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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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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肃溱激动,因为禁令一开,他第一个想跑出开封,好好逛一逛,但不行,家里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

看着家里的那些小子言语一声就没影了,朱肃溱羡慕的不行,现在大事都处理的差不多少了,他也终于可以离开开封了。

这天。朱肃溱正看着家奴打点行囊,下人来报,说是河南道左布政使杨嗣昌来访。

杨嗣昌来干什么?朱肃溱立刻就想到了杨嗣昌来极可能是为了舅舅家的那些地,因为杨嗣昌就是没来,朱肃溱也早就认为那些地始终是个问题。

懿安皇后刚走不久,杨嗣昌就登门,不为地还能为了什么?

对没收藩王土地的命令,朱肃溱没二话,向杨嗣昌表示绝对不插手,但只是提出了一点,就是对舅舅马老太爷多少照顾一点。

朱肃溱会来事,和杨嗣昌的关系处的不错,所以杨嗣昌也就点头同意了。

实际上,没收藩王土地和藩王本身的关系不大,真正有关的是那些掌管这些土地的官员和士绅,这才是没收藩王土地的困难所在。

所以,朱肃溱的表示只是场面话,而杨嗣昌的表示同样也是,因为他暂时还撕不开这层纸,也没打算现在就撕。

朱肃溱亲自出迎,把杨嗣昌接进了府里,在书房落座献茶。

朱肃溱不是官场中人,也对官场没有兴趣。所谓无欲则刚,现在又心情畅快,对官场里的这些弯弯绕很是不耐,所以闲谈了几句之后,朱肃溱就直截了当地问道:“杨大人公务繁忙,今日来见本王一定是有事。杨大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凡是本王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轻轻点了点头,杨嗣昌道:“王爷,下官此来的用意就是不说,您也能猜到**。”

果然如此。想必是懿安皇后对杨嗣昌施压了,朱肃溱道:“是为了马家的封地?”

“对。”杨嗣昌道:“王爷,下官希望能帮忙,让马家做个表率。”

微微皱了皱眉,朱肃溱道:“杨大人,就本王所知,马家的情况还算不上有多严重吧?”

在河南,藩王有五六个,像马家的这种情况有很多,说实在的,马家充其量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那类。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这也是马老太爷坚持己见的最大原因,而朱肃溱一想也是,能多占一年也就多捞一年。

微微一笑,杨嗣昌道:“王爷,您有所不知,现在马家堡已经被官军围住了。”

“什么?”朱肃溱大吃一惊,然后问道:“杨大人,这是为何?”

杨嗣昌没说话,扫了四下一眼,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朱肃溱一看就明白了,不由心下惴惴不安。现在他的权势虽然远远不能和杨嗣昌相比,但平白无故,杨嗣昌也决不敢欺负自己,所以杨嗣昌敢这么做必定是马家堡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呢?屏退左右之后,朱肃溱问道:“杨大人,是不是马家堡出了什么事?”

把茶杯放下,杨嗣昌道:“王爷,这话下官不好说,您还是亲自去马家堡看看为好。”

杨嗣昌说完,朱肃溱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带着护卫向马家堡赶去。

朱肃溱一到,哎呦,马老太爷可算是盼到救星了。外面围着的这些官军是吃生米的,一点面都不开,就告诉他们在堡子里老实呆着。别的半句话都没有。

到了客厅落座,屏退众人,就只有朱肃溱和马老太爷。

朱肃溱问道:“舅舅,最近家里出了什么事?”

马老太爷哆哆嗦嗦地道:“洪章让人打了。”

朱肃溱立刻问道:“让谁打了?”

马老太爷道:“不知道。”

沉了沉,朱肃溱又问道:“舅舅,除了这事儿,还有别的事没有?”

马老太爷这次回答的挺干脆,道:“没了,就这事儿。”

看来毛病就处在这件事上了,朱肃溱又问道:“洪章伤的重吗?”

马老太爷心疼地道:“挺重的,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朱肃溱问道:“现在能说话吗?”

摇了摇头,马老太爷道:“还说不了话。”

朱肃溱道:“那谁对这事儿最清楚?您把人找来,我问问。”

不一会儿,马五进来了,跪倒在地。

看了马五一眼,朱肃溱道:“你把那天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磕了一个头,马五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朱肃溱越听是越心惊。

马五说完,朱肃溱问道:“你们既然都过去了,洪章为什么又回去了?”

马五对马洪章的了解可以说都到骨子里了,马五道:“可能是车里有女人,让三少爷看见了。”

朱肃溱一听,心又是一颤,然后他又让马五把那个中年人的样貌说了说。

马五说完,朱肃溱闭上了眼睛。这件事是杨嗣昌耍的手段么?应该不是,作为河南道地位最高的官员,这几天应该陪在懿安皇后身边。

过了好一会儿,朱肃溱睁开眼睛,挥手让马五退了出去。然后又默然半晌,朱肃溱这才道:“舅舅,我这就回去。”

“你这就回去,可……”

摆了摆手,朱肃溱拦住了马老太爷,道:“稍后我会让朱福送信过来,舅舅,千万记住,不论我信里写了什么,您都一定要照办,否则就可能有灭族之祸。”

马老太爷一听,吓得老心肝直颤悠。

第二百六十六章疯子

第二百六十六章疯子

一离开马家堡,朱肃溱就打发两个心腹人离去,他们一个奔考城,一个奔那辆篷车离去的方向。

到了开封府,进了家门,天已近黄昏。朱肃溱饭也没吃,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思索这件事。

匆匆一夜过去,第二天上午,朱肃溱令人拿着帖子去请杨嗣昌。天近午时,杨嗣昌到了。朱肃溱排下盛宴,宴请杨嗣昌。

酒过三巡,朱肃溱这才把话题转到正题上,他问道:“杨大人,不知您要让马家如何做这个表率?”

把酒杯放下,杨嗣昌淡淡地道:“王爷,马家的人可以无恙,但田地财产要全部没收。”

朱肃溱一听,心放下了,只要人没事,那就好。实际上,朱肃溱关心马家还是为了老娘,要是娘家人出事,那老太太非得有个好歹不可。所以只要人没事,那就万事没有。正好,如此一来,马家一家人就能跟他去南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朱肃溱皱了皱眉头,道:“杨大人,马家确是有很多田地撂荒了,按朝廷律法确实是该重罚,但这是不是也该有个标准?”

看着朱肃溱,杨嗣昌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在冷笑,同时也玩味着那种猫捉弄老鼠的感觉。

杨嗣昌本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人,现在自愿也好,强迫也罢,总之他是上了刀山,一辈子也下不去了。

而且,不仅如此,他现在这么做了,就算他自己一辈子可以安享荣华富贵,也必定会祸及子孙。

张居正就是最好的例子,何况,他比张居正走的还要远的多。

杨嗣昌的心本就冷,现在就更冷了十分,他恨不得人人都下地狱才好呢。

朱肃溱虽然也是个人物,但毕竟远离官场,尤其是不了解懿安皇后的为人,他还真以为谁都不会把这件事挑开呢。

杨嗣昌清楚,相比于他要做的事,懿安皇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所以他就把朱肃溱吃的死死的,而最好玩的是朱肃溱却不知道这个。

把玩良久,杨嗣昌这才道:“王爷,以前没有标准,现在不就有了吗。”

见杨嗣昌的口气如此轻佻,朱肃溱心里立刻吃了一惊,预感很不好。半晌,眯缝起眼睛看着杨嗣昌,朱肃溱问道:“杨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杨嗣昌道:“王爷,家财充公已经定了,这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还有一件小事马家做完了,这件事才算彻底有个了结。”

心里一沉,朱肃溱问道:“杨大人,还有什么事?”

狠狠咬了咬牙,杨嗣昌道:“王爷,马家要把他们行贿的官员都指正出来。”

“什么?”朱肃溱大吃一惊,愕然地看着杨嗣昌,一时间都傻了,他杨嗣昌怎么敢做这种事?

当日,给事中韩一良为了讨崇祯的欢心,上奏章说什么贪官无数,他出去巡视一趟,收的红包就有五六百两之多。

上这种奏章,韩一良纯粹是让猪油给蒙了心,但当崇祯当庭让韩一良指出一个贪官时,韩一良却冒着马上掉脑袋的危险,跟崇祯胡扯,死活就是不说一个贪官的名字。

韩一良这么做自然是有极为充分的理由的,因为这是官场中的红线,任何人都不能踩的,谁踩谁死,而且死的不仅是他自己,还会累及他的子孙。

所以,韩一良尽管把官丢了,却得了善终,而那些踩这条红线的,纵然能得意一时,但都没有善终。

规则是要红红的血来维护的。

半晌,朱肃溱骇然问道:“杨大人,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

“王爷,下官当然知道,下官这是在为国家兴利除弊!”杨嗣昌凛然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脑袋有点乱,朱肃溱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慢慢喝着。

杨嗣昌没疯没傻,他怎么敢做这种事?此人做事又毒又狠,是不是想用这种非常手段来敲自己的竹杠?应该是这么回事。

想到这儿,朱肃溱的心里安稳了些,但还是放不下,因为这太不同寻常了。但愿是这么回事,杨嗣昌真要敲竹杠那就让他敲吧。这要是杨嗣昌真发疯,真要这么干,那将来倒霉的不仅是他杨嗣昌,也不仅是马家,还有他这个藩王。

“杨大人,您看是不是能通融通融?只要不让马家出来指正,一切都好说,一切都随大人的意。”朱肃溱谦卑地道。

摇了摇头,杨嗣昌道:“您就别费心了,这件事势在必行。”

朱肃溱道:“杨大人,我们要是不同意呢?”

笑了笑,而后,杨嗣昌冷森森地说道:“王爷,光是那个马洪章身上背的人命怕不下就有几十条吧?”

朱肃溱瞠目结舌。

半晌,朱肃溱苦笑道:“杨大人,是否可以宽限三日,本王亲自去马家说说。”

杨嗣昌点头道:“可以。”

送走杨嗣昌之后,朱肃溱还是不敢相信,也不死心。当晚,朱肃溱准备了黄金五千两、玉璧十双、夜明珠十颗、猫眼钻石十粒,命人偷偷送给了杨嗣昌。

但是,礼物怎么送出去的,又怎么给抬了回来。

两日之后,那两个派出去探听消息的心腹都回来了。

从两个心腹探听回来的消息,在把已经知道的事情连在一起,朱肃溱终于可以确定那辆篷车里坐的就是懿安皇后,他也终于想通了杨嗣昌为什么发疯。

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崇祯皇帝求一贪官而不可得,而懿安皇后不声不响却把杨嗣昌这样的人变成了自己手中的刀。

朱肃溱终于明白,当杨嗣昌决心做懿安皇后的刀时,这件事的关键不是马洪章对懿安皇后无礼,也不是其他的什么,而竟然是马家倒霉,恰好撞到了杨嗣昌正要砍下去的刀口上。

进到密室,朱肃溱把一摞凭证从檀木小箱里拿了出来。这一摞凭证都是中华行库的,那边认证不认人,只要凭证对,随时都可以提钱。

当晚,朱肃溱就吩咐下去,转移财货,北边的比重加大。

第二百六十七章恨极

第二百六十七章恨极

随着左布政使杨嗣昌的一支令传向四方,河南道的所有府州县的各衙主官,以及相应的属官三百多人齐聚开封。

从未有过这种事,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谜底在八月初九揭晓,随之河南道震惊,进而全国震惊。

审理杞县马家撂荒、隐瞒田地一案,左布政使杨嗣昌亲自监审,云集开封的三百多官员听堂。

马老太爷的年纪太大了,当堂提审的是大儿子马红杰。马红杰当堂招供,供认行贿杞县以及开封府供二十七名官吏,总计用银三万七千八百九十余两。

这下,当时就炸锅了,就是和自己没关系的官儿,瞧杨嗣昌的眼神也如同与杨嗣昌有杀父多妻之恨一般。

受贿?笑话!堂堂的大明朝哪里会有这种事儿。崇祯以堂堂帝皇之尊,处心积虑想要找一个贪官而不可得,现在海晏河清,就更不会有了。

人人都愤怒之极,指责、痛骂杨嗣昌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

杨嗣昌对此一概不予理会,连审七日,把案子坐实。然后即刻把案卷,以及处理结果送与两道总督洪承畴。

案卷送到洪承畴手里,洪承畴一看也震惊不小,杨嗣昌真是孤注一掷了。

杨嗣昌把一名三品、三名四品、两名五品、一名七品,以及八名小吏,共计十五人论死。其余涉案的十二名官吏也各有不同刑责,此外还因此而免去了十七名官员的官职。

至于马家,因为举证有功,故从轻发落,不仅得免于刑责,除了田地全部充公之外,保留其余财产。

自离开许昌之后,洪承畴一直注意着杨嗣昌的动静,及至杨嗣昌传令让各地的官员齐聚开封,洪承畴就开始行踪不定,一直在前线巡视。

洪承畴是不得不玩失踪,要不这样,他的衙门口就得让人给踏平了。就即便这样,也还有人追踪而至。

接到杨嗣昌送来的卷宗,洪承畴二话没有,批准,然后立刻将批文和卷宗送交南京。

卷宗送走,洪承畴的心情依旧矛盾,杨嗣昌把这颗雷弄得越大,他的地位就越超然,受到的牵连就越小,但杨嗣昌这个人在心里总是个事儿,放不下。

----…

这些日子,刘宗周真是不胜其烦,同时也极为愤怒。

刘宗周现在已经不是应天府尹了,懿安皇后从北方一回到南京,就以迅雷之势开始了新一轮的人事调整,其中刘宗周由应天府尹升任刑部尚书,加太子太保、文华殿大学士。

开封离南京不远,快马一日可至。

开封大审的消息传至南京,平民百姓自然没什么,但官场立刻就炸锅了,至少八成的官员都怒不可遏,恨不得把杨嗣昌这个小人黑撕碎了,历朝历代的酷吏恶官都成了杨嗣昌的朋友,你想得出想不出的骂名都冲着杨嗣昌铺天盖地而来。

但就是这样,却没有一个官儿敢在大殿上,在懿安皇后面前放一个屁儿。

没人敢在懿安皇后面前放屁,但刘宗周没这个威势,众位人人君子都把希望放在刘宗周这位当代大儒和刑部尚书身上,所以每天来拜访的君子缕缕行行。

此外,杨嗣昌把七个官儿定了死刑,这七个官儿的家人亲朋光愤怒可不行,他们得把人先给捞出来,所以为了走动这件事,在南京城流动的银子能流成河。

这条银河里的水不可避免地要流向刘宗周这位新任的刑部尚书,而这就让刘宗周极为愤怒,因为他这才知道,竟然有这么多人敢来他这儿行贿,而这也就说明,他的官声并不比其他的官儿好多少。

但这还不是让刘宗周最生气的,实际上,刘宗周最气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因为他做不到把那些来行贿的人绳之以法。

人情义理,中国人造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不是随便来的,都是根由的,这个“人情义理”也是。

人情义理,人情在前,义理在后,而这也就说明了人情的地位大于义理。但是,谁都知道这不对,像刘宗周这样的儒学君子平生最讲究的又恰恰是义理的学问。

人情和义理本是尖锐对立的,但中国人聪明,或者也可以说是虚伪,他们把人情和义理原本泾渭分明的界限生生给弄的模模糊糊,以至于像刘宗周这样的人都可以接受,而不会认为有什么大不妥,进而跟自己过不去。

以前,当然也没断了有人给刘宗周送礼说情,刘宗周每次也都是严词拒绝。但这一次,因为在不知不觉中,懿安皇后提高了君子们的道德标准,以致让刘宗周这样的大学者也醒悟过来,原来“人情”和“义理”的界限是如此的泾渭分明。

但是,刘宗周再明白,他也做不到把来送礼的人绳之以法,所以他才如此的愤怒。

这件震动朝野的受贿案把刘宗周升迁的喜悦迅速淹没掉,现在虽已闭门谢客,但刘宗周依旧是心烦意乱。

八月十六,下午申时,刘宗周正在刑部处理公务,差人来报,河南、陕西两道总督府的公事来了。

这个时间,洪承畴送公事来刑部,除了那件震动朝野的受贿案,没别的。

这些天,刘宗周一直盼着杨嗣昌和洪承畴把受贿案的批决卷宗快点送来,好早一天把这件事了解,今天终于来了。

整个卷宗有半尺厚,看看天色,快吃晚饭了,刘宗周起身回府,卷宗准备回家再看。

回到府里,下人告诉刘宗周,说是鹿继善送来一份请帖和一封信函,放在了书房的案头。

刘宗周一听是鹿继善,立即冲冲大怒,进到书房,抓过请帖和信函,看也可看,三把两把就把请帖和信函撕碎,扔进了纸篓里。

而后,刘宗周坐下,气的直喘粗气。

刘宗周恨极了鹿继善。

刘宗周和鹿继善很相像,他们的年纪差不多,都是名重一时的当世大儒,做官的时间都不长,一生大多数时间都在讲学授徒,两人也都师从王守仁的心学,学术观点大体相近,还有都是刚正不阿的性情。

但是,他们也有不同的地方。

刘宗周和鹿继善两人的为人虽然都是刚正不阿,但刘宗周为人迂腐、死板,而鹿继善的为人则是方正、通达。

还有,他们更主要的不同是,刘宗周是保皇派,而且是铁杆中的铁杆,这个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刘宗周极有个性,他侍奉君主不把表面的服从当成恭敬,但在入朝做官时;即使一个人呆在暗室里;都不敢把脸朝南坐。还有,无论审判大案;或者是阅读圣旨;他都要退后几步;拱手站立很久才敢进行。

为此,学人尊之为“念台先生”。

所以,刘宗周对凡是反叛朝廷的人都无不切齿痛恨,而对鹿继善,那自然是恨上加恨,没法再恨了。

正当刘宗周恨恨难平的时候,下人来报,都察院都御史黄道周来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非圣

第二百六十八章非圣

黄道周来了,刘宗周降阶相迎。

到了近前,黄道周发现刘宗周气色不善,问道:“刘大人,谁惹您生气了?”

刘宗周连“鹿继善”这三个字都不愿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他摆了摆手道:“没什么。”

进到书房落座,刘宗周心情不好,直接问道:“黄大人,有事吗?”

黄道周刚要说话,下人来报,文震孟来了。

黄道周一个人来,又在气头上,刘宗周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文震孟也来了,刘宗周知道鹿继善一定也给他们送了请帖和信函。

信里说了什么,让黄道周和文震孟立刻就来找他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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