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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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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虽如此,心底的失望终遮掩不了。因得早间皇帝一席话而生的澎湃感激之情也愈渐愈冷。

    不过这一切,在项天择将那纸塞给他时迎来终结。

    耿继忠接过那纸,想着皇帝借着这个场合把这东西给他,必得是什么重要物什,疑惑下将纸展开,从头看尾——

    竟赫然是铲除严桧等人的周密计划!

    不由大惊,但大惊过后,即是大喜。

    耿继忠遂迟疑看向项天择,眼中是分明问询之意,后者朝他颔首示意肯定,虽嘴上批评之语依是不绝。

    可君臣二人,已互知对方心意。

    这便够了。

    耿继忠赶忙将纸折好,放入袖中深处稳妥隐蔽。值此,一切已是再清楚不过——皇上今天召他,怕只是演个戏。耿继忠由是跪下应道:

    “老臣有负皇恩,请皇上责罚!”嘹亮有余,就是故意让有些人听见。

    “滚~!”项天择只狠狠回了这么个字。

    时君臣会谈结束,项天择由至元殿返坤极殿,身边只一那时复命的小德子,而其他人本是至元殿所分宫仆,自是留守至元。

    但见其紧跟在项天择后,二人间约留得三步。小德子瞧前那位闲庭信步,面上心上皆是隐忧,有些话欲说但不敢说,踌躇良久,狠了狠轻谏道:

    “皇上,皇上,内臣听您适才在殿里狠狠骂了耿继忠耿大人。内臣、内臣斗胆以为,这是否不妥?”

    “嗯?”转听得这些,项天择立停了下来,鼻间闷哼,而头侧倾,面显不虞之色,眸含微薄凉意,冷道,

    “朕的事朕自有用意论断,你无需多加揣测。”

    “是,是,”小德子瞧这般,哪敢再说,连连认错,惊惶不已,“内臣失言、内臣失言,请皇上恕罪。”

    “嗯。”这才转身继续前行,警戒便可不做多计较。

    “皇、皇上。”须臾,却是小德子再开口。

    “何事?”不由蹙眉,以为还是那事,因得有不耐之意。

    “昨日,昨日有人想要收买臣。”

    “哦?是谁。”

    “回皇上,与臣交协的是个小太监,怎么也不说那人是谁。只说是个朝中的大官。”

    小德子回得小心翼翼。

    而项天择听闻眉梢轻挑:“你答应他了?”

    “没有,没有!”小德子忙道,“内臣断然不会!所以将这事禀报皇上,求皇上圣断!”

    “嗯,你做得好。”只淡淡赞许。

    可小德子要的当然不仅是赞许,更是主意,于是壮着胆子又问:

    “那皇上觉得,内臣该怎么办?把那小太监抓起来,牵出他后面的人?”

    “不、不用。”项天择竖手轻笑,举手投足尽显云淡风轻且成竹在胸之色,

    “你可先不答应,只等他反复应求,于其快失去耐心之时你再答应,届时若能于朕有利,你当又立功一件。”

    “是,皇上。内臣知道该怎么做了。”小德子应下,颇乖巧机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八章 续谋() 
时巧、桂月之交,苍穹之上,日头仍灼热难当。晴空万里无云,只偶尔听得飞鸟盘旋叫鸣。

    坤极殿内,宫人依序间隔站开,即便皇帝不在,他们举止仍规矩谨慎、寻依礼制。两脚并拢微向外分,两手相合,低头而双唇紧抿。

    因而气氛难免不死寂沉闷,着实几分压抑。万分寂静之下,稍有响动便能叫众人觉察。却过不多时,听有步声临近,一前一后、分是两人。

    随即步声愈近,二人入殿,众人瞥见前一人所穿靴,为华缎锦布所制,纹绣龙纹,自代表皇帝,便齐齐弯身行礼。

    柳箐晗和郭筱亦随着这些宫人行礼,道她们与项天择较之一般人还算亲近,离着矮案较近。二人对项天择之前好像疯魔般的行为当然是充满疑惑,概因他下朝后做的那些,她们分毫不懂。

    却都是隐忧的。此刻见人回来,郭筱心定暗喜,相知三月,她虽仍记家仇也渐已习惯宫中生活,习惯了项天择这个往日高不可攀的君。低垂着怎看得出她面上那抹极淡极淡的羞涩?亦连潜藏深处的担忧,她自己都未察觉。

    只是那皇后,郭筱犹记得不久前项天择与苏菡宫内苑中相遇之景——那样的神情,那样的他,是这三月来不曾在她面前显现过的。

    心隐隐,竟不禁复杂、吃味难说。

    而与得郭筱相比,不过才识得几日的柳箐晗虽忧,但那忧,却淡上许多。

    项天择怎会知有二位这么多心思?他入殿返位坐好,一门心思着手处理纷杂事务——皇帝之位虽尊,可地位越高,责任越大。

    他案上一摞摞奏折分从全国各地送来,皆需等他评说,项天择身在此位方能真知前世华夏古时缘何诸多昏君,

    概因工作太累,奏章日日有、日日堆,永无止尽,而循环往复。

    权且放纵一时,便想放纵一世!舒舒心心的吃喝玩乐,总比没完没了的苦批来的逍遥自在。

    可项天择付出那样大代价才得重来一世,自不是为放纵己身。

    他已为人上人,如何能不吃得苦中苦,辜负己身?只是若日后奏折愈多,倒也不妨让些人帮着他一起。

    项天择暗暗思忖,手上已是拿过了第五份——好在自全盘接收记忆,对于处理这些大事小情也还算应手,修习武功又使体魄内强,所以他尚能承受。

    便一边阅批,一边暗自修习“九阳”——道每晚为那女杀手输工疗伤,于他亦损耗非小,更需勤加苦练。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叹经那“天机老道”所授,他竟可一心二用,览章时内力自行运转,甫自丹田生,游经脉又丹田聚,致愈纯愈厚。

    连午膳亦是匆匆用罢,项天择便再投入阅折之中,“嚓、怕”扫上几眼,手下飞快一本本拿取扔放,过午直至日暮,他未得一刻停歇,而神色肃然一语不发。时眉间紧皱时又舒缓,时怒意森然时又平和见喜色。

    而随伺宫人莫敢做丝毫打扰,发半点异响。

    “都退下,柳舞留下。”

    待晚膳用后,洗漱亦作罢,宫婢将相应物什端出,项天择如常开始赶人,却是开口留下了柳箐晗。

    柳舞,是她的化名。自能走动伤微好,柳箐晗便暂去与郭筱住在一间,只待伤势全好,再行返回天道盟。

    此刻突闻皇帝独留下她,在场之人皆是错愕,反应过后念及柳箐晗之美貌,她们中无人可当,皇上莫不是看中了这个?

    便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只能做好手头事乖乖退下。而郭筱于那刹那更忽觉万分苦涩,但转瞬便逝,也只能随着其他人一起退外。

    “小德子,”项天择临又吩咐,“都把他们给朕带远点,殿前侍卫亦然。坤极殿周二十步之内,朕不许有一人!”

    “诺,皇上。”

    一声令下,寑殿霎时空荡荡只余两人,柳箐晗站直身,离得项天择有十余步,一双美目冷冷瞥看于他,气场外张,犹如座散发寒意、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

    “皇上此举,是为何意?”

    陌而发问。此刻的柳箐晗,仿又回到她每每执行任务之时,是那样清冷不可临近。

    “姑娘,姑娘别误会,”项天择忙解释,下意识伸出手去,神色急切,“朕是有事欲与姑娘商量。”

    “哦?敢问皇上何事。”

    “啊,是~”

    道临到话出口,项天择却又欲言又止。眉间忽犹豫不定——他是想将欲铲除严党一事说出以寻求助力,毕竟那三人府上怕是有很多江湖高手,

    而既是江湖高手,自该交予江湖中人处理。

    可转念项天择又怕那什么天道盟中有不可信之人,万一消息暴露,于他计划总是不利。且即是江湖高手又如何,重兵围府,他们能做得什么?保命逃去就是了。

    纵一着不慎,或会满盘皆输。项天择故又,不知该否对柳箐晗说出实情。

    然柳箐晗看他面现难色,也不做多问,只淡淡道:“皇上若信得过我,但可将事告之,若信不过,我便退下了。”

    “非是朕信不过你。”

    那话说得漠然,叫项天择不知何故心中一堵——对这女子,他抬眼与她对视,黑翳的眸中复杂难名。

    只身肯为他挡去攻击的女子,除了苏菡,她是第二人。给项天择留下的印象不可不谓深,又经这些天的相处,项天择其实暗暗对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虽这其中,他自以为感激居多。

    可但听她以那样口吻,仍不禁小小沮丧难过。

    “朕欲意对付严桧严嵩林升三人,想请你天道盟助力。”

    该是隐秘的事,就这样轻易说了出来,项天择不知他对这女子无端的信任来自何处。

    “对付严桧严嵩林升?”柳箐晗岂知项天择前后矛盾心思,但听她语调轻扬,“原是如此。”

    转而又疑,眉梢扬挑微蹙,

    “皇上想对付那三人是好的。可皇上又怎需我天道盟助力?吾等不过一民间组织,但皇上手上可握有百万雄兵。箐晗不知,能够帮到皇上什么。”

    “朕上次救你,所对是侍奉于相府四位江湖中人。朕怕那三人府中不少这些江湖之士,士兵自然敌不过他们。终获胜亦不免多增伤亡,而朕不愿。”

    项天择道,摇了摇头。淳淳之心,不似虚伪作假。

    柳箐晗能感觉到此中真意,见她忽笑颜展露,顿满室回春,明明是死寂大殿,却放佛置身于鲜花绿草之间,尴尬凝滞氛围舒解。

    有人对此,虽不想亦不得不承认,那一刻、那笑,真的极具吸引,便不由跟着,同笑。

    “皇上笑是为何?”

    柳箐晗看项天择忽一副傻愣愣呆瓜模样,轻嗤掩嘴遮蔽笑意,

    “我为皇上之心动容。皇上真乃仁君。若为此,虽是皇上昔日所犯之错,可既除了奸官,又保全士兵,正合我天道盟‘替天行道,惩恶扬善’的初衷。”

    但瞧柳箐晗边说边思,声若鸢啼凤鸣,人若洛神再生。

    她显是将心思放在事上了,头都微低垂着,自不曾留意项天择一旁看她分外温和的眼神。

    “皇上有此意,我定禀明上峰。虽我柳箐晗不算甚大人物,可还能说得上话。”

    不想人忽抬了头,项天择顿有做贼心虚被捉之感,促然开口道:

    “如此甚好。只是你天道盟中是否有可疑之人。呵,朕的意思是你天道盟里有没有和大臣勾结之人。朕的计划详密,不想在这其中出了差错,所以朕初时欲说未说就源于此。”

    道项天择初应时颇不自然,像在掩饰着什么,惹人狐疑。后渐以事为中心,表情也越发严肃凝重,柳箐晗便将他之前怪异之处下意识忽略,转而与他探讨起来。

    京安严府。

    时已夜深,道居百官之首的丞相府邸仍灯火辉煌。不比农家村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只盼得丰收的苦耕,他们这些朝臣,在意希求的显然更多。

    “岳父大人,皇上身边的小德子公公被我们的人收买了。”

    正值皇帝动象有异的非常时期,严府上严桧严嵩林升三人的聚会几日来尤为频繁。

    但瞧三人中林升合身向严桧行揖礼,

    “那小德子和安插在宫中的其他眼线皆言今日皇上召耿继忠去是因早朝时田文进所奏之事苛责他。”

    “哦?田文进,便是那孟常义之事?”

    “回岳父大人,正是。”

    “那缘何早朝上皇上将田文进等人痛骂,却刚下朝便将人召了去。前后反复之至,果是君心难测。”

    严桧闻之不解,亦不由叹道。

    严嵩等父话罢,起身与林升站到同侧,神情倨傲不屑道:

    “爹,早朝上说得再好听,实则终信不过。皇上年轻,素来沉不住气,且犹是反复无常。依今日来看,孩儿以为皇上于往日无多大变化。我等,看来无需担忧了。”

    “小婿,赞同阿嵩的看法。”林升在侧,笑而附和。

    严桧亦觉如此,看一子一婿亦都这般想法,心下定了不少,右手捋上下颌须髯,满意颔首,三人相视而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九章 “同胞”,谈判() 
“你是说,当今皇帝,欲求我天道盟协同锄奸。”

    九月,没有七八月的炎热,也没有寒冬的刺骨,温驯而和熙,平和又安详,时一场小雨初歇,天空湛蓝高远,碧空如洗,晴空湛彻。

    此处是离得京师千里的一方西南重镇。镇上一僻远的小屋,有两人在私密交谈。

    其一人是在皇宫修养了一月,特来寻上峰禀报要事的女杀手柳箐晗;另一人,可见正跪坐于一绒垫上,着白衣面覆轻纱,亦是一女子。

    “玄女姐姐,却是当今皇帝项天择欲除了严桧等人,但怕他们府上江湖高手增加伤亡,所以寻我天道盟帮助。”

    “所以,你之前刺杀严桧不成、受追击险死是那皇帝救得你?”

    道女子却先不说襄助与否而转言他物。

    柳箐晗点了点头,算作应是。

    女子接道,轻纱下,仍能感到她那份淡泊宁静:

    “你在皇宫呆了这些时候,与那皇帝也算是朝夕相处。传闻中皇帝昏庸无道,朝廷今之乱像与他脱不了干系。你以为,那皇帝可信否?”

    “玄女姐姐,我与那皇帝相处虽才一月,”柳箐晗这会屈下身,与那女子相对跪坐,面色严肃认真叫人不可轻视,

    “可处处观察、亲身体会,觉得他与传闻中大不相同,为人谦和又不失礼度。他欲做之事也与我天道盟宗旨相符,所以我等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回来告之姐姐、与姐姐商量。”

    “如此,如此”

    女子瞧见柳箐晗神色——她熟知她品行,她的话,她是信的。便不禁沉下斟酌,

    一时,却是无言了。

    “津、津”因得僻远近郊,小屋与自然格外相融。

    耀阳透窗入,雀鸟叽叽喳喳,一簇簇盛开烂漫的菊花和根根挺劲的翠竹围在这小屋四周,相得益彰。

    黄菊雍容华贵,金光灿烂;红菊热情奔放,绚丽夺目;白菊洁清怡雅,淡妆素裹。

    此番景致,美足美矣。

    方不知是过了多久,但看屋外,风吹得竹叶轻晃、花瓣摇曳,“簌簌”作响,小屋里沉寂多时的交谈声才复起。

    女子缓缓开口道:“若如箐晗你所说,我愿随你去趟深宫与那皇帝面议。”

    “啊,玄女姐姐同意了?那太好了!”柳箐晗兴奋得身子前倾,握住了女子的手。

    女子随她动作,一只手抽出抚上她额,笑道:“呵,傻丫头,只是去面议罢了,是否同意还得看那皇帝怎样说法。”眼里是隐藏着的深深的宠溺。

    二人自是姐妹情深,柳箐晗忽而像想起什么,又疑虑道:“那要否告诉盟主?”

    “不可。”女子回她,“这件事暂就我二人知道便可。盟主行事过于偏激,极为仇视朝廷中人,倘叫他知晓,怕得不好。”

    “嗯,好,玄女姐姐。”

    柳箐晗点了点头,乖巧作应,接下便是与她口中的“玄女姐姐”说些私密话了。

    京安紫禁皇城,坤极殿。

    此时正黑夜,项天择在石栏前倚栏看天上月,小德子在他身后,道看月人脑中不自觉又想起柳箐晗来。

    “呵,这丫头。”相别不过二十余日,却这些天项天择时常想到柳箐晗——过去一月与她相伴,有什么烦闷大抵能与之倾诉,这下人突然不在,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呵”不禁苦笑,转而轻喃,“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悠悠未尽。

    那低喃声自然不大,可也足够,传到小德子耳中。

    “皇上是在想念远在樊阳的武仁王殿下吧?”不想,小德子突冒出这样一句,

    叫项天择莫名其妙,甚觉恶心:“朕想武仁王做甚?”

    他又不是基,怎么会想男的?!更别论那男的和他有必报大仇!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就是武仁王殿下十四年那年所作之水调歌头吗?”小德子不解了,看项天择反应这样剧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内臣不甚识字,可这首够传诵千载的水调歌头内臣也会背。武仁王的诗文,真是举世无双啊~!”

    小德子由衷赞道,直把项天佑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恍然意识到项天择还站着,忙笑嘻嘻补道,

    “不过诗文做的再好,也就是诗文罢了,肯定比不得皇上天纵英才,治理国家辛劳。”

    道他补说什么,项天择现在已经置若罔闻了。

    “他,做的?”黑夜中,一双眼兀自瞪的浑圆。

    “怎么会是他做的?!明明是苏轼苏东坡!”

    项天佑大骇。却忽然,回忆中恍而记起,赋得古原草送别、静夜思、将进酒这些华夏古时流传久远的名家大作,项天佑都曾做过,且向天下广而告之。

    若一首、两首是巧合,三首、四首怎会还是巧合!

    项天择惘然明白了什么,直可谓大彻大悟——接收记忆纷杂、事太多,他都忘了这些。

    如此、如此,项天佑是穿越的?!

    穿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陡然,仰天大笑!

    笑声癫狂疯魔又苦涩难言,直叫项天择泪都笑了出来。

    笑话,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还以为他的敌人是古人,没想到也在华夏走过一遭!

    所以,他是遇到了所谓“同胞”吗?所以前次项天佑步步为营,他输的那般惨!

    呵,不知前次,项天佑有多鄙夷嘲讽他这个古人,怕是更不曾把他当哥哥看过!

    “咚~嘭”

    心情涤荡,一拳挥出,项天佑将石栏上的白玉圆石球柄都打断,而那球柄滚击到地上,发出闷响。

    可项天择心内,仍不得平复,反越益凶猛。

    “贼老头,我知道了,知道了!”

    忽仰头狂啸,内力叠加,啸声在空中传出辽远。

    叫四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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