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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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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疑惑地注视着赵月茶色镜片后的眼睛,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真的没有用过这些香薰?”  
  “我倒是想试一试,只不过我对这种过于浓缩的东西过敏,所以一直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  
  赵飞燕将昨晚的遭遇述说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高阳的性格应该不是这一类人。”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赵月收起笑,一脸的冷漠,“不管你听到的那些话是真是假,至少它们可以给你一个警示,不要太过于相信别人,特别是男人!”  
  赵飞燕闭上眼,只觉得脑袋就像一锅焖过了头的山芋,粘粘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给你,或许它们可以帮助你找到答案。”赵月从小包里掏出两个小瓶推到赵月面前,“蓝色的是紫藤香薰,绿色的是罂栗香薰。”  
  赵飞燕惊恐地向后缩了缩身子,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磕磕绊绊地说:“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我不要……不要,你赶快收起它们。”  
  赵月站起来,走向木楼梯,进入楼梯口时,缓缓地转过头,说:“放不下,就得提起来;放得下,还在乎什么?”  
  赵飞燕痴呆般坐在“香岛咖啡语茶”的观景台上,桌上是赵月留下的香薰,小巧而精致的玻璃小瓶,在阳光下折射着幽灵般的光晕。  
  赵飞燕终于抓起香薰,放进手包里。赵月说得不错,放不下,就提起来,放得下,又有什么可顾忌的。如果这些香薰显现出的是一个真实的高阳,自己这样不舍不弃地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到住处,赵飞燕第一次感到这间装饰豪华的屋子里充斥着诡异的气息,这种不可名状的惊惶让她忐忑难安,她开始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直到自己的舌苔被烟碱麻醉。  
  终于等到午夜,赵飞燕取出紫藤香薰,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它倒入小碟里,然后熄了所有的灯光,盘膝坐到窗台上。  
  月光像一匹银练铺在窗外的湖面上,微澜的湖水在夜气的笼罩下银纱般飘浮,让赵飞燕仿佛置身于虚幻飘渺的梦境。  
  “嗤!”随着火柴棒磨擦的异响,一朵红色的火苗已升起在赵飞燕细腻的手指上,来不及犹豫,赵飞燕将火苗伸向小碟。  
  又是一朵艳丽的彩色火焰腾起,紫藤香薰已点燃了,除了一种醇厚的药草的香味,赵飞燕能够感知到另一种飘忽不定的异香,像一只扇动翅膀的小虫,在紫藤微苦的药香里穿行。  
  赵飞燕抱紧双臂,将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桌上的电话。  
  今夜,又将听到什么呢?赵飞燕被自己内心深处既惶恐又期待的复杂念头搅得心绪大乱,除了手里渗出的湿凉,背脊处更是微微麻痹。  
  香薰很快就熄灭了,那种怪怪的香馥之气也越来越淡。  
  但是电话铃声一直没有响起,一切都是那么沉寂。赵飞燕突然发现这间房子和一个阴森的坟墓没什么两样,而自己就像坟墓的主人,在黑暗中守着孤独与凄冷。  
  赵飞燕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激灵,她手脚忙乱地拉开窗户,试图让窗外的凉风吹醒自己迷失的灵魂。  
  月光下的湖水发出清冷的光泽,在微风下飘扬。  
  飘扬!赵飞燕猛地发现了湖水的异样,它们竟然随着夜风飘升到空中,哗哗的响声里挟杂着某种沉重的低吼,那是一种不知名的野兽的吼声,它就隐匿在冰冷的湖水里,随时准备扑过来。  
  赵飞燕恐怖地尖叫一声,“砰”地关上窗户,跌跌撞撞地逃到沙发上,紧紧地搂住细绒抱枕。  
  突然,赵飞燕听到了一丝声响,那是钥匙转动的声音,细细的,慢慢的,像一只尖齿的小动物啃嚼骨头时发出的惊悚响声。  
  赵飞燕更紧地缩起身体,试图把自己嵌进沙发内,她能感到自己的喉咙发紧,仿佛被一只黑暗中的巨手掐住了脖子。  
  门被推开了,两条人影互相搀扶着走进来。  
  赵飞燕想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嗓子眼里一下一下地痉挛着,牵扯得胸口一阵阵刺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朦胧中的人影在她面前穿过,径直走进卧室。  
  难道是盗贼入室?赵飞燕第一念头就想到这些,但马上就在心里否定了这种幼稚的想法,“阳光海岸”除了小区入口有保安24小时轮流值班,每一条道路,每一栋楼都安装了监控器,普通的盗贼又怎能轻易闯入呢?并且,来人分明对这间房子相当熟悉,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家一样。  
  高阳!赵飞燕一下子明白了,进来的人是高阳,虽然黑暗中看不真切,但直觉告诉她,两条人影中,其中一个绝对是高阳。赵飞燕心神大乱,这个时候,高阳居然悄然回来,而且是两个人一起回来,那么,另一个是谁呢?  
  赵飞燕彻底从恐惧中清醒了。  
  恐惧就是这么奇怪,它有时让你心神浑沌,有时又会让你心清神明。  
  赵飞燕现在就心清神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所有的感觉能力都回到了她的身上,甚至被放大了好几倍,她觉得自己思维出奇地澄澈,耳目也变得清朗敏捷。她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丝香气,这种香味儿和刚才的紫藤香薰截然不同,这应该是一种女人使用的香水味,高贵而媚惑。  
  这么说,和高阳一起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他们似乎早已彼此相熟。此刻,他们已经进入了主卧室,那张宽大舒适的意大利原木床,柔软的床垫上正承载着他们疯狂扭动的躯体 
赵飞燕以为自己会疯狂,甚至会冲进去,将他们置于死地,但事实上,此时她就站在卧室门外,耳朵里充斥着门后传来的激越的声响,而她居然没有丝毫的冲动,似乎这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只是一部旁人编写的剧本。  
  “高阳,你答应过我,要让赵飞燕彻底消失的。”门内传来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异常熟悉,赵飞燕可以听出就是昨夜电话里的女声。  
  “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这么着急呢?你以为让一个人消失是那么容易的事吗?”气喘吁吁的高阳说道。  
  “你可以对她催眠啊,这不是你的强项吗?催眠她,让她在大街上被车撞死,或者从几十层的高楼跳下摔成一堆肉泥,要不让她从大桥跳下去,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头栽进滔滔的江水里,哈哈,到时候连尸体都喂了鱼鳖,就成了死无葬身之地啦!”女人的声音娇媚而恶毒,赵飞燕浑身立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高阳嘿嘿地冷笑:“你的鬼主意可真多,但这些死法都不够新鲜,我早就想到了更精彩的方案。”  
  “什么方案,快告诉我嘛。”女人撒娇的声音传出来。  
  赵飞燕站在门外,全身发冷,仿佛置身于千年冰窟之中,她想逃离这间邪恶的屋子,却被心中的好奇死死拽住。  
  “你听说过干尸吗?”高阳得意洋洋地吹嘘着自己的计划:“如果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迅速蒸发掉身上的水份,再给尸体均匀加热,然后在阴冷的地方搁置一段时间,最后在尸体上涂上一层防腐剂,那么,就成功地制作出一具干体,也就是木乃伊。”  
  女人轻轻地拍掌叫好:“哇,太神奇了,难道你想将她做成木乃伊?”  
  高阳说:“要制作木乃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首先是地理条件,最好是选择沙漠,因为沙子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可以达到七八十度的温度,并且,要使尸体均匀受热,沙子是最好的填充原料。如果在沙漠里找到一处幽深的地方来作为尸身的阴置处,那么,要制作木乃伊就指日可待了。”  
  赵飞燕听得心惊肉跳。好你个高阳,什么沙漠黑井,什么宝藏,原来全是他的谎言,他的目的就是想除掉自己,甚至穷凶极恶地要将自己制作成干尸。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赵飞燕在明白了高阳的恶毒用心后,愤怒与羞辱促使心中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烧。近20年的委屈求全,得来的只是高阳的一个骗局,最终还要落得这样一种残酷的下场。与其被高阳制于死地,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将高阳杀死,这样至少也可以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最可恨的还是那个门后的“小妖精”,如果没有她的出现,高阳或许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是真正的祸根,除掉她,才能平息自己心头之恨。  
  赵飞燕转身进了客厅,从水果盘里抓起水果刀,毫不犹豫地返回卧室门外,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去,朝着床上一阵乱捅。  
  奇怪的是,赵飞燕并没有听到她期待的惨叫声,水果刀扎在床上也是软绵绵的毫无阻力。  
  为什么会这样?赵飞燕停下手,摁下开关,房间里登时亮如白昼,一切都清清楚楚地显现在眼前,哪有什么高阳和女人的影子?床上除了自己刚才水果刀留下的痕迹,根本就没有人动过的迹象。  
  又是幻象?  
  赵飞燕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手中的水果刀,心里升起无边的后怕,如果刚才的这一切都成了现实,那自己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紫藤香薰,它带给赵飞燕的是一场可怕至极的梦魇。  
  还有最后一瓶罂粟香薰,明天要不要将它点燃呢?如果点燃了它,自己又将会看到怎样可怕的场景,又会做出什么可怕的行为?赵飞燕顾不上抹去脸上涔涔的冷汗,痴痴地瘫软在床边,被潮水般涌上来的恐惧彻底覆盖了。  
  赵飞燕是被窗玻璃上“啪啪”的声音惊醒过来的,她睁开眼,才发现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大雨,雨点密集而肆虐地敲击着窗玻璃,像野兽的爪子拍打的声音,赵飞燕不禁心惊肉跳。  
  蹒跚地从地上爬起,赵飞燕摇摇晃晃地走入卫生间,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憔悴惊惶的脸,看上去苍白疲倦,显得失神落魄。那是自己的脸吗?眼神呆滞,面无表情,找不出一点一毫昔日的飞扬神采。  
  赵飞燕伸出手按在脸颊上,触手处一片冰凉,她尖叫一声,更深的恐惧揪紧了她的心。  
  香薰,这一切都是来自于那些玻璃小瓶里奇异的细小的彩色香薰,是它颠覆了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将自己有条不紊的规律搅得七零八落。  
  想到这里,赵飞燕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如果这一切都只是香薰制造出来的幻象,自己岂不是正处于危险的边缘?可是一支小小的香薰,又怎么可能具有这种奇异的力量呢?再说,赵月和自己素不相识,她又如何能知道自己内心的秘密,而将它们“制造”出来?照此推断,这些香薰确实有种神秘莫测的功能,它可以让人窥探到未来。玫瑰香薰让她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紫藤香薰让她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场景,剩下的一支罂栗香薰,又将显示出什么可怕的场面呢?  
  赵飞燕回到客厅,从小包里找出最后一支香薰,绿色的小瓶,看上去极富质感,在她苍白的手里仿佛一团半凝冻的布丁。  
  我为什么非要在午夜点燃它呢?赵飞燕萌生奇怪的念头:如果在白天将它点燃,是否还会出现那种幻象呢?  
  赵飞燕决定将这支罂粟香薰点燃,就在此时,她害怕到了午夜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去面对那些幻象。 
香薰接触到火苗,腾起一股白烟,奇怪的是,赵飞燕既没看到绚丽的光焰,也没有闻到奇异的香味,难道它们只有在午夜才能发挥神奇的力量?赵飞燕抓起玻璃小瓶,陷入混乱的遐想中。  
  门无声地开了,西装革履的高阳气宇轩昂地走进来。  
  赵飞燕疾步迎上去:“高阳,你终于回来了,这段日子你都到哪里去了,我一个人好害怕。”  
  高阳阴沉地看着赵飞燕:“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赵飞燕满头雾水,不解地问:“我背叛你了吗?”  
  高阳嘿嘿冷笑:“如果不是你的出卖,警方又是如何怀疑我涉嫌杀害周子鹤呢?”  
  “周子鹤?你是说民俗协会的副会长。”赵飞燕惊恐地辩解,“我根本就没有出卖你,或许是你的催眠计划中出现了什么差错,给警方留下了线索。”  
  “不可能!”高阳低吼,“以我的功力及周详的布置,警方怎么可能找到线索,而这件事,只有你是唯一知情者,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能了解事件的真相。现在警方只是怀疑,但他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在他们找到证据之前,我要你永远地闭上嘴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高阳一步步逼向赵飞燕,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  
  赵飞燕恐惧地后退,直到被逼至屋角。高阳粗重的气息喷到她脸上,让她生出窒息感。他的笑容越来越浓,裂开的嘴巴渐渐拉伸,直到整张脸都张开了,赵飞燕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血红的口腔里,一条猩红的分叉的舌头“咝咝”地翻转吞吐,尖利的牙齿上挂着惨绿色的唾涎,一股腥臭的气息薰得赵飞燕头晕目眩。  
  赵飞燕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奋力推开眼前的高阳,跌跌撞撞地夺门而逃。  
  雨下得正急,瓢泼似的笼罩了整个天地。  
  赵飞燕疯狂地冲进雨幕,一边嘶声叫喊,一边连滚带爬地向小区门口跑去……    
  第十七章 妖眼    
  接到高阳的电话,我着实吃惊不小,自从上次在江城艺术学校和他偶遇后,我们之间就断了联系,我虽然怀疑他和这一系列事件有关,但苦于没有证据来证实他参与其中,所以,除了暗中提防,我并没有更好的方式来解开心里的疑惑。  
  “海洋酒吧”是江边一长溜酒吧里并不起眼的一间,但是这里的海鲜却以味道鲜美、价格低廉出名。  
  此刻,我和高阳正面对面坐在“海洋酒吧”一间雅静的包间里,或许是下雨的缘故,包间里的空气显得潮湿而闷热。  
  高阳清了清嗓子,终于打破僵局:“子夏,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疑问,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和你一样,也被卷入到一个巨大的无以名状的漩涡里去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高阳叹息了一声,低沉地说:“在我孩提时代,因为受父亲影响,对艺术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且,我发现自己在这一方面有种常人难以理解的特殊能力,父亲对我这种能力一直很担心,他害怕因为我的天赋会给我带来灾祸,因此,他每年总是要带我去寺庙数次,让主持师傅给我点化。”  
  我心里一动,忍不住问:“是元心寺吗?”  
  高阳惊异地看着我:“不错,就是元心寺,那里的主持方丈和我父亲交情笃深。”  
  我突然间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定数,仿佛上天用他神秘的巨手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一样。我感慨地呼出一口长气,说:“你父亲叫高若云,在当年是江城赫赫有名的史学家。并且,你父亲曾经在元心寺借得两件奇怪的东西回去研究,结果却遭遇不测。”  
  高阳颤声低叫:“你都知道了?”  
  我缓缓地摇摇头:“对当年的那一段历史,我只知道一点表面的东西,其中的内情我却毫不知晓,希望你可以给我解开心里的疑惑。”  
  高阳深深地吸口气,说:“当年父亲一直在研究敦煌历史,他和圆心大师交谈中得知大师密藏着两件奇特的饰品,便要求观瞻一番,当他看到后,怀疑与敦煌遗经里记载的某些东西有关,便向大师提出外借之请,并承诺大师,一旦考证出物品的出处,第一时间告知大师。圆心大师也有心借助父亲的力量考证饰物的渊源,于是将它们交给父亲。父亲回家后,整整在书房呆了一天一夜,出来后就直接去找了当时考古界的名流赵铁成,也就是赵飞燕的父亲,他们二人又在父亲的书房里呆了一天一夜。后来,赵铁成告别离去,再也没有来过。父亲每天吃完饭就钻进书房,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神神秘秘地不知在里面干什么。直到父亲病故前一天,他才将我唤进书房,交给我一张残旧的羊皮卷,要我收藏好,并希望我成人后找出羊皮卷上的秘密。他还向我提起了赵铁成,言辞之间颇多愤慨。父亲告诉我,要解开羊皮卷上的秘密,必须拿到赵铁成手里的钥匙。后来,我才明白,当年赵铁成将两件饰品从我父亲手里骗走后,就从江城失踪了,甚至狠心丢下刚刚新婚不久的妻子。据我推测,赵铁成拿到钥匙后,一个人去探寻宝藏时,遭遇了不测,所以那两件东西从此不知去向。”  
  我听得云山雾罩,但以我的理解加推断,还是大致明白了高阳的意思。  
  我问:“你所说的那两件饰品就是双龙钥匙,它们是开启黑井宝藏至关重要的物件,却被赵铁成从你父亲手里骗走,结果赵铁成一去不回,所以你接近赵飞燕,是希望可以从她身上探查出赵铁成的下落?” 
“不完全对,赵飞燕虽然是赵铁成的女儿,但她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更不知道有关黑井宝藏的事,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后来告诉她的。我以为赵铁成如果尚在人世,终有一天会和赵飞燕联系的,但是,这几十年过来,我可以肯定,赵铁成和我父亲一样,当年就已遭遇不测,要不然,他不可能将自己隐埋几十年而不透漏一点音讯。”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  
  高阳又叹一口气,懊丧地说:“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赵铁成下落的念头,并且,我从父亲的遗物里知道我和赵飞燕的先祖都是西夏子民。黑井宝藏也有我们先祖的一份儿。”  
  我摇着头,颇多感慨地说:“从遗传的角度来讲,我们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祖先,但这并不代表人类几千年文明创造的物质可以属于哪一个人,它应该是我们整个民族所共同拥有的,任何人利欲熏心要占为己有,必将受到历史的谴责,也必为全人类所不容。”  
  高阳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嗫嚅道:“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  
  “不,有心向善,任何时候都不晚。”我真诚地伸出手,“这样,我们就是朋友了。当然,还有赵飞燕,我也会将她当做最好的朋友真心相待。”  
  高阳的眼圈红了,哑声道:“我正想告诉你,飞燕也遭遇不幸。”  
  我的心一阵绞痛,因为自从和赵飞燕接触,我可以感知她并不是那种贪婪而恶毒的人,只是一时迷失心窍而已。现在,当高阳告诉我赵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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