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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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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玉在对周扼展开海潮般进攻的同时,也悄悄地将空山的花瓣落在了那里,所以,在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瞬移过去。通过凝固在花瓣上的封印,打通两个不同的时空。

这是如鬼一般的手段。

如果没有这瓣花,遗玉自问是杀不死周扼的,甚至连重伤都不能。一旦周扼的焚刀被释放,在场所有的人都要死,除了遗玉。

遗玉有很多底牌。

……

……

唐轲走过来,手里提着夜居,“真是不可思议啊!你和月见境的人战斗,我居然都插不上手。月见以下,没人会是你的对手了。对了,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剑术?是‘秋叶’吗?我在古书里见到过,传说‘秋叶’是古代秦军的技击之术,没想到居然可以在你手里重现。真是厉害啊,不愧是横扫天下的秦军,他们的剑术居然可以压制那么强悍的对手,厉害!”

唐轲啧啧称赞着,滔滔不绝。对能进行海潮般攻击的“秋叶”十分感兴趣,却对更加“诡秘”的“瞬移”不闻不问,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这就是唐轲的聪明之处,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里是摆了那么一杆秤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样的人可以做兄弟。

遗玉笑道,“怎么?你想学?我教你啊。”

“真的吗!”唐轲惊喜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遗玉看向周扼的尸体,“还有点事情需要我们处理一下。”

唐轲顺着遗玉的目光,也看向周扼的尸体,他从腰间抽出青墨色的细帛擦拭着夜居剑刃上的血迹,然后反手将剑推回鞘内。

“我们得到了正义。”

……

……

此间事了,遗玉和唐轲转身回到危月的大屋,却发现危月已经换了身衣服。加了一件绯红色的外袍,腰带勒紧,这是要远行的装束。

“方才情况紧迫,多谢二位出手了。”危月微笑道。

“无碍的。”遗玉看着他的衣服,“只是你……?”

危月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在看好戏的样子,“当然是逃跑啊。你们为了我杀了上河城主的家臣,上河虬难道会放过我们吗?他可不是什么善类。”

“这么着急吗?”唐轲长眉一挑,才战过一场,他还没休息呢。

“城主府就在危楼的旁边,说起来大家还是很亲近的邻居呢。”危月的神色很轻松,仿佛是在家常一样,“上河虬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吧。再不走的话我们恐怕就要在上河家的囚牢里见面了。虽说与诸位的相逢就像诗一样,但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你的危楼就丢在这里?这可带不走。”遗玉说道,“还有那些歌姬侍者,这些人怎么办?撂在这里等死?。”

“遗玉真是心细的人啊。”危月笑着说道,“我的那些人无需要担心,他们会想办法脱身的,都是苦难深重的人,怎么会保全不住自己呢。至于这座楼……就随它去吧,朱楼起伏不过寻常事。只要有人,哪里还盖不起一座楼呢?”

“你可真是舍得啊。”唐轲看着屋里的陈设,颇有些感慨。梁国的木具,齐国的熏香,还有越国的茶。至于这地上铺着的绒毯看花纹不像是中原的技艺,倒像是北荒的手笔。还有那屋角里的大瓮装的应该是酒,从酒具上看,似乎是燕国的铁云烧。

件件价值千金啊!

危月却是不在意的一笑,“夜居的主人也看得上这些区区之物吗?”

唐轲被反问的有些不好意思,顾左右而言他道,“不知上河虬是什么修为?比周扼那厮如何?我们既然斩掉了一个家臣,也不妨斩掉一个主人!”

“这恐怕不行。”危月说道,“上河虬现在的修为谁也不知道。但据我所知,十年前的上河虬就已经是月见上境。而今十年已过,他恐怕早已踏过月见,得窥妙识。”

“妙识啊……”唐轲强笑了两声,“打不过啊,我们还是跑吧。”

遗玉看了他一眼,玩笑说道,“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夜居的第一任主人,我们就不用跑了。”

这是一句名副其实的废话。

若聂绝仍在,杀上河虬,如杀一狗。

“两位真是古井一般的男子啊。”危月是绝世的戏子,说话总是带着一股诗意,“面对如山一般的强敌,也能平静如落叶。想必二位心中已有破敌之策了吧。危月愿意聆听诸位的高见。”

会唱戏的人真是不能惹啊。对面的敌人实力深不可测,哪里又有什么破敌之策呢。危月这么说无非是想讽刺遗玉和唐轲不抓紧时间赶紧跑路,居然还有空在这里闲聊。明明是责备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却仿佛诗人吟诗一般,透着一股苍凉的美意。

“危楼边的那棵柳树上栓着的马匹是遗玉阁下的吧,真是神骏啊!”危月看着遗玉,赞叹着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人把它牵来了。我这里另外还有两匹好马,虽然比不得你的漂亮,却也是可以追风的良驹。足够我们远行了。”

唐轲惊奇地看着危月。这家伙居然连逃命的马匹都准备好了,看来是早有预料啊。明明就是逃跑,却非要说是远行,真是搞不懂啊。

这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长长地马嘶声,听起来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马。遗玉听见门外传来利刃斩开木门的声音,这凌厉地一刃必然出自精通古剑术的高手,想必是上河家的家主上河虬亲自到了。

唐轲面色一变,拔出夜居朝木窗一划,然后跳了出去。遗玉和危月紧跟上。

三人跳上各自地马匹,顺着墙根奔跑。到墙尽头时,唐轲猛然震出一道剑气,石墙轰然碎裂,三人离开了危楼。

这是乱世英雄们的第一次相遇。

后世的史官们写到这里时总是会搁笔莫名的一叹,谁能想到当初被人从青楼里追杀而出的少年们,日后会成为九州大地上永不衰落的传说呢?

此时的他们,没有掌握苍生的权柄,没有凌绝星空的实力,没有一统九州的气概。年轻的他们在正义的召唤下,迎着阳光,开始了盛大的逃亡。

开启传说的旅程。

……

……

PS:正式拉开帷幕了。

大家五一快乐!

'(第十八章 美好的仗)'

木门在上河虬面前轰塌,他面无表情地提着牧刀走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

镜台上的熏香还未熄灭,散着袅袅的白烟。镜台旁有一个黄木的衣架,上面是一件斑斓的彩衣。残破的木窗里吹来一阵风,把彩衣吹动。它的主人是风华绝代的戏子,它也好像有了灵性,借着风的身形歌舞,在风里唱着哀凉的古调。

“嘶!”

一道刀光闪过,半截彩衣飘落在地。

“追!”

……

遗玉,唐轲和危月三个人,在破墙而逃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雍州作为了逃亡的方向。他们在宽阔笔直的大道上迎着阳光逃亡,路人们却是不以为意,只认为是公子哥们的纨绔脾气来了,要在大街上意气风发一回。丝毫没有想到年轻人们竟是在自家城主的追杀下出逃。

在经过城门时,三人也是勒紧马缰没有放慢丝毫。守卫城门的城门侯见他们马速半点不减居然意图强行闯关,就想要把他们拦下来问话。

然后唐轲想也不想地直接大骂了一句,“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拦我的路!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是谁,不想活了吗!”

一句话直接把城门侯骂愣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三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他才回过神来。他拍拍额头,暗叫倒霉。只道是哪家的权贵子弟锦衣出游,自己冲驾犯了忌讳。

……

“哈哈哈哈……”唐轲骑在飞驰的马上,仰天大笑,状极得意。眉梢间尽是年轻人飞扬的意气。

“果然是剑客啊。”危月微微一笑,哪怕是在颠簸的马背上他都能笑的丝毫不乱,“不仅有刚岩般的心,还有弓箭般的词锋。”

遗玉看着唐轲在危月的吹捧下得意的大笑,摇了摇头。危月这家伙不仅损人不带脏字,就连骂你都能让你笑起来。真是厉害!

奔跑了一会,三人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他们的云海感觉到了波动,在观星境的云海里,疑似妙识境的上河虬亮的就像星星。

“诸君!”危月说道,“虽说此地的风景很美,大家都很喜欢。可想来大家也不想自己年轻的身体被埋葬在这里,成为大树下一具华丽的尸骨吧。虽说会有美人穿着盛装前来祭奠,可是站在美人的身边的人不是你啊。为了阻止这幕悲剧,我们还要再快一些啊,起码要比坠落的流星快。”

危月哪怕是在这种面临生死的情形下,依旧优雅的像个贵族。仿佛千年前坐在大殿里的王侯,臣子们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禀奏说敌人已经攻破了王城,就要杀进宫里来了,大势已去不如我们快逃吧。王侯却不慌不忙的抽出腰畔祖传的佩剑,眉眼间淡定从容,说你们先走吧,孤要留在这里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穿戴着冠冕朝服,走的时候也要像个贵族。

虽说危月没有王侯那般为了大义而牺牲的觉悟,可气度是相同的。

遗玉越跑越觉得不开心。

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事,却被逼得这么狼狈的逃窜,这是没有道理的。

没有道理,就是错的。

遗玉不做错事。

“吁——”遗玉一勒缰绳,雪狮子停了下来,他轻声说,“我不跑了。”

“什么?”唐轲惊了一下,也勒紧了马缰,“不跑了?上河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我们不跑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危月不语,静静地看着他。

“我们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跑?”遗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这是错的。”

“可是——”唐轲一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当他看到遗玉的眼神时,就知道遗玉的心意已决,自己是劝不回来的。

他低下头,心里纠结了一下,然后一咬牙,恨声道,“我也早看上河虬那个老匹夫不顺眼了,杀了他也好!”

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是认识了一辈子也隔着一副心肠,临到死了也不能成为知己好友。而有些人只见过一面,就已经互相心折,心里许下可以托付生死的誓愿。

杀上河虬当然是不可能的。唐轲说这句话,是表明他愿意留下来陪着遗玉送死,愿意奔向已然注定的结局。就好像古代的武士们,明知道败亡的路已经在脚下,路的那一头是黄泉。可他们依旧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宝剑,坐在沙场上等着敌人从地平线上出现。然后唱着一首孤寂的歌,淡定地冲入敌阵死去。哀美的就像秋叶。

危月在一旁拍掌笑道,“真是感人啊。我原以为男人讲求恩义的时代早已如薄樱般逝去,那美好的故事只能成为戏子演绎的传说。没想到今天却能在这里重新看到久远的古风,危月何其荣幸,诸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危月愿意与诸位一道去打完那美好的仗。”

坐在马背上的三人就这样约定了生死。

这一幕被千年后的史官记录下来,被认为是日后的盖世英雄们结定生死情义的开始。

遗玉坐在马背上微鞠躬,“遗玉多谢诸位的厚爱了。”

唐轲、危月端坐在马背上还礼。

男人之间的情义就是这样,不需要多说什么,仿佛平淡如水的样子,却能在生死之间心领神会。

遗玉直起身,眼底闪烁着刀剑般的清光,“这一战我们未尝没有机会,我在道观十六年,学了不少本事,也该拿出来用上一用。”

“道观?”唐轲有些疑惑,“是清虚观,还是无为观?”

“是道观。”

“我知道是道观,我是问你哪一座道观!”

“就是道观。”

……

遗玉和唐轲都不想和对方说话了,感觉对方简直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物种,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却还是听不懂,真是够了。刚刚还在托付生死的人,此刻却有些相互“鄙薄”起来,世间事真是玄妙无常。

这是男人之间友谊的第二种特征——尊敬与鄙薄的双重存在。

三个人都下了马,把马远远地放开了。

危月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遗玉道,“上河虬来的这般快,想必是甩掉了侍从孤身而来,这是一个机会。”

“我们年轻而修为浅薄,上河虬为人心高气傲,必定会轻视我等,这是第二个机会。”

“我们先他一步,可以从容布置,这是第三个机会。”

“有此三点,上河虬必死!”

唐轲问道,“我们怎么布置?偷袭?”

“不只是偷袭。”

“那还有什么?”

“沙丘。”

……

……

PS:我觉得我这章写的还不错,把我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出来了,应该可以求一下推荐票了吧……

大道之下,期待您的驾临。

'(第十九章 沙丘)'

沙丘是一个阵法。

沙丘是一座宫殿。

一千年前,有一位赵国的先王,雄武英烈,志在天下。率领赵国十万铁骑南征北讨横扫诸国,诸国莫能当。诸侯恐惧,联络赵国朝中的逆流,与想篡夺父亲王位的公子何达成密谋。在一次出游中,逆流把沙丘宫炼成阵法,活活困死了赵王。

从此,作为宫殿的沙丘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作为阵法的沙丘。

道观里有两位师兄会阵法,一个是弈师兄,一个是一笔师兄。弈师兄的是棋阵,半壁师兄的是画阵。两者皆属一道,却各不相同。

弈师兄的棋阵在于变化,需要临时布置。而半壁师兄的画阵可以事先画好,需要时再甩出去。两者各有优劣。棋阵变化多端,黑白棋子衍化无穷,却囿于时间。画阵可事先准备,引人入幻境,却失之机变。

世间无完美事,此事亦如是。

弈师兄的棋阵之术虽然精妙,但以遗玉观星境的修为,是很难施展完全的,所以反倒不可以用。而一笔师兄的画,由于是事先画成,遗玉倒可以勉强操纵。

遗玉从大袖里拿出一卷画,实际上是从“无垠”里拿出来的。

“无垠”就是老师给遗玉开辟的随身空间,里面放了很多东西。先前的那把“观涛”也是从“无垠”里取出的。遗玉用大袖作为遮掩,倒不是想掩饰什么,反正也瞒不过,他只是不想太过惊人而已。

遗玉拿着画轴,“这就是‘沙丘’。”

他顿了一下,说道,“我们用‘沙丘’困住上河虬,然后寻机杀他,如果杀不死……”说到这,他有点无奈,“我们也能逃掉。”

“这个主意很好。”

“就这么办。”

……

……

上河虬确实撇下了侍从。

因为他发现带着侍从追人会很慢,而遗玉他们跑得又很快,在不追上去就追不上了。所以上河虬索性撇下了侍从让他们回府,自己孤身一人弃马乘风而去。

他自信以自己妙识下境的修为足以镇杀上河城的一切!

云海舒展,上河城瞬间发觉猎物的位置,然后迅速跟了上去。

一直跟出城外十里,这期间他杀死了镇守东城门的城门侯,只需一掌而已。

他上河虬纵横凉州三十年,还没有遇见过敢这么无视他的人。不仅敢拒绝他的邀见,还杀了他的家臣。在上河城、在城主府的旁边就敢这么做,这已经不是用无视就可以解释的通的,这简直就是蔑视!

上河虬绝不能忍。

在他即位的在三十年里,任何敢于这般蔑视他的敌人,都已化为了灰烬。

……

城外风景如画,也的确是画。

遗玉将“沙丘”展开,融进了这片风景里。

这也是画阵的精妙所在,展开画轴,就可以让画中笔墨与当地地势合二为一。

上河虬一头撞了进去。

明明是一片葱葱郁郁的树林,进来后景象一阵扭曲,就好像踏进了一片错乱的时空。城郊野外的树林变成了恢弘壮阔的的宫殿。

上河虬抬眼四顾。他没想到这几个小蟊贼还有这种手段,居然掌握有“沙丘”这种大名鼎鼎的古阵法。不过也是他过于轻敌了,如果他愿意谨慎一些,云海慢慢查探,则绝不至于落入“沙丘”的陷阱。

上河虬不懂阵法,但他知道几乎所有的阵法都有一个生门,生门就是生路,他只需要找到这条生路,就可以毫无疑问的脱困。小蟊贼们既然可以用“沙丘”困助住他,就说明他们还没走远,自己也许还可以追得上。

他的想法一般来说是对的,几乎所有的阵法都的确有一条生路,可唯独“沙丘”是个例外,沙丘是一个困局,一个囚牢,它没有生路。要想破开“沙丘”,唯一的办法,就是凭靠自身的修为境界,强行毁灭宫殿,破画而出。

上河虬抽出腰间的“牧刀”。他的祖先是给人牧牛的贫民,因缘巧合之下发迹后请大匠打造了家族的宗刀,取名为“牧刀”,以示不忘本。宗刀,就是家族世代传承的刀。与之相类的还有宗剑。

上河虬真元鼓荡,摆出“破军”这般凌厉的起手式。朝宫门出斜斜一挥,一道霸烈至极的刀气猛然震荡而出,激起一片风尘。

……

“我的‘沙丘’可以困住他一柱香的时辰,一柱香后,他必定能破画,到时一切皆休。”遗玉站在画外,看着画。

上河虬虽然没有当年那位赵国先王的雄才,但却有着超过他的修为,所以上河虬破开“沙丘”是迟早的事。当然,如果是一笔师兄亲自来此的话,上河虬插翅也难逃。说不得又要重演一番千年前的历史,被活活饿毙在沙丘宫。

唐轲看了一眼遗玉,见他一副镇定的模样,觉得这家伙说要杀上河虬大概是认真的,于是问道,“要杀他,我们该怎么做?”

在他看来,观星和妙识之间的境界差距是不可弥补的。换言之,观星想要越境击杀妙识,是不靠谱的。它们之间的差距宽阔如大河。

“唐君稍安勿躁。”危月说道,“古代的名将们不都是这样吗。决战之前镇定的饮酒自若,表现出无足轻重的样子,实际上心中早已胸有成竹。帅帐外的武士们就等着将军喝完最后一滴酒,掷杯为号,执行必胜的命令。”

唐轲无奈说道,“危月你不该去唱戏,你该去写戏。”

……

上河虬依旧困在画中。

宫殿内早已没了富丽堂皇的模样,千疮百孔,到处都是刀气纵横。

他有些累了。

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他举起刀。

刀身燃烧。

这是“焚刀”。先前周扼在危楼里想用而未能用的刀法。家臣都会的,上河虬身为家主,自然更会。

可是他不想用。原因正是因为这一刀太霸道,太决绝。而他自己本身又是强大的妙识境。

这是一个问题。

“沙丘”是一个封闭的空间,纵横不过百步。在这样一个狭窄的空间里,身为妙识境高手的上河家主若用焚刀破画,那么在破画的一瞬间,他将遭到“焚刀”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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