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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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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要审什么?尽管问吧。”

  “你就是小衾吧?我要问什么你自然知道,自己招来。”

  那个“小衾”知道眼前的法师是一个厉害角色,再也没有什么花招,便一五一十地慢慢道来。

  原来那个京剧名伶的祖上,是殷实的读书人家,这家唯一的公子,爱书如命,便有了这一屋子藏书。后来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生子,但最懂他心事的,是多年来陪伴左右的侍女小衾。小衾每日服侍公子作诗读书,倍受公子宠爱,名义上是丫头,实际上是侍妾。

  公子正房是个刻薄的女人,早就嫉恨二人的琴瑟相和,于是假借送公子进京考功名,趁家中无人,将小衾推下楼摔伤致死。可怜那公子也在赶考途中遭遇横祸,被歹人抢劫杀害。

  小衾冤死,阴魂七日不散,一心等公子回家来见上一面,谁知公子客死他乡,魂魄流离失所不知所归。小衾牢记公子临别的嘱托——教她看管好心爱的藏书,所以没有赶去投胎,一直在书房里与那些藏书为伴。

  那正房太太知道是自己一手酿成悲剧,也痛悔不已,全心抚养公子血脉,念及她真心悔过,并且又是公子遗孤的母亲,小衾咽下了这血海深仇。所幸的是,公子并没有断了香火,他的藏书也终于得以代代相传。

  谁想到,突然世道大变,就是这个猪脸般的恶人,鸠占凤巢不说,还一把火烧尽了公子的心血和珍藏,这样不懂得做人之道的恶人,取他性命是天经地义。

  小衾说到这里,口气坚决,大义凛然。

  夏云芝刚才还是理直气壮的审判官,现在竟然也气短了半截,心中暗暗赞叹:想不到这样一个古代的小女子,竟然这样有情有义,为一份爱的承诺甘愿世世做鬼,把个是非曲直判的明明白白。她联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那个道貌岸然却出卖自己的夫君,不禁心中感伤。

  “姐姐,可是我的话叫你难过了?”小衾善解人意地问。

  夏云芝心里一暖,但又不得不集中精力,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正途,毕竟,人鬼有别,无法用相同标准来裁决事端,人类的罪恶终将由人类自己去承担、去审判,而她的使命就是阻碍鬼邪对人间的侵扰,守护人间的安宁,这是祖祖辈辈传递下来的理想和信念啊。

  想到这里,夏云芝委婉又不失威严地对小衾说:

  “念你一声声叫我姐姐,我也叫你一声妹妹,听姐姐说一句:

  人鬼两界,各有纲常。尽管他毁了你家公子藏书,但其中缘由想必你不在这个时代,是无法真正明白的,他所做的坏事一定会有报应,但这种报应不是你我能衡量的。”

  “哼,这不就是他的报应吗?”

  “但,罪不当死!”夏云芝紧紧逼视着小衾的眼睛。

  小衾终于低下了头。沉吟良久。她流下两行清泪。

  “姐姐,我听你的。但是,我家公子的藏书毁于一旦,他必须给我一个偿还,否则,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怨气。”

  夏云芝想了想:“好罢,人身上精气最旺盛的头发和指甲,都是身上骨血,我叫他拿这些去祭你家公子的书。可好。”

  小衾想想,算是答应了。

  夏云芝又问“那以后,你要去哪里呢?”

  小衾神情暗淡,半晌才说:“公子的书没有了,我留在此处还有什么意义。投胎去吧,奈何桥上不喝孟婆汤,来世还能记得我家公子相貌,去寻了他,有缘再做夫妻。”

  夏云芝听到这里,怔怔的,也禁不住泪湿了眼眶。

  其后夏云芝招呼众人进来,取了那革委会主任的头发和指甲,在铜盆里烧了,一阵阴风,吹的干干净净。夏云芝眼见阴气渐渐散了,知道小衾走了。她心里依依不舍,满腹牵挂。

  那革委会主任此时也醒了,一切恢复正常自不必说,众人无不称颂道谢,夏云芝都充耳不闻,对那革委会主任更是嫌恶,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她只望着窗口的位置。在心里默默念道:

  “妹妹,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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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扭转的命运(24)
奶奶帮革委会主任去邪,尽管只是尽卜者本分,但也算救了那当官的一条命,因此换来了几年的太平日子。

  可是我奶奶夏云芝天不怕地不怕,也怕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她离心。

  处于“无产阶级*”中的大学不招生,工厂不招工,机关不招干,因为出身问题,夏之桓也没有入伍的资格,尽管叶叔叔经常带一些历史古籍给他阅读,还来辅导他荒废的功课,但已经17岁的夏之桓还是觉得人生未卜、前途渺茫。他宁可帮助母亲浆洗缝补、代别人誊写书信贴补家用,也绝不去学那“歪门邪道”的阴阳五行。每次夏云芝和儿子提起这些,都遭到儿子的激烈反抗。渐渐的,儿子的心开始向往外面的天地,特别是当时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活动正开展的如火如荼,夏之桓也动了心。

  当儿子回家来和夏云芝说:“知识青年都应该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夏云芝真是五脏俱焚。她第一次,狠狠地打了儿子一记耳光。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中,她已经失去了丈夫,想不到从小那么乖顺懂事的和她相依为命的儿子,竟然也无法摆脱政治潮流的洗脑,不但不继承世代相传的《夏氏卜经》,还要去偏远的农村搞运动,这让她无法接受。

  但是夏之桓正是蠢蠢欲动的年纪,生性又非常的倔强,他不但没有听从母亲的劝阻,反倒自作主张选择了偏远艰苦的云南。因为家庭原因夏之桓一直饱受轻视和孤立,但下乡运动使他一下置身于一个斗志昂扬激情澎湃的知青队伍中,年轻的夏之桓受到了很大的鼓舞,他高呼着“上山下乡干革命,海枯石烂不变心!”,满怀激情地与和他一样的年轻人,登上了开赴云南的列车。

  儿子下乡去云南插队,对夏云芝来说是巨大的精神打击。

  因为她已经算到,此去凶多吉少。儿子命中属水,本命坎,西南是绝杀的大凶方位,况且云南多为湿地,阴酶多雨,对儿子百害无一利。可是夏之桓已经在报名处签字画押,去意已决,她也没有办法。

  最令她心痛的,是她让儿子带在身上的护身玉莲花,也被他偷偷留下了,看来他是决意与“封建迷信”划清界限。夏云芝是一个精通卜术的人,她早知这个儿子命中早亡,看来命运真的是无法扭转,但命运也是取决于人的本性,儿子如此倔强,又生于这个乱世,想必这就是他的命道。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所以奶奶非常伤心。

  这些苦楚,在我的父亲夏之桓离家后,也只有叶老师,就是老教授才偶尔聆听一些。而奶奶夏云芝,还是要一如既往地,承担生活中的艰难,平静地等待那厄运的来临。

  叶教授的故事讲到这里,他已经非常疲倦了。手一直抓着胸口,似乎不堪承受回忆之痛。

  我看时间已经很晚,也怕他身体受不了,尽管很想知道爸爸妈妈的事情,但还是忍了忍,和叶教授相约下次,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叶教授对奶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那么多年心无旁贷地帮助她、牵挂她,在最艰苦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个叶老师承担着爷爷应尽的责任。我想那一定是一份非常深厚的感情吧。但是后来,他们竟然失去了联系,这也是非常奇怪和遗憾的事情。

  路过学校的湖心小亭,夜静无人,看到几月前开得娇艳的芍药也都只剩下残枝败叶。再仰望漆黑的夜空,几颗寥落的星辰就象撒落在蓝黑色天鹅绒上的珍珠,美丽,而又清冷。

  在这天地之间,此刻又有多少不归的魂灵、游荡的鬼怪呢。

  这个世界之大,之广,还有太多我不知道的本命与天命,在我看来,都象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以巨大的力量吸附我的身心,无法抗拒也无法逃避。我渐渐感受到了卜者那神圣的使命,经过奶奶及一辈辈族人的传承,凝聚了千百年的智慧和能量,充满了荣光和骄傲。但它对于我,竟然如此沉重。

  此刻我多希望,坚强而勇敢的奶奶,能给我战胜自己、战胜邪魔的力量。

  在女生宿舍门口,我突然被一个人叫住了。

  “夏夏,我等了你一晚上了。”

  黑暗中,终于看清是卢小焕。多日不见,他又黑又瘦,胸膛也不如以前挺拔了,佝偻个身子,象个小老头一般,难不成失恋把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折磨成了这样?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

  “没事我上去了,要熄灯了。”

  “夏夏……我拣到了你丢的东西。”

  “什么?”

  “想要,你、你就跟我来!”卢小焕说罢,亮了亮手里的东西,转身向远处的树丛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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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卢小焕非礼(25)
尽管晚上天黑,我还是看清卢小焕手里拿的,正是我的玉莲花。

  可是他用玉莲花做诱饵的举动,还是十分怪异,印象中他不是这样扭扭捏捏的人啊。我来不及多想,赶忙跟了上去。

  进了树丛,卢小焕转过身,摆弄着手里的玉莲花,露出一个调皮的神色:

  “夏夏,过来拿啊。”

  我正要过去,突然发现玉莲花色泽有变,但变化十分不稳定,一会澄黄,一会蓝绿,散发出来的光芒也是忽明忽暗。

  不好,这里有鬼!我心里暗想,抢一步去拿,却不想脚下一滑,失去了平衡。

  卢小焕一个箭步冲过来,拦腰抱住了我,可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有站稳,竟然一起摔倒在草丛中。

  第一次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我又紧张又羞怯,他结实的胸膛紧紧抵着我的胸口,那张俊美的脸离我只有2寸距离,吐出来的热气喷得我脸上直痒。

  我的心咚咚直跳,而且都象是跳在他的胸口上,我已经顾不得找鬼了,只想尽快摆脱这种尴尬的状况。

  我推他,可是他竟然痴痴地看着我,蚕眉紧锁,说不出的动情,神情惹人怜爱。

  “卢小焕,你放开我啊!”

  卢小焕丝毫没有反应,突然他把嘴唇凑了过来……

  我啊地一声大叫,一扭头,就觉得一个热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颈上。我死命推他,可是他一言不发,竟然越发吻的重了,似乎吮吸着我的皮肤一般。

  我又羞又急,正在乱踢乱推,突然瞥见卢小焕背后,露出一张生白的脸,还有一双十指尖尖的锋利的鬼爪,朝我脖子伸过来。

  我吓的一声尖叫,但被卢小焕抱在怀里,根本无法运气发咒,情急中随手抓起一把泥土抛过去。

  那个鬼脸竟然中招,低叫了一声,弹了出去,然后远远挂在树桠上。

  正是那个小宫女。

  她一脸坏笑地在树桠上晃荡着双脚,裙摆随之飘动,丝毫看不出一点懊恼,却好象胸有成竹。如果不是看她那张阴邪浮肿的脸,也许还会以为那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小天使。

  此时卢小焕终于把头抬起来,却是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脸上尽是迷茫。当他看到和我的这个亲昵的姿势,立刻触电一般地离开了我的身体。

  “夏夏,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是那个小宫女搞的鬼了,也懒得和他解释,一把拽过我的玉莲花,戴在脖子上。再寻那个小宫女,已经不见了,刚才她坐过的树桠,竟然折断了,风吹过的时候,不住地晃悠。

  回头再看卢小焕,他也满脸通红,看都不敢看我。我又羞又气,摸着脖子上火辣辣的吻痕,恨不得狠狠踹他几脚。

  突然觉得双手生疼,一看,竟然血流如注。我这才恍然大悟,刚才可能正是因为摔破了手才躲过这一劫,是那把泥土沾染了我的鲜血,灵童鬼才会败阵,否则,恐怕我和这傻小子都要被它害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怕,也深知了灵童鬼的厉害。

  “你是从哪里拣到玉莲花的?”我想转移一下话题。

  “哦,那天因为球赛,我去小礼堂看演出已经很晚了,方某某特别邀请我去,所以,还是要去捧捧场。可是我到的时候,方某某已经出事了,现场一片混乱,警察也来调查。当时乱糟糟的,我看见地上这个玉挂,记得是你的东西,就拣起来了。”

  “都过去好些天了,怎么才想起还给我?”我对卢小焕余怒未消,口气又硬起来。

  “因为,”卢小焕脸红了:“因为它是你贴身的玉佩,没机会见你,能抚摩几天你的东西,也知足了。”

  “呸。”我嘴里不饶他,心里已经软了。心想如果有来世,真愿意回报他这份真情。但今生,我是一定是要找到元宸的。

  可是现在,别说找元宸,我连一个小鬼都应付不了。想到灵童鬼已然能够控制卢小焕的行为和意志,法力已经超乎寻常,再想到它居然想的出利用卢小焕做这样的事情,心里忍不住骂它小淫鬼。

  “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在你楼下等你,怎么会和你跑到这里来,还抱在一起……”卢小焕显然不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不愿他问下去,胡乱找个理由搪塞了他。其实,也是阻止自己再想那一幕,尽管懊恼被卢小焕非礼了半天,可是那一刻的奇妙感受,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我突然也不明白自己了。

  

终不再势单力薄(26)

  事到如今,要降伏灵童恶鬼,只能求助奶奶了。

  正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要请假回家的时候,奶奶竟然不请自来。

  几个月不见,奶奶分明瘦了,坐了一夜火车,神色十分疲惫。我紧紧挽着奶奶的胳膊,与她并肩走在校园里。

  我猜想奶奶一定是卜测出了我的凶险才来北京找我。与叶教授的几次谈话,我对奶奶有了全新的认识,她不仅仅是最疼爱我的慈祥的奶奶,是一个坚强地承担过命运舛难的母亲,她更是一个大智大勇的女卜师。我觉得奶奶握着我的手是那么坚定,充满力量,我们之间萌生出一种从未拥有过的默契。

  “奶奶,我遇到的是一个灵童鬼,可能是一个冤死的小宫女。”

  无须多言,我单刀直入地步入主题,简明扼要地讲了讲发生的事情,尽量不漏掉重要细节。

  “恩,你现在还奈何她不得,学卜者想尽快练成‘当阳术’,只有找到本命‘爻源’,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否则,只一天天积累内力,要修炼十年后才有控制这门卜术的能力。”

  “本命‘爻源’?”

  “恩。爻,交也。就是交错和变化的意思。六爻熟透,八卦精通,‘爻源’是卜者毕生探求的能量之源,你的本命‘爻源’,就是聚集你阴爻和阳爻的最佳方位,可以归拢你分散的所有能量和真气,还可以找回你遗失在前世的精气。也只有找到本命‘爻源’,才能修炼本门最高的卜术‘震宣关’。”

  “震宣关?”

  奶奶嗔怪地看我一眼:“一看你就没有好好读我给你的书。‘震宣关’是夏氏卜经里最为高深的卜术,法力高于‘当阳’许多。但是300年来,我们家族一直没有人炼成。除了难以找到本命‘爻源’,还与卜者自身的资质与天赋有关。”

  不知不觉,我已经把奶奶带到了小礼堂前。

  “奶奶,就在这里。”尽管是白天,小礼堂也透着一股阴森之气,自从上次出了事,门上都被学校贴了封条,更加没有人烟,偶尔一只乌鸦从老槐树上飞起来,嘶哑的叫声如同鬼魅。

  奶奶前后绕着看了看,又闭目掐算了一番,最后在一片乱草前蹲下身子。

  奶奶随手找了一根木棍,然后在乱草里扒拉起来。我站在一边,心里又害怕,又好奇,心想只要不扒拉出什么人骨尸骸就好。

  一会儿,厚厚的枯草被扒开了,下面,竟是一口枯井。奶奶扔掉棍子,舒出一口气。“乖乖,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还是不明白,又下意识地凑过头去看那井口。

  “小心!”奶奶急忙伸手拉我。

  就在这时,井下竟然伸上来一双枯枝般露出白骨的鬼爪,只十个指尖猩红锋利,直奔我的面门。

  幸亏奶奶出手快,否则,不被它拉下井去,也会抓一脸伤。

  奶奶立刻打出一个黄符,又念念有词地下了咒。那鬼爪早就已经缩回去了。而我,只有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份。

  “哼,雕虫小技!”

  奶奶转头心疼地拉住我的手:“这灵童鬼法力已经了得,白日里都敢出手。你千万记住,与鬼斗法,不怕势弱,就怕大意。”

  我点点头,奶奶又说:

  “这就是那灵童鬼的丧身之处,你看她面目虚肿,是因为生前溺水而死,肯定是被人谋害无疑,所以怨气才这么大。加上童子身,修成了恶鬼,是真正的祸害。”

  我突然想起那次还魂,先看见一个皇上听戏,后来被太监问话,也是落入这么一口枯井,遇到这么一个白爪女鬼,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奶奶说,从前的宫闱之争,同样血腥残酷,几乎所有的皇宫庭院里,都有人命案发生过,特别是枯井,只有鬼气横生才会使水源没来由地枯竭,所以看到女鬼也不奇怪,但此鬼是不是彼鬼,就不知道了。

  奶奶又说,人界鬼界各行其道,只要不互相侵扰,都是相安无事快快乐乐的。偏偏有恶鬼害人,也有人做恶鬼,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

  “不过,这个小怨鬼,我们今晚是一定要来收了。”

  我问奶奶,趁白天鬼气虚弱,不是更好降伏吗?

  奶奶摇摇头:“不,只有夜间它施展出浑身解数,那时给它致命打击,才能杀鬼。否则,除的只是它的邪气,修养百年后,还会卷土重来。刚才我已经用‘锁身符’把它困在井里了,但也只能困它到三更之前,乖乖,你随我回旅店做些准备罢,我们晚上再来。”

  我抬头看天,只见阴云密布,想到晚上必定是一场恶斗,纵然有奶奶在身边,还是感到了忧虑。 。 想看书来

枯骨井斗法杀鬼(27)

  在学校附近奶奶栖身的小旅馆里,我看到了奶奶带来的一件铜法器。它就象一把三角形的匕首,但把柄上装饰着精美的护法神和狗头、狮子头、鹿头、马头,长约一尺,拿在手里很有分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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