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福广见石清笛也这么说,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心说一个绝佳的机会只怕就此错过了,但此刻也没有别的法子,只好说:“好,便是这样,你先放了那女孩,我也放了这孩子。”
平万川松开手掌,软索收回,那女孩脖颈得脱,哭喊着“妈妈”,扑到石清笛怀里去。
福广手一松,放开平无奇,平无奇往外便走,练玉珠急忙过去拉他的手。蓦地里灰影闪动,紧接着“叮叮”两声。众人看时,却是刘志风上前抓住了平无奇,两声响声是何慧发出的袖箭被练玉珠打掉,却也阻止了她拉住平无奇。平万川身形甫动,墨飞已挡在了当道。
平万川喝道:“刘道长,我已放了那女孩子,福广大师也放了我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刘志风抓住平无奇的胳膊,手挥长剑道:“福广大师说放,我们却没说,对待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其实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你们又什么时候跟别人讲过道理?你们两人现下废掉武功,我或许能囫囵着放了他,否则我先砍掉他一条手臂,快,我数三声,一、二…”他数了两声,见平万川夫妇面色坚忍,丝毫不为所动,心下着恼,怒道:“好!我就斩下他一条手臂给你看看。”挥剑便往平无奇右臂上砍去。
只听“当”的一声响,自己身后一柄长剑伸出,挡住了他的长剑落下。众人正错愕间,周泰一把扯过平无奇,一个起落,往厅门口纵去。练玉珠展开轻功,追到周泰身后,双手连挥,将身上暗器全都发了出去。
福广与墨飞迎着暗器,双掌齐挥,两大高手四掌齐出,掌力势如惊涛,暗器被掌力所激,立即飞得无影无踪,练玉珠与周泰同时被掌风击中。练玉珠借着掌风倒飞了出去,周泰是寻常武师,哪受得了这等雄浑的掌力,立时口喷鲜血。周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快走!”把平无奇掷了出去。
平万川左手接住平无奇,右手软索长伸卷住练玉珠。墨飞抢上两步隔空又发了一掌,平万川手中有人,无处躲避,前胸隔空中掌,他借着掌力,背后似有人急拉,手揽二人往后平飞,待众人出厅,他一家三口已不见了踪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下山
只听“啪”的一声,刘志风重重扇了一个年轻人一耳光,骂道:“小畜生!你怎么吃里爬外?萧庄主,你们是怎么管教弟子的!”后句话是向萧诗逸说的。
原来刚才用剑挡住他砍平无奇手臂的正是这个高瘦青年,这一路赶来,他认得这人是萧诗逸的师侄。
那青年手捂着脸向萧诗逸道:“师叔,弟子不是吃里爬外,只是看他是个孩童,这里的事和他……”他话未说完,“啪”的一声,另一边脸上又中了一记,脸上登时高高肿起,却是萧诗逸又给了他一巴掌。萧诗逸怒道:“这里这么多前辈,要你多管闲事?瞧回去你师父怎么收拾你!”他打这一巴掌固是有些生气,也是为了给刘志风一个台阶下。
墨飞道:“那厮中了掌力,即使逃了,命也不会久远,只是周老拳师善恶不分,拯救妖魔,枉自断送了自己性命。”福广双手合什道:“阿弥佗佛,周老师是被我等掌力误伤,老僧的身上,可多了层罪孽。”
萧梅拿出块丝帕递给那青年,指指他鼻子,原来刘志风下手太重,那青年一边鼻孔流出血来。他接过擦了,见丝帕已被血染红,待要扔掉,又见丝帕质地柔软,上面绣了一只寒梅,似是贵重之物,要还给萧梅,见石清笛正拉着萧梅往厅门口走去,便揣在怀里,心想等洗干净再还给她吧。
众人见公冶嗔和陆明正抱着周泰尸身哭泣,叶知秋垂泪道:“周老与我交情甚笃,不想今日把命葬送在我这里……”福广叹道:“叶庄主不必自责,内疚的应该是老衲……”叶知秋似是没有听见,喃喃的道:“你走了,玉珠不知怎样了……”
萧诗逸过去拉拉他,道:“人死不能复生,庄主还是节哀吧。”叶知秋喃喃的道:“人死不能复生、人死不能复生……”突然涕泪交流,跺脚大声叫道:“走!你们都走!我不想见到你们!走!”
众人面面相觑,这些人半数与叶知秋相熟,从来只知道他脾气有些古怪,武林中一些仇杀造成的伤病不给医治,但始终性情优雅,尤其萧诗逸与他相交多年,也从未见他如此失礼失态。叶知秋抱起周泰哭道:“人死不能复生、人死不能复生,哇……你们都给我走!哇……”他刚才见到练玉珠已中掌力,知道如不能及时医救,必将不治而亡,她在自己家里受伤,自己却没能阻拦,空有一身医术也无能为力,心中悲痛,无以复加。
刘志风使个眼色,福广道:“阿弥佗佛,人间少了个长者,西天多了尊佛陀,周老师的后事就有劳叶庄主了,我们改日再登门谢罪。”
萧诗逸道:“各位先走一步,我们还有小女的事要与叶庄主商议,咱们大都再会。”众人拱手道别。
萧诗逸见叶知秋呆若木鸡,周泰的两个弟子哭个不停,道:“咱们还是为周老爷子办理后事要紧。”萧梅叫来家丁,命人置办灵堂、香烛。
不时又有几个门派的高手到来,见此情景,均感悲伤,也有人心想,这老周一死,他的祖传秘笈不知落到了何处。
众人一齐动手,置起灵堂。叶知秋也慢慢平复,命人去圆寂寺请法师来主持法事,为周泰超度灵魂。
萧梅患病多年,很少出户,对师伯的弟子从未见过面,见刚才挨打这人旁边还有个年龄比自己稍大的女孩子,心中好奇,拉过母亲道:“娘,这位师兄和这位漂亮师姐我怎么称呼呀?”
石清笛道:“这两位都是你掌门师伯的弟子,都比你大,你是得叫师兄、师姐。”指着那挨打青年道:“他姓华,叫华孤独……”萧梅“嗤”的一声笑,石清笛低声怒道:“这是灵堂,你笑什么?”萧梅忍住笑道:“我听着叫‘花骨朵’。”石清笛白她一眼,指着旁边女孩道:“你这位师姐姓林,叫林慕烟。”
萧梅走过去挽住林慕烟手臂,道:“我叫萧梅,别人都叫我小梅,林师姐,你长得好漂亮!”林慕烟低声道:“妹妹你也很美呀。”指指华孤独道:“你说得没错,我们是叫他‘花骨朵’,对了,你没见过他没过门的媳妇,那才叫漂亮呢。”当着一个女孩夸另一个女孩好看是非常犯忌的事,林慕烟说得随意,萧梅也没在意,只是心想,什么时候有机会,倒要见见这位美女有多美。
华孤独就站在林慕烟旁边,两人声音虽轻,他也听得到,心想女孩子见面就只会赞美对方,然后评判谁谁谁好看难看,当下面无表情,装作没听见。
众人忙了一晚,第二日将周泰葬在枫庄的后山上。用过午饭,众人相继告辞。
叶知秋深情萧索,对萧诗逸夫妇道:“萧梅的病已大半痊愈,让她随你们先回去吧,让她习练内功,对肺内疾患将大有裨益,吐纳高手极少有人得肺部疾病,再有不适时再来,离得也近。”萧梅盈盈下拜,萧诗逸夫妇千恩万谢,又安慰了叶知秋一番,告辞下山。
第八章 燕子矶
一行五人下了山来,萧梅问道:“爹爹,我们去哪里?回‘梅庄’还是去‘大都’?我听你跟那些人说‘大都’再会。”萧诗逸道:“我们先到‘沧州’与你师伯他们汇合,而后去‘大都’参加‘大都会’。”萧梅问道:“‘大都会’是什么?”萧诗逸道:“当今蒙古皇帝邀请天下释、道、儒、武等各方首脑人物,于十月初一在元大都聚会,说什么商议治国方略,你师伯收到请函,我们也不妨去凑凑热闹。”
萧梅嬉皮笑脸的道:“现在还没到九月,那我们沿途看看风景,能赶上趟吧?”萧诗逸夫妇知道萧梅在“枫庄”呆得久了,闷得发慌,带她去大都也是想让她散散心,见见世面。萧诗逸故意板着脸道:“赶趟是赶趟,要是在哪玩开心了耍赖不走,那赶不赶上趟,可就难说得紧了。”萧梅拽着萧诗逸袖子摇晃道:“爹,既然赶趟,我们去燕子矶好不好,正好从那过江,离得那么近,我都没去过,花骨…华师兄和林师姐也都没去过,是吧?”她见华、林二人点头,心中大是得意。
萧诗逸摔摔袖子,愠道:“这么大了,还在人面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他话里严厉,面上却没有怒色。萧梅伸伸舌头,嘀咕道:“又没有外人,怕什么。”萧诗逸见天空乌云聚集,道:“此去恐怕会赶上雨。”石清笛道:“我们怎么也是要过江,就在那找船渡江吧,如不下雨,就上去转转。”萧梅自小生病后,萧诗逸极少拂她们母女之意,当下雇辆马车,他与华孤独坐在外面,三名女子坐在厢内,往燕子矶而去。
那燕子矶地处健康府幕府山东北角,因远眺如飞燕凌空而得名,为江宁胜景之一,与紫金山相距不甚遥远。
一路上萧梅说东问西,叽叽咯咯说个不停,众人倒也不嫌寂寞。车行了约个半时辰,到了燕子矶脚下。这燕子矶临江一面山崖壁立,自四朝始便是重要渡口,矶上建有云水、大观、俯江等诸亭。五人捡了条宽阔道路拾阶而上,临近顶端,阶旁有一怪石,一面高、一面低,中间深凹,好似上古酒樽模样,石上刻着“吞江醉石”四字。
萧诗逸指着这四字问道:“你们既是第一次来,可知这是谁的手笔?”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林慕烟道:“华师哥看的书多,应该知道吧?”华孤独见大家都在看他,便道:“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说燕子矶上有一奇石,似酒樽模样,被称为‘酒樽石’,大诗人李白曾在此饮酒,不知是不是这块怪石。”
萧诗逸点头道:“正是这块石头!相传诗仙李白因官场失意,乘一叶扁舟漂流至此,他登上矶顶,把酒吟诗,看着滔滔江水,顿生奇想,欲以此石为樽,长江为酒,要痛饮长江,在豪饮尽兴之际,挥毫醉书‘吞江醉石’这四个字。”他话说完,远处似有人叹了口气。众人心想此石果然不凡,萧梅道:“原来这四字有这么大的来头”。
五人登上矶顶,眼前豁然开朗,虽然乌云低沉,但胸襟仍然为之一爽,只见山高地远,滚滚长江不尽东流。
在几丈远的矶边,站着一个青袍老者,这人早在矶上,背负双手,手中横握着一管玉箫。众人只能见到他侧面,说他是老者,是见他颏下一把花白胡子,面貌却看不清楚。众人上矶时,萧诗逸夫妇只觉这人手中的玉箫似乎不是凡品,但周围没有别人,对他也未在意。
这人忽然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无奈、惆怅、厌倦、怜悯等诸多情感,众人忍不住都看了他一眼,林慕烟心里更想,这人不会跳下去寻短见吧?
萧梅抱着石清笛手臂,手指江中往来渡船说个不停,大是兴奋。
那青袍老人竖起玉箫,手指轻按,呜呜咽咽吹奏起来。江水冲打矶石,天空阴云密布,箫声婉转低回,乐曲如慕如诉。
萧诗逸也是江湖行家,只觉这人怪异,便道:“今日天气不好,像是要下雨,我们还是提早去找渡船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天空滚过一阵雷声。那人停止吹奏,又叹口气,待雷声一过,接着吹奏起来。这回曲调一变,声音转了几转,突然高亢,听得众人只觉一颗心也是随着曲子转了几转,一下悬了起来,突突突地跳个不停。箫声越来越高,众人只觉胸中憋闷,一颗心要从胸中跳出一般,只想抬手捂住耳朵或快点跑开,手和脚却偏偏不听使唤。
蓦地里天空又一个炸雷响起,众人心中和箫声都是一震。萧诗逸趁着心神一定的霎那,拔剑在手,心想:“这人是谁,内力如此之高!”石清笛推了一把萧梅,喝道:“你们快走!”
那人停止吹箫,也不见抬脚,倏地到了众人面前,低声说道:“来不及啦!”众人这才看到他的脸,一看之下,不禁心中都是一寒。这人面色铁青,目无表情,面上如僵尸一般,让人一看之下,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第九章 使箫怪人
萧诗逸剑尖凝住不动,朗声道:“阁下是谁?意欲何为?”那人“哼”了一声,也不答话,挥萧往石清笛头上砸去,江风穿过箫孔,发出“呜呜”声响。萧诗逸见这一箫势若雷霆,妻子万万抵挡不住,一招“唐诗剑法”第十九式“壮士发冲冠”,剑光霍霍,疾刺这人眉心。这式剑法还有一记后招为“今日水犹寒”,是他成名绝技之一,这时全力施为,这人一定会回箫自救。
果然这人玉箫急转,当的一声打在他剑身上,萧诗逸只觉虎口发热,长剑险些飞去,这式剑法的前招“壮士发冲冠”被人所破,后招“今日水犹寒”也使不出来了。他心下更惊,自出道后,随着年龄渐长,武功修为已日趋成熟,一般门派的高手也决不会随意一下便破去了自己千锤百炼的绝技,这人武功之高,在自己认识的人中,好似也就自己的师父、少林寺福广首座等堪能与之比较。
心念电转之际,石清笛手中已多了柄柳叶刀,华孤独与林慕烟拔出长剑纵身攻上,萧梅不会几下武功,只能躲到颗树旁远远看着。石清笛喊道:“梅儿快走!”萧梅却哪里肯走?萧诗逸心中暗暗叫苦,心说既是四人齐上,也不是这人对手,当下不顾身上露出的破绽,手中长剑如疾风暴雨般疾刺。
这人身影飘忽,在四人刀剑中穿插,也是迭遇险招,萧诗逸与石清笛这般不顾性命的出招,他身上几次险些被萧诗逸长剑刺中。又一阵雷声滚过,林慕烟见这人转到了自己身前,一招“石破天惊逗秋雨”直刺这人小腹。这人腹部猛地一缩,林慕烟剑尖离他还有寸许,但身臂已尽,长剑再也无法递进半寸。这人左手疾伸,两根手指夹住她剑尖往旁一带。林慕烟重心已失,只觉一股大力,身体往前便倒,这人手起箫落,往林慕烟后心砸去。
萧诗逸与石清笛双双抢上,刀剑呼啸,直奔这人后身。这人身体猛地右转,已避过萧诗逸长剑,玉箫穿出,石清笛臂短刀短,柳叶刀未及他身,前胸已被他玉箫戳中。这人正是要诱敌深入,在这等电光石火之间,他硬生生收招转身,非常人所能料到。
石清笛登时口吐鲜血,委顿在地,萧梅惊叫一声从树后奔出来,这人左足一踢,一块石子飞出,正中萧梅“气海穴”,萧梅刚跑出一步,便中石倒地。萧诗逸见妻子受伤不轻,怒吼一声,高高跃起,一招“疑是银河落九天”剑花点点洒洒,使出十二分力道,恨不能将这人钉在地上。
这人对准剑尖,一箫刺出,与萧诗逸的长剑成一条直线,硬碰硬撞在一起,只听啪啪啪啪几声响,萧诗逸只觉手中一轻,长剑已寸寸断落,手中只剩下了剑柄,一只玉箫在这人手中竞如钢铁所铸一般。
萧诗逸一惊之下,这人的左掌已拍到了胸前,萧诗逸急挥掌抵挡,却挡了个空,这人左掌倏忽收回,右手玉箫接连点中他前胸几大穴道。萧诗逸感觉几股大力一起撞进体内,内脏似已全被击碎,喉咙一甜,也是一口鲜血喷出,坐倒在地。
萧梅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却能看见,见父亲倒地,又是一声尖叫。
这人击倒萧诗逸,未及转身,两股剑风已迫到了身后,左边剑风沉稳,右边剑风轻灵,左边华孤独使的是一招“宝剑双蛟龙,雪花照芙蓉”,右边林慕烟使的是一招“精光射天地,雷腾不可冲”。联合对敌的招数,“风雪门”弟子们在掌门龙清词的教导下已习练多次,这两招配合起来使用,威力徒增。这使箫怪人足下用力,双臂一张,往前直飘了出去,华孤独与林慕烟已尽了全力,长剑离这人后背寸许处又落了空。
这人如鹰隼般在半空一个转折飘转了回来,这招“兀鹰回翔”功夫,内力和轻功达到炉火纯青,才能使得这般随心所控。两人见这人飘回,长剑一挺,还未等进招,这人当当两箫,打在两人剑上,两人长剑登时脱手。这人快如鬼魅,箫交左手,右手往林慕烟头顶拍落,华孤独见势不好,猛然一推,林慕烟身子一偏,这掌击在她左肩上,登时将她肩膀拍碎。她身体被猛地一推,肩上虽然中掌,却也卸掉了一大半力道,否则这十成力量即是打在肩上,也会要了她性命。
这人一掌未收实效,心中大怒,横扫一脚向华孤独踢去,华孤独往后一个倒纵,避开了这力可裂石的一脚,身体站在了石矶边上。这人如影随形,瞬间到了身前,华孤独见这怪人眼里凶光突起,眼前一片箫影罩来,后面即是矶下江水,他再也无处可避。
华孤独心下一横,心想即是摔死、淹死,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箫下,当下双足一蹬,身体向矶下江水中落去,林慕烟倒在地上,与萧梅同声惊呼。
这人在矶上俯望,见他在江水里起伏了几下便没有了踪影。
石清笛爬过去扳过萧诗逸,萧诗逸已没有了呼吸。这人走到石清笛身前,石清笛喘息道:“你可是魔教的‘笛短箫长’”?这人眼盯着她,默不作声。
石清笛重伤在身,知道自己命不久远,看一眼萧梅,吸口气道:“梅儿,我和你爹先走了,你要好好活着!”说完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头在岩石上一磕,抱着萧诗逸溘然长逝。
萧梅泪如雨下,在地上大叫:“爹!妈!”身体却半点动弹不得,林慕烟左肩受伤,痛入骨髓,几欲昏去,心想这人不知要怎样炮制我们,如若受辱,还不如像华孤独一样跳入江中死了的好。
这人右手晃着玉箫在左掌中拍了两拍,石矶两边深处走过来几人,都是一身白衣,腰间扎着红缎带,正是魔教装束。
这几人看看倒在地上的萧梅和林慕烟,一人不怀好意的笑道:“这两个小妞挺美啊,杀了可惜,放了也可惜,不如……”
那怪人怒哼一声,一箫将旁边一颗松树打断,低声喝道:“遵照指令,不要多事!”负手往矶下走去,矶上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着往矶下走去,脸上都是悻悻之色。刚才说话那人弯腰往萧梅脸上捏了一把,咽口唾液,骂道:“奶奶的,白白便宜了两个小妞!”追上那几人下矶而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 千字文
华孤独不会凫水,落入水中,立时被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