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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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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在战场的李汝鱼,感受又不一样。

    和之前从观渔南下不同,这一次的战事,李汝鱼第一次有种热血沸腾的壮烈感,身畔铁骑呼啸战马嘶鸣,眼前寒光闪耀血肉飞溅。

    一位西军老卒,已过而立之年,持刀执盾,以无畏之姿拦铁骑。

    却在张贵的战马一撞之下飞出三五米,落地后手脚颤抖,五官沁血,眸子里神采溃散,只是无力的看着混乱的战场。

    这位老卒五脏六腑都随着战马这一撞而破裂,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而张贵只是停滞了刹那,继续冲撞。

    手中长枪趁着战马奔势,直接将一名西军老卒挑飞,那位老卒还没来得及惨嚎,又被铁骑踏过,瞬间没了声息。

    这样的画面,在穿云军撞阵之后不断上演。

    步卒对上轻骑,毫无侥幸。

    血在飞舞,战马在怒鸣。

    刀在劈砍。

    人命在不断的消逝……

    穿云军一路凿阵,撞散了沿途步卒,只留下一地狼藉尸首。

    但穿云军的凿阵速度也随着不断收割敌军士兵而下降,不过李汝鱼和君子旗很淡定,按照这个速度,基本上凿穿敌军阵型、横线腰斩对方没有丝毫问题。

    如果真的腰斩了对方,接下来轻骑就更可以为所欲为——前提是避开那数百重卒。

    当彻底将步卒撞碎,那数百重卒也只有等死的命。

    这就是轻骑的恐怖之处。

    用得好了,那就是一柄来去无踪的匕首,于最不可能处给敌人致命一击,若是用得差了,那就是冲入敌军之中怒送数千人头。

    万幸,君子旗是前者。

    不幸的是,这一次野战,君子旗遇见了李溯,雪夜下蔡州的李愬。

    有些名将,一辈子也就打了那么一次光宗耀祖的仗,然后就青史留名,比如陈汤之流,而李愬也打了一次青史留名的仗,雪夜下蔡州。

    但李愬并不仅仅只有那点才华。

    李愬雪夜下蔡州,生擒吴元济,平定淮西。战后以功拜山南东道节度使、上柱国,封凉国公。后任武宁节度使,大败平卢叛军,连战皆胜。元和十五年(820年),改任同平章事、昭义节度使,旋即改任魏博节度使。

    长庆元年(821年),新任成德节度使田弘正遇害,李愬欲派兵为其报仇,因病重未果,只得返回洛阳养病,任太子少保。

    同年病逝,获赠太尉,谥号“武”。

    这样的人,岂会只有昙花一现的才华,否则又怎么可能被黑衣文人青睐委以重任。但襄阳陈炀,也就是陈汤,难道女帝和黑衣文人没怀疑过他么。

    为何不见招揽?

    而此刻,当穿云军如撕裂夜幕一般撕开西军阵型,撞入其中,又要欲直直刺穿腰斩西军阵型时,李汝鱼和君子旗终于知道了李溯的才华。

    面前骤然一空!

    在严丝合缝的阵型之中,竟然出现一片偌大的空地,一条笔直的空旷地带,长达百米之内,竟然没有一个步卒,就好像敌军本来就布了个空心阵型一般。

    穿云军忽然之间没了对手!

    这是个很尴尬的事情。

    按说,敌军出现空心阵型,这对于穿云军而言,是继续再次提速的良机,但李汝鱼和君子旗尴尬的发现,若是提速继续冲击,撞上的不是步卒,而是重卒!

    敌军将领趁着穿云军凿阵这段时间,竟然将数百重卒调进了阵型之中,在最后时刻赶到,立即列阵等待穿云军的冲撞。

    这支军队军纪之严明,战术之熟稔,丝毫不输镇北军。

    这是何等魄力的事情。

    可以说,现在对方挖了个坑给穿云军,也万幸时间不够,否则重卒若是直接堵到穿云军面前,彻底压榨穿云军的凿阵空间,那就会是一个死局。

    当下局势,穿云军面临绝境。

    继续凿阵,那就将硬撼数百重卒,其后穿云军的速度彻底降下来,失去机动性的穿云军被大军围困,全军覆灭的结局已是注定。

    若是不凿阵,左右没有空间提速,而且骑军在这个地方转完,速度也会再降。

    极有可能凿不穿敌军阵型就彻底陷入泥泞之中。

    退后?

    更不可能,那和找死没有两样。

    这一刻,君子旗和李汝鱼才真正发觉敌军将领的厉害之处,能够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千铁骑,甚至放弃左腰上的步卒,就为了布这么一个局。

    这种魄力,以及带出来的兵的执行力,堪称名将!

    哪怕穿云军主将不是君子旗,是曾经一马平川的岳平川,是曾经收复半壁河山的岳精忠,面对这种局势,大概率也只能折戟沉沙。

    战争,毕竟是无数士卒的战场,哪怕名将盖世,也逆转不了既定的大局之势。

    李汝鱼抽空看向君子旗。

    君子旗体内终究住了个异人陈庆之,在刹那之间就有了取舍——沙场局势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陈庆之能以七千兵力攻城三十二座,对战机把握的敏锐程度绝对史上前三。

    毕竟陈庆之本身并不是武将。

    甚至说,陈庆之比之一般的老卒也不如。

    但就是这样的陈庆之,做到了古往今来未有之辉煌,其驰骋沙场的能力,极可能不输三国妖人诸葛村夫。

    当然,大凉天下的君子旗并不是完全的陈庆之。

    其枪法也不俗。

    李汝鱼并不知君子旗体内那个异人陈庆之的过往辉煌,他只是单纯的本能信任君子旗——只因观渔城南下,君子旗做到了。

    而当下的局势,只有三种选择。

    一种按照先前战术,依然选择笔直凿阵。那么就会撞上数百重卒,必然是会被留在阵型之中包了饺子,全军覆灭的结局毫无悬念。

    第二种向左冲撞是敌军主帅所在地,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斩首成功,很大几率也是全军覆没。

    第三种向右,则是回到最早的方位——前提是能冲破步卒阵型杀出去,否则依然要被留在这里,穿云军也将全军覆灭。

    这是三瓶毒药。

    此刻穿云军必须选择一瓶饮下。

    李汝鱼对局势看的不如君子旗清楚,是以将这个生死抉择交给了君子旗,而君子旗果断选择了最后一瓶——毕竟前两者,以他的兵道眼光看来,基本上和送死无异,只有最后一瓶毒药,还有希望。

    前提是穿云军必须得到提速的空间,需要有人为穿云军创造这个空间。

    君子旗回看了一眼李汝鱼。

    确认过眼神。

    这就是我俩想找的彼此!

    李汝鱼毫不犹豫,猛拉了一下马缰,身先士卒的向右侧斜斜弯,几乎与此同时,李汝鱼一踩马镫,站到马背上,狂风吹拂长发,如溪水中的水草上下翻滚。

    站在疾奔的马背上作战,这需要绝对精湛的骑术。

    哪怕是最骁勇最擅长骑战的北蛮骑兵,也不是每个人都做的到,何况李汝鱼这个骑术算不上好,甚至相对而言可以说很渣的人。

    但李汝鱼只需要一瞬间的时间。

    站到马背上的同时,李汝鱼猛然掷出手中长枪。

    千军万马之中,突显一道灰色闪电,掠过低空势如破竹,一位西军老卒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见眼前一闪,旋即浑身骤然失去力气。

    一位持盾的步卒只觉浑身一震,低头看时,看见了空无一物的手,以及胸腔那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甚至清晰看见了残存的五脏六腑。

    最后一位老卒,眼前一花,就举得浑身遭受剧震,不由自主的向后腾空飞去,撞倒两位袍泽后,才惊恐的发现,胸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上了一根长枪。

    身后的袍泽,也被长枪贯穿!

    伴随着噗嗤声,长枪洞穿了数人胸腔,最终将数位老卒串冰糖葫芦一般钉杀在地上,强势无匹,没有武道高手,一般的老卒岂可能阻。

    而那些被洞穿胸腔的人至死都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掷出长枪的刹那,李汝鱼同时从马背上向前跃起,身影白鹤横空,大袖飘飘,宛若仙人。

    拔剑。

    将军不须再请,先生已经捉笔,李汝鱼毫不犹豫的出剑,用的不是刺客荆轲的十步一杀,也不是书圣的快雪时晴,不是老铁的拔刀术,更不是将军的地狱葬剑。

    而是夫子的剑。

    大河之剑。

    今日李汝鱼,其剑道修为经过数次大战之后,尤其是澜山之巅和圣人庙两次大战,李汝鱼都亲身踏入过人间谪仙的境界,对他的剑道修为大有裨益。

    不敢说有夫子的百丈高,但距离青衫秀才和阿牧的九十丈并不遥远。

    李汝鱼出剑。

    一剑劈落,半空之中,骤生异象。

    夫子出剑时,一条银河从九天而落,而此刻李汝鱼出剑,没能引出一条银河,也没有引出一座墨池,而是一条溪流。

    一条诡异的溪流。

    溪流横空,水声潺潺中,又诡异的对半两分。

    左边,出自杀神白起的杀意涛涛,其中隐然有鬼泣的血红溪水,右边,出自书圣的墨韵缭绕,其中隐然有圣人圣洁气息的墨黑溪水。

    七里坝,在喧嚣的喊杀声中,在铁骑如雷的震撼声中,半空横陈溪流宛若真的是一条溪流,发出的溪水激荡声,以及那天风海涛之声,压过了一切!

    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刻失去颜色。

    纵然是生死关头,除去那些无暇分心的,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那一挂溪流愣了一刹那,不明所以。

    直到李汝鱼落下。

    当李汝鱼凌空落下时,随着长剑的劈落,那一座血红和墨黑各据一半的溪流也从半空泼下。

    七里坝下了一场雨。

    剑雨。

432章 岂曰无衣() 
    观渔城时,夫子一剑大河天上来。

    但敌人只有一个。

    夫子那一剑,并不算真正的出剑。

    澜山之巅,老镖师万千雪白剑气悬空,缕缕皆是剑时,对手是武道高人,动用的万千剑气并不多,但亦是壮观绚丽。

    此刻李汝鱼一剑挂溪河,他要为穿云军铁骑争取到一片可以提速的空间。

    他的对手,是长剑所指方向的所有敌军。

    那一挂溪流泼下,便是无数剑意泼下,浩瀚壮观得一塌糊涂。

    成百上千道剑意泼洒下,每一道剑意都像是一柄实质的剑,无差别的笼罩着前路,亦没有既定目标,只是简单的落下。

    人在雨中,能避过雨点?

    不能。

    此刻李汝鱼长剑所指方向上,那些士卒更不能避开。

    被剑意劈中者,只死。

    不伤。

    当那一阵剑雨泼过之后,一条长近百米,宽亦数十米的空白地带出现,在这片区域里,横陈了数百尸首。

    每一具尸首几乎都残碎不堪。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只是短短几个呼吸间,这片空白地带里就真的出现了溪流。

    血流成河。

    宛若地狱。

    这一副画面,远比沙场上两军死伤上万人来得还要震撼。

    中军里,李溯看着这一幕,抽搐了一下嘴角,对身旁的杨洪说道:“这个世界什么都好,有时候我甚至很喜欢出现这么多异人,毕竟能和某些人在沙场上分胜负,对我等之流,是人生梦寐以求的事情。”

    杨洪也在苦笑,“但不包括武道拔高到这等地步。”

    李溯点头。

    确实如此,当一个人的武道足以影响一场战事时,对于指挥大军的将军,这就少了很多趣味——不过又多了一丝趣味。

    在战胜敌军的时候,能否顺势斩杀敌军阵中的武道高手?

    这也会有一种成就感。

    不过遗憾的是,这一次攻城,自己军中并没有配备相应的武道高手来对付李汝鱼,这是己方情报的失误。

    李溯和杨洪二人是见过大场面的。

    但其他士卒却没有。

    哪怕是当年的岳平川,枪上生风雷,又或者是兵部旧人徐晓岚在澜沧江畔一剑挡三百甲士,也不曾出现如此不讲理的血腥屠杀。

    那个白袍少年,一剑劈落,便在半空引出了一挂诡异的溪流。

    溪流落下之后,竟然死了数百人。

    而且没有一具全尸,这种画面,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哪怕以后就是回到军中说与袍泽听,别人也只当是天方夜谭。

    一个人而已,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做到。

    无数人僵滞。

    僵滞的人都是些无法参战的士卒,真正要面临那白袍少年的西军士卒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毕竟这是沙场,再惊诧神奇的画面,也没有小命要紧。

    而穿云军那些士卒,早就见识过李汝鱼的剑道,就是观渔老卒,也曾见过阿牧一剑破了三百甲。

    此刻又是生死攸关。

    谁也没有浪费哪怕一秒战机,跟随着君子旗和李汝鱼,杀向敌军!

    趁着李汝鱼这一剑之威,必须要将战马再次提速,如果冲不破敌军阵型,那么就只有壮烈死在七里坝这片血流成河的地方。

    穿云军终于获得了冲刺提速的空间。

    当李汝鱼那一剑在七里坝这场战事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道画笔后,就已经注定了这场战事的结局。

    生死之战下,人求生的潜力被彻底激发,穿云军两千余儿郎,本就如逐渐僵眠的长虫,倏然间又活了过来,直指前方,从被李汝鱼一剑中吓得胆战心惊的蚁群之中碾压过去。

    在李汝鱼一剑劈落时,他的战马早已奔到了前处,刻意压低了速度的君子旗纵马驰过,很有默契的伸出手,李汝鱼趁势搭手,借力翻身坐到君子旗身后。

    两袭白袍共一骑。

    就这么率领着穿云军杀出重围,其后是两千余儿郎,战马强势无双的拱卫着君子旗和李汝鱼,留下一地尸首,以及李溯、杨洪无奈的苦笑。

    杀出敌阵后,李汝鱼终于发现尴尬的地方——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

    好在追上了自己的战马。

    换过战马,率领大军继续远离……轻骑一旦脱战,除非对方也有轻骑,都在绝对无法撕咬上,不巧的是,对方还确实有一只支骑。

    先前那一千轻骑被穿云军撞溃之后,并没有死绝。

    再惨烈的战事,也难以达到一比一的战损,哪怕是四成的战损,就足以让一支军队崩溃,那一支千人轻骑,被穿云军两错,战损就达到了恐怖的五成。

    毕竟人数优势。

    但就因这样,才越发彰显出李溯治军的恐怖之处,剩余的近五百轻骑,在穿云军撞入步卒阵列后,并没有丧事战斗意志,很快重整阵型。

    当穿云军破阵而出,那五百轻骑便迅速出击,撕咬在穿云军的后翼上。

    骑军之战,对撞之时胜负不定。

    但如果是一方逃跑一方追杀,哪怕兵力呈劣势的一方是追击方,也足以让敌人留下无数尸首……位置优势让追击方的弓箭杀伤力翻倍增长。

    而此刻穿云军先是冲撞了对方骑军,又在对方阵营里撞了一圈,战马体力下降极快。

    眼看就要被西军五百铁骑追上一箭之地里。

    若是被追上,以当下的局势,穿云军不留下数百儿郎尸首,绝对不能平安离开七里坝。

    形势依然严峻。

    李汝鱼和君子旗一直关注着后翼,见状心中都是一阵苦笑,不得不佩服西军那位一直不曾露面的将领,带兵治军的能力,丝毫不弱于大凉那些名将。

    正思忖间,跟在李汝鱼身后的张贵和薛三对视一眼,同时大笑,旋即朗声道:“襄阳薛三、张贵请罪!”

    话音落地。

    两人同时一夹马腹,勒着战马一左一右,向左右方向驰去,在两人身后,是作为前锋的襄阳新兵,见状亦是壮声四起。

    襄阳梁武请罪。

    襄阳杜老幺请罪。

    襄阳王甲请罪。

    ……

    在一声声壮怀激烈中,数百襄阳新兵一分为二,如一条长虫伸出了两条触须,绕了个大圈,在穿云军外围形成一双蝴蝶翅,直扑身后紧追撕咬的敌军轻骑!

    李汝鱼苦笑。

    这群人终究还是新兵,不知道战场上军令如山,此刻他们根本不听从军令,以无畏之姿阻截敌军轻骑的追杀。

    这一次回身给那些观渔老卒争取了撤退的时间,但他们很可能被对方轻骑牵扯住,难以脱身,然后被步卒一步一步蚕食围杀。

    能成功阻截追兵,但基本上也无法活命,哪怕侥幸算活下来,事后也少不了要被责罚,甚至问斩,阵前违抗军令,绝无轻饶!

    无论怎样,难逃一死。

    可以说,襄阳新兵在赴死,无所畏惧慨当以慨的赴死。

    然而他们没有退缩。

    作为前锋阵营,当下的局势中,只有他们调转马头,才能阻截追兵——后翼的襄阳老卒也可以,但他们调转马头,却要承受敌人羽箭泼淋和提速后的铁骑冲撞。

    无论怎么看,阻截追兵都非前锋的襄阳新兵莫属。

    君子旗若有所思的笑,点头说了句走罢。

    李汝鱼轻呼一声,“你先带老卒们先走。”

    说完拉着战马斜刺里奔去,让观渔老卒跟在君子旗身后,避免被敌军轻骑撕咬住难以脱身,而李汝鱼则去追张贵和薛三。

    襄阳新兵是我李汝鱼带来的,我带他们来到永川,又来到七里坝,我就要将他们带离战场。

    活着离开战场。

    就算最后他们要被君子旗或者安相公以军法问斩,那也不能全数死在这里。

    李汝鱼追上了张贵。

    这位出身襄阳老卒之后的汉子哈哈快意大笑:“李将军莫要阻我,若是还能活着回到永川,张贵愿受军法处置!”

    李汝鱼和张贵纵马并肩而驰,亦是快意大笑,朗声道:“在江秋郡回龙县,我听到一位老妇人唱过一首歌,一首属于前朝大燕的歌,我很喜欢。”

    李汝鱼深呼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声竭力斯的振剑吼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是当初在回龙县时,苏茗先生在夜色里唱的歌。

    是前朝大燕太祖在回龙县见百里春香时拔剑而唱的歌,后来成了大燕军伍壮歌。

    苏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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