推的,父亲好生偏心,怎的便将所有的事都怪到阿九的头上,阿九就知,您是嫌弃阿九从小没娘亲,早知如此,阿九就跟夫君不回来了,还省的累及你心疼的庶女。”

说完,她还嫌不够,当场眼眶就红了,眼眸湿润,又哭的没有声音,好不惹人怜,将一在家不受宠的女儿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

围观的人中有哗然出声的,这等事不管放哪都够三姑六婆闲聊很久了。

花业封当场气的就扬起了手,想给花九一巴掌。

息子霄哪能让他如愿,两根指头快如闪电地掐着花业封脉搏,微用力,立马就让他额头生出冷汗来。

“想死么?”息子霄薄唇轻启,吐出冷若冰霜的三字,隐晦中带着血腥,若是动了花九,他便真会杀了花业封。

292、第一次,我见你眼睛

花府出了这样大的丑事,花业封回府之后,非但没有惩罚花芷,反而先行备了好礼派人送上何御史家去探望,又在花芷房里不知和她说了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脸上竟带起了点笑意。

就连花老夫人,找了大夫来看,只是受寒严重点,花业封跟她嘀咕了几句,老夫人沉吟了半晌之后,就闭上了眼,再不管其他了。

花九只冷笑了一声,花业封在打什么算盘她能不清楚,无非便是已经出了这等的事,花芷是非嫁给何彦不可了,花家和御史家结亲,那对花家来说,也是很不错的,至少用花芷这样一个破鞋女儿换来一门簪缨亲家,怎么算都是划算的买卖。

但是,事实上,何御史家会这般乖乖的就娶这么一个品德有亏的女儿家进门么?花九等着看笑话。

第二天,原本准备是将花九娘亲玉氏的牌位迎进花家宗祠的日子,但因昨天的意外,加之老夫人还躺在床上,不能主持,又不敢将花九给得罪了,于是一早,老夫人便差了婢女过来叫花九过去木樨苑一趟,准备亲自给她解释说道这事。

踩着花九去了木樨苑的时间,花芷像早有预谋,她穿着轻薄的粉色纱衣,绾着松垮的堕马髻,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甚至她纱衣领子拉的低,堪堪都能看见她最里身的湖绿色肚兜细带子,脸上还抹了桃粉的少女春日妆,好不妖娆娉婷地出现在院子门口,息子霄的视线中。

风流弧度的凤眼微眯了眯,息子霄的视线又落在花芷那双和花九长的一模的杏仁眼眸上。

这当,院子里除了息子霄根本就再无他人,流水出去办事,春夏秋冬也各自忙去了,恰恰好的时间里,还真就只有息子霄一个人而已。

且说花九踏进木樨苑,她第一眼就落在院中那颗巨大的朱砂桂上,她其实嫁出去也没多长的时间,对于这一棵树而言,连划一圈年轮都不够,但是在她心底,却觉得过了无尽漫长悠久的岁月。

她伸手抚了下粗糙的树皮,有树叶沙沙的声音,点点碎金的细小光芒从枝桠之间落下来,投射到她身上,加之阴影斑驳,她身上就有深深浅浅的颜色,整个人看去就更像是画在水墨之中的人影。

花老夫人被人扶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形,她忡怔了一下,心里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就从来没了解这个孙女,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她想要什么,至少根本就没主动地关心过。

花九回头,就看到老夫人站在门口看着她,她浅显一笑,就那么立在那,不先开口也不喊人。

“咳咳,”老夫人咳嗽了一声,扶着她的婢女伸手在背上轻拍了几下,“九丫,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花九点头,脚步轻移,走动之间,头上金簪有垂落下来的珠子都未动半分,看的花老夫人一愣,她现在才知这孙女大家闺秀的气度学的如此好,怕是整个孙辈中,最好的一个了。

“本来是今天该让你娘亲牌位进祖祠的,但我这身子不争气,九丫你看延后如何?”花老夫人声音轻柔,这还是第一次以这种询问的口气对花九说话。

花九淡淡一笑,从那素白的脸上根本看不出半点情绪,“依祖母所言吧。”

“好好好,”花老夫人笑了起来,面上有细小的皱纹挤一起,看着花九的眼神都慈爱了不少,“我一早瞧了,十日后便是七月最好的黄道吉日,再适合不过了。”

“谢祖母。”花九行了一礼,那样子就是要准备告退了。

老夫人嘴皮嚅动了几下,还是开口道,“你父亲跟我说了,准备将花芷嫁出去,你是长姐,若是她有不当的地方,便不予她计较吧,总归她在花家没几天的日子了,而你现在和孙婿来了京城,往后就在花府住下,省的还去外面买院子住破费了,改明我就让人将东边那兰水榭给收拾出来,你和孙婿就搬过去,九丫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跟祖母说,再怎么,咱们也都还是一家人。”

隐于碎发之中的眼梢有讥诮的笑意,花九抿笑了一下,“兰水榭就不用了,阿九现在住的院子挺好,数十年都习惯了。”

至于花芷的事,花九提都不提。

老夫人也知道不能将花九给逼急了,要不然昨个那种事她再来算计一次,花家的脸面就在京城半点没有了,她皱了下眉遂道,“那好吧。”

“若无事,阿九就先行告退。”花九屈膝行了一礼,客客气气地道,也不给老夫人回答的时间,旋身就离去。

然而,她才到自家那僻静的小院门口,就听得花芷甜若蜜糖的声音在说,“息大哥,妹妹这身衣裳可还好看?你为什么不瞧一瞧?”

没听见息子霄的声音,花九想着最好花芷出现在这的事跟老夫人没关系,若不然她不介意现在就自己动手毁了花芷,她踏进院子,就看到息子霄坐在石瞪上,背脊挺的笔直,面无表情,浑身寒气萦绕,花芷像只花蝴蝶一样,甚至香肩半裸地凑到他面前,百般勾引。

“你也不嫌脏的慌!”花九向着息子霄喝道。

息子霄是早听到了花九接近的脚步声,他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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