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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跑到戚川来了以后。“不过,王爷也对他太客气了些!对方都那样说了,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
“他那样做未尝不是一种聪明的做法。对于小人,只能哄着,不能得罪。”谢小桃樱口微微张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在她的心中,刘广成就是一个小人,虽然还不能用卑鄙来形容,但如果是她的话,也不会轻易招惹,更别说得罪了。
呃……琅少有些惊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谢小桃,甚至连自己想干什么都忘记了。与他一样反应的还有阿夏,他们都没有想到看似对储沂轩没有什么好感的谢小桃,居然会一语道破玄机。是她太聪明了吗?
谢小桃用手搀扶起连翘,“今日之事,叫你受委屈了……”
连翘却是又一次跪了下来,“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说的时候,又有眼泪从眼眶中滑落。
谢小桃暗自使力,竟然不能将连翘从地上拽起来,“你本来就没有错,我又怎么会允许他们伤害你呢?”
“谢谢小姐……”
谢小桃掏出帕子,帮着连翘擦去脸上的泪痕。其实,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见不得别人去冤枉连翘。是时间改变了她吗?在潜移默化中已经把这个只会哭哭啼啼的连翘当成了自己人?“好了,别说谢了,还是想想该如何把案子破了吧。在没有找到真正的采花贼以前,只怕咱们的日子都会不消停。”
“当初老奴就说过,你不该来这里当什么医女的。”借着这个机会,秋月又开始责备起谢小桃来。
张嬷嬷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这是王爷的安排,四小姐也是被动接受的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谁又能预料这是祸是福呢?”
秋月无话可说,在原地憋了半晌,“还是那句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老奴都不希望把楚衣牵扯进来。”
听见突然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知想什么事情想得投入的秦楚衣恍惚间回过了神,目光依次从众人的身上掠过,不明所以。
“没事,嬷嬷是在担心你呢。”谢小桃笑着解释。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秦楚衣有些心虚,事实上,她的确是不需要担心,因为真正叫人担心的人是那位冷面王爷储沂轩。只短短两天的时间,所有的矛头就不约而同地指向了那位旷世美男,他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312重新调查
采莲死了,意味着线索也断了,加上事后又没有在现场搜到其他有用的东西,使得好好的一个案子便陷入了沉寂的状态中,而作为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荣王爷储沂轩也陷入了一个相当被动的局面,当然,这其中还有那些流言蜚语的功劳。
那日,当储沂轩他们离开了医馆以后,只用了半日的时间,采莲已经死了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了,而且以人们完全预料不到的速度在这个比上京城不知要小多少倍的县城里极速蔓延开来,使得那些原本就忧心忡忡的平头百姓更为心慌难安了。
县衙里。
师爷踏着大步子,一步一步朝着县老爷的房间走去,在得到对方的应许以后,便是立刻推门而入。
县老爷的脑门上还系着白色的布条,整个人看上去也很萎靡,估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上堂审案了。他呻吟了两声,病恹恹地说:“都说了,本县身体抱恙,无法开堂,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师爷却是屁颠屁颠地凑上前来,“老爷,这次不是案子的事情!”
县老爷抬眼瞄了对方一眼,“不是案子的事情,你来干什么?莫不是你也是来气本县的不成?”自从采莲与陈玉寒大闹公堂的案子结束以后,他这个县老爷就一直抱病在床,戚川县城的大小事务全都落在了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储沂轩身上,而为了能够叫其更好地了解整个县城的风土人情,县老爷也只好把师爷派了过去。
“老爷,您说什么呢?我是您的师爷,就算现在为王爷办事,但这颗心始终都向着您的。”师爷把每一字每一句说得十分用力,势要表示自己对县老爷的忠心不二。
县老爷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并没有被对方字字发自肺腑的话所打动,“难不成你是来告诉本县,这段日子王爷都在做什么的?小心被王爷知道了,免不了一顿责罚!”
“就算是要受责罚,只要老爷愿意听,我也会冒死相告的。”这样的言辞真够肉麻的了,若不是亲耳所听,谁能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一个师爷的嘴里说出来的。
这种话要是放在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身上,或许会相信,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已经被官场的污浊之气腐蚀得面目全非的县衙老爷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他闷闷地哼了一声,“你当本县是三岁小孩子吗?”
师爷在心里叫苦不迭,之前他可是奉了县老爷之命,才去给荣王爷帮忙的,哪曾想到现在居然还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他作委屈状,寻思着要是不向县老爷汇报点什么,恐怕就再难以博得对方的信任了,“老爷,王爷最近一直在查采花贼的案子。”
“这件事就连东边的王聋子都知道了,你现在跟本县说这些?”县老爷的脸上染上一层薄怒,甚是不喜欢师爷这种做法。采花贼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这么久了,而且闹得是人人惶恐难安,是个人都知道了,作为戚川父母官的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县一直卧床养病,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呃……”师爷有些无奈,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总觉得自己是解释不清楚了,“老爷,您真是误会我了!”
“误会?有吗?”县老爷冷冷地笑了两声,“告诉你,本县不但知道采花贼的事情,还知道他已经害了三个女的,其中一个便是那最不叫人省心的采莲,也算她命大,事发的时候遇见了恰好路过的刑部侍郎刘广成才得以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小命。”他是这样说的,心里却是在咒骂,咒骂采莲为何不去死?莫不是真应了那句话——祸害遗千年,不成吗?
听完这一番话,师爷略略有些吃惊,吃惊于县老爷的消息灵通,但转念想想,这种事情都已经发生好几天了,有人告诉县老爷也没什么奇怪的。“老爷,您大概不知道吧?昨天早上的时候,采莲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县老爷来了一些兴致,但碍于面子的缘故,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
“据说是医馆里出了内鬼,把采莲给毒死了。”师爷开口解释,举止动作中都流露出十分明显的谄媚之意,“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不对,也是同一件事,只不过是另一个方面。”
县老爷可没有心思琢磨对方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是又不是的言论绕蒙了,“会不会说人话啊?用本县听得懂的话来说!”
师爷知趣地点了点头,“在采莲死后,整个县城的百姓都乱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件事,其中不乏有抱怨之声,抱怨王爷是个草包,都已经这么久了,还没有把案子破了,害得他们都不敢叫自家的闺女出门了。”
“真的?”县老爷问道,虽是这样问的,但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师爷已经这样说了,说明肯定是确有其事,而且严重程度远远超过于复述的程度了。
“真的!”师爷无比坚定地回答,然后又向着县老爷凑得更近了,“老爷,估计过不了多久,这个冷面王爷就要灰溜溜离开咱们戚川了。”试想一下,如果朝廷派下来的钦差把整个县城的百姓都得罪了,除了离开以外,还能做什么呢?
听见离开两个字后,县老爷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了。这些日子,他是日日夜夜都盼望着那个荣王爷能滚出戚川,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又怎会不激动?
县老爷一边按捺着满心的兴奋,一边琢磨着什么,只见那双黑眸在眼眶里转了两转,然后对着师爷招了招手,“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如送他一程好了?”
师爷口中的“过不了多久”,恐怕也是很长一段时间。这对于县老爷来说是漫长且痛苦的过程,与其就这样盲目地等下去,倒不如来个主动出击。
只见,县老爷把师爷招到了自己面前,揪着那只耳朵,小声耳语了几句,一张有些年岁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拍了拍师爷的肩膀,“成不成的,全在你了!”
师爷也是附和着笑了起来,好像在说:一定不会辜负老爷的期望。
……
又过了两日,关于储沂轩种种不好的流言便如同瘟疫爆发似的在整个县城蔓延开来,对于这位由朝廷派下来的钦差、王爷,百姓是怨声载道的,就差往上京城里递千名状了。
为此,琅少是看在眼中,急在心里,恨不得能长出个三头六臂,把那可恶的采花贼揪出来,奈何事与愿违,自从采莲死后,那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任何消息。
无奈之下,琅少只好换了一条路,领着储沂轩跑到落霞山来调查红色泥土,并且解释说:“在采莲出事后不久,我就在山间的院子外面发现了血迹和那红色泥土的痕迹,想必是那采花贼受了伤而留下来的。”
“可万一受伤的是只小猫小狗怎么办?你又没有见过那个采花贼,怎么能肯定所看见的血迹就是他留下来的?”储沂轩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就要问问楚衣了。”琅少回答,把这些日子有关于秦楚衣的奇怪举动都跟储沂轩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你想一下,如果不是其中有什么问题的话,好端端的,楚衣怎么会问小桃花有关于如何治疗溃烂的问题?又怎么会在听见采莲说完采花贼的容貌后,有那般强烈的反应?所以,我们按着红色泥土的方向调查准没错。”
见着琅少这般笃定的模样,储沂轩忽然笑了起来,“万一错了呢?抑或说,费了半天力气,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怎么办呢?”
“错了?”琅少沉吟了片刻,然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如果真的错了,那错就错了吧,就当咱们又白费了半天工夫。”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那天红色泥土消失的地方了,琅少用脚尖比划了一番,“那天,我和小桃花就查到了这里。这一次,咱们继续往前走。”
储沂轩没有说话,默默地跟着他朝前走着,走着走着,便来到了一处分叉路口。
“这……”琅少惊讶,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一条路是通往深林,而另外一条路则是通往山崖。他指了指通往深林的路,提议道,“咱们往这里走吧。另外一条路走到头是山崖。上一次,你同楚衣说开了以后,她就稀里糊涂从那边滚了下去,还被野兽夹夹住了腿。那么僻静的地方,要不是我和小桃花赶到,估计早就没有她了。”
如此一说之后,储沂轩反倒是觉得该往山崖的方向走。他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是迈开步子走了起来。
“喂!那边是山崖!”琅少在后面喊,但是喊了好半天也没有见前面的人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好妥协地追了上去……
313红色泥土
储沂轩在前面走得飞快,只见那黑色的衣袍如同旗帜一般,在股股寒风中张扬飞舞。
很快,他与琅少便是来到了山崖边上,不,其实应该说是山坡更为妥当。
“那日,秦楚衣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储沂轩问,心里却已然有了答案。
“对。”琅少点头,他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用脚尖点了点边上的一块石头,虽然只有巴掌大,但踩上去的时候就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了——这块石头并不如其他石头稳固,会晃,“我想当时楚衣一定是不小心踩到了这块石头,所以才会从这里滚下去的。”
石头松动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事情,怪就怪秦楚衣当时太过倒霉,所以才会刚好踩在了上面。
储沂轩没有说话,只是就近选了一块个头较大的石头,从山坡上踢了下去。
只见,那块土灰色的石头如同蹴鞠一般咕噜噜地滚了下去,一直滚到了很远的地方,最终消失在那片花海里。
琅少不明白储沂轩究竟在试探什么,正欲开口问的时候,对方已经向着下面奔了起来。看着那飘逸的背影,琅少只剩下无奈的苦笑了。这个储沂轩,从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也亏他反应够机灵,否则这些年来,指不定要被落下多少次呢!
一番自嘲地笑过以后,琅少赶忙迈开步子追了上去,眼看着离着上次发现秦楚衣的地方越来越近了,便立刻提醒道:“阿轩,别再靠近了,那附近有捕兽夹!”
声音落下,储沂轩也是停下了脚步,随手拾起一根约莫三尺来长的粗树枝,时不时的往草丛里戳上一戳。
这一次的动作,琅少是看懂了,便也学着储沂轩的样子,找了一根足有三根手指头摞在一起时一样粗细的树枝,每走一步,都要在前面的草丛里仔细地戳上一戳。不知是不是太过幸运的缘故,才戳了五下,就听见“吧嗒”一声,然后他手中的树枝就被死死地咬住了。
琅少抽了抽嘴角,把手往高处抬了抬,一只用来捕捉野兽的铁夹子就这么暴露在他们面前了,“看,我说的没错吧,这里的确是有捕兽夹子。根据我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这里的捕兽夹子绝对不止这一只。”
这还用说吗?储沂轩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只道:“小心。”说完,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试探。
山坡并不算太陡,却比其他的要长了很多倍,加上一路上布着很多埋伏在草丛里的陷阱,使得他们前行的速度慢了不少。
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了。
琅少擦了擦额角上流下来的汗珠,仰起头,看了看几乎已经到达头顶的太阳,不由得感慨道:“没想到这条路居然这么长。”如果不是亲自走了这么一遭,只怕他这辈子都不会相信这一个不起眼的山坡居然会耗费这么长的时间。
储沂轩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树枝,将沾染上泥土的那一头呈现到琅少面前,认真地问:“你们说的红色泥土是这个吗?”
话音一落,使得原本只是关注于时间的琅少立刻收回了涣散的注意力,仔细地瞧着那树枝上的泥土来,是红色的,“对,就是这个。你从哪里发现的?”
储沂轩用眼神指了指他们脚下的土地,没有做声。
琅少不敢相信地蹲下身子,用手指抠了一小块,若有所思地捻了起来。没想到他与谢小桃苦苦找寻了良久的红色泥土竟然是在这个不起眼的山坡下面!“难怪我和小桃花几乎把半个落霞山都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它!原来它一直在这里!”他又站了起来,环视了一眼周围,除了大片碧油油的绿草和野花以外,什么都没有,几乎可以用空旷来形容了,“这里人迹罕至得连鸟都不屑过来拉屎。阿轩,你说那采花贼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人迹罕至吗?”储沂轩反问,缓缓的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其他,“我看未必。”言外之意是在提醒琅少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
琅少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完全听不懂他在担心什么,“阿轩,你是不是多想了啊?”
储沂轩指了指远处的绿草,“如果真的是常年都没有人来,从咱们脚下到那边的草不会只长到了半尺来高的样子。”担心琅少还是没有想通,他便举了一个例子,“还记得之前的那片芦苇荡吗?如果这里真的如表面看上去一般的荒芜,这里的草就该长得盖过了人头一般的高度。”
琅少细细地回忆起来,印象中好像是有那么一片芦苇荡。他还记得当时自己与谢小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迷失在那片芦苇荡中的,要不是因为储沂轩的笛声,恐怕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走出去呢,然而,这并不能作为说服他的理由,“阿轩,我觉得是你多虑了,每个地方的草都不一样,说不定这里就是适合生长这么半尺来高的野草的呢?”
“当真如此吗?”储沂轩并不相信,抓起琅少刚刚触摸过泥土的手,放在鼻翼下面嗅了嗅,“若是我的鼻子没有欺骗我的话,在这边土地下面应该埋了不少尸体。”而且死的时候一定很惨,才会将整片土地都染红的。
琅少狐疑着,也把手指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却是只闻见了泥土和青草混合的味道,“可是我怎么什么都没有闻到呢?”
储沂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对于像储沂轩这样从小就在战场上成长起来的人来说,对血的敏感程度,自然是要优于琅少。他可以闻见常人不能闻见的血腥味道,哪怕只是一点点。
见他沉默,琅少便明白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但又不愿意就这样承认,“阿轩,我知道你从小就在战场上长大的,但我好歹也代替你,在军营中生活过两年,如果这片土地里真的混了血,我应该也是可以感觉得到的。”他不相信自己的鼻子会比对方迟钝多少。
储沂轩还是沉默,专注地用手中的树枝在地上不停地戳着、翻着,不一会儿便从下面翻出了一具白色的枯骨。
琅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分明就是一根人的手骨!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储沂轩所言非虚。
“现在相信了吧?”储沂轩问。
琅少点了点头,仍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很难想象,这地下到底埋了多少具尸体才能将整片土地都染成暗红色。然而,储沂轩的话却是叫他震惊的几乎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想这里一定经常埋死尸,否则这里的草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儿高。”储沂轩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想这里的土壤一定是经常被人翻动,打搅了杂草的生长。
“那我们岂不是到了一片乱葬岗?”过了很久,琅少才将嘴巴合上,看了看周围碧油油的草地,忽然觉得有凉气从背脊后面冒了出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继续向前走走看吧。”说完,储沂轩便是做了表率,朝着前面又一次迈开了步子。
想到他们走得每一步都是在践踏无数人的尸体,琅少便觉得头皮发麻,有些后悔自己早上荒诞的提议。可既然已经来了,他又不好丢下储沂轩一个人离开。
两人又朝着前面走了很久,直到眼前出现了一片硕大的山壁,才被迫停下了脚步。
琅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阿轩,没有路了,我们回去吧。”
储沂轩摸了摸面前的石壁,有些不甘心地扭过了头,目光刚好看见不远处好像站着一个人,便是眯起眼睛,仔细地瞧着,瞧了半晌儿,终于看清那人竟是谢小桃。
琅少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奇怪,她怎么会来这里?”未等询问储沂轩要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