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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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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古往今来,成就大事者,都是与常人有所不同的。”罗薇的丈夫拍着我的肩,“赵所长只是性格过于内敛而已,她为人还算友善,让我们最为敬佩的是她对工作的热忱,就说现在,除了毒箭木课题外,我们还知道她正在进行一项新的研究。哪像我们,除了本职工作,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那种热情了。”  
  我看着手上的资料表,有些失意地说:“有时候,对工作的热情并不一定是出于自我的研究兴趣。”  
  “你的话很让我费解。”罗薇一脸迷惑地问我,“如果没有兴趣,又如何提高自己的工作热情,就像人没有了食欲,再美妙的山珍海味也不能吸引他的注意。”  
  我茫然地摇摇头。  
  罗薇显然并不赞同我的观点,一脸坏笑地说:“按你的说法,你千里迢迢地赶到这里,只为调查一个人的私密生活,这也算是一个心理疾病的表现了。”  
  我愣了愣,脑海中似乎有一条若有若无的线条在浮荡,但我一时之间找不出它的头绪,罗薇的话给了我一个提示:那就是执念!  
  一个人如果有了执念,就算前途渺渺,他也会豪气干云地走过去,他这样做不一定会有结果,但这种前进的过程已经让他完成了内心的仪式。 
我的执念是找出黑公主事件的始作俑者,也许穷尽我所有力量,最终也不会有云开月明的一日,但是,在我内心的执着没有放弃时,我绝不停下我的脚步。  
  赵月和我一样,也有自己的执念吗?  
  如果有,那又是怎样的一种坚持呢?  
  花费了好大的劲,我才从冥思苦想中清醒过来,接过罗薇丈夫递上来的凉开水,我随口问道:“赵月除了现有课题,还在进行新的项目?你们研究所任务也还是很繁重啊,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清闲。”  
  对方笑道:“我们这种机构,说闲不闲,说忙不忙,也就是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现在的人不像以前,自己主动去找项目选课题,都是守株待兔等上级部门的分配。倒是赵所长,工作机器一样地开发项目。我们是只能敬佩,不能同行。”  
  罗薇白了他一眼,说:“你这叫毫无追求。”  
  我随口问道:“什么样的新项目让她如此狂热?”  
  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也谈不上什么项目,只是她个人的自我研究而已。你知道EA3834吗?”  
  我摇摇头,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符号。  
  “它是一种高效失能剂的名称代码。”  
  “高效失能剂?”我还是一片茫然。  
  “失能剂就是让人体暂时丧失某些功能的药剂,在500年前人类就发现了这种药剂,但那个时候,它的功能仅仅用来让人昏睡。”  
  “那和东汉华佗的‘麻沸散’不是一样的功效吗?为什么说是在500年前才发现了失能剂呢?”我指出他话中的错误。  
  “不,你误解了麻醉剂与失能剂的概念。麻醉剂有一定的失能功效,但它和失能剂却有一个重要的区别。失能剂分精神失能与躯体失能两种,躯体失能可出现休克,四肢瘫痪等症状;精神失能就比较复杂了,幻视、幻听、幻嗅等诸多症状,并且对人的中枢神经有很大的伤害。可以这样说,你要制造一个精神错乱者,只要在他身上施加一点点精神失能剂就可以了。”  
  “这就是EA3834的功能?”我问。  
  “EA3834只是上世纪70年代的产物,但其功效已经够可怕的了。现在世界上最尖端的失能剂,已经运用到多种领域,当然,是用在正义领域。”  
  我的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你是说赵月正在研究最新型的失能剂?”  
  “这个就不能肯定了,但我们知道她一直在培养某种真菌。”他咽一口唾沫,继续说,“这种真菌含有致幻成分——麦角酸,而这种真菌只能在热带地方存活。要研制出更高性能的失能剂,必须先培养出麦角菌,从菌体里提取出麦角酸,通过麦角酸再次衍生新菌种,然后再提取新的物质。怎么说呢,反正是一项枯燥繁复的实验。”  
  我抹一把额上的冷汗,问:“她培育这种真菌,就一定能研制出新的失能剂吗?”  
  “一切都是未知数,只能等她做到后,才能肯定新型失能剂的诞生。”  
  我感到全身越来越冷,南方5月的阳光也不能温暖我从心底汩汩渗出的丝丝寒意。    
  第十六章 迷幻香薰    
  赵飞燕做梦都不会想到会在“阳光海岸”遇上这样一个女子。  
  “阳光海岸”是一处高级住宅小区的名字,这里远离市中心,在一马平川的原野上,莲花湖蓝湛湛的水面如同一面清亮的镜子,在阳光下微微泛动金色的反光,环绕湖岸而建的数十栋小高层公寓,将法式浪漫的建筑风格表达得淋漓尽致。  
  “阳光海岸”被称为江城的“后花园”,居住在这里的大都是那些事业有成的商界人士或高级白领一族,难怪在小区入口处的那一班保安,除了衣着鲜亮笔挺,就是举手投足之间也流露出一股和其他地方的保安迥然不同的优越感。这些看惯了高级轿车的保安,对偶尔从市区过来的出租车,绝对保持了一种高姿态,从小区门前的公示牌上刺眼的“出租车谢绝入内”七个大字,足以显示出在这片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区域,出租车是属于下等车的行列,是没有身份进入这块高级领地的。  
  赵飞燕能自由出入“阳光海岸”是因为高阳在这里拥有一套居室,只是高阳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回到这里来,绝大部分时间,这套居室的使用权归属赵飞燕所有,当然,还有高阳的奥迪A6,也成了赵飞燕的代步座驾。  
  泊好车,赵飞燕心情愉快地转动着手里的车钥匙,昂首挺胸地踏入“香岛咖啡语茶”。  
  “香岛咖啡语茶”依湖而建,有二分之一的建筑伸延至碧蓝的湖水之中。蓝天碧水,露台式的观景平台,一杯香醇的咖啡,耳边是Einthne Ni Bhraonain舒缓恬静的吟唱,身心的劳顿得到无与伦比的抚慰。  
  赵飞燕一直以来,对恩雅的歌声情有独钟,这一朵“爱尔兰星空下的玫瑰”在许多时候,用她独具韵味的甜美嗓音给赵飞燕浮躁的心灵注入了一针镇静剂,让她暂时忘却身外的所有烦恼与迷惘。在Only Time(《惟有时光》)温馨舒缓的旋律中,赵飞燕把自己浸到如梦似幻的氛围里,从身体到心灵。  
  在侍者的引领下,赵飞燕踏上熟悉的观景台,点上一杯“单头马车”,然后优雅地坐进造型古朴的柳编椅。  
  阳光干爽怡人,湖面上漾过来的微风里夹杂着纯和的青草气息,这是大自然的原色原味。  
  赵飞燕惬意地伸出手搁在芬兰赤松木打造的小巧桌面上,随着A Day Without Rain(《无雨的一天》)的轻松节奏,曲起纤细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轻叩着。 
不错,无雨的一天,如同赵飞燕此刻明快的心情。  
  侍者送上咖啡,一丝醇香沁入赵飞燕的肺腑里。  
  赵飞燕不喜欢那种法式咖啡和爱尔兰咖啡,她认为那种人造的香甜与酒味大大破坏了咖啡的质地,虽说口感奇异,但却缺少原味咖啡的余香。所以,她偏好意大利咖啡,特别是康宝蓝。意大利咖啡是那种在极短时间内提炼出来的浓缩咖啡,具有浓烈的香味与苦味,咖啡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咖啡油,那种浓香正是从这层油面浮起的。当咖啡冲好后,加入一勺鲜奶油,嫩白的鲜奶油轻轻漂浮在深色的咖啡上,宛如一朵纯洁的白莲花,这就是康宝蓝。因为除了咖啡之外只加鲜奶油,所以被某些时尚人士称为“单头马车”。  
  康宝蓝味苦,但香醇绵久,具有强烈的清神醒脑功效,这也是赵飞燕钟情的重要因素。  
  赵飞燕端起咖啡,深深地吸一口气,让那种醇厚的香味能通透全身的每一条脉络,然后才啜上一小口,在嘴里含上片刻,当咖啡的圆润与清爽填满了整个口腔,这才细细地咽下。  
  味道美极了!赵飞燕愉快地想,享受地闭上双眼,慢慢地回味着那种特别的感受。  
  赵飞燕再次睁开眼时,面前多了一名女子,对方看上去30出头,皮肤微黑,是那种长期享受阳光沐浴的健康肤色,一件蓝碎花长裙将她健美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一副深茶色眼镜遮住她的眼睛,让人摸不透她镜片后的目光里,蕴含着怎样的情感,倒是她微微上翘的唇角,让赵飞燕感知到她的友好与热情。  
  “不介意我坐这儿吧?”对方的笑意浓了些,声音轻柔得有如山谷百灵。  
  赵飞燕露出宽容的笑容:“请坐吧,如此怡人美景,一个人独自欣赏也觉得单调无趣。”  
  侍者适时地走过来,柔声问道:“小姐您要喝点什么吗?”  
  “绿茶咖啡有吗?”  
  “有的。您要来一杯吗?”  
  女子微微颔首:“加一片鲜柠檬!”  
  赵飞燕突然对面前的女子生出奇怪地感觉,大凡喜欢咖啡的人,对绿茶咖啡很少饮用,因为这种咖啡是地地道道的日本风味,在咖啡里加入绿茶粉,香醇的咖啡就有了微酸的味道。按赵飞燕的理论,喜欢绿茶咖啡的人,必定有着双重性格,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绿茶咖啡的矛盾口味。  
  对方似乎看穿赵飞燕心里的不解,莞尔一笑,说:“由于工作的缘故,需要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所以,我偏好那种能生津润肺的微酸口味。它们更利于身体的吸收。哦,怎么称呼您?”  
  赵飞燕优雅地轻启皓齿:“赵飞燕。天下第一的赵,飞翔的飞,燕子的燕。”  
  对方高兴地笑道:“那我们还是本家呢!”  
  “你也姓赵?”赵飞燕也有些兴奋,“看来,咱们还有些缘份。”  
  “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叫赵月,在云南工作,老家在江城,这几天因有家事回来处理,朋友在这里开了这间咖啡厅,趁着天气不错,所以过来看看,一则消遣连日来的疲惫,二则和老朋友叙叙旧情,刚才见你独自一个人,从神情上看似乎心情不错,所以希望能分享你的快乐,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赵飞燕笑:“既然我们有缘相识,就是朋友啦,朋友之间有快乐就要一起分享嘛。其实,前一段日子,我一直过得很糟糕,整个生活都变得乱七八糟的,还好这几天终于想通了,人生苦短,该放手时就放手,只有放得下,才能提得起。”  
  “但是,从你的眉目之间,我可以看出,你并没有完全放下,至少有一点你不能放下。”赵月透过茶色眼镜,凝视着赵飞燕,“或许,这件事你一辈子都不能放下了。”  
  赵飞燕心里微微震动,好厉害的眼光,莫非她有读心术不成?  
  赵飞燕脸色微暗,低下声音道:“有些事情是宿命的安排,非人力可为啊!”  
  赵月摇摇头:“命运在你自己手里,如果你有坚韧的信念,你一定可以最终主宰自己的命运,尽管有时候会付出巨大的代价,但这不也正是人生的意义所在吗?”  
  赵飞燕无言地摇头,端起咖啡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赵月依旧面带浅笑,将手提包拿上桌面,从里面拿出一支玫瑰色的小玻璃瓶:“许多事情并非我们眼睛看到的那样,或许,它可以让你更认清事物的本质。”她将玻璃瓶推到赵飞燕面前,继续说:“如果你想看到某些你心里希望了解的东西,午夜12点,将它点燃!”  
  “这是什么?”赵飞燕拿起玻璃瓶。  
  玻璃瓶十分小巧,不足1寸长,细细的瓶身是那种玫瑰的深红色,里面装着细小的沙粒状的东西,只是那些小沙却是嫣红色的,并且磷粉般隐隐发光。  
  赵飞燕想起有一段时期曾经流行的薰衣草,看上去和这些玻璃里的彩色颗粒差不多,于是问道:“这是薰衣草吗?为什么要点燃它呢?薰衣草只要放在衣物上就可以起到衣含暗香的作用。”  
  “这是玫瑰香薰。”赵月解释道,“它是从玫瑰花中提炼出来的精华素,具有神奇的力量。它和薰衣草截然不同,只有在大商场里的精品店才可能看到,而且价值不菲,这么小小的一瓶,就得好几百元呢。”  
  赵飞燕愣了一下,将玻璃瓶推回赵月面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接受呢。”  
  赵月轻笑出声:“这个你就不必客气了,我有个朋友在巴西就是经营这东西的,他给我带了不少品种回来。我个人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但朋友的一番心意也不好推却,就留下了。你我之间有缘,所以,借花献佛,何乐而不为?不过,我只是听朋友说起,是否有神奇的功效,我倒没有试过。” 
赵月拿起赵飞燕的手,将玻璃瓶放在赵飞燕的掌心:“如果真有那种神奇的效果,你可要告诉我哦。”    
  子夜,月色撩人,在湖面上洒下片片水银似的鳞光。  
  赵飞燕盘坐在窗台上,任凭轻风拂起长发与思绪。手里的玫瑰香薰,或许是月光的照射,居然反射出妖异的光泽,像一只只精灵的细巧的眼睛,充满了无边的媚感。  
  真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吗?赵飞燕微微皱起眉头,它只不过是一小瓶香薰而已,就算有,也只能是它的香氛独特而已,因为从瓶口的锡箔纸封住的地方,隐隐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似玫瑰花香的温暖,却又蕴含着另一种奇怪的香。这种香味似乎有些重量,在空气中一直往下沉,让人禁不住要去接住它们。  
  赵飞燕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她轻轻地拿去玫瑰香薰的纸封,将香薰倾倒在一只小瓷碟里,然后颤抖着擦亮了火柴,随着一片绚丽的光焰,浓郁而奇特的香气刹那间便氛氲了整个房间。赵飞燕觉得身体的四肢百骸都被奇香染透,整个人也轻飘飘地仿佛要随风升起。  
  此时,电话响起,突兀的铃声在寂静中显得惊心动魄。  
  赵飞燕惊恐地蜷缩起身子,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出现《午夜凶铃》中让人心胆俱裂的镜头。  
  铃声执拗地响着,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寂静的空气,同时也扎进赵飞燕狂跳的心脏,她清晰地感受到一线锥心之痛闪电般穿过自己的胸腔。  
  赵飞燕竭力忍住心里的恐慌,缓缓地抓起话筒放在耳边。  
  话筒里一片安详,除了自己浊重的喘息,赵飞燕并没有听到任何可疑的声音。  
  谁在半夜三更恶作剧?赵飞燕颓然地瘫坐在地板上,像一条脱水的鱼,张大嘴巴狠狠地呼吸。花香像一层浓得散不开的雾气,从她翕动的鼻腔畅快地游进肺腑深处。  
  就在这时,赵飞燕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那是一名女子娇媚的轻笑。赵飞燕瑟瑟地重新将话筒放在耳边,轻轻地“喂”了一声。  
  电话的另一端并没有人回应,女人的娇笑声变成喁喁低语。声音不大,但赵飞燕却还是清楚地捕捉到每一个字。  
  “你说说,我和赵飞燕比起来,哪个更让你心动?”女人的话让赵飞燕迷惑起来,对方是谁,她怎么会认识自己,听她的语气,似乎对自己十分熟悉。但赵飞燕可以十二分地肯定,这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应该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小傻瓜,这还用问吗?你的妖媚与善解风情没几个女人可以比得上。至于赵飞燕,长相还过得去,但却是木头人一个,要多没趣有多没趣。”男人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过来,让我香一个!”  
  赵飞燕如遭雷击,刹那间麻木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耳膜内的蜂鸣声疯狂地冲撞着她膨胀的大脑。  
  这个男人是高阳!  
  赵飞燕太熟悉这个声音了,不紧不慢,略显低沉而又富含磁性,这个声音已经在她生命里停驻了将近20年。这么多年来,赵飞燕死心塌地地追随着它,听命于它的任何指示,为之倾心、为之忧郁,它已是她生命里的主调。  
  然而此刻,这个让赵飞燕神魂颠倒的声音却变得异常陌生,甚至变得刺耳,让她不能忍受。  
  “又在卖弄你的嘴皮子,什么是善解风情?”电话那端的女人依旧娇笑着问。  
  然后是一阵杂乱的窸窸窣窣的响动和女人咯咯的笑声。  
  片刻之后,响动停止,传来高阳的声音:“这就叫风情。我如果去摸她的腰身时,她就会马上躲开或者把我的手拨到一边,有时还冷着脸训斥几句。你就不同了,不但不躲开,还半推半就地扭动,撩得人心旌动荡。”  
  赵飞燕差点晕倒,自己有他说得那么差劲吗?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突然间明白了一度和自己朝夕相对的男人,实际上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与他堂而皇之的外貌相比,这个男人的躯壳内,纳藏着多么肮脏的元素,他血管里流淌的液体,竟如此虚伪而丑恶。  
  “那样啊,我不成了狐狸精了。”女人问。  
  “说实话,男人都是喜欢狐狸精的,只是在白天,他们得把自己装扮成正人君子而己。好了,小妖精,到窗边来,这么好的月色,不要辜负了良宵美景。”  
  话筒里传来女人的低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赵飞燕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赵飞燕醒过来时,早已是阳光满室,房间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余香。  
  她爬起身,特意看了看电话,奇怪的是根本没有任何来电记录,那么,昨晚的电话是如何进来的?难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但这种幻觉也太过于真实了。  
  赵飞燕蓦地想到了什么,对,玫瑰香薰!  
  她的目光转向窗台,那儿一片小碟,碟内是一小堆焦色的灰烬……  
  赵飞燕神情恍惚地坐在“香岛咖啡语茶”的观景台上,耀眼的阳光也不能让她感到温暖,广阔的湖面更增添了她内心的空落与茫然无措。  
  昨夜的经历太过离奇,赵飞燕不敢肯定电话里听到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此刻,她静静地守坐在“香岛”,目的只是在等待一个解释,或者说,在等一个人。  
  “你来了。”  
  循着声音,赵飞燕转过身来,赵月的笑容就出现在她面前。  
  “玫瑰香薰试过了吗?”赵月坐在对面,不紧不慢地问,“有什么神奇的功效?” 
赵飞燕疑惑地注视着赵月茶色镜片后的眼睛,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真的没有用过这些香薰?”  
  “我倒是想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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