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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便迫不及待地去买手机,没钱买新的,只能去二手店逛,逛来逛去没一个心仪的。心想还是找慕容恩帮忙吧。路上算了一下,买手机不能超过六百,还有一百二十块抽出一百给叔叔还剩下二十怎么够过一个月?就这样了,走一步算一步。而且根据我对叔叔的了解,他不会要我的钱的。
买了水果又买了些菜,刚好预算剩下的二十花完一分没有。叔叔果然没接我的钱,婶婶也竭力拒绝,她们夫妻二人双剑和璧,我一个小辈自不是对手,甘心妥协。叔叔吃着香蕉说,天冷了,誉儿你应该去买几件衣服。这样吧,明天让你婶婶陪你去。我忙说,不用了,店里有好多,过几天回去拿。
店里有高手下棋,一方神色自若死了车炮也不动气,另一方抓耳挠腮头上青筋暴露汗珠如黄豆。我在一旁看他们如看斗牛斗鸡斗蟋蟀一般津津有味。婶婶也有兴趣凑过来指点一二,说“抽车,抽车!”观棋不语真君子,我不信奉这句话,如果看着一个人即将落入陷阱而不吭声,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然而说出来了当中肯定有人不满,或暗骂或明骂。婶婶就因为刚才一句让一个壮丁说她“多嘴婆”。婶婶自讨没趣给叔叔找到笑柄,哈哈而笑。
第八章(3)
第二天上午一直没见到慕容恩,听阿燕说和老头去金星制衣厂办点事情。本来是很寂寞的,但阿夏带了她两个女朋友来厂里玩,和她们说说聊聊也不错。
阿夏向我介绍,这位是汤婷,这位是贺微,你喜欢哪位?我说都喜欢,很漂亮。阿夏乜斜着眼,哈,给恩恩听见了,你说你会怎样?我说,有什么问题?--贺微,你的头发很厉害,像瀑布一样。我很少看到。贺微也不自谦,笑得迷人;我又说,我读初中的时候有个同学的名字也是汤婷,跟你一样亭亭玉立、牙齿亮洁整齐。汤婷神采焕花,说我有个同学也叫常誉,跟你很像。我说我说的是真的,哪天我带你去看她。汤婷眼睛扑闪闪地,好啊,跟你去湖南。听说长沙的臭豆腐臭名远扬一定好吃,你要请客!我想阿夏太黑了,我说,好说,我会尽地主之宜的。不过我老家在株洲。
阿夏说哪里都没问题,然后附耳轻声说,汤婷喜欢你了,我这媒人什么时候有红包?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明知道我喜欢慕容恩的,还给我麻烦。
小胖来了,有他在,哑巴都会说话。他说,靓女,你们去过衡山没有?我可以当你们的导游,我家就在衡山脚下。小胖又吹开了,汤贺二人听着兴趣也浓。
我去洗手,赵齐突然大驾光临,骑着一辆崭新的单车冲进来。我们拥抱了一下,互拍肩膀。我说最近混得怎样?好像胖了喔!赵齐也不示弱,毒蛇你的头发又长了,我把你倒过来拖地一定很干净。我说鸡毛,咱两兄弟没仇吧。赵齐说没有吧,有的话现在你该进医院了。我哼哼笑两声,那你呢?赵齐说那就陪我老婆去了……
汤婷贺微玩了一个小时就走了,临别时汤婷塞张纸条我的手里,说常联系。小胖在旁打趣,毒蛇,喜欢她吗?这样的问题我拒绝回答,选择沉默。赵齐突然在我面前,说贺微很好,那头发真妙,妙,妙……我说好了,野猫烦人;小胖,你汪汪两声吓跑他。话一出口,遭到两人围攻,把我摁地上好惨!
赵齐一离开,慕容恩和老头风光的回来了。吃完饭,慕容恩又不见了,今天才跟她说了一个字--“Hi”。
去了商场,出来倒看见慕容恩,她好像回宿舍。想追上去,一下子又没了她的踪影。而且天阴暗暗的,应该要下雨了。又进去逛了一圈,出来大地已经是湿的,门口挤了一堆人。雨一直下,我想雨不停的话只好迟到。眼前走过一对潇洒的情侣,雨中漫步情调高雅。我脑子一灵光,再不着急担心了,我要等,在这里等,睁大眼睛在这里等。我挤着往路边靠,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会经过这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4)
慕容恩终于来了,她打着一把粉红色雨伞,低头走路。靠近我突然抬头面带微笑,把伞撑过来,说走吧。我暗自欢喜,挨着她小心地走。
伞顶雨声沙沙,地上水花嗒嗒。慕容恩脚步变慢,伞也撑高了,她在迁就我。我说,伞给我吧。我去握伞柄,碰了下慕容恩的手,冷冷的。我静静地看着她,她略尖的下巴显得可爱又任性。
慕容恩突然转过脸,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我说把手给我。慕容恩愣了一下,我说你的手很凉,我帮你取暖。慕容恩说不给,然后转移话题,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要等停了雨去上班?我说,其实我知道你来了,我在等你。
雨变小了,淅淅沥地下着。慕容恩低头看着自己的粉红长筒靴,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叫她一声,她缓缓抬头,问我干嘛。我说,你男朋友不是开手机店的嘛,你让他挑个手机给我。慕容恩瑟缩着身子,说我帮不了你,我和他没关系了。我说不明白,你和他怎么了?心里却腾升一种快乐的情愫。
慕容恩告诉我,原来梁缘是个花花公子,背着她和别的女生好上了。但是这事给慕容恩的好朋友知道了,于是慕容恩打电话问他,梁缘电话里说不清,便几天前从西樵跑到这里折腾一番,然而慕容恩再不理他了。难怪慕容恩这几天一直用自己的那银白色手机。事情很平常,依慕容恩的性格这事也就这结果。
我心笨口拙,不会安慰,默默无语。但是问了一句:慕容恩,你们分手了你是快乐还是伤心?慕容恩说,我不知道,心里矛盾。但是……有你在,我又不那么矛盾了。我欣然一笑,那我做你的男朋友好吗?
然后转到她右边拍拍她的后背。慕容恩白我一眼,用肘捅我的心窝,我顺势作状弯腰哎哟一声,慕容恩一手接过伞一手搀扶着我的胳膊,说你没事吧,我不是有心的。
我懒懒地说,你就考虑一下吧。一张哀愁脸摆出,慕容恩说,好了,我考虑考虑。我邪笑着。雨停了,我抓着慕容恩的右手,说感觉好吗?慕容恩侧头,什么呀?我紧握住她的手,慢慢地说,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慕容恩挣脱我的手说,去,没有。她快跑了几步,老天帮我又把她逼退回来--下大雨了。有了心爱的人相伴走路都神魂颠倒的。
到了厂里,小胖可爱的说了句话,恩恩,我明天约你出去,怎么样?阿燕问,那你请恩恩吃什么?小胖嘻笑着,喝杯五毛钱的豆浆。我们都忍不住大笑,阿夏说,切,喝你杯豆浆我们自己也会买。小胖有模有样,说,礼轻情意重噻,我有这份心。是不是?慕容恩笑着,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这时我发现她的两只小白鼠已经不见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5)
晚上下班我等慕容恩,老巫婆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毒蛇,有进步,再接再励!我欣然一笑。两位文员始终是后卫,阿燕骑着赵齐送她给的新单车,让慕容恩坐她后面,我说慕容恩你坐我的车,她技术不到家,等下会摔到你的。慕容恩说没事,就坐上去了。阿燕落井下石,毒蛇,怎么样?我的车新,亮晶晶的。阿恩不会坐你的,死心啦!我望着她们远去,心里惆怅不已。
接下来两天我依然等她想一起走,连阿燕都良心发现怂恿她坐我的车,但慕容恩铁石心肠,岿然不动,宁愿步行。我犟不过她,心一凉先行离去。第四天,很不幸,阿燕的车被偷了,晚上她们就手挽手亲密无间大步而行。
第五天,慕容恩出门几步就碰见骑摩托车的老乡,自然一溜烟扬长而去。阿燕规劝说,以后别这样了,你也真痴情!我强装笑脸,没事;走,我请你吃烧烤。阿燕欣然同往,还把赵齐叫来了。
三人很和谐地蹲坐一张小桌上。赵齐点燃一根烟说,慕容恩很难对付,她的脾气怪,那时候我比你早进厂是一个星期吧,刚第一眼见到她,我被她的样子吓傻了,简直魂也丢了,是我阿燕大喊一声,我才醒过来。后来我也追她,她就没怎么理我,然后是莫名其妙地据说是请了一个月的假。老头那好色鬼也批了。说完对着老板吼一句,再来瓶“珠江”!
我喝口酒,定定神说,慕容恩心也高气也傲,自尊心比较强。心里想这莫非就是她的考虑--考,考验;虑,过滤。阿燕拍拍手说你们别瞎说了,很晚了。赵齐吃着羊肉串,吐口气,说你先走,我们兄弟还很多话没聊呢。阿燕没动,守候在旁。我说,其实我就喜欢慕容恩这个性,将来谁当她老公多半会患一种病--什么病?赵齐急切地问--气管炎(妻管严)。
赵齐哈哈不停,阿燕说毒蛇你别乱说了,明天我说给阿恩听。我点头说无妨,我相信恩恩不会那么小气。阿燕说好吧,随便你们了。我们说了好久,话题始终360度围绕着慕容恩。
到第六天,我买了一台手机,阿夏霸占着使劲放歌听。扫完地后主动倒垃圾。这一次终于要到她的手机号码,还费了我半天唇舌。假如要她身上的东西,我怕没命的,我这样说后,谁知她反问,毒蛇你想要我身上的什么?我说不好说,说出来我就流氓。我不说你也知道。眼睛没敢多看她。阿夏微红着脸,走啦,去办公室抬布。
阿燕请假了,慕容恩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俯首写着档案。抬呀!还看。阿夏弯腰抓着塑料大包瞪着我。我也瞪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下移,阿夏的衣领敞开,里面春色一览无遗。以前阿夏时常不小心春光乍泄,我都无意或有意中看到了。但这次她胸前丘壑的景色实在诱人至极,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秒。
你又看什么?我忙抬头说,没……没有。--他在看你不该看的地方,慕容恩突然说,还蔑视我一眼。阿夏急拿手护住胸前站起来,羞红着脸说,阿恩你来帮我,不理他了。我赧然在一旁无从解释。
第八章(6)
我跟着她们屁股后面,慕容恩抬着一大包布有点吃力,我上去帮她,她似笑非笑地说,混!我急得胸肺不自然,我说你们听我--毒蛇到此一拉!老鬼从厕所里出来说了这句话。我不理他,这家伙每天吃饱了饭没事干,老拿这话开刷我。他又念了一遍,我终于恼火了,大声说,老鬼,你是不是吃饱了事没饭干呀!大家哄笑,我脑袋嗡的一声,明白自己口误。我拍桌子说,不要笑。
我慢慢地走到后门休息一会儿,熊猫和小胖在展示他们的轻功,从桌子这一边跳到那一边,乐此不疲。
慕容恩突然跑过来说林厂长找我。我走进办公室,老头说,你来植绒怎么样?植绒是件脏活,绒毛吸入肺里会生病的,虽然可以戴口罩,终究没人愿意干。之前一直是阿喜,一年下来他身体状况欠佳,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据他说还呼吸不畅。于是我装进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我有支气管炎,还没好,植绒的事我不愿意做。慕容恩简单的说了给老头听,老头让我先出去。
后来慕容恩说,毒蛇,你胆儿不小说谎。我说也不完全,我以前的确患过支气管炎,只是植绒的话怕复发。慕容恩说,那我以后可要离你远点。我没有说话,就看慕容恩,她好像在偷笑。
晚上,阿夏催我快快扫地,不然走得最后一个了。我说不怕,我就要慢。阿夏呵呵,知道了,你是等慕容恩和她一起走吧?等是等了,慕容恩依然我行我素信步走去,我在后面追她,说,你怎么了?我们之间没误会吧。慕容恩说你走吧,我不坐你的车。我推着车落在她后面好远,我没有追了,我心里难受。又突然追上去说,慕容恩,两个月前大半因为你我才进这个厂。我不管了,明天晚上我等你最后一次,如果你不理我,我只好走。以后都不再见面了。
我说的不愠不火,骑车猛冲。不知道慕容恩想了些什么,要说些什么,总之我急如星火地向前冲,左突右闪,人群里游刃有余。
店里来了贵宾,是我老爸,他送衣服过来。我们和好了,毕竟父子之间没隔夜仇。店里闹腾得很,两桌打麻将,老爸叔叔参与其中喜滋滋的。还有买码的,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屋里搅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外面也是噪音一片,五金厂日夜加工。
我累了,身心俱疲。
第八章(7)
第七天,我很早来到厂里,阿燕问我和慕容恩怎样,我说老样子。我坐在三轮车上寂寞无言,风好大,吹得我头发散乱。
慕容恩来了,一瘸一拐的,风撩起她的长发凭空飘扬。我赶紧跑上去扶着她,你怎么了?慕容恩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昨晚被抢劫了,摔在地上碰破了膝盖。我说怎么会这样,你伤得怎样?很痛吧!慕容恩抓紧我的手臂,说疼吗?我说当然疼,--我还是揽着你的腰吧。慕容恩没有拒绝,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我右她左。
进了门阿燕来扶她坐下,说看看她的脚,阿燕使了个眼色,意思我明白了。我蹲下说,慕容恩,我帮你揉揉?慕容恩点点头,我挽起她的裤管,红肿之处艳若桃李。我说应该要去看一下,还破了皮,很容易感染的。阿燕说中午你陪阿恩去趟医院。我提议现在请个假去看病,慕容恩不同意。阿夏也来了,握着慕容恩的手关切的问候,像是在医院探病。
中午我搭着慕容恩去了医院,路上我问她,假如你今天没瘸会搭我的车吗?慕容恩捶我后背,什么瘸?我过几天就好。我说好,会好,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慕容恩说应该会吧。我说那我不用走了喽,你开心吗?慕容恩搡我一下,去,老臭美。医院一行花了我108块,慕容恩说晚上还我,我想慷慨地说不用了,摸着口袋除了手机才两毛钱。
慕容恩伤了,大家都很关心,小胖买了一瓶豆浆,其他人买水果。小胖说,哈哈,先有杨阿姨,后有慕容恩,你们两人真是一伙的。这像什么话,阿燕老鬼阿星飞了他一脸唾沫,爱心豆浆也给阿燕扔到路上糟蹋了。
下班后我送慕容恩回去,她给我说了她被抢劫的过程,说昨晚我走了之后,自己闷闷不乐,想给我打电话,但是刚好电话也响了,于是掏出来一看是陌生号码,这时候身边突然冒出一个人抢了手机还把她撞倒在地就跑,钻进了小巷,慕容恩想喊抢劫也没用了,也不敢去追,想追也追不了,若是冒出个色魔就麻烦了。
事情却有了出人意料的结果,有个大男生从那巷子里跑出来,手里拽着手机,正是慕容恩的。慕容恩接过手机说谢谢,男生自报家门说自己叫盘山,来自四川。然后要慕容恩的号码,慕容恩想人家帮了自己不好意思拒绝告诉了他。男的说你腿伤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慕容恩说不用,男的犹豫了一会儿说再会,女的点头。
我听完感觉事情不对劲,蛮蹊跷的。我发表看法,说慕容恩,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慕容恩说不可能,抢手机撞倒我那个,人矮矮的胖胖的;还我手机那个高高
瘦瘦的。我说那很可能是一伙的。慕容恩说别瞎猜了,你又不是柯蓝。
慕容恩住在五楼,她狠心让我背她上去,到了门口我已经累爬下。房子不大,还算整洁,摆设也合理。我说你一个人住吗?慕容恩说不是,我姑姑前几天搬走。我自己倒了杯茶喝,说你现在一人住,是吧,怕不怕?慕容恩嘴张大,怕什么?我说出一句大胆的话,慕容恩,我今晚可以住这里吧?慕容恩瞪我,说滚!我乘机说;好,我滚!向门走去。
慕容恩唤我,喂。
我转身说你后悔了。
慕容恩说才不会,我还你钱,你帮我烧水,半桶够了,那边的凳上有个热得快。麻烦了。
我说好,愿意效劳。
水在烧,慕容恩拿钱准备过来,我说,瘸子别动,坐那儿我来拿行了。慕容恩咧嘴,你才瘸子呐!我说八块算了,当补偿你。慕容恩说,好啊!补偿,一百我留下,八块你带走。我心想也可以,没钱我找叔叔借。便说,随便你了。
我很认真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说你想干嘛?我说就想和你拥抱一个。慕容恩望着窗外笑,我便扶起她和她拥抱在一起,紧紧地。我感觉周身里热血沸腾,舒畅激动。慕容恩死死地抱着我全身贴紧我,我抚摸她头发去吻她,四片嘴唇肆无忌惮地粘和一起,我已经欲罢不能了。
突然手机铃声大作,慕容恩挣脱我去接听,喂?我凑耳上去,是个男的,说叫盘山。慕容恩喔一声,问有什么事。那边说,你现在一个人吗?慕容恩一手推开我,说和我男朋友说,在一起。我听着想仰天大笑。然后他们又说了几句话,慕容恩挂了,我说你男朋友在哪?慕容恩白眼,说你装傻吧。
半小时后,我说我要走了。慕容叮嘱我记得明天接她上班。
翌日小胖在厂里播扬我和慕容恩的绯闻,说我们在一起过夜,原来这小子跟踪我们,见我好久没出来就乱猜疑。不过因为他,我和慕容恩的男女朋友关系从此双方外界认同。
第九章(1)
和慕容恩好上后,我有个体会,追女孩子像追兔子,兔子上坡的时候不好追,追到它走下坡便容易多了。我把这体会或者说经验传授给赵齐,赵齐说你追上了当然这样说,追女孩子要依她们的个性,个性怎样,就怎样追。我说,鸡毛,还是你经验丰富,我干拜下风。
我们去了溜冰场,赵齐跟人切磋台球,我溜冰。溜冰我才溜过三次而已,基本上学会了。我很规矩地在边上溜,想混入大队人马中谈何容易,一个不小心便撞个人仰马翻、跌个鼻青脸肿。
我溜了会儿靠着护栏休息,却遥遥地看见汤婷贺微在那边擦汗喝水,于是迂回进攻想给她们个惊喜。上次一别我们再没见面,虽然汤婷打过两次电话给我。
我已经在她们身边,我拍拍汤婷的肩膀,她转身,“呀,是你!”。我说你们来很久了吧。贺微点头说很久了,阿夏好吗?我说,很好,跟她男朋友通信不断。然后捏造一句,她怪你们不常去看她,所以发牢骚发得厉害。汤婷柳眉一竖,我们也忙啊!我说好了,既然碰到就出去吃一顿。
汤婷说好啊,不过我问你,听说你和那个慕容恩关系很好。我说你们认识慕容恩?汤婷双手拍着大腿,谈不上认识,见过一两次而已,贺微和她的感情还不错。我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