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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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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已经半信半疑了,大睁着一双半浊的眼睛问:“你,你们想干什么啊?”

    周海横着眉毛,脸上像结了霜似的。他冷睨着村长道:“关你屁事!等事情出来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都怪吓人的,更别说村长了,干瞪了一会儿眼睛,好不容易咽了一口唾沫。还是周海杀气重。他装坏人,比我像多了。

    “快,”周海沉着嗓子催村长,“把刚才我哥们儿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说给他们听。”

    他说一字不差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吓得村长又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转头,抖着声音一字一字地翻译给村民听。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大家都四顾张皇,有胆小的,已经在往后躲了。

    我看已经达到预期效果了,便也不再恋战,和周海递了一个眼色,便一起扯着村长退回了小旅馆。

    刚关上门,客姗姗的声音就兴奋地响了起来:“裘大哥……”

    客婷婷怕她妹妹说出不得当的话,毕竟还有村长在这里,便连忙把她拉回去。

    客姗姗定定神,才降下音量,重新对我道:“你刚才怎么不趁热打铁呢?吓死他们算了!”

    我回到桌边坐下,笑道:“不要急,事缓则圆嘛。”

    小姑娘是不会明白事缓则圆的道理的,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这都什么时候,还能缓?当然是抓住机会,充分利用才行。”

    我笑了笑:“你这话也对,不过呢……”想了一想,还是举个例子吧,“在家煮过饭吧?”

    客姗姗:“反正有电饭锅嘛,这谁不会啊。”

    我:“那你说是急火饭好吃,还是慢火饭好吃?”

    客姗姗愣了一下,懂了:“急火饭容易夹生……”

    我连忙又赞她一句:“对了,就是这个道理。其实现在不光我们慌,村民们也很慌。而且他们人比我们多,想法也就更多,更不稳定。要是逼得急了,说不定哪个人突然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了,怎么办?”

    我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有数。

    客姗姗咬了咬嘴唇,嗯了一声。

    晚上的安排很简单。我们又一起回到了一间房里。周海、姜玲和客家两姐妹轮流看守村长、葛惠兰,剩下一个钟庆,自己还是个病人,只管多休息吧。

    至于我,当然是赶紧睡觉。只许让那个人利用我的梦,也算是聊胜于无的一着防御。就目前被他操纵过梦的人来说,我的抵抗能力要好了那么一点点。万一他又有了别的想法……我是绝不能让姜玲被利用着去杀人的,周海当然也不行……别人也不行。

    万一要倒霉,就让我倒霉好了。

    姜玲帮着我一起打好地铺。看我若无其事地一躺,她眼神里有些担忧,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冲她安抚地笑了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可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好长时间都没睡着。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

    明明很累,但脑子里又乱糟糟的,好像很亢奋。可你要说在想什么,却又什么都没影子。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

    我翻了两个身,便听姜玲轻声问:“还没睡着?”

    我不想再为这点儿小事让她多费心,便假装不太舒服似地调整了一下睡姿。这之后便再也不敢动了。

    可是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还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真是愁死人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又听到了歌声。调子很舒缓,听不清歌词,但声音是一样的,就是那个叫晶晶的,女学生在唱歌。但是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歌声。因为我一直没有听到其他人有反应。

    我闭着眼睛,仔细地听了一阵子。没错,确实有歌声,而其他人也确实没有反应。

    这就有点儿奇怪了。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会儿,一问未解,忽然又生一问。

第二四九章 万一()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会儿,一问未解,忽然又生一问,

    那个女学生被关在了地窖里,就算她真在唱歌,我又怎么可能听到呢,

    我一下子惊得睁开了眼睛,

    但却发现我已经站在了小旅馆外,我已经在做梦了,

    四周是沉沉的黑夜,天空里是一弯暗淡的月亮,整个村子除了我身后的小旅馆还有光亮,就只有一户人家还有隐约的人声和朦胧的灯光,

    呵,不用想也知道,那户人家就是小晴爸家,

    我们对他们的恐吓起作用了,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正守在他家里,

    我深呼了一口气,直直地朝着那朦胧的灯光走去,

    怕什么,就算我现在是被别人利用,但也不是好惹的,只有他们怕我才对,

    一想到这里,我愈发地有恃无恐,只管大步大步地走,很快,便看到小晴爸家的外面就站着几个男人,正在抽烟,他们也看到了我,吃惊地顿了一顿,有人马上扔掉(丢掉,)了烟,不知是谁朝里面喊了一句,马上又有几个人跑了出来,

    他们起先还有些害怕,但看清楚了我只有一个人,还赤手空拳,便又有些放松下来,但看我不慌不忙的,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渐渐的,他们又重新流露害怕和戒备,眼看着我离他们越来越近,还只剩下几步远的时候,站在前面的几个人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我也不急着进去,故意停下脚步,和他们近距离地对视,

    没人说话,连一点响动都没有,

    就在这里,从屋子里忽然发出一声呐喊,一道瘦小的身影迅速地窜了出来,手里还高高的举着一把挖草药的小锄头狠狠地冲着我的脑袋砸过来,一切都不过是电光石火间的事,而且光线这么差,正常情况下我根本不可能看得清,肯定要着了他的道,但是我偏偏就看得一清二楚,一把抓住小晴爸的手,轻轻松松地一扭,他便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小锄头登时掉在了地上,

    我虽然制住了小晴爸,但和其他的人对峙也因此被打破了,

    村民们立刻向我扑来,就算这个村子里的人身材都偏瘦小,但力气可不含糊,何况还是十几个男人同时扑过来,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牙一咬,就将小晴爸一把举过头顶,像根棒槌一样地扔了过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村民们被砸得人仰马翻,有幸没被砸到的,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倒下的人,一起往后退了好几步,

    此情此景,突然想起微博上流传的一张小图: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只狗……

    我自己也觉得挺好笑,勾着嘴角哼了一声,对方十几个人都懵了,

    光是懵还不够,离怕还远着呢,

    我决定再接再厉,大步走过去单手拎着小晴爸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小晴爸怎么说也有一百多斤,而我单手提起他就像小孩子提起一只洋娃娃一样,

    村民们眼睛一个睁得比一个大,

    被衣领扣着脖子的滋味不好受,多一秒都会变得更难受,小晴爸死命地扣着我的手,嘴巴里发出模糊地呼救,两条腿还在半空里蹬来蹬去……

    我看着他那副垂死挣扎的样子,忽然想起小时候和一个表姐淘气,戳蚂蚱玩的事,有一次,表姐把捉到一只蚂蚱撕掉了翅膀,倒栽葱地插进水池子里玩,蚂蚱的腿一直不停地蹬,不停地蹬,就像小晴爸一样,

    小时候也不知道害怕,更不会觉得过分,只是觉得很好玩,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又回想起那一刻,既兴奋又好奇的感觉,在这种感觉的影响下,我拎着小晴爸衣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以致衣领渐渐地勒进了他的脖子,他张大了嘴,喉咙里开始发出咔咔的声音,像是气管被堵住了,但还在努力呼吸的样子,

    我已经不在乎村民们是什么反应了,只管盯住了小晴爸,看他大张着嘴,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就快死了吧,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就像一道闪电抽醒了我,

    我双目一睁,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将手松开,小晴爸砰咚一声,像个沙包一样掉在地上,整个人都是瘫的,扭过头去咳个不停,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却炸开了锅,

    那个家伙,终究是不死心,差点儿就成功地控制我,杀掉了小晴爸,

    fuck,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有几个胆子大的村民上前把小晴爸拖了回去,给他顺顺气,但更多人都是呆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还是赶紧撤吧,

    我刚想到这里,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睛,我已经回到了小旅馆里,刚从地铺上直挺挺地坐起来,周海他们一个都没睡着,全被我吓得一惊,

    周海迫不及待地问:“做梦了,这就做完了,”

    我下意识地先去看了一眼村长,

    周海:“没事,早睡死了,我想想,还是跟婷婷要了两片安眠药,让他吃了,”

    我喘了一口气,点点头,想想还是报喜不报忧:“事情都办成了,很顺利,”不需要让他们知道那家伙还是一度企图利用我杀人,反正最后我没让他得逞,他也没有再坚持,

    最终他还是配合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客姗姗眨眨眼睛:“那我们明天就能回去了,”

    我笑了笑,

    自有她姐姐去教育她,

    “哪有那么快,”客婷婷说,“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咱们自己开口,不如让他们开口,主动想让我们走,”

    我点点头,这也正是我的打算,得让村民们觉得请神容易送神难,就得让他们感恩戴德地想要让我们走,这样,解救起女学生来也更方便,正想到这里,就听客姗姗问了起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救那个女学生,”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怎么救,”

    我:“所以还是你姐姐说得好,得是他们主动想让我们走,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条件,想让我们走可以,但得让我们带走那个女学生,”

    客姗姗眼睛一亮,一拍手道:“对,就这么办,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挟制的滋味,”

    姜玲想得没那么顺,微微蹙着眉头道:“恐怕没那么好说话,那个女学生不是都已经被……在他们心目中,那就是他们村的媳妇了,”呵呵一笑,“在这种地方,是村里的媳妇是假,是私有财产倒是真的,他们能同意吗,”

    周海:“可是那个老头子都已经死了,”

    姜玲:“那是咱们的思维方式,在这里,就是丈夫死了,那也还是那一家的女人,”

    周海呃了一声,抱起胳膊叹了一口气,

    姜玲接着道:“而且,那个人不是这个村子里的叔太爷吗,还是挺有分量的,你觉得他们能让他刚死不久,媳妇就跑了,”

    大家都不出声了,

    静的时间一长,客姗姗急了:“那怎么办,就不管了吗,”

    我一震,连忙道:“谁说的,再难也要想办法,就算我们没跟那个人说好,那我们也得想尽办法救人,”

    这小姑娘真是,急起来什么话都说,那家伙本来就是左右摇摆的,要真把客姗姗的话听进去,以为我们救不了人,再决定重拾初衷、大开杀戒怎么办,

    我赶紧给姜玲递了一个眼色,

    姜玲会意地笑道:“你真是瞎操心,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我们这么些人还不如三个臭皮匠吗,”

    客姗姗犹犹豫豫地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她姐姐有点儿严肃地呵斥了一声:“好了,你赶紧去睡觉吧,帮不上忙,尽添乱,”

    客姗姗想驳也驳不出理由,她确实派不上什么用场,再说她还真有点儿怕她姐姐,撒撒娇还行,真去驳哪儿敢,只好裹了裹嘴巴,默默地躺下了,

    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些实质性的措施,才能打消那个人的疑虑,便道:“这样吧,今天他们已经被我们吓到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跟他们说,要求见一见女学生,”

    我刚说完,客姗姗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对对对,先看看她到底什么样子了,好不好,”

    大家都挺赞成的,只有客婷婷皱着眉头,

    我:“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尽管说,”

    客婷婷:“倒不是什么不同的看法,也的确是该见一见女学生,但是这只是第一步吧,接下来呢,”

    迎着她询问的目光,我觉得她其实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便仍是以鼓励为主:“你说吧,”

    客婷婷:“接下来就该把她接到小旅馆里,跟我们待在一起,”

    我正是这么想的,看一眼其他人,他们的脸色告诉我大家的想法都一样,

    那么问题是在这里吗,

    “不行吗,”我问,

    客婷婷眉头又皱紧了一分:“你们忘了吗,大健妈说过,她刚来的时候是挺正常的,但是后来受的打击太多、折磨太多,脑子已经不正常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想不开还好,万一是精神病呢,”

第二五零章 庐山真面目()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不开还好,万一是精神病呢,”客婷婷担心地问,

    大家都是一愣,

    客婷婷索性更推进一步:“万一还是攻击型的精神病呢,”

    这一茬确实给忘了,

    攻击型的精神病那可不是好玩儿的,我在派出所的时候,这种案子也碰得不少,有一回,有个患躁郁症的病人突然发作,拿着把菜刀追着要杀自己的父母,可怜老头子老太太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被亲生儿子追得夺门而逃,满小区地绕,老两口别说报警了,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是附近邻居报的警,

    报警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大几十岁的人了,哪经得起这么跑,幸亏有好心的邻居放他们躲进家里,等我和小赵几个赶到,病人正在那户邻居门口,狠命地砍门,砍得咔咔响,

    我们四五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病人制伏了,就这,小赵还挨了一刀,胳膊上缝了七针,

    这个病人还算好的,毕竟还有父母看着,周围也有邻居,报警及时,出警也及时,我听在乡镇派出所的哥们儿讲过一个案子,才叫惨,

    农村里大半的人都出去打工了,留守妇女、留守儿童多的是,再加上有的农村本来就比较偏僻,交通也不便利,即使报警等他们赶过去,起码也好几个小时了,真有事黄花菜都凉了,有一户人家,丈夫出门打工四五年,就回来过一次,都是媳妇一个人在家里侍候公婆,抚养孩子,还要下地干活,公婆死了以后,一番丧事一搞,家里更是困难得不得了,事后想起来,有人就觉得那个女人从那时候起就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了,但是平时大家接触得少,女人也不怎么说话,除了干活就是关起门来过日子,时不时会听到她打骂两个孩子,以及孩子们的哭喊声,这在农村也不稀奇,所以也没人当回事,

    突然有一天,村里的几个人凑到一起闲聊时,不知道是谁先说了一句:好像有两三天没看到女人了,连小孩子们的哭喊声也一次没听到了,大家想想还真是,心里不觉有点儿起疑,女人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很吃苦耐劳,天天忙得陀螺转,不可能两三天都不下地干活的,于是,互相撺掇着,跑到女人家,还没进门,就先闻到一股臭味,喊了门,也没有人答应,好不容易把门撬开,全都吓瘫了,还有人直接尿了出来,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五岁,都死了,血肉模糊都不足以描述,被砍得稀巴烂,女人躺在地上,满头满脸的血,手里还拿着一把卷刃的菜刀,起先那几个人还以为女人也死了,一个个又是惊又是慌,喊的喊,哭的哭,闹成一锅粥,谁知道女人没有死,被他们吵得醒过来了,一骨碌爬起来,举起手里的菜刀见人就砍,那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都被砍了,算他们命大,刀子卷了刃,其他村民听到声音赶紧拿着棍、锄头赶了过来……

    后来出警的哥们儿都吐得不行,好多人案子结了都在做噩梦,不好意思,普通的基层片警真没有那么威风,也都是普通人而已,像我们那个派出所,在市区也算个大派出所,主要还是以治安案件为主,难得见血,更不要说乡镇派出所了,

    之后,女人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时而清醒,时而发病,发病的时候,有严重的暴力行为,她其实十几岁的时候就发过病,家里人说后来给治好了(其实精神分裂症目前是没法儿治好的),一直都没事,公婆家也是知道的,没想到都十多年了,会突然再发病,

    可怜两个孩子,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活活地乱刀砍死,

    医生估计是留守生活太艰辛,而公婆的死对她的刺激尤其大,如果那时候就赶紧送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了,

    所以碰到这种精神病的案子,要出警都是好几个人一起,你叫我一个人两个人过去,我也不敢,

    我在这里也郑重地告诉大家,万一碰到这种情况,可千万别充大头,别以为病人是个女人,你一个男的就敢往上冲,姑娘们更不要当自己是女汉子,有多远跑多远,保护好自己赶紧报警才是正道,

    呃,一不小心扯远了,回来,继续讲咱们目前的情况,

    客婷婷用一种不容乐观的神情看了一眼就是不肯醒来的葛惠兰:“我们已经有一个病人了,再来一个病人还照顾得了吗,”

    周海不觉点了点头:“还得看着村长,还得防着那么多的村民,”

    刚刚有些回暖迹象的气氛便又冷了下去,

    我想到一个折衷的办法:“这样吧,人肯定还是要见一见的,我们跟村民提出要求,不许把她再关在地窖里,村子里房子这么多,人也多,找几个人看着她不成问题,”

    周海:“嗯,这个办法我看行,总比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好,”

    这回,客婷婷也没有异议了,

    第二天,我们依旧借由村长,向村民们传达了要见一见那个女学生的意思,既然是村长说出来的话,也没人会反对,周海和其他人都留下,还是由我跟着他们去地窖,

    几个村民陪我一起去,其中一个领头的跟我比手划脚地说了几句,意思大概是叫我别吓到那个女学生,只要不吓到她,她都不会乱动的,

    我呵呵一笑,到底是谁吓到她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仓库,地窖刚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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