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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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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阑人静,凉意飕飕,四周黑灯瞎火,较灯笼高挂、火灯肆点亮堂的缤纷闹市,沈浩远选的这处小院还真是有些伸手不见五指。

    临道路的一侧是用砖墙围起的院落,正门在里,沈浩远领着二人到门前,但看房门紧闭,里间一片昏黑,院子的主人不知睡否,感觉不到丝毫有人居住的气息。

    “大人、东方姑娘稍待。卑职这便敲门。”沈浩远恭敬一个抱拳,跟着“咚咚”连敲了几下院门。

    未应,沈浩远又敲得重了些。好会儿,院子里似才窸窸窣窣冒出几许光亮,

    “谁,谁啊。”刻意压的很轻的脚步声,和一听得出是老妇人带着几分颤音的问话。

    “婆婆,是我啊,沈浩远。”沈浩远回那老妇人,小声朝院子里呼道。

    那老妇人一惊,即道:“沈、沈大人!”

    院子便随后传出“咔”“嗙”的动静,想是那老妇人正给沈浩远开门。

    “沈大人,”不时院门打开条缝,依稀可见一老婆婆披着件薄外袄,手里提着个灯笼,半边身子侧过来,似看真是沈浩远,她才放下心把门全部打开,“真是沈大人,沈大人怎么来了。”

    三人遂进到院里,沈浩远给那老妇人介绍:

    “王婆婆,您说要见大人,今天我把大人请来了。这就是新上任的副使大人,我的上属,黄政。”

    沈浩远道,侧身到一旁让开位置,老妇人手上的灯便着重偏向了项天择,红纸覆着竹片制成的灯笼,透着点点昏黄的红光晃照到项天择脸上,有些刺。

    那老妇人就着灯瞧了项天择好会儿:“您,您就是新副使大人?”些许拿不准得问。

    “晚生正是。”项天择笑答,亦就着灯笼瞧那老妇人——披散黑白头发,挺和善老实的面相,年纪上去了,皱纹褶子也都多了。

    项天择回过后,但闻“扑通”一声,那老妇人突兀得松了灯笼、跪倒在地,

    “大人,求您,求您给周副使做主啊!周副使他是被害的,被害的啊!”老妇人匐下身,额击到地上,声泪俱下,句句泣诉语重心长、感人肺腑。

    项沈东方三人都没想到突来这么一下,项天择傻了傻,沈浩远赶忙去扶那老妇人,东方颖则有些意外,饶有意味得继续旁观。

    “大娘,快起来,地上凉,小心生病。”项天择愣了不过几秒,赶紧也同沈浩远一起扶那老妇人,边扶边朝她说,

    “我既然来了,就是想求个真相,周大人但有冤情,我一定上报还他清白。”

    “好,好。”老妇人像是激动得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脱离了项沈二人的搀扶,对项天择拜了一拜,不知怎了,或是高兴的,颤巍巍道,

    “老身乃周度周副使府管派下人的王婆婆,周副使为人公正、对待士兵下人百姓都好,是个好官,察觉到有些官员不对,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

    出事那晚,老身也在场,半夜三更来了很多苗彝士兵,说周副使区别对待齐人和苗彝人,看低苗彝士兵,吵吵嚷嚷得要说法。

    周副使不喜欢在府上布置太多守卫,觉得不亲民,那晚苗彝人越闹越凶,府上都有些人心惶惶。周副使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于是暗中唤老身去,把他收集的东西给了老身,嘱咐老身从hou mén走。老身当时也怕,周副使又催的急,老身就走了,等后来、后来才听说周府上下大大小小都给苗彝人杀了,只有老身偶然逃了出来。”

    王婆婆说着,两眼流下浑浊的泪,无声哭着又要给项天择下跪,沈浩远得项天择示意搀住她左侧,使力撑着。

    项天择小小有些感伤,听王婆婆说,惋惜失去了个好官。东方颖却半信半疑,项天择事前不许她插话,她此刻还是插了:

    “为什么就你?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周副使选中了你。”

    “这位姑娘是?”王婆婆敛了泪,看向问她话的东方颖,疑问道。天黑,三人进来时她只注意到了沈浩远和新任黄大人。

    “婆婆,这位是东方姑娘,”沈浩远向她解释,“黄大人的…朋友。”项天择则瞪了东方颖眼,没多话。

    “这样啊。”王婆婆朝东方颖笑,向她释放善意,

    “老身也不清楚。只是老身做事中肯,周副使也信任老身,又说老身一老妇,不会引人注意,叫老身带着东西快走。老身躲在城外好久不敢露面,有人一直在找老身,老身很害怕。听闻新副使继任,老身想周副使死的实在冤,又向来对老身好,所以老身冒着危险来找大人,就是为了给周副使申冤!

    求大人给周副使做主啊!”王婆婆说着说着又要跪,下跪怕是她唯一的手段和表达诚意的方式了。

    项天择、沈浩远岂会坐视她一老人家好好的又给跪。沈浩远掺着不敢松,东方颖呶呶嘴,抱胸看着不说话,项天择问:

    “老人家,那周大人交给你的东西呢?给本官看看。”

    “东西在城外,”王婆婆低眉顺眼,“老身带了一部分,不敢都带,怕落到追老身的人手里,老身就真对不起周大人了~。”

    王婆婆道,脱了沈浩远,依次朝三人说:“副使大人,沈大人,东方姑娘,请随老身来。”

    ……

    四人遂入屋里,王婆婆点燃油灯,四个角都有,床旁、案旁稍多些,油灯的亮比起蜡烛昏了不少。

    主屋不多大,四个人站进去略有点挤,王婆婆径直拉开一小柜,小柜里但是杂物,她一只手伸进去一阵摸索,取出几张叠的整齐的薄纸,王婆婆压了压那纸,摩挲了几阵,那薄纸没一点折痕,四角也没有翘起——看的出纸的拥有者一定很在乎这纸。

    “黄大人,这是周副使交给老身的东西中的一部分,黄大人请看。”王婆婆恭恭敬敬递上。

    项天择瞟了她眼,接过纸摊开,一张张细细看过,东方颖在他身后踮起脚视线顺过肩一起看纸上内容他也没管。

    顷刻后通通览过,王婆婆给的这十张纸密密麻麻,蝇头小楷白纸黑字,记得都是些官员何年何月见了何人收了多少银两,有些因为什么事也记得很清楚。

    “这些,都是周大人找到的?”项天择弹那些纸,生出清脆的锵音,他几分不信,皱眉问,

    “这么私密的事,周大人从哪里得到这么清楚明确的消息?”

    “老身也不清楚。”王婆婆摇头,双手重着放在小腹前,“里面的东西,老身也看了,老身还识得几个大字。虽不知道周副使怎么得来的这些东西,老身也不过是听从周副使的吩咐。”

    “那你怎么就确信新任副使大人是可信的呢?”东方颖二度插话,悠然取笑,“你不怕这位新副使是看中你的东西然后再shā én灭口~。”

    “胡说什么!”项天择在东方颖话落皱眉狠狠怒瞪了她,东方颖吐了下舌、翻了个白眼,又归于平静。

    却听王婆婆回:“我听闻新任副使和柴大人好像有些不和,之前我家大人也是和柴大人不和,我就想新副使或许是能信任求助的,便冒危险来了。”

    项天择感觉她说得有理,周度留下的东西又着实有吸引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管他真假,先凭东西定罪再说。项天择想,什么都抛到脑后,眼里心里只有剩下的罪证了。

    “那剩下的呢?周大人给的东西剩下的呢?”项天择急问又保证,“大娘放心,收到这些东西,本官会一项项核实查验,待完了,本官会一齐上报朝廷,不叫周大人死的不明不白。”

    “好好,多谢大人,多谢大人!”王婆婆感激涕零,

    “剩下的东西还在城外,副使大人若愿意,可以跟老身一起去取,老身想亲自把他交到副使大人手里,也就不愧对周大人了。”王婆婆抹了把泪,抬起头又说,

    “人多怕惹人注意,老身只想一两个人和老身一起去,把东西平平安安交到大人手里,老身也就完成使命,希望大人应允。”

    “好,本官答应你。”项天择没多想,应得叫个爽快。气得东方颖在旁边轻一跺脚,这呆子,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第一百零七章 遇险() 
“大人,王婆派人通知,鱼上钩了,说是明日未时就要去。【。aiyoushenm】”

    “好!莫鸣阁下,时间有点紧,你家主人没问题吧。”

    “小事,我家主人当然不会有问题。”

    “好,那就请你通知你家主人,一切按计划进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项天择去见周府王婆,一口答应了随她去取东西,本是将时间定在三日后,东方颖那妖女却愣是要凑个热闹,还将时间提前到明日未时,脑袋里不知在想什么,然不关乎大节,小事上项天择也就随她去,她爱跟就跟,爱提前就提前,但求以后别再缠着他就好。

    于是午时刚过,项、东方向王婆说的地方赶,两匹马、三个人,项天择独一匹,东方颖带着王婆共乘。

    三人出城门一路往东,项天择心急,几鞭子不留情落下,马蹄踏得欢,马速几度增快,东方颖跟在他后没它法,只能一起跟着挥鞭,催力加快,幸好王婆瘦小、估摸没多少斤,马的负担不重,二人选的马又都是良驹,倒也能并驾、差不了多少。

    出了城人渐稀少,脚夫挑担,行人拿包裹亦或翩然执扇而行,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呼后应、伛偻提携,项天择三人把他们远远丢在后面,那些人就渐成了小影,直至最后成了小点没出。

    而植被愈发的多,没有人的居住开发,植物生长的肆意放纵,盎然生机,自然真正的形态。王婆说的山洞附近,是绿油油青青野草,不过脚那么高,刚淹了马蹄,稍远处排排高树,风景秀丽,若是踏青游玩,这倒是个好去处。

    “大人,东方姑娘,就是这了。大人在这稍待,老身这就去取,还是大人同老身一起。”平地斜高,小山包现在三人眼前,小山包后又是茂密树林,当此时阳光正好,小山包后的树林枝叶重叠繁茂,看着便觉阴凉,瞧不出有什么山洞,王婆婆突兀发声,除去因年纪上去而带的苍老浑浊又平添了几分沉重,项天择想或是因东西就要交到手里、使命就要完成的释然吧。

    “我同你一起去。”项天择道,与东方颖拉辔头停马,二人翻身下去,东方颖接着王婆婆,三人二马一同向山包走去,约得盏茶功夫,王婆婆领着二人到了树林里、山洞背面,丛丛灌木掩盖下,若非王婆,项、东方二人还真不知道那后面别有洞天、有个山洞。

    “二位在这等着吧,里间黑,老身给大人拿出来就是了。”临到洞前,王婆反身给项天择和东方颖行了一礼,恭敬道。

    项天择和东方颖各牵着马、相视一眼,而后项天择点头笑说:“大娘请,我就在这等着。”

    王婆便进洞里,不多时拿出了一粗布包着的物什来,

    “这就是周副使给的,大人请看。”她道,呈上东西,项天择忙接过立即翻看,东方颖也将脑袋凑过来,二人看得都分外入神。两匹马则是踏蹄子、喘粗气。

    王婆谦顺低眉,又继续絮叨:“大人,老身、也不想的。大人,老身对不住你,但老身的家人在他们手上,老身死不足惜,可家人无辜。请大人原谅,老身、老身实在没办法…”

    王婆就像是自言自语,垂下头颇为异样,她说得轻声,项天择全身心在账本里恍若不知,还是东方颖顶了他下,他才反过神。

    “大娘,怎么了,什么意思?”项天择合上周度遗留的账本,笑问,心里隐约涌起不安。但他艺高人胆大,总不致太惧。

    殊不知树林里潜藏杀机早多时,林间树木郁郁苍苍、互相遮蔽,多少黑衣行者潜藏高处、装备精良,袖弩、利剑、暗器…该带的、可能用上的,他们都带了、都用了。

    袖弩是精钢所制、良铁造箭,短距离内的大杀器;身后背负长剑则双道血槽、两刃开锋,锋刃上淬毒;暗器多为飞镖、掷箭、飞刀、短针,与怕剑伤到自家人两刃涂的是普通毒药不同,暗器上可就是实打实的剧毒,普通人沾之怕就得短时毙命…

    隐在暗处的人也不知蹲守了多久,只是自项天择三人一出现时他们手上的袖弩便开始移动瞄准,而他们自己保持着姿势分毫不变、气息匀衡——

    这样的耐心和维稳功夫,训练有素、练家子,都不足以形容,项天择还不知王婆将自己引到怎样的危机中,仍笑颜以对。

    “婆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吧。”

    王婆却只是说着自己的不好,言及自己的无奈,项天择越感到事情不对,拉着王婆就要把她往马上送,那厢林中终于有了动静,

    “嗖”

    平地一声惊雷起,破空之音骤响,数十只袖箭以万夫不挡之势分两侧向两匹马来,又十余只、袖箭或是暗器皆朝项天择、东方颖来。所在四周的树叶被刹那强劲的力道风势震的离了枝头、缓落归入循环、成了肥料。

    马头、马脖、马身皆身中数箭,箭簇没入躯体,“嘶——”凌空长声一鸣后,二马皆以未受伤那侧倒地,硕大的马眼徒劳睁着,鼻孔忽大又忽小,血流满地,马眼角处似有湿漉痕迹。

    两匹马显然不行了,王婆也不见了踪影,怕是趁乱跑掉了,但人还好,项天择和东方颖皆武功不俗,感官机敏,项天择更是那瞬间猛将东方颖往旁一推,他自己也受力往相反方向掠去,但这正是他的目的,项天择借着那力顺势后撤,但看他脚跟划过,擦起地上积叶花瓣纷飞乱舞,他同时取下腰间紫玉长萧打掉袖箭暗器,最后毫发无损。

    道项天择在此时也还保持风度翩翩——毕竟是高手,这些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那王婆,项天择眸子一黯——看来是受人指使、引他入套的,怪他大意了。

    项天择凛然,转去看东方颖那边,东方颖也不惶多让,甩软鞭阻开暗器,身法似鬼魅,一击击英姿飒爽,没让自己受伤,能处理应付。

    项天择看东方颖时东方颖也正看来,二人目光交汇,好像心有灵犀,皆足步飞移,轻功运转朝对方来。

    林内也从棵棵高树上飞跃下来人,穿着黑衣,身高胖瘦都相差不多,面部用铁罩遮掩,唯露出双双漆黑、圆咕隆咚的眼。

    那些人隔开些距离,将项天择、东方颖由内到外围了三层,乍看估摸得有三四十人,漫天的杀机从他们身上肆意显露,显是来者不善。东方颖和项天择则背贴着背,紧盯着这帮来路不明的人。

    “抱歉,中计了,还将你拉了进来。”项天择轻声向东方颖道歉。

    东方颖“噗嗤”微笑,回他说:“我既然选择来了,一切就是我自己的事,何需你道歉?放心,我有叫我魔廷的人跟来,坚持住,会有人来救我们。”

    “好。”项天择道,“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我也是,呆子。”

    二人极私密得对话,不过一分钟不到。那帮黑衣人中估摸有带队者,半字不说,眸一厉、手一挥,三四十人俱向项、东方攻来。

    静谧的山间树林,便正上演着场不为人知的你死我活的战斗。黑衣人使剑,项天择用箫,东方颖执鞭。东方颖鞭子可远向攻敌、近身驱敌,好似灵蛇舞动、格外灵活;项天择的紫玉萧则属宫中ji pin,硬度出乎意料的强,剑刃砍在上面不见痕迹。

    林中肆意飞扬的枝叶记录一切,走兽四窜、禽鸟受惊,人类的争斗尤其凶狠,黑衣人仗着人多,不分时刻、不留间隙一**强攻,他们的剑招手法不见任何花哨,劈刺撩扫…皆是最基本的剑式,却运用到极致,坚毅果断,快很准——shā én技!且看他们,没有丁点留活口的打算,皆朝要害而来,配合得默契、天衣无缝,

    有这样的水准,真不是普通的江湖毛贼。

    谁如此费劲心力对付他们?莫不是看重他真正的身份?项天择心愈沉,他这次,看来是遇到劫难了。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各方位水平都差不多高,想从哪点突破很难。项天择和东方颖虽武功都有成,然这般车轮战挨番上他们也不禁吃力,短时还能面miàn ju到,时候一长,不免顾左不顾右、顾前不顾后,已是挂彩很多处了。

    项天择又有愧、留心照拂东方颖,因而受的伤十之**都被他担了,然黑衣人剑上淬有毒,du su积累,项天择有九阳护体暂无大碍,但时候一长就不得而知了。

    “唰”

    一黑衣人引剑向项天择挑来,项天择曲腰轮转,以足跟为心旋了一圆,“四两拨千斤”引导着那人的剑挑掉了同时攻来的其他十余人之剑,同时反手以内劲震那黑衣人手腕,夺过他剑——

    于现在的他,“独孤九剑”终是以剑最能伤人。

    …道夺了剑的项天择正要施展破剑式,眼瞧东方颖却陷入危机,她自己当局者迷,项天择旁观者清,一枚带衣镖一枚飞刀一柄掷箭从三个不同方向向她来,而她第四个方位恰是面向自己——东方颖纵避的了一两个,也不能全躲,项天择看的再清楚不过。

    时间容不得某人考虑什么后果、值不值,把人无辜牵扯进来更压得某人愧责。

    “东方颖!”项天择急呼提醒。

    同时挺身往前,挥剑截掉了镖和飞刀,一个侧步选择背受掷箭,替东方颖担下。

    “你——”东方颖兀自睁大了眼,看黄政挡在她身前与她面对面,他毅然决然的身影现在她瞳孔里,佳人眸里顿流露出某种名为“情愫”的东西,满的都要溢了出来,

    “为什么?”

    项天择只摇了摇头,随即反手一个执剑,口中轻道“破剑式”,身形便似阵风,往来极块,唯余残影连叠——

    东方颖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剑法,林中与黄政初识,他就使出了这般绝妙无二的剑法,一月多不见,他这神奇诡异的剑法是越发娴熟、霸道了。

    “走!”

    破剑式过,不少人倒地,总算打开缺口,项天择拔掉背上的掷箭,点了几处穴道以减缓血液流动,拉起东方颖便往林外去。

第一百零八章 逃亡() 
项天择拉着东方颖窜出树林,往来时方向奔走,偌大的青草原,未等他们跑上多远,后面的黑衣人从林子里跑出跟上,前方草地一个两个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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