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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月笑盈盈的看着两人饮茶,然后说了一句,“我认识长生。”
遗玉惊诧的抬起头。
危月瞳孔里浮出往事,幽幽地说,“长生救过我。”
遗玉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听到长生师兄的名字,不由得大感兴趣,“愿闻其详。”
“我家原来是雍州人,是梁国的公卿。”危月缓缓开口,“只不过后来得罪了朝中的某些大人物,被屠戮满门。我当时恰巧在外,才躲过一劫。后来我去找他们报仇,却险些被杀,幸得长生路过,出手救下了我,我才活了下来。”
“原来你的戏是真的,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唐轲恍然大悟。
危月点头默认。
遗玉心说你的运气真好,长生师兄这么多年来只下山过寥寥几次,而就这寥寥几次却能刚好救下你的性命,真不是一般的缘分。
“难怪演的这么好呢”唐轲眉飞色舞,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似的。
他原本就是绝世的戏子,一举一动都能摄人心魄。当他用心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连石头都要落泪,何况是人。
“前些天长生传信给我,说他的小师弟要下山,请我多多照顾。”危月笑道,“长生先生真是过誉了,在下苟且之人,哪里又有资格照顾他的师弟呢?”
遗玉沉吟了一下,问道,“阁下身在上河,何以知道我的动静?”
危月笑道,“这可不是我的本事啊,都是长生先生飞信与我,我才得知他的小师弟要来,故而我早已等候多时了。”
“你如何知道我会进危楼?”遗玉问道,
的确,遗玉下山之后,虽说是去雍州,可是具体走哪条道路却并没有确定,长生也并没有安排。危月又是怎么知道,他会来上河,会进危楼。
危月道,“是长生先生告诉我的。”
遗玉恍然,如果是那位多智近乎妖的长生师兄,倒也可以理解。大概在遗玉眼里,长生师兄是聪明绝顶的人,只有屈指可数的人可以胜过他。而这屈指可数的几人,都在道观。
可是还是有一点不对,遗玉敏锐的察觉,“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这一点很重要,遗玉可以确定,他以前从未见过此人。如果见过,是没有理由记不住的。
危月忽然一笑,“长生先生很自信啊。他在信上说只要我见了你,就一定能认出来。”然后看了一眼遗玉,“没想到果然如此。”
其实先前危月用歌声迷惑众人,让他们陷入梦境,就是为了在他们沉睡后找出遗玉。可没想到的是,遗玉竟然挣脱了梦境,甚至还掀开了帷幕,亲自见到了他。
真不愧是长生先生的师弟啊!
遗玉想了想,道,“长生师兄的信呢?我要看一看。”
这也是为了稳妥起见。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只要看到信,是真是假,一切都会明了。
危月摇摇头,“真是谨慎的人啊。”说完站起身来,在妆镜下的花奁里拿起了一封信,递到了遗玉的手里,“喏,就是这个。”
遗玉拿起来一看,信封极薄,上面写着“危月亲启”的字样。启封视之,信的内容和危月所讲的也所差不多。笔迹清晰明了,无一字相勾连,的确是长生的亲笔。
遗玉递回了书信,“我……”刚要开口,就被远处的一声暴喝所打断。
“刚才是谁在歌舞?给我出来!”
很明显,这是见“色”起意,想抢人了,听声音,似乎帮手还不在少数。
危月听了,看向遗玉和唐轲,笑道,“我刚才卸了妆,怎么可以见客呢?还是请二位替我回绝了吧。”
这是要推人出去当挡箭牌了。
唐轲爽朗一笑,剑客的本质显露无疑,“无妨,这等恶徒正是柯平生所恨,兄台勿慌,待我将他打发出去!”
危月赞叹说道,“喝着清茶也能饮出烈酒般的豪气,真是刀剑一样的男子啊!”
唐轲哈哈大笑。
危月看着唐轲,无奈的摇摇头。
这傻货。
……
……
PS:从下一章开始,剧情就算真正展开了。遗玉会慢慢地拥有属于自己的道。
请期待。
眉下拜上。
'(第十五章 年轻人的正义)'
第十五章年轻人的正义
大厅里一片喧乱。
不久前这里还是纸醉金迷歌舞升平,客人们欣赏着从雍州远道而来的歌舞技艺,沉醉进华美的梦境。邻桌的客人们相互敬酒,好像大家都是久别重逢的朋友,在异国他乡相遇。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拍着酒案大声的赞叹着危楼的主人。
明明是在凉州,可却像是雍州的风景。
转眼间繁华破碎,客人们从虚幻的梦境中惊醒。几十个明刀亮甲的武士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踢桌掀碗,不可一世。
“方才是何人在台上歌舞?快些出来,城主大人有情!”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拨众而出,高声大喝。
旁边的客人顿时了然,原来是城主府的人。如此一来事情变清晰了,想必定是上河城主看上了“戏子”的姿色,想要收入囊中了。这是权贵们生活中的的固定戏码。
危楼有麻烦了。客人们心想。
凉州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是九州大地上惟一一个没有君主,没有国家的大州。这里没有强权的存在,只有一座座的城池,城池由城主世袭控制。上河是凉州最繁华的城池,理所当然地,上河城主就是凉州最有权势的人。
好像凉州的皇帝。
上河城主一脉自古以上河为姓氏,这一代的上河家主上河虬为人霸道,一向铁腕,在他的带领下,上河城不断壮大。而且上河虬一身修为强横,非一般修士所能比。在凉州的地面上,他看上的东西,鲜有得不到的。
一个戏子,必须臣服于上河家的权力。
客人们躲在一边看热闹,毕竟事不关己,没必要去强出头。这世道就是如此,刚刚还在大声赞美你的朋友,转眼间就能不顾你的死活,站在一边看热闹,议论你的遭遇。人心如此,没什么好感伤的。
危楼的歌姬、侍者们,则惶惶恐恐,不知如何是好。
华服男子见没有人回应,气势更盛,“我是周扼,是上河家的家臣,奉命而来!我数三声,如果再见不到人,我就一把火烧了危楼!”说着一伸手,拿过一支火把。
“一!”
没有人敢动。
“二!”
周扼环视一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畏畏缩缩,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三!”
周扼冷笑一声,随手一抛火把。火光在空中滑过一条曲线,正要落下时,一只手伸过,却是接住了。
“这么漂亮的地方,烧掉多可惜啊。你说是吧!”手的主人是一张不知所谓的嘴脸。
唐轲端起一壶酒,将火把淋灭,“上河家的人,一直这么霸道吗?”
周扼脸色陡然一变。自他成为上河家的家臣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敢无视他的人,也是第一次遇见敢在上河城的地面上挑衅上河家威严的人,这怎么可以?
罪在不赦!
周扼冷冷一笑,“居然还有人敢违抗家主大人的令旨,找死!”说着大手用力一挥,“拿下!”
“杀!”
得到命令的武士们轰然一喝,齐齐拔刀出鞘,向唐轲……和遗玉的方向冲杀而来。
“铮!”
唐轲昂然拔出“夜居”,眉目间爆发出将军般的威严,“敢冒犯我,去死!”
说完冲入敌阵,先踹倒一个。
遗玉也不落后,反手夺过一把刀,劈翻刀的主人。他并不会使刀,但这也是相对的。在这些武士面前,他所向披靡。
几十个只有蛮力的武士,无论如何也打不过两个观星境的修士,这是天下人公认,毫无疑问的。
即使武士们身披着铠甲。
几十个武士很快就被通通撂翻,遗玉和唐轲看着周扼,眉目如冰如雪。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和那些武士没关系,他们只是上来热场的。
修士的战斗,从来与凡人无关!
遗玉自幼在道观,所听到的道理,不同于世俗。在他眼里,杀人并没有什么不好,打架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有该与不该而已。遗玉做事,不问其他,只看道理。
上河家主抢人,还是抢男人,抢长生师兄的故旧,这没有道理,所以他要管。
周扼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遗玉和唐轲真敢出手,也没有想到武士们会败的这么快。
“真是年轻啊。”他冷冷一笑,嘲讽道,“你们是在干什么?强出头?为了一个戏子,居然敢违逆上河城的城主!你们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吗!你们是为了什么拔剑,为了正义吗?你们准备好为正义付出代价的吗!年轻人,莫要招祸!”
一番话说的疾言厉色,遗玉和唐轲都是一愣。
为了正义拔剑,在唐轲看来,是男人做的。在遗玉看来,是有道理的。
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们,为了正义拔剑是幼稚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是不值得的。
他们收到了冲击。
这是年轻人们自己的战斗。
他们刚刚踏入这片世界,心思澄净,怀着对世界最美好的看法。年轻人们坚信,道德的力量是最强大的,是普世的,是公认的。大道公平,人间也会公平。
可是慢慢地,随着年轻人们越走越远,他们不再年轻,他们对世界有了不同的看法。心思蒙尘,眼神污浊。他们开始觉得人生来就不是平等的,世界根本就不公平!公平,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道德只是怯懦的借口,会被锋利的刀剑撕裂。他们开始嘲讽当初的自己,看不起曾经正义的自己。他们不再相信正义。
周扼就是这样。
“为了正义拔剑不是罪。”遗玉说,“违抗正义,才是最大的罪!”
遗玉最先反应过来,他道心澄澈,不会轻易被世俗言辞蛊惑。
唐轲也反应过来,他说道,“我敢为正义拔剑,也敢为正义去死。”他是剑客啊,剑客怎么可以没有正义呢?剑客就是那种为了正义可以对全世界拔剑的人啊!
年轻人是固执的,他们坚信着自己,坚信着这个世界。
“哈哈哈哈!”周扼仰天大笑,似乎是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幼稚的人,“真是孩子话啊。身为男人,怎么可以受制于恩义这种小事!什么是正义?”周扼面色一肃,拔刀前指,“作为强者,我就是正义!”
说完,他遥遥举刀,“来吧!杀了我,你们就能得到正义!”
……
……
PS:其实今天写关于正义的这些东西,有些中二了。看起来像是日漫的风格,类似于“我是光明的使者所以我要惩戒世间一切的黑暗!”什么的,诸如此类。
其实我也不是白写,我借此塑造的人物性格想必大家也看到了,这很重要。
而且我深感现在有些人三观严重不正,很需要接受治疗,希望可以起到作用!而这也是我写这一章节最主要的原因!没有之一!
最后,求票票。
以上。
'(第十六章 焚刀,观涛)'
杀了你就能得到正义?
那不杀你杀谁?
唐轲刚要冲上去,遗玉伸手拦住了他。在唐轲不解的眼神中,遗玉的手探向了虚空,从空气中缓缓地抽出一把剑来,先是剑柄,然后是剑身,整把剑一寸一寸的出现,好像是把空气当作了剑鞘。
这个随身空间是老师给他开辟的,理由是作为遗玉十二岁的生辰之礼。遗玉把这处空间取名为“无垠”,取广大无边之意。
“你家里有很了不起的长辈啊。”周扼眉峰一挑。
开辟虚空,而且还能赠送于人,能有这种手段的,当然很了不起。
“我家长辈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遗玉理所当然的说。
“真是神气的孩子啊!”周扼感慨说道。每一个小孩子都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的长辈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长大后却会截然相反。
遗玉和唐轲持剑而立,一左一右迅速出击上前。
遗玉是观星上境,唐轲是观星中境,两人都是年轻人中的翘楚,未来的光彩可以照亮九州。可未来的光彩毕竟是未来的,不能借给现在。
站在他们对面的周扼,是月见中境,是上河城里有数的高手!正如两颗星星加在一起也不能压制月亮的光芒一样,两个观星境也不能打败一个月见境。
在这种情形下,任何花招都是无效地,只有两人贴身一搏才有机会!
唐轲手持长剑,剑身三尺,剑气又三尺。一把六尺之剑诡秘地落向周扼的后脑,这是由锤法演变而来的剑法,名曰“落髻”,与锤法相反,这一剑并不讲究力量却十分讲求角度,周扼甚至没能察觉到剑起时的风声。
“落髻”是一种羞辱性的剑术,是当年一位酷爱诙谐的高手所创。在这个剑式下,剑尖瞄准的虽然是脖子,但砍的却是头发。
周扼迅速低头,夜居从他头顶削过。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夜居滑过他的发髻,束发的簪子瞬间崩断,一头并不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开来,披在两肩上。可周扼又不是面如冠玉的少年,他一个中年男人,披头散发的样子不仅没有少年人的风流倜傥,反而像是在路边上乞食的乞丐。就算是穿着华服,也只是一个富裕的乞丐。
周扼大怒!没想到他的一时轻敌居然会让他遭受到这样的侮辱!可还没等他表达自己的愤慨的时候,遗玉就已经大步上前,挥剑长劈!雪白的大袖在风中疯狂的摇曳,像是东海的海浪上白鸥翻飞时的巨大双翼!
周扼举刀相抗,与长剑相斫,摩擦出一长串的火花,逼人的热浪吹到了周扼的脸上。
遗玉并不收剑,浑身星元尽数灌输于长剑,以完全相同的姿势和轨迹挥出了第二剑,击打在周扼长刀上相同的位置,接着是第三剑,第四剑,第五剑,第六剑……一连挥了十一剑!每砍出一剑,周扼就后退一步,堂堂月见中境的高手居然接连被观星境的后辈逼退!每退一步,脚下的石砖都会轰然碎裂,露出红色的土。
剑光如潮!
每一剑都是山与海的力量,仿佛青铜器上古老的铭文,露出刻骨般的威严!
这是战场上的剑术,古代的秦人武士用这种剑术在长平战场上斩马,失去了马的赵国骑士,只能任由秦人宰割。秦人用这种剑术,终结了赵国的骑兵!
这是一种质朴的古剑术,名曰“秋叶”。所谓“秋叶”,便是连绵不绝,如同坠星。每挥出一剑,力道都会比上一剑更强。传说中的古代剑客甚至能用这种剑术生生地把敌人的剑震断!可惜囿于境界上的差距,遗玉并不能斩断周扼的刀,只能将他震退。
周扼猛地向上一推,大喝一声,“小子!安敢辱我!”
没错,是侮辱。在周扼看来,他一个堂堂月见境的前辈却被两个观星境的后辈连连逼退,这无疑是大失颜面的事情,不由得恼羞成怒。更可况他此时披头散发,形如乞丐,焉能不使他怒恨如狂!
他身为月见境的高手,上河家的家臣,无论那一个身份都尊过无比。他的自尊早已十分强烈,他无法接受自己接连被两个观星境后辈当众侮辱的事实。
这种恨事,需要用血来偿还!
他右手持刀,横于胸前。左手一团火焰燃起,轻抚刀身,火焰于是蔓延到刀上,刀也燃烧了起来!
这是上河家的秘术,焚刀。
周扼做了三十年的家臣才被允许学习这一上河家的大术!
焚刀是霸道的刀法。真元幻化成炙热的火焰,依附于刀刃。刀身饶烧着熊熊火光,绵延十数尺,刀落下后,可以直直的劈出数丈长的火焰,避无可避!距刀五十步内都会被刀意笼罩,成为一片火海,持刀人仿佛手在火海中持十丈长的火焰,就像星河中降临的天神!
这是上河家的不传之秘!
周扼高举火刀,刀锋上窜起的火苗甚至点燃了二层楼的帷幔!如同漆黑的夜里,突然有巨人燃烧起巨大的火把,火光照亮了一切!
周扼有些疯狂了。在上河城多年来的尊贵地位使他不能够接受耻辱。他要用最决绝的手段去惩罚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为此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他也在所不惜!
周扼是月见中境,以他的修为,拼尽全力的使出这一式的力量,足以斩杀在场所有人!
遗玉面色不改。可心里已然下了决断,在这一刻,他动了杀机!
周扼身为家臣执行家主的意志,是忠诚的表现,行的虽是恶事,却罪不至死。可如今他为了一己之私怨,就要灭杀在场所有人,这是不对的,这不讲道理。
遗玉最讨厌不讲道理。
他动了一动,空气泛起波纹。就在周扼的焚刀力量积聚到最高峰,将要落下时,遗玉,消失了。
没错,不是不见了,是消失了。这两个词有很大的区别。不见了,证明还有迹可寻。而消失了,就是那样凭空的不在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遗玉没有一点点的征兆,就那样忽然消失了,仿佛被虚空吞噬。
“我在这里。”遗玉的声音响起。
在周扼的背后。
周扼浑身的寒毛顿时炸起,心里生起大恐惧!他不知道遗玉何时到了他的背后,他如今正举着焚刀,蓄势待发。他的背后是完全空白的,没有任何的防御!焚刀是决绝的刀法,无法转变方向,所以他无法阻止遗玉要做的事。
可周扼不准备放弃,他要用出焚刀,将这里化为火海,这样,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法是很好,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噗!”
周扼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焚刀渐渐黯淡,火苗越落越低,最后消失不见。原本精钢铸造的上好宝刀,也被真元化成的火锻成了废铁,作一口铁锅都不合格。
周扼低头,一截剑尖从胸口透出,殷红的血下,隐隐的有些字。
“东海观涛,听风崖下,洗得此剑。”
“原来是……观涛……”周扼咧嘴一笑,露出渗血的牙齿,“能死在“观涛”的刃下,不冤!”
周扼,死!
……
……
PS:遗玉为什么能够瞬移到周扼的身后?前面有伏笔,后文会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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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传说,从逃亡开始)'
周扼死了。
周扼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遗玉知道。
离山时,空山师兄曾经送过他几片花瓣,里面封印着他的“道”。
空山的“道”,在于两个世界的互相转换,正如一根钓线一样,可以沟通水上和水下两个世界。
空山的“道”可以沟通不同的空间,所以可以进行短暂的瞬移。
遗玉在对周扼展开海潮般进攻的同时,也悄悄地将空山的花瓣落在了那里,所以,在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瞬移过去。通过凝固在花瓣上的封印,打通两个不同的时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