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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不去追那什么吐蕃的富商就好了,谁知道他竟然是吐蕃的探子,惹来了这样的大祸!”郭小雨愧疚不已。
“小雨,吃点东西,然后咱再找!”二赖子递过来一个馒头。
郭小雨接过,咬了一口,还没咽下,就听见人群哄闹起来,二人站起来一瞧,却见一队持戟的甲士中间,谢师父等人被装在囚车中。
“师父!”郭小雨和二赖子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师父!”二人齐齐悲呼一声,扔下馒头就跑了过去。
而那馒头就如飘零无根的人一样,跌在尘埃里又被弹起,复又跌落,最终滚落一阵停了下来,只是,陡然被一只大脚踩扁在地。此刻的谢师父和他的几个徒弟,就如那跌落在尘埃里的馒头一样,只等着一只大脚踩下。
郭小雨和二赖子被维持秩序的甲士赶到了边上,靠近不得。一路跟到了刑场,在将谢师父等人拖下囚车之后,宣刑官拿起一道文书就念了起来,郭小雨和二赖子在哄乱中只听到什么以下犯上、私开城门,死罪,午时三刻问斩!
悲怆不已的二人几乎晕厥过去,等挤到刑场前时,又被甲士拦住了。
二人悲呼着,呼喊着谢师父,呼喊着哥哥,呼喊着师兄。只是,刑场上跪着的几人除了王霑和楚怀玉看到了,目呲欲裂,泪流涟涟外,谢师父和郭楞子似乎听不到一样,终于,谢师父似乎听到了呼喊声,抬起了头来。
……
监斩官是庞士英。此刻他端坐在案几背后,面色严峻,丝毫不理会人群中的哭喊,相反,嘴角还露出一丝残忍的阴笑。
庞士英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眼看时辰已到,拿起桌上的狼毫笔,蘸了蘸碟中的朱砂汁,在写着几人名字的木牌上画了个叉,往下一扔。
宣刑官一看,高唱一声:“午时三刻已到……”
宣刑官刚喊出来,刽子手正将手中的鬼头大刀举到半空,突然听见远处一声大喝传来:“刀下留人!”
(本章完)
第14章 一语点醒梦中人()
疏勒城主街道上,李嗣业正驱马狂奔,但却觉得坐下的马儿还是太慢,不停地甩着马鞭。
刚刚侍卫疾奔而来,报告说李无解那边去刑场救人了,李嗣业听了,放下碗筷便上马急奔刑场而来。
“千万要等等,千万别出事!”李嗣业内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后面,侍卫们也骑着快马紧随而来。
在快到刑场时,李无解纵马狂奔中,远远看见刽子手举到半空的鬼头大刀,心头大急,下意识地大喝一声:“刀下留人!”
围观的人群听到身后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瞧,就见一个只是穿着内衫的年轻公子正驭马狂奔,身后还有一匹马儿紧追而来,马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正是急不可耐前去报信的廖医师。
一声刀下留人,不禁让宣刑官愣住了,刽子手也举着鬼头大刀,瞧了过来。
围观的百姓自动分出一条通道来,但李无解的马儿在接近刑台时,却被甲士的长戟拦住了。
马儿咴啾啾一声,前蹄立起,李无解一下子被丢下了马来,前额磕在了地上,撞得眼冒金星。
李无解顾不上伤痛,朝着台上的庞士英就喊道,“还请大人刀下留人,李嗣业将军马上就到!”
郭小雨和二赖子正哭得死去活来,被守卫的甲士按在地上,本在死命挣扎,一听见李无解的声音,大呼起来:“无解,无解,救救师父师兄啊!”
李无解回头一看,点点头,复回过头,朝着庞士英道:“大人,还请大人等等再行刑。他们在这次战役中,都是奋勇杀敌,即使有罪,也请大人看在他们杀敌的份儿上网开一面。”
庞士英听来人报出了李嗣业的名字,看着来人肩膀渗出的血迹,再瞧了瞧紧随其后的廖医师,眼睛咕噜噜一转,沉声问道:“来者何人?可是李将军麾下?”
“呃,不是!”李无解见问起身份,只得如实回答道。
“大胆,既不是李将军麾下,何以乱传李将军名号,打断行刑?来人,拿下!”两旁甲士一听,出来两人,架起李无解就往旁走。
李无解动弹不得,大急,高声呼道:“大人,李将军马上就到,还请大人稍待片刻,大人!”
庞士英不为所动,朝着底下的刽子手喊道:“立刻行刑!”
话音刚落,刽子手还未有所动作,就又听到一声大喝:“刀下留人!”
庞士英一瞧,正是李嗣业纵马而来,急忙又道:“暂缓行刑!”
刽子手一瞧这架势,干脆就直接把刀立着,扶着到看情况,要知道,鬼头大刀四五十斤重,即使力气再大的人,举着也累不是。
李无解听到熟悉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在地。
……
李嗣业府中的一处别院,一帮侍卫正忙完出来——他们刚刚将李无解师徒几人安顿下来。
李嗣业最终还是救下了李无解师徒几人,只是看着一个个都皮开肉绽的模样,如果再不好好施救,怕是性命难保,特别是郭楞子,左臂的伤口都发炎化脓了,人都发烧昏迷不醒了。
李嗣业在留下了几个侍卫继续照看后便离开了,他还需要到夫蒙将军那里汇报一番,不然汤嘉泽大人那里也说不过去。
廖医师也跟着一道进了李嗣业的别院,不一会儿,廖聪背着廖医师的药箱,带着妹妹廖静也来了,与父亲一起施救李无解师徒。
李无解的伤还好些,只是在廖静的帮忙下把崩裂的伤口重新清洗后,敷药再包扎一番。
郭楞子的伤最要紧,廖医师不但要割掉腐肉,还要设法给郭楞子降温退烧,等忙完郭楞子这边,廖医师已经满头大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廖聪熟悉其他几人的伤,倒是轻车熟路,很快就结束了,但廖医师不放心,挨个儿检查了一遍才作罢。
“李大哥,为什么郭大哥他们杀了那么多敌人,却还要被杀头?”廖静正端着个小碗,一勺一勺地给李无解喂药汁,却想到了刚才帮忙包扎时郭楞子的惨样,忍不住问道。
李无解听到廖静的问题,只觉得喝到嘴里的药更加苦了,苦涩地摇摇头:“因为他们私开城门,坏了人家的规矩啊!”
“规矩也是人定的啊,难道就不能功过相抵?”廖静不觉愤恨起来,“再说了,即使不说功,也不应该那么虐待啊,听我哥哥说,郭大哥他们之所以这么惨,都是在牢狱中受的伤……”廖静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犹自不觉正怔楞着一动不动的李无解。
至于廖静后面说什么,李无解已经充耳不闻了,但廖静的那句“规矩也是人定的”却如一点火星儿掉进了干草堆里,点燃了李无解内心的熊熊大火。
“是啊,规矩也是人定的!我们之所以任人揉捏,就因为不是规矩的制定者罢了。如果我们自己是规矩的制定者,还会像今天一样,被人想杀头就杀头,还需要跪着向人求饶吗?”
李无解直觉的内心升腾而起的火苗,烧得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恨不得撕开衣服裸奔起来大呼大叫一番。
“李大哥,李大哥?”廖静说着说着,才发觉自己说多了竟然忘了给李无解喂药了,赶紧舀了一勺药汁凑到李无解的嘴边,却发现李无解竟然在发呆,唤了好几声都不理。
廖静看着李无解苍白的脸色竟然出现了一阵红潮,以为发什么了,来不及放下碗,伸出一只玉手就靠在了李无解的额头上。
李无解突然感觉额头一冰,抬眼一看,却看到廖静正扯了扶在额头上的手,又覆到她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不烧呀!”廖静嘀咕一声,抬眼一看,却看见李无解正望着自己。
“啊,李大哥,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发烧了呢!”
“没有,我刚才想了点事儿而已!来,你不用喂了,我自己喝,”说着,李无解一把拿过了廖静手里的碗,咕嘟咕嘟几口就全喝下去了。
廖静有些无措地看着李无解,“李大哥你慢点儿喝!”
正说着,李无解已经喝完了,呵呵笑着将碗递给廖静,嘴角残留着几滴药汁都没察觉。
“你啊!”廖静娇嗔一声,接过碗,却并不离去,而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这才从怀中掏出了一方锦帕,弯着腰,探出身子,伸出拿着锦帕的玉手,将李无解嘴角的药汁擦去。
李无解有些发愣地感受着廖静的动作,突然觉得鼻子不由一酸。脑海中,不禁映现出熟悉的一幕:当日和孟阳一起吃饭时,在要离开的时候,李无解看着最后的一碗汤,端起来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完了。只是,在抬头时,却看到满脸笑意的孟阳,娇嗔道:“你啊!”说着,便拿出一张纸巾,细致地给李无解擦去了嘴角的汤汁……
“李……李大哥,你怎么哭了?”廖静擦净了李无解嘴角的药汁,正要收回手,却陡然感觉一滴水掉在了手背上,一看,却是泪流满面的李无解。
“啊,没事没事!”李无解抬起左手,赶紧在脸上抹了几把,将眼泪抹干。
正在李无解擦干了眼泪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大门外马儿长鸣一声,少顷就见李嗣业一身戎装地进来了,其身后紧跟着一个一身戎装的年轻卫士。
李嗣业瞧见坐在椅子上的李无解,远远地就问道:“无解身体如何了?”
“多谢兄长挂怀,已经无碍了!”李无解挣扎着要起来,旁边的廖静见了,急忙扶了一把。
“嗯,嗯,好!”李嗣业左瞧右瞧多看了几眼,“无碍就好!”
“李将军你们聊着,我先下去了!”廖静拾起了桌上的药碗,告辞一声便离开了。
“来,坐!”李嗣业示意,二人这才坐到了圆桌旁,而李嗣业背后的那名卫士,跟着不声不响地也坐到了另一张凳子上。
李无解不觉多看了一眼,只觉得眼前的卫士生的瘦削了些,白净了些。
“哦,这位是内子的妹妹,听说了无解你的大名,特来拜访一番!”说着,给旁边的年轻卫士指了指,“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无解兄弟!”
“哦,原来是小姨子啊,我说呢!”李无解心道。
“你好!我叫冷清秋!”一张嘴,如夜莺鸟儿在鸣叫,端是悦耳动听,听口音倒是江南人士。
“你好,我叫李无解!”李无解微笑着点头致意。
“无解,这次为兄前来,却是你们师徒的事情要说。”李嗣业见二人打过了招呼,便说起了正事。
“兄长你说!”李无解朝前侧了侧身子,倾耳想听。
“本来呢,你师父师兄所犯之罪……也具体不好定罪,只是汤嘉泽汤大人非要处决,所以为兄只得求夫蒙将军说情,才说服了汤达人不再追究,不过有个条件……”李嗣业说着,看了眼李无解。
“什么条件,兄长但说无妨!”
“条件嘛,就是你们师徒几人都身怀武功,必须要加入军伍,为夫蒙将军出力!”李嗣业说着,看着李无解的脸。
李无解倒是一点儿都没有思考,“好!就是我们师兄几人没问题,但我师父到底老了,怕是力不逮心,所以……”李无解看着李嗣业,“能否请兄长再求夫蒙将军一次,让我师父能够颐养天年!无解将感激不尽。”
李嗣业看着李无解毫不犹豫的模样,朗声道:“这点小事就不必再问夫蒙将军了,我直接做主便可。你师父可以不用入伍。”说着,站起身来,“为兄还要去迎接高仙芝将军,就不打扰了,无解好好养伤,说不定不日我们就要远征了!”
“兄长慢走!”李无解起身施礼。
李嗣业摇摇手,阔步而去。
只是,跟随着李嗣业而来的那位冷清秋,却并不曾离去,李无解看着坐在桌后的这位女子,不觉问道:“冷姑娘,你怎么不走?”
“怎么,你不喜欢我待在这里吗?”冷清秋美目连闪,嘴角噙着笑意,盈盈地看着李无解。
(本章完)
第15章 醉卧沙场君莫笑()
十日后,疏勒城演武场,一队队盔甲鲜亮的唐军士兵或手握着长戟肃然静立,或紧握刀把细心聆听,只见旗帜林林,威风烈烈,连骏马也都安安静静的。长长陌刀刀刃反射着清晨的阳光,辉映出一片光亮。
李无解身着盔甲,站在李嗣业的侍卫队伍里,身边站着李无解的熟人,是曾一起在疏勒城西门外并肩杀敌的张翔宇和伍平义,另外还有那名被李无解一把推进了城门的伤病,林忠义,却是林忠勇的弟弟。此外,还有另外一个熟人,便是李嗣业的小姨子冷清秋。不过此刻却是男扮女装,化名为冷秋。
冷清秋为金陵府人氏,但却自幼随从父亲生活在西域,一直在西域长大,所以并没有江南女子的柔弱气,相反显得英武有加。当然,除了长相。
初时,李嗣业在补充侍卫的时候,就因为冷清秋的俊俏长相,被一道儿的几名男子取笑一番,结果无论是摔跤搏击还是剑术比拼,在冷清秋当场击败了那几名取笑的男子后,再无人敢笑话这个长得有点娘娘腔但却凶猛异常的年轻人了。
点将台上,安西四镇节度使夫蒙灵察正在宣读大唐皇帝的旨意。旨意的内容无非是夸赞了一番边关将士守城有功,然后对胆敢犯边侵扰的吐蕃军队,皇帝陛下表达了愤怒,要求夫蒙灵察组织军队,进行西征,征伐此次协同吐蕃进攻疏勒城的小勃律国,以表达皇帝陛下雷霆之怒。
而从作战策略层面,此次征伐小勃律国,可有效策应由大唐的另一名将领河西节度使王忠嗣在西域东线边境发起的对吐蕃的打击,从而解除吐蕃对大唐边境的威胁。当然,这些都是李嗣业等人在进行兵推时,站在帐前的李无解隐约听到的。
此次领兵西征的是安西四镇节度副使高仙芝,被皇帝陛下任命为行营节度使,总领西征之兵权;监军边令诚,李无解倒是未曾听说过。
“仙芝啊,此次西征小勃律,你肩上的担子可不小啊!”夫蒙灵察看着高仙芝,想着此前唐军三征小勃律无功而返,有些担忧地说道。
“恩师放心,我仙芝决不是那些草包之人,端不会折辱了大唐的威名!”高仙芝本是高句丽人,自少年时就随父入唐,久居西域,入伍军中,身怀鸿鹄之志和不世之材,但却一直得不到重用,后夫蒙灵察任安西节度使,发现了高仙芝的才干,所以一再提拔重用,正因此,高仙芝对夫蒙灵察以师相称,执弟子礼。
“嗯,仙芝高才,我相信必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兵者诡道也,也不可大意轻敌,更不可莽撞,须谨慎行事!”
“是,仙芝谨记恩师之言!”
夫蒙灵察看着高仙芝听了进去,将一碗践行酒从侍者的盘中端起,端到了高仙芝面前,“这是皇帝陛下钦赐的御酒,就先倒一碗,为仙芝壮行,祝仙芝一路凯歌,早日凯旋!”
高仙芝接过酒,对着东方,大呼一声:“谢陛下,仙芝定当不负圣恩!”说罢,端着碗就唇,一饮而尽。又举起碗,朝着底下的士兵高高举起。
“壮!壮!壮!”士兵们以枪杵地,接连大吼三声壮,高仙芝也显得意气奋发,大臂一震:“出发!”
战马嘶鸣,战车轰隆,盔甲哗哗,前军,中军,后军,骑兵,步卒,火兵等,一队队,一列列,辗转出了演兵场,朝着西门的方向而去。
大街上,已经站满了百姓,有看热闹的,有送别的。郭小雨和二愣子各自扶着谢师父的胳膊站在人群中,师兄弟中,郭楞子和张志远两人因为伤太重没有来,王霑和楚怀玉都来了。其实谢师父的伤也重,但却执意要来送别李无解,所以没办法,廖聪也被廖医师派了过来,自然,廖静也跟来了。
看着大军开拔的壮阔场面,有的人惊呼着,有的人则高叫着,叮嘱着队伍中的某个身影,有的人则跑上去,赶紧将准备好的行囊塞进队伍中的某个人手里。
李无解正骑在马上,看着周围送别的人群,终于,在人群里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看着李无解过来后,郭小雨赶紧朝着李无解挥手,大叫着:“无解,无解,这里!”说完了,又拉起谢师父,“师父,你看,无解过来了!”
“嗯,我看见了!”谢师父也是笑容满面。
“那个女子……是你什么人啊?”李无解正微笑着看着郭小雨等人,不想旁边并马而行的冷清秋,如今叫冷秋的突然斜着身子凑过来问了这么一句。
“呃……是我师姐!”李无解无奈地笑笑,不禁纳闷,怎么这个冷秋这么爱问问题,上次的时候在李嗣业的别院,在李嗣业离开后就问了一句“刚才那个给你喂药的姑娘是谁啊?你妻子?”弄得李无解当时还郑重其事地解释了一番。
“哦!”冷清秋眨眨眼,坐直了身体。
在要接近谢师父等人时,李无解直直地盯着谢师父,似是在询问。
谢师父看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无解见此,终于放心起来,朝着师父一点头,目视前方,坐正身体,突然就听到廖静在旁边喊了一声:“李大哥,这个给你!”说着,跑着就递过来一个包裹。
李无解不知道装的什么,但还是微笑着弯腰接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马鞍前,正要道谢,却不曾想并行的冷秋身子一斜,竟然一把抢走了包裹,抱在了自己怀里:“我替你保管吧,你胳膊伤势没好,估计拿不稳!”
李无解翻了个白眼,虽然有些疼,但却专门抬起那只受伤的胳膊朝廖静挥挥手。
……
一路行军,除了在烈日当空时全军休息了一阵,其余时间一直都在行军。直到夕阳西斜时,中军那边才传来原地休息的命令。
命令一下,前军士兵除了负责警戒的迅速散开占领四周高点开始境界外,其余士兵则开始动手搭设营帐,就在营帐搭设好不久,后军火兵已经做好了饭,抬到了前军营来,额外地,今晚还多了一道,便是皇帝陛下钦赐的御酒,每人有份。
当然,所谓的每人有份只是将御酒加到了军队自己带的酒桶里,然后一和,大家都分配一点,于是这御酒就人人有份了。
李无解听了张翔宇的解说,才明白过来,不觉嗤鼻。其实,这倒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