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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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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我就知道,我爱不了人,一生一世便注定了是个孤单人。
  老天爷却偏偏和我开了个大玩笑,把我这颗千沧百孔的灵魂穿越到这个时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滴水穿孔地改变着我。
  我在戏中演戏,却不小心地入戏太深,戏便真成了人生。
  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这便是爱情,更恐惧着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情,下意识地把这份心事层层叠叠地包裹起来。
  只是再多的努力也抗拒不了命运!
  在大自然的神力前,我走到绝境的爱情终于挣脱了我的潜意识,浮出水面。
  一把天火把封了不知多少层的皮彻底烧成灰烬,疾风劲吹,灰飞烟灭,把拳拳跳动的心事颤巍巍地暴露在天地之间。
  这全然陌生的感情让我彻底懵了。
  突然有种冲动,就这么在无人的旷野中纵马飞奔,让雷电把这个不该属于这里的灵魂劈回地狱,让一切的错乱全部反正。
  我双腿一夹,奋力抽出一鞭,马儿闪电般地冲向无知的空间。
  又一道闪电,夏雷震震,大风吹得发丝在空中金蛇狂舞。
  再一道闪电后,豆大的雨便从天泼下。
  我看不见前路,也不想看见,纵马飞奔着,就让我死了便算了。
  我这九死一生的爱情,一辈子见不得光出不了头的爱情啊!
  天啊!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藏着它掖着它,却非要让我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呢?一分分,一丝丝地缓缓坠下,却不敢呼救,只能清晰地一点点感受灭顶的恐怖。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他是我的堂兄,是从小照顾我爱护我的兄长啊!乱伦吗?莫说丁维凌不肯、丁家不许、天地不容,便是我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如果它的现世注定了是场悲剧,那么是老天爷看我活得太张狂了要我自己收拾自己吗?
  我惨然大笑,雨水一瞬间已经把我全身淋透。
  眼中酸疼,我以为我会流泪,就和我从前演的戏一样,瓢泼大雨是哭泣最好的掩饰。
  但是我哭不出来,哭意已经泛滥得无可救药,却偏偏哭不出来。
  骤雨痛快淋漓地自我脸上落下,似乎是天在替我这个不能哭泣的可怜人痛掬同情之泪。
  我颓然伏下身子,脸贴在马脖子上。
  马儿一颠一颠地跑着,我不知道它跑向何方,也不想知道。
  现在,就让我什么都不想,让我麻木吧!
  泪在剧烈的震动中跌出眶来,一滴滴飞快地汇入大雨中……
  离奇失踪
  我在暴雨中纵马狂奔,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地在我耳边叫:“逃吧,逃吧,逃得远远的……”我下意识地听从了这个声音,凄徨地夺路而逃。
  噩梦将至,情何以堪?除了逃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承认我怯懦,我可以面对全世界,却独独不能面对自己。
  “丁丁,丁丁!”急切的呼唤冲破风雨窜入我耳膜,那是我无比熟悉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一收缰,骏马长嘶,人立而起,我被甩飞出去。
  “啊——”有人纵身而起,抱住我身体,护着我在地上咕噜噜打了几个滚。
  一停下来,他就急着四处查看我是否受伤。
  我只是愣愣地回不过神来,泪如飞泉般倾泄而下,嘴略开着,却一声不出。
  他被我的神情吓住了,捉住我肩膀猛力摇我,边摇边喊:“丁丁,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丁丁,丁丁!”双手用力,十指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掐碎。
  “痛!”我被这煅来的剧痛震醒了神志,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喜极而叫:“丁丁,你没事了吧?”
  我抬眼望见那美丽出尘的面孔,犹如在黑暗中找到方向的孩童般,扑过去埋入他怀里,他反手把我搂得紧紧的。
  熟悉的体温慢慢漫上来,我不自禁叫出来:“凤郎!凤郎……”终于哭出声来。
  他吁了口气,安慰地轻轻拍我。
  就在这场兜头而下的倾盆暴雨中,我淋漓尽致地与天地同声一悲,畅畅快快地吐出心中的腌脏气。
  当大雨渐渐止歇时,我终于也哭得差不多了。
  耳边传来温柔似水的声音:“哭够了?”
  我满腹的郁结也尽情发泄了,意识清晰起来。
  这辈子,我似乎只哭过两回,一回是在丁维凌面前,一回是为了温如言的伤,这一回终于轮到了凤郎,却是最失态的,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端姐姐的架子?想想又觉得可笑,都这时候了,居然还能计较着这么无聊的事情,可见我这人确实也没什么心肝肺。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般伤心,是谁欺负你了吗?”凤郎星目闪过寒芒,语意森森。
  “难道又是西门家的人?”
  我连忙摇头,我的这番心事怎么能说得得出口?干脆装无辜,说:“人家是担心你们出事嘛!心里乱得很,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这话也不能算是骗人。
  看着凤郎一身泥泞,有如落拓的凤凰,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怕形容要更加狼狈三分,但仍然指着他的鼻子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加意夸张,几乎笑得站不住。
  他只是站在一边揽着我,淡淡地露出一抹了然的浅笑。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这场突来的情绪风暴,素来善辩的我竟然也会词穷。
  不能说便只能掩饰了,就是明知掩饰不住也要掩饰。
  他若不想为难我,自然也会顺势下梯,若一意要追问到底,我也只有沉默到底了。
  凤郎慢慢搀着我起来,在雨地里跪得久了,腿都是麻木的。
  他好笑地说:“只要你不出事就好了,每次出状况的总是你。”
  我扶着他,呲牙裂嘴地喊疼,听到他颇有教训味道的话,耍赖坐地上不起来。
  我瞪着他,说:“那你的意思是我连累你了?”
  他蹲下身来,温柔地帮我揉膝盖。
  柔声说:“你这样子哪像我的姐姐,看起来比我小至少五岁。
  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嘛!“
  我斜眼看他,冷哼道:“那你是说我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无可理喻喽?”
  他微笑着说:“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我恨恨地说:“凤郎你学坏了,肯定是跟着如言学的。
  想当年你多可爱啊,我就是把你卖了,你还会乖乖给我数钱。“
  他笑着说:“现在还是很可爱啊,不但会帮你数钱,还会自己跑回来,让你好再卖一次。”
  我被他的话弄得有些讪讪的,发窘说:“完了完了,你好的没学,倒把温如言气我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我要是看到如言,非要好好敲打敲打他不可。“
  话说到这里,我不禁松了口气,总算他给我留了几分薄面,放了我一马。
  我环视四周,哭了那么久,也不见丁维凌和温如言那两个家伙出面安慰,除了凤郎,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忍不住问道:“凌哥哥他们人呢?”
  凤郎说:“凌少爷带着人进山搜索,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我奇怪地问:“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凤郎说:“我在这儿等温少爷。”不待我继续问,又说:“温少爷说好像看到人影晃动,就追过去看看。
  凌少爷等不到他回来,就让我留下等他,自己带人继续找你了。“原来我错有错招,一阵瞎跑反而跑回了正路。
  “温如言老是疑神疑鬼的。”我小小声地抱怨下,说完还做贼心虚地回头望了望,温如言此人一向神出鬼没,我可没少吃他的苦头。
  随口问道:“他们去了多久了?”
  凤郎掐指算了算,轻蹙柳眉,说:“算起来快有两个时辰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两个时辰,那不就是我正在美美饱餐的时候吗?“怎么这么久?”那座小山谷也没有多大,两个时辰足够把它底朝天的翻过来理过去了,就是拿个放大镜一寸寸的照过去也该照完了。
  原本已被自己心中的一团乱麻搅到最底下的不安顿时全盘泛上心头,我害怕地轻叫:“凤郎!”身子已经微微有些战栗。
  凤郎见状忙脱下身上的烟青色长袍,盖住我粟粟发抖的身躯。
  他说:“别怕,有我在!”声音中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一直被我刻意忽视了的事实,我的凤郎早已高出了我一个头,咽喉处长出了喉结,搂着我的臂膀坚强而有力,原来一直被小弟弟面具遮罩着的他也长大了。
  岁月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一眨间的工夫,凤郎也该要离巢筑穴,娶妻生子。
  这个认知带给了我崭新的感受,怜爱的目光划过眼前这个俊逸犹如画中仙人的少年,想到这个一直在我羽翼下小心呵护着的孩子终也将会像龙一般矫健飞舞,顶天立地,心中又是骄傲又有点失落。
  到了那个时候,他呵护的该是自己心爱的妻和子吧?
  唇边弯成一轮弦月,心神在一刹那飘远开去。
  “怎么笑得那么诡异?”凤郎不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心神一震,赶紧收回了神游的思绪。
  我怎么像个舍不得孩子的母亲一般,竟然也会犯这种鸡婆的错误,现在哪还有时间来想这些有的没的?
  “没什么,我在想该往哪边走。”我掩饰地轻咳一声。
  “我比较担心温少爷,他一个人追过去,我怕他遇上什么事了,要不然早该回来了。”
  我的心思却并没有转在这里,心不在焉地说:“你不用担心如言,他武功极高,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道理。”心神念念绕在了丁维凌身上,沉吟了下,终是放心不下,“凌哥哥是往我的方向走的,没道理会和我错过。
  现在过了那么久了,我倒是担心他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凤郎自然没有异议,时间紧迫,也顾不上打理自己,草草收拾了下,我和凤郎并乘一骑,飞快地驰向山谷。
  大雨冲去了不少痕迹,给我们的追踪带来不少不便,好在丁维凌带的人多,多多少少还是留下了点痕迹。
  我俩沿路追下来,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到了我被绑来的那个小山坳。
  我抢着找到当时靠着休息的那棵树。
  果然,那树上不显眼的地方被剥掉了一小块树皮。
  我探手取出怀中的树皮,放上去一对,大小正正合适。
  这原是我为了辨认地方而悄悄做下的手脚,想不到此刻还真派上了用场。
  我回首对凤郎点点头。
  他知道我找对了地方,牵着马跟在我身后。
  原本是布满荆棘的小径现在已经被清理干净,显然丁维凌来过了。
  我急步穿过,抬眼一望,不由惊呆了。
  凤郎紧随我进来,也跟我一样。
  愣在当场。
  满山遍谷的人,全是我认识的,赫然正是跟着丁维凌而来的丁府众护院武士,但丁维凌并不在其中。
  武士们人人动弹不得,个个如泥塑木雕一般。
  这样的情形就是我这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也知道是被人点了穴。
  我们四处转了一圈,只见六十来个人个个神情呆滞,见到我们后眼神焦虑,喉部上下滚动,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凤郎跟着如言也学了一些点穴解穴的功夫,便为武士总管推血过宫。
  忙碌了一会,冲我摇摇头。
  这些人俱有些武艺,寻常人三五个近不了身,其中不乏有几个江湖高手。
  看他们举止动作,分明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形下被人突袭,一举制服。
  我和凤郎骇然相顾,是谁如此高明,竟能在一刹那间将这六十余人的几道大穴一起封住?而丁维凌又到哪里去了?
  我对那武士总管说:“我们没有本事解穴,只好委屈你们再等段时间了,听说时间到了,穴道就会自己解开。
  现在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如果是对的,你的眼珠就往我左手看,如果错了就往我右手看,明白了的话,你就往左边看。“那总管的眼珠便朝左边转过来。
  “伏击你们的人和凌哥哥认识?”左边。
  脑中开始快速思索丁维凌认识的江湖高手。
  “人多吗?超过十个人吗?”右边。
  那就是说人不多。
  “五个?”右边。
  “两个?”我有些不可置信,声音也尖锐起来。
  左边。
  我问对了。
  天,这么多人,而且丁维凌本身武功也不错,敌人需要多高的武功才能一举制服、一个不漏?
  “凌哥哥受伤了吗?”我心绷紧了。
  右边。
  万幸!
  “那他人被他们抓走了?”右边。
  奇怪了,难道是自己跟他们走的?
  “是自己跟他们走的?”左边,晕,这个答案还真是让我难以理解。
  “往哪里走的?”我伸手指方向,最后定在了前方耸立的山崖。
  武士总管眼珠转到了左边。
  我再一次呆掉,我可不会轻功,爬不过去。
  再看凤郎,他的轻功最多也只能自保。
  本来我让他学武便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如言也没有教他什么高深的功夫,他能练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天赋+ 努力了。
  凤郎说:“不如我们回去叫人。”
  我想了想,否决了这个提议。
  “如果对方是这种级数的高手,叫再多的人来也是白搭。”
  凤郎却坚持已见。
  我见他眼中忧色益深,刹那间恍然大悟,他何尝不知道叫人来也无用。
  这么说只是为了我的安全而已。
  我凄然一笑,说:“凌哥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想再瞒下去了。
  凤郎神色一惊,瞬间又回复了平静。
  他微微一笑,淡淡说:“既是这样,我陪你。”我并不拒绝,凤郎的固执不下于我,要他抛下我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罢罢罢,若老天真不眷顾,那就让我们兄妹三人死在一处吧。
  心神恍惚间,只听凤郎说:“对方既然没有下杀手,自然是有所求,只要有所求,事情便还有转寰的余地。”
  我精神一振,思路也清明不少。
  “凌哥哥既然是自愿跟他们走的,应该也有所把握才是。”
  凤郎点点头说:“事情还不明朗前,我们也不要自己先把自己吓个半死。”两人心意相通,相视而笑。
  “既然爬不了山,我们就骑马绕吧。”说着牵过马来,正要骑上去,眼角扫到一个护院武士眼光直勾勾地盯着茅屋,我心念一动,两次来到这里,我居然从来没有想到要进那茅屋看一看。
  这座山也并非如何雄伟,根本不需要造茅屋,樵夫猎人并不需耗费多大的功夫便可回家。
  那么此地凭空出现这么一座不起眼的小茅屋自然颇为奇怪。
  我和凤郎对视一眼,心中都对那茅屋起了怀疑。
  决战之际的谈判
  凤郎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故意翻身上马,大声说话,弄出天大的声响。
  他趁机悄悄掩到茅屋前,一脚踢开屋门,闪身避到一旁。
  屋内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我俩惊疑不定地互望一眼,凤郎闪身进了屋,我随后跟进。
  屋子不大,甚是简陋,和一般的山中猎户临时居住的屋子并无不同。
  屋中只有一榻一桌,墙上挂着一袭蓑衣。
  太正常了,正常得让我挑不出一丝毛病,反而让我疑虑重重,谁让我生来疑心病重呢!
  我们四下查找,却没有发现一点可疑之处。
  这屋子小得仅仅能够容下我们二人而已,巴掌大的地方一眼便可扫到底。
  凤郎失望地冲我摇摇头,我也不禁好笑,真是疑心生暗鬼。
  转身便要出去,谁知凤郎也在这时急急转身,两人身子一撞,我立足不稳,往墙上蓑衣挂着的地方倒去。
  刚要立起站稳,身后突然一空,现出一个门来,我踉跄几步跌进了门里。
  没等我缓过神来,那门又刷地合上了,凤郎却还没有来得及跟进。
  我急得大力拍那门,却哪里叫得开。
  也不知那门是用何材料所制,竟是严丝合缝,一点声音光线都透不进来。
  我四处摸索,摸不到机关,只好望门兴叹。
  等了半晌,见那门再不打开,情知定是我刚才误打误撞撞开了机关,凤郎急乱之中却未必有这种好运气。
  既来之则安之,我等不到凤郎进来只好死心往前走。
  地道颇深,触壁生潮,显是深入山腹。
  我晃亮火折子,摸索着前进。
  幸好地道虽深,倒并不曲折难走,岔路也不多,我硬着头皮走了半个时辰,居然给我走通了。
  当我走出山腹,呼吸到林间最新鲜的空气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前方是一片密竹林,修长的竹在风中微微晃动,竹叶婆娑起舞。
  一道山涧叮叮咚咚地在我脚边快乐流淌。
  这样的风景绝对称得上清幽雅致,如果不是我的心情不允许,此刻完全应该缓缓而行,边走边欣赏。
  穿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
  天际现出一丝鱼肚白,霞光在天际处渐渐渗出一片红色。
  而在一大片空地中,正是失踪多时的丁维凌。
  他正和一个陌生的青年交手,而旁观的三人正是我们的老熟人——西门岑、西门嘉夫妇和西门风,西门笑却没有见到。
  丁维凌挥舞的刀光缩成小小一团,护着自己,头上白雾蒸腾,面如赤金。
  而与他对阵的青年仅凭一双肉掌对敌,掌势大开大阖,气势雄浑。
  意态轻松,显然未尽全力。
  即使外行如我,也能看得出来丁维凌根本不是那个陌生青年的对手,他只是在勉强支撑而已。
  西门夫妇见到我微微颌首,意示招呼。
  但我的眼珠只跟着刀光掌影移动,心里犹如炸开的油锅,面上却崩紧了不敢出声,生怕乱了丁维凌的心神而让他送命。
  丁维凌对我的到来毫无所觉,他所有的心思都被这武功奇高的对手牵引,反倒是那个青年颇有闲情地抬头打量了我一番。
  一片竹叶从我身前掠过,隐隐带着风雷呼啸的厉声,划破了我臂上肌肤,拉出一条血槽。
  四下一张望,只见竹叶纷纷离枝飘舞,久久不坠,似有一巨大的无形漩涡气体托着。
  温如言便在这漩涡中心。
  漩涡中还另有一中年灰衣人,年纪四十上下,浑身写满了江湖的风尘。
  如言高高立在柔软的竹梢上,神情冰寒,一手持玉笛垂手而立。
  与他远远相对的灰袍人,右手持剑,左手拈个剑诀,神色凝重,立于三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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