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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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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老为我大齐江山浴血拼杀时你田文进身在何方!是你有功于社稷,还是耿老还是有功于社稷!”

    直叫毫不留情面、狗血淋头,吐沫星子直溅,

    “朕既用人,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孟将军为耿老所荐,朕相信‘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故孟常义暂无论何种作为,朕相信必有其深意和不得已处!

    且说孟常义率我大齐将士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奋战之时,尔等呢,尔等在做甚?朕告诉你们,朕这双眼看得分明,尔等在朝堂争权夺利、高谈阔论,高枕无忧!”

    项天择骂得叫个激情振奋,语声震聋发聩。但见他长袖挥舞,走至案前来回挪步,指向跪地那些请愿臣子,有些已止不瑟瑟轻抖,而群臣亦是噤然:

    “还有脸在这说这些风凉话,有本事你们这些请愿的领兵打去!什么都不做享受成果,还站着说话不腰疼,朕对尔等,真是怒其不争!文人气骨可还有乎!”

    “啪~”项天择说至最激动处,忍不住手猛拍案,一时忘了控制力度,竟致那上好的案几有了道深长裂痕。其下臣子离得较远自然不知,郭筱和柳箐晗却看得分明,便两双美目纷纷向稍前着龙袍的少年看去,一个震惊一个犹自镇定。

    “退朝!有事就以奏折呈上!”

    话意尽释,也仍不免怒气冲冲,拂袖而去。这些话,犹是对那些文臣,项天择早就想说,今日不过是借着时机通通吐露出来,还管得他们什么反应?到底先痛快了再说。

    风和日丽,天高气爽,碧波亭中好风光。项天择于亭中站着,近身是小德子和两女,他投了些食往碧波湖里喂鱼,看日光照下湖面波光粼粼、游鱼争得欢快——适才早朝过后,他并未直接回坤极殿,想着四处走走转悠转悠。不经意间就走到了这,忆前次,这湖里可是死了不少人啊。

    “皇上,皇上您朝上可真威风!说得话叫内臣折服。”小德子一贯的“溜须拍马”。

    项天择仍喂鱼似喂得极专心,故而一语不发。

    郭筱却似愤愤不平,撇嘴轻声叨着:

    “什么嘛,不是对那奸相表现得犹为客气吗~。”

    “大胆,竟敢对皇上不敬!”

    “郭姑娘,皇上应不是你想得那样。”值郭筱和小德子对峙僵持,柳箐晗却在旁冷静道,“我猜,皇上是为了麻痹他们。”

    但听得这话,项天择有了动静,但见他手上动作停下,微偏过头,隐看身后柳箐晗,嘴角鞠起含着浅淡笑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六章 生策() 
“那林升既说严桧遇刺受惊,丞相又为高位,皇上不好不表示关心。纵皇上有意革新,可相党暂操握权柄,现无合适理由将其拿下,非是时机,不妨先说好话将其稳住,以防生变。”

    柳箐晗细细分析,听得项天择暗暗赞服,他等她话完,转过身朝她颔首笑道:

    “姑娘所说,与朕所想分毫不差。朕就是这个意思。”

    “能与圣意无差,是民女的荣幸。”柳箐晗对项天择的夸赞不卑不亢、淡淡应下。却二人眼神半空交汇,似有隐隐别样意味蕴在其间。

    解决相党,刻不容缓!

    二人都知彼此未明之意,郭筱在旁看着他们默契相合,一愣却不知为何觉得分外岔眼,心中竟隐约烦躁难受——下意识觉得厌恶,于是嘟了嘟嘴,头别向旁,几分气鼓:

    “呵,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大仇难忘,失了冷静理智。未见得你就高明。”

    郭筱话嚷嚷着声音不大,几句说过,无得人在意搭理,她由是心里更不是滋味,看项柳二人仍互视彼此,索性别了头,眼不见为净。

    “柳姑娘,朕这几日越看你越觉得熟悉,朕是不是曾经见过你?”

    那厢,项天择专心盯着柳箐晗,几日来眼前人一抹倩影似与那日街市所见白衣公子越发契合,

    “姑娘有无哥哥或是弟弟?”

    但肯定不是同一人,他见的那公子与这女子长得小有不同,且有喉结,明显是个男的。终那白衣少年在他无助时帮了他,未能答谢,项天择耿耿于怀,过意不去。

    “皇上何出此问?”奈何仍是落了空,柳箐晗闻言面上“不解”,眨巴眨巴眼,“民女家中只民女一人。”

    内里却乐开了花——这呆子难道还记得?傻瓜,她可就站在他面前呢。

    “啊,这样啊。”项天择不免小有失落,转瞬又释然,回身看碧波湖,湖水漪漪,他两手背腰后无奈苦笑做声,

    “罢了,随缘吧。姑娘与朕之前所遇白衣公子面容相像。那公子在朕身份得不到确信、无助时,对朕施以援手,朕心存感激,亦很欣赏,却朕身份得到证实时,那公子离去。若有可能,倒希望他来帮朕。”

    项天择说得不无怅惘,只道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却不识。柳箐晗暗里偷着乐,但嘴上正正经经地回了句:

    “世上相像的人何其多?若叫那人知晓能得皇上如此青睐,想是定会好好效忠才是。”

    “非也、非也,朕窃以为世上真有那样的人,对权贵并不看重。”项天择悠悠长道而摇了摇头,看着那水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他话锋一转:“朕看够了,回去吧。”

    领着群人便往坤极殿。

    途径“宫内苑”——集中植异花异草矮树的宫内花园。四时青红,景致诱人,项天择私以为,所谓“宫内苑”,与熟知“御花园”并无不同。

    他曾来此走过几遭,不论是复忆前亦或复忆后。

    却此次再临,风光依是一样的风光,心情却大有不同,概因与某人不期而遇吗?

    如此真是意料之外、大为惊喜,项天择没想到自己不经意斜眼瞥看,竟得见佳人。

    但瞧万芳丛间,绿荫环绕,那穿着素淡长裙的绝美女子俯身摘下一朵花蕊,凑近鼻尖轻嗅,其身旁有彩蝶飞绕、停驻,女子唇畔绽放出的淡淡笑容,直让人心醉。

    红花绿叶,相忖佳人。

    项天择看到这景便没骨气得再挪不动步,看到那笑更是心花怒放,于离得景苑不远处站定,手下意识竖而止住不断后挥,动作小不敢大,“怦怦”心跳加剧,目光痴痴追随着苑中佳人而去。

    他一停其他人自然皆停,小德子此刻已大致知悉皇帝各种手势意思,领着他人小步后退。

    却苑内忽有目光向此瞟来,苑中女子身边的宫女想是发现了项天择,向自家主子禀报。但瞧那女子听完稍蹙起眉,步履款款加快就要离开。

    可项天择哪容她那般,想也不想连忙追了上去。

    “咳”重重装咳了声。

    前人走动更快。

    “咳咳,”继续装咳,但看人没停,走得简直要飞了起来,项天择才无奈大喊,

    “菡菡~。”

    前人方才停下转身,是项天择后宫中仅有封号的皇后苏菡。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举止间,苏菡实在平静、冷淡到了极点。

    “婢子参见皇上。”旁随行婢女欠身行礼。

    “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项天择却不争气,手足无措,其他人视而不见,眼里心里都只印着一人。话说情话什么项天择也不是不知,前世不要看过太多,却一张嘴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东西——md,能不能有点出息!项天择暗暗耻笑痛责自己。

    随即豪情万丈,对,他该锐意进取、攻城夺寨,方才显男儿本色!

    可转瞬就蔫了,奈何看到人就欢喜、发慌,心就悸动、狂跳,怎办呢?怎办呢?罢了,随它去吧,傻就傻。

    毕竟,她就是他无法割舍的执念啊;

    是他甘愿百世为畜亦要重来一遭的初衷。

    终他所做一切,源头不都为得这如花似玉的女子吗?

    于是项天择无所顾忌,形象威严什么,通通喂狗去吧,他但随心意“嘿嘿”傻笑:

    “咳,没想到在这与菡菡你遇到了。朕,朕很高兴、很高兴。”

    摸着后脑勺,羞涩如邻家情窦初开的大男孩,有一种男人会在自己真正喜欢的人面前失了霸气、章法,化身孩童——项天择恰是这种。

    无奈有人并不领情。

    “皇上,臣妾宫中还有事,”苏菡神情淡然,自请辞去,“就不打扰皇上,先行回宫理事去了。”

    “啊,那朕送你回去!”殷勤备至。

    “不用了,皇上国事繁重,切莫为臣妾耽误。”

    “不耽误,不耽误!为你,天大的事也得给朕往后推!”

    “臣妾岂敢以后院之事误及皇上国事,臣妾这就回殿去。皇上刚下朝想也累了,快些回殿休息吧。”

    “啊?无妨,无妨。朕送送你、送送你就好了,耽误不了什么。”

    “好,那臣妾就劳烦皇上了。”

    无奈何,推脱不掉,苏菡只得应命,率先走前。

    项天择光听她答应,便已喜不自胜,连忙跟上,远处小德子等人见皇帝走了,亦是赶紧跟在其后。

    插在随从人中的柳箐晗和郭筱看于最前的项天择和那美得可叫人窒息的女子,心中复杂。

    各回想项天择适才在那女子面前的种种举动,那种无措和情意绵绵,在她们面前半点不曾有过。

    他定是极喜欢那女子,然那女子并不喜欢他——同样为女儿身的郭柳二人对这方面犹为敏感。

    一人便不自禁吃味,一人倒仍泰然,只是亦不免好奇。

    可道往往好奇,是一些事的开端。

    一条记忆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因得有所爱之人在侧,项天择真感格外不同,走着明明片刻,他却觉不过转眼。

    叹前世某位大牛的“相对论”,用在此处,真是再合适不过。

    虽一路无言,但是能静静陪伴,项天择已觉欢喜。这会凤鸾殿既到,他也该离去,确诚如菡菡所说,他还有很多事待处理。

    只是,这就要走了,真是遗憾不舍。

    “皇上,凤鸾殿已到,皇上请回吧。皇上早已行冠礼,再过数月生辰又至。臣妾望皇上事事以国为重,不为小事分心烦忧。”

    苏菡侧身淡淡谢绝,举手齐胸,微微作躬。

    项天择听她话饶有所感——是啊,方父皇再时他便已行冠礼,初登基便已亲政,而今已三年。

    等再过数月,十一月初七,他的二十一岁生日又到。

    等等,生日?

    恍然,项天择脑中有某种念想灵光一闪。

    而后那念想愈发明了,于脑中愈发成型,就是了,生日,何不用生日做文章!

    项天择不自禁忽狂喜——

    一直图个合适由头,实则何需那么麻烦?他是皇帝,至高无上,说一不二!且如今大权在手,他怕什么、担心什么?直接来硬的铲除不就好!

    “菡菡、菡菡,你就是我的福星,就是我的福星!”

    一通百通,关节处梳清,忽项天择叫喊着,激动发疯地双手圈苏菡腰处,将人直直抱起——看她身材高挑有致,感觉亦不多瘦,却奇怪并不多重。

    却此举着实将苏菡吓了一跳:

    “项天择,你要做甚!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彼时只待离去,不想忽被抱起,他欲何为!急愤羞赧,由是挣扎捶打。

    可项天择所为却更甚,以己为中心,仰头四目相视,抱着人顺时针旋了一圈。

    “项天择,你疯了、疯了不成!”

    更后又逆时针旋了一圈,项天择才终将人放下,看着近在咫尺的悄颜,胆子却忽大了起来,竟伸手抚上半边脸去,当着众人面,深情宣言:

    “菡菡,朕不论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往后,朕敢确信你喜欢的一定是朕!”

    话完,看佳人浑身微颤欲意发作,项天择忙不多呆,转身便走:

    “回坤极殿,回坤极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七章 密谋() 
一行人因皇帝不知何故发疯了般回赶,而不得不跟着匆匆返回坤极殿。但见项天择两脚方跨入,便一手叉腰,一手大挥,带得长袖劲舞:

    “小德子,去,把耿继忠给朕找来!传去至元殿,立刻,马上!”

    边急说边快走,旋即一屁股椅上落座,两手分左右两侧抱住头,长且宽的衣袖将项天择暂与外界隔绝,他复闭上眼,太阳穴处鼓胀筋显——此刻紧紧思索,容不得他人打扰!

    其他入殿宫人亦都禀紧呼吸,看皇帝这副模样,气氛不由拉绷凝滞,一个两个大气不敢出。

    而项天择仿佛置身虚无,脑中茫茫纯白。

    生日生日,当如何?不若一手宴请群臣,二手派兵围剿,双管齐下,全盘拿下!那三人作恶多时,必能在府中隐秘处收得证据即便、即便不得,凭三人三年来蛊惑他所做之事,也能判个斩杀无赦!

    届时再将余党挑清,则朝政革新!于项天佑日后造反,也会少些借口。待一切安定,再将所有增高税率调至原准、新立税目不宜者去之。是时百姓若安,且看他项天佑还有何借口造反!

    项天择想到此处,猛乍睁开眼,怔怔望向前方殿外,双眸深邃凌厉,双拳合缝紧握,

    只可见目似剑光、眼若饥鹰,而听十指关节咯咯作响!

    直叫殿内人仗马寒蝉,受了往日还较温和的皇帝,今日的皇帝却真几分凶恶可怕——仿佛回到了更早之前,但因微末小事便会鞭挞宫人的恶人。

    却郭柳二人自是不然,问可惧?倒不多惧。她们知道其中些事,故略知项天择所思所想、本性为何,可逢到人突这模样亦不免疑惑不已,不知变故出在何处。

    “皇上,耿大人进宫了,奉命在至元殿。”

    恰轻步声起,小德子此刻由殿外返温声复命。项天择但闻他话,恍而起身,无得先兆将数宫人吓得身一惊颤。

    “好,那朕现在就去。尔等,都别跟着。”

    不跟着?不跟着才好呢。诸多宫人纷纷庆幸,项天择遂大步流星往外走,赶赴至元殿——他用来召见外臣的宫殿。

    忆想皇室规矩,每至年末各方诸侯可上京晋见。那他必得于年末之前将奸臣一党铲平!绝不予他那亲爱的弟弟和那三佞臣半点可趁之机!

    项天择如实想到。每迈一步,心思沉重雀跃。走上近千步,至元殿方至。

    只一小小殿阁,朱漆琉瓦,于紫禁皇城数千间殿中并不显目,修可见顶高而横不宽纵不深。

    “臣耿继忠参见皇上!”

    项天择到时,耿继忠已在内殿等候稍时。家中蒙小德子亲负皇命宣诏,他不敢稍延误,忙是马不停蹄往宫内赶。

    然心久难平,皇上召他是为何事?是为边疆为常义还是猜测越多越是难安,这会见到人才微平复。

    忙迎上,随即膝弯身跪弓腰行揖礼,右手在内,左手压右手在外,朗声拜喝。

    项天择则径直再往前,挥手:

    “嗯,耿公平身、平身。”

    又道:“都出去,门关严。”命退殿中他人,待两扇木门紧闭,敞亮的屋霎那暗淡不少。

    “咚咚”

    征战疆场,在敌阵几进几出,便是境况再艰、形势再急,他耿继忠亦不曾生过惧意怕意。

    平生得见多少大场面?

    却都不如此时此刻独蒙皇上召见。

    腔内心跳得猛烈。道他拳拳报国之心,切切爱国之意,故对君王顾惧恭敬。所为但不为君,权且为国!

    如今皇上不先说,他亦不敢先开口,为人臣子,谨慎本分。

    项天择哪知耿继忠会这般不安,只两只眼搜寻着笔墨纸砚——皇帝召见大臣,君臣论事,为防有诏命,笔墨纸砚肯定会备。

    果在近前一齐腰高的书案上明晃晃置有那四物。项天择两眼顿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到案前,“噼”铺开纸,再取镇尺两边压覆,旋即砚磨墨笔沾润,

    “唰唰”便是提笔作写,神情凝重尤为认真,项天择将所思计划安排尽皆写下——为妨宫内密探,事未成前还是慎重小心为上,故是手书而非口诉。

    只是他一人簌簌写着,苦了一边的耿继忠。老将听着声,心中急切不已,却不知年轻的皇上是在做甚,瞟看又瞅不着,更不敢逾距抬头望,便只得站着静静做待。

    道这样诡异约得一柱香功夫,项天择终要功成。他写下最后一捺,力送笔端,紧而挪开镇尺,看满篇白纸黑字,“呼~呼~”吹上几吹,郑重其事。

    然却黑青着脸,面上雷霆之色渐聚,似有疾风骤雨将来。

    耿继忠饶是看不到,亦能察觉前人来势不善,不由身子紧绷,只候下文。

    “耿公~、耿公,呵。”

    一开口就能听出话中恶意,耿继忠不由心“咯噔”一下。

    “今日早朝,当着众人的面,是朕给你这三朝元老的面子!”

    初便呈斥责之势,仿山雨欲来风满楼,耿继忠虽忠但并不傻,否则何以常胜被称之战神?他听出话中苗头不对,暗道皇上终是不信,为田文进所奏之事怪责。

    “孟常义是你所荐,朕信你故信他。可田文进所奏又是怎么回事?世上之事,但无空穴来风!”

    听项天择厉声呵斥,龙颜震怒,至元殿中响彻回荡他问罪之声,怕是殿外亦听得清清楚楚。

    不乏有人,便暗将这事记下,留心里间动静,伺殿内质询仍在。

    “北疆虽为边镇亦乃我大齐国土,朕将此重任交给那孟常义,盼得是他不辱皇命、不负家国!而不是与什么契纥人勾结!”

    嘴上虽连连怒意满满,项天择心里可远非这般思想。

    是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真正要说的详尽在那张纸上,而大声驳斥不过是掩人耳目。

    终他能把那些人赶出去叫他们看不着,却不能叫他们听不见。数月来他常不喜宫人伺候,此刻便也不会被怀疑,若突将那些人赶得远远的,怕还存“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由是项天择便一边骂一边将自己手上的纸塞给耿继忠。

    可怜了年逾花甲的老将,看新主盛怒,一句话不申辩,默默受着。想他威名震慑天下,能让他受如此委屈者,也就只有诚心侍奉的君主了。

    然虽如此,心底的失望终遮掩不了。因得早间皇帝一席话而生的澎湃感激之情也愈渐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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