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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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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学校附近奶奶栖身的小旅馆里,我看到了奶奶带来的一件铜法器。它就象一把三角形的匕首,但把柄上装饰着精美的护法神和狗头、狮子头、鹿头、马头,长约一尺,拿在手里很有分量,华丽而神秘。

  听奶奶讲,这叫金刚橛,夏氏卜术是讲求用卜者自身能量与宇宙能源的融汇聚积而产生巨*力来压制邪魔,所以法器用的很少,但这件金刚橛,是我们祖辈从藏传佛教的密宗里借来的。用来对付邪恶而怪异的恶鬼,有很大的威力。

  我看着它的奇异造型,却觉得异常熟悉,似乎以前就见过一般。拿起来比划一下,也格外顺手。

  奶奶不禁称奇,说这是宫里的东西,莫非我真的是祖师爷转世。

  奶奶又详细问了问我两次还魂的情形,不住的点头微笑。

  “乖乖,你发现了吗,你的超常能力,总是发生在清朝宫殿遗址或相似的气场中,天狼星就是你的‘灵钥’,也许你的‘爻源’就与这个有关。”

  奶奶看看天色又测算了一下,回头对我说:

  “今天阴云密布,天狼星只有一个时辰的显露,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时机,只有这个时候你体内的超常能量才能发挥出来,可助一臂之力。奶奶老了,哪怕十年前,我一个人也可用‘当阳术’破它。可是现在我的体力和精气,不能吸附恶鬼强力,行‘当阳术’就是行其气势,难以达到应有的效果,所以必须借助金刚橛的神力,才能铲除这个小恶魔。”

  “现在”,奶奶盘腿而坐:“你坐在我对面,我来教你一个心诀,这叫‘合移术’,我施展‘当阳术’的时候,你在我身后默念心诀,便可将我们二人的功力合并到一处,再对付那小鬼,就十拿九稳了。”

  稍后,奶奶又有些无奈的说:“人不比鬼活的长,总有斗法斗不动的一天,只有先祖世代相传的卜术才是长久的,才能永世流传。”

  来不及揣摩奶奶话中的深意,我便专心跟随奶奶修习“合移术”,辛苦自不言说。

  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奶奶却要我闭目养神,说要等到二更天。

  我偷望奶奶,只见她微闭双目,神情十分从容。

  我感慨奶奶在面对强敌时的坚定与果敢,还有她对家传卜学的忠诚和热忱,让我看到了叶教授口中那艰难岁月里的夏云芝的影子,她不仅仅是独坐窗前那优雅柔弱的女人,也不仅仅是一个慈母般养育我的老人,她更是一个战士,一个拥有至高信念的卜学传人。

  当我和奶奶再次来到小礼堂前,果然阴风阵阵,枯草落叶漫天飞舞,那个枯井里也似乎有喑喑哑哑的怪异声音。

  奶奶自言自语:“煞气好重!”

  再看天色,夜已三更光景,本来厚厚的云层终于散开一些,露出几颗或明或暗的星辰。可是天狼星还是没有出现。

  可那灵童鬼分明已经按捺不住,锁身符也失去了作用,它象获得自由的囚徒一般,跃上地面,带着满脸的怒气和杀气,惨淡的星光下,那一张虚肿的白脸更加恐怖。

  我和奶奶并肩站立,运真气,奶奶打出第一式当阳手诀,口中下咒,我也丝毫不敢怠慢,集中意念,感觉到玉莲花已经在助我运气,只等天狼星给我更大力量。

  那灵童鬼怪叫一声,后退了半步,突然身形变得薄如刀刃,带着一股阴风邪气,朝我们拦腰砍过来。以攻为守,它真是聪明!

  奶奶紧接着打出第二式,灵童鬼躲避不及,咣的一声,就象指甲弹在刀刃上,灵童鬼重重摔在地上,但奶奶也被它的力道逼得后退一大步。

  灵童鬼吃了亏,象个孩子一样满脸委屈和羞恼,一下跳起来,憋足了气,刚才还薄如刀片的身子竟然快速肿胀了起来,脸上的皮肤也开始溃烂,真的就象一具在水里浸泡了数日的尸体,还发着寒荧荧的光,说不出的恐怖恶心。

  就在这时,我发现头顶一亮,身体被一束光芒笼罩住,一股暖流经过我的五脏六腑,两胁呼呼生风,我知道天狼星升起了……

  当灵童鬼带着邪气和尸气,再次全力攻击的时候,我已经通过“合移术”,将我的能量源源不断地聚积到奶奶身上,奶奶精神一振,将手诀一并打出去。

  灵童鬼在离我们半米的地方,被遏制住了,它的脸扭曲了,白眼珠使劲翻滚,似乎经受着巨大的痛苦,奶奶突然发力,灵童鬼再次向后摔去。

  这次,好半天,它都一动不动。

  奶奶让我在原地护住真气,然后小心地走上前,拿出了金刚橛。

  就在这时,那地上一堆尸身突然蜷缩成一团,然后发出了一声无比阴邪的尖叫。

  同时从它体内,迸发出一股浑浊恶臭的汁液,全部向奶奶淋去……

  

什么是最恶的鬼(28)

  奶奶说,最恶的鬼,不是它防术多么高强,害人的手法多么可怕,而是它到死都不肯言败,哪怕只剩下一丝魂魄,都要伺机再来,或者弄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这样的鬼,最难降伏,而且一旦不能灭绝,还会成为祸害。

  我和奶奶遇到的灵童鬼就是这样一个恶鬼。不知道小宫女生前遇到了怎样的冤屈,死后竟然修得这么凶狠,它已经动弹不得,临死却还自己刺破身子,用自己的鬼血去报复,纵使自己也难逃一死,但它那养了几百年的邪恶霉晦的鬼血,喷在人身上,非死即伤。

  奶奶纵使有防备,也无法完全躲闪开,脸上、手臂上都沾了那秽物,金刚橛也从手里跌落了。奶奶一阵晕眩,倒在地上。

  “奶奶!”

  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扶住虚弱的奶奶,用衣袖擦拭她身上的鬼血,并且把金刚橛紧紧攥在手里,我该怎么办?

  再看那小鬼,也只剩一口气了,她鬼眼翻动,身上,嘴里都在扑哧扑哧地冒着令人作呕的黄绿色鬼血,但还上气不接下气地狞笑着,似乎在为自己得手而得意。

  “快,在她魂魄散尽之前,用金刚橛定住它!快!”

  我明白奶奶的意思,今天是要杀鬼的,不能放虎归山。但是我知道这灵童鬼诡计多端,凶狠毒辣,难保它还有什么阴招,我一边用真气护身,一边将金刚橛举在胸前,脑子里也在飞速地盘算着。然后一步步朝它逼近。

  “乖乖小心!”

  就在我准备拿金刚橛刺向它的时候,灵童鬼突然猛抬头,一阵邪风,她的发髻都散开了,长长的发丝竟然有巨大的力量,紧紧地缠绕住了金刚橛,同时,它嘴里一动,一口恶血就要吐向进退不得的我。

  一念之间,我已有主张。

  只比它快一个瞬间,我已迅速将手掌按在金刚橛的刃面上,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鲜血顺着金刚橛飞流下来。

  血到之处,是鬼哭狼嚎般的嘶喊。灵童鬼又蜷缩成一团,金刚橛重新回到我手中。

  顾不得迟疑,我将带着我鲜血的金刚橛再次向它刺去……

  一切都安静了。

  我后退几步,手脚发软,这时奶奶支撑着站起来,紧紧地抱住我。

  那灵童鬼终于恢复为生前的样子,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梳着一对可爱的发髻,穿着棉纱的粉白宫衣,她抬起头,哀哀怨怨地看了我一眼,那张小脸说不出的悲伤可怜。我的心象是被一只小手攥紧了,憋的生疼。

  “我是一出生就被中宫娘娘换掉的公主,是嬷嬷告诉我的……中宫娘娘知道了……就杀了嬷嬷和我。她是我的娘亲,为什么啊……”

  小姑娘象一团模糊的影子蜷缩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便不做声了。那团影子也慢慢消散了,只剩下一把带血的金刚橛插在土里。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阴云再次遮蔽了天空,天狼星早已消失,象是要下雨了。

  “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奶奶叹息。

  我搀扶着受伤的奶奶往回走,却没有胜利的喜悦,一行热泪悄悄落下,和冰冷的雨点交织在一起,内心是说不出的惆怅。

  奶奶斗法过于劳累,又受到灵童鬼粹不及防的暗袭,虽没有大碍,但看的出非常虚弱疲倦。我陪奶奶住在旅馆里,担心着她的身体,而我的惆怅也没有逃脱她的眼睛。

  “乖乖,你后悔杀它吗?”

  “……”

  奶奶一边为我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说:

  “不论生前是个多么天真无邪的孩童,但死后变做杀人的恶鬼,终究是天理不容的。是鬼三分怨,但不能将自己的怨气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还取人性命,这分明是祸害……”

  “奶奶,您说的对,只是,”我望着窗外的雨:“只是我觉得,也许我不适合做一个卜师。”

  奶奶听了我的话,将我的脸轻轻抬起,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孩子。你个性过于善良柔弱,还需要磨练,但祖宗保佑,你身上遗传了我们家族的特殊能力,甚至是最好的能力,还有作为夏家唯一的血脉,你都必须承担这个使命。这已经是你的责任了。”

  我低下头:可是,可是我是个女孩子啊。

  奶奶笑了:“夏氏卜学世代单传,不分男女,何况,家谱里记载的有许多杰出的女卜师,你梦到的那个女子,还有奶奶,不都是女人吗?”

  这时我才想起来告诉奶奶,我在大学里遇到了叶教授:其实我想说的是,作为女卜师,是不是付出的代价更大呢,因为爱情才是女人毕生的追求啊。

  奶奶听到叶教授的消息,十分惊诧,她感慨地说:“想不到还能听到叶老师的消息。你两岁多的时候,因为唐山大地震,周边都受到余震影响,气氛十分紧张,每天晚上都要在解放军搭建的防震棚里睡觉,你小时候身子弱,受不了这样的环境,天天腹泻生病。我临时决定带你回老家生活,叶老师当时正好下乡整理民间古籍去了,我走的匆忙,所以没能和他告别。后来安定了也给文史馆写过信,都退了回来。怪不得,原来他是去大学教书了。”

  “奶奶,叶教授还是很关心您。”我小心翼翼地说。

  奶奶的脸上竟然有了一抹绯红,答非所问地说:“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你也长这么大了。”

  感觉到了一些什么,我又跟上一步:“奶奶,您不想见见叶教授吗?我觉得他是很牵挂您的。”

  奶奶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后慢慢地摇摇头。

  “叶老师对我们一家的恩情,我永远都会记得,在过去那个特殊的年代,已经错过的,就错过吧,我们现在都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安安心心地多活几日,把祖上的基业传递下去,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我抚弄着奶奶的白发,想象着当年美丽的夏云芝和诚恳的叶老师,艰难时相濡以沫,却终于是劳燕分飞,不禁为他们难过,心想我不要这样的命运,我一定要找到元宸,把我爱的人紧紧抓住。

  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却听见奶奶轻轻说:

  “傻孩子,元宸只是你前世的缘分。你今生的贵人就在身边呢。”

  今生贵人?他是谁呢?困意袭来,在奶奶温暖的臂弯里,我终于沉沉地睡去。

  

回归前朝觅旧事(29)
奶奶说的对,我必定是在那前朝的宫殿里,留下了一段身世。所以有那么多难以磨灭的印记。当我跟随奶奶来到故宫——紫禁城的时候,我就强烈地感受到了那强大的与我体质暗合的气场。

  我一条一条巷子地走着,奶奶默默跟在身后。尽管身边是熙熙攘攘的陌生的游客,但我还是能分辨出这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那一道道宫墙,一扇扇朱门,尽管班驳,却如此熟悉。但哪里才是元宸的所在呢。

  奶奶带我来,倒不是为了让我访古,是为了寻找我的‘爻源’的。她断定我的‘爻源’,必在这前朝皇宫紫禁城里。所以,我们一直拖延到傍晚游人散尽,又躲过巡逻的工作人员,绕来绕去,最后在一处没有对外开放的院子前站住了。

  这是一处不大的院落,门上的朱漆有些脱落,但门头上的牡丹云龙文饰依然艳丽,题着三个字:延禧宫。

  奶奶抬头看看星相的位置,正好可对应天狼星的正位,而且幽静冷僻,没有人打搅。

  “这里甚好。”

  院门大锁早已经朽烂,一推即开。

  一进院子,迎面竟然是几棵老槐树。但是奶奶说,老树善心,已无邪气。

  再看格局,为前后两进院,前院正殿5间,黄琉璃瓦歇山顶,室内悬着一块御笔字匾“慎赞徽音”,墙上还有一些笔墨字画。后院也是相同布局的几间房子,均为黄琉璃瓦硬山顶。这些和其他宫殿几乎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它的陈设似乎更为简朴,除了墙上的御笔,看不出更多的皇家气派了。

  奶奶走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拉我坐在那前朝不知哪个皇上皇妃坐过的大榻上,幽幽地说:

  “乖乖,这里可曾是你的故地?家谱记载有一女传人,险些做了乾隆皇上的皇贵妃,不知可否与你有关。前朝旧事,过往云烟,也不必多想了。奶奶只有一个心愿,如果这里是你的‘爻源’福地,赶紧把咱那千年绝学都传授给你,夏氏卜学的衣钵有你承接,我也能安心去见列祖列宗了。”

  我突然想起芍药鬼“宁妃”的话,莫非,莫非我前世真的是……

  这时奶奶问我,最想学的是什么卜术。

  我看着奶奶,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字符,都是我在《夏氏卜经》上读到的家传绝学,可是现在,我对前朝的身世充满了好奇,最重要的是,只有在前世才能见得到元宸啊。

  “还魂术!”我脱口而出。

  奶奶沉吟片刻:“恩,其他法术相对都较为简单,你天资聪慧,可按照经书从易到难、循序渐进地修习,也不是一日之功。但这还魂术是一个例外,需要多种契机配合才能练成,你天生有还魂的能力,如果‘爻源’正确,再有天狼星和玉莲花相助,有极大可能成功。正好今天奶奶在,可为你护身,就试一试吧。”

  我又高兴又紧张,扶奶奶坐好,又到处翻找,居然找到了火石和红烛,点着后,屋子里充满了温暖的烛光,安详宁静。然后听奶奶讲解还魂心诀。我要在天狼星升起前把它熟记于心,因为还魂者必须依靠心诀来掌握来去,否则就会有去无回。

  一切准备停当,天狼星也升起来了,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元宸,我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奶奶看着我,还有一丝担忧,她怕我乐不知返,所以拿出一根红丝线,把一个精美的小铜铃拴在我的手腕上。

  “一旦这里情况有变,需要你醒来,我就摇它,你那里如果发现铜铃急速震动,就速速念归诀回来。”

  我嘱咐奶奶放心,几乎是急不可待地运起真气,把那刚刚学会的“还魂诀”念了出来。我看到天狼星的光芒完全笼罩了我,玉莲花洇血而变,而我的真个身体都似乎在一个急速旋转的风旋中心,充满了速度感的光和风,似乎正在将我送往天宇。

  一念一间,风止了。

  睁眼看,我竟然还坐在刚才的石凳上,但奶奶已经不见踪影,空气中清香扑鼻,竟是头上落下的点点白花,刚才还清冷黑暗的大殿,此时挂满大红宫灯,灯上有一个“弥”字。

  殿前,也是人影闪动。太监宫女进进出出,忙碌的样子,脸上尽是谦卑木讷的神色。

  我来到跟前,立刻有太监来拜:“夏姑娘来了,奴家通报弥主子一声。”说罢就匆匆进去了。我看到旁边有一个养莲的大水缸,水面平静,于是上去照了照。

  终于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嗬,我穿着镶粉色边饰的浅黄色衫,黑色的大云头绣花背心,襟前挂着一串香牌。裙边是黑色的绣花栏干,足着红色弓鞋,一头秀发挽成高高两个发髻,只留几缕垂在耳边,一双大大的眼睛似有波光闪烁,又顽皮又灵秀。想不到那时的我如此可爱,服饰也漂亮独特,正兀自欣赏着,就听见身后有人娇语:

  “妹妹怎地才来啊,等你一天,快来看槐花。”

  再一回头,不禁惊住了。

  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眼前出现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瓜子脸,单凤眼,长眉入鬓,分明就是我曾经密友秦觅觅。仔细再看,她比觅觅略长几岁,脸更瘦削,身子似乎更为单薄,她穿着白纱内裙,外套了一件绣花斗篷,似乎是要歇息了又起身迎我,装束远没有我正式。

  正想向觅觅询问究竟;突然听见门外有人高声喊话:皇上驾到! 。 想看书来

灵秀才女夏荧儿(30)
秦觅觅听是皇上来,脸上竟有了血色,忙拉我下拜,恭迎圣驾。

  可是我并不记得如何行宫廷礼节,只好僵直地站在原地。秦觅觅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和我说什么,那个“皇上”已经到了眼前。

  “大胆!面见圣上敢不跪拜!”有太监在一旁喊话。

  我只好随便跪下,然后抬头望着皇上。皇上今天穿了一身常服,看上去很随意,气色也是红润的,脸上并没有怒色,可是刚才的太监又喊话了:“大胆……”

  皇上忙伸手阻止太监,然后走到我跟前。突然我发现其他人都低着头,于是也赶忙把头低下。心里想,完了,如果皇上要杀我的头,我就赶紧回去找奶奶吧。

  “你是什么人?”皇上竟然抬起我的下巴,还是那副似笑非笑深不可测的表情。

  “回皇上,她是臣妾的儿时好友,夏荧儿。知道臣妾身体有恙,今儿专门来宫里看我。不懂宫里规矩,冒犯皇上,请皇上恕罪。”秦觅觅在一边柔柔地说。

  “恩,你可是卜官夏远的女儿?”

  “正是!”秦觅觅又替我说了。

  “哈哈,朕见过你。上次热河摔落马下的可是你?教众人为你担一阵子心。都起来吧。”

  “谢皇上。”秦觅觅简直成了我的舌头。

  想不到他还记得那次的事情,那么他一定也记得元宸了?我一心想打听消息,于是也随着众人跟在皇上身后。可是皇上身边走着秦觅觅,我插不上话。

  “弥妃,身体可好些?”

  “托皇上的福,好些了。皇上来的巧,今儿槐花都开了。”

  “弥妃可吟一首好诗给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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