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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你让我抱一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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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吗?窗外的天开始阴了,今天的降水概率是60%,注定要下雨。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要走了,天阴得不像话,我讨厌下雨。他打着电话走到我面前,他说:“不许走!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了吗?”我对他笑笑,懒得提醒他我们的“不见”不是因为我。
  “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天快下雨了。”我盯着窗外说。我开始恨这次毫无意义的巧遇,我曾经惊喜欣喜,就在几分钟前我还惊喜欣喜,喜上眉梢,喜得发狂,我以为我可以投入另一次让我感动的邂逅。而现在,这惊喜欣喜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不过和几年中若干次毫无意义的会面一样,以他的“忙”为终结,以我的“无能为力”草草收场。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会永远把我摆在第一位,无论我在哪里,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记在心里,放在心尖。他已经不在了。
  我们一起下楼,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定是因为我太瘦了,硌到了他,他才那么快地把手拿开。在门口,我们分手,简单的一声“拜拜”。我倔强地昂着头,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走。他问我去哪里?我回头也不回地告诉他:“家!”我知道身后不远的地方停着那辆令人目眩的BMW,所以我才必须走得更加坚强果断,深情地回望他一眼并不适合我。我宁愿他的心和我一样失落,都在那一瞬间被挖空。身后是引擎发动的声音,站在就要被大雨洗劫的街道上,我知道所有的车都开走了,我被生活远远地抛下。
  再这样下去,我就完蛋了!我迟早要向生活跪地求饶,我迟早会臣服在某个男人的脚下,把自己卖给用尊严换来的钞票。
  真的,我宁愿把生活想像成一个男人,这样我才会爱他或者恨他,与他一起奋力挣扎。假若生活是雌的,我又怎么可能爱上她?和她在一起我不会有快感和高潮,不会有满足的放肆尖叫,不会有反抗的冲动。
  就让生活是男人吧,让我取悦他,征服他,让他随着我的节奏摇摆,或者干脆被他一辈子压在身下。别让他变成母的,那样我将会失去打扮的热情,忘了口红应该涂在嘴唇上。
  5月,我爸爸开始频繁地让我相亲,为了不再让我一个人“凄凉下去”。可是没有Joe的日子,我又怎会不“凄凉”?7月,他把槟榔冠冕堂皇地丢进我的生活,不知道是否包括生命。
  现在,槟榔有充足的时间和理由随时骚扰我,因为有我爸爸的支持,他可以明目张胆地在我家登堂入室。在这个多情的夏季,我屈从于“父权” 搬回父母家,以换取一个乖女儿的形象。我不能想像槟榔在单位里是副什么德行(他是我爸爸的同事),总之,他在我面前斗志昂扬。我的脑袋里塞满了Joe、乔,还有一直时不时总要冒出来的学长。我知道我其实有点三心二意,但是我还是告诉槟榔,我深爱着Joe,就算全家都支持,我也会投反对票。
 
  我本无意把自己搞成一个堂而皇之的怨妇,可我还是生生不息地唠叨那不成器的爱情。因为很多时候我都是那么渴望在哪里歇一歇、坐一坐,但结果总是我必须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给我一把椅子吧,真的,就给我一把椅子吧!
  一个我需要的应有的位置,让我歇一歇、坐一坐。
裸体的盛宴
  我希望在这里可以以一种非常诚恳的语气告诫所有女孩和女人,千万不要用坦白“过去”的方式来表明你有多爱一个男人,这只是给男人一个不爱你的借口。如果他非常爱你的话,那么很不幸,这将成为你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阿尔卑斯山脉,正宗的“萨拉热窝事件”,无数次世界大战将由此爆发。
  而面对槟榔,我毫无秘密可言。我像新生婴儿一样赤裸,他甚至可以看穿我的灵魂,我的“过去”尽在他的掌握。我烧光了所有寻找“为什么”的热情,他已被我父亲赋予了“男朋友”的身份——不招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即败,败之不去。谢天谢地乔终于回来了,所以我很干脆对槟榔说:“我要结婚了。”
  “你不会是在学安室奈美惠吧?也想姓我的姓?”槟榔嬉皮笑脸地对我说,“我倒不是反对女人向男人求婚,可在你的小说里还没出现过这种场面。一次是阿肆向雷柔求婚,一次是南北向杰斯逼婚,还有夏天和阿飞什么的。怎么,我的出现让你在文学上准备搞一次变脸了吗?我的作用竟有这么大吗?你可别让我太骄傲了……”
  如果不是骑在奔跑中的马背上,我想我会用一记“玄冥神掌”将他打落马下,一辈子别想碰到那只老白猿,像张无忌那样傻人傻福找到《九阳真经》。前提是,我骑的必须是游乐场的旋转木马。
  “我要和乔结婚了。”我恶毒地说,带着折磨人的快乐。
  “你不会嫁给他的。”他朝我的马屁股上打了一下,他的骑术确实比我高明多了。
  “但我如果逼你的话,你这种人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又说。看来他真的很了解我。
  “可是,有个问题能请你回答一下吗?”他的马一直追随着我的马跑,不离左右。而我的马也不肯撇下他的马独自快跑,那一鞭子在爱情的趋驱使下一点不起作用。
  “你那么爱Joe,怎么会嫁给乔?”
  我无语。
  “我以为,爱一个人,像你表现得那样去爱一个人,是不会因为我说什么、做什么,就去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那样你口口声声说的爱,不就成了一个自我陶醉的幌子吗?你其实——谁都不爱。”
  “你爱我吗?”我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过《霍乱时期的爱情》吗?我会像阿里沙一样把你带到那条船上,插上小黄旗,永不停靠。但是,我不会等到你72岁。”
  “没错,因为我不是费尔明娜,但我却有一个不错的乌尔比诺医生。”
  “记住,你的医生是我,从现在起,是我!我才是你的医生!”
  我还记得小时候看《茜茜公主》,茜茜穿着19世纪像个小帐篷似的裙子侧坐在马背上,从此我便得出一个结论:女人骑马时应该穿裙子,裙摆随风飘扬,桀骜不驯的柔媚风情。所以我明知道要骑马,还是穿上了我最钟爱的那条裙子,而忽略了最基本的卫生问题——我一上马才知道马这种动物是不会为我的色相所迷,它不会对我唯唯诺诺,我如果不跨在它的背上而要学什么茜茜的话,我一定会被它摔成一具尸体——可以想像我穿着裙子跨在马背上的样子有多丢人。当然,槟榔的扮相要比我夸张许多,如果再发给他一个头盔,他完全可以去参加英国皇家马术大赛。名次是次要的,帅帅的扮相得到女士们的青睐才是主要的。
  遇到这种总是“穿着得体”的男人,有时真生不出什么爱慕,反而会觉得他做作,不那么平易近人。我甚至不敢想,假若有一天我提出要去成桂餐厅吃西餐,他会不会打上一个硬硬领结,就跟脖子做了牵引似的?总而言之一句话,槟榔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看他哪里都觉得不顺眼。
  我不知道当我可亲可爱可敬的父亲以“媒人”身份出现在槟榔面前时,槟榔是什么表情?在父亲眼里,我已经成为一件急于推销出去,生怕积压在仓库里的残次品。而槟榔,这个习惯我行我素总是打扮得风度翩翩的家伙,又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心甘情愿地被我父亲“摆布”?我真的不能相信,他在与我相亲之前就知道相亲对象是我。因为我父亲从不以我出书为荣(这也是我最郁闷最耿耿于怀的事),我甚至怀疑槟榔是第一个知道他有一个女儿的同事。槟榔对此的回答是:“缘分啊,同志!”这个能拍领导马屁的家伙!
  就是这倒霉的“缘分”让我槟榔一周至少要见三次,我向我父亲抗议,说槟榔的打扰严重影响到我的创作生活。当惯领导的老爸把手一挥说到:“先接触两个月再发言!”抗议无效,驳回上诉之后,我就想出这么一个招——每次约会一定要让槟榔“大出血”,让他知难而退。可看来这个办法不怎么奏效(我怀疑我爸利用职权给他的工资里加了一笔“恋爱资金”),他还说:“我们的共同爱好真多!”什么人啊!私底下我问过我妈,我爸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以前的律师、公务员、数学老师、私营业主、游泳教练、保险推销员……他都不喜欢,偏偏一眼就相中槟榔了呢?我妈说:“他有‘绿卡’。”我忽然想起张惠妹的一首歌: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我好像一直都没说,我爸现在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里的中方经理,他的职务带来的便利是可以接触很多洋鬼子。以前他一直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我出国留学,后来他的几个同事的孩子出国后,无一例外地全都寄来和洋小伙子或者洋妞的合影,再加上他身边的那些洋鬼子左一个右一个地更换中国女朋友,他就确定一定不能让我出国被外国佬“糟蹋”了。他相信有他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为君子所爱。我爸还有一个著名的“进化论”,汗毛越多,物种越不发达,这在他的交往圈子中得到了证实——外国佬总是单线思维,你夸他的中文讲得很好,他就会说:“你撒谎,我讲的很差。”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是“客气”!因而,我爸爸的结论是:中国人进化得最好,中华儿女不能下嫁给白人、黑人,娶个韩国妻子还可以,日本男人死也不能嫁!
  枉我老爸受了这么多年马列教育,这么容易就被槟榔的一张“绿卡”腐蚀了。这下可好,没让洋鬼子“糟蹋”了,倒让假洋鬼子“拉下水”了。我妈听我说完,非常难过地说:“你太不了解你爸了。”
  不了解就不了解吧,反正也没有哪家的孩子与父母真正了解过对方,除非这一家子都失心疯了。
你一定很爱我
  你躲在车里,手握着香槟,想要给我生日的惊喜。我越走越近,有两个身影,你措手不及,只得愣在那里。你应该在车里,不应该在这里,看到我们有多甜蜜,这样一来你也比较容易死心,给你离开的勇气。你一定很爱我……
  因为裙子的不适,我们的郊游草草收场。槟榔兴致勃勃地列出一大串娱乐项目,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要去‘油纸伞’,我和乔要在那里见面。你如果跟着我,我就有办法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我。”
  我把缰绳递给马童,极不优雅地揉了揉快颠成四瓣的屁股。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油纸伞’?”
  我听出槟榔的潜台词是,他很不喜欢“油纸伞”。
  “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油纸伞’?”
  “我先问你的!”他理直气壮地说。
  “这又不是排队买菜,还讲什么先后?你为什么不喜欢‘油纸伞’?”
  “先回答我的问题是礼貌,因为是我先发问的。”
  “我有权保持沉默。”
  “我也有权保持沉默。”
  槟榔孩子似的语气让人想发笑,我乐了。
  “那就都保持沉默好了。”我说。
  我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一个小时达到“油纸伞”,大仙在,正抱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看,是鲁彦的《童年的悲哀》,又是一本奇怪的书。算一下,我们真的有好久没见了,他都热情地站起来叫我“美女作家”了。
  “又骂人了吧?”我把包丢在沙发上,抄起他看的书,看了一行就觉得头晕,繁体字!
  “又跑哪勾搭小fans去了?昨天《花落多少》的作者来这儿签售,给你打电话都没人接。那小伙子长得……那叫一个酷——跟个娈童似的。”大仙给自己弄了一杯蓝山咖啡,我则是雷打不动的可乐。
  “又古董了吧?现在都不管fans叫fans了,那叫‘粉丝’!说,最近是不是没上网冒充未成年?这么OUT!你再怎么跟‘80后’凑合,人家也照样管你叫‘大爷’,不会叫你‘大哥’!”
  我和大仙的对话总是以相互攻击开场,最终以相见恨晚把酒言欢收场,激动之时我还会倒在他的怀里哭,不过是没把他当异性的那一种。他的年纪和我爸差不多,可他总是一副“老不正经”的德行,没办法把他当成“长辈”一样地敬爱。有时我就想,要是我爸也能像他这样就好了,多平等多民主的家庭气氛啊,哪会有相亲的倒霉事?
  “服务员跟我说,上次你在这儿出事了,最后让人抱出去的?”大仙试探地问。
  我“不正常”的事他知道,所以也没必要隐瞒,我还想让他帮我分析分析呢,于是就把和槟榔的事从头到尾说了。大仙听得很认真,跟看《罗拉快跑》似的。他表示很不可思议。
  “还有更想不到的呢!他竟然是我爸的同事,我爸还把他介绍给我当男朋友呢!”
  “他很喜欢你?”
  “废话!他凭什么不喜欢我呀?我这么可爱,这么有才情。”
  “那你喜欢他吗?”
  “我能喜欢他吗?没事总被人牵着鼻子走,还老被他耍,气死我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不喜欢人家就早点跟人家说清楚了,别浪费大家的时间,这样对你也不好。”大仙语重心长地说,口气里甚至还包含了一点责备,这和以往的他可太不一样了!以前他总是嘻嘻哈哈地听我这些夭折的、缠绵的、死去活来的、左右摇摆的、投入的、不认真的恋情,却总是不发表任何评论,更别提什么意见忠告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乔来。”我对大仙说。
  “那老头对你挺好的,嫁给他吧,别辜负了人家。你也不小了,别老给你那个学长当第三者了。还有那个Joe,我看你是太夸张了。我插队的时候,有两个同学了为了找回生产队的牛,结果一个失足掉进河里,另一个为了救他也淹死了。你可能会觉得好笑,觉得一头牛要比人命重要多了。但在我们的心目中,一头牛就代表着国家人民的利益,他们的死重于泰山!而你的Joe,无非死于你的偷情小把戏,为了他自己的小情小爱。在我的眼里,你、他,你们,都太狭隘了!连个‘亚英雄’都算不上!”
  我嘴里的可乐差点喷出来,一分钟之内他竟给了我一个建议、两个忠告、一大通指责,他没事吧?我从没想过他竟会这样对待Joe,如此玷污Joe的英雄形象!现在还有谁会为爱情而死呢?Joe就是英雄,是全国人民的爱情典范!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把Joe的事情告诉他,决不给他侮辱我们的机会!难道他忘记了我叙述时那真诚悲伤的眼泪了吗?哦,老人,我真是看错他了!他和别的老人没有什么区别!他根本就不理解爱情对我们的意义!他是惟一的一个我认为可以知道Joe,还会为这段爱情流眼泪,并且不会有什么微词的人。现在我知道我错了。老人!
  “我去看书了,你等他吧。”
  大仙走了,脸色冰冷,这是我们第一次不欢而散。如果他不走,我想我也会赶他走的。老人就是老人,我们之间也许没有100条代沟,但是我们之间的差距要比100条沟大得多!爱情在他们的眼里什么都算不上,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年轻过,也都没有爱过。他们认为我们沉迷于小情小爱,可他们呢?一群连爱都不曾有过的老人!
  我们是可怜的。他们却是可悲的!
  乔出现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打扮很“哈日”的小妹妹,我觉得她有点面熟。在乔未做介绍之前,我以为她是乔遗落在民间的私生女,介绍之后我才明白难怪乔越来越“老来俏”了。
  “嗨!”乔很潇洒地和我打招呼,满面春风。“我们过去吧。”他对身边的女孩说,臂腕里夹着小姑娘那只指甲涂成五颜六色的手。我看傻了。
  “我来介绍一下。”乔和女孩双双落座。“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学生。”乔指着我说。他又柔情蜜意地看了身边的女孩一眼,说:“这是我的妻子,在英国的时候我们决定了结婚。你就别叫她‘师母’了……”
  “我叫‘乔李孔婴’。”乔李孔婴伸出一只五彩斑斓的爪子,漂亮的指甲差点掩盖了无名指上的钻石光芒。
  这个名字有点熟,我的眼神由惊讶转为迷茫。
  “她是咱们学校研一的学生……”乔无限骄傲地说。
  “本来今年要去日本的,可为了他……”乔李孔婴也柔情地看了乔一眼,说,“我还是决定留在国内了。”
  我想起来了,乔李孔婴在学校的联欢会上曾经用日语朗诵过渡边淳一的《失乐园》,除了几个日语系的学生在偷偷地笑,台底下的人不是去厕所就去是买瓜了,难得的休息机会。那时我正为拿不到毕业证发愁,根本不知道乔李孔婴念的是什么咒,也没注意到乔是为数不多的几个鼓掌人之一。但是拥有这么奇特名字的人我不应该没印象啊!
  “我爸爸姓李,我妈妈姓孔,我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所以就叫‘李孔婴’。嫁给乔以后,我就把他的姓放在前面了……”娇羞无比的脸庞,好“复古”的名字。爱情宣言。
  乔章多。我?我都快吐了!
  不用问了,乔一定是利用学术交流的机会带新婚妻子到英国度蜜月去了,难怪要和我“了断”呢!我甚至可以想像,出国无门的乔李孔婴考研又无望,乔就又用了点小计谋,让她保送“升研”了。《婚姻法》改的还真是时候,娶个日语系的女研究生,可比娶我这个本科生耀眼多了!但他们有必要这样吗?我又不会缠着他。
  乔干咳了两声。
  “小多,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毕竟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又那么爱我。全校的人都知道你要嫁给我,而我却和小婴结婚了,这个打击对你实在太大了……但是你也知道,爱情来的时候不是可以预料的,就像你当初追求我的时候……我和小婴一见钟情,所以请你祝福我们,不要破坏……”
  如果我发抖,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是在嫉妒?
  如果我抛给乔一记耳光,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是由爱生恨?
  如果我愤然离去,他们会不会在我身后叮嘱一句:“你可千万要想开啊……”
  后来,3个月后,当我得知乔李孔婴不幸早产,竟为乔生了一个早产的小黑人时,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该!”大仙说我心理太阴暗了。5个月后,当乔被人检举剽窃他人著作,羞愤跳楼之后,我反而什么幸灾乐祸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亲手做了一道小菜——鸭蛋黄拌笋丝,悄悄放在他坠落的地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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