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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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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荆越拿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的都是从马脸年轻人等三个贼人身上搜获的东西,有六七个铜板,有破布、胭脂盒、手绢和发钗,“丁零当啷”散落一地。

    看这样子分明是刚从哪个闺房里偷盗出来,还没来得及把赃物藏好就顺着驿馆的狗洞来继续作案,不想抓了个现行。

    如此本可打消怀疑,但沈溪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说不定这也是障眼法呢?随即转念一想:“如果哪家的大贼要来行刺,还带这么一堆东西在身上,那也实在够掉价的!”

    沈溪站起身:“拉出去,打三十棍,再审问一下,记得别把人弄死,明日送到县衙。”说完他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去睡觉。

    这么一折腾,沈溪躺下来许久都没入睡,倒是远处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看样子荆越和他麾下官兵这三十军棍下手不轻。

    沈溪没理会,一觉到了五更天,等他出房来时,惠来知县简芳已在正堂等候,简芳得知昨日驿馆闹“刺客”,正等在外面向沈溪请罪。

    “沈大人,您无恙吧?”简芳见到沈溪,先表达关切之情。

    沈溪摆摆手:“没事,倒是让简知县费心了,外面那三人……”

    简芳赶紧道:“大人,下官前去看过,都是城中惯偷,公堂过审就不止一两次,牢底都快坐穿了。大人放心,这几个惯偷一定发配充军,从此后不会再为恶地方。”

    说得好像多狠,但衙门从来都是对小贼狠,对地方上作恶多端的江洋大盗却无计可施。

    沈溪不禁想起夜里那马脸年轻人说的话,只是出来混口饭吃,溜门开锁算是三百六十行之一,如果他穿越到这么个小贼身上,就算有满腹经纶也要先解决填饱肚子的问题,说不一定也会走上这条路。

    “原来是惯偷,难怪如此!”沈溪摇摇头道,“昨日打也打过了,让他们自行离开惠来县就是。”

    沈溪突然感怀身世,对于三个小贼没了赶尽杀绝的意思。

    简芳想的是只要沈溪不追究怎么都好说,赶紧行礼:“一切由大人做主。”

    沈溪当即让荆越把人放了,但出来到前面的院子一看,包括那马脸年轻人在内的三个小贼已经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荆越上前踢了一脚,大喝道:“想装死?起来!”

    马脸年轻人勉强睁开眼,嘴里喃喃道:“草菅人命,草菅人命……”

    “娘西皮的,还敢乱说,看你爷爷怎收拾你!”

    荆越正要再施加拳脚,沈溪却拦住他。

    沈溪低头打量一下那马脸年轻人,的确可怜,这样的人唯一精通的就是溜门开锁,就算是给他条活路,以后还是会继续行窃,最后的结果多半是被发配充军,死在边疆。

    “让他们随军吧。”沈溪道。

    “大人,这……不妥吧,这可是三个贼子。军中岂能有这等鼠辈?”荆越对沈溪的决定很不赞同。

    沈溪道:“老越,有些事需要变通一下,他们虽是贼人,但对于开锁却很精通。换了你,行吗?”

    荆越尴尬一笑,自己要去战场上杀敌的,谁会溜门开锁那一套?

    沈溪又道:“带着吧,管他们一口饭吃,指不定将来能派上用场,若无用,便在路上送走,任其自生自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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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五章 赠婢() 
从惠来县获得粮食物资补给后,沈溪这路人马好像变成了运粮队,官兵加上运送粮食物资的马车和车夫,绵延好几里,自惠来县往海门所行军速度跟着放缓,本来一天左右就能抵达,变成了走两天。

    三月十八,一行终于抵达海门所。

    本来沈溪打算往潮阳县走一趟收“保护费”,但因路上耽搁,还有惠来县提供的物资非常宽裕,他打消了去潮阳县的念头。

    海门所与靖海所相去不远,都是靠近南澳岛的千户所,隶属于潮州卫指挥使司。

    沈溪抵达海门千户所时,远远看到练江口的海门港附近旌旗飞舞,马九驾马前来迎接,沈溪下了马车一问,才知道船队已于三天前抵达,由此可见沈溪这一路走得还算快,并未耽搁太多时间。

    沈溪还未到营区视察,海门所千户徐杨已经带着人出来迎接。

    沈溪正要跟地方将领询问南澳岛以及周边海盗、倭寇的情况,因此与徐杨见面并略微寒暄后,便邀请其与自己一起到港口的中军大帐一叙。

    在马九引领下,一行人进入大帐。

    沈溪挥退一干上来拜见的副千户、百户和总旗官,在桌案边坐下。徐杨从怀中掏出本书册,恭敬地说道:

    “沈督抚,这是近几年海门所《平匪志》,其中有记录海门所周边盗匪以及南澳岛上海盗的情况,请您一览。”

    徐杨三十多岁,虽是武将,身上却有几分儒雅之气,而其做事方式很圆滑世故,上来就给沈溪看《平匪志》,有邀功之嫌。

    徐杨采用的是文官跟上司邀宠的方式……见到上官后,先把地方上近几年的县志或者是万民书呈上,告诉上官自己在治理地方时功勋有多大。

    跟年前沈溪出征时地方卫所不配合相比,现在广东沿海卫所对沈溪欢迎备至,这些人跟广东都指挥使李彻的心思相仿,都想从沈溪身上获取战功和晋升的政治资本。

    说是迎合沈溪,其实是利用沈溪翰林官、钦差督抚的身份,向朝廷表述功劳。

    沈溪翻看了一下徐杨呈交的海门所《平匪志》,令他失望的是,书册中对海门所上下人等军功列得很详细,但对于南澳岛具体情况却只是粗略提及,沈溪甚至怀疑海门所兵马根本就未曾上过南澳岛,以至于连岛上的具体地理、水文情况等表述模糊。

    沈溪道:“本官奉命前来平匪,要做到知己知彼,徐千户若对南澳山的情况有所了解,还请回去重新整理过,明日送来。”

    虽说互相利用,但沈溪却保持适当的不近人情,摆起了脸色,不然这徐杨还真以为他是来送功劳的。

    就好像沈溪对沿海府县衙门的态度一样,你们卫所想要捞取军功,就要有付出,不指望你们出兵支援,因为你们出兵我也没钱粮物资供给你们,但至少给我提供些准确的情报。

    如果什么都提供不了,那抱歉,功劳只留给有准备之人,想坐等军功掉到头上,请一切自便,或许哪天大风就会把功劳刮来。

    徐杨没想到沈溪如此不近情理,上来就给他下马威,他准备这份《平匪志》可以说是废寝忘食,但沈溪接过后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即放到一边,令他心情极为不爽。可他卫所千户的身份地位跟沈溪相去甚远,连出言质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乖乖回去按照沈溪的要求重新撰写南澳岛的情况。

    水陆大军尚在整顿之中,沈溪出了中军大帐,在营区视察,路上行军的两千兵马以及差不多相同数量的民夫,正围绕老营扎寨。

    走了不多远,听到一个人咋咋呼呼:“别动,我自己能走,叫沈督抚来见本官!”

    是江栎唯。

    江栎唯获悉沈溪在惠州府城大开杀戒后,老实了很多,主要是知道自己有罪在身,生怕沈溪找机会除掉他,又或者向朝廷举报他的罪过,令他前途黯淡,可在发现沈溪把他当作囚犯带着一同前去平匪时,他感觉沈溪要“借刀杀人”。

    江栎唯心想:“姓沈的早就有杀我之心,毕竟以前我对他多有为难,但他不敢明着动手,怕跟朝廷无法交待,所以想借海盗和倭寇之手除掉我,如此一来他就没什么干系,上报朝廷时就说我在协助平匪中‘英勇就义’,那我死得岂不是很冤枉?”

    这想法似乎合情合理,但忽略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他身上有镣铐,沈溪可没法带一个待罪之人上阵杀敌,就算要他去送死,也得把他摆到与匪寇战阵对垒的前面,然后选择撤兵。

    沈溪绝对不会为了杀他泄愤而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毕竟阵前撤兵是有失败风险的。

    用沈溪的话说,你江栎唯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我要杀你直接一刀了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什么好不好交待,你跟一个与盗匪有勾连的知府有利益输送,我说你们是同党,你百口莫辩!

    之所以不杀你,完全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让你好好吃点儿苦头,知道冒犯我的下场有多惨重!

    沈溪见江栎唯叫嚣,视而不见,继续巡营。

    荆越恰好撞上这一幕,到沈溪身边不忿地说:“大人,这姓江的太过跋扈,是否让弟兄们好好收拾他一顿?”

    沈溪摇头笑道:“老荆,你明知道他是虚张声势,为什么还要理会他?这反倒会让他更加嚣张。”

    荆越想了想,顿时觉得自己跟沈溪在气度上相差太多,他料想这就跟狗咬人而人不能咬回去是同一个道理,当即点头:“还是大人气胸宽广,末将自愧不如。”

    沈溪笑着摆了摆手,继续巡查军营。

    玉娘见到沈溪,特地迎上前来,这次她没有为江栎唯求情,而是与沈溪行礼作别:“沈大人,在下离京日久,有些家事要回去交待,不能再随军常伴您左右了。”

    沈溪眯了眯眼,问道:“玉当家这是要走吗?”

    玉娘微微颔首:“正是如此。沈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在下有两个不成气的仆从,平日做事还算勤快,照顾人也算周到,让她们留下来照顾沈大人起居,沈大人收了她们也好,或者将来回京送还与在下,由沈大人做主。”

    沈溪不知道这是玉娘多少次在自己面前提把熙儿和云柳送给他了,此时熙儿正带着羞恼瞪着他,云柳则面涌红霞低下头。

    说是仆从,但荆越等亲卫都知道这两位是女子,毕竟他们曾亲眼见过云柳和熙儿穿女装的样子。

    教坊司的女子都会梳妆打扮,熙儿和云柳本是美人坯子,自小就接受严格的礼仪培训,识字不说还有一身才艺,在荆越这样粗人眼中,熙儿和云柳简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不是他们身份所能高攀。

    沈溪道:“谢过玉当家好意,也罢,便将她二人留下。待来日返回京城,本官再亲自送她们回府!”

    熙儿一听有些恼火,这话说得好像她和云柳是货物一样,先是被玉娘送给沈溪,沈溪把玩几天,再给玉娘送还回去,她正要说什么,但被云柳扯了扯衣袖,只能郁郁不乐地缄口不言。

    玉娘问道:“不知沈大人可有书信需要在下带回京城?”

    这是想让沈溪留下些文字,作为对刘大夏、马文升等人的“交待”,而这些书信最后会落入什么人手中,沈溪却不得而知,玉娘说是听命于刘大夏,但刘大夏跟玉娘认识不过是在汀州府,之前玉娘就已是厂卫安插在地方上的细作,背后应该另有上司和首脑。

    “不用了。”

    沈溪微微摇头,“本官有什么事,会直接上奏朝廷,不用玉当家费心。”

    〃

    〃

第九四六章 作战计划() 
沈溪收下熙儿和云柳,并非是要收入房中,只是暂且留她们在营中,做一些调查情报的事情。

    他想看看,玉娘留下两位“女儿”在他身边有何居心,以玉娘做事唯利是图的风格,定然是把熙儿和云柳当成重要棋子,这需要他小心戒备。

    “大人,之前刚问过,说是两年前,南澳山的海盗头子于成相曾率部围攻澄海县城,之后这两年,澄海县仍旧高度戒备,以防海盗卷土重来。”荆越将所得到的情况,奏禀与沈溪知晓。

    南澳岛的海盗,一直是东南沿海最猖獗的存在,眼下已经发展到了围攻县城的地步,再过几十年,盗匪曾一本等人曾在南澳山盘踞,多次攻破县城、劫杀军民,幸亏有俞大猷、李锡等名将,才能保得东南沿海太平。

    沈溪问道:“澄海知县可有消息传来?”

    荆越行礼道:“未曾。”

    “嗯。”

    沈溪点了点头,看情况澄海周围连县城都不安全,更别说是县城外的地方了,那几乎都被盗匪占据,偏偏南澳岛周围有不少卫所,诸如潮州卫、海门所、蓬州所、大城所、南诏所、铜山所等等。

    沈溪这才刚到海门所,海门所千户就来跟他请功,这也是让他感到恼火的事情。

    如今地方卫所连澄海县城都快保不住了,还有脸前来邀功?

    真的邀功,就算不能把南澳岛上的盗匪灭了,至少也应该先解了澄海县匪患,让海盗和倭寇不敢登岸才是正理。

    三月十九晚上,海门所千户徐杨再次造访,将沈溪要求的南澳岛周边盗匪情况递交,但徐杨明显是应付公事,岛上情况一概不知,就连澄海县周边匪患也只字不提。

    沈溪知道地方卫所如今形同瘫痪,他不勉强一个千户能给他帮助,干脆召开军中将校开会,商讨来日行军策略。

    沈溪的船队算得上强大,已有足够实力登岛作战,只是如今不知南澳岛上的匪寇是否已得到他率领大军前来的情报。

    如果能一鼓作气发起登陆,突袭岛屿,或许能将岛上海盗和倭寇一举歼灭。但如今岛上情况多是未知,南澳岛陆地面积又很大,差不多有一百三十九平方公里,再加上岛上林木繁茂,山脉纵横,很容易在登岛之战中因为人生地不熟而陷入被动。

    所以沈溪决定暂且不登岛,而是派出船队做出佯攻的姿态,然后以陆路兵马暂解澄海县之围,先把盗匪逼回南澳岛再进行下一步作战。

    南澳岛在后世属于汕头市管辖,沈溪以前来过几次,对于岛上环境大体上还算熟悉。可是沧海桑田,几百年间地形地貌变化很大,后世粤东北许多河流如今位置都不一致,就连汕头市区如今也是荒山野岭,蓬州千户所的军户在这里开辟了一些田地,偶尔有几个土堡和烽火台,沈溪根本就无法依照后世所知地形地貌来作出出兵计划。

    沈溪现在求的是稳中求胜,不盲目出兵,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沈溪将心中打算详细交待,船队前期抵达南澳岛附近后不要急着发起登岛作战,如果能把岛上匪寇的海船吸引出来海战自然最好不过,毕竟船队拥有先进的佛郎机战舰,装备有几十门佛郎机炮,而且船队数量庞大,在海战中优势明显。

    如果不能将海盗和倭寇引出来,就环岛一圈,将沿海船只尽数焚烧,断了岛上的补给,再从容于澄海县城南部的韩江西溪登岸,与陆路步骑兵协作,将澄海周围盘踞两年的盗匪一举荡平。

    等沈溪交代完毕,中军大帐里很多将领都面带不甘之色。

    沈溪计划听起来不错,但显得太“窝囊”,有大船,兵锋强横,不趁机一举将南澳岛荡平,还如此迂回。

    百户马甚大大咧咧站起来:“大人,作战最讲究士气,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您这样佯攻不上岛,岛上贼寇有所防备,那之后如何攻岛?”

    沈溪眯眼打量马甚,倒不是说沈溪不想速战速决,关键是地形不熟。

    或许是年前平匪之战太顺,让三军将士以为这南澳岛上的盗匪不过尔尔,只要兵马上了岛,就可以摧枯拉朽。

    军中将校把佛郎机炮和炸药包抛射器捧得很高,觉得有了这两样恭敬利器可以见山平山,登岛灭岛,殊不知这两种兵器只是打正面遭遇战或者是攻坚战有一定作用,要建立在对方没有战略纵深的情况下。

    一旦贼军主动退却,就是不跟你刚正面,而是迂回侧击打偷袭战、游击战,以佛郎机炮的笨重,基本在南澳岛这种地形复杂多变的环境中没多少作用。

    就算军中有不同意见,也一律按照沈溪布置的来,大多数将士对沈溪都有种盲目的信任,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沈溪年前带着兵马打了大胜仗,让四千参战将士几乎人人都有军功和赏赐。

    沈溪说放缓了打,那一定有其道理,你一个百户的意见再中肯那也只有沈督抚来肯定,否则别人只会当你放了个屁。

    ……

    ……

    三月二十一,清早,大军兵分两路出发。

    沈溪之前带的是陆路大军,而这次他准备统帅海上这一路,陆路步骑兵则辛苦许多,一路上要在地方卫所接应下,横穿榕江、梅溪、韩江等几条大河,最后抵达澄海县附近。

    虽然沈溪不能亲自统帅步骑兵,但他在临行前交待得很细致,首先是防备偷袭,扎营时要环绕营帐挖掘两到三道壕沟,同时设置陷阱和拒马。夜晚巡营三军将士轮班守夜,要分明暗哨,斥候要从军营向外延伸几里到十几里……

    所有战功都建立在稳扎稳打的基础上,因为有时候百场胜利都无法掩盖一场失败带来的恶劣影响。

    这是一次只能胜不能败的战局!

    沈溪说的这些,都是正统的北疆与鞑靼人交战的要求,甚至比对边军还要苛刻,至于什么斥候和明暗哨的设置,是闽粤等地卫所官兵闻所未闻的。

    沈溪带兵平匪的同时,顺带练兵,把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杂牌兵,逐渐训练成可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王牌部队。

    可惜,任重而道远。

    安排好一切后,沈溪登船,突然上船沈溪有些不适应,也是身体疲乏,在船上又是摇摇晃晃,有些头晕。

    “真是活见鬼,难道要晕船?”沈溪多少有些无奈。

    荆越问道:“大人说什么?”

    “没事,一日船程,可要加紧咯,天黑前抵达金狮吼外海!”沈溪下达军令,开始行船。

    沈溪进到船舱内,身后马上有个瘦小的身影跟过来,赫然是六丫。沈溪到了船上,无论走到哪儿,六丫都跟到身后,根本就没人阻拦,而刚被沈溪收在身边的云柳和熙儿没有随沈溪登船,受命从陆路跟随大军前往澄海县。

    从海门港出发,大约三个时辰过马耳角,未时抵达汕头港……船队沿着海岸线走,并未直接往南澳山方向而去。这也是沈溪考虑当日时间不足以对南澳山进行一轮威慑性进攻,准备在近海休整一日,来日围着南澳岛转一圈,以炮击和试探性登岛为佯攻信号,然后鸣金收兵,由练江至澄海附近登岸驻兵。

    第一天行船顺利,近海并无行商海船通过,主要是商船都知道南澳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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