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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传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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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千字文
华孤独不会凫水,落入水中,立时被激流冲走,他不敢睁眼,屏住呼吸,只觉身体在江水中翻滚起伏。他双手乱抓,想抓住哪怕是根救命稻草也行,却什么也没有抓到。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再不喘气便要憋死了,双足在江底猛蹬,几次头脸露出水面,喘了几口气。好在他此刻所处的水面不深,江底又都是岩石,如是烂泥,他早已深陷其中了。

  他在水中起伏几次,喝了几口江水,已筋疲力尽,心想这回算是完了,想不到今生要葬身江底喂鱼,不知未婚妻阮释冰现在在做什么,将来知道自己喂鱼了,一定会幽幽的说,唉!这个苦命的人啊!

  他最后跃起吸一口气,浑身再也没有力气,心想就要和这个尘世道别了。他身子一沉,头脸刚没入江面,突然头发一紧,似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本能的用手紧紧抓住,竞是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端好像有人在拉扯,在他即将灭顶葬身之际,被人拽上了岸边。

  他在岸上趴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见一人坐在岸边,背靠山崖,手里握着软索的一端,旁边一个浅洞,一妇人靠着洞边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个大孩童,这三人他在枫庄见过,正是平万川一家。

  平万川咳嗽两声,慢慢收起软索,道:“怎么是你?在江里翻滚,你这练的是什么功夫?”华孤独爬起来走近两步,感觉腰膝酸软,一跤坐在地上,恨恨的道:“练功夫?是被你们魔教的人打下山崖,这会儿就要没命了,被你拽了上来,说来还要感谢你的救命大恩那!”

  平万川道:“你替小儿挡了一剑,我救你一命也是应该,咱们两不相欠,谁也不用谢谁,你们不是许多人在一起吗,怎会遇到我教的人?”

  华孤独把平万川一家脱身后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平万川听到将周泰葬在枫庄,心中难过,心想他如不是随自己到枫庄,不是为救自己孩子是不会死的。

  华孤独问道:“我没有冤枉你们吧,这把我打下山崖的使箫怪人是不你们魔教的高手?”平万川道:“我教使箫的高手确是有一个,以梅庄庄主萧诗逸的武功,你们以四敌一尚且不敌,与使箫这人这份修为的确有些相似,但绝对不会是他,那么这人是谁?”

  华孤独道:“你说这人不是魔教的?”平万川横他一眼,斥道:“小子,别魔教魔教的乱叫,我教名为‘摩尼教’,如若不是看你天良未泯,替小儿挡剑的份上,瞧我不给你老大耳刮子!”华孤独心道,我也不是真的要蔑称魔教,只是周围人都这么说,自己也就习惯这么叫,但使箫这人如此怪异,下手狠辣,如真是摩尼教的,那称他们为魔教也不为过。

  平万川道:“我教使箫的这位高手远在昆仑山上,极少踏入中原,再者你说这人面如僵尸,多半是带了人皮面具类的东西,这更不是我教高手所为,你们遇到的,绝不是我教中人。”华孤独道:“万一是他掩饰了身份……”平万川不等他说完,手一拂,面上露出骄傲的神情,道:“我教这位使箫的高手身为四大护教法王之首,何等尊崇,怎会做这等有失身份之事!”他言中之意是教中这位使箫的高手武功卓绝、地位崇高,绝不屑做掩饰身份的事,华孤独见他如此表情,也不由得不信。

  平万川又道:“今年以来,我们几处部属发现有人装扮成我教信徒,袭击各大门派弟子,似是故意寻衅以嫁祸我教,我们几次想弄清真相,但这些人却又似平空消失一般,查不到半点端倪,这里边一定隐藏着个极大的阴谋。”

  说了会儿话,华孤独恢复了些气力,问道:“你们自枫庄走后,就来到了这里?你们是要抢夺周老拳师的祖传秘笈么?。”平万川道:“你在什么地方听到谁说我教要抢秘笈?”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华孤独,似乎这个问题极为重要。华孤独道:“我与林师妹到萧师叔处送口信,我们在去‘枫庄’接萧师妹的路上遇到少林寺福广大师和墨大侠、刘道长他们,听他们说魔教有人在‘枫庄’挟持了周老拳师,要抢夺秘笈,正赶去阻止。”

  平万川“嘿”一声,道:“如真是要抢秘笈,我们带个不会武功的孩子干什么?”华孤独问道:“你们是去给孩子看病,怎么周老拳师恰巧也在?”平万川看了看躺在妻子怀里的孩子,黯然道:“周大哥与我自小相识,是去帮我们求情的,叶庄主与我们不熟,他怕叶庄主不给我们治。”

  华孤独虽极少在江湖上行走,但从师父及周围的人口中,都是听说魔教无恶不作、阴邪诡诈,师叔萧诗逸的父亲就是命丧魔教之手,故而心中对魔教的憎恶也是根深蒂固,他为平无奇挡一剑是觉得应该光明正大的与魔教交锋,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儿,实在是件丢人的事。平万川能救他,他觉得魔教的人原来也不只是光会杀人,也还会救人,是假仁假义也好,是报恩也好,也可能救人时根本就没看清是谁,但这还是改变了他的一些看法。此刻忍不住说道:“那些人都已经走了,你这时再去,应该碰不上他们了。”

  平万川摇摇头,叹口气道:“不用啦,来不及啦。”他见华孤独没有听懂,道:“孩子身体本就极弱,又中了掌力,已经死啦!”他身后练玉珠抱着孩子,脸贴在孩子脸上,泪水滚滚而下。

  华孤独心中一阵难过,心想这孩子真是可怜,自己虽然保全了他一条手臂,可他终究还是死在武林纷争里面。平万川勉强走进浅洞,背靠石壁,坐在妻子身边,柔声道:“想开些了吗,我们一齐走吧。”练玉珠勉力坐起身,擦了擦泪水,面现坚毅之色,右手把孩子紧紧搂在怀中,左手握住平万川的手。

  平万川道:“小兄弟,聚散都是有缘,就再给你添个麻烦,求你在我们死后,找些石头把洞口堵上,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会分开了。”华孤独惊道:“你说什么?”平万川喘口气道:“我们中了姓墨那厮的‘融雪神功’,心脉已碎,熬到现在,就想再多看几眼孩子,小兄弟,江湖上风波险恶,你好自珍重吧。”说完看了一眼平无奇,右手张开做火焰状捂在胸前,左手握住妻子左手,用最后一丝功力震断了自己和妻子心脉。

  华孤独呆呆的坐了半晌,天已黑了下来,他身上衣衫没有干透,被江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站起身搬来两块大石堵在洞口,只觉浑身疲惫至极,坐在洞口旁,一阵困意袭来,趴倒石头上呼呼睡去。

  第二日天刚微亮,他猛地醒转,急忙往洞里看,见平万川一家三人还是那个姿势抱在一起,松了口气,心想人家临终的委托自己还没有做到,昨夜若是有野兽来吃了他们尸体岂不糟糕,所幸此事并无发生。定了定神,自旁边搬了些石头过来,慢慢填堵。

  看看再有两三块石头模样便要堵完,洞边已没了石头,江边的石头好像还用不上。他沿着山壁往右转,走了十几步,一些石头出现在前面。他走过去看看,见其中两块大小似乎合适,弯腰去抱。一弯腰,见两块石头之间有一本书,他拾起一看,见书上写着“千字文”三字,随手一翻,见纸质发黄却没有残破,书中还夹着一片火红的枫叶。他是爱书之人,心想不知是谁遗落在此处,遇上几场雨一浇,这书便算完了,估计遗失这人也觉得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不再回来找寻。当下便揣在怀里。

  他搬回几块石头把洞口完全封闭,朝里拜了几拜,道:“摩尼教的长老,你交代的事我遵照完成了,望你们全家一路走好,在天之灵保佑魔…贵教与武林别再纷争。”说完只觉饥肠辘辘,腹中咕咕作响,心想得赶快找点吃的,不然就快要饿死了。

  他抬头左右看了看,只见山壁向两面延伸,长江沿着山壁缓缓而流,东边远处似有几个黑点,心想如是渡船就好了,向石洞又拜了两拜,转身向东行去。

第十一章    上船
走了一阵,地势越来越缓,黑点也越来越大,果真是几条渡船停在江边。华孤独见一条船上晨烟升起,似是在做饭,更是饥饿难耐,三步并作两步跑上船去。船家以为是渡客,头也不回的道:“待用完了饭,再等得两三人,咱们再过江。”

  华孤独掏出怀中兜囊,庆幸当时没有失落江中,自里面拿出几枚制钱,递过去道:“大叔,我一天没吃东西,饿得紧了,先给点饭吃吧。”那船家上下打量他一眼,见他蓬头垢面、衣衫褶皱,不禁皱起了眉,见他兜囊似乎挺饱满,便道:“两个馍馍连渡江三两银子,只要馍馍不渡江也是三两!”华孤独心道,这可真是遇到了趁 火打劫的好手,忙道:“行行,先吃馍馍,一会儿渡江。”掏出三两碎银子递给他。

  馍馍刚烤得尚未热透,华孤独也顾不得许多,两三口便将一个吞入肚中,船家挣了他银两,倒了碗水给他。他一个干粮进肚,又喝了几口水,心中略为安稳,举着第二个馍馍想,是应该再上燕子矶去看看师叔他们怎样了,还是尽快设法先与师父会合,把此事告诉师父?又想已经过了一夜,矶上无论什么结局,定都已经结束,自己孤身再去,送不送命倒不打紧,可能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可若师叔、师妹他们都已遇害,只自己一个人活着,又有何面目去见师父?还是先回燕子矶上看看再说!

  正寻思间,忽然岸上脚步嘈杂,有人大声喝骂声中夹杂得得马蹄声。华孤独抬头望去,只见两条大汉手持单刀在前面往江边奔跑,后面一队官兵在追。船老大怕极了官兵总是无偿用船,纷纷撑船往江中划去。

  华孤独这条船船家急忙撑篙,华孤独正要从船上跳下,跑在前面这人一纵身,已跳上了船头。后面官兵开始放箭,跑在后面那人也已到了江边,但腿上被一箭射中,身体扑倒,单刀脱手摔了出去,他奋力要起,后面几名士兵扑上去把他按住,跟着后背一疼,已被骑马的军官持枪抵住后心。

  那军官朝船上喊道:“你若不回来,我先砍他手指,然后砍他脑袋!”两名士兵按住倒地那人手臂,一人举刀作势要砍。船上那人远望岸上,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那军官叫道:“砍!”旁边士兵手起刀落,砍掉了按住那人半只手掌,接着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船上那人身子一挺,便欲让船家把船划回。岸上那人扯着嗓子喊道:“滕大哥,难道我的性命,换不得几十人的性命吗?!”船上那人心如刀绞,含泪挥刀道:“快划!”

  岸上那军官大叫:“放箭!放箭!”那船家见事不好,一个猛子扎入江中,潜水而去。嗤嗤声响中,箭如雨来,这人一手划船,一手使刀挡箭,“哎哟”一声,腹部中了一箭。华孤独本躲进舱中,见这人中箭,又听说什么几十人性命,当下不及多想,窜到船头抓住船橹一阵猛摇,小船飞速驶离,顺江漂流而去。

  小船飘了一阵,岸边似是到了一处城镇,华孤独急忙把船靠岸,把那人扶下来。那人已把箭折断,面色苍白,疼得脸上直淌冷汗。华孤独搀扶着他往里面走了一阵,感觉他喘息越来越重,见前面有个客店,急忙扶他进去坐下。店家见他们身有箭伤,血迹斑斑,直说小店客满,请到别处去住。华孤独抓住店家手臂,微一用力,那店家吃痛,登时噤声。华孤独掏出兜囊塞到那店家手中,低声喝道:“腾一房间,去找个大夫,如若通知官府,放火烧了你这客店!”那店家心中大呼倒霉,哭丧着脸找个房间,打开兜囊一看里面银子不少,心说阿弥佗佛,佛祖保佑,让这两个瘟神快快离去吧。喊出老板娘看店,出门去找大夫。

  华孤独扶那人进房,见箭射入很深,不敢拔出。那人抓住华孤独的手腕,急道:“小兄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华孤独摇摇头。那人喘息一阵,又道:“小兄弟,我看你身有武功,是什么门派的?”

  华孤独道:“我是辽东‘风雪门’弟子,姓华。”那人面色茫然,似是没听说过这个门派,欲言又止。华孤独道:“你放心,‘风雪门’原来叫‘风花雪月门’,是名门正派。”“风花雪月门”那人似乎听说过,道:“华兄弟,我姓滕,你救了我,我信得过你,这紧要当口偏偏受了伤,有件人命关天的事,你可否帮我去办?”

  华孤独道:“一会儿大夫来了,治好你的箭伤,你再去办事,岂不更好?”那人急道:“来不及啦!再找别人只怕还要耽搁。”自怀中取出个信封递给华孤独,道:“这封信关系到十几人甚至更多人的性命,务要于今日午时送到扬州。”华孤独见他眼中尽是焦急和祈求,便接过信封。那人摘下腰间悬挂的一个小玉葫芦坠,递给华孤独道:“你到扬州找到‘明光商号’,把这些都交给那里的唐掌柜,说田壮被抓,滕勇受伤,官兵要今日酉时在高举人家抓起义军聚会同党就行了。”又摸出一锭银子,道:“你把银两都给了店家,把这个拿上,无论乘船还是骑马,都要尽快到达。”

  华孤独接过玉葫芦挂坠,见上面画着一朵火焰,与信件、银子一同揣入怀中。门响处店家领个大夫进来,那叫滕勇的汉子紧着催促华孤独快去。大夫命滕勇躺下,仔细察看伤势,华孤独问怎样,那大夫吹嘘道:“这种伤我见得多了,没啥大碍,起出箭头敷上我祖传的药,躺个七八天就没事了。”

  华孤独见那大夫自信满满,滕勇又连连催促,便道:“滕大哥,你好生修养,这件事我定当办到。”他把店家拉到一边,低声在他耳边道:“你要好好伺候,如有闪失,我就跟官府说你私通江洋大盗!”那店家点头诺诺,心里连珠价叫苦。

第十二章    送信
华孤独出了店门,在转角处找个路人,问这是什么地方,到扬州怎样最快,何时能到。一问之下,才只此处是镇江东面的一个镇子,从此处需坐渡船才能到扬州,最快也得两三个时辰。

  华孤独不敢耽搁,找个渡口,跟船家说明去处,坐船直奔扬州。船家在他催促之下,奋力撑船,到达扬州,已是午时。他下船打听‘明光商号’的所在,哪知问了几人,均都摇头不知。他哪知扬州地域广阔、物事繁华,‘明光商号’又是新开张不久,许多人确是不知。

  他正暗暗着急,忽见墙角有一乞丐,灵机一动,心想乞丐经常走动,或许能知道商号的位置,忙上前询问,哪知这乞丐也是连连摇头。华孤独心中大急,心想这若是找上半天误了事,几十人的命不成了送在自己手中?正焦躁间,有人拍了拍他肩膀,他回头见是一名老乞丐,身上背负着两条口袋。

  那老丐道:“你是要找‘明光商号’?”华孤独忙点头称是。那老丐道:“我知道在哪,跟我来吧。”说罢转身便行,华孤独连忙跟在后面。转过几个街口又走了一阵,来到一座木制二层楼前,那老丐说到了,也不等华孤独道谢,转身离去。

  华孤独抬头见门上匾额写着“明光商号”四个大字,一阵欣喜,走进去问是否有个唐掌柜。商号里伙计说唐掌柜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有事可以找少掌柜的。华孤独心说糟糕,当时着急,也没问问滕大哥这事能否告诉什么少掌柜的。

  华孤独问道:“少掌柜的是唐掌柜的什么人?”伙计白了华孤独一眼,道:“少掌柜的是唐掌柜的孙女。”华孤独心想也别无他法,此时午时已过,这少掌柜既然是唐掌柜的孙女,那就跟她说吧。便道:“那就麻烦你通报一声,说我有要事要告诉少掌柜。”

  那伙计又白他一眼道:“你叫什么?打哪来?我得跟少掌柜说明白了。”华孤独道:“我叫华孤独,从镇江来。”那伙计转身进了后屋,过了一会儿出来,道:“走,少掌柜的让你进去说话。”华孤独随他到了后楼,那伙计指着一间屋道:“少掌柜在里面,你进去吧。”

  华孤独见那间屋门开着,门上挂着珠帘,走过去撩帘进了屋内。只见室内布置素雅,一名美貌少女正拿本书坐在里边。那少女见他进来,一指门边的座椅,道:“坐吧,伙计说你有要事要告诉我。”

  华孤独来不及坐下,自怀中取出信件和玉坠递给她,把滕勇交待的话说了一遍。那少女起身接过这些东西,仔细看了看玉葫芦坠,面色大变,问道:“滕叔叔他现在哪里?”华孤独道:“他中了枚羽箭,现在镇江边上的一个客店里,已找了大夫给他治伤。”

  那少女皱眉道:“碰巧爷爷不在家,这可怎么办?”。她看一下手中那封信,道:“看看这里写的什么。”撕开信封拿出信瓤,却是两页内容。她看过递给华孤独道:“拿着这封信,不怕他们不信,咱们现在就去高举人家,让他们赶紧躲避。”华孤独接过信道:“你识得这高举人家?”,那少女答道:“城西有一叫高再升的大户举人,我曾有事路过,应该就是那里。”出门喊伙计备两匹快马。

  华孤独看了一眼信的内容,前一页是扬州守备感觉此处兵马擒拿这多反贼恐有闪失,致信向上级健康府太守请调军马,另一页纸张与前一页的公文纸张不同,内容大意是十几个山寨的匪首和几只起义军的头领今日酉时在扬州高举人家议事,请守备大人多调军马,到时一网打尽,信后没有落款,似是一封告密信。

  华孤独拿着信,心想已帮那滕大哥将信送到,自己还有自己的事要做,这官府与义军的事缠扯不清,在没有师父明示之前,不要将自己的门派扯入其中才好。

  伙计牵来两匹骏马,那少女见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急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走啊!”说罢翻身上马。华孤独心想她这是把自己当成那滕大哥的同伴了,自己已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如说不去,一旦事情有变,自己恐有走漏消息之嫌,大丈夫光明磊落,就陪她再去一次那高举人处,把事情彻底办完,自己也好轻松赶路。当下把信揣好,上马扬鞭,与她出了商号后门。

第十三章    高举人
两匹马上了大路,直奔城西而去,跑了近一个时辰,房屋渐少,饶是两匹马神骏异常,也跑得通体流汗,直喷鼻息。那少女指着一片占地极大的宅院道:“就是那里!”两人来到门前,见大门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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