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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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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事就是需要逼迫,正所谓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昨天一晚上都没解决的问题,现在任文献开口只要两个时辰,那就意味着沈溪要等一上午。

    沈溪并不打算在海丰耽搁太久,本来陆路行军就已经很慢了,如果船队先开到南澳岛,迟迟不开战的话,反倒容易被匪寇所乘……剿匪中军未到,开战后即便官军能取胜,损伤也不会是小数目。

    对沈溪来说,时间就是决定这场战争走向的关键因素。

    “那就一个时辰,下官这就回去安排!”

    任文献和田尧卿急匆匆来,风风火火离开,沈溪看着马车远去的影子,不由摇头叹息一声,随后从马背上跳下来。

    荆越笑呵呵走到沈溪跟前:“嘿,大人,这招可真管用。可大人,如果他们真的不肯纳捐,咱……以后真不回海丰了?”

    沈溪笑道:“本官倒巴不得所有盗匪都当海丰是最后的避难所,那也不用三军将士东奔西走了,但那可能吗?”

    荆越想了想,老实地摇摇头。

    那些盗匪又不傻,督抚衙门说是不再管海丰,可海丰毕竟是靠近广州府的大县,谁敢保这不是官府用的诱敌之计?

    在有沈溪逼迫的情况下,海丰知县衙门的办事效率就是高,粮食和银子先调运过来,随即是衣物和被褥,此外还有少量兵器。

    沈溪派人负责接收,而他自己则躺在马车里休息,等一个时辰后,荆越挑开车帘,将沈溪叫醒,道:“大人,粮食有四百五十石,银子一千五百两,此外尚有不少物资,全部配有马车和民夫……您是否出去查验?”

    沈溪掀开车帘一看,后面车马已经准备齐全,远远地还看到任文献带着人忙碌。

    “不用,去把告示揭了,就说前议作废,以后海丰如果有什么事情,本督抚自然会大军前来平乱……等收拾妥当就出发。”

    沈溪懒得再去见任文献等人。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任文献从开始带着士绅百姓出来见我,感情就是为了演场戏麻痹我。现在我的目已经达到,咱这就分道扬镳,以后我还真不会再涉足海丰地界,这件事也就当一了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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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三章 东南未平,西北又起() 
沈溪的车驾离开海丰县城,士绅却突然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错觉,来的时候不觉得有多欢迎,可走的时候却感觉这位督抚大人非常“亲切”。

    最好督抚大人能留在海丰不走了,管他闽粤一代的海盗和倭寇,最重要的是保住我们海丰一县之地的安宁就好。

    相聚总是短暂的,沈溪虽然叫人把城中所有告示都收了回来,但他没准备再回海丰,就算将来要回广州府,也是乘船南下。

    在别人念着他的好的时候,沈溪正悠然躺在马车上睡大觉,为了跟任文献要钱粮,他又折腾了一宿没睡。

    离开海丰县境,三军沿着官道北上,过碣石卫往惠来县方向而去,在惠来县他会再跟地方讨要一笔军资,随即就要在海门所与船队会合,看情况是否再进一次潮阳县城,之后便全力准备攻打南澳岛。

    如今南澳岛被标注为“南澳山”,因大明在海岸附近施行禁海,使得南澳岛一直都荒无人烟,成为海盗和倭寇盘踞的乐园。

    岛上有数百盗匪,具体势力不详,俨然一个独立的小国,而这些海盗平日里主要差事就是劫掠商船,又或者是上岸与走私商人接洽和交易,买卖人口和货物,甚至上岸劫掠地方百姓。

    东南沿海一代,大多数村寨都得修筑防御设施,一个小村寨就是一个小城,必须要保证城寨内居民的安全,指望官军平寇等于是送死,因为地方卫所官兵大多数时候都会当缩头乌龟。

    世袭的军户,对于征战沙场赢得荣誉无感,没物质上的刺激根本就没人愿意拼命,所以宁可放任海盗和倭寇发展。

    许多百姓不堪被盗匪袭扰,到天灾年景,他们可能会直接落草为寇,与朝廷作对。

    白天沈溪躲在马车里休息,晚上到了驿馆或者是营地,很晚才休息,沈溪发觉自己仿佛成了夜猫子,日夜颠倒的结果就是晚上做事更有精力。

    这个坏习惯一方面是白天在马车上确实干不了什么事情,索性睡觉,另一方面就是前世带来的陋习,作为一个后现代人类,对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非常不适应,不熬到三更半夜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粤省河流众多,要说陆路行军最麻烦的就要数渡河,需要临时寻找渡轮,粮食和人要分批运,过河后需要修筑一定的防御工事防止遭到偷袭,斥候更是要先行出发二三十里探查周围的环境。

    后半段路程,因为随军的民夫和运送的物资多了,再加上这么舟车换乘折腾,一天行军四十多里都很困难,沈溪算了算日子,想在三月十六之前抵达海门所不太可能,只能把时间推迟到三月十八。

    从海丰出发四天后,三月十六,大军抵达惠来县城,因为走的是沿海官道,沈溪没有去跟内陆府县伸手要钱粮,进城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找到惠来知县简芳,把自己索要钱粮的数目报了过去。

    简芳对此态度很直接,来日清早便将钱粮筹措完毕。

    跟海丰县上下不情不愿不同,惠来县如今正在遭受匪寇袭击,地方卫所官军不作为,巡检司又派不上大用场,地方乡绅已开始自发训练乡勇保卫家园,沈溪领兵到来,对惠来县上下来说简直是大救星。

    把钱粮交给沈溪统帅的官军,让官军来平盗匪,总比养活那些习惯拿锄头的乡勇更加务实。

    沈溪开口索要三百石粮食,纹银一千两,在简芳看来沈溪这是看不起惠来县的乡绅,简芳直接表示,会筹备一千六百石粮食以及五千两白银,以及衣物、军服、兵器等等,而且还是现成的,地方士绅很快就会把东西送来。

    就算来不及在一日之内送到,也会之后补运到海门所,甚至惠来县还能筹备一定的攻城器械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南澳岛上盘踞的海盗和倭寇众多,可能有难以攻陷的山寨,需要用到。

    回到驿馆,县衙那边已经派人送了些必要物资过来,甚至有地方士绅向沈溪孝敬,都被沈溪直接列在清单上,充作军需用度。

    荆越高兴地说:“大人,看起来还是惠来县这地方好,再看看海丰县,啧啧……不能比哪。”

    沈溪心想,如果让海丰县天天遭受海盗袭击,有了切肤之痛,相信海丰县上下对平匪的热情会比惠来县更加高涨。

    整理清单的事会有人来做,沈溪才进去洗了把脸的工夫,出来后,却是县衙又派人送了鸡鸭鱼肉和蔬菜来,还送了一大批去城外军营,说是犒劳三军将士。

    仗没开打,就先用好吃好喝供着,这也是得知沈溪领兵南下平了广东南部不少盗匪城寨,现在是把沈溪和他的官兵当祖宗一样供着,过几天,这些大头兵就要去战场上与匪寇拼命,可能真的就要去见祖宗,先送点好吃好喝的也当是送断头酒。

    惠来县衙虽然没开席,但县衙的人接连不断往驿馆这边送东西,让沈溪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他本来是来伸手要钱要粮的,现在人家主动把钱粮送来,突然觉得缺少点儿什么。不过士兵们很高兴,走了十多天,又是打象头山的山贼,又是一路辛苦赶路,现在终于稍作安顿,还有肉吃,正好大快朵颐打打牙祭。

    士兵们兴高采烈,丝毫未预料几天后的危险,而玉娘则不知从何得到京城传来的最新消息,过来向沈溪奏禀。

    玉娘与沈溪单独在官驿客厅会面,她带来的消息很简单,朝廷有意趁着草原内乱,达延部和火筛部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向草原进兵,一举收获河套平原,以前套、后套、磴口和贺兰山为战略支撑点,再把整个北部防线推进到明初时的大宁卫、开平卫、东胜卫这一线,这样大明的北部态势即可得到彻底改观。

    目前朝廷正商议领兵人选。

    以方方面面的情况看,弘治皇帝对沈溪青睐有加,就算不让他领兵,也很可能让他做后勤补给的军需官,又或者是陕西巡抚等官。从三省督抚调任陕西巡抚,算不得高升,大致是平级调用。

    沈溪道:“平匪尚未完成,陛下怎会突然派本官前去三边?”

    玉娘摇头:“沈大人,奴家只是将得到的消息说与您知晓,您或许要有心理准备,三边虽然清苦,但却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所,沈大人难道不觉得留在三边更有机会?”

    有机会不假,但却是更有葬送小命的机会。

    我在东南打的是一群流寇。这群流寇见到官军的第一反应不是开战,而是撒腿开溜,或者龟缩在城寨不出,我基本要做的就是开船开炮去轰,要么就是追击,主动权在我。而去了西北,情况恰好掉了个头,大明官兵遇到鞑靼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开战,而是逃跑,找到有城寨堡垒的地方躲进去当缩头乌龟,主动权在鞑靼人手上。

    虽说西北打仗更有机会晋升,但话说上次我立下的功劳也不小,请问封赏在哪里?

    沈溪一摆手:“道听途说之事,不足为信,就算如今调令前来,本官也要等先将盗匪平息后再说。”

    这会儿沈溪秉承的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都把我调遣到东南沿海来打匪寇了,你又想一纸调令让我去西北,门都没有。

    回绝的理由很简单,这边平匪之战正在如火如荼进行,稍有不慎就可能全军覆没,陛下您也不想看到我亲率平匪的兵马就此葬送吧?

    玉娘对沈溪这种态度无可奈何,但她也知道调令的事不是由她能决定的。

    如今西北并不缺人,杨一清、王琼这些人,历史上都算是有名的能臣,即便出击不成,要固守城防还是绰绰有余的,退一步讲,不是还有朝廷新铸的几百门佛郎机炮?

    沈溪带着十门炮就把鞑靼人轰的找不到北,你们几百门炮架在城头上,如果这样还要输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沈溪问道:“以玉当家所知悉,朝中是哪位大员属意让本官前去西北?”他想把举荐他到西北的“罪魁元凶”找出来,是谢迁,又或者是刘大夏、马文升?

    这三人估计是看中沈溪的能力,想“委以重任”,其中刘大夏最有可能,毕竟是兵部尚书,还亲自见过沈溪在榆溪河一战的表现,沈溪来广东也是刘大夏举荐的。

    马文升不太可能,因为马文升这会儿已不太管事,主要事情基本都交给左右侍郎,在吏部尚书任上养老。至于谢迁,虽然在沈溪眼里阴险诡诈,但绝对不愿意看到宝贝孙女当寡妇。

    如果不是这三个人举荐,那沈溪觉得自己要小心了,因为有很大可能是一些看不得他快速晋升的人所为。

    西北是个相对容易建功立业的地方,但也是非常容易丧命和挨罚的苦寒之地,沈溪在东南沿海可以自如地建立自己的势力,以后晋升朝堂也有了基本盘,毕竟三省的官兵汇聚起来也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因此有些人要防着他,故意把他调去西北。

    西北就算权柄再重,可毕竟勋贵云集,新人过去是无法建立起自己势力的,而且西北压功的情况比比皆是,有了大功劳,首先要给那些勋贵分润,最后才轮到沈溪这样的“后起之秀”。

    玉娘迟疑地说道:“这……奴家并不知晓,若沈大人想得悉,恐怕只能去信跟朝中相识之人问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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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四章 大贼小贼() 
沈溪暂且不知是谁要将他调去西北,心中愤愤不平。

    折腾人还没个完了吧?

    我刚在东南三省有一定起色,就想把我调走,到西北后我就成了为那些勋贵做苦力的马前卒,有责任我来扛着,有危险我在前面顶着,有功劳那些留在后方的龟孙子还要分享掉大半。

    西北这潭浑水谁爱趟谁去,反正老子不侍候!

    要么把我留在东南之地继续经营,要么调我回京城教熊孩子,在这即将皇位更迭之时,最重要的是安身立命,至于朝堂显达对我而言意义不大,朝中那些大佬没谁会服我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后生晚辈。

    唯有等正德皇帝即位,把朝堂搅得一塌糊涂,才是我的大显身手之时。

    三月十六夜,惠来县知县简芳亲自到驿馆递送地方纳捐物资清单。

    数量让沈溪看了后非常满意,但质量问题需另说,就怕地方士绅会以次充好来糊弄人,但从惠来士绅剿匪的积极性来看,这种可能性不大。

    要依靠官军来平匪,在军需物资上还敢以次充好,惠来县的士绅那就是自掘坟墓。

    简芳转达了地方士绅对沈溪的期待,希望沈溪能一战功成,将广东沿海的匪患彻底解决,但显然没有人觉悟到,地方盗匪横行乃是施政失败的结果。

    在当政者眼里,大多数泥腿子都是阻碍他们加官进爵的刁民,只有改变这种心态,努力发展民生,搞活经济,让所有人都丰衣足食,地方盗匪才能减少。靠剿,就算灭了一波盗匪,如果依然民不聊生,那要不了多久又会有新的盗匪崛起。

    沈溪进城就是为了伸手要钱要粮,所以他没有客气,欣然笑纳。

    驿馆内,经过十天赶路,沈溪如今已非常疲乏,但还是拿起纸笔制定行军作战的策略,做日记一般将这一路上的情况整理记录在案。

    “大人,您该休息了,明日还要启程前往海门所。”三更鼓敲响后,荆越进来提醒沈溪早些休息。

    沈溪抬起头看了荆越一眼,不由想到平时在京或者广州府城,每次有公事熬夜,都是谢韵儿或者谢恒奴提醒他早些休息,但出征在外无法享受温柔乡,这深更半夜对他表达关心的也换成荆越这样的大老爷们儿。

    “知道了。”

    沈溪放下笔,道,“通知县衙,明早五更时分将筹集到的物资送到城外大营,剩余的部分请他们帮忙运往海门所,本官不会在城中久留。”

    沈溪交待一句,起身回房。

    沈溪休息去了,荆越还得安排人值夜留守,防止有人偷袭驿馆,但这一路走来,没谁敢对沈溪这位三军主帅不利,似乎是在做无用功。

    ……

    ……

    月黑风高,惠来县城一片安宁,只有县衙门前有光亮透出,皂隶和官兵有条不紊忙碌着,而沈溪落脚的驿馆则一片风平浪静。

    沈溪刚躺下不久,整个人没等睡踏实,外面传来嘈杂声,沈溪警觉性很高,立时起身穿衣来到门口,荆越匆忙赶过来跟他通禀:“大人,抓着几个黑衣人,好像是刺客。”

    “刺客!?”

    沈溪满脸都是惊诧之色,他怎么也没料到,居然有人来行刺他。这里可是四面城墙保护的县城里,难道真有那高来高去的“大侠”刺杀官员,替天行道?

    沈溪问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确认他们的身份了吗?”

    荆越摇头:“大人,具体情形暂且不知,这些人都是从狗洞里钻进来的,兄弟们早有戒备,没让这些羊羔子趁虚而入。”

    听到是钻狗洞,沈溪便知道并非他想象的什么大侠,最多是几个“能屈能伸”的刺客,等他到了前面正堂,见到士兵将三名“刺客”押送上来,沈溪的直觉告诉他,这三个家伙很可能是鸡鸣狗盗之徒。

    三个人这会儿被打得遍体鳞伤。

    未见官就被打得半死,也是他们时运不济,驿馆里今天住的客人不是普通官员,而是手握大军的督抚大人,以及督抚亲兵,他们分明是往枪口上撞。

    荆越上去将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拽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喝问:“说,谁让你们来驿馆行刺督抚大人?”

    那年轻人脸不大,五官分别看起来都像那么回事,可凑在一起就好像马脸上长了一坨坨羊屎豆,其丑无比,关键声音还难听,用公鸭嗓子骂骂咧咧道:

    “你们这些差爷可真霸道,我们不过是偷点儿东西,栽了那是本事不济,将我们送去县衙就是,干什么要打人?哎呦,嘶……我们只知道这里经常住一些当官的,手头宽绰,至于什么大人我们一概不知。”

    荆越怒从心起,一脚踢在那年轻人肚子上,将人踹倒,喝道:“还敢嘴硬,拉出去打!”

    马脸年轻人一听苦不堪言:“还打啊?几位差爷,我求你们了成不,再打要出人命了!”

    荆越可不吃这一套,正要带人出去,沈溪打个了哈欠,一摆手,示意荆越先别喊打喊杀,荆越这才虎着脸暂且放过眼前三人。

    沈溪问道:“嘴挺利索的,是本地人吗?”

    “这位什么大人,我们只是混口饭吃而已,是不是本地人有何区别?”马脸年轻人愤愤然说道。

    这家伙来盗窃被抓,反倒理直气壮,就好像是被人冤枉一样。但听他的口音,却非粤省本地人,而是江北一带的口音,至于因何到惠来县,这就难说了,但不能就此洗脱其刺客的嫌疑。

    小贼偷偷摸摸,大贼却会装蒜,万一真是刺客却失手被擒,为了活命谎称自己是小贼呢?

    沈溪问道:“之前可搜到兵器?”

    “有!”

    荆越从士兵手上把“兵器”接了过来,却是一大串铁丝、钥匙,要说拿这东西溜门开锁沈溪相信,但说这东西可杀人,就侮辱人的智商了。不过沈溪还是没有掉以轻心,万一这刺客经验丰富,为了洗脱嫌疑故意拿这么一串钥匙当障眼法使呢?

    沈溪小心谨慎,沉吟一会儿又问:“可有别的?”

    荆越再点头:“有!”

    说完,荆越拿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的都是从马脸年轻人等三个贼人身上搜获的东西,有六七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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