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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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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逃亡() 
项天择拉着东方颖窜出树林,往来时方向奔走,偌大的青草原,未等他们跑上多远,后面的黑衣人从林子里跑出跟上,前方草地一个两个三个…斑斑点点,又有新的黑衣人出现围剿,直可谓前狼后虎。

    “走旁边去!”

    项天择瞳孔骤睁,引着东方颖急转方向往青草原横向去,那厢黑衣人见他变了朝向,一个手势下去便兵分四路分向他前后两方,走斜线意图包抄到他正前正后。

    双方在苍穹之下上演着你追我赶的生死急速。

    那些黑衣人都不弱,论单个武功,项天择、东方颖都在他们之上,可止不住他们人多、也止不住他们用暗器,纵使凌波微步在大齐天下无双,可于项天择负了伤、又中了掷箭上剧毒、还得顾忌着东方颖的情况下,终被那些人赶上以致围堵。

    于是比刚才更多的黑衣人向项、东方二人聚拢、将他们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合起来的足有刚才的两倍有余。

    项天择只得贴着东方颖,二人皆摆出戒备姿势,警惕这些黑衣人举动,那新来的黑衣人中有一人与其他人都不同,其他人皆是一柄剑,他却是两柄长剑交叉负在背后,露在外的眸里隐匿杀意,坚忍狠辣,如狼一般,一旦确定目标遍体鳞伤也不会放弃。

    “看来今天难了了。”项天择凛然,紧握着夺来的剑,边防着黑衣人边侧向东方颖耳旁说,“我尽量拖住他们,你伺机走!这些人怕是为我,你本不该被牵扯进来,抱歉。”

    “说什么傻话。”东方颖回他,“我不要听你道歉,我的人应该马上就能来了,再坚持会儿。”

    东方颖说得坚定,怕是再怎样也不会劝动,项天择只得无奈作罢——然对她口口声声“我的人”,他却是不抱多大希望了,许久未到,只怕……

    但看风乍起,吹膨了两方人的衣裳,后方林里发出簌簌的响动,百来人脚下踏着的草原有什么东西在密杂的青草里走动,不知是什么小兽。

    天地间一片寂静,原野上放纵杀机,这是场绝对不对等的战斗,仅有两人的那方,等待他们的、怕是唯有被屠戮的命运。世人皆道天地茫茫浩荡,如今看来,似偏偏绝了他俩的生存之机。

    ……

    “怎么,二位在交谈什么?跑吗?”果是背负双剑的黑衣人开口,铁罩掩下,他似露出了无比讥讽冷酷的笑,

    “不用商量了,你们谁都跑不掉。更不用期待什么援手,来时是有几只蚂蚱,但都被我们顺手灭了。”

    黑衣人说得轻巧,东方颖闻之一震——这么久不到,她何尝没猜到这个结果?只是不愿信罢了,如今,再无丁点转机了吗?东方颖心里生出几分绝望,但能与黄政死在一起,又令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似乎、死也不那么可怕。

    项天择早预料到如此,并不感意外:“你们到底是谁,”他问他,忽而咧嘴嗤笑了声,“这么大阵仗只为了对付我们两个人,值当吗?”

    “对付黄大人,”

    黑衣人像是笑了,指着项天择,言语奚落,“这阵仗大吗?千人万人都不嫌多,只要黄大人能死,吾等的功夫就不算白费。”

    估摸是胜券在握,想在对手死前多讽刺几番,亦或不妨多解释几句——毕竟人一死,他这些话说又说给谁听?

    不能向对手诉说的胜利,是多么孤独,不是真正的胜利。

    何况是皇帝,至高无上的皇帝啊,黑衣人只是想到这两字,血液里都沸腾着压抑不住的ji qing兴奋。

    项天择听黑衣人话意,更加确定他、或者他背后的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看来是诸王那边的吗?呵,项天择小小啐了口,再问黑衣人,

    “王婆呢?”

    “王婆?”黑衣人似是挑了下眉,摊手、狠戾又轻蔑得道,“自然是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大人以为还能活着?不过她的家人,吾等说到做到,她的家人,我们会放了。”

    “呵,你的意思,我该说你们宽大仁慈吗?”项天择冷笑反问。

    “大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黑衣人耸肩,像在表示无所谓,“大人若处在我等位置,怕也会如此行事。”

    俯身朝项天择作揖,又说,

    “为了表示对黄大人的尊敬,故与你啰嗦这么多。现在,是时候结束了。”

    黑衣人眼微眯,之前如弹簧被钳制,现在钳制放开,黑衣人嗖得便向前来,拔出身后剑,左右手各执一剑,其他黑衣人也皆使出兵器,是要不管不顾的围杀了。

    项天择横眉冷对,握紧手中剑,双膝微曲,又故技重演,使出了九剑之总决式,凡三百六十种变化,体演总决。

    但看项天择刹那施展剑法,逆时针层层向外,不过一息,他已变了几个方位,换了几种身形,速度之疾,惟似一阵风——

    之前说那么多当然不是徒劳,项天择一直在暗中拖延准备,反派死于话多非是没有理由,他就是要在他们攻来的瞬间、最是放松的瞬间打个措手不及!

    项天择这样想了,也那样做了。许是危机逼得人绽放潜力,他的九剑比在林中又威力大了三四分。

    东方颖在旁看着,只见黄政身形瞬变,黑衣人一个个不防人仰马翻,或原地高飞或受伤挂彩,满地的人和剑,几抵不过一二回合,因错愕而起的呼声戛然而断、此起彼伏。其间各种奥妙变化凭她的武功资质却也不能全然看透。黄政正用的剑法,与她前两次所见不尽一样却又有异曲同工之妙——看黄政不过与她相似般年纪,却有这等高深的武功造诣,令人岿然叹服。

    “跑!”

    总算凭借着九剑之高超、时机之完妙夺得了一息转机,项天择也不拉东方颖了,干脆把她打横抱起,一手从腿弯穿过,一手打背后捞过,完美的公主抱姿势——他当然想这样做,只是东方颖的轻功不及凌波微步,由他带着还能跑得快些。

    …

    “混蛋!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被摆了一道的双剑黑衣人怒不可遏,皇帝的剑法这般高他们着实没料到,虽不过眨眼功夫,一男一女皆瞧不见了!看来轻功也是卓绝!

    虽柴仕优说皇帝怕武功不低他们也是严重估算不足,黑衣人一震,庄肃郑重,灼灼眺望前方,虽出了点插曲,可对能抓住皇帝他还是不怀疑的——毕竟刺杀皇帝是万万不能马虎的事,他们事先严密侦查过地形,必能一击必中!

    双剑黑衣人遂一声令下,和其他黑衣人朝着项天择二人逃跑的方向猛追。

    另边项天择也是抱着东方颖,摸不准两边是不是还有伏兵,他就一个劲得不敢喘气得往草原横向跑,双腿像灌了铅般重,脑子里有些混沌,额上斗大的汗珠自两侧太阳穴不断下流,惹得东方颖给他擦了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我弱了,拖累你了,累的你还得抱着我跑。”

    东方颖难为情道,几许羞涩、又几许高兴,偎在黄政怀里,似乎所有一切危机都离她远去,从未有这样的男子给过她这样的安心满足、还肯替她中箭受伤,东方颖此刻忽觉得,她就算死了、也是值了。

    便不由柔情满布四溢。

    项天择顾不得这些,他脑子越昏,眼前的一切,山、林、草植、大石…都开始跳动、迷糊,他怕是中毒了。项天择想,但又咬牙不能说,得告诉自己坚持下去,还得尽量让东方颖安心。

    “本就不干你的事,是我把你牵进来的,放心,相信我,我们能逃出去。”项天择软声宽慰。

    东方颖咂了咂嘴,擦拭的动作停滞,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继续拭汗——她其实是想问黄政身份的,那些人不惜这样大费周章,黄政该不会是小小副使这么简单…但终没问,觉得这时不是时候,好在黑衣人暂还没追上来,她不时望四周景物,不时痴痴看项天择坚毅得面庞。

    项天择九阳运转不息,不敢松懈,依托着凌波微步逼着自己越跑越快,穿过偌大的青草原,又经过片无植的荒地,最后,他终是停了下来,抱着东方颖,怔怔的不动了。

    “怎么了?”东方颖发疑,见项天择疲惫无奈茫然无力,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前再无路,是片光秃秃悬崖,直线平展,只有那么一块、尖尖得往前凸伸,隐见云雾弥漫——这是片极高峻的悬崖。

    而他们从不知路的尽头会是悬崖。

    “杀!决不能让他们跑了!左右都还有我们的人,他们顺着这个方向只有这一条路,必在前面!”

    恰此时,远处,熟悉的黑衣人的话语声隐隐约约从空中传来,项天择失笑,脑袋略向后瞥去,不知是在笑对方还是在笑自己——

    为了杀他,千军万马都用上了,辛苦他们了,也辛苦那背后的人,想想他还真荣幸呐。呵。

第一百零九章 坠崖() 
近百黑衣人沿着项天择等出逃的原野横向追去,可直至穿过荒地到了尽头也不见半点人的踪迹。【。aiyoushenm】

    这尽头一片荒寂,万丈悬崖更衬得此处了无生机,大好的活人难道飞了不成?!还是他们真有勇气跳崖?悬崖有数百米深,纵身下去若无意外必是粉身碎骨!皇帝武功高他认了,可要说他真敢跳下去——领头的黑衣人实在无法相信堂堂一个皇帝,真有跳下去的胆气。

    他于是指着几个黑衣人就命:“去,联系其他人,看看人是不是往别的方向跑了!”

    “是,左副使大人。”被拣出的黑衣人齐齐回命。

    那领头的又吩咐说:“剩下的,仔细搜查周围,有什么消息,立刻来报。”

    他话完,数十黑衣人开始忙络起来,而他自己也未落下。一众人沿着悬崖边缘、周围…任何可疑的地方搜寻,那背负双剑的黑衣人则朝悬崖独独往外凸伸的那一尖块去。

    黑衣人们闹的动静很大,催发出各种声响,周遭寂静无比,天上地下,此处似独他们最格格不入。他们明面找的焦急,殊不知有人暗地藏的心慌。

    项天择和东方颖当然不能真插翅飞了,时下“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项天择思量他和东方颖现在都受了伤,难敌四手,那便不如富贵险中求!

    有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项天择那时面对眼前的悬崖、即将而至的追兵、两侧未知的伏兵,觉得干脆躲到悬崖底下去!

    有云雾做掩,还有石块阻隔视线,项天择试了几个角度发现都不能瞧见凸伸的尖块下面,便和东方颖双双藏到了悬崖下,一手抓着石块缝隙、一脚拤在缝隙里面,贴负着崖壁行了着真真正正的险棋。

    只是为方便那些人找到,更好取信他们,项天择撕下了外衣一块,又将亲写的圣旨放在旁边,伪造成跳崖求生的现场。惟愿那些黑衣人能就此相信就阿弥陀佛了。

    ……

    领头的黑衣人恰检查项、东方藏身之处,穿透云雾、狐疑往崖下看去,他左右斜过身,锐利的双眸亦左右徘徊巡视,夹着危险和目的性的扩张,项天择、东方颖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便在正上方、近在咫尺,由是皆凛声屏息,不敢丝毫大意。

    紧张下涔涔而下的都是冷汗,身体发凉,四肢躯干…没一处稍带暖意。

    “左副使,在崖边发现一块碎衣片和明huáng sè绢帛。”

    如此不安凝滞,忽有一人回报,黑衣人的注意被分去几分,崖下的项天择和东方颖顿感觉一松。项天择听那人话意,知道他留下的东西被发现呈报,便默默等待着,等待着那双剑黑衣人信与不信。

    “…在哪发现的?”被唤作“左副使”的黑衣人瞧了眼碎衣片、摩挲了几下。而后摊开绢帛,绢帛不知何样内容使他顿变了脸色,他将绢帛捏在手心里似是不想让呈报的下属看见,只厉声喝问。

    上报的人遂拿手指了指:“在那发现的”。

    左副使看去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去找,这些交给我处理。”

    “是!”那上报的人也不多话啰嗦。

    左副使仍驻留原处,见周围没人他才松开手心、重新摊开绢帛,好笑得自语:

    “呵,圣旨吗?皇帝难道还真跳崖了。”

    言辞间尽是轻视唏嘘,“皇帝”二字像对他起不到多大的威吓作用,不能令他产生足够的敬意。

    左副使这番呓语本也没什么,奈何他离项天择二人相近,他的话清晰、一字不落得传给了下方人。

    尤其是落入东方颖耳里,“圣旨”“皇帝”,这话就有了截然不同的意味——她是亲眼看见黄政将一块huáng sè绢帕连同碎衣放到地上,她那时好奇想问,但这样危机时刻终令她沉默。

    上报的两样该是黄政摆的不错,那“皇帝”“圣旨”说的也是他了!东方颖一惊,惊后又觉得可笑——也是,若不是皇帝,怎会被这么多人追杀?

    她早觉得他的身份不简单,但没想到是这么不简单!

    东方颖因黑衣人左副使的话而感悲哀,命运又似与她过不去,她手上抓着的石块有些松动,而她又分心他顾未留意,

    所以自然而然,那石块一松,手上没了支力,东方颖抓不牢,便身子一掉,要往崖下坠。

    …要死了吗?

    那刹那当然惊恐,东方颖漂亮的眸子不敢置信得睁的大大的,慌张、失了神采,不过她终没因惊吓大呼,

    项天择见状忙伸手——他脑子很混沌了、只觉得一阵阵的犯困,身上也不对劲,软绵绵无力,但东方颖他无论如何不会坐视她坠崖,好在他伸手伸的及时终没与她失之交臂,牢牢抓住了东方颖手腕后,后者终避免了坠下去的悲惨——上天总没对东方颖太过薄情。

    生死相隔不过一线,东方颖朝鬼门关踏出了一步又及时收回,巨大的落差喜悦令她庆幸感慨,黄政救她也让她对他有感激之情,却再难有不掺杂一丝一毫、任何其他什么东西的诚挚爱恋之情。东方颖的眸里变的复杂了,说不清道不明。

    项天择与她匆匆对视,眼里含着关心与无奈抱歉之意,张嘴做出了“对不起”的口型,一切尽在不言中,转而项天择又全心注意起上方。

    石块松动坠落发出“咔”“噹”声,那声响引来了新的危机。左副使是个谨慎的人,突兀的动静令他不放心对刚刚检查过的尖块悬崖四周又细细检查起来——

    项、东方二人松下的心骤然又高悬,处境比他们同吊在悬崖一处还要危机。

    ………

    时间分分秒秒,似是亘古那般久,二人感觉左副使的气息终移开了,不由都小小松了口气。

    崖上黑衣人检查的动静亦小了许多,想是再没搜到什么可疑。

    那左副使道:“既人不在,那跟我走,去崖下看看。”

    他话毕,数十人的步子声踏起,有序一致。项、东方二人无法看到上面情况,只是听好会儿再无什么异常响动,那些人似是真走了。

    “黄政,你——”东方颖彻底忍不住了。

    项天择却道:“嘘,别说话。”

    东方颖不知他为何如此,难道是担心那些人回来吗?稍倾,那些人果周而复始。

    “再检查遍!”是左副使,对这声音,二人已十分熟悉。

    便又是一阵排查,只时间较之前缩短了很多——悬崖像没什么不同。

    好会儿,黑衣人离去。东方颖见黄政仍旧抿声不语,也便同样沉默,须臾,崖边又不安静起来,那些黑衣人竟三度到来!

    “再找一次,好好找!”左副使有些咆哮。

    崖上便噼里啪啦,像是你来我往,热闹的很。

    ……这次搜查较第二次长、第一次短,良久,终无所获,黑衣人左副使朝着悬崖下望——极深的悬崖,崖底他什么也看不见,便只得不甘心恨恨道:“三次都找不到,真跳崖了吗?我等,快去崖下搜!”

    …

    第三次是真的静了,二人等了好会也再不闻崖上动静。项天择这下才终开口:

    “朕骗了你。”他平静道。

    “朕确是皇帝,大齐第五代皇帝项天择。微服来这一是不想困在深宫一是想亲眼看看这一路大齐的状况,所以骗你是无心无奈之举。

    而这次的事,应该是有人知道朕的身份,想杀了朕,怕是朝廷上已经不稳了。把你牵扯进来朕真的不愿。那些人应该走了不会再回来,朕先把你甩上去,朕再爬上去,朕答应过你都会没事的,朕说到做到。”

    项天择说话还算沉稳,然与他刻意表现的镇定不同——他已经到极限,坚持不住了,手都在发抖,他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中毒,还是不一般的毒。

    这一关能不能挺过去另当别论,项天择清楚他现在能做的,要么是放手,两个人一起死,要么是拼尽最后的力把东方颖送上去。

    项天择选择后者。但这妖女跟她说实话她估计是不愿的,项天择苦涩轻笑。

    又想他若真是天命所归,又怎会命陨悬崖?他可是王者归来啊,付出了那么大代价,重返这一生逆袭…

    虽这样自我鼓励,却也仍止不住漫溢出的悲凉寥落,项天择收敛这些胡乱想法,问东方颖:

    “准备好了吗?我数三声,就把你往上甩,你借力上去。”

    “好!”东方颖不说废话,“我上去之后,就拉你上来。”

    呵。上去啊?他不知道上不上的去了,项天择只想笑。

    “一,二,三。”

    他跟着轻数了三声,便拉着东方颖的手上汇聚最后点力,将东方颖使劲往上甩,

    东方颖借着那力,又借着崖块,轻松返回崖上,身姿依旧飘渺利落——比起项天择,她受的伤实在太轻。

    “来,我拉你。”顾不上重生的欣喜,东方颖俯下身,向项天择伸出手。

    项天择只朝她笑,却并没有动作。

    “快啊,我拉你。”东方颖有些急了。

    项天择才将空的那只手朝她伸去,一点点,两人的手指都接触到了。

    “快啊!”

    东方颖这样催,项天择却是两眼一闭,抓着崖块的另只手终是一松,东方颖双眸下意识睁大,伸出的手又往下更伸一握——

    他那时没与她失之交臂,她此时却眼睁睁得看着她喜欢的人坠入万丈悬崖而她自己无能为力。

    他原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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