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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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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天择眼疾手快,忙上前一步,暗运气顺手腕输那女子体中,后者瞬时便感好了许多。

    “姑娘,姑娘内伤外伤俱重,但内伤难愈。朕看,不妨先让朕扶姑娘起来,为姑娘运功疗伤?”

    项天择随后又道。他说这话时,心里全希望替他受过的这女子快点好起来,而无半点其他心思。那名为“柳箐晗”的女子看他,见他眼神真诚也就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项天择遂一手往枕头和脖颈缝隙插去,缓缓使力让柳箐晗起来,二人随后盘膝而坐,项天择拖鞋上榻,涤去多余心思,手掌覆上女子后背,丹田运气,掌心而发,热劲催生,项天择开始为那女子运功疗伤。

    盏茶片刻过后,项天择回气收功。柳箐晗得九阳浑绵内力滋养,竟觉好了不少,嘴上虽不说,可心里直叹,他(项天择)不知得了什么功法,上次见时还毫无武功,这次竟这么厉害——虽惊叹,却是为项天择高兴的,明明他们见了,才不过两面。

    项天择自不知女子心思,更不知他们之前见过,女子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白衣公子。只看人不便,又顺手使力帮着躺下。

    而后开口,言语迟疑又微结巴:

    “姑娘伤重,不宜过多移动。如果愿意,可与朕同床。不过姑娘放心,朕绝无他念,朕只是顾及姑娘病体。但姑娘若真不放心,朕立即命人寻间屋子给姑娘住下。”

    项天择说得信誓旦旦,就差没举手给人来段发誓。柳箐晗瞧他那样,“噗嗤”又是笑了,笑得极轻极轻——这是她今天第三次笑了,平素每每便是接任务杀人,过的沉重压抑、风险又大,她其实极少极少笑。

    笑过后,柳箐晗看项天择涨得有点红的脸,忍不住生了逗趣的心:

    “看你这样,也知道你不会做什么。我干嘛要怕?不就是同床吗,于我有个居身之所便行了。更何况这床还是龙榻,很多人一辈子也没有我这般的际遇吧?如此,小女子还要感谢陛下的恩典了。”

    “不谢不谢。”项天择立即答道。

    他相问得了应许——只是出于对女子的尊重、怜惜,并非什么完全的正人君子,更心里有了她人,暂无暇他顾。所以项天择现对这女子,只欣赏其美,感念她为他挡箭,对她刺杀严桧一事亦不反感,所以犹为客气。

    但见项天择在殿内走,先吹灭了几盏烛——按平时他是喜欢全灭的,只是此刻怕女子不习惯,特意留了几盏。

    而后翻身上床。女子在外,他便直接到里,与女子头一个朝向这,一个朝向那,掀了被身体进去再盖上,双手在外,看着深红的房梁顶,又道:

    “姑娘毕竟是替朕挡了一剑,算是救了朕一命,朕该好好谢谢报答姑娘才是。只是朕不解,姑娘为何愿在自己重伤的情况下为朕挡剑?”

    “那也是皇上先来救民女的,”柳箐晗对为何挡剑一事避而不答——其实她也说不清,只那时看到便义无反顾得替了。又怕再问,随即换了个新话题道,

    “民女也好奇,皇上难道不因民女刺杀丞相而生气?那时还对那些人说等功夫练成了也去刺杀,民女现在想来甚觉好笑,皇上与传闻大不一样啊。”

    少女说而,又要掩嘴轻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卧谈() 
项天择听女子压抑着的笑声,即使周遭昏黑,他瞧不清人影,也在猜想女子是怎样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而偌大寑殿,入夜大抵独他一人,因得练功之便,更因经现世又重生之遭,太多人项天择反觉不实。可今夜与这女子同床合被,卧谈竟轻松融洽。幽暗近消的烛火跃动,他二人竟像好友一般,感叹人与人间的缘分难言,都各自寥无睡意。

    项天择于是笑而回道:“朕过去或有荒唐之举,以后不再会。”毕竟,他曾为自己的荒唐无知付出了多大代价,此回圆梦,焉能重走老路?

    “至于刺杀严桧~,呵,朕当然不生气,姑娘要是把他刺杀成了,朕就不需再想什么理由把那些贼臣拿下。”项天择复道,忽话锋陡转,“反是姑娘胆敢刺杀当朝丞相,勇气和胆识都叫朕佩服。”

    本以为会生气的,再不济也是有损朝廷脸面,项天择这样回法,倒真叫柳箐晗意外又好奇。她便扭过头,向着项天择那边,虽然二人一个头朝这、一个头朝那,但柳箐晗私以为这样离得更近:

    “怎么,听皇上这话,好似对严桧很厌恶啊~。皇上知道严桧不是好人?”

    片刻默然宁静,柳箐晗话一问,昏暗中项天择大睁着眼怔怔前望,迟疑应是不应,稍时叹了口气,悠悠长道:“朕知道,只后悔之前识人未明,被奉承的话蛊惑,使齐民受了诸多苦难。”道他重来不就是为纠正过失,那现在又有什么好难为情?

    只是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柳箐晗更难以置信,脱口而问:

    “皇帝还会犯错?会承认犯错?”惊愕又新奇有余。

    使得项天择哑然失笑,不由口吻放软:

    “皇帝也是人,是人便不免犯错,有什么稀奇的?只是从古至今为维系帝王威严,帝王绝不会有错,纵有,亦是他人之过失。然朕以为非如此,真正的威严和使臣民臣服是源于本人,绝非抵死不认、厉行禁止。

    恍觉‘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众民便是泱泱江河。朕虽为皇,然‘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朕要的,是发于心的服从,是上下一口的交赞!所以等朕铲除奸党,朕会以罪己诏公之天下,向天下承认过错。”

    但听项天择说得振振有声、霸气非常,其实他还有更宏伟的志愿埋藏于心,但不到那步,多说无益,反会让人觉华而不实。可想到身侧女子,疑问又生,项天择于是又问:

    “柳姑娘是因为什么想要刺杀严桧?朕想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丞相,府内又守卫颇多,只柳姑娘一人探个究竟?呵,朕有些不信。”

    有人直言不讳,有人未料他会如此机敏。这下轮到柳箐晗犹豫踌躇了,暗道不愧是皇帝,这方面还真是敏感。可天道盟之事是何等机密?天下怕是极少人知,更莫说是官府的人!却问她的,偏偏是天下最大的官,说还是不说?

    柳箐晗摇摆不定,目视四下昏沉,帷帐锦帘,及隐约可见模样的大内摆设,迟疑时想到这皇帝什么也不说就救了自己,与四人打斗时对她又多番照顾,且举止有礼,更刚刚说了那样番慷慨激昂的话。便不禁心软,

    心一软,便道出了实情:

    “诚如皇上所言,刺杀丞相这样的大事,我柳箐晗一人自是不行。我是出于某个组织的杀手,专杀贪官奸官不法之官!”

    “哦,某个组织?”项天择听得来了意味,凭得两世,他还没听过有专杀不法官吏的组织,“什么组织。”

    “天,道,盟。”

    “天道盟?是为何盟?”

    “不为名利,只为民生,诛尽天下为非作歹官吏,造福泱泱四方!”

    还真是理想化啊乍听上去,虽然某姑娘话间很崇尚,显示出对那什么“天道盟”近似极高的信仰,可项天择听完,咋就是想笑呢?

    杀尽天下恶官?呵,当朝廷是摆设的吗?若真杀出了什么大事来,他案头该已经是如山堆的奏折了吧?项天择想着只能讪讪应了句:

    “真如姑娘所言,那尔等爱国报国之心令朕动容。虽做法损及朝廷脸面,朕也不甚赞同。朕、朕不鼓励也暂不压制。”

    看她说得那样激情四射,项天择真不想说什么太打击的话,只先表明态度,忽而想到自己身上,又咋咋呼呼雀跃得像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孩子,

    “若真为了民生,皇帝是一切根源。朕三年来那么混账,怎么没见你们刺杀朕?”

    项天择话完,满以为柳箐晗得回句“不敢的”,正期待她回语呢,不想后者冷冷就道:

    “皇上当我们不敢吗?若皇上再这么胡闹下去,兴许不用多久,就会有我盟的顶级高手来大内走一遭了。”

    真是有如凉水浇头,柳箐晗声音虽娇柔,人亦格外美丽,言语间却是不卑不亢。项天择看不着,可都能想象人在那头“鄙夷冷漠”的眼神,一时有些乱,都不知说什么好,便只悻悻回了句:

    “啊,这样啊,那你那个盟真是厉害。你盟中看来有很多高手啊。哈,哈哈。”

    “怎么,我这样说,皇上您都不生气?”

    柳箐晗听项天择不怒反仍心平气和,就更讶异了。道自北市初见那次开始,至而今再遇,他就一直再给她惊喜。却不知这惊喜,还要再给上多久。

    而看项天择,她问他生气,生气吗?想想是该气的,这些竖子敢这样冒犯他的尊严,可项天择偏僻就是提不起气来,思及上次,又不禁打了个寒颤——毕竟按着老路,他后来做的实在是太过了,都可称天怒人怨了,倘真有人来刺杀也能理解、不足为怪。

    不过即使是那样,也好像没冒出个什么天道盟的~,项天择心道,便一时不做发言。

    柳箐晗良久没听个回应,还以为皇帝是暗暗恼了,想了想又觉得人家那样尽心尽力救自己,她话说得似乎太过、伤人心,不好意思忙又补道:

    “不过听皇上话里话外愿意诛杀奸臣、再兴大齐,那我天道盟便万万不敢、也没有那个心思犯上作乱的。”

    “啊~?”道项天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等人话都快完了才反应过来,脑子一转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她什么用意,“你怕朕生气震怒?”

    柳箐晗没回,沉默算是应许。项天择便笑道:“为君者岂会没那点肚量?朕不担心尔等会派人来刺杀朕,因朕决不会给你们那样的机会。从樊阳行宫起,朕便已悔过,且立志做过好皇帝!不过尔等为国为民之心,朕万分赞许。”

    项天择说得坚定而又自信。不知此刻的他显得多有魅力,自不全因他的身份,更源于那份决心——以那样的身份而使这个国家富强的决心!

    让柳箐晗为之感触而又震撼,呐呐得说不出话来。

    又项天择再问:“以你之见,或是以你身后天道盟之见,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

    柳箐晗方得缓神,便又蒙问询,但论起朝廷,她自是很有心得,想到之前所说他似浑不在意,便少了些顾忌,总结了一十八字:

    “奸臣当道,致内政不宁;内政不宁,则外事堪忧。”

    道总结一出,二人都是沉默良久,一人不应,另人不说。项天择看着房顶久久才缓道:

    “姑娘所说,朕亦清楚,朕现要做的,便是弥补。时辰已经很晚了,姑娘还带病,本该好好休息,是朕疏忽与姑娘相谈许久,你与朕都且睡吧。”

    话完,项天择合眼,当真不再说了;柳箐晗亦是早困意来袭,渐沉沉睡去。不过前者,却是边睡边修习奇功。

    又两日,早朝再行。

    项天择天刚蒙亮便驾临乾德殿,与以往不同,这次他身边又多了一人——即是那女杀手柳箐晗,扮作宫女跟在他身边。

    但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柳箐晗虽没伤及筋骨,身上大伤小伤也是极重。项天择本有意让她多休息几天,奈何人执拗不听劝,又项天择面对女子,除非极大极重的事,立场总难坚定,便干脆随了她去——对这女子,他是半点不讨厌。且越见,就隐约觉得他们是否曾见过?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小德子不知是多少次拉尖了嗓子,郭筱、柳箐晗各拿面掌扇分站左右。

    座下群臣则按位依次执笏站定,项天择放眼看去,离得他最近最显眼也是犹为重要的一个位置却空缺着——丞相之位,百官之首。

    严桧没来?!项天择微拧眉暗暗斟酌,转念便想到莫不是因为那事?可自己又立马否定,不对啊,那时听那四人意思且柳箐晗自己也说,她并没伤到严桧,那奸胖子毫发无伤、安然无恙,怎么可能上不了朝?

    无论怎样想,终比不过直接问来得快,眼见暂无人启事,项天择便先道:

    “严丞相,怎得没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五章 安抚驳斥() 
是了,就等着这问。林升嘴角微扬,与站于其左前的严嵩暗相视一笑,两人眼神交汇,林升遂出列,裳一掀执笏跪下,言道: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两日前于家中遭贼人行刺,虽未伤,但也因遇刺而一时惊惧,致旧病复发。故不能来朝,请皇上责罚。”

    “什么,严相遇刺?”自然是早知道了那事,然项天择脑筋一转,立即装作无比惊异的模样,赫然起身,口吻也是大吃一惊的不信,更下了阶直接走上前来,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派人告诉朕!凶手抓到了吗?是哪个贼子胆敢对我大齐丞相不利!”

    话至此,他人已到了林升近前,于是毫不吝惜做出些更亲密的举动,但见项天择亲扶林升起身,又亲切握上了他只手,脸上是满满诚意堆叠,说得郑重又凿凿,

    “严相有没有事,要不要紧?朕立即就派太医去严府为严相诊治。”

    随即,又转换语重心长,“上朝事小,身体是重。可切莫伤了我大齐良臣!”

    项天择说得演得,简直都快被自己折服,模样、态度、语气、动作,哪样不是情真意切,他哪样不拿捏的正好?

    满朝文武,差点连他自己都信了,他有多宠信严桧三人——估摸三人许就是拿这试探他,呵,将计就计就是了。他前日子小改小动了许多,正借此,安抚他们不安浮躁的心。

    一山还比一山高,有人算盘打得好,有人也确信以为真。林升见皇帝当着众臣这般反应,虽算意料之中,也仍是吓了一跳,顿倍感受宠若惊,忙急躬弯身长应道:

    “蒙皇上挂念。丞相大人并无要紧,反是皇上对丞相信任宠信之深,丞相必心存感激,更全心全意为大齐、为皇上分忧效劳。”

    “好,好。”

    戏演到这也差不多了,继续下去就该上瘾了,况他也没那么多闲工夫陪这几人胡闹,项天择便笑而转身,复回椅上安座,

    “朕记得你是严相的乘龙快婿,亦是我大齐英才呐。下朝后告诉严相,切以身体为重,待无忧后再忧心国事。”

    一番话自是对堂下林升所说,但见话落林升即刻再跪,大声应下:“臣林升谨遵皇命。”

    “好好,回去吧。”项天择挥手,语间“温和”,望向众臣,“众卿还有何事,快奏。”

    乾德大殿辉煌大气亦肃穆非常,毕竟是一国最高政治场所,上达天听、下统万民,大事小事皆为国事。

    方项天择放下话去,无人应声,却忽见有一人暗向四下瞟看,须臾执笏板出列。

    “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哦?卿有何事,说。”

    户部侍郎田文进,属正四品上,着鸳鸯绯色补服。

    项天择静候他所要奏,不着痕迹瞥看严嵩——既是户部,估摸和他脱不了关系,呵,严桧的好儿子。

    “禀皇上,皇上派孟常义将军领北疆守军攻击契纥,本是对孟将军的信任期望。然臣却听闻孟将军只初时打过一仗后便一直畏缩不前,不知是作何打算。臣私下还听闻孟将军与契纥首领间来往甚密,不知可是彼此做了什么交易约定。故臣以为,监察大夫不可不有,请皇上即刻遣人前往北疆。”

    “皇上,臣附议。”

    “皇上,臣亦赞成二位大人的看法。”

    语落而四座惊,使众情哗然。那田文进说罢,立有他人站出来附和,朝堂上顿一片叠累求许之声。项天择看去这些站了有两排的官吏,有严党中人,亦有和严桧等人看上去关联不大之人。

    其间,初举荐孟常义之耿继忠一直未言,等众臣皆休,他才站了出来,行揖跪拜,身端的挺直,郑重其事:

    “皇上,老臣了解孟常义,否则当初也不会举荐他去北疆御敌。现既有人怀疑不信,老臣敢于朝上、于众臣前担保,他孟常义孟将军绝不会做叛国通敌之事,一举一动,必是因实情为之!”

    言之硕硕,话语坚定有力!又因其三朝元老,战功卓绝、素来德高望重,耿继忠这一言,其他人大多暂噤声,却不防有人,与他针尖对麦芒:

    “呵,孟老将军,别说我田文进不尊重您三朝元老,堂堂护国公~。您说担保,拿什么担保!我田文进与他孟常义素不相识,更无得私情私怨,怎会诬陷他?微臣所做所为,但为皇上、为大齐!”

    “田文进,你,好~!那我耿继忠就以我项上人头担保!”

    “诶,别别别,怎敢要耿公的人头~?呵。”

    道那田文进说时双手施礼前伸对向项天择,似示尊敬。他怕是想以皇帝为借口、仰仗,表示自己忠心。

    然怎料现在的项天择早对这些好话不受用。

    他高坐堂上,好整以暇看着堂下这幕好戏。“嗒~嗒”手指一下下在案前敲击——并不先说,容他们斗去,终他们再如何争,定论的是他。

    却看这戏渐白热化,耿继忠一把年纪、直爽性子被气的不行,项天择这才开口道:

    “耿老言重、言重了。快起来,平身、平身,朕在,谁敢要我大齐战神的人头?快回列去。”

    皇帝一开口,自是喧声立止。耿继忠怒意犹在无奈听命归列,项天择则看朝上乱像、中间跪着的两列臣子,莞尔轻笑:

    “田爱卿是什么职位。”事由他挑,自从他身上寻找突破。

    “啊?”田文进乍被问得错愕,老老实实答道,“回、回皇上,臣是户部侍郎田文进。”

    “哦,户部,那户部又是主管什么呢?”

    “回皇上,户部,为掌管户籍财经,六部之一。”

    “哦,原是这样啊~。”

    项天择拉长语调,做恍然大悟状,陡然笑意散去,起身,勃然大怒,呵斥田文进及一同请愿的其他臣属,

    “你还知户部是掌管户籍财经,朕当你早忘了自己本职是干什么的!适才,还敢咄咄逼问耿继忠耿老,谁给你的胆气!”

    项天择气不打一处来,只把堂下人骂得头发懵回不过神,

    “耿老为我大齐江山浴血拼杀时你田文进身在何方!是你有功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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