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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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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叫人备了马在营门口,别了一干兄弟,走出营门,正要上马,突听得有人叫道:“四郎!” 
  他忙循声一望,只见柳树下立著个少年,穿著青色束袖长衫,腰间紧紧系著红色宫绦,头上戴了绛绒簪缨紫金冠,牵著一匹枣红健马,长条身材,乃是个英气勃勃的俊俏少年郎,在那里望著四郎微微而笑,四郎吃了一惊,连忙奔过来行礼:“侯爷怎麽来了?” 
  罗新城笑道:“昨晚遇到蒋进,说你今日要返乡,左右无事,同你去乡间走一遭。”四郎略一迟疑,罗新城道:“四郎是个潇洒汉子,怎麽扭捏起来?” 
  四郎道:“不是扭捏,只是山野茅屋,侯爷……” 
  罗新城翻身上马道:“走罢,今日天气正好,正要和你再比试一番箭法。”说著抬手一鞭,那马便顺道而下,四郎推却不得,只得上马跟来,两个一前一後,不多时便出了城门,正是暮春时节,便是乡野也是野花盛开,树林青翠,远处青山横斜,近处稻田苗青,乡间风光又与城中全然不同。 
  莫论罗新城这等久居京城的公子哥儿,便是四郎也只觉得心胸开阔,抬头看蓝天碧云,有数只鸟雀飞过,清风扑面,好不心旷神怡,走走停停,远远地见一带村庄,但见一条清溪绕村而过,柳荫下有歇息的农人,见了四郎便与四郎说话,四郎忙著答应,将马鞭一指那村庄房舍道:“这里便是了。” 
  说著便翻身下马,罗新城跟著他也下马,两人牵著马并肩而行,一路之上不住地有人与四郎闲话,原来四郎进城看灯失了娘子的事,早已传到乡间,彼此问了一阵,又劝慰四郎一番,罗新城便只在一旁,满面含笑地瞧著四郎与人说话,有人问时,四郎按他预先吩咐的,只说是城里的朋友,是罗小官人。 
  四郎便引著罗侯来至自家门前,院门还落著锁,春联门神什麽的都被风雨撕扯得不成样子,连颜色也败得差不多,四郎抚著门锁想起临行前是娘子落的锁,如今锁还在人却不知何处去了,神色黯然,开了门进院,那条长凳还横在墙角下,娘子养的几株花草却开得蓬蓬勃勃的,想她当初辛苦种下,如今花开,人却看不到,愁肠百结,搁著嘴角,罗新城看他脸色,连忙拍了拍他的肩,墙角堆著些农具,都是他不曾见过的,便拿起来一一问他,岔开他的心思,四郎是个直爽的汉子,伤感得一时,便放下了,进屋去收拾了自己的夏季衣衫,又将娘子的几件衣服一并包了,若是哪天寻著娘子时,与她换洗。 
  一时收拾好东西出来,因院门开了,外头一堆鸡鸭觅食,却挤进门来,罗新城便追赶著取乐,内里一只白鹅甚凶,见人赶它,便不肯罢休,昂地一声大叫,朝罗新城脚下啄过来,饶是罗新城一身本事,却不知乡间白鹅这般厉害,吃了一惊,被咬住袍角,急切间甩不开,那白鹅便往他腿上啄过来,罗新城吃了一惊,四郎听得外头他大呼小叫,连忙跑出来一看,不由大笑,使木棒轰走这群家禽,看罗新城的衫子边上尽都弄得脏污了。 
  罗新城搓著双手道:“怪道四郎这般本事,你这里连畜生都是厉害的。”四郎笑道:“侯爷哪见过这些,叫你别来,偏要跟来。” 
  罗新城道:“正是这样才有趣,难道我还真怕了一只畜生不成。” 
  两个人正说著话儿,昔日四郎交好的一夥泼皮都跑了来,死活要拉四郎去村头酒店吃酒,连罗新城也一并拉走。 
  那燕村的酒虽是村酿,味道却是上佳,四乡闻名,众人相拥到了村头酒寮,山村食具菜肴都甚粗陋,只是切了三四盘大盘牛肉,几只土海碗,又命酒家斩了一只鸡炖上,池子里捞两尾鱼,胡乱整治了,妙在酒好,一行十来人,说些枪棒拳脚,赌钱狎女的事情,说得兴起,也没谁顾得上时辰,到得酒尽,已是掌灯时分,都已经有了七八分酒,一个个醉眼朦胧地相携著归家,到岔路口分了手,四郎搀著罗新城,他不知这村酿的厉害,只贪酒味儿好,多喝了几碗,这时醉不成行,只得四郎横拖倒拽著归家。 
  好容易跌跌撞撞闯回家,将罗新城放倒在竹榻上,就著月光脱了他外头长衫,他自己也是有几分酒的人,当下灯也不点,将他往里推了推,倒在外头躺下,没片刻功夫便睡著了。 
  罗新城酒喝得多了,睡到中夜,胃里难受便醒转了,只是要吐,屋里没点灯,便只有些月光倾进来,恍惚瞧见身边躺著个人,一时想不起是谁,只伸手去推,却又推不动,胃里已经承受不住,勉强挣扎下床,跄踉来到院里,在那一株榆树下弯腰呕吐,一时呛住了,咳得喘过来,眼泪鼻涕一处来,正在不可开交,四郎早被他惊醒,连忙披衣过来,见他吐得厉害,便替他拍著,罗新城吐了一阵,略觉好些,伸手要水,四郎忙去井里打了一桶来,寻个碗洗净,喂他漱口,又擦洗了污物,依旧送他去榻上躺好,这麽一闹却再也睡不著,点了油灯过来看罗新城,却见他瞪著双眼,望著帐顶不说话。 
  四郎便摇他道:“侯爷?如今怎麽样了?若是还难受,村头有郎中,四郎去请来?”罗新城却如聋了一般,只望著帐顶发怔,四郎正在摸不著头脑,却见他两行眼泪流了下来,不由吓了一跳,伸大手替他擦著道:“是哪里疼麽?” 
  心想罗新城是娇生惯养的王孙公子,别要在这燕村生个什麽病,那就祸事了,罗新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子,眼泪成串地落,却说不出话,四郎自识得他以来,虽有时扭捏些,却一直是个气昂昂的男子,心想他大醉的人,一时伤心也是有的,便只得轻声哄他,那罗新城却也不闹,就只是抓著四郎不放手,双眼直直的,只管掉泪,直把四郎当作救命的稻草一般,拉得紧紧的,四郎只得由他去,突然间想起娘子撒娇时节,却也是这般,抱住不作声,眼泪一串串地往下落,想到这里不由吓了一跳,眼前之人明明是罗小侯爷,哪来这般念头,看他眼泪汪汪的,蓦地想起那一夜来,顿时坐立不安,浑身躁热起来。 
  这麽一想,就说不出话来,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外头稻田里一阵阵的蛙鸣,罗新城慢慢转过眼珠,望著四郎,他本来生得俊,眼里带了泪,痴痴瞧著四郎,越发把四郎瞧得心猿意马,想扔下他不顾,却又不舍得去,只得道:“要喝些水麽?” 
  罗新城充耳不闻,却问道:“你为什麽脸红?” 
  四郎脸越发地烫了,道:“哪里有?” 
  罗新城伸一只手来摸他脸,谁知酒醉的人手上无力,只摸到四郎精赤的胸膛上,在上面轻轻摸索,只摸得四郎浑身上下顿时作痒起来,连忙一把抓住他手道:“别闹……”他也是有七八分酒的人,几个月没有性事,罗新城的手便如柳丝儿般拂在心头,只痒得他坐立难安,勉强道:“别闹了,快睡吧。” 
  罗新城便哧哧地笑起来,手在四郎掌轻轻一捏,虽捏得得极轻,四郎却如过电似的,浑身一僵,这分明是在撩拔他,只听罗新城喃喃地道:“你今天不想了吗?” 
  四郎勉强应道:“想什麽?” 
   
  罗新城抽出手在四郎腰下一捏,吃吃地道:“嘴上说不想吧?这是什麽?” 
  原来那里早已经涨起来,四郎给他捏得越发忍,伸手去拉他的手,不知怎麽著,就伏在他胸前,因适才吐了污物在身上,四郎便替他脱了内衫,这时候一栽,嘴唇便触上他胸前肌肤,就这麽一碰,便如著火了般,顿时纠缠在一起,也不知如何,就褪了身上衣物,赤条条抱了,就在榻上缠绵起来,四郎打熬了这几个月,早已经是饥渴难奈,一面动著,一面百般地搓揉他,罗新城早已经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听起来越发地催情一般,四郎便越发地呈勇,不知轻重,只管要快活,那罗新城不知醉中还是醒中,一力应承,比之与娘子的操弄,果然是另有情趣,一时间不肯放开,缠绵到天亮,才勉强合了会眼,不多时,便听得村头鸡鸣,看那窗户纸上,已经透出亮光了。 
  罗新城醒来,头兀自疼痛,爬起来,屋里却空荡荡的,床头搭著套粗布衫子,再看自己身上一丝没挂,便拿过那套衣衫,嗅了嗅了,一股四郎味儿,当下穿了那衣裳,长短倒合适,却略有些肥大,听得屋外水响,便晃出屋门,只见井台边搭的晾衣杆上已经晾上几件衣衫,可不都是自己的,四郎正低头自井里提了水,光著上身,在那里洗涮,罗新城便倚在门框上道:“那水不凉麽?就这般往身上倒?” 
  四郎吃了一惊,满脸挂著水珠儿回过头,晃著一口白牙,脸上微微发红,却挂著笑道:“你醒啦?” 
  日光照著他的头脸身子,果然是体魄健壮,容貌出挑,罗新城心里微微一动,只听四郎道:“你的衣衫都弄得脏了,我替你洗了,这天热,午後便干,再慢慢回去也不迟。” 
  罗新城道:“几件衣裳,脏了便脏了,扔了也就是了,又何必劳神。” 
  一面说一面走到井台边,掬了棒井水洗脸,四郎看他穿著一身粗布衣衫,赤足套著双麻鞋,看上去眉目俊秀,倒真像个乡村小厮一般,拿布帕子递给他道:“没别的衣裳给你换,只好穿这身,委屈你小侯爷且做回放牛郎。” 
  罗新城接过帕子擦了擦手道:“放牛郎也没什麽不好。”四郎搬了长凳过来让他坐,罗新城便往旁边让了一让道:“你也来坐。” 
  四郎将阶下的竹桌搬过来,去灶间端了两碗饭,将夜间带回来的一包牛肉切了,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吃饭,那院门外便是一畦菜地,几只鸡鸭在那里觅食,间或有农人赶了耕牛自门口过,远处听得犬吠,罗新城瞧了这光景,忍不住叹了口气:“四郎真是好福气,这般福地,如挑花源一般,在此地终老也不枉一生了。” 
  四郎没读过几天书,不知什麽叫做桃花源,笑道:“你那只是新鲜罢了,若真个让你在这儿住一生,只怕没几天就过不下去,只要回城去。” 
  罗新城却不理他,自顾自地言道:“我小时候也在乡下住过,跟著……跟著师父,教我射杨柳下的燕子,他……师父……那时候还很年轻,和我现在一般大小,他什麽都懂得,什麽都比我厉害,就连我最得意的驽箭功夫,也比我厉害。那时候都没现在的富贵,可是却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辰光……” 
  四郎见他满脸怅然之色,便道:“你那时候还小麽,他是你师父,比你厉害,不是寻常得很麽?现下,他定然不是你对手了。” 
  罗新城脸色一黯:“我这一生,也别想能盖过他去。” 
  四郎起了好奇之心:“为什麽?他终究会年老,总有一天会比不过你的,你的师父现下在哪里?” 
  他想罗侯的师父既然功夫了得,那自然是军中任职,他在羽林中混了几个月,将那有名的武将姓名都记得大半,如今一一细想,却想不出哪一个驽箭功夫了得的成名将领,或者他师父文武双全是个文臣?又再想一遍,听他说到富贵,就把知道的王侯公爷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想不出哪个堪配做罗新城的师傅。 
  罗新城便笑了笑:“现下麽?死了,一早便死了。” 
  四郎便道:“那麽著,一个死人,又如何能与罗侯相比?快不要想那些,吃了饭,咱们去山里打鹊儿去。” 
  吃过饭,各携了驽箭,往村後的山上去,那山虽不甚高,山路却颇为陡峭,而且草深林密,就算是初夏时节,进了山林也觉得幽幽生凉,空间静寂,林间鸟鸣声声,四郎带了他,一路指给他看,何处有草药,何处有奇花,一时又伏在草丛里打个花雀儿下来,在林中玩了大半日,渐觉得身汗水湿了身上衣衫,手里的鸟雀也提了一串,正在口干舌燥之时,突然听得林中水响,四郎笑道:“到碧龙潭了,走了这半日,正好去去暑气。” 
  拉著罗新城,转过一片林子,果然一道飞瀑自山崖上白练也似落下,倾入崖下一处深潭,水碧如玉,倒映著树木蓝天,站在潭边只觉得一股凉气直扑面前,四郎早放下东西,脱了衣衫,一扑便跳入水里,呵呵笑道:“好凉快好凉快。” 
  罗新城却站在潭边笑,不肯下水,四郎便拿水扑他道:“傻子,快下来。”见他只是不动,游到岸边,拽住罗新城双足,只一拖,便拖将下来,罗新城猝不及防,给他拉下水来,给冷水一激,吓了一跳,原来那水却不甚深,他挣扎两下便站在水中,却只齐胸,四郎哈哈大笑,罗新城才走了两步脚下一滑,四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却正抱在腰上,罗新城腰上一紧,回过脸却与四郎脸对脸地挨著,不知怎的,脸上一红,把四郎的手在水下一捻,四郎是有心病的人,给他这麽一捻,也跟著脸上一红。 
  一时脸对脸望著,罗新城便道:“这里会有人来不?” 
  四郎心里翻腾著,喃喃道:“有人来便怎的?” 
  罗新城把眼一低,轻声道:“你说要怎的?” 
  却把手渐渐拢住四郎的腰,四郎与他已经是两度春风,那滋味欲罢还休,此时搂他在怀,那销魂滋味翻上心头,一只手自水下伸去便解罗新城的裤头,脚下石滑,便转过一块大石後头,正好一株大樟树,树冠硕大,罩在水面上,将日头尽皆遮过了,两个人便在水下除了衣物,四郎将他抵在石上,罗新城低声道:“只道四郎是正人君子……” 
  四郎手托了他後颈道:“这时候谁做得了正人君子?”说著便亲下去,只觉得口唇相接时,缠绵入骨,顾不得光天化日,双手抵了罗新城双手在石上,水下分开他两腿,硬梆梆便要顶入,不料给罗新城一把拿住,笑道:“好个正人君子,白日宣淫。” 
  四郎低头亲他,将肩胛骨儿也咬得红起来道:“好人,给我罢。” 
  罗新城给他亲得浑身发软,也是□□如潮,手上早软了,给四郎就著水滑直入了进去,只觉得骨酥体软,再挣扎不得,只得由他进出,不过片时,便双颊晕红,呻吟不绝,一手扎进四郎发丛中,五指在发间轻轻抚弄著,四郎扶了他,尽力施为,得趣之时,也是低声呼喝,那潭水给二人搅得荡漾开来,一波连著一波,满池的水似乎也变作滚沸,那罗新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只恨不能这般直快活到死,四郎正是年少体壮之时,这等事有一遭儿便想第二遭,操弄起来没个足,一时罗新城喘吁吁问道:“四郎,我比你那娘子如何?” 
  四郎正在情热,听了这话,微微一怔,随即死命往里一顶,罗新城啊地一声大叫,四郎便一面尽力大动,一面喘著粗气道:“不给你个厉害,你便只是胡说。” 
  罗新城原挣扎著还要问,却给他入得不能成句,四郎一气猛送了几十下,罗新城□□内只觉得灼热难忍,前面早滴下水来,再不能支撑,一气泄了出来,四郎便笑道:“这便不成了?” 
  罗新城靠在石上,身子半躺在水中,两条腿儿若隐若现,只腰下尚浸在水里,四郎哈哈一笑,索性将他双腿撩起,使个老汉推车道:“今日才叫你见识四郎的真功夫。” 
  就著势儿再度送入,轻抽缓送,罗新城只半睁著眼儿喘气,却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由著四郎戏耍得足兴,早已经软瘫了身体,一时事毕,因衣裳都湿了,四郎便将衣裳都摊在石 上晒开,自己同了罗新城游到崖下石洞,赤条条爬上去,两个坐在一处,罗新城是个惯经风月的人,四郎是个热血的汉子,又都在不知节制的少年时,赤条条坐在一处,哪里忍得住,不过歇得一歇,便又搂腰抱肩,亲嘴咂舌,又作在一处,正情热时,罗新城笑道:“看不出四郎,倒还有些手段。” 
  四郎便道:“你还笑说得出,也是厉害角色,若是我那娘子,此时早便告饶了。”罗新城听他提到娘子,心中不快,脸色一沈道:“有一句话说给你明白,你若只要这般快活,便时时来找我,跟我快活时,却不能再提你娘子,不然……” 
  四郎见他脸色凌厉,吃了一惊道:“不然怎样?” 
  罗新城盯了他半日,终於没有说下去,四郎便抱住他道:“我跟你在一起时,很少想起娘子。”见他依旧不作声,垂著眼,不知为何,心便软了,低声道:“我不提娘子就是。”暗里却想,如此这般却不知将来如何了局,这般一个标致侯爷,纵然快活似上九天,却倒底不是娘子,也做不得自家娘子。 
  罗新城见他脸色不快,想了想,便就笑道:“呸,眼前的快活不会享,倒要自寻烦恼。快放开我,那衣裳也干了,放我起来。” 
  其实两个身子尚连在一处,四郎的利器还入在里面,见他笑了,便道:“索性作完这一遭儿。” 
  也不管罗新城肯与不肯,按住他在那里再弄一回,方放开他,池子里洗了身体,拿衣服穿了,回到村中,已是暮色四合,在村头酒家,将打的山雀拿给店家整治,两个对坐了,想起山中光景,不由都有些儿意乱情迷,可巧隔桌坐了一对男女,吃了些酒在那里打情骂俏,四郎与罗新城两个,心中都有些撩乱情思,只不好当众便怎麽样,两个胡乱吃了些酒,相携回家。 
  天气著实热了,走这一截路又是一身汗,就在井台边洗净身子,入夜坐了一条长凳,听著蛙鸣,乡间夜里许多流萤在那里飞来飞去,四郎拿了把蒲扇赶那些虫子,一面与罗新城说些闲话,罗新城闲不住,拿小石子掷那飞虫,只是石子再小也比不得飞虫,四郎便去厨房抓了一把小米给他,果然小米细小,拿来击飞虫十击九中,罗新城哈哈大笑,四郎看他掷得有趣,自己也跟著玩,两个人在院子里将小米扔得遍地皆是,将一从飞虫吓得不敢过来。 
  这般玩了一阵,罗新城困倦起来,口里和四郎有一搭没一搭说著闲话。渐渐地靠在他肩上睡了,四郎正说著,突然听得耳边鼻息沈沈,借著灯光看他,合了双目,睡得正香,瞧著他俊秀的面孔,轻轻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心里一团柔软,这等心境,却是以前和娘子从没有过的,一时不由得呆了。 
  四郎啊四郎,你莫犯傻,他是镇宁侯,皇帝的小舅子……男宠……可不是自家娘子。 
   
   
   
  第四章 
   
  一夜无话,四郎清早起来生火做饭,叫醒了罗新城,吃了早饭,便拿了行李包裹,村头店里牵了马,天色尚早,正是清凉好赶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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