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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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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怪异地朝我看来,接着笑起来,锐利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柔软。
  他说:“小姑娘,你跟我走一趟,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伤害你。”
  我淡淡地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敢不听话吗?”
  虽然看不见,但我感觉得到他在微笑。
  “你很识相。”
  腰上一紧,我已腾空而起,匆忙中我看到刚爬上岸的丁福一身湿漉漉地狼狈地朝空中大喊:“放下小姐!”
  那黑衣人冷声说:“回去禀报你的主子,准备赎金赎人。”声落人消,刹那间已经看不见洛水河。
  远远还能听到丁福狂呼乱叫,我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会有一场怎样的兵荒马乱。
  风驰电掣中,我什么都来不及看到,人已经晕乎乎地落了地。
  用力晃晃脑袋,好容易才从那失重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游目四顾,我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小山坳。
  并没有什么奇花异景,和全天下的小山坳没有任何不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这样一个地方,就是让我再来一次,说不定也没法肯定就是这次待过的地方。
  黑衣人已经不在,只留下我一个人。
  不过我也没天真地逃跑,安之若素地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来等。
  眨眨眼的工夫,那黑衣人一闪复又现身。
  他冷冷地说:“站起来,跟我走。”我掸掸衣裳跟上他。
  走了一段路后,前面出现一条两边长满了刺棘的小径。
  我打量下自己华丽的拖地长裙,很有自知之明地停步不前。
  他回首问我:“怎么不走了?”
  我指指自己的衣裳,对他做个鬼脸。
  他皱起眉头,小声嘀咕说:“女人就是麻烦。”无可奈何地回头接我。
  我不禁苦笑,这麻烦还不是你自己找的吗?
  小径后豁然开朗,眼前有一大片空地,靠山壁处搭着一座小茅屋。
  他指指茅屋,说:“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那儿。
  我看过了,那屋子有人住过的痕迹,还算清爽。“
  “那你呢?”
  “我在屋外练功。”他冷冷地说。
  “顺便看着我吧!”我撇撇嘴,嘲讽道,“放心好了,我不会武功,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视线,我才不会那么笨地自寻死路呢!”
  他淡淡说:“你这样识时务最好不过,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天色渐渐暗下来,谷中黑得尤其快,我已经不知道被他带到了何方天地。
  他收拾了一些树枝,生了一堆火。
  我坐得远远的,现在可是夏天,我可不想热得油光满脸的。
  黑夜中,蚊虫被火光吸引,蜂拥而上,我被咬得坐立不安,双手齐挥,最后更是迫不得已地在原地跳跳蹦蹦的,累得气喘吁吁。
  他奇怪地看着我,“你这人真奇怪,遇到鬼都不怕,怎么对几只蚊子这般失措?”
  我气呼呼地喊:“我宁可被鬼缠,也不愿被蚊子吸光血。”唉,我承认,我不怕死,却怕受苦。
  前生今世,无论我精神上有多重的负担,但在物质上我从来没有缺乏过。
  他放声大笑,蒙面的黑巾被他口中的气息吹得一飘一飘。
  我气急败坏地叫:“你要是有什么驱蚊的药,就快点提供,也好让我歇一会,省得吵着你练功。”
  他想了想,说:“这话倒也有理,本来我还想看你多跳一会的,罢了,这个药膏给你涂。”扬手抛来小小一盒药膏。
  我赶快接住,顾不上有人在,手忙脚乱地把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统统涂了个遍。
  沁凉的药膏让我被蚊子肆虐过的肌肤得到解放,我舒心地瘫倒在地,口中说:“这药效果真不错,反正也只有一点点了,你就送给我好了。”说着便把那盒药塞入怀里。
  他摇着头叹息,对我不雅的举动不以为然,说:“你不好奇我捉你来做什么?”
  我伸个懒腰,懒懒地答:“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不想说我又何必白费这个劲。”
  “聪明姑娘。”他双眼掠过一抹兴味,前后左右上下打量我。
  “不过洛安人都叫你仙子,难道他们信奉的都是鬼仙?”
  “鬼仙?”我怔住,突然想到什么,连忙从怀中摸出一面小镜一照。
  “呀!”我惨叫连连。
  原来我在梧桐花树下站了半天,头上身上沾了不少白絮,后面又把脸埋进水里,脸上的彩妆早就化得稀哩哗啦,我随后就被他抓走,云里雾里的,早忘了这一茬了。
  此刻猛一看来,可不是能吓死人吗?
  赶快拿方巾帕把脸抹干净,头发也散开来理清,梳了支简单的麻花辫,没有绑辫子的细绳,我就把拆下的细金链串当绳子胡乱一扎。
  “有钱人到底是有钱人,连绑个头发也用金子。”他神情冷漠,不屑地说。
  “你若是有合适的头绳,不妨借我一根,金链绑头发并不得力。”我坦然向他伸出手。
  他不自在地转开眼神,冷哼一声,转开话题。
  “原来你真人就长得这个模样,我还当洛安仙子有多美呢!”
  我照照镜子,镜中显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不过肤色比常人白晳些。
  脸容最多称得上秀气,这样一张脸走在大街上一捞就是一大把。
  确实离传统意义上的美女远甚。
  我素面朝天,信心反而回来了,施施然坐下来,说:“世人称我为仙子,那是谬赞了,不过你若是想要打击我,只怕也要让你失望了。”
  “我没想打击你,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他不安地转过头,看来性子还有纯朴之处,不算无药可救。
  “最伤人的话往往就是实话。”我淡淡地说:“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目的了。”
  他更加不自然,不曾被蒙住的地方透出了红色。
  “我……”
  “直说吧!我喜欢直截了当,爽爽快快!”
  “我想要些钱。”他被我一激,果然很爽快。
  我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
  “三十两。”他犹豫下,又说:“五十两。”
  “你说多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多了吗?”他惴惴不安地拉拉衣角。
  我真想晕过去算了,他绑架我居然只是为了区区五十两?虽然五十两在民间确实是笔巨款,但以我的身家,任何有点眼光的人都绝不会只要五十两吧!
  我黑起脸,冷冷地说:“你和我开玩笑?”
  他更加不安,眉头紧锁,说:“我知道五十两挺多的,但是这笔钱关系到义弟的性命,说不得只好委屈小姐在此处待上几天,等我拿到钱,自然会放你走。”
  我原来觉得此人应对颇有风范,感觉酷酷的挺有城府,此刻一接触,才知道什么叫银样邋枪头,十足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我无力地挥挥手,问他:“如果我马上让人送来五十两,是否立刻就能放我回去?”
  他说:“那是自然,我只要钱,又不要你的命。”
  我想了下,拔下耳坠、镯子递给他,说:“这些首饰价值超过二百两。
  你若是急着用,就去当铺里当了,当个五十两应该可以。“
  他愕然望着我,愣愣地问我:“你不怕我拿这些钱去做坏事吗?”
  我没好气地说:“就凭你这块料能做什么坏事!”
  他接过首饰,突然向我跪倒叩首。
  我坦然受他一礼,并没有假客气地避开。
  他有些呜咽地说:“小姐救我弟弟一命,张……”
  我大喝一声,打断他的话,飞快地说:“你不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
  我刚刚受了你一跪,你可以当你已经谢过我了。
  要是觉得不够,以后若有机会见到我,也可以悄悄地报答。
  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早点送我回家,早点抽身走。
  要是我家人找到你,我也救不了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被骗了,也是救了自己一命,我自己的命,总不止五十两。
  更何况我对绑匪的情况知道得越少,也就相对越安全。
  他感激地说:“救命之恩,没齿不忘。
  来日结草衔环,必报此恩。“一跃起身,从怀中掏出几个干饼,叉在树叉上,放在火上烤。
  等树叉被烤得烧起来时,饼也被烤得焦黄酥脆。
  他递给我一张饼,一壶水。
  “你先吃,吃完我就送你回家。”他精神地说。
  我接过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咬,一天下来,也没吃什么,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闻到饼香,胃更是大力磨动,痛得历害。
  我狼吞虎咽,一口气吃下了三块饼,从不知道几块干饼会这么好吃。
  但如果我知道这一顿饭会有什么后果,我一定会悔断肠子,可惜现在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吃饱喝足,他灭了火堆,伸手搂住我腰,身形一闪,便迅如疾电地飞驰。
  永远不想知道
  别的不敢保证,但请担心我TJ的朋友放心,本文绝对不会TJ,绝对有始有终。
  ———————————————夜色如墨。
  今夜云层叠叠,看不到半点月光,连星子也只能见到两三颗,黯淡的光芒飘摇着。
  墨云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天地,云层流动,今夜将有一场大雷雨。
  我被黑衣人带着在原野中飞驰,迫切地希望早一秒到家。
  这次丁福这样回府,丁家一定会翻天覆地,如果我不尽早出现,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隐隐觉得会发生一些事情。
  一阵急风吹来,我迎风呛着,顿时大咳起来。
  黑衣人脚步一停,关心地低头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大力喘气,勉强抑止了咳嗽,急促地说:“我们快点走,我怕丁家会出事。”
  他呆呆地说:“丁家会出什么大事,了不起就是乱成一锅粥,四处找你罢了。”
  我内心充满不安,可是却说不出什么原因,只是出于女人的直觉。
  “先别说那么多,我们赶路吧,总之麻烦你越快越好。”
  黑衣人闻声走到我身前蹲下,说:“快趴到我背上,我好全力奔跑。”
  我二话不说,立即趴上去。
  刚把手圏住他脖子,他便犹如一支离弦的箭般射出去,我只觉眼前骤然白茫茫一片,头晕眼花,赶紧把头低下,闭上眼不敢再看。
  过了并不算久的时间,洛安城便已遥遥在望了。
  看来我刚刚待的那个小山坳离洛安城并不远。
  黑衣人轻轻松松地凌空一跃,脚在城墙上一点,便借力翻过了高耸的护城墙,犹如鹏鸟般在空中滑翔。
  离丁府大门不远的地方,他轻轻把我放下,有些腼腆地说:“这次是张某鲁莽,请小姐海涵。”
  我淡淡说:“你也没有伤害我,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且去吧!”
  他一拱手,身子一掠,便消失在夜空中。
  我望着夜空中渐逝的身影出了一小会神,这是很奇特的一个人。
  似乎他又不像刚刚那么瓜兮兮了,感觉变得很复杂,一时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云层中传来闷响,我抬头望望天际,雷雨便在眼前了。
  不禁自我安慰地想,还好赶在大雨落下前及时赶回来了。
  赶紧奔上前去叩动紧闭的大门。
  朱红色的大门开了一小扇侧门,守门的家丁探头一看,惊叫起来:“十二小姐回来了!”一连数声大叫,顿时家宅耸动,人声鼎沸。
  无数人奔出来,就连一向不被允许进入主宅的爹娘也在其中。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娘亲大人搂入怀里,心肝宝贝地叫着唏哩哗啦地哭了起来。
  “丁丁啊,我的宝贝,你总算自己逃出来了!那些杀千刀的匪徒啊!……”
  连身为男人的爹也湿了眼睛,更别提像二伯母之类的女眷,纷纷在一边抽着手绢边抹眼泪边点头。
  显然大家都误会我是自己跑出来的,这样也好,省得我多费唇舌解释了。
  我哭笑不得,都没事了,还哭什么啊!嘴里安慰着娘和二伯母,百忙中瞟了一眼四周,没见到丁维凌和凤郎,便朝我爹望去。
  爹会意,揩下眼角,告诉我说:“凌少爷带着人去找你了,凤郎坚持要跟去,凌少爷就带他一起走了。”
  “去了多久了?”我问道。
  二伯母抽噎着答道:“天黑下来时接到消息就带着人追出去了。”
  “如言也一块去了吗?”我急问。
  二伯母点点头,说:“如言走了另一路。”
  我算算时间,如果他们得到的消息无误的话,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那个小山坳,我们一路往回走竟然没有碰到,那么就是在路上错过了。
  心中的不安急速涌上,我的预感一向很灵验,这次更是让我坐立不安。
  我猛抬头,吩咐管家给我备马。
  娘惊叫,死死搂住我,“你还要到哪里去?能平安回来我已经要谢天谢地了,你还要出去闯祸?”
  我急着出去,无暇多说,用力掰她的手指,她却力气大得惊人,抓住我不松手。
  我无奈地说:“娘,你别拦我,我要去找凌哥哥。
  我怕迟了会出事。“
  娘固执地说:“你去干什么?你都从绑匪手里逃出来了,还要回去送死吗?”
  连一向支持我的爹也不赞同地说:“丁丁你又不会武功,帮不上忙。
  若是凌少爷他们和绑匪碰上了,动起手来,你在反而会拖累他们。“
  我知道他们说得很有道理,可是绑架的真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心里明白他们是不可能再碰上那个黑衣人了。
  可是我仍然不安,我总觉得他们会出事,如果我不亲自赶去,要我在这儿坐等,那只怕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就先急死了。
  美丽高雅的林扶悠也在人群中,她悠然开口说:“丁丁,外祖母传你呢!我看你哪儿都去不成了,还是早点去向外祖母请安吧!”
  我心中转了无数个念头,对众人笑说:“好,我这便去向奶奶问安。”拍拍娘的手,“娘,你放开我吧!”
  我娘听说我要去老夫人那儿,心中一松,手也松了。
  我趁机脱出身来,用力一握娘的手,小声却极清晰地说:“对不起!”还没等大家明白过来,我猛然转身,撒腿就跑。
  拜多年锻炼的结果,我腿脚灵便,身手灵活,与时下的千金小姐们全然不同。
  趁着大家全无防备,我直冲大门口的石狮。
  我回来时见到那儿拴着一匹马,定是我出事后为了方便联络而拴在那儿的。
  三步并作两步赶到马旁,一跃而上,绸裙绊脚,禁不起我的剧幅运动,“哧”地一声撕裂开来。
  我也顾不得了,手脚麻利地用力一撕,撕掉了一大截裙摆。
  众人这才省悟过来,大呼小叫地冲出门来。
  二伯母尖声喊:“丁丁,下来。”
  爹沉声喝道:“丁丁,你别胡闹。”这么多年来,爹这是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我知道我在众人眼里是在胡闹,可是我无法忽视我心底的直觉。
  深深望了这些至亲的人,我想说的就在这一眼中都说尽了。
  众人望向我的眼神有关切、愤怒、不解,其中也不乏幸灾乐祸的。
  我挥手把裙摆往地下一扔,猛力一提缰绳,反手一鞭抽在马背,那马长声嘶叫,四蹄翻飞,全速冲向前方。
  身后传来娘撕心裂肺地叫声:“丁丁,你要小心啊!”我眼眶一热,雾气涌上。
  我并不回头,用力擦了下眼睛,现在还不是情深意切的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骏马驮着我飞驰而出,快到城门边的时候,守城官大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夜半奔马?”
  我大声喊道:“我是丁丁,快开城门!”
  守城官一听我的名字,顿时惊叫一声:“你是丁家的十二小姐?”
  “正是。”
  “长得不像啊!”守城官上下打量半晌,方才开口。
  “何况丁小姐不是被绑匪绑去了吗?”
  我这才想起,自己平时都是蒙面上街的,洛安城众并不知道我的真面目。
  心下暗叫糟糕,当日的宣传策略却成了今日的阻碍,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低头看看自己,一路风尘仆仆,衣裙不整,可以称之为形容狼狈。
  心中一动,叫道:“大人,我是被绑匪捉去了,刚刚才脱逃出来。
  你看我如此狼狈就知道了。“
  守城官点点头,“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赔笑说:“府中几位哥哥带人去找我了,我怕他们和绑匪遇上冲突起来吃亏,急着找他们呢。”
  守城官铁面无私地说:“府上已经报官了,总兵大人下令派兵搜查,丁小姐就不必担心了,请回吧。”
  我大急,越是急着想走,越是走不成。
  急中生智,大喝道:“我奉静王爷令,谁敢挡我?”
  掏出静王府腰牌在他面前一晃。
  这块腰牌是如言为方便我进出王府而特地给我的,其实对城门官并无多大用处。
  但静王府虽是个空架子,好歹也还是个王爷,量他小小官员也不可能真的来为难我。
  果然,他见了腰牌,便下令开了城门。
  我也不多话,风卷残云地打马冲出城去。
  一路上,我不停地抽马,刚刚在城门口耽误了不少时间,我简直就想飞到他们身边去。
  空中轰隆隆地闷雷声阵阵传来,风越来越大,夹带着地上的细砂石刮得我脸生疼生疼的。
  当一道闪电劈下来时,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走迷了路。
  今夜无星无月,黑漆漆一片中,我无法辨别方向,路本来就不熟,一阵狂奔后,竟至于迷失了方向。
  我拎住缰绳,惶然无助,马儿在原地踏圈,闪电道道劈下,我几乎有种错觉,那些闪电都是劈在我的身上。
  我心中又急又气,平日的冷静全不见了踪影。
  “凌哥哥,你在哪里?”我放声大叫,止不住的泪纷纷落下。
  一声惊雷炸响天际,一道白电斧凿般劈在一颗离我不远的大树上。
  我吓一大跳,接着愣住,不敢置信地盯着那颗瞬间焦黑了一半的树。
  沉封深埋的心事便在这雷电交加之际再不受控制地跃然而出,劈得我两眼金花,差点摔下马来。
  心在胸腔中奋勇跳动,全然不受我意志控制。
  我半张着嘴,茫然不知所措。
  爱情这个无比俗气,被我唾弃的感情从来与我绝缘,我在一部部戏中演尽了痴情人,爱情却连与我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没有。
  在很多很多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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