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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符秘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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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迷糊了不知道多久,一股子冷意再次爬到了我的身上,耳边似乎听到了对着我耳朵吹气的呼呼声。我有些起床气似的抬头怒道:“谁啊?”

    这时候撑着身体的手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哗啦,水撒了满桌都是,这更让我生气,连忙站起来去拽抽纸擦桌子。

    可就在我的手抓到抽纸的那一瞬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感觉到办公室内的温度忽然下降了许多,眼前所出现的一幕才让我为止心惊胆颤。我看到桌面上‘有人’蘸着水渍在桌面上写下了‘救我’两个字。

003节、夜半鬼字() 
“谁?”我惊恐万分的左右去看。

    可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房间内空荡荡的根本没个地方藏人。

    “是谁跟我开玩笑呢?”我依旧不死心,心中对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是见鬼了,但深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我立刻察觉,这很可能是同事、朋友之类对我开的玩笑,一些不常见的化学反应都可以做到,甚至做的比这个更加诡异也不是没可能的。

    我在怀疑是不是有恶搞的摄像头想要记录下我现在慌乱的样子?

    “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大半夜的会吓死人的知道不?”我已经开始感觉到恐惧了,办公室里依旧没有半点声音,桌子上的字正在逐渐的消失,可马上就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指慢慢的再把那两个字写回桌子上。

    “谁啊?”我的牙齿开始哒哒作响,周围的寒意更加清晰。

    每一个字从嘴巴里蹦出来都会缭绕出白色的哈气来,我双手不停的搓手臂,眼看着桌面上的水渍开始结冰,那速度快的吓人。

    此时此刻的我再也忍耐不住那种恐惧感,抽出抽纸用力的、疯狂的擦干桌面上的水渍,同时大声的咒骂起来。

    擦干水之后,我转身夺路而逃,想要跑出这间办公室,妈的就算被人整蛊恶搞、被人笑话也好过在这里被吓死的强。

    门把手好冰,就好像三九天去抓冻过的冰块一样刺骨。

    嘎哒!

    门,打不开来!

    我用力的扭动门把手,可大门就好像被焊死一样,纹丝不动。

    “开玩笑过头了!!”我大声的喊叫,愤怒的用脚去踹房门。

    但是没有用,房门依旧纹丝不动,连踹门发出的声音都小的可怜,在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力去踹门。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身后再次传来刺骨的寒意,尤其是感觉有一股子冰冷冷的风正顺着我的脖子吹下来。

    “别闹了!”我恐惧的转身,将背靠在门上,转身去看周围。

    冷冷清清的办公室里什么都没有,我感觉这种玩笑不会开在医院里,我明白我的朋友里没有这种无聊的人。

    难道……

    难道我真的见鬼了?

    以前上学的时候没少听师兄师姐们说起实习期碰到的怪事,还有信誓旦旦的师姐表示,她碰到过一家医院,每一个在医院工作的人左手腕上都会系上一条红绳,而且每天要换一次,因为只有系上红绳的医生才会什么都碰不到。

    当时我还好奇,插科打诨的问那不是住院的病人也要戴?

    那师姐表情阴森森的说道:“你知道吗?医院里的鬼只找医生的麻烦。”我当时还嗤之以鼻,难道我也遇到了?

    “难道真的是鬼?”我怕的要死,左右环顾想要找到某些‘证据’。

    可除了冷就是冷,最多脖子里还有冷风吹,剩下的屁都看不到一点。

    或许是因为出不去的原因,我的胆子略大了一点点,所以我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叫到:“你,你,你要是真的鬼,就弄个形让我看到。有,有什么话好好说,非写字吹冷气干嘛?”

    但话音落下很久,却依旧没有答复。不过也有明显的感觉,那就是寒冷的感觉正在逐渐的消退,最终在我颤抖的等待中消失不见。

    而这时的我已经蹲在了地上,耳边那绝对的安静开始逐渐开始有了嘈杂的感觉,似乎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终于大起胆子站起来,回手去开办公室的门。

    咔哒。

    门开了!

    我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这时候我真的很想大吼一声‘活着真他妈的好’,但我看到眼前闪烁的救护车灯光,还有值班医生喊着我的名字,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刚才的我是真的和这个世界‘脱节’了一段时间。

    因为正常情况下,急救车的到来办公室会有一盏蓝色的灯闪烁,伴随不算很大的报警声,这本来就是医院内的一种机制,是为了防止值班医生睡着耽误病人的抢救时间。

    但在刚才我竟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办公室就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的寂静。

    我的心变得凌乱起来,值班医生再次叫我的名字,才把我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唤醒。

    “于尔,你想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值班医生怒气冲冲的对我喊道。

    我连忙整理好心态,参与到了急救之中。

    当抢救完伤者后,例行的最后一次巡查时我发现舟先生已经不在病房中陪护了,好奇的我去问了问值班的护士,护士告诉我舟先生在十一点中以后就走了,不知为何这让我的心又是一阵阵心颤。

    莫名的我就把今晚的事情和舟先生联系在了一起,脑海中也不自觉的浮现出舟先生那温纯的笑容来,却不知怎么就觉得十分的阴森恐怖。

    一夜无事,早上七点钟准备下班回宿舍睡觉。

    在脱掉工作服的时候,一张纸片从我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我伸手捡起来它,看到‘屈言修’三个字,不知怎么的又把晚上经历的那恐怖一幕再次想起,鬼使神差的我决定给这个屈同学打一个电话。

    但是电话的那头却提示对方出于关机状态。

    回到宿舍睡了一觉之后,除了觉得头有些疼,依稀记得自己有做梦,而且很恐怖,可却记不起来梦中梦到的是什么。

    翻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四点多的样子,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号码不是本地的,我也就不去管它。

    洗漱,然后准备去上班。

    不过在我上班之前,竟然鬼使神差走到了针线盒的旁边,拽出红色的线卷,搓了一条红色的绳子系在了左手的手腕上。

    然后看着手腕呵呵一笑,上班去也。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受到了惊吓的缘故,我总觉得今天有些诡异,刚才出门的时候好死不死的碰到一直黑猫在门口鬼叫,看到我的时候也不害怕,窜到了楼梯扶手上顺着扶手往上走,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出小区大门的时候,两只乌鸦从头顶飞过,这种鬼东西很少出现在城市之中,可今天竟然连续的出现。

    我住的小区只有露天的停车场,我家境还不错,所以略有积蓄,在毕业的时候我买了一辆二手代步车,打开车门坐进去才发现,车窗上竟然有鸟屎。

    “晦气!”我赶紧下车擦掉,同时低声的骂了一句,

    等发动汽车出门的时候,竟然看到有出殡的人家,十字路口有很多烧纸过剩下的纸灰,路面上还有不少的散落的纸钱随风飘动。

    这让我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以至于中途差点出车祸撞到人。

    勉强开车到医院后,换上工作服就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抢救工作当中。

    大约晚上八点多,舟先生再次出现在医院的大门口,他手里抱着一束白色的花,但花我不认识,有点像满天星,但花却比满天星大了不少,越是靠近的时候,一股子很奇特的香味就越重。

    “舟先生。”出于礼貌我对舟先生点点头,并没有打算再和他聊天。

    舟先生却拦住我,笑着问道:“于医生,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请教一下。”

    “什么事情?”我把听诊器团好塞进口袋,不知怎么的我对舟先生有了丝丝的防备。

    舟先生对我说道:“我今天下午的时候问过我爱人的主治医生,他对我爱人的状况十分不看好,但是他没有对我说到底有多严重,我,嗯,我这么问于医生能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听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舟太太到底还能活多久,事实上舟太太的情况我今天看到会诊记录后就知道了一些。

    舟太太的情况比较特殊,从送到医院的这半个月开始,每天晚上的七点左右准时出现很特殊的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发出病危通知书。

    但说来奇怪,舟先生每次都是在他太太‘病危’的时候不在场,每次都是‘病危’风险过去,舟先生就会出现。

    比如现在。

    我拿不准主治医生王主任为什么没有告诉舟先生关于他太太的死亡预判,但我相信王主任有他的想法和决定,对于我这样一个实习生来说,少说多看别管闲事才能安安稳稳的得到好的评价。

    否则一个实习鉴定不合格,五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开口问了一句:“王主任没有跟您说过?”

    舟先生的笑容似乎定格了那么一瞬间,但马上就恢复了自然的笑容:“王医生说了一些,只让我先不要着急,毕竟她的病灶属于很罕见的,还需要时间来确诊。”

    果然如此,看来医院的内部是打算推卸责任了。

    这不是我的谎言瞎说,很多病患的家属就是因为这类的原因指责医院,甚至直接将医院告上法庭,很多时候的医患纠纷就赖于此,很多时候医院的责任并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责任,可病人没办法理解。

    这样之下,很多时候医生的态度只能是很隐晦,不敢明说,这绝对还是虚言耸听,是真正的事实。

    于是我说道:“舟先生这件事情上您最好还是听从王主任的,毕竟王主任才是脑科方面的权威,即便是在国内,王主任的水准也能列入前十。”我这样说,算是另类的安慰。

    舟先生点点头,对我道谢后上楼了。

    可能是我太敏感,我发现舟先生今天居然没有坐电梯。

004节、永生花()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也没有打算提醒舟先生。

    但是,我也不敢回到我的办公室了,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如梦似幻,偏偏令人胆寒,打定主意今天晚上我就是巡逻也不自己单独待在办公室里。

    听说今晚医院里有一台大型的脑外科手术,舟太太的主治医师王主任亲自主刀,据说还有几个他的同学大牛也跟着一起。

    只可惜我这种小草一样的实习生根本凑不到跟前儿去。

    但不妨碍没事路过手术室的时候凑近去听听消息。

    正巧出来的人算得上是我的师兄,比我高两届,在医院里和王主任以师徒相称,也算是在医院里比较吃得开的年轻医生。

    “林师兄!”我主动打招呼,说实话,王主任那大粗腿我是抱不上的,人家都不会正眼看我,但是林师兄的关系倒是可以好好的经营,这位林师兄也是周太太平时的临床医生,所以平日里我没少想着法的和林师兄搭上关系。

    经过小半个月的努力,可算是有了一些成效。

    林师兄看到是我,笑着点头:“师弟有事?”

    我道:“没有,听说王主任在里面和一群大牛给病人做手术,就想过来凑凑热闹,不过我腿短迈步过去门槛。”

    林师兄呵呵一笑,说道:“别着急,我刚来的时候比你还惨,被分配到管理太平间和负责跟家属沟通,那才叫一个惨。”

    我连忙点头称是,说:“确实比我惨,的亏我来的晚一些还有师兄你照顾着。”

    “哪里哪里!”林师兄很受用我的马屁,医生也是人,也爱听好听的,哪怕明知道我是拍马屁,人家开心舒服高兴,我也就有机会不是?机会就是这么创造出来的。

    我看得出林师兄出来应该是有事情,连忙让开说道:“师兄你有事是吧?您先去忙,我可不敢耽误大事。”说着,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林师兄呵呵一笑,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小子,嘴可真甜会办事,以后说不准就是你照顾我呢。”不过,说到这里,林师兄忽然愣了一下,本来是舒展的眉头一下子凑到一起,低声问我:“谁让你在医院带红绳的?”

    “我……”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林师兄一把压下我抬起的手臂,低声且严肃的对我说:“把这个东西拆掉,不然会有麻烦的。”

    “啊?咱们医院还管这个?”我有些郁闷,这不过是我为了寻求心理安慰的一种方式,难道医院还不让戴红绳吗?

    “不是……”林师兄似乎有什么想要说的,但好像有某种顾虑一样,最后只低声严肃带着告诫口吻的说道:“在这里不要戴红绳就是了。”然后他松开手,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转身本就走了。

    这让我很郁闷,甚至有一些不知所措。难道我做出了什么不成?难道说真的和当初学院里的师哥师姐们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有鬼?

    下楼的时候,我也不是有意识的路过舟太太的病房,只似乎闻到了某种很香的味道,顺着味道就过来了。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是舟太太的特护病房,我发现病房的房门虚掩着,我又听到了舟先生那阴森森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声音。

    “朱丽红,你赶紧死了吧,只要你一死,我就彻底解脱了。你看我连永生花都种了出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从今天开始,你的灵魂会一点一点被永生花吞掉,从此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你害了我半辈子,现在这是你的报应。”

    听到这里,这种带着怨毒口吻的声音,我就不由的一个哆嗦,这个舟先生太可怕了。可我不明白舟先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真的是用鬼杀死?永生花是什么东西,还能吞人魂魄?这都是些什么无稽之谈的事情。

    我正打算悄悄的离开,忽然就觉得周围哪里不对劲起来。

    本来还有一些吵闹的走廊竟然变得静悄悄,连舟太太所在的病房都变得悄无声息。紧接着,我就发现昨天在办公室里遇到的寒气正在逐渐的增加。

    而就在我想要有某种打算的时候,猛然之间那股子寒气一下子冲到我的背上!紧接着,我就有一种负重的感觉,就好像有个胖子跳到我的背上,双臂没有禁锢我的脖子,反而是抓着我的两个手臂。

    我就眼看着自己抬起手,去打开舟太太的房门。

    而这只手上赫然有着一条红绳。

    “如果我是你,就马上他的身上下来,找个地方躲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懒洋洋的,却好像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紧接着我感觉身上一阵轻松,寒意瞬间消散。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赶紧往楼下走,不要乘坐电梯,走出去医院去把你手腕上的红绳摘掉。记得别回头。”

    “是你?”我想要回头,但是僵硬的脖子和手臂让我做不到这样的动作。

    那个声音催促道:“还不快点走?等着再被鬼上身吗?”

    鬼上身?

    三个字犹如魔咒一样,让我惊恐,再联想到昨天和今天的遭遇,就算是不信也信了。

    好在双脚还算听话,‘拽着’我就往楼梯间跑去。

    等跑出去了医院的大门,可能是活动的够多,血液循环跟了上来,腰部以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冰冷刺骨的感觉,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回头去看这灯火通明的医院。

    顺势一把拽下手腕上的那根红绳,狠狠地丢在了地上。

    “妈的,晦气!”我用脚狠狠的踩了那根红绳一下,脑子里翻滚着,跟烧开了锅的水一样,连续两天碰到的事情太诡异了,尤其是今天晚上,回想起来刚才我的举动明显是被‘人’挟持想要冲进去。

    但是冲进去干嘛?

    “你是刚毕业的吧?”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响起刚才那个家伙的声音。

    我回头去看,果然是我‘认识’的人:“屈言修?”

    屈言修耸耸肩膀,一脸的轻松,手心里还抓着一把向日葵的籽‘咔咔咔’磕的很开心:“看来你没事了。”

    “没事?我快要吓尿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仅仅是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竟然特别的安心。

    “来,吃点葵花籽,对你有好处。”他递给我一小把葵花籽,大约只有十几粒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接过来了,而且学着他的样子放到嘴巴里咔咔咔的磕起来。

    而屈言修则笑着继续问我:“不过我很好奇,你不知道男过十八不能手束红丝吗?”屈言修吐出葵花籽用手指了指地上我踩过的红绳问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葵花籽的功效,还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的人给我带来的安全感,总之我感觉到身上那最后一股子寒气也从身体里排了出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并没有去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很显然那个问题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我是保洁员,专门做一些脏活累活的。”他耸耸肩膀笑着回答我。

    “保洁员?”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家伙,然后同样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你给马大神打扫卫生呢?还是比尔大神家的保姆男佣呢?有穿着一身爱马仕的?别告诉你穿的都是淘宝的山寨货。”

    不错,眼前这个家伙昨天我还没怎么主意,但今天我再认真观瞧之后才发现,这家伙身上简直就是土豪的标配,风衣是爱马仕的,皮带爱马仕的,连鞋子都是爱马仕的,这一身中鞋子恐怕是最值钱的,人家有果粉、米粉、LV粉的,眼前这个屈言修估计是个“马粪”。

    屈言修跺跺脚,笑着说道:“难道我就不能自己赚来?”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和这个家伙很投缘,就好像很多年的老朋友那样,开口笑道:“说,你是打劫了马大神还是王大神?”

    结果那个家伙却是一脸不屑的说道:“我和他们很熟,你要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认识认识。”

    “你就吹吧。”

    然后我和他相视而笑,竟然有一种莫逆在于心中的感觉。

    “好吧,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开口说道,这种刺激性的感觉真的很少有,比当年第一次看到人的尸体的时候还刺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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