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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乱王姬归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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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另有些门路,这你就不必多问了。你要做的就是让夏钟磬看见这块玉,让她以为你和骅里殿下暗中已经有了往来,让她深信骅里殿下还活着。”

“此事容易,我必能办得妥妥的。”

“我不宜久留,你收好玉,我先走了。”

“你千万小心!”

出院,原路折返,路过一处阁楼时,忽被一阵带着醉意的吟诵所吸引,停下观望,原来是魏空行在恣意高唱——

“魂兮,渺没云烟纵远去;歌兮,挑断玄琴愁知己;伤兮,何所依?何所依?”

“公子,夜已深了,请您还是回院去歇息吧!”身旁仆从极力地劝道。

“庸奴!你可知本公子吟的什么?”魏空行挣开那仆从的胳膊,手执酒樽,醉步凌乱,“本公子所吟又岂是你这样的庸奴能明白的?不许你在此扰了本公子的雅兴,退下!”

“公子……”

“退下!”魏空行抬脚踹了那仆从一下,那仆从连忙滚爬起来,蹬蹬蹬下楼去了。

魏空行一口饮尽,将酒樽摔在地上,摇摇晃晃地步至那具玄琴前,哗啦哗啦地胡乱奏了起来,弹得花草变色,鸟惊云飞。

隐在暗处的她不禁好笑了起来,这魏空行还是老样子,遇见十分不痛快的事情,便饮酒耍疯,把他最不擅长的玄琴拨个人神共愤,鬼哭狼嚎,以此来宣泄心中的不快。明明,他压根儿就不擅长玄琴,也不擅长吟诵。

“将军令,昂长七尺黄沙掩,血泪冢,哭煞多少愁美人……”

“你有完没完?”魏空明忽然上了阁楼。

“君子掩袖伤旧景,呜呼哀哉……”

“老三!”魏空明板起脸来喝了一声。

魏空行双手往玄琴上用力一摁,琴音潺潺,余声响了许久。一阵静默后,他恹恹道:“行了,知道了,我换个地方,去找个吵不着你的地方总可以了吧?”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怕你吵我吗?我怕你吵到爹娘吵到其他人!老三,你这是什么态度?全家为你欢喜着,你却在这儿伤春悲秋,你是什么意思?你瞧不上人家赫连公主吗?”魏空明满腔指责。

“哼!”魏空行抖了抖肩,熏红了的脸上流露出几丝自嘲,“娶公主有什么好?你看应谋哥娶了个公主捞着什么了?”

“他什么没捞着?功名利禄,有一样他没捞着的吗?稽国第一谋士的虚名,吾青侯的封爵,国君对江家的浩赏,哪一样他没得到?空行,你该长进了!你不能继续如此碌碌无为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到了你这个年纪,早该成家立业做出一番功绩来,如今爹为你谋得了一个好机会,正是你扶摇直上的好时机,你该打起精神来,准备与赫连公主的大婚……”

“不,不,不,”魏空行晃动醉步,连连摆手道,“我不想娶什么公主,娶公主不会有好下场的,看看应谋哥就知道了,娶了个公主,把什么都丢光了……”

“别再提江应谋了行不行?”魏空明忽然变了脸色,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暴怒,“到底他是你哥还是我?你是姓江的还是姓魏的?是不是他跟你说娶个公主不划算你就不娶了?”

“你这么凶干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空行,你知道你从小到大在江应谋面前像个什么吗?就像个跟屁虫一样!一口一个应谋哥应谋哥,把他的话都信到骨子眼里去了,就是不肯听听我这做哥哥的好意!”

“好意?”魏空行双手撑在案桌上蔑笑了笑,忽然将案桌掀翻,桌上一应碗碟酒器全部飞落楼下,啪啪啪地连摔了好几声。

“你这是在发脾气给谁看?”魏空明冷色道。

“给我自己看,这总行了吧?”魏空行晃着步子朝魏空明走去,“你是好意?好在哪儿?让我迎娶赫连公主,涉足王室,掺和你们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这叫好意?”

“身为咱们魏家的男人,就应该为咱们魏氏的繁盛尽一份心力。可你瞧瞧你,一副极不耐烦,厌恶至深的样子,这是一个血性男儿该有的态度吗?魏家亏待了你什么?”

“我可以去战场上拼杀,也可以潜入敌国做细作,但我就是不想娶公主,得一个徒有虚名的侯爵之位!”

“已经晚了,”魏空明态度冷淡道,“此事已由国君准允,不日将亲下诏书公告天下,那赫连公主你不娶也得娶。空行,我劝你别太跟自己过不去了。赫连公主仰慕你已久,她曾在国君面前说过,无论你是否完整地从战场上回来,都愿意嫁给你。公主一片情深,你实在不应辜负,好好想想吧!”

她这才明白魏空行今晚为何如此不快。赫连公主是稽国国君堂妹,是原胡也部落首领之女,胡也部落被夫聪国大败后,其母携一双儿女逃回了娘家稽国,国君因与这位姑母感情深厚,继承王位后,擢封了姑母的一对儿女,年幼的妹妹就被封为了赫连公主,今年也不过十七岁。

原来魏家即将与稽国王室联姻,让魏空行迎娶赫连公主,这恐怕是国君有意拉拢魏家的举动。将自己护若珍宝的堂妹下嫁给魏家三公子,可见国君在拉拢魏氏一事上是很下血本的。

以稽国如今的派系分支来看,国君极力拉拢魏氏这并不让人感到意外。稽国与炎国原为兄弟之盟,炎为兄长,稽为幼弟,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彼此之间是有很多联系往来的。

炎灭,稽国国君立刻清肃朝堂上亲炎一派,逐的逐,杀的杀,降职的降职,在不到两个月里,就将整个朝堂肃整一新。不少旧派贵族在这次清肃中被削减了势力,没落了下去,保留下来的只有四党——魏氏一党,江氏一党,成翎王一党以及毓氏一党。

☆、第一卷 第五十三章 始料不及

成翎王为王室旁支,却拥有大多数王室的支持,不屑对国君阿谀奉承;毓氏是老族派,根基稳固,其家族历史可追溯至五百年前,一直掌国礼祭祀,族人向来清高,不是国君轻易能拉拢的;余下的江氏和魏氏都是尽忠于国君的,都值得国君拉拢,国君也唯有尽力拉拢这两党,方可平衡各派权势的争斗,保博阳不乱。而这两家之中,又以魏家最会向国君献媚,自然,国君会更亲信于魏家。

这些都是她最近在博阳暗中收集起来的情报。她一直没有闲着,见缝插针地收集着来自各个渠道的消息。

魏空明没再多言语,抽身下楼去了,魏空行一屁股坐在望月台上,四仰八叉地躺下了,寞落地望着头顶上的那盏橘光灯笼长叹了一口气。

她很想去宽慰两句,但她知道自己是不能现身的,而且这个时候她也应该离开了。

“炎无畏!”

忽然,粹不及防,魏空行竟高呼起了这三个字。正欲抽身离开的她浑身一僵,仿佛有谁一盆冰水从头淋到了她脚底——怎么回事?不可能会被认出来啊!

“你死那么早干什么?死那么早有意思吗?你说你,白练了那么一身好武功,白有那么一颗热血忠心,到最后居然自己跳城楼死了,呵呵,这算不算挺讽刺的啊?你不是常说你宁可战死沙场,也不做龟缩之辈吗?”

原来,魏空行躺在地上说起了醉话。她松了一口气,回头望去,只见魏空行像个小孩似的,指着头顶上的灯笼继续碎碎念道:“你就是个小骗子,从小就骗我,有陷阱让我去踩,有埋伏让我去破,吃亏的事儿都骗我去干,你说你是不是很坏?”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倒是真的。

“无畏啊,你真的不厚道,明知道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这一辈子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算什么兄弟啊?兄弟如今有难,你又在哪儿呢?又在哪儿呢?说什么我有难你在棺材里也会爬出来帮忙,你倒是给我爬出来啊?你就是个小骗子,大大的小骗子!”

看着魏空行指着灯笼数落她的那个小屁孩样儿,她真想走出去好好跟这家伙驳两句。不过,又有人跑了上来,是一个侍婢模样的姑娘,飞奔到魏空行身边焦急道:“公子,您怎可睡在这冰凉的地板上?快起来,会着凉的!公子,您喝醉了,不能睡在这儿啊!”

“去把炎无畏给我刨出来,那个没良心!”魏空行高声叫嚣道。

“公子,您可别瞎说!这儿是博阳,怎好再提那个无畏公主?”侍婢慌忙劝道。

“我提又怎么了?我兄弟我还不能提啊?炎无畏,炎无畏,炎无畏就是个小骗子!你能怎样?”

“公子……”

保重,兄弟。

她再看了魏空行一眼,撤回了步子,飞快地离开了魏府。

回到江府,她悄无声息地先去了小叶子房间里。她后面还有打算,需要小叶子配合,不过在见到小叶子后,她才知道江应谋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事情还得倒回半个时辰之前说起。小叶子悄悄回了房间后,因为担心她,一直没睡,就守在窗户口那儿等动静。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正院里忽然传来了喧哗声,觉得甚是奇怪,立马跑去围观了。

这一去还真围观着了一个惊世骇俗的!

你猜怎么着?只见江应谋手捂额头,扶着门框踉踉跄跄地出来了,手指缝里渗出的全是鲜红的血水!守在门外的阡陌吓了个脸色发白,急忙奔过去搀扶住了他,偏头瞧见小叶子时,嘴里连声喊道:“去把蒲心叫来,公子受伤了!快去!”

小叶子当时一愣,哎哟喂,上哪儿去找姐姐呢?姐姐不还没回来吗?糟糕了!

“然后呢?”她略显紧张地追问道。

“然后的事你该想得到啊!公子派人把咱们杜鹃阁里里外外地找了两遍,没找着人,又吩咐江坎哥带人去府里其他地方找,那肯定还是找不着你人影儿啊!这会儿江坎哥估计还在找呢!”

“那江尘呢?”

“江尘哥在竹楼被人找着了,大家都当他喝多了跑竹楼睡觉去了,也没人多说什么。姐姐,你怎么办呀?一会儿到公子跟前,你该怎么说呢?”

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期,也乱了她之后所有的安排,她原本是想悄无声息地去一趟魏府,再悄无声息地回来进行接下来的计划,但现在,因为江应谋伤了额头,她的计划被打破,只能重新斟酌。

在江应谋翻遍杜鹃阁和江府的情况下,她该以一个什么样的模样和借口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才会不引起怀疑呢?话说回来,江应谋的脑袋是谁砸了的?难道是魏竹馨?

“小叶子!”桑榆的声音急促地在门外响起。

她忙闪身一躲,躲到了竹屏风后。小叶子将门打开,问道:“桑榆姐姐,什么事儿啊?”

“公子吩咐所有人都到主厅去。”

“是找到姐姐了吗?”

“上哪儿找去?江府都快翻两遍了,还是连个人影儿也没见着!公子是怀疑蒲心姐已经被人掳出府里去了,要找咱们所有人去问话呢!”

“啊?”

“别磨叽了,公子还等着呢!”

小叶子随桑榆走后,她也悄然地离开了,江府暂时是不能待了,得另想折子。

清晨,阴雨乱飞,沾湿了立在窗前凝神的江应谋的长睫毛,水蒙蒙的,像两只沾湿了翅膀的黑蝴蝶。阡陌送茶进来,见此情形,忙上前劝道:“公子,还是关了窗户吧!您额上有新伤,不可沾了雨水。热茶已经备好,您先喝一口暖暖身子吧!”

“昨晚我娘传你过去了?”

“是……”

“你怎么说的?”

阡陌抬眸瞟了他一眼,表情略显忐忑道:“奴婢是照实直说的……夫人问奴婢为何少夫人要举香炉砸公子,奴婢说,奴婢在外面伺候着,只听见少夫人怒吼了几声滚,然后就传来了砸香炉的声音,就这样。”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是何珍奇异宝

“没料到是这个结果吧?”江应谋口气里带着轻讽。

“公子息怒!”阡陌立刻跪下,声音惶恐道,“大夫人说此事是有益于公子且也有益于江家的大事,公子与少夫人已成夫妻,岂有不圆房的道理?于魏家,也难以交待,所以……”

“所以,你们一个个都瞒着不说是吗?”江应谋反背双手,面带寒色回身踱步,“蒲心亲手研制香丸,你亲眼看着顺娘放进香炉,你们都以为配合大夫人做得天衣无缝,就等着今晨剪取落红去向魏家交待了是吗?”

“公子恕罪!”阡陌叩伏恳求道。

“蒲心倒也罢了,你居然也跟着掺和?呵!”江应谋摇头冷笑道,“越是与我亲近的人越是知道怎么出卖我……”

“奴婢再也不敢了!”阡陌颤声道,“恳求公子宽恕,不要像逐江尘一样将奴婢逐出杜鹃阁!奴婢对祖先神灵起誓,从今往后绝对只效忠于公子,只听从于公子吩咐!”

江应谋垂眸打量了她一眼,弯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缓和口气道:“罢了,此事就算过去了,我也知你为难,在大夫人面前不敢不听话,但我也要你记住,你是杜鹃阁的人,还是杜鹃阁的掌阁侍婢,你要效忠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杜鹃阁的阁主,也就是我,明白了吗?”

阡陌连连点头:“奴婢定会谨记在心!”

“江尘呢?清醒了吗?”

“奴婢方才去看过,还沉睡着呢!公子,奴婢以为江尘昨晚这遭醉有些蹊跷。”

江应谋盘腿坐下,捧起茶盏问道:“有什么蹊跷?”

“奴婢刚才去看江尘时,发现江尘右脖颈处有一块儿青瘀,像是被人踢过的。可奴婢明明记得,昨晚晚饭之前遇见他时,他脖子那儿还是好好的。另外,江尘酒量不大,顶多四两,喝醉便要睡,睡上*也就清醒了,怎么这回睡得如此胡烂?仿佛不像是只灌过四两酒的人,所以奴婢觉得有些蹊跷。”

“一个酒量仅四两的人醉得像喝下了一斤似的……昨夜江尘到底喝了多少酒?喝得烂醉如泥的他又是怎样爬到小竹楼去的?确实挺蹊跷的……”

“是否要请医师来瞧瞧?”

正说着,陈冯迈步进来了。原来今早天未亮时,江应谋便派人知会了陈冯昨晚的事情,让陈冯着人在城内寻找蒲心。可惜陈冯并没带来什么好消息,暂时还没蒲心的任何下落。随后,江应谋让陈冯去看了看江尘,因为陈冯也略通医术。

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把大家吓了一跳。幸亏陈冯去瞧得及时,否则江尘极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了。为什么?因为江尘沉睡不醒并非是宿醉的缘故,而是中毒!

陈冯着手为江尘解毒时,阡陌已去将昨夜里与江尘喝酒的那两个家仆唤来了。那两个家仆听说江尘中毒了,也吓得不轻,连忙将昨夜与江尘喝酒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两人的话中都提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青樱。

据那两人说,昨晚喝酒时,青樱送来了一罐子红枣粳米粥,还亲手为他们三人各盛了一碗。江尘起初不屑一吃,但经他俩和青樱殷勤相劝,江尘也勉强喝下了一碗。青樱走后,江尘又再喝了几口酒便醉倒了,他俩就将江尘送回了房间,然后各自睡觉去了。

听罢这两个家仆的话,阡陌问道:“公子,可要唤青樱来?”

“不必,”江应谋垂眉沉色道,“去跟江坎说,将顺娘那几个魏府来的奴婢叫去厅中,着人看住,没我的吩咐一个都不许离开厅门半步;你,带着桑榆和紫罗去翻查她们的房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给我搜罗清楚了,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遵命!”

主厅里,魏府陪嫁的那几个奴婢已经心情忐忑地等候了大半柱香的时辰了。顺娘尤为心烦气躁,几次想出去都被江坎拦下了。正当她徘徊不安时,江应谋领着阡陌桑榆等侍婢走了进来。

于主位上坐定后,江应谋抬了抬手,阡陌和桑榆便将手中捧着的遮有蓝布的东西放在了地上,阡陌起身对顺娘道:“方才奉公子之命前去你房中搜罗,搜着两样东西我不认得,特地拿来给你瞧瞧,顺便向你请教请教这两件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们搜过我屋子?”顺娘脸色骤变。

“怎么?你的屋子还不许人搜?”阡陌冷讽道。

“为何要搜罗我的屋子……”

“闲话少说,还是先来瞧瞧从你房中搜出来的这两件宝贝吧!”

阡陌弯腰扯起蓝布,只见那两块蓝布下各有一只匣子,一只略高,一只略方,都用精巧的黄铜小锁锁着。蓝布被撩开那一瞬间,那只木匣的真容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的那一瞬间,顺娘喉间忽然发出一声破音,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住脖子,像被什么极为邪恶的东西恐吓了一般,显得十分惊悚愕然。

阡陌将蓝布丢给了桑榆,手指两只木匣,笑容阴冷地问道:“敢问顺娘,这两只用小锁锁住的匣子里究竟装了什么宝贝?是你从魏府带过来的珍奇异宝吗?能否请你打开让我们瞧瞧,也让我们见识见识魏府的好东西?”

顺娘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十分尴尬地松开了扶住脖子的双手,并相互交握,不停捏揉:“我……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样两只匣子了?阡陌姑娘,你真的是从我房里搜出来的吗?”

“对啊,难道这两只匣子不是顺娘你的吗?”

“你会不会弄错了?我记得我没有这样大小的两只匣子,会不会是你从别人房里搜罗出来的错记在我头上了?”

“记错了?”阡陌眼含讽色道,“我一人记错,总不会桑榆紫罗她们也记错了吧?顺娘,你再好好回想回想,兴许你从魏府带来的东西太多了,一时没记起来呢?”

题外话:

免费仍需一段时间,我需坚持,愿你同行……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闺中八宝

“这真不是我的,我没从魏府带来过这样的匣子,我自己有多少只匣子我自己会不知道吗?哎哟,这到底是谁呀?往我房间里送了这么好两只匣子也不跟我招呼一声,这可怎么好?”她满脸写着不知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住那两只不停揉捏的双手,那双手彻底泄露了她此时内心有多么地焦躁不安。

阡陌冷冷瞥了她一眼,拔下乌髻中的银耳勺,蹲下摆弄了几下,那两只木匣便被打开了。一一掀开匣盖,阡陌再次起身道:“顺娘,再瞧瞧这里头的东西,我想你应该能有所回忆的。”

“都跟你说了呀,阡陌姑娘,”顺娘笑得十分虚假,“这东西真的不是我的,我瞧了也不知道呀!虽说这两只匣子是在我屋里找着的,可未见得是我的东西呀!我那屋偶尔也不会锁门的,谁进去过我哪儿知道呢?”

阡陌眼逢一窄,透出了几丝寒光:“你的意思是旁人给你搬进去的?你倒真会撇清呢,不愧是在魏府大夫人身边伺候过二十年有余的老人儿呢!”

“阡陌姑娘你瞧你这话说的……东西不是我的,我怎么认呀?万一里头装了什么金贵的宝物,我厚着脸皮儿认下来,别人会怎么看我呢?我看你呐,还是去找着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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