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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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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已是板上钉钉了,项天择话意决绝,秦孟只能应命:

    “臣等遵旨。”他们道。

    随即秦谏忽又执礼再问:

    “皇上提了赋税后,对诸王可还有其他举措?”

    “臣也想知道。”孟常义附议,秦谏正问出了他的心声。

    项天择听两人都是如此,亦念及此事之重,不禁正色道:

    “其他举措?朕自有想过。”

    说而踱步慢行,双手仍背后,眉舒缓紧皱,眼直视正前,

    “朕本想颁布推恩令,允许诸王推‘私恩’,死后除嫡长子继承王位,亦可分割封邑部分土地给其他子嗣为列侯、归郡统辖,由朕制定这些侯国的名号。

    因其隶属于郡,地位与县相当,封邑便降为侯邑,封邑土地就会缩小、势力会削减,朝廷统领地方的能力则会增强。”

    项天择有条不紊道——“推恩令”,乃是他欲效仿华夏西汉武帝所为,本想等诸王一达封地就将此令以诏形式颁出,但思前想后,他大齐国情毕竟与西汉不同,生搬硬套恐有不妥,且刚提了税,又紧跟着出他招,若逼得诸王立反也不好,毕竟他准备到底没足

    遂又添道:

    “但如秦爱卿所说,也不宜太操之过急,所以朕会先按兵不动、观察一阵再说。”

    项天择细下思酌,秦谏听了他之前那番话则是大为欣喜,连孟常义生为武将亦觉“推恩令”之大妙。

    “皇上所说推恩令着实巧妙,藩王子嗣由多,若此令一出必难和睦,又分封归郡府统领,则藩王势力必减弱,且手段温和使诸王无理由可反”

    秦谏嗅到了政治敏感,点点道出他从深处看到的好处,孟常义则是静听,不必要时他更多的是不发声,且他要说的秦谏已说,何需他累叙。

    君臣三人便于坤极殿内亲密私谈。

    至一日后凌晨的朝会,以二人之功,项天择当乾德满殿群臣晋孟常义为镇军大将军、加封镇北侯,与耿继忠协领练军;而秦谏则更是一跃数级,如上九天云霄,直接从御史大夫提为了丞相,协领管理内政、统率百官——

    其实“丞相”一职,项天择打从一开始便是为这位所留,朝中固有人想拦,可观皇帝言意凿凿、更想到之前他毫无征兆就处理严桧等人,不禁打寒颤不敢轻易置疑。

    只值此,项天择真正的班子才算初成。

    乾德大殿宝座之上,十二旒白玉串珠旒掩印后的项天择,看龙椅下站列众臣,心中难掩激动,除严桧之事外,他平生第二次所感真正的威严,只消藩王之事再解,他便可毫无顾忌,真正放手去做!

    论此刻的项天择,内心豪气云生、信心万丈长。

    道之后不知不觉间又两月过去,时光总在无声无息间流逝,偶尔意识,也叫人错愕不及。

    而柳箐晗的身孕已有三月,肚腹处已日渐显露——她人却日渐烦躁。虽不说也尽量不表现,项天择却能敏感地察觉,怕是怀孕所致,项天择暗忖,疼惜之余便每日抽出功夫陪着宫内走动——她为他辛苦着,项天择其实明白感念。

    方这日,二人正携手于御花苑中赏花——宫中的花四季常开,更不用说初春之际,

    但可见百花缤纷迷住了眼、清香隐逸沁人心脾。

    柳箐晗在花丛中绽露温婉笑颜,项天择轻握她手陪伴身侧,也可称郎情妾意了。

    怎奈有不速之客造访,坏了二人间的和睦安宁,而敢打扰皇帝、贤妃的,除近侍太监小德子怕也无他人。

    “皇上、皇上!”

    但看小德子远远跑来,临近停下、喘着粗气,一口一个“皇上”叫唤。

    “何事如此慌张!”对此,项天择微斥显有不虞,他面色难得沉肃,吓了小德子一吓,但想到将要禀报的事,小德子忙又上前几步在项天择耳旁低语。

    微挺肚子的柳箐晗在旁便见项天择在小德子汇报时脸色渐变,她隐约听到了什么“苗彝”“边陲”“镇抚副使”等字眼,更多的再不可知,小德子说的很隐秘,等话完,柳箐晗又听项天择匆匆对自己道:

    “箐晗,朕有事,不得陪你了。”

    堪落,人便已走出几步,柳箐晗对此自不会恼,小花被从枝头吹下、落她肩上,柳箐晗蹙眉隐有忧色——

    莫不,有什么事要发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边疆之乱() 
从小德子来报一惊天消息后,项天择再无心儿女情长,他迈步稳健,疾驰向文轩阁——诸多大臣已在等候,小德子回报说。

    “西南边疆是怎么回事?!堂堂一镇抚司副使怎会随便死于暴民之手!”

    火急火燎赶至,道文轩阁内诸臣尚未见得皇帝一面,却听声音已自十数步外传来,便忙做一排让出中间条道,匍地跪应。

    “起来,都起来!事情紧急,无需如此多礼。”

    那问话后须臾,正主终驾临,他左步刚踏进,瞥见地上匍匐的四人,急切不耐道。

    外间小德子则早合了阁门,领着文轩阁内外的宫宦离了数米远——皇上和重臣的讲话岂是他等能知的?因而每次上召外臣时,知项天择脾气秉性的小德子便很自觉带人离得远远的,此刻亦然。

    而文轩阁内,诸臣得令起身,项天择一眼扫去,来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员——

    护国公耿继忠,宰相秦谏,镇北侯孟常义,兵部尚书赵轼近。

    都是正三品及上的大吏。

    心下更是一沉,项天择暗忖——这些人聚集一道,或许事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不由低沉发声:

    “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上,”应项天择的是现为百官之首的秦谏,但看他躬身站到中来,有条不紊诉道,

    “西北近边云建郡下多苗彝人,日前快马来报,说是有暴民作乱,闯入镇抚司副使府,杀了周副使及其府中上下加奴仆等近三十人。”

    “什么!?”闻报项天择大惊失色,“嗙”拍案厉斥,

    “何等暴民,竟如此大胆!敢公然杀害朝廷命官、三品大员,还屠戮其府?!荒谬、大谬!”

    可说是极其愤怒了,而秦谏又紧接从袖中单取一折来呈递:

    “皇上,这是都护镇抚司使上的奏本,因与西北一事有关,臣等就先行翻看了,现请皇上阅览。”

    秦谏呈上解说时,项天择一把拿过奏本,揽过见封面上书“都护镇抚司使柴仕优呈”,忙是打开,唰唰一目十行。

    他看时诸臣不敢多言,深怕搅扰,只等“啪”奏本一合,项天择眉头一皱,看去众人,扬了扬手上的小本,即问:

    “列位爱卿既已看过,说说如何看待这柴仕优奏折中所说。”

    一令下后默然,众人摆移不定组织语言,顷刻做了第一个的是项天择并不太熟悉的兵部尚书赵轼近。

    但看赵轼近站到中来,向他进言:

    “皇上,柴大人折中自讨失职失察之罪,认为不应多怪乱民,是周副使行事多不端、惹得众怒,百姓才齐涌入攻没其家,又说杀害朝廷官员及其家人的苗彝族人皆已自裁伏法,请朝廷多宽恕。

    臣以为不论柴大人说法是否有误,让朝廷轻易宽恕却是万万不可!周副使纵有不对也该由朝廷出面、百姓可上报,然公然行以私刑,国家法纪何在,朝廷脸面何在!

    固臣认为,应全力彻查,甚至臣主用兵,清剿乱民暴民!”

    道那赵轼近长相、说话语气,看着听着就觉是个十分正派刚毅之人,项天择此前诸多次早朝未察觉、适才初见也未感知,这会赵轼近论诉其观点,一幅景象却似在项天择眼前越发深刻、真实得显露出来——

    前次,也是这个人,因直谏被后期的他下令当众扒了上衣,覆上烧红的铁柱,因炮烙之刑惨死。

    那惨状犹在眼前重现、临死前的呼嚎亦回响耳畔,触目惊心,项天择心脏一刹那猛一绞痛、虚汗涔下,回复平常后他才深觉——他欠的帐实在太多。

    对赵轼近此人,便不免愧疚,神色间愈发柔和,项天择的异样只短短的一霎,诸臣并未发觉。

    而争论仍旧继续。

    赵轼近说完后,秦谏又道:

    “赵大人之言,臣有反对。虽朝廷的威严不容侵犯,然古言‘法不责众’,今百姓冲入副使府实是周副使犯民怒之深,且闯入官宅的百姓深知罪过、皆已自裁,朝廷不应苛责当地其他百姓,可适时小以惩戒,而清剿着实不该,会致民心震荡不安,倘再激民变,更会使朝廷统治不稳。”

    秦谏堪堪驳完,赵轼近又倔着再上,逼问:

    “那下官敢问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话中的‘小以惩戒’该何以惩戒!”

    道秦赵二人性子皆强,素来几分不和,秦谏此番那样驳斥,赵轼近逼问,固有不甘在里,也是国事在先。对这些人,国情、私情分的到底清楚。

    且既是讨论,也不拘发言,秦谏对赵轼近咄咄逼人之态势并不多怒,他侧身对向他,立应,

    “朝廷可诏令将犯事者家眷收押、增徭役,不应牵连他人。”

    “如此大题小做,朝廷威严何在!日后再对朝廷不满者且不皆效法今暴民之事,丞相所说,实后患无穷!”

    赵轼近则是暴脾气,言辞激切怼回去,这下秦谏也不禁小怒,二人你来我往、眼看没完,有人赶忙出来做个和事佬,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

    但可见孟常义面上现出憨实的笑,插入二人中间,连连道,

    “都息怒、息怒,都是为国忧心、何必动气?依我看二位大人所言皆有理,朝廷威严不可犯、处罚也得适宜有度,到底如何做,还得看皇上如何想。”

    话里不动声色提到了皇帝在场,秦赵皆是一震——皇上未多言,他们竟都给忘了,忙规矩站好不多声了。

    项天择一看阁内霎时一静,不禁莞尔颇为满意。他此前全程听着,看孟常义刚才举动,暗对这武将的评价越发增高——明事理,粗中有细,耿继忠眼光果真不错。

    诸臣便都等皇帝发话,却皇帝并不急,看向了还未发一词的耿继忠:

    “耿老怎样看待?”项天择笑问。

    其他三臣听皇帝这一说也不由皆注意起耿继忠来——其实若论资排辈,护国公耿继忠是最有发言权之人。

    他听皇上点名叫他,顿了须臾、抱拳侧身以对:

    “回皇上,依臣看秦大人、赵大人皆有理,不过是秦大人注重民心、赵大人更重朝廷之威、皆无错。然赵大人主用兵一事,在臣看来则大可不必。

    想臣领兵多年,我齐剑之锋向只指外邦外敌、饮胡虏之血,断不会对向大齐百姓!

    故老臣认为,彻查可以,用兵不可,稳定西北民心当为要事。”

    对政事耿继忠已许久未言,他此时恍应,音色依旧沉健,令项天择下意识便想到华夏古时曹操所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军人的铁血与勇气——是项天择崇敬耿继忠的根源。他说的一番话也恰与项天择所想契合。

    便闻“啪啪”数声击掌,是有百世离奇经历的皇帝对老将的赞许。

    “耿老所言亦是朕所想,”但闻项天择笑曰,忽而便正色,

    “我大齐将士的剑是为敌人、不能对着无辜百姓!朝廷脸面重要,可民心更是重要!此事也非凭奏报就能决,”

    说而项天择略一沉思,复开口命,“传朕旨意,”

    诸臣闻之立振奋精神等受诏喻。

    “西北一事尚不知真相,不可轻下论断。命将周副使及其家人好生安葬,犯事者既死,也予土葬。其家眷则暂收押官府,等查清事实再论罪判刑。”

    道项天择边说,在场大臣边于心中默记,等至话末,秦谏却是愣了一愣,他看皇帝没再说什么的意思,脑子里的念头一转,终是又问:

    “皇上,那都护镇抚司副使的职位呢,由谁来代?此为掌管西北边陲小半军权、政权的重要位置,不可空缺啊~。”

    “副使一职朕另有打算,”

    项天择皱眉不耐,道有个小小的念想,已在他脑中初具雏形。随后挥手作罢喝道,

    “此事暂议到这,尔等都先回吧。”

    便率先走出,诸臣纵有想再论此刻也只能先行礼:“臣等恭送皇上。”他们道,而他们口中的皇帝已不知去了这深宫哪处。

    是夜,月上梢头,皇城洗梧宫内火烛不燃、黑的深邃,道深更半夜忽传出一女子娇斥:

    “什么,你要去西北,亲任镇抚司副使?!”

    娇斥的自是柳箐晗,被斥的自是项天择。

    令素来在心爱之人面前温情脉脉的柳箐晗一反常态的原因自不平常。

    道小小番温存后,与往日无异两人待要相拥而眠,项天择却告之柳箐晗他要亲去西北边陲、任都护镇抚司副使,令后者再不能安眠,反应大到倏然坐起,惊诧下也不道“项郎”,直接称了“你”字。

    项天择早知柳箐晗必不会轻易答应,然到底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但又自知理亏不妥,于是也直起身、一边搂去一边讪讪解释:

    “箐晗,我知道你担心我。可这件事很有疑点你不觉得吗?偏偏所有的人都畏罪自杀,一个活口也没留朕不全信奏报,派别人去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派人去哪有朕自己去知道的清楚?”

    项天择温情耐心地叙说,柳箐晗在斥后火气亦消了些,见一只手招来,便顺势倚靠上去,听项天择的解释并不打断,

    “朝廷现在不安稳,地方上也有些混乱。我纵贵为天子可只在皇宫又能知道什么?不妨借此四处看看,也方便我下步计划,箐晗,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低下头看去柳箐晗,项天择话完,双眸中是希冀和无奈又决绝。

    柳箐晗见他如此,知他主意已定,再多说也无用,便叹了口气说:

    “人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项郎你贵为天子,怎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恍又无奈呢喃笑曰:

    “可你啊,你这样的性子我哪能不知,你想定的我又如何拦的住?你说的我都懂,可我、我真的担心你啊~。”

    一双手柔若无骨覆在项天择炽热的胸膛上,柳箐晗吐气如兰,昏热的气息喷薄,竟还落下几颗泪来,项天择见状,柔柔道了声“傻瓜”,便伸手拭泪,感动亦越发得深。

    二人紧贴相依,此情此景,实是温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说服() 
如柳箐晗所言,她终未能把项天择劝住,反是自己愈发被说服。对心爱之人顽童般性子不依不饶,柳箐晗也只能摇头随他去了。

    她爱的这个人啊,虽思想开明、待人接物亦多温和,可骨子里却其实执拗霸道——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任谁来阻怕都拉不回。

    可她偏偏沉浸在这样的温柔和霸道中,越沦越深。柳箐晗在心底无力长叹,对上咫尺张笑脸和有人故意装扮的可怜样,想生气也生不起来——

    既阻止不了,那就努力为他做点什么吧。柳箐晗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

    一晃几日,当思索再三,坤极殿里项天择终决定告知些大臣,他要离宫亲去赴任潜伏,遂命小德子将耿继忠等人传唤,乃致锄奸时立功的王阳铭、李勇、张维、李进四小将他亦没忘。

    分两列四张共八张的黄梨木凳,中鼎器燃有的定神效用的熏香,九杯散着清香、烟雾缭绕的贡茶——那些大臣必不会轻易同意他离宫,要打的估摸是持久战,因而项天择初时准备便已做足。

    只恭候那些人大驾了。

    待小德子通知下去、人先后来齐,茶水已凉,殿内的侍者都被小德子带出,项天择便亲自一杯杯倒了又给满上。

    他只倒水,一语不发,被传召的八臣于一旁侧身站立,拘谨忐忑,上下不安,犹是王阳铭等四小将更是紧张地几分过——他们的职位并不算高,皇上召护国公、丞相、镇北侯、兵部尚书也就罢了,召他们却是做什么?

    暗自不免揣测。

    值此,项天择已倒好八杯,正倒第九杯,他提着壶柄,细细的水流从壶口以弧形向水杯而去,清烟徐徐,淡淡香气汇聚一起就几分浓郁,项天择方不慌不忙宣说,

    “不必担心紧张,朕召你们来表示朕信任你们,有事与尔等相商。这事朕思前想后了几天,仍旧决定,”

    话到这,第九杯水恰续完,项天择遂放下茶壶,抬眼看去众人,道,

    “朕要离宫,使一假身份亲去西北任镇抚司副使!”

    初春之际,万物复苏,阳光明媚地让人觉得希望,群鸟也开始啼鸣,朝廷虽仍有乱像可在皇帝臣子勤勉之下也渐修复,一切那样美好——却与那样美好相对的,是项天择突兀宣布他要出宫任地方官。

    堂堂天子不坐镇九天,竟欲往边镇为官?!

    这样大胆的想法有如晴天霹雳,震得在场之臣皆是一时愣然说不出话来——他们心里甚至觉得荒谬,

    滑天下之大谬!

    “皇上所言当真?”须臾,但听秦谏试探着、几分不确信问。

    项天择颔首,笑回:“自是真的,朕难道、还闹着玩不成?”

    项天择回复确切,怎知秦谏立即变了脸色,初时还迟疑着,这会郑重严肃,撩开朝服下裳,“扑通”便是作揖跪地直谏:

    “圣上欲离宫赴任,臣秦谏身为百官之首,第一个不能答应!

    想圣上何等尊贵之躯?圣上一人安危担负宗庙社稷、千万百姓,焉能以身犯险,前往西北边陲不定之地!”

    话意凿凿、正气凛然,秦谏行着礼,衣袖叠落地上,他眉宇间是从容不惧之色,挺直的身骤然深弯,前额骤然砸地,听得“浜”地厚响,秦谏再奏,

    “圣上若召臣等来就为此事,臣想,非臣一人不能答应,在场其他大臣也决不会同意需知圣上实乃,我大齐重中之重!”

    “臣附议。”

    “微臣附议。”

    “老臣附议。”

    只道秦谏番慷慨激昂又合情合理的说辞正也是他人想说——毕竟皇帝出宫一事危险太大,为国事计,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如何能答应?

    因而秦谏跪后,其余人也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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