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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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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呵呵一笑,到底是谁吓到她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仓库,地窖刚被打开,一股混浊不堪的气味迎面扑来,不光有酸臭味,还有很沉闷,疑似发霉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掩住口鼻,才几天啊,比起上回在梦里押着老头子过来时,味道好像变得更难闻了,

    几个村民也没有急着下去,等气味略消散了一会儿,才带头走了下去(我是有意走在最后的),

    现在光线充足,地窖看起来比印象中的还要深,还要大,我再一次确定,仓库的地窖比老头子家的地窖离我们远得多了,就算也不是密闭的,女学生在这里唱歌,我在小旅馆里也不可能听到,

    那昨晚的歌声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那真的是女学生的声音吗,

    我当时一直没有睡意,可听到那歌声不久,便很快进入了梦里,那歌声似乎是引导我入梦的,

    会不会是那个家伙,

    难道一直利用我们的梦杀人的,其实是个女人,

    不,也不能这么快就下论断,他既然有影响到我们意识的能力,也有可能是他让我们觉得是个女人在唱歌,对,人不可能真地创造出这个世界上完全不存在的东西,必然是从见识过的、了解过的东西的基础上进行加工,我们来这个村子后,就听过女学生唱歌,所以在昨晚,他就故意地再次让我觉得听到了女学生的歌声,

    这样就通了,

    村民在叫我,我猛然惊醒,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女学生的面前,正等我也过去,我连忙快走两步,

    角落里,那个女学生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长而乱的头发披散着,把脸都挡住了,我疑心,她好像还维持着上回看到的姿势,那就不太妙了,凡是有一点智识的人,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都不动,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祥,还是想先看一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在碰她之前,我先轻柔地叫了叫她的名字:“晶晶,晶晶,”

    女学生却半点儿反应都没有了,

    上次我这么叫她的时候,她分明是有反应的,

    难道是这几天过去,她的情况突然恶化了,真会突然恶化吗,

    我忽然心口一紧,连忙问他们:“她这几天有没有吃东西,”

    他们木着脸看我,好像连这也听不懂,

    我连忙做出一个拿筷子刨饭的动作,

    这回他们懂了,但依然没有人回答我,不回答就是回答,最糟糕的回答,我马上想起了姜玲的担忧,她说在村民们的心目中,即便老头子死了,女学生也是他的媳妇,岂能那么容易就让我们救走,姜玲很聪明,可惜还是把他们往好里想了,他们根本就没想让她活着,

    我连忙拨开她的头发,去探她颈部的脉动,皮肤冰凉一片,先就惊得我心一沉,但等了一会儿,发觉皮肤冷归冷,还是隐隐约约有脉动,只是比上回更虚弱了,我冲着他们喊拿吃的来,但他们还是听不懂,一脸木然地看着我,不时对彼此递一个征询的眼色,一旦发彼此都不是太愿意配合的态度,便连递眼色也没有了,全是清一色的木头脸对着我,

    我真是又怒又急,但又无可奈何,我想了想,这时候女学生也不能吃别的东西,还是稀的好,努力回忆了一会儿,依稀记起大健妈跟在厨房帮忙的两个妇女商量给我们做什么早饭的时候,好像说过土语的粥字,我赶紧对着他们大声地说出来,连说了好几遍,

    他们肯定听懂了,因为又面面相觑了一遍,但还是没人肯动,

第二五一章 伤疤() 
他们肯定听懂了,因为又面面相觑了一遍,但还是没人肯动,

    我一下子就火了,走过去一揪衣领抓住带头的那个人,现实中的我到底没有梦中的我那么勇猛,我心里是真想一把把他提起来,就像昨天对小晴爸那样,可是力量所限,我也只是把他拎得双脚踮起,但是我的神色一定比梦中的我要可怖多了,

    几个人脸上木然的表情终于不见了,开始浮现出恐惧,他们可能想起了昨晚的事,

    我把那个人狠狠地往他们身上一推,再次用他们的村语说了一遍粥字,

    刚刚才吃过早饭,我知道一定还有剩余的杂粮粥,

    他们不敢再惹怒我,有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我回头一把抱起女学生,轻得简直让我不敢相信,胳膊和腿都细得可怕,真怕稍微一用力就都散掉,什么叫瘦骨支离,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出地窖,让那几个人用仓库里现成多余的麻袋在地上铺了一个简易的地铺,好在现在天气本来就热,应该不会太凉,而且,仓库里的空气也比地窖里要好得多,

    我轻手轻脚地把女学生放平,想拨开她覆盖住面孔的脏乱头发,没想到头发打结得太厉害,根本就没办法拨开,只整片地掀开来,毫无疑问,她的脸也已经瘦得脱相了,两边腮帮子凹陷得可怕,眼窝也深深地陷进去,我简直有一种错觉,好像看到的是一副蒙着薄薄人皮的骷髅头,还有她的脖子,也细得可怕,我已经词穷了,

    这时候,我倒有些庆幸她没有睁开眼睛了,这副样子可是睁开眼睛……我在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副又脏又瘦的模样,看了也跟没看差不多,我实在看不出她本来的面貌应该是什么样,

    我不说话,那几个人自然也不会说话,几双眼睛便都沉沉、死死地盯着一动不动,和死只差一口气的女学生,仓库里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让人觉得闷,

    还好,之前跑出去的人端着一碗稀粥,拿着一只勺子,一双筷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我连忙接过稀粥和勺子,筷子就不用了,以现在的情况,女学生恐怕连粥也不一定吃得下,能喝点儿米汤就不错了,总要先把她这一口气稳住,

    我舀了一勺米汤吹凉一些,送到女学生脏兮兮的嘴边,米汤很快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一滴也没进去,我只好先放下粥碗,试图用勺子把她的牙关撬开,但她尽然咬得死死的,我费力老半天的劲儿,就是纹丝不动,

    这可真是把人急死了,

    你看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连呼吸都很没力气似的,偏偏牙关倒咬得这么紧,

    但是如果连米汤都喝不进的话,那她真要没命了,

    一想到这里,我便把心一狠,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继续拿勺子去撬,金属勺子和她的牙齿划来划去,不时发出细微的声响,还免不了把她的牙龈都划破了,红色的血水立时把她的牙齿都染红了,但牙关也总算被我撬开了,

    我顾不得擦一脑门急出来的汗,忙端起粥,再舀了一勺米汤,喂下去了,全都喂下去了,一滴也没流出来,

    能喝下去,我就松了一半的气,赶紧又喂了好几勺,喂了大半碗时,女学生忽然动了一动,嘴里吐出一些米汤,就像婴儿喝多了奶,就会吐奶一样,我吓了一跳,不敢再喂了,她现在比婴儿还虚弱,只能慢慢来,我还学着照顾小婴儿一样,把她慢慢地翻成侧卧,防止米汤呛到她的气管,她又吐了两口,才渐渐止住,

    真不能急啊,我估计她现在也得像婴儿似的,每两三个小时喂点儿米汤,然后情况能好转了,再循序渐进变成流食,清淡的食物……

    我叫人赶紧打热水过来,替她擦干净手脸,我一个大男人,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帮她卷起袖子擦手臂的时候,发现她一只手臂上有一块疤,还挺大的,我不禁留意地多看两眼,这是一个显眼的体貌特征,以后我们把她救出去,这也许是帮她找到家里人的重要线索,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皱紧了眉头,使劲儿地想,

    她这个样子,最好还是送医院,但这是最不可能的,所以退而以求其次,只能是在这个村子里,尽可能精心的照顾,

    我又动了把她带回小旅馆的念头,现在能用心照顾她的,也就只有我们,

    可是,我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又立刻想起了客婷婷昨天说的话,葛惠兰还没有醒,钟庆也需要照顾,村长还得看着,村民也要防着……我们必须要尽量减少让村民进进出出的机会,如果把她带回去,先不说我们还有没有余力照顾,就是照顾她所需的饮食就很麻烦,如果小旅馆里能有个自己烧火做饭的东西,我们也用不着一天三顿都靠威胁村长,叫个大妈送进来了,

    没办法,还是得让村民来照顾她,我可以每天来看一次,

    话太多就讲不清楚,我留下一个人继续看着女学生,就算他听不懂我的话,但看我的脸色也明白,必须得好好照顾,其余的人一起跟我回到小旅馆,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然后进去把村长拎出来,让他传话,意思很明确,就是他们不好好照顾女学生的话,我们就不给村长饭吃,村长吃了一惊,颇有些无辜似的,委委屈屈地看我一眼,我不理他,让他照原话说,一个字不许少,

    我觉得这很公平,他们给女学生一口米汤喝,我们就给村长一口饭吃,其实,我还觉得是他们赚了,

    把村民打发走了,我才带着村长回来,把女学生的情况仔仔细细地告诉大家,

    大家听得又郁闷又生气,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客姗姗怒道:“太可恶了,他们难道是想让她给那老头子陪葬吗,”

    “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害成这样子还不够……真是太恶毒了,”客姗姗说着说着,眼圈儿又有点儿发红,“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同情心啊,还是人吗,”

    周海对这些人的不满也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冷哼一声,很尖锐地道:“穷山恶水出刁民,”

    话也不是这样的简单,他们当然还有同情心,当然也是人,你看小晴妈、小晴爸他们出事的时候,他们多紧张,村长被咱们抓在手里,他们多害怕,问题就在于,大健妈也好,女学生也好,虽然被强留在村子里成为村里的媳妇,但其实并没有真正成为这个村子的人,

    他们并非真不知道不可以强迫人,更不可以伤害人,只不过外人,在他们眼中是没有那么重要的,说的直露一些,在他们自己人的需要面前,外人是可以牺牲的,

    令人沮丧的是,这也不是这个村子独有的特色,很多人如果也自小封闭在这样一个小村子里,也会跟他们一样,

    但活活把一个已经饱受摧残的人饿死,我也真心觉得践踏到人性的底线了,

    不打破这种封闭,只会成为恶性循环,甚至是死循环,这就是为什么,文明、进步的社会,一定是开放、并且普及教育的,

    但此情此景,我就是有再多的道理也讲不出来了,

    自从来到这个村子,我们就像被困在了另一个世界一样,我想我们,对他们也应该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但很显然,还是他们给我们造成的冲击要强烈得多,我们几个人不断地被刷新着忍耐力,就拿我自己来说,这两天是觉得越来越累了,对着他们要么不是不想讲话,要么就是一开口就想骂人,特别想动手……

    可是不行啊,现在忍不住就前功尽弃,一旦真动手,无论如何都是我们吃亏吃定了,

    我叹了一口气,让自己消消火,也不想大家再跟着在郁闷和愤怒里一起发酵,便有意无意地特别提起了女学生手臂上的那块伤疤,

    不料,我刚说到,客姗姗便咦了一声,有些惊诧地问:“是哪只手啊,”

    我:“右手,”

    客姗姗便又咦了一声,脸上的惊诧更明显了:“怎么也是右手,”说着,还不自觉地看了她姐姐一眼,

    大家不由得一起看向了客姗姗,

    我也既好奇又意外地问道:“难不成你的右手上也有伤疤,”

    客婷婷点点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右手臂:“小时候,被一条狼狗追的,一口咬下一块肉,”说到不堪的回忆,一向冷静而理智的人也隐约露出一丝动摇,有些瑟缩的样子,

    我也回想了一下女学生手臂上的伤疤,不禁道:“那还真是巧了,晶晶手臂上的伤疤,好像也是被狗咬的,”

    “哦,是吗,”周海也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大家都被这意外的巧合吸引了注意力,连没什么力气的钟庆也很有兴致似的,特意从床上抬起头看了客婷婷一眼,

第二五二章 变化() 
话题不免围着伤疤打起转来。姜玲注意到客婷婷的脸色始终不大自在,便笑着有意打断:“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连是不是狗咬的都能看出来。”

    我微窘地笑笑。不可否认,我还真不能肯定。

    客姗姗马上支援我:“不是狗咬的,那还能是什么咬的?”

    姜玲:“那也不一定,也许是猫啊,也许是人。”

    客姗姗:“人还会咬?”

    姜玲:“怎么不会了?我小时候在幼儿园,就被一个小男生咬过。”

    我不禁诧异地问:“还有这事儿?”

    客姗姗也很诧异地问我:“你居然不知道?”

    我只好呵呵地笑。

    姜玲笑道:“不知道是跟我抢饼干还是怎么的了,反正一口咬在我手腕上。我到现在都记得老师带我去水龙头底下洗伤口,我哇哇大哭的一幕。”

    客姗姗忙过来一把捧起姜玲的手,看完这只又看那只:“没有疤啊?”

    姜玲无奈道:“那都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小男生能跟狗比吗?”

    周海觉得这都不重要:“谁从小还没落个疤,留个伤的。不是猫猫狗狗干的好事,就是小孩跟小孩打闹,要不然就是烫伤、摔伤……你们想想,是不是总得摊上一两个?”

    大家顺着他的话一想,还真是。

    周海笑道:“我跟你们说,有些江湖骗子,经常就这么给人‘算命’的。说你小时候受过伤,谁小时候没受过伤?然后就诱导着你说出怎么受的伤,反正就这么几样嘛,稍微逗一逗就出来了。结果很多人就被蒙住了,非得以为碰上活神仙了。”

    大家听得微微一笑。在局中的时候怎么也看不清,说穿了就很没意思。

    接下来的两天,总算维持住了这紧绷的平衡。我照例白天宣布一个看不顺眼的家伙,晚上就让那个人利用我的梦去教训他。成效是很明显的。我们刚退回小旅馆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看到好几个村民在外面晃来晃去。现在好了,除非我们叫他们,他们都自发地躲得远远的。女学生依然没有醒,但是米汤已经不够了,我让村民们把杂粮磨成粉,像小婴儿的辅食一样,煮成比米汤稠,比米糊稀的浆水,慢慢喂给她吃,还是坚持少吃多餐的原则。

    此外,还有一件好事。

    葛惠兰醒了。

    就是今天中午,姜玲刚吃完午饭,准备给葛惠兰喂一些汤,结果刚把勺子递到她面前,就发现她眼睫毛眨了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大家都高兴坏了。姜玲不放心地问东问西,就怕葛惠兰有哪里不对劲儿。但命运之神总算眷顾了我们这群倒霉鬼,葛惠兰除了记忆只停留在出车祸的那一刻,并没有哪里不好。我看她虽然比钟庆后醒,状态却比钟庆要好得多,别的不说,光是饭都比钟庆吃得欢。姜玲弄的小半碗汤泡饭全给她吃完了,她还想要,大家担心她刚醒过来不能吃得太猛,打算等过两三个小时再给她弄碗汤喝。

    然后又费了一番工夫,让葛惠兰明白了她昏迷的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葛惠兰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总算跟上了我们的步伐。

    “唉!”她回过神来,就先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从一开始就不该来。”

    大家都是苦笑。

    我清了清嗓子道:“好在现在情况被我们控制住了,形势渐渐变得对我们有利。我看要不了几天,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其实情况能不能算是被我们控制住了,还未必能说得那么肯定。我这样说就是为了让大家心里舒服点儿。但后面的话都是真的。

    葛惠兰也回味过来,她刚才的那句话就是牢骚而已,别无他用。在她昏迷期间,我们对她不离不弃,她实在不该再说这种话。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笑了笑,主动附和道:“嗯,这次肯定能回去。”

    这里也没有小气的人,都缓和着笑了笑。

    我对她和钟庆道:“所以你们两个要抓紧时间好好休养,到时候只能靠走下山了。”

    葛惠兰下午就能起来转一转了。在床上躺了太久,腿脚直发软,但为了能尽快地恢复她还是多走了一会儿。钟庆可能也是受到了女朋友的鼓舞,之前老是病蔫蔫的,走几步路都靠硬撑,现在虽然还是费力,但好像一下子有了精气神。

    大家索性在一起定了一个时间,我们三天后就离开村子。女学生太虚弱,还是要先暂寄在村子里。我们可以恐吓他们,就说如果他们敢不好好照料女学生,我们随时都会回来。这样,起码短时间里,他们不敢怎么样,足够我们下山通知警察来解救女学生了。

    确定的时间定下来以后,大家更有奔头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个重大的变故很快就要发生了。

    这天晚上,轮到周海和客婷婷守夜,其余人便早早回房休息。姜玲笑着问我,今天晚上是不是还要出去“梦游”。我呵呵一笑。其实效果已经基本达到了,少一天多一天都无所谓。这些天看起来我唯一一个天天都在睡觉的,但老是在梦里行动,睡得一点儿都不好。我明显感觉到体力有些下降,头昏脑胀、腰酸背痛。但在大家面前,尤其是姜玲面前,我还是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估计老是被利用梦,对做梦的人本身是有很大的消耗的。不知道对使用这种能力的人,是不是也很有影响。

    我也曾悄悄注意过其他人。除了客婷婷不太看得出来,客姗姗、钟庆、葛惠兰脸色都不大好。但是客姗姗一直也没有掩饰过,她是所有人里最害怕、最担心的,谁让她年纪最小呢?钟庆、葛惠兰气色不好也实属正常,他们本来就是伤病号。

    想来想去,好像还是钟庆可疑一些。

    本来葛惠兰一直昏迷着,我也不会多想,但现在有了葛惠兰的参照,就觉得钟庆怎么会先醒来那么多天,而气色还不如葛惠兰?

    明天还要更加仔细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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