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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璃盏之再续前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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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忍不住发出一阵爆笑,墨家公子从来气质不凡风度翩翩,谁能知道今天竟能看到他的笑话,更没想到让他无奈加无措的竟是两个黄毛小丫头。

    墨离丢人丢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没有钻土打洞的本事,不然打两个洞出来,一个活埋欠抽的小兔崽子,一个让他早死早超生好了。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小兔崽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节奏。

    脸也丢够了,看笑话也看够了,人群终于散去,身心俱瘁的墨离带着两个冤家回家,墨府大门前两座石狮依旧怒目圆睁威风凛凛,只是那朱红的大门竟是虚掩的,透过门缝还能看见里面庭院里的一草一木风吹草动。

    墨竹惊讶道:“诶?师父你忘关门了吗?”

    墨离微微拧了眉头,上前将墨府大门推开,几片米分白桃花瓣顺着清风被吹出来,一股桃花清香扑面而来,风景优美的庭院里,一眼便能看见那在梨花树下安静屹立的红裙女子,长发轻舞,风中徐徐旋着几瓣洁白梨花。

    似是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女子缓缓回头,目光落在墨离身上,微微一笑,“掌门师弟,可让人好找。”

    。

    桃花树下,石桌上布一盘残局,两盏清茶,米分白桃花落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细纹涟漪,幽幽茶香如雾般袅袅升起。

    墨离指间执着一枚白子,慢慢拈转着,细看过去那手指竟比白玉还要白皙精致。

    柳三娘坐在对面看着他,脸上并无笑意,“子离,刚刚那两个小孩是谁?”

    “我收的徒弟。”

    “徒弟?”柳三娘有些惊讶,这些年不见,他竟然又收徒弟了,“九歌这些年到处在找你,你一介掌门之尊,却长年不在门中,没想到你竟然会在人间定居,如若不是这次我来扬州城办事看到了你的画像,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见九歌门人了?”

    他明明知道,只要他不想让人找到,无论别人用什么追踪术也找不到他,西王母明明知道他身在何处,却迟迟不肯告诉她,让整个九歌就这样找了这么多年。

    墨离皱了皱眉头,将白子放回棋盒中,抬眼看她,“找我做什么?九歌这些年没我,不是照样好好的么。”

    “可一大仙派没有掌门坐镇,成何体统?”柳三娘说着,面上已有了焦虑,语重心长道,“子离,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回一趟九歌,下一届收徒大会马上就要到了,这一次大会不同寻常,冷家长子和龙族公主均会拜入门下,由于牵扯到了仙界与南域冷家和龙族的交好,天君天后会驾临九歌观礼,交代一定得你亲自出面。”

月光银发() 
“冷家长子?”墨离只抓住了这个名字,不由得心中一惊。

    这些年身在人界,仙界的消息他几乎没再去留意,当年冷遗修魂飞魄散之际冷家家主及时赶到收回了他的魂魄,过了这么多年也该醒过来了,他只知道那颜如玉,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这次转世竟又成了龙族公主,只是不知这二人是否同常翌一样,仍旧记得前尘过往。

    如果小竹还记得的话,一定会很开心。

    九歌……这么多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他这个九歌掌门,总不能躲一辈子吧。

    柳三娘见他点头,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说实话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道:“对了……师尊这些年很想你。”

    “……”

    “以前你主掌九歌虽事务繁忙,但还是会不时回西昆仑看望师尊,可自五十年前你性情大变之后,再也没去看过师尊,师尊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她很失落,毕竟我们三人中,师尊最器重的便是你了。”

    墨离无意识地捏紧了茶杯边沿,指骨隐隐泛白,过了一会,淡漠地移开目光,“师尊万年无妄静修,我又何必成天去叨扰她。”

    当年西王母逼死宫千竹的事情,他不可能忘记,也没办法原谅,五十年的煎熬折磨太过刻骨铭心,比他度过的寂寞千年来还要漫长数百倍,他无法说服自己原谅她,又如何去面对她?

    他可以因为她一句话,放下所有的爱恨情仇,挥剑斩情丝,也可以听她的教诲关上心门,无怨无悔守护六界,可是却不能原谅她,亲手陨灭了他的太阳。

    “师尊向来是很少离开西昆仑的,这些年你不去看她,想必她过得很是难熬,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西昆仑,这才知道师尊已经离开很久了。”

    墨离一顿,猛然抬眼看她,“你说她现在不在西昆仑?”

    “碧络神女说她已经离开很久了。”没有那位无妄上神,千万年庄严神圣的西昆仑竟隐隐透出些萧瑟凄冷之意。

    墨离沉默良久,手中杯盏倒映出漫天花雨,隔绝了那双淡漠无情的眼睛。

    林中不远处,两颗小脑袋从树干后面贼兮兮地探出来,看着树下品茗的二人,秉烛好奇地眨眨眼睛,“那人难道是师娘?”

    “师娘?……”墨竹呆了呆,喃喃念着这两个字,眼中莫名闪了闪,呆滞的目光飘向远处……

    。

    柳三娘当天便走了,她来人界毕竟有事在身,墨离既然答应了回九歌,就一定不会反悔,正是明白这一点,她才如此放心地离开了。

    这天夜晚下起了暴雨,外面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地面上水流湍急,夹杂着被大雨打下来的万千桃花瓣冲刷走,房顶上汇聚的雨水从飞檐直流下来,形成一道水帘。

    房内案上烛光犹燃,温暖烛光满室流动,显得格外温馨宁静,与外面的雷电交加形成对比,纱质床帐挂在两边的新月玉钩上,在吹进来的风中纷纷扬扬地飞舞。

    墨离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正靠着床头翻看医书,专注的样子很好看,那眉目依旧淡漠如水,轮廓却被温暖烛光镀了一层洋洋洒洒的散金,墨染长发随意散落下来,如流泻满床的华丽月光。

    像是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他将目光从医书上移开,循声望过去,只见门外多了一道人影,紧接着轻轻叩响了房门。

    墨离看那小小的人影便知道了那是谁,下榻去打开房门,只见墨竹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眼眸低垂,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唇微微失了血色,雨水顺着衣摆发梢滴落下去,地面上很快形成了一滩水渍。

    墨离心一提,连忙将她拉进来,忍不住责怪道:“下这么大雨,怎么也不打把伞,生病了怎么办?”

    责怪归责怪,他还是念了个咒将她身上弄干,只是那长发还在往下滴水,他拿过一条白毛巾帮她擦头发,终于看到那发梢隐隐渐变成淡淡银色,犹若当头棒喝,蓦然怔住了,眼前一阵阵晕眩。

    墨竹撩起一缕长发,发梢的华丽银色像是停留在手中的皎洁月光,她苍白着脸抬头看他,声音微微颤抖,“师父,我怕。”

    她又做噩梦了,在这样一个可怕的夜晚,做了一场更可怕的噩梦,惊醒之后,才发现头发开始变颜色了。

    她不要一个人做可怕的梦,也不想变成奇怪的妖怪,她会害怕的。

烛光暖色() 
墨离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勉强温柔地笑笑,“没事,师父在,不怕了。”

    墨竹轻轻点头,身子仍是冷得彻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墨离连忙拿过一边的绒毯将她整个包住,墨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突如其来地将自己包围住,紧接着小小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

    滂沱雨声尽数被隔绝在房门外,房间里只剩下淡淡温暖的烛光流动着,墨竹坐在暖和的被窝里,冻得冰冷的身子已经开始回温,忐忑不安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墨离坐在床沿边,拢起她满头长发,轻轻剪断那发梢的银色,银发轻盈落地,在烛光下流动着温暖光华。

    他放下剪子,拿起白毛巾擦拭她湿透的头发。

    墨竹看着他淡漠不明的面色,她看不清那眉目间是什么,像是似水温柔,仔细一看又分明没有神色,只是那轮廓格外好看,不由得看得有些入迷,“师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自从见到师父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对她特别好,纵容到了几近溺爱的地步,可她从来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墨离手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帮她擦头发,“我是你师父,不对你好对谁好。”

    墨竹明显不相信这个解释,一本正经道:“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墨离一听便黑了脸,屈起手指重重敲在她脑袋上,轻声喝斥道:“这话谁教你的?”

    养出个小白眼儿狼,供她吃供她穿,居然还学会怀疑自家师父了,将来还了得?

    可是……她笑了诶,墨玉般的眼睛笑得像月牙,眼底蔓延出点点璀璨星光,比水晶还要干净透明,烛光为她雪白的肌肤敷上淡米分暖色,从哪个角度看,都温柔美丽到了极致,“话本子里听来的。”

    墨离看着那笑略一失神,急于掩饰自己的失态,批评道:“叫你平日里少听点那些话本子,多读些诗经比什么都好。”

    她一直笑,看着他擦干她的头发,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一把檀木梳子,一梳便直梳到尾,如绸缎般丝滑柔顺的触感。

    师父的手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手了,白皙温润,修长有力,指甲总是修得很干净,比上好的玉石还要晶莹透明,手掌长了些薄茧,是长年习剑留下来的,那手永远都是温温凉凉的,她曾经偷偷地比过,刚好可以把她的手完全包在掌心。

    “小竹,再过两天,陪师父回一趟九歌吧。”

    她正专注地看着他的手,忽然听到他叫她,不由得呆了一呆,“九歌?九歌是哪里?”

    “那是……师父以前住的地方。”墨离犹豫了一下,放下木梳道,“此行可能要在那里留上几个月,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两个小兔崽子,留在家还不把房子给点了。

    其实……这只是次要,他想让她看见活过来的冷遗修,想让她看见已经恢复法力和容貌的云罗,如果小竹还有记忆,不知会开心成什么样子。

    墨竹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用被子遮住半张脸,只留一双笑得弯弯的眼睛在外面,“我想去看师父以前的家。”

    闻一闻,被子上还残留着师父身上淡淡的墨香,呜……真的好好闻。

    “睡吧。”墨离当然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打算熄灯去旁边的偏房,却没想到刚一起身,袖子便被她伸出来的手拉住了。

    “在我睡着之前,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她不要一个人留在黑暗里,不要再做可怕的梦。

    墨离回头诧异地看着她哀求的目光,再看看被她紧紧抓住的衣袖,淡淡一笑坐了回去,“你睡着之后,我也可以守着你。”

    她受宠若惊地笑,看着烛光如流水一般淌在地毯上、纱帐上,满眼都是温香暖色,温暖得好像外面的雷雨交加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墨离看着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将她盖住自己口鼻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忽然看到了什么微微一愣,修长手指从地毯上拾起一缕刚剪下来的雪银头发,眼神复杂地看了许久,最后,传出一声轻叹。

出发前际() 
清晨,晨曦将晓,一缕金光射出地平线,将将照亮这片大地,万物正处于复苏的静谧中,那墨府忽然传出一阵响亮的敲锣声,惊得庭院里一片鸟飞,羽毛扑扑地掉了下来。

    “秉烛——秉烛——起床啦——”

    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天怒吼,吓得那些鸟儿翅膀一颤,接二连三地落在地上。

    “小——竹!你想干什么!”

    房间里,玉枕罗帐,珠帘半卷,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紫丁花香,与这雅致的房间不符的是,房间的主人站在床上,清秀的脸蛋上多了两撇猫胡子,此刻正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瞪着罪魁祸首。

    她才不信她家姑娘这么勤快地叫她起床,奇怪的是她平日里雷都打不醒,今天怎么舍得起这么早,还在敲锣打鼓地叫她起床?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接着答案来了,墨竹把手中的锣鼓敲得震天响,欢快道:“秉烛秉烛,快起床啦,我们明天要回师父以前的家去玩啦!”

    什么?

    秉烛脑中一轰,顿时气得只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明天才走,你今天叫我干吗?”

    “今天我们要收拾东西呀!”墨竹笑得眉眼弯弯,丢掉铜锣跑过去翻箱倒柜,“秉烛你最喜欢的水晶手链要带上,还有换洗的衣服。咦?这件小小的红衣服是什么?”

    “不许动!”秉烛涨红了脸,冲过去一把将那件小衣从墨竹手里抢了过来,藏在身后死活不让她看。

    墨竹更好奇了,“那是什么?给我看看嘛!”

    秉烛一边躲一边红着脸叫,“等你再长大一点也会穿的啦!不要再抢了!”

    “我以后也会穿吗?”墨竹眨着透亮的眼睛看她。

    秉烛点头,踮着脚尖俯视她,拍拍她的脑袋,一副小大人样道:“所以小竹,你要早点长大哦。”

    墨竹茫然地看着她认真起来的样子,傻傻地点头。

    “小竹,快过来洗脸。”

    墨离端着水盆进来,他不过就出去给她打洗脸水的工夫,小兔崽子竟然就溜到秉烛房间里敲锣打鼓,整个墨府都听到她俩的叫声了。

    秉烛趁她去洗脸,急忙将手中的小衣往箱子里一塞,一脚踹到床底下藏好。

    两个小兔崽子用早膳的时候,墨离便去照料他那些药材,此行离开得久,得施个法把药园护起来。

    墨竹正捧着蟹黄包大快朵颐,忽然瞥见对面的秉烛啪地放下筷子,飞快地冲了出去,紧接着外面便传来蛮横的声音,“不许进!”

    花间小路上,一身银色长袍的公子翌被秉烛叉着腰堵在石卵道上,无奈地苦笑,看这丫头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比起墨竹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秉烛,你们是不是要出一趟远门?”

    秉烛惊奇,“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这个,还知道你们要去的是九歌仙岛。”公子翌摸一把折扇出来,笑得胸有成竹。

    “你怎么知道?”秉烛更惊奇了,上下打量着他,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藏在墨府里偷听了。

    公子翌笑,“因为我要和你们一起回去啊。”

    “一起回去?”秉烛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连忙用肩膀把想要趁机挤过去的公子翌给挡了回来,“我们回去,你瞎凑什么热闹?”

    “以后再跟你解释啦。”

    “你不说就不让你过去!”秉烛张开双手横在小路上,打死也不让他过去药园找墨离,蛮不讲理的样子让公子翌哭笑不得。

    这丫头,真是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既然如此,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串糖葫芦。”

    “呃……不要!”她很有原则的。

    “两串?”继续讨价还价。

    “这个嘛……”没骨气的家伙开始动心了。

    某人阔气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串糖葫芦加两包蜜枣。”

    “就这么说定了哦!”秉烛生怕他反悔一般,转身跑得飞快,见墨竹快要把魔爪伸向另一份蟹黄包,顿时怒吼道,“小竹!那是我的蟹黄包!不许动!”

    公子翌叹笑不止,抬腿朝药园中那背对着他,正在给芍药浇水的白衣男子走去,九歌十年一度的收徒大会,他若不把握好这次机会重新拜入九歌门下,可就要再等上十年了。

命悬一线() 
蓬莱坞,永乐宫。

    整座宫殿都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和血的气味,压抑难受的咳嗽声从层层遮挡的纱幔后传出来,舞未央和凤涅阳焦急地站在外面,上官寂正在里面为长乐换药。

    自从上次同墨离一战,长乐腹部被冰棱刺穿的伤口迟迟未愈合,祭魂剑本就阴气甚重,再加上长乐体质本就不好,一直血流不断,用了多少灵丹妙药也不管用,连以往的一些隐疾也一并催发出来。

    层层纱帐后,长乐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纤细脆弱的手一直捂着嘴咳嗽不止,上官寂为他上好药后,连忙给他穿好衣服。

    “多谢。”长乐苍白地笑笑。

    上官寂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声道:“宫主折煞云寂了。”

    纱帐自动升起挂在玉钩上,舞未央眼睛一亮,连忙冲进去,“怎么样?长乐哥哥伤势有没有好转?”

    上官寂看她一眼,舞未央美艳的脸上全是焦急担忧,哪里还有了以前的张扬骄傲,压下心中的隐隐不快,摇头不语。

    凤涅阳脸色霎时惨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着长乐苍白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说,“我去蓬莱岛。”

    他早就知道,长乐的伤势之重,只有去找凤连城,他和凤连城同是特殊体质,所以额上的花印也都是罕见的凤凰血花,唯有凤连城的仙力才能救得了他,之前长乐逞强,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去蓬莱岛找凤连城过来,但现在他伤重至此,也顾不得许多了。

    “师兄!”长乐见他转身往外走,顿时气急攻心,一口血又喷了出来,腹部好不容易上好药的伤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渗了出来。

    “长乐哥哥!”舞未央吓得花容失色,颤抖着手去扶他。

    凤涅阳听见舞未央的惊喊,硬生生停了脚步,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长乐只是直直盯着他的背影,字字清晰道:“不要去找凤连城。”

    他宁肯伤重致死,也不要去求那个对他抱着龌龊心思的男人。

    “你……”凤涅阳痛心疾首地握紧拳,凤连城那个混蛋,明明知道长乐是多骄傲的一个人,竟然明目张胆地多次对他调戏示爱,闹到最后二人连师兄弟都做不成,到了反目为仇的地步,就算死,长乐也不肯去求他。

    “长乐哥哥……”舞未央抱着他,惊慌失措的泪水绝望地流了下来,“舞儿求求你,你别再逞强了好吗?对了……墨竹,我去把墨竹给你找回来……她回来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好起来了?”

    长乐瞳孔猛然一缩,纤细五指不知不觉地收拢握紧,掌中一滩触目惊心的血从指缝间渗出来,血珠滚落下苍白纤细的手臂。

    墨竹……

    说不愤怒是假的,他想过她会离开他回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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