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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桃却没有要改口的意思,“我是没有见过采花贼,但直觉告诉我,今夜来闹事的并非是他。”
刘广成沉了沉,“莫不是方才在打斗的时候,苏四小姐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谢小桃摇头,“没有,不过可以问问阿夏,还有我师姐,或许他们看清了也说不定。”
琅少开始认真回忆,却是没能想起来那贼人的长相。无奈之下,他只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阿夏的身上。
还跪在地上的阿夏也是努力地回忆,虽然有琅少的加入,使得那贼人落荒而逃了,但在逃亡之前,他们谁都没有能够成功的将对方的面巾摘下来。“苏四小姐,奴婢没有看见……”
这下,刘广成更为疑惑不解了,但开口的却是储沂轩,“苏四小姐,大伙都没有看见,你又是如何判断出对方并非是采花贼的?”
谢小桃依旧端着那副从容的神情,“这就要问问刘大人了,”她侧头看向了刘广成,“刘大人,你可是确定在采莲出事的那一晚曾经打伤了采花贼的腿?”
“当然。”刘广成自信道,“那一夜,叫那禽兽跑了,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还没有伤他分毫,那我这个刑部侍郎还做不做?”
要的就是这句话,谢小桃的唇角微微上扬,扬起一道很温和的笑,笑容浅浅,稍纵即逝,“可是,刚刚在他们打斗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出来对方的腿上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不可能!被我打伤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可以恢复完全的。”刘广成争辩着,他好歹也是这碗饭的,倘若出手好比女人绣花,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他是这样想的,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意会错了谢小桃的意思。
他理解错了没关系,琅少却是及时反应了过来,附和着谢小桃的观点,作恍然大悟道:“对啊,刚刚在我们交手的时候,对方根本就不像有伤的人。如果刘大人真的把采花贼打伤了的话,那今夜来偷袭的,定然不是他!”
谢小桃对着琅少满意地点了点头,到底是跟自己相处了三年的知己好友!
这时,刘广成也已经想明白了,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小瞧了面前的这个瘦弱的少女,“苏四小姐果真聪慧。可倘若今夜来得不是采花贼的话,又会是谁呢?”
310扑朔迷离
这个问题谢小桃也想知道,不但是她,恐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这我就不知道了。”谢小桃如实回答,“如果大人想要知道来人的身份,可以调查调查现场,说不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这一点,储沂轩早就想到了,在听阿夏讲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就派人去检查了。他要求的是连医馆有多少只蚂蚁都要数的清清楚楚。算起来,现在应该是检查得差不多了。
果然,不一会儿,一行统一着装的侍卫就走了回来,为首的一人复命道:“王爷,这是在院子里发现的。”一边说着,一边毕恭毕敬的将搜集来的证物程给储沂轩看——是十几根比绣花针还细的银针,很难想象他们是如何在这个半黑不黑、半白不白的黎明找出来的。这样细小的银针,就是在白天也是不容易被找到的。
“这是什么?”储沂轩问,但总给人一种明知故问的感觉。
有聪明的侍卫就把银针拿到了阿夏的面前,要其辨认。
“应该是那贼人留下来的银针……”阿夏回答,“当时那贼人突然出现,撒下了毒粉,奴婢好不容易躲闪开来,结果他就又撒了一大把银针。”
“好不容易躲闪开来?”储沂轩的语气里染上了几分薄怒,用一种戏谑的眼神打量着阿夏。明明是在生气,但细细辨认还能从里面发现些许的关心之意,好像是在责备她的不小心。
谢小桃有了片刻的恍惚,隐隐感觉到储沂轩好像是心疼自己的婢女的,只是碍于身份与面子,不方便说一些恕免对方的话。
“是奴婢办事不力,奴婢自愿受罚。”说完这句话后,阿夏便是默默地低下了头了,不敢再多言一句。这件事的确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粗心大意,又怎么会叫对方设计对自己下毒;又怎么会叫对方放出这么多的毒针;又怎么会叫对方将采莲杀死?
储沂轩闷闷地哼了一声,“你是该罚!”
见状,刘广成决定做一回儿大好人,对着储沂轩开口劝说道:“王爷消消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就是再怎样惩罚这个奴婢,采莲也不会起死回生了。”
“是啊。”谢小桃在一旁也是应和着道,虽然她并不是十分喜欢这个刑部侍郎,但既然对方都已经张嘴了,她何不借机帮着阿夏说两句话呢?“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采莲是如何死的。”
这话一出,便引起了储沂轩和刘广成的好奇,但最先发话的却是后者。他看着谢小桃,端出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苏四小姐为何要这样说?难道采莲不是被那贼人杀人灭口的吗?”
“这个……恐怕还是需要叫阿夏将事情的经过再完完整整地讲述一遍,然后才好再做判断。”谢小桃解释,从案发到现在,她所听见的内容还是刚刚阿夏向储沂轩解释的那一遍,当时她在屋子里,而阿夏他们则是在外面,或许会遗漏掉很多重要的信息。
阿夏下意识地看向了储沂轩,见着对方点头,便张开红红的唇瓣,当着众人的面,又把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又是如何结束的,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当时,阿夏正在院子外面守夜,忽然听见了奇怪的声响,声音很小,但直觉告诉她,这样的声响不同寻常。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夏便向着声音起源的地方冲了过去,看见的却是一只虎斑猫。那一刻,她几乎以为方才的声响是眼前的那只小野猫所为,正欲折回去的时候,地上忽然闪过了一道漆黑的影。
警觉的阿夏便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又追了过去,庆幸的是那人并没有机会靠近采莲的房间。
听到这里,刘广成忍不住打断了,“那你是如何确定那人并没有机会靠近的呢?”
“因为奴婢当时离开房间只有四五步的距离,更何况,奴婢也在门窗处栓了铃铛,如果对方真的敢闯进去的话,奴婢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阿夏指了指还垂挂在采莲房门上的那只铃铛,虽然只是小小的不被人轻易察觉的一个,但一旦发出声音,相信一定不会逃过阿夏的耳朵的。
安全起见,阿夏偷偷打开了采莲的房门,发现那女子还在床上熟睡着,睡得很安稳,也就变得更加安心了。哪曾想,待她将房门关上,铃铛挂好,转过身子的时候,一道黑影便是霸道地闯入了自己眼帘,还未等反应,对方局冲她撒了一堆白色粉末,纵然她屏息,用手臂挥去了绝大部分的粉末,但难免还有一些被吸入了身体,也就是那个时候,她中了对方的毒,最先感知到的是手臂,是一种微微发麻的感觉。
然而,在那个时候,阿夏并没有选择退缩,直冲冲的就向着对方追了过去,用那双越来越麻的手,持着双剑与对方周旋。就在她马上要摘下对方的面纱的时候,哪曾想对方竟然那么狡猾,抛出了一把银针。
不得已之下,阿夏只好暂时放弃了追逐,用剑花将它们打飞。再后来,毒气就在她的身体周围蔓延开来,使得原本的那一点微弱优势也被消磨殆尽了。再后来,便是谢小桃出来时,所看见的那一幕,接着琅少也出来了……
一番陈述讲完以后,谢小桃紧紧拧住了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无论怎么想,怎么找,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么说,那贼人一直都没有机会靠近采莲的房间?”储沂轩缓声问。
阿夏不敢犹豫地点了点头,“是。”她虽然受了伤,但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
“这就奇怪了,既然那贼人没有机会靠近采莲的房间,那采莲怎么就死了呢?”刘广成疑惑地问。
这一点,也是阿夏想不通的地方,她真的无法相信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甚至可以用离奇来形容。
“难道说是那些针?”刘广成又问。
这时,谢小桃也站了出来,“方才,我在房间里的确是发现了这些……”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帕子打开,几枚银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其中一根是在床榻附近发现的。”
侍卫也将手里捧着的银针凑了过来,和谢小桃手帕里的那些进行比较,然后得出了结论,“王爷,这两份银针无论是外形,还是材质都是一样的。”言外之意,这些银针都是那贼人留下来的。
“也就是说,采莲是被这些银针杀死的?”说话的还是刘广成,可能是在刑部太久的缘故,遇见新的线索便是会快速说出自己的推断。
谢小桃却是摇起了脑袋,“我觉得不是,单是一根银针,还不足以叫人致命。”
“万一针上淬了毒呢?”刘广成深究着,复又端详了那些银针好半晌儿,“要是仔细看,不难看出上面还泛着一层淡淡的蓝光,想必说是淬了剧毒吧?”
“是,上面淬了毒,而且还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但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一点上了。”谢小桃话锋一转,将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从我们大伙发现外面有动静到我师姐出手帮着阿夏将其逼退,最多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算对方真的得手了,采莲也不过是刚死不久而已。可当我为采莲检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死了至少有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众人一惊,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这一点,我师姐也可以证明。”谢小桃补充道。
“是啊,当我和师妹在房间里帮采莲检查的时候,发现她的确不像是刚死的样子。”琅少帮着谢小桃解释。
“而且,我发现在采莲的身体里并不只有一种毒。”谢小桃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发现了,“除了银针上的毒以外,还有一种慢性毒,我想真正置采莲死亡的,正是这种慢性毒药。”
“慢性毒药?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发作?”储沂轩看着谢小桃,询问道。
“大约会在身体内呆两个时辰才能发作。”谢小桃只隐约推断出了其中的几位药,所以毒发时间并不十分确定。
“那就是说,在下午的时候采莲就已经中毒了?”刘广成说出自己的猜测,然后问道,“下午,都谁接触过采莲?不,从我们离开以后,都谁接近过她?”有道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用来形容刘广成最合适不过了。
“接触过采莲的人,只有我、楚衣还有连翘三个人。”谢小桃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当时,我们只是想叫采莲吃些东西,就端着粥碗进来了,毕竟她从醒来以后就没有吃过东西。”
“她吃了?”刘广成谨慎地问,见着谢小桃点头,又问,“那是谁喂的她?”
秦楚衣心下一惊,“是我……可是,我没有害她……采莲是我朋友,我又怎么会害她呢?那粥还是我一勺一勺喂给采莲喝的……”
“我也相信秦姑娘不会这么做,谁也不会傻到挖个坑叫自己跳。”刘广成说出自己的观点,“可采莲是因为中毒而死的,那极有可能就是粥里出了问题。敢问秦小姐,这粥是谁做的?”
啊……连翘倒吸了一口凉气,膝下一软,整个人便绵软无力地瘫在了地上,“是……奴婢……但奴婢没有在粥里下毒……”
311替婢求情
谢小桃看了看刘广成,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连翘,怔了片刻的神儿。就在她发愣之际,连翘已经跪行至她面前,苦苦哀求着:“小姐,真的不是奴婢做的,真的!”那眼泪汪汪的模样,我见犹怜。
谢小桃掏出帕子,帮连翘擦去了脸上的泪痕,郑重其事道:“放心,你家小姐绝对不会叫你受到任何委屈的!”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试图安慰这个受了惊吓的丫鬟,然后对着刘广成说,“刘大人,毒绝对不是连翘下的!”
刘广成不明白谢小桃为何这样笃定,“苏四小姐这样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了解连翘的人都知道她为人生性胆小怕事,平日里,连别人对她大声说几句话都能被吓哭,又有什么胆子去下毒毒害采莲呢?更何况她与采莲并无仇怨!”谢小桃不疾不徐地说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向着那楚楚可怜的连翘的。
刘广成注视着谢小桃,在那一张白皙的面庞上看见了坚定——是坚决相信连翘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坚定。“苏四小姐,我知道你想保护这个婢女,但你不能只凭着平时的了解,就盲目认定她不是杀人凶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在没有找出真正的凶手以前,数这丫头的嫌疑最大!”
谢小桃也是较起真来,“在没有找出证据以前,谁都值得怀疑,”包括秦楚衣和她自己,还有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刘大人为何只怀疑连翘一个呢?”
“粥是她做的,她是最有机会下毒的人选!”刘广成说出自己推断的依据,也是那样的坚定,仿佛不把罪名落实下来就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似的。
“但那些粥不止采莲一个人吃了!”谢小桃道,虽是在帮采莲辩解,说的也是实情,“我们大家都吃过。如果连翘真的把毒下在了粥里,为何只有采莲一人出了事?”
“这……”刘广成被质问得无话可说。
“刘大人,在没有确实证据以前,我们不可以就这样武断,将罪名强行扣在别人身上。”见着两人一来一句地相互争论着,储沂轩终于是站了出来,“依本王看,采莲之死颇有蹊跷,还是好好检查检查吧。”
“可是王爷……之前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如今又是第三个……这样的消息传出去,恐怕会引起民愤的……”刘广成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这一次说话则是站在了储沂轩的立场上,用一种提醒的语气向对方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戚川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一连发生三起人命案,又没有抓到真凶,不管是谁,只怕都无法向百姓交代。
储沂轩转头,看向了刘广成,漆黑的眸子里只有那一抹初升的太阳,目空一切地反问:“刘大人的意思,是要本王找一个替死鬼出来吗?”
我呸!这是什么狗屁官员啊?琅少在心里咒骂,几乎可以想象这个刘广成平日里是怎么样办案的了——一定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冤枉了不少无辜的人!
谢小桃不由得凝视起储沂轩来,很想知道他会怎样选择。
刘广成没有料想到这位冷面王爷居然会把话挑明,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弄得他自己好不尴尬。过了好半晌,他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才发现对方竟然笑了,虽然只有浅浅淡淡的一抹,却是叫人觉得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笑过之后,储沂轩又道:“百姓要的是真正的安宁,而不是被无辜推出去的‘罪人’,更何况采花贼明明是个男的,就算本王把采莲推出去了,恐怕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话音一落,刘广成更觉尴尬了,一张脸几乎被冻住了似的,僵硬得已经做不出任何一个表情了。
“当然,本王知道刘大人是好意,这份心意,本王领了。”储沂轩又道。
琅少看着储沂轩,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懂他的举动了。他想不明白储沂轩为何要对刘广成那么好。如果他是储沂轩,在听见刘广成说出那样一番话的时候,就直接板下脸,端出王爷的官架子,拿各种各样难听的话扔对方,不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可是,王爷……”刘广成欲言又止。
储沂轩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好了,刘大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这话果真奏效,在说完以后,原本还准备再继续说些什么的刘广成真的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说一个字。
刘广成又是看了这个貌若神祗的男人一眼,眼底闪过了一丝幽怨。
都说完了?谢小桃眨了眨眼睛,小脑袋也在飞速地转着,“王爷,既然您都已经这样说了,能否先叫连翘起来?”方才,储沂轩都说了不会随便冤枉任何一个人,那么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以前,连翘就没有必要一直跪着。
“嗯。”似乎料想到她会替连翘求情了,储沂轩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发出了这么一个浅浅的声音,以示认同谢小桃的话,“不过,如果以后有需要,本王还是会调她来审问的。”
谢小桃莞尔一笑,“这是自然,只要王爷有需要,我们定会全力配合的。”
站在一旁的刘广成默默地看着他们这一来一去的对话,不知怎的,脑袋里竟然冒出了一个词——男才女貌。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想着在他们中间插上一脚,可还没等开口,谢小桃就已经扭过了身子。
“王爷,那阿夏呢?”谢小桃指了指已在地上跪了大半天的阿夏,“采莲之死并不是阿夏的责任,能否叫她起来了?”
阿夏仰着头,望着这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心底闪过了一丝别样情绪,是感激,还是惊讶?抑或是两者都有?
谢小桃并没有注意到阿夏脸上的细微变化。她只是感觉储沂轩一直都在等人替阿夏开口说一句公道话,来借此免除了阿夏的罪责。这种动动嘴皮子就能卖对方一个大人情的好事情,她一向都是很乐意做的。
借着谢小桃的话音,储沂轩缓缓转过了身子,“看在苏四小姐为你求情的份上,本王就暂且饶了你这一次,起来吧。”
阿夏点头,行礼,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抵是跪了太久的缘故,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竟然有了片刻的摇晃,很是失态。
“不过,责罚虽免了,但这个过失你得去弥补。”储沂轩停顿了一小会儿,然后又道,“你就留下来与侍卫一起搜查现场吧,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通知本王。”
“阿夏明白。”阿夏抱拳道。
储沂轩又对阿夏交代了几句,便是随便扯了一个借口,与刘广成一起离开了医馆。
看着那一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琅少气愤地挥了挥拳头,当然,这个动作是对刘广成做的。“神气什么!又不是他查案子,瞧他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是啊,居然还想着说服王爷一起冤枉连翘!”这一次附和的是张嬷嬷。这里属她与连翘相处的时间最短,但在她的心中,连翘始终都是侍郎府里那个与人无害、胆小怕事的小丫头,总是有着叫人说不出的心疼,特别是当听大铭公主说,这个小丫头居然不辞千里之辛苦,跋山涉水,跑到戚川来了以后。“不过,王爷也对他太客气了些!对方都那样说了,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
“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