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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轻生意谈不成的挫败感。
▲明白“或然率”的道理,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轻生意谈不成的挫败感。
有一回,有一位新营业员回来说:“唉,今天真倒霉!约见了六个人,有四个到了约定时间没有人影,有两个与我见了面却把我‘教育’了一番。结果一事无成。”
我听后便问他:“遇到了这么多的困难,你不丧气吗?”
他说:“当时真的很不开心,在回来的路上还曾有过不干了的念头。不过后来想想,又觉得没有什么了。”
“为什么呢?”我问。
“许多人,包括您在内,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你早就已经告诉过我们,这类事情是经常发生的,我现在只不过是在经历你所经历过的事罢了。”他答。
“那你明天还有精神去见客户吗?”我再问。
“当然有。”他很肯定地回答说,“你说的嘛,一副扑克牌共有五十二张牌,只有四张是A,按或然率,平均每抽五十二次牌,就应该抽到四张A。但也许你才抽牌四次,就会有四张A;也许你抽牌四十次,一张A都没有。但是无论如何,五十二比四,这个比例是不会变的。推销保险与抽扑克牌的道理是相同的,有时候,你去约见四个人,他们都成为了你的客户;有时候,你约见了四十个人,一单生意也没有谈成。因此,我不会为今天发生的事情而沮丧。这批人拒绝我,不等于下一批人也会这么做。从或然率的意义来说,我经历了这么多的不成功之后,应该越来越接近成功了,我相信不久买家就会出现。”
在非洲大草原中,不仅羚羊要保命,以它为猎物的豹子也要保命。豹子进攻羚羊,若平均超过若干次还不能成功,它就有可能被饿死。这样的豹子往往是那些年老体弱的豹子。在我们的团队中,也会有那么一些能力较弱的成员,他们在业务竞争中常常处于劣势。但我们是人类,而不是豹子。与豹子比较,我们进步多了。那些能力较弱的团队成员,会在同伴的鼓励和帮助下生存下去,甚至在实践中慢慢由弱变强。
。。
漂亮的示范
我经常对客户这样说:您今天这么忙,还抽空来与我见面,这说明您并不是一定不接受我的建议。如果您一定不接受我的建议,那您就干脆不来见我了。但是您来与我见面,也并不表示你就一定百分之百地接受我的建议。如果您一定百分之百地接受我的建议,我们就用不着沟通了。因此您接受还是不接受我的建议,关键在于我提出的建议对您是不是适合的、有用的。如果适合、有用,您就会接受;否则您就不会接受。对我的说法,客户一般都会表示赞同。我用这种方法,征服了很多客户。
有一回,我向一位客户推销保险。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与我原本相识。但还没有等我充分表达意见,他就拒绝了我的建议,我没有再与他多说什么。过了几天,我们又有机会见面了,我便问他:“您的公司还有没有位置,我想安排一位我的亲人。”
“您的亲人多大年纪了?”他问。
我说:“五十七八岁吧。”
他说:“岁数这么大了呀?——她有没有什么工作经验?”
“没有。她一直在家做全职主妇,除了带大了三个孩子之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事。”我回答。
他一听,眉头紧皱,说:“那她能做些什么呀?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工作干嘛?”
我说:“没办法啊,她丈夫去世了,又没留下多少钱。不出来工作,谁养她啊?”
他想了想,很严肃地对我说:“您说明白点,她若是你很亲的人,我就破个例,考虑接受她,否则就算了。”
这时,我才对他说:“其实我并没有这样一门亲戚。我只是想提醒您,您若不买一份保险,您的亲人将来就会失去生活保障,我刚才讲的这位妇女,很有可能就是您的太太!”他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良久。我见他不吱声,就拿出早已做好的保险计划书,径直对他说:“喏,不要多想了,就在这儿签个名吧。这不是为您自己签的,而是为您太太签的。”他一声不响地拿起笔,利索地就在保单上签了名。
有一次,我陪我的业务员江小姐去见刘先生,刘先生的妻子是当时香港无线电视的当红花旦,他从前也是做保险的。我们与刘先生一见面,江小姐开门见山就说:“刘先生,我给您的保险计划已经做好了,您看看这样行吗?”
还没有等刘先生回答江小姐的话,我就批评江小姐说:“江小姐,刘先生做保险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怎么能这样性急就给他做出计划来呢?你应该先向刘先生请教,需要一份什么样的计划,然后再按照他的意见来做。”
听了我的批评,江小姐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刘先生看见她陷于窘迫,连忙解围道:“哪里哪里,既然计划做出了,就拿过来给我看看吧。”他看完后,连连点头说,“嗯,挺好挺好,很不错的。”
江小姐见状,就说:“那我帮刘先生安排一个时间体检吧。”
“哎呀,江小姐,不是你来安排体检,你应该征询一下刘先生的意见,看他什么时候有空,然后再安排他做体检。”我又不满地对江小姐说。
刘先生一听,又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我今天下午就有空,就安排在今天下午办这事吧。”
我们与一位“保险老手”的交流就这样完成了,不用说,结果是完美的。刘先生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我征服了。在离开之后,江小姐向我表示,她不理解,为什么在她与客户交流的过程中,我会不断地批评她。我慢慢地向她解释我这样做的道理,她最后终于明白,我表面上是在批评她,实际上是在帮她的忙。
有一次,我约见一位客户,是一名律师。在与他会见之前,我曾问他我可否带两个徒弟一起来。他说,没问题啊,我反正还没有决定买您的保险。于是,我就带了两个新业务员同去。见面之后,我给他看了我的计划书,并一一向他做了解释。他听完之后,似乎很满意,连声说“很好,很好”。当时,我不无得意——这么轻易就当着徒弟的面打了一个胜仗,真有面子!于是,我对他说:“那您什么时候能安排时间去体检呢?——购买保险超出一定额度,是需要体检的。”
他说:“这就是我的问题了。您的保险计划非常好,可是我现在没有钱。我当年为了读法律,曾向政府贷款;现在当了律师,却要花不少钱还贷。”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凉了半截,满以为这回是不会有什么希望了。但是我不愿这么轻易地败下阵来,便对他说:“请问,您每天上班,是坐出租车还是坐巴士?”
他回答说:“我每天上班都要赶时间,因此坐出租车。”
我又问:“您付费时,假如需要付十*元,您是等司机把欠您的那一两元零钱找补给您,还是不要了呢?”
他回答:“一两元钱,我一般就不要了。”
听他这么一讲,我拿出一张纸,边写边问他:“那您中午吃午饭的时候,遇到同样的情况,是不是也这么处理呢?”
他说他都是这样处理,没工夫等贴补那么一点小钱。我接着再问他:“那您晚上出去和客户喝啤酒,若需付三十七八元,你是不是会给侍应四十元呢?”
他笑着说:“这要看你面对的是谁了。若是漂亮的女生,我何止给她四十元,还会给她五十元呢。”说完之后,他见我不停地在写,便忍不住问我:“你在写什么呢?”
我说:“我在计算您每天需付出的小费数目。喏,约十五元。”
他是个聪明人,一听便笑着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应该拿这每天十五元的小费开支,来买你的保险?”
我很严肃地对他说:“您既然有能力每天给出这十五元小费,就应该有能力购买一份对于您来说至关重要的人寿保险。”
这位律师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有一位不是搞法律的人,在用“律师的逻辑”与他辩论。他听完我的话之后,沉默不语,一边用笔敲着桌沿,一边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过了许久,他突然飞快地说:“那你帮我安排体检吧,我决定买了。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我没有空。”
这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浑身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包围着。我身边的两位业务员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师傅”不离口。
——奥林匹克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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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生命中的她
1975年我从家里搬出去,住到天庙后道之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我的第二任妻子——郑婉媚。她是我生命中除了母亲之外最重要的女人。2007年,我曾在中山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一部带有自传成分的保险案例读本——《脚印》,书中那位既美丽温柔又精明能干、并为男主人公保险事业的发展立下汗马功劳的女子“赛雪”,就是以她为原型塑造的。
婉媚是一家黄页公司的营销经理,其工作职责是联络客户,以让其在电话黄页上刊登广告。在认识她之前,我已经加盟香港友邦保险,而当时这家黄页公司也租用位于港岛司徒拔道的友邦大厦办公,这就为我们两人从相识与相爱埋下了伏笔。
那时,友邦大厦的物业管理部门为了方便在大厦办公的白领们工作,专门在大厦内开设了一个内部餐厅。我们不同公司的工作人员,常常在同一家餐厅用膳。有一天,我和一位年轻的男同事在餐厅里吃饭,旁边坐了一桌黄页公司的女职员,在她们当中,有几个蛮亮丽养眼的。我的同事便开玩笑地问我有没有胆量去与她们结识。在他的怂恿下,我鼓起勇气,走过去问那群姑娘:“你们可以借我个火抽烟吗?”
看到我愣头愣脑地凑过来,众姑娘停住了她们的交谈。大约她们都明白“借火”并非我与她们搭讪的真正动机,因此一个个都直生生地盯着我,眼神中带着嘲讽的微笑,盯得我的心“嘭嘭嘭”地直跳。我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但是,我很快就掩盖住了内心的不安,装作若无其事地与她们继续交谈。她们都是搞营销的人,见我没有退缩,就大大方方地与我攀谈起来。谈到后来,我干脆就把饭碗端到了她们的桌子上。我的同事见我“打开了局面”,也跟着凑过来,想与我一起分享“胜利果实”。
当时婉媚并不在这群姑娘当中,这些姑娘都是她的下属。但事后她告诉我,那天这群姑娘回来后兴奋不已,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议论她们的这次“艳遇”。她们一边聊,一边嘻嘻哈哈地笑话我们俩。而她们公司中的那些男同事获悉我们俩想打他们的女同事的主意,也忿忿不平,说友邦那两个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且他们还说,这两个“愣头青”,加起来的工资还不够买一箱汽油,居然敢打我们公司的女孩子的主意!员工们的讨论激起了婉媚的好奇心,她也想会一会那个居然胆敢与她的下属搭讪的家伙。
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婉媚与那群姑娘一起走进了餐厅。我在看到她的一刹那,心“格登”地跳了一下,人就像遭到了电击一般,整个地呆住了——
好一位美丽端庄的女子!
她淡施粉黛,皮肤白皙,面容姣好,身材亭亭玉立,风度娴雅而淡定。当时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口打着领带,胸口佩戴着“经理”的徽章,一副典型的白领丽人的打扮。虽然是职场中的精英,但是她言不高声,笑不露齿,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从容的美丽。这种美丽并不张扬,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会让你心旌摇荡而不能自持。面对着风姿绰约的她,我真的有点魂不守舍了。
▲她言不高声,笑不露齿,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从容的美丽。这种美丽并不张扬,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
见到她之后,我忽然就对昨天那些被我们视为“猎物”的姑娘全失去了兴趣,虽然她们似乎比她年轻一些。本来“十八无丑女”,在那群姑娘当中也不无青春靓丽者,但她一出现在她们当中,就如鹤立鸡群,把其他人都比下去了。我的眼中再无别人,唯有她——这个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子。我一心想与她接近,在心里暗暗勉励自己:“现在,你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子,无论如何,可不要失去了这个与她结交的机会!”我一边想,一边主动与她答腔:“这位小姐,请问可以把您的芳名告诉我吗?”我想我迫不及待的殷勤一定引得旁边的人都在偷笑。
“我叫郑婉媚。”她轻轻地回答,音色和悦而清晰。
“婉媚?”
“对。‘委婉’的‘婉’,‘妩媚’的‘媚’。”
“她的模样就像她的名字一般美丽。”我暗想。
“您呢?”她淡淡地反问,若不经意。
“王载胜。‘厚德载物’的‘载’,‘百战百胜’的‘胜’。”我不无慌乱地为自己的名字做诠注。说完后心想,这回可不能“败”。
就这样,我与婉媚相识了,就像湖海中的两朵浮萍碰到了一起。这是天公给我的机会,因为与她的认识,我的生活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生命的史册从此展开了新的一页。
两颗心的碰撞
不知道为何,自从与婉媚相识,我整个人就像重新充了电,浑身充满了精神活力。
在初识她的阶段,我并没有单独与她交往。我们两家公司的男女自从认识后,就常常在一起吃饭、交谈,有时则相约在周日到郊野公园烧烤,或者在海边游泳、开派对,玩得很开心。由于格外投契的缘故,我们后来就由集体聚会变成了单独聚会。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婉媚既是出于生活保障的需要,也是出于对我的业务开展的支持,从我手中买了一份保单。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有一天,当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向她表达了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她也说与我在一起很开心,但是说完后,她又有些沉言寡语,闷闷不乐。
“你这是怎么回事呀?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我关切地问。
“……”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我鼓励她。
“实不相瞒,”她凝望着我,鼓起勇气说,“我是一个离过婚的人。我比你大三岁,而且已有三个孩子。”
天哪,这怎么可能?我听后大吃一惊!在我一向的感觉中,她只是一个比较老成持重的女孩。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从外表上看,一点也不像结过婚,更看不出已有三个孩子。
她平静地告诉我,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她看上去虽然很像一位“文化女性”,但实际上并没有读很多书。她高中毕业后不久,就嫁给了一位男子,然后与他一起移民到了英国。后来她与他在感情方面发生了问题,二人合不来,就离了婚。离婚后,她又重新回香港发展。那三个孩子,头尾的两位是女孩,中间的一位是男孩,均是英国身份。由于舍不得这些孩子,她在回香港的时候,把他们全都带了回来。而他们的父亲则每月从英国寄一些生活费过来。
她突然向我披露的信息,的确让我产生了某种顾虑。我当时想:是不是还与她交往下去呢?若是与她交往下去,那她的三个孩子怎么办?说实话,我当时虽然很喜欢她,却没有做好与她结婚的思想准备。及至知道她有三个孩子之后,犹豫就产生了。我心想,我犯得上一定要和一个曾经结了一次婚,而且还有三个孩子的女人结婚么?找一个未曾有过婚育史的女子恋爱结婚,不是更好吗?
在上述心情的支配下,我曾产生了打退堂鼓的念头。我对她说:“看来我们还是做朋友更好。”接着我也对她说:“对你,我也不相瞒,我其实是一个有‘问题’的男子,刚刚从监牢里出来不久。”她听后,张大了眼睛,紧紧盯住我,彷佛我说的是神话。后来她告诉我,当我把自己曾经坐过牢这件不光彩的事如实告诉她之后,她反而对我增加了许多好感。因为许多男子为了博得女子的欢心,总是隐瞒自己不好的一面,而尽量显露好的一面。
后来,这件事就暂时搁了下来。不过,我们继续保持着交往。她经常对我说:“你不用顾虑太多,我并没想过要与你怎样,大家就这样做朋友也挺好。”随着交往的进一步深入,我对她的了解也越来越多,后来便觉得自己内心中原有的顾虑都变得没有意义了,重要的是我们愿不愿意共同生活。有一天,我下定了决心,向她表白:“你大我三岁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关键是你喜欢不喜欢我,我喜不喜欢你。我觉得自己是爱你的,因此年龄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个问题。”我沉默了片刻,又向她表示,“至于你的孩子,既然我爱你,就会爱屋及乌。”
但是她回答说:“对你的情感我明白。但是我们不能不考虑这样一个问题,以你的经济能力,加上我的收入,能不能养活这几个孩子。”
她这么一讲,又引起了我的深思。我当时每月的收入是两三千元,以这样的经济状况,要养活这么多的孩子,的确是有困难的。这次见面之后,我们有两个星期没有来往,但彼此再相见的愿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热。
有一天下午,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来电的是她!“下班后我们一起出来吃饭聊聊,怎么样?”
我早就想给她打这样的电话了。一听,自然满口应承。就是这顿饭,把我们“冷却”下来的关系又重新加温了。
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出来散步,走到山顶的一条林荫小径,我们停住了脚步。那时是冬天,天有些冷,一些树木只剩下了光枝。我对她说:“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因为这几个孩子而放弃我们的感情追求。路是人走出来的。”
“你真的不担心养育这几个孩子的困难吗?”她问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指着一棵没有树叶的树木对她说:“到了明年春天,这棵树就会长出嫩叶来。”
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听了我的话,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深情款款地投到了我的怀里。
1976年7月,瓜熟蒂落,我与婉媚登记结婚,她于是成了我的第二任妻子。
▲我指着一棵没有树叶的树木对她说:“到了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