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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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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是孤竹子的孤独十三杖。”陌生人处难不惊,从容不迫。陌生人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身形稍微移动了一点,唐习的竹杖与元丹丘的竹杖撞在了一起。

  “好身手,这么黑的夜,”唐习低吟,“老人家难得如此好兴致。”

  “这里应该就是竹先生的家。”陌生人似乎并不想和两个人纠缠。

  唐习暗示了下站在门口正赶来的唐家人。

  唐苏苏的长鞭与段离的长刀同时指向陌生人。

  双胞胎未动,他们可能还是有点没整明白,为了什么而战。

  被围在中间的陌生人还是用斗笠遮住半边脸,似乎并不在意众人的围攻,因为他已经抓住了唐苏苏的衣襟,控制了唐苏苏。

  “唐士杰家竟然还有俊成这样的小姑娘。”陌生人现在似乎只对唐苏苏感兴趣,轻佻的言语并没有贸然出击,因为有人喊起来,满腔愤慨。

  “你们这样是不是对亡者的大不敬呀!!”公子小白疾呼,他是对唐苏苏的被控制是无奈的,更多了份担心,发自内心的着急,自己最终还是没冲上去,因为对这个大胡子的陌生人,多围上去三五个人是没用的。

  果然场面很快冷静下来。

  最冷静的是唐苏苏,丝毫没有被控制的畏惧,“你杀了我吧,一放手,我就会杀了你。”

  “你想激怒我,然后我就放了你。”陌生人冷笑一声,“我放了你又怎样。”

  语毕,一道亮光从陌生人的腰间划出。

  一轮弯月般的刀。

  “残月刀!”唐习几乎叫起来。

  “这刀轻巧,却背负太多的责任。这人沉沦,却要下一代来承载罪责。”陌生人吁了口气,“我一直想知道占卜算卦是唐先生技高一筹还是竹先生天下无敌。”

  “可惜现在我们面临着一个共同的对手,重要的是怎么处理你。”元丹丘挥杖,一扫十三点。右手一把拉过唐苏苏。

  残月刀更快,延着元丹丘回撤的瞬间,元丹丘的竹杖被切了十二刀,留在元丹丘手里的只有三寸长的最后一节。

  元丹丘脸涨得通红。整个人迎着残月刀划过的痕迹冲上去。

  所有人都惊住,元丹丘从出击到落地,整个人被陌生人硬生生用一条胳膊托住,放在了地面上。“我知道孤竹子这辈子就你一个弟子,你不必和我拚命,你还是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你才可能对得起孤竹子。”

  “前辈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我们这些年轻人切磋技艺。”唐习摇头,“也不是劝我们如何珍惜生命。”

  “二十年求一卦,我来这里只是履行我和竹先生的一个约定。”陌生人转身一指元丹丘,“我若找到他,他就给我卦一个好前程。他若辞世了,他就留一个弟子在这里等我。”

  “可如今,你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元丹丘冷冷地爬起来,“这竹林每五天一次变化,很多时候我自己也要问师傅怎么能出去。如今而后,这片林子会变化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我进来的岂不是不巧。”

  “你不巧到我直接怀疑,你是不是杀手,二十年后来此寻仇。”元丹丘的怀疑看来就是想把这样一个陌生人牵连进来。

  “你比孤竹子还会耍无赖,我二十年没出漠北,一出来就让我入川,一入川就让我碰到这样棘手的事。”

  唐习眼见大家都没了打打杀杀的欲望,开始安排着弟妹们撤退。

  唐苏苏最后一个离开,唐苏苏盯着元丹丘望了又望,终于没说一个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6
院子里又变得了冷清起来。

  斗笠下的老人家有汗水在滴,看来他这夜过的够辛苦。

  “我想你是为一个人而来,这个人决不是竹先生。”元丹丘抱着胳膊,停顿了下,走进屋,捧出不杀之剑。

  “金城怎么会把它留在这里。”

  “因为他可能也想着带上这铁铗一块随遇而安,可是终还是没带走这剑。”

  “他也出事了?”

  “能杀竹先生的人,自然可以杀掉他。”

  “不错,”陌生人取下斗笠,满面疲惫,“三年前金城约我来找竹先生,说是碰的好大家可以一聚。”

  公子小白奇怪这位前辈对孤竹子的悼念,远不及对不杀之剑的凝伫神情。

  不杀之剑在陌生人的手里的一刹那,公子小白见到有晶莹的泪光在陌生人的眼眶里挣扎。

  “我出去想想。我来的真是不巧,也许这一次我根本就不该来。”陌生人留下铁铗,戴上斗笠。

  “士为知己者死,你的这位金城兄弟说不定是枉死。”元丹丘目送着陌生人大步走出了院门,走向竹林。

  “不用卑鄙手法,天下谁人可这样辱没英雄。”老人家语毕,人已经没在黑夜里。

  “他是什么样的厉害角色。”公子小白的眼光同样跟着背影出庭院。

  “阿史那飞鹏。回纥族里最被人推崇的刀客。”元丹丘递上不杀之剑给公子小白。

  “他不住大漠,单凭某个约定便千里迢迢来这里做什么。”公子小白没有接剑。

  “二十年前他来过,那时没这么密的竹子,二十年后他再来的时候,没有人带路,恐怕是真走不进来了。我师傅说的话居然一点没错。”元丹丘持意要公子小白收下铁铗。可是人似乎有些疲倦了。

  “二十年,光阴似箭,人一辈子到底能过好几个二十年。”公子小白没有办法回避,只好收下。

  二十年漫长,这纷乱思绪的一夜也同样不短暂。

  有人推开虚掩着的院门,脚步声杂乱。

  “还有人吗!”剑书带有哭泣的绝望的叫。

  公子小白就靠在竹椅上,一直不能睡去,除了惦记着剑书,对今后的打算也迷惘起来。

  好奇的明眸四顾的唐悦。满面紧张仍是十分地小心戒备。

  剑书衣衫不整,看来已经精疲力竭。

  “还好,活着回来了。”剑书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救命的避风港,谁也不知道这里现在是否能抵抗大的冲击。

  唐悦也是花容失色。手里提着刀,刀上滴着水,有几片竹叶贴在刀面上。

  “这里不欢迎唐家的人,你不知道吗。”公子小白对唐悦的到来还是有些意外。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是这里的主人。”唐悦反诘。

  公子小白有些悻悻,“你来迟了。”

  “我听说你得到了不杀之剑。”唐悦睁着大眼睛,搜索着公子小白的全身。

  “你懂什么。”公子小白很是生气地看着剑书。

  “我还听说,你是得到过天下第一剑公孙大娘的指点。”唐悦笑起来,“我大哥等了三十年,公孙大娘也没去我家指点大哥一招半式。”

  “剑书,你难道就这样把我出卖掉。”

  剑书早就缩在一边,“一个人拿着刀横在你脖子上,和你聊家里人,那你总不能什么也不说。”

  “你知道这么些,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公子小白只有认输。

  “你手中的不杀之剑。”唐悦其实看到了地上的铁铗就和残断的竹枝在一起,可是她并不知道天下闻名的利器在这里在现在居然形同垃圾。

  公子小白没有讥笑唐悦的幼稚,突然对她怜悯起来,唐悦其实就是一个初长成的小姑娘,太优越的家境,让她没感受到过世间的炎凉。

  “现在那不是绝世宝剑,那是一份责任,你还没法担当起那份责任。”公子小白断然拒绝,公子小白还没想好怎样处理这不杀之剑。

  “你知道现在唐家有多少人在这竹海吗?我只要一个信号,就会把这里夷为平地。”唐悦较真起来,看上去是真要拿走铁铗。

  “我知道现在这庭院里唐家的人就你一个,而且你还没能力从这里拿走任何东西。”元丹丘伸了个懒腰,靠在门边打着哈哈。

  唐悦四下望了下,提刀,举刀。

  “你折腾了一整夜,还有力气在这里逞能吗?”元丹丘轻狂一笑,“如果是唐习过来,我还当是唐家来人了,你就算了,你最好想个办法怎么出这庭院吧。”

  唐悦柳叶刀一翻,冲向元丹丘。

  唐悦果然没多少力气和元丹丘纠缠,转眼间,只能拄着刀喘息。

  “最后的孤竹子,最后的寥寂。”悠悠的叹息,悠悠的唐苏苏。唐苏苏一脸的疲惫,毫无遮拦的任一头散发在微风里飘散。

  “美人不管怎样,不论用何种方式出现,那都是迷人的风景。”元丹丘精神看来一振。

  “那跟你没关系。”唐敦还是唐逊没人知道,反正看到两股三叉出现,就知道这双胞胎来了。

  “我们只想要不杀之剑,我想那剑跟这里的任何人都没关系。”双胞胎中另一人应和。

  可悲的是,现在站在庭院里的唐家兄妹中所有人都不知道依旧躺在乱竹枝中的黝黑的铁铗就是不杀之剑。

  元丹丘缓缓在庭院中踱步。

  “还是留一点未泯的慈悲为怀的良心好不好,这里才出了事,才死了人。赫赫威名的唐家怎会这样,落井下石。”公子小白实在觉得这样不好。

  “竹先生一直是唐家自强不息的标榜,我们哀悼他的最好方法就是在这里将他的精神发扬光大。”唐苏苏死死盯住元丹丘。

  “言不由衷,你还是将你自己的精神发扬光大吧。”元丹丘弯腰捡起铁铗,在手掌中翻了又翻,“这铁铗带来的荣耀,是无数人一生也求不来的。”

  在唐家兄妹们反应过来之前,元丹丘提上不杀剑借着院角的修竹,飘过庭院,溜向竹海。

  庭院里只剩下毫不相干的公子小白和昏昏欲睡的剑书。

  唐苏苏绕着公子小白转了一圈,“你善饮酒,我没看出来;你善舞剑,我也没看出来;你还善什么,我没看出来。”

  “我不善骄横跋扈,不善唯利是图,不善卖友求荣,不善趋炎附势。”公子小白争锋相对,让唐苏苏在言论上处在了下风。

  “你和五符令使之间有关联关系?”唐苏苏换了个话题。

  “我不知道什么五符令使。我知道现在如果我们不离开这里,整个竹海又将重新变动。重新变动后,大家也许只有在这里等死。”公子小白这话够份量。

  “为何。”

  “因为孤竹子已经仙逝,没有第二个人会找到出去的路。”公子小白拿出了更信服的证据,“就连刚才的元丹丘也不例外。”

  一阵惊慌,还是唐苏苏最先镇定下来,“我们已经伐竹取道,没了竹子,我倒要看看孤竹子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把自己赌进来也就算了,让这么多的还没怎么涉世的自家弟妹一块放在这里赌这一回,苏苏姑娘是不是赌注下的太大了。”公子小白摇头。

  终于公子小白这次看到了没任性的唐苏苏,一群人鱼贯而出。

  公子小白也跟着剑书顺着人行过的痕迹走去。

  原来所有人都是沿着院外的流水的小沟在竹海里穿梭。

  公子小白回首,这竹海,这庭院,这也算是梦想中神仙来的地方,可历经这几夜的折腾,竹海在三五年后一定就彻底变成了一片无人问津的荒野了吗?

  依旧是翠竹葱葱,公子小白不再有新奇感,被唐家兄妹夹在中间迂回在这满是神秘的竹海里,也许这一生也不会再有这回经历。公子小白突发奇想,要是老来清闲,一定再来这里,就住在这里做与世隔绝的闲人,也许那时陪在自己身边的就是已经老去又温顺知性的唐苏苏。

7
从竹海里出来,爬上一个坡,走过一片庄稼地,又走上了那条羊肠小道。

  路边的篝火还有灰烬残存,帐篷早就没了。

  现在没人关心公子小白去哪里,有双胞胎看着剑书,公子小白身无分文估计也不会跑到哪里去。

  公子小白看了下唐苏苏,唐苏苏自然毫不示弱的回看了下公子小白。

  “你是不是想看我沉鱼落雁的笑容。”唐苏苏脸绷得很紧。

  公子小白听出来对方应该不是想笑给自己看,充耳不闻,默不作声。

  “咱们算不算有交情,现在。”唐苏苏拦住公子小白。

  公子小白还是不出声,公子小白根本没明白眼前这美人到底又想怎样。

  “你好像少我一个人情。”唐苏苏眼神里很是认真。

  “你的确请我吃过一次陈年的佳酿。”公子小白无可抗拒的点头。

  “如果你再帮我这一次忙,我保证请你吃更醇的陈年佳酿。”

  公子小白无语。

  “我们其实还不算有交情,你帮我找到不杀之剑,我请你豪饮。然后才算有交情。”唐苏苏吞吞吐吐。

  “东西只能给你一个?”公子小白试探的口气。

  “就凭此话,你就是把我当兄弟了。我今天一定请你吃酒。”唐苏苏将脸一扬,整脸的疲惫一扫而光。

  公子小白真是被唐苏苏折服了,看着人群已经走出了很远。公子小白赶紧加快脚步追赶。

  走进火唐镇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公子小白跟在唐苏苏身后,已经累的很是惨淡,只想着找个清幽的地方搞点东西填饱肚子。

  有人在一处新开张的酒肆的竹窗边向自己招手,因为他穿着太别致,公子小白想不关注都难。

  明明是请公子小白一个人吃酒,可是唐苏苏却头也不回的钻进这酒肆。

  “前辈真会找地方。”公子小白竖起大拇指。

  飞鹏看来已经酒足饭饱,甚是悠闲,“这几天太累,一下子就在这里松懈了。”

  “不尽其然,是你老了吧。”唐苏苏冷冷地讥讽。

  “真是嫉恶如仇,我好像昨日只拉了你一下,你今天就在这抵毁我,真是继承了唐士杰的性格中全部的粗陋。”

  “前辈穿成这样,实在是很别致。”公子小白一面招呼伙计上菜。

  “两川多雾,我用斗笠遮雾,这可是唐士杰教我的。”飞鹏乐了起来。

  “现在清风袭面,天空朵朵悠云,哪有雾气。”唐苏苏嗤笑起来,“果真是骗子。”

  “雾非雾,我心头有团迷雾,散不去,我也解不开,我只好用斗笠遮住。”飞鹏叹息,人却指了下公子小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请我喝好酒,我帮你献媒妁之言。”飞鹏还真是爽快,当着唐苏苏的面,唐苏苏满脸通红。

  “天下最幸福,莫过于神仙眷属。”公子小白悠悠短叹,转开话题,“你看过神仙吗?”

  “我在大漠二十年,就是活神仙。”飞鹏扬了下眉头,“入了川才知道神仙难找,到这里才看到逐利的庸俗。”

  公子小白一时间没明白飞鹏叹喟的什么意思。

  只能不语的吃着热饭菜。

  唐苏苏其实也很疲惫,也是一个人垂着脑袋吃饭菜。

  飞鹏靠在墙边很快已经起鼾了。

  公子小白吃完了饭,才发觉原来剑书不在没人付账,也只好干脆在木桌上一趴,闭目养神,不想由于太累,真的昏昏欲睡起来。

  唐苏苏一个人,依旧傻坐着,她也没心思离去,她还指望着跟在公子小白后面就能拿到不杀之剑。

  一个伙计估计是等得太久了,终于鼓足勇气上前,找唐苏苏付账。

  “原来这里的粗茶淡饭还要收钱。”唐苏苏冷冷地回绝,“就记在西川唐家的账上。”

  唐苏苏坐的有点累了,干脆站起来伸了个腰,打了两个哈哈。

  “一个也不能放走。”一个提着长枪的少年走进来,身后一排提刀人。

  冷清的酒肆里一下子人多起来,变的很是热闹。

  “西川唐家是不是欠了几十年不还的账都有。”提枪少年鄙视着唐苏苏。

  “你是这里的新主人?”唐苏苏根本没在意来这么多人。

  “这和谁是酒肆里的主人没干系,你吃白食就是不行。”长枪已经提过腰。

  “那又怎样。”唐苏苏笑起来,“你去说仙楼找人收钱吧。”

  “说仙楼你不去吃,却敢在这里骗饭吃。”长枪一点,直刺唐苏苏。

  “这里连招牌都没有,分明是黑店。一家黑店,还敢这样猖獗。”唐苏苏只退到飞鹏旁边,拉了飞鹏一把,飞鹏依旧不醒。

  唐苏苏在长枪的紧逼下只好挥鞭。

  空间不大,其实唐苏苏的长鞭根本无法有效的发挥,脸开始涨的通红。

  “这是我吃的,钱我给。”公子小白惺忪睁眼,眼见陆天宇的长枪已经将唐苏苏快逼到墙角。

  “我知道这位唐家美女唐苏苏。可是唐家美女就可以吃饭不给钱吗。”陆天宇看来是有备而来。

  “可是。。。。。。”公子小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知道她昨天到这里吃了几坛酒吗?”

  “至少拿走三坛,每次都要我们记在西川唐家的账上。”一个伙计上前理论。

  “能记在账上你们还是有希望去讨回来,像他这样吃了酒不记账你找谁讨要呢?”唐苏苏指了下飞鹏,人已经气的一咬牙,“他身上这点东西估计还是值三坛酒钱。”说着,顺手一抖,长鞭在飞鹏的腰间一扫而过,一弯残月挂在了陆天宇的长枪的红缨上。“你认识这东西吗?”

  “像刀。”

  “它就是刀。它和不杀之剑谁更值你的三坛酒。”公子小白漫不经心的问。

  “不杀之剑是一个人的品质积累到一件东西上留给世俗之人的精神财富。这刀不配和它比较。”陆天宇真是实在。

  “你知道当今天下谁的刀最值钱吗?”公子小白有点急了。

  “眼光放那么远干什么,眼下这里的酒最值钱。”陆天宇眼光又回到了唐苏苏身上。

  “这是横行大漠几十年的残月刀!”唐苏苏有点气急败坏。

  “如果这刀不是赝品,它也不值多少钱。”陆天宇对唐苏苏的偏见看来是深刻的。

  “那我值不值点钱。”飞鹏终于忍不住。“没钱吃酒我卖刀,而今江湖真是萧条。”

  公子小白笑起来,“我去找点钱回来,回来我请大家痛痛快快再吃三坛酒。” txt小说上传分享

1
街区是平静的,一如往常一样。

  到处都是门窗紧闭,走了不短的路,公子小白一个人一下子颇有了些形影相吊的伤感。

  走到一处有拐角的地方,“你还未醉倒。”唐悦正坐在一处石板上歇息,看来已经消停了有一段时间。

  “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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