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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杨淳交给李无解的皮甲内,有配合枪法的一套内功心法,李无解坠崖后被谢师父等人搭救,本以为皮甲丢了,结果在李无解伤势痊愈后,谢师父却拿出了李无解当初背的那杆长枪,以及那柄长刀,当然,还有皮甲等所有属于原先李无解的东西,交到了如今的李无解手里。
只是此时的李无解虽然对于舞刀弄棒感兴趣,却对深奥难懂的古文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试着按照内功心法的指示练了几次,丝毫没有感觉到心法中说的气感,于是将其封藏了起来——当然,如果不是师父临终要求将内功心法一并交到杨坤手中,李无解估计早就丢了。
双方的人马都有损伤,李无解的身体也挂了彩,是李无解在与人正面厮杀的时候,被敌人偷袭,眼看一枪就要刺到李无解的后背心,却不曾想被人提醒,让李无解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提醒李无解的是谢师父,谢师父后来夺了一匹战马,手握长枪,加入到厮杀的行列。
就在谢师父一枪挑死一名突厥骑士后,却看到有个吐蕃骑士正握枪刺向李无解的后心,“无解,小心后背!”谢师父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
李无解听到师父的提醒,来不及细想就往前一趴,躲过了吐蕃骑士的致命一击,谢师父赶到后,一枪将吐蕃骑士刺穿,结果吐蕃骑士也是心狠手辣之辈,忍着痛居然还要刺李无解,虽然最终因为力竭,长枪没有刺中李无解,但长枪在跌落时却凑巧划破了李无解的臀部。
战场上,郭楞子凭着皮粗肉糙,在骑兵堆里横行无忌,只是苦了大师兄王霑——王霑被谢师父叮嘱照顾着郭楞子。
郭楞子只管使蛮力,眼看敌人持枪刺来,并不惧怕,只是转个身子躲过长枪,再顺势一肘子将马脖子打歪,然后将马上的骑士拧小鸡一般的拽下来,嘎嘣一声,脖子就断了。当然,自己难免也被敌人伤到。郭楞子的胳膊上一处皮开肉绽了,却是被一个同样威武的吐蕃勇士拿着大砍的。当时郭楞子只管往前冲,似乎忘了躲,亏得是王霑持剑格挡了一下,否则整条胳膊就废了。
其余几人,别看楚怀玉弱不禁风文绉绉的模样,身形却是灵活。他也不往大军里冲,就在边缘游走,一把剑舞得端是轻妙,霍霍几闪,便有一名突厥兵捂着脖子倒地气绝。
张志远倒是有一股狠辣劲儿,但却在搏杀了几人之后,体力不支,很自觉地退到了边缘,刺杀一些落单的吐蕃兵。
二赖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倒是护着郭小雨,不曾出城来。
……
整个战场上,唐军的尖刀阵只起到了阻击敌军进城的目的,尖刀也并没能直直地插入敌军心脏,初始的尖锐气势一过,便僵持混战了起来。城墙上,夫蒙灵察传令旗兵打出了变换阵型,采用分割包围的的旗语,却发现完全不起作用。
夫蒙灵察观察着远处的情形,发现战斗了半个多时辰,敌军依然没有援军出现,于是交代一声,自己也下了城墙,跨上战马,举着一把鬼头大刀就杀出了城门,侍卫们见此,也一个个嚎叫着冲杀了出去,当然,也没忘了职责,所以并没有乱冲一气,而是护卫在夫蒙灵察周围。
坌达康并没有加入战斗,只是在后面审察情势。
只是看着眼前情势,坌达康有些苦闷:本来想要来一次突袭,却被几个唐军士兵和百姓识破了,不得不派出一队人马去追杀,结果一次计划中的突袭战,变成了遭遇战。
见突袭不成,于是退而求其次想要收割了一百多城外的唐军之后打个照面便离开的,却不曾想中途城门突然打开,坌达康心头大喜,还以为是己方间谍的功劳,便催着马儿急奔起来,结果却被突然出现的唐军一把尖刀一般插入自己的队伍中,硬生生堵住了城门,冲锋了多次都被拒之城外。
“将军,士兵们冲锋了多次,都无法突破唐军的防守,眼看唐军越来越多,怕是……”副将吐谷洪眼看情势越来越不利,忍不住上前劝谏。
坌达康严肃地脸一阵苦涩,瞧着突然出现在城门外的大胡子主将和一帮侍卫甫一出现,己方的士兵便纷纷被斩,脸上的表情不觉扭曲起来,大喝一声,“拿箭来!”
侍卫中的一人赶紧摘下了背着的一张大弓和箭囊,递了过来。瞧那张大弓,绝非一般人所能役使得了。
坌达康接过大弓,但却只是从箭囊中抽出一比寻常的箭粗了几分的箭来。坌达康深吸一口气,拉弓,搭箭,瞄准了正在大杀的夫蒙灵察,只是,箭头游弋一阵,又瞄准了一身是血的李嗣业,坌达康稍稍将箭头往上一抬,嗡的一声,箭枝飞了出去,箭尾的羽毛带起的风儿掠过坌达康的脸,感受着这种微风轻抚,一如过去,坌达康脸上的表情似乎平和了下来。
……
李无解正一枪砸在了一名吐蕃骑士的头上,骑士虽然戴着头盔,但一看顺着额头流到脸颊的一道鲜血,他的脑袋显然被砸破了。
周围的敌人越来越少,唐军士兵则多了起来。李无解砸死了吐蕃骑士后,正松了一口气,却陡然看见了远处正在搭弓的敌军将领,瞧着箭头的方向却是在城门下,正在思量敌将要射谁呢,陡然见敌将变了方向,将箭头瞄准了自己右侧的方向,一看,瞄准的正是那名锦衣公子,而锦衣公子正侧着身子与一名吐蕃将领对杀,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
李无解大惊起来,拉着马缰,双腿狠夹马肚,急急地朝着李嗣业的方向冲去。
就在李嗣业一陌刀砍掉了吐蕃将领的脑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呼:“小心!”
李嗣业回头一看,却是一个百姓装扮的唐人从马背上纵身而起,朝自己扑来,李嗣业瞧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不觉有些发呆,就在发呆的时候,被来人一把抱住滚落在地。
接连翻滚几圈,李无解和李嗣业终于停住了,李嗣业的侍卫一瞧,赶紧围了过来。
李嗣业忍着摔疼的身体,上前去扶,却发现眼前之人肩膀竟然被一支巨箭洞穿了。
李嗣业明白是这人救了自己,顿时大呼庆幸,赶紧吩咐侍卫:“速速施救。”
坌达康看着逃过了一命的李嗣业,刚刚恢复平和的表情复又满是恨意,咬着牙狠狠地盯了一眼被侍卫们团团围住的李嗣业,大哼一声,“撤!”
……
李无解被抬到了城里,李嗣业的侍卫大喝着让人让开,李无解加上疼痛和摔在地上,意识有些迷糊,都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哪里,后来,在随军的医师将箭拔出的时候才又痛醒过来。
睁开眼,却是一个一缕长髯的中年医师正在给自己疗伤。
医师闻了闻箭头,又查看了一番李无解的伤口,开口道:“算你小子命大,不是毒箭!”
李无解听了,咧嘴笑了笑,瑟声道:“谢谢大夫!”
医师摇摇头,又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揭开塞子,倒了一些药在李无解的伤口上,包扎一番,便要离开。
“大夫,麻烦你能不能留点那个药,”李无解看着大夫,想来刚才给自己敷的药应该是金疮药之类的。
“小兄弟放心,我还会回来给你换药的!”
“不是,是那个,是我的屁股也受伤了,我想自己敷点!”
……
李嗣业在夫蒙灵察那里汇报完事情,顾不上换下带血的盔甲,就一路奔到了伤兵营。
李嗣业的侍卫中有一人正守在李无解所在的帐外,见到自家将军,赶紧抱拳施礼。
李嗣业摇摇手,“人救了吗?伤势要紧不要紧?”
“大人放心,只是箭伤!寥医师瞧过了,不甚要紧。”说着,揭开帐帘。
李嗣业走进营帐,正见廖医师将李无解身体扶正躺下,一瞧李无解,除了脸色苍白外再无其他灰败之色,不觉宽心许多。
“麻烦廖医师了!”李嗣业抱拳向给李无解治伤的医师道谢。
“李将军客气了!这是廖某人分内之事!”说着,背起了药箱,抱歉一声:“廖某人还要去救治其他伤员,就不打搅李将军了!”说着,便出了营帐。
“廖医师慢走!”李嗣业送完廖医师,回过头来,便看到李无解正望着自己。
李嗣业看着李无解,微笑一下,便一只腿跪地,抱拳道:“李嗣业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
李无解不曾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来不及阻止,李嗣业就跪在了地上,惊得挣扎着就要起身,却不曾想牵动了伤口,疼的眼前冒金星。
李嗣业赶紧起来扶住,“小兄弟别动,千万别乱动!”
李无解好一阵儿才缓过起来:“李将军严重了,只是略施援手而已,怎么当得起李将军这一跪!”
“哈哈!不严重,一点儿都不严重!”李嗣业洒脱地说道,“要知道,射那一箭的,可是吐蕃神箭手坌达康!他的箭下,从来都没有人侥幸逃脱,此次我李嗣业能够活命,全靠小兄弟搭救!生我者父母,救我者小兄弟是也。小兄弟完全当得起这一跪。”
李无解不知道说什么,苦笑着摇摇头。
聊说一阵,李嗣业瞧着李无解,忍不住问道:“瞧着小兄弟的面容很是熟悉,难道我们此前见过面吗?”
李无解听了,微笑道:“库木,十字路口,我被将军的马撞飞……”
“啊,原来是你?”
帐门外,侍卫正在站岗,听到李嗣业的惊叫,忍不住疑惑:是谁啊,竟让将军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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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3章 喝一声刀下留人()
第二天时,廖医师看过了李无解的伤势后,换过药,叮嘱一声,便出去了。
李无解脸色已经好了许多。本来想在廖医师换过药后就离开去找师父等人的,但廖医师却说李嗣业李将军特别交代过,叫李无解一定要好好养伤,怎么也不放李无解走,而且,营帐外还专门安排了侍卫负责照顾李无解。
“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了?”李无解此刻最挂念的是谢师父和师兄他们,当然,还有与自己一起并肩战斗过的王通、张翔宇、伍平义、林忠勇四人。
而就在李无解念叨着谢师父和王霑、郭楞子等人时,在疏勒城关押犯人的牢房里,王霑、郭楞子、楚怀玉、张志远几人却浑身是血地被关在了牢房中。郭楞子直接躺在地上,楚怀玉飘逸洒脱的模样也不见了,但硬撑着没有倒下,斜靠在栅栏上。王霑倒是还有一口气,斜靠在栅栏的另一边。
突然,哐当一声,牢狱的大门打开了,王霑和楚怀玉赶紧望去,就看见在牢头的带领下,谢师父被几个士卒拖着走了进来。牢头将牢房的门一打开,士卒就粗暴地将谢师父丢在了地上。
王霑和楚怀玉赶紧爬上前,扶起谢师父一看,不禁悲呼一声。只见此刻谢师父脸色灰白,胡子上都沾满了血迹,而嘴里的血还顺着嘴角冒了出来。
“师父,师父!”王霑和楚怀玉都哭叫起来,旁边地上躺着的张志远一听,睁开眼,挪动身体试图起来,但却疼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得痛苦地啊叫一声,不觉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将满脸的血迹和灰尘冲出了一道印痕。郭楞子则毫无反应。
“师父,师父!”二人继续叫着,终于,谢师父有了反应,慢慢地睁开眼,看了一眼两个徒弟,嘴角张了张,却只有啊啊声。
王霑知道此刻师父最关心的就是师兄弟几人,看着师父的眼神,赶紧道:“都好着,师弟们都好着,师父!”
谢师父听了,点点头,扯了扯嘴角,又闭上了眼睛。
王霑见此,抬眼示意楚怀玉,楚怀玉赶紧过去将地上的干草抱了过来,整了整,铺在了谢师父的身子底下,做完这一切,才和王霑一起扶着谢师父躺下。
……
而在牢狱审问疑犯的地方,庞士英吩咐狱卒端来了一盆水,洗了洗沾满血的双手,拿过狱卒递上来的棉帕,边擦手边朝着另一边负责记录的小吏问道:“整理好了吗?”
“好了,庞大人!”小吏赶紧从桌后过来,来到了中年的文官跟前,弯着腰,低着头,双手举着问案卷递了上去。
庞士英顺势将擦手的棉帕扔进了满是血色的水盆,接过了小吏递上来的案卷,翻看了两眼,看着无误,便离开了。
看着庞大人离开,狱卒和小吏不由得齐齐吁了一口气。
“这位庞大人可真狠哪,比我们刑讯的狱卒都厉害三分,一点都不像个文官!”狱卒心有余悸地感叹道。
“可不是,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吏说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慢慢地直起腰来。
庞士英一路行走,来到了大牢外凉棚下正在喝茶的汤嘉泽所在的地方,远远地,看见汤嘉泽后,停下来整了整衣衫,扯扯嘴角,等古板的脸上堆起了笑容,这才来到了凉棚下,远远地,就弯腰道:“士英见过汤达人。”
“哦,士英哪!”汤嘉泽笑容满面,“来,坐,坐下说!”
“士英不敢!”庞士英到了跟前,到底没有坐,继续弯着腰,“大人,疑犯已经审问完毕,这是审问的记录!请大人过目!”
汤嘉泽一手接过了方士英递来的案卷,并不打开,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士英做事,我还是放心的,说说吧,什么结果!”
“多谢大人,禀告大人,经过审问,基本排除了几人是敌方探子的嫌疑。只是,接下来,就不知道追不追究他们私开城门……”说着,看着汤嘉泽的脸色。
“哼,即使不是探子,也一样要死。居然以下犯上,私开城门,导致我大唐将士死伤无数!”汤嘉泽听到此处,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顿在了桌子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案卷。
“大人说的是!塞外之地的刁民目无王法,的确该治!不过,这怎么治罪,还请大人示下!”
“哼,就三日后问斩吧!一切都由你来安排!”汤嘉泽说完,便起身离去,周围警戒的侍卫们紧跟而行。
看着汤嘉泽远去的身影,庞士英直起腰来,摸着下巴嘀咕道:“三日后问斩,只怕几人撑不过去,不行,得找个大夫瞧瞧才行。”嘀咕完,便又朝着牢狱的方向走去。
……
接连两日,廖医师在给其他的伤病换了药后,都会来到李无解这边的营帐瞧一瞧,然后与这个年轻的少年聊说一阵。
这几日伤兵营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该救治的也救治得差不多了,有一些伤病,最终没能保住性命,而另外一些,虽然保住了命,但却残疾了。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也许战争的双方都有自己要维护和追求的,但最终,对生命本身来说,战争却是一种最不人道的伤害。
李无解透过在帐外站岗的侍卫,知道了那个说过在战斗结束后要和自己大喝一场的王通,还有林忠勇都牺牲了。终于,热血过后的李无解,猛然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和生命的可贵。
廖医师和李无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临走的时候,李无解突然想起了谢师父等人的事,于是逐一告诉了廖医师谢师父和师兄们的名姓,托廖医师打听下消息,廖医师点头答应一番,便背起药箱离开了。
第三天一早,廖医师便起来了,只是并没有去伤兵营。因为伤兵营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再加上有几个徒弟照料着,便想着好好歇息半晌,然后再去打听打听李无解托付的事情。
初升的阳光下,廖医师正站在庭院的空地上做五禽戏,慢悠悠地锻炼着身体,一抬头,却看到大儿子廖聪从外边回来了。
“爹,早!”廖聪打着哈欠给爹爹问早安。
“这一大早的就回来了?事情办完了?”廖医师动作不停,朝着廖聪问道。
“嗯,办完了!”廖聪嘴上说着,心里却道:“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说了爹,忙了几天了,好困,我去睡会儿!”廖聪说着便回了卧房。
廖医师摇摇头,继续锻炼着。
快中午时,廖聪起来了,坐定后陪着父母和妹妹一起吃饭,只是吃了两口后,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扒拉了两口饭,“爹、娘,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会!”说完就要往外跑。
“坐下,吃饭!”廖医师不觉沉下脸来。廖医师一直家教森严,在吃饭时从来都是要求家人细嚼慢咽,而且还必须做到食不语。
“爹,我真有事!”任聪坐定了,却瘪着嘴说道。
“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廖医师哼一声。
“杀头啊,爹!师徒好几个人呢!”说着,又不觉消沉起来,“哎,可惜了那几个师徒了,听说那个郭楞子光徒手就打死了好多敌人,却要被杀头了!”
刚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廖医师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你说是谁,郭楞子是不是?”廖医师一把拉住任聪的手,急急地问道。
“是啊!”任聪满腹疑惑地望着廖医师,“爹,您没事吧?”
“还有谁,快说,是不是还有谢忠、王霑,还有什么楚……楚……”廖医师着急起来。
“楚怀玉!”廖聪补充道。
“对对,是不是他们几个?”廖医师眼睛紧紧地盯着廖聪。
“是!”
廖聪话音刚落,廖医师便哎呀一声,急奔而出,连屁股下的凳子都带倒了也不理会。
“老头子你干嘛去啊!”廖夫人吼了起来,却听见院子里廖医师驾驾两声,骑着马儿就出去了的声音。
“快,去看看你爹去,莫要出什么事!”廖夫人看着呆立的廖聪,叫了起来。
廖聪这才反应过来,起身就跑到了外边,只是出了门,却丝毫看不到父亲的身影。
……
郭小雨和二赖子一直在大街上转悠,几天以来,二人一直在打听谢师父和王霑等人的消息,然而几人就如石沉大海,一点消息也没有了,仿佛就从人间消失了一样。而李无解也并没有消息传出。
二人也试图去伤兵营那边,但却被拒绝进入。
都好几天了,郭小雨不知道哭过几回了,二赖子也时常垂泪叹息。
“要是我不去追那什么吐蕃的富商就好了,谁知道他竟然是吐蕃的探子,惹来了这样的大祸!”郭小雨愧疚不已。
“小雨,吃点东西,然后咱再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