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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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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嫂,你怎么也笑话啊,是他很烦人……”说着,息芊芊还横了他一眼。

许是看出息芊芊很在意花九,秦挽风倒也老实,他站到厅中央,一撩袍边,长袖云卷云舒而过,就对花九又行了一大礼,“挽风自小跟随息淑堂伯母到昭洲,便已决定此生非芊芊不娶,七嫂放心,我会对她很好的。”

花九脸上的笑意更深邃了,“这话,秦公子该对四伯和四伯母说才对,女儿家的亲事,还是得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秦挽风就笑了,他相貌斯文,这一笑就更加显得飘逸如风,“我这次过来,就是来提亲的,息四爷和四夫人已经同意了,但挽风还是觉得只要是芊芊在意的人,我就该都将这话说一次。”

花九暗自点头,这男子也是不错的,她看得出对芊芊是很在意,“芊芊,如何?秦公子这般对你,现在可愿嫁了?”

“不嫁,不嫁,不嫁……”息芊芊恼怒的一挥手,“他怎么就对我好了,惯会欺负我,小时候也是,扯我辫子,那天还昧我丝帕,七嫂,你们都给他骗了……”

“小时候,那是你先咬我,不松口才扯你辫子,至于丝帕,那是交换信物,你收我的东西,我自然也要要你的东西。”秦挽风喝了口茶,半点不觉得不好意思。

息芊芊一噎,说不出话来了,如果她知道那天他从汉郡带给她的蜜饯是什么信物,她死也不吃,现在东西都吃进肚里了,根本就吐不出来,“哪有用蜜饯做信物的……”

看着息芊芊哭丧的脸,花九很不厚道地笑了,这秦挽风也是,摸清了息芊芊的脾性,要送别的东西,在知道是信物后,肯定得被息芊芊一恼之下退回去。

这下好,送吃的,吃下肚的东西可是不能还的,息芊芊根本就说不清,也难怪她会恼,哪个女子不怀春,自然息芊芊也是想过一些风花雪月美事的,偏生的,这秦挽风就连送信物都只图实际,瞬间就坏了她心中对情爱美好的憧憬。

花九拍了拍息芊芊的手,“去,让春生带你去我的香室,我调了点小玩意。”

息芊芊才收了对秦挽风不满,跟着春生出去了。

瞧着息芊芊走的不见了,花九脸上的笑意一霎就减了几分,“芊芊怎么说也是个少女,既然是少女就总是怀春的,秦公子若无事的时候,也可琢磨些讨她欢喜的事,蜜饯做信物这种事,还是少做的为好。”

“挽风受教了,”秦挽风朝花九一拱手,面目恭顺,“实在是挽风担心芊芊不会接受,所以才出此下策。”

“这倒也是,”花九手无意识抠着案几边角,沉默了一会才问道,“冒昧问下,秦公子是几日到的昭洲。”

似乎不知道花九为何这么一问,但秦挽风还是坦诚回道,“十天前。”

花九心头一默算,息子霄去了汉郡有八九天了,这时间上差不多,“我一妇道人家,出门不多,但闲来多看了些游记,对汉郡也很好奇,不知道这汉郡的调香行界和昭洲的一比,秦风公子可知又是怎样的光景?”

得知原来花九是想问这个,秦挽风倒也能理解,他听息芊芊说过,这位七嫂调香技艺了得,“不如昭洲,品类没这边多,技艺也不如昭洲这边精细,但也有独道之处,就拿汉郡独有的探春花来说吧,此香花唯有汉郡才有,自然由此花调制的香品便是其他州郡所没有的。”

这个花九倒是知道,她还兴过空的时候移栽到小汤山试试的念头,“府里有个常年跑海外的三伯,最近回来了,我听他说,前些日子汉郡可是出了一味绝世奇香料,不知秦公子可知此事,当时他一说就勾我的心痒了,只恨不得立马到汉郡去瞅瞅,也好长长见识。”

秦挽风眉头皱了起来,他想了会才道,“汉郡内历来没海河,跑海外的商贾鲜少到汉郡,即便有,也只有那么一两个,还是挽风都认识的,但从未听他们说过汉郡出了绝世奇香料的事,而且,挽风虽是买卖丝绸,但汉郡大大小小的其他行当我也是知道的,若真出了此等香料,挽风不会不知道。”

花九心头一凛,顿觉浑身上下都像被冰水给浸泡了一遍,冷的连骨髓都被僵住了,她面色发寒,淡色的眸中就有尖锐的利芒纷纷闪烁。

“七嫂……七嫂……”秦挽风也看出了花九的不对,他连喊了两声。

“嗯?”花九回神,将外露的情绪一脸,脸上在扯开笑时,便不自然得很,“我今天有点乏了,就不招待你和芊芊了,改日等芊芊的七哥回来,再请你们过来吧。”

秦挽风也是就常年在外跑商的人,刚才花九的瞬间失态,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但他只起身行礼拱手,“那挽风和芊芊就先告辞了,七嫂好生休息。”

花九连点头应付的力气也没有,只看了看他,算是知道了。

她甚至都不等秦挽风走远,在他刚跨出门,花九就唤道,“行云,进来!”

行云进来,花九刚刚才秦挽风说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面色生寒地像坚冰,“你立刻带人去汉郡,不论死活,都将人给我带回来,我这边,你不用管,我自有主张。”

行云道了句是,脸上也是狠厉的表情,他见花九没多余的吩咐,就急匆匆都布置去了。

整个厅里只剩花九一个人的时候,她伸手想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奈何那手不受控制抖的厉害,只初初拿起之际,那茶盏就啪的落地摔的粉碎,茶水溅了一地。

她左手死死按住右手,低喝出声,“息泱,我定不会放过你……”

227、已为人妻

花九几乎一夜没合眼,尽管心里担心,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点一点的抽丝剥茧,将近来发生的所有的事都理了一遍。

很明显汉郡的龙涎香玉髓就是大皇子蓄谋已久的一个局,为的是剪除凤静和半玄,知道息子霄就是半玄身份的人少之又少,但只要是和凤静一起出现并是为找寻香料同行的,那么便必定是半玄无疑。

花九估摸着,息子霄早便被人怀疑了,如果他一直诈死不恢复息子霄的身份,那么还可将半玄的身份继续的隐藏下去,但是自己找永和公主的换嫁,几乎可以说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她记得他说过,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做回息子霄。

那么这个局,不仅对汉郡那边动手了,昭洲这边同样,息泱先是假意劝慰自己回息府,软的不行,杨屾就来威逼,那便肯定是汉郡那边没拿捏住息子霄,昭洲便要想挟了自己来威胁。

想到这里,她才微微放下心来,眼见天就要亮了,这会才勉强闭眼睡了一会。

结果睡不到两个时辰,春生进来的时候,尽管已经很轻手轻脚,但花九还是睁开了眼,心头有事,睡的不好,眉心突突的疼,春生替她揉了揉,花九勉强精神些,“春生,一会随我到香行会一趟。”

春生虽具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最近昭洲的情形,她即便不懂,也察觉到了压抑的气氛。

花九准备去找花明轩,行云将息子霄留下的人全都带走了,她如果想要找更多的人去接应,那么这个人便只能是花明轩了。

花明轩似乎早料到花九会来,天气晴好,他便早备下了茶点,让人舀了两把椅子在后院之中晒太阳。

花九眸色一闪,眼见花明轩一副等待的模样,她不得不更多想一些,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让我猜猜,大妹妹今日来找我,是为了何事?”花明轩开口,他撑着头,半撮发丝遮掩,整个人显得闲散温和,“是为了息子霄?”

花九抿着唇不言语,眉目浅淡,有阴影落在素白的面容上,她身上的气息就沉了沉。

花明轩,他究竟是哪边的立场?

半晌听不到花九的声音,花明轩抬眸,眼见她站那动都不动,就笑了下,“大妹妹坐吧,我们现在还合作着,不管怎么说,大皇子总是我们的对手就是了。”

“半卷玉氏配方,”花九坐下直接开出价码,“你遣人去接应他。”

她虽从未真正见识过花明轩手下所掌的力量,但能在京城那地方,以前不沾任何势力,他都能活的这般自在,想来那力量也是不小的。

“大妹妹,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高看我,”花明轩眼眸都笑弯了,显然在遇上难处时,花九能在这会第一个想到他,在这点上他还是很开心的,“不过,若是我拒绝呢?”

花九咬了下唇,她是求人的一方,太过被动,根本没有资格讲任何条件,“怎么?我记得以前明轩哥哥可是稀罕玉氏配方的很,如今我分出一半给你,哥哥反倒不心动了?”

花明轩摇头,捻起案几上的荷花酥,斯文了咬了一口,“心动,但是我觉得大妹妹身上还有比玉氏配方更让我心动的东西。”

花九细长的眉梢动了一下,她端起茶盏,看了下茶汤,是她颇为喜欢的花茶,“哦?”

“大妹妹,在我这住几天怎么样?直到息子霄回来。”这便是他花明轩的条件,带着让人不察的卑微和哀求。

他说,直到息子霄回来!

他其实只想她有几天是属于他而已,他已经想好,如果花九同意,他当然会派人去找息子霄,但也绝不会几日就让他回到昭洲来,当然如果永远都回不来是最好。

哪想,花九的脸一瞬就沉了,她盯着花明轩,原本淡色的眼瞳倏地就黝黑,古井无波的让人心悸,“花明轩,我花氏阿九已为人妻!”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其实花九胸腔之中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有带着她出嫁记忆的热风拂过,她猛地就想起那时她转身走时,那大红的腰带曾被他紧紧拽着不放手。

她那时说,你若为花家家主,将花家生死拱手送到她手上,她才信他有几分真心。

在昭洲的再见,她从来没将这些放心上过,只因那时,她想着若他为假意,经她那般要求,也总会放弃,若为真……

她至始至终就没想过,花明轩对她会有来真的一天,毕竟以前世的经历来看,她和他本就是两个怎么也不会走到一起的人。

“人妻?那又如何,你便是你而已,我连世俗都不在乎了,更何况是这些。”他本就是生性孤傲的天才,很多东西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粒沙而已,他胸有沟壑,自成一个世界的君王,当规则与他不符的时候,那么推到了重新建立他自己的准则就是。

这才是最为真实本质的花明轩。

花九缓缓起身,有风吹来,她浅绿的衣衫裙裾随风而扬,竟像是春日初初绽放的一点嫩绿,花明轩微仰头,眯着眼看她,眸底就有迷醉的神色浮起。

“当我没来过。”花九说完,衣袂飘飘,转身就走。

花明轩的条件,她不可能接受,即便是息子霄不在的时候,她一直都觉得这是夫妻之间最起码的底线,即使可能会因此就耽误了到汉郡的接应。

她相信息子霄会回来,他还不该在这时候就生死一线。

“你就真不想知道,息子霄如何了?”

然而花九才走出几步,花明轩的声音带冷意的传来,紧接着,他上前几步,立到花九面前,伸出手,他掌心就是一枚银质的手镯,手镯上有奇特的凸点。

杏仁眼眸瞳孔一缩,花九只感觉像是心尖被什么给蛰了一下,她几乎是指尖带颤的将那银镯子给接过来,细细地看了,里面她准备的防身后的香品已经空了,镯子上还有一道尖锐的剑痕。

“我的人无意得到的,两天前到我手上,我知道这是你的东西。”花明轩又走回案几旁,恍若无事的做了下来,只那缩回了袖中的右手,已经捏成了拳头。

“多谢……”良久,花九将那镯子套回腕间,头也不回,只低低的呢喃了一声。

“阿九,”花明轩最后叫住她,“如若息子霄回不来了,你到一无所有的境地,你可会回头?属于我一次?”

花九背脊微僵,但她脚步不停,恍若未闻地走出那后院,穿过游廊,就出了香行会。

而花九根本不知道的是,花明轩就那么看着她离去,右手掌心都被自己给掐出了血丝,染上本就是大红色的金线纹绣的腰带,那红便越加的娇艳欲滴。

他其实,多想以强硬的姿态,勉强她一次,但是他知道不能,花氏阿九不会是那种一般的深闺女儿家,他若勉强了她,后路肯定就是玉石俱焚的决绝,他再没有一丝一毫可能靠近她的机会了。

他便只能用尽一切手段,逼她,逼她自己回头。

花九回了小院,长久地看着那银镯子呆了半天,她有很细心地检查了几遍,中空的镯子里面确实一点香品都不剩,能看出是被用掉了,所以也能想象出,以息子霄的身手要到了何种穷途末路地绝境,他才会动用那些香品,还是用的半点不剩。

镯子上有深刻的剑痕,所以镯子才会被无意落下了,但真会有那么巧的事?掉落的镯子就被花明轩的人给拾到了?还是说,花明轩早就派人跟在息子霄他们的身后?

这些事,若息子霄没回来,是猜不出真相的。

花九小心地收了镯子,喊来春生,想了下才道,“你晚上回息府的时候,去找息三爷,让他明日过来一趟,说我遇到了难事,需要他帮助。”

“是,夫人。”春生记下了,眼见花九朝她摆手,她走了几步又转身回到干巴巴地安慰了句,“夫人,您别担心,姑爷身手了得,定不会有事的。”

花九扯开嘴角,勉强的笑了下,“去吧,我心里有数。”

尽管这样说,但花九自个清楚,如果不是一直在强迫自己要冷静,不能慌了手脚,怕是这会她其实就跟其他妇人没俩样,她也想惊慌失措地哭几声,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考虑到明天息泱要过来,行云也不在,她身边的都是体弱女子,花九便径直去了香室,准备调制一些困人的香品。

她觉得息泱应该是大皇子那边的人,直到如今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她需要具体的确认,需要乱息泱的心,让他自顾不暇了,这样不管他和大皇子有没有直接的关系,息子霄那边的压力都会缓减一下。

一大早的,息泱还没来,倒是秋收从暗香楼过来了,她进门瞧着花九的脸色不好,原本气呼呼的脸一下就收了起来,迟疑了半天,还是决定少拿点事来烦花九。

“秋收,说吧,又怎么了?”奈何花九眼尖,早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对。

秋收上前,为花九揉了揉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没事,夫人您看错了。”

“说!”花九声音严厉了丝,息子霄汉郡那边的事是耗费了她很多心力,但不代表她还便不能考虑事了。

“是香行会那边,今天一早,明轩公子邀约了好多人,说是开了香花和品香会,有进去参加了的人说,香行会明轩公子拿出来的香花,比暗香楼的品种还多,婢子只是觉得,明轩公子也是花家的人,夫人您也是,他这么做,太不厚道了。”秋收一口气说完,顺便还抱怨了一句。

听闻这话,花九倏地就想起昨日她走时,花明轩问她,如若息子霄回不来了,她到一无所有的境界,可会属于他一次……

她当时不能回答这话,而且她也不想回答,便当做没听到,可是不曾想这才一晚的功夫,他就开始落进下石了,还真要将她给逼到一无所有的境地哪……

摸了摸怀里揣好的那银镯子,她心又提了提,花明轩开始这般做了,那是不是也代表息子霄那边,他也会动手,真要她失夫成寡?

228、五爷和五夫人暴毙了

花九先行放下花明轩那边的动静,即便他真要出手对付息子霄,她一妇人也是办法的,而且更为主要的是,息泱应邀而来了。

花九早跟春生打了招呼,带息泱进来的时候,特意要带到东边那间客房来。

息泱今日穿了鸦青色的圆领长衫,腰系翠绿玉坠,面庞斯文,一双小圆的眼睛带着闲适,他施施走进来,暗地里却在想着,莫非花九是同意回息府住了?

“三爷,您这边请,夫人在等您,”春生带着浅笑,引着息泱,穿过菜畦,就到东边那间客房前,“劳烦三爷等一下,夫人马上就出来。”

有香烛纸钱的味道从虚掩的门缝中弥散出来,幽幽的让人恍惚,“这是在祭拜谁?”

闻言,春生叹了口气,捻起袖子揩了揩眼角,才唏嘘不已的道,“夫人刚进府里那会,姑爷有位叫柳青青的妾室,带着个几岁的小孩,起先原本以为是姑爷的血脉,后来滴血认亲虽能证明是府里的人,但姑爷回来后说那孩子不是他的,夫人又一直喜欢的很,那妾室意外身死后,夫人心善,就将那小孩养在身边,当亲女儿养,谁想……谁想……”

春生小声的哽咽起来,借着衣袖的遮掩,她悄悄地观察着息泱的神色,只见息泱刚才还有笑意的脸一下就沉了,那眼眸里还泛出幽冷的色泽来。

许是察觉到春生还在旁,息泱摸了下胡子,嘴角又弯起了弧度,“那小孩后来怎么了?”

春生却故意不想回答了,她低着头,“三爷,这是府里的丑事,您别问了,要不然夫人知道了会责罚我的……”

话还没说完,一锭银子就落到了春生的手心,息三爷胡子下有冷笑,“没事,我不说没人知道。”

春生愣了下,然后吞了吞口水,飞快的将那锭银子揣进怀里,往屋子里瞅了一眼,确定花九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才压低声音道,“是息五爷,府里的人都说他就是个色中恶鬼胎生的,连三四岁的小孩都不放过,他不仅杀了华月大公子的媳妇,五夫人护着他,他就还奸污死了姑爷的那个妾室,就连那孩子也是被他活活给……哎……总之,太惨了,下身全是血……夫人是差点眼睛都哭瞎了……”

春生这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到了从息泱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就像是被毒蛇给盯上了的那种阴冷,她瞅了他一眼,然后聪明的闭了嘴。

“春生,三伯可过来了?”这当,屋子里响起了花九的声音。

“回夫人,三爷到好一会了。”春生赶紧上前一步,推开那门道。

有日光流泻进去,站门口的息泱就看到屋子里空旷无物,只屋中央一蒲团,上首的位置挂着一大幅的小姑娘画像,那小姑娘长的胖乎乎的,圆圆的像石榴籽一样的眼睛,扎着总角,笑眯眯的可爱极了。

画像下面放着香炉,炉子里插着几柱香,花九坐在蒲团上,朝着画像烧了点纸钱。

“跟三伯说,我马上过……”花九背着他们,烧完手里最后一点的火纸,话才到这,息泱就自行踏了进来。

“侄媳,我也上柱香吧,都是息家人。”息泱只踏进门槛里,朝花九问道。

花九回头,眼眶泛红,“只要三伯不觉得晦气就好,侄媳实在太想念我这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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