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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香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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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想了那么多天,自然不止一种推论,她又道:“还有另一种可能,饮水。建造者只需在饮水中投入一点点制幻药物,我们就永远无法识破他布置的这些鬼蜮伎俩。”

    姚溪桐钦佩的看着苏苏,在没人提示的情况下,她能想到那么多真的很不容易。饮水无毒,有问题的是雾气,这儿的雾气能让人对距离产生错觉。布阵者选择这个地方,取的正是苏苏口中的“地利”。

    他能想到这一点儿,得益于萧宝儿捉到的那只猫鼬,动物和人不同,动物靠嗅觉更胜于视觉。

    当看到猫鼬的老窝就藏在后院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大家却视而不见时,他对自己的视觉产生了怀疑。经过考证,他发现弥漫在这儿的雾气会让人分不清远近,对距离产生误判。这种误判非常轻微,可鬼镇的布置把这种轻微的误判扩大数倍,这才是鬼镇绕来绕去找不到出路的原因。

    “我觉得鬼镇的阵眼就在这间客栈。”苏苏的结论让萧宝儿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陌生人闯入这里最先做的就是问路、吃饭、投宿。这地方只有园外楼一家食宿,陌生人来了就会听到饕餮关于鬼镇没有活人的这套理论,接着被对面棺材铺的那群黑衣人吓个半死。”

    “这种情况下,陌生人为了保命肯定会相信饕餮,并留在园外楼。也就是这样,陌生人在不知不觉间被饕餮下药而不自知,直到他们做不出新菜式,且走不出鬼镇,饕餮就能顺理成章的杀死他们,永远保住鬼镇的秘密。”

    “如果陌生人不留在园外楼而选择去外面杀鬼,且占了一间鬼屋,那要如何确保鬼镇的秘密不外泄?只要把阵眼设在园外楼,凭借饕餮两人的武功,陌生人肯定走不出鬼镇。”苏苏镇定自若地说完所有推测,虽与事实有一定偏差,但在没有任何资料的辅助下她能想到这些已经非常不错了。

    姚溪桐隐约能从苏苏的话语中听到一丝不自信,他鼓励的问:“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分成两组,今日就待在园外楼里找出离开鬼镇的方法。”

    “好啊,还和原来一样分组吗?”

    苏苏想和姚溪桐一组,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能从姚溪桐那儿学到不少东西,今日找阵眼肯定也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

    沉默已久的喜鹊开口说,“还和原来一样,我负责保护苏苏姑娘。”

    午饭是黄焖兔头,萧宝儿熟练握住兔牙将上下颌骨掰开成两半。教学一样对饕餮说,“先把脸颊的肉啃了,接着吃舌头,下颌骨部分基本完成。”又见她拿起上颌,把后脑勺掰下来,指着脑花说,“这里最好吃,非常嫩滑,一点儿腥味都没有。吃完这个还可以翻过来把上颚吃掉,肉虽不多,打发时间挺好。”

    野兔两只,兔头两个,萧宝儿说完就把手中这个递给饕餮其中一人。见两人吃的有滋有味,她遗憾地舔了舔手指问姚溪桐,“红烧和黄焖有什么区别?我舔着味儿都差不多啊!”

    “两者的区别在于烧制菜肴的口味、色泽不同,以及成菜汤汁的多寡。红烧菜因成菜多为红色而得名,红烧的原料先经过炸、煎、煸、蒸、煮等法处理,再加汤和调料,用大火烧开,再用小火慢烧,使味渗入主料内,收浓汤汁或留适量的汤汁。焖是从烧演变而来的,焖菜的主料经油炸,再放适量的汤和调料盖严锅盖,用小火将主菜焖烂。”

    不管是大夏还是北辽,做菜半数靠蒸,半数靠煮,很少有厨师喜欢油炸。原因很简单,油比较精贵,穷点儿的人家一年到头见不到荤腥,富裕的人家全年所耗的食用油也只得那么一二罐。焖先炸过在煮,肉质酥烂,调料入味,口感肯定比烧更胜一筹。

    萧宝儿一听就懂,“我知道了,炸过的兔头拿来黄焖会更入味。”

    姚溪桐颔首,对她能猜到烧与焖的区别感到非常惊讶,好歹是个公主,不懂女红懂厨艺,真是奇怪。

    不等入夜,苏苏就跑来说她和喜鹊找到了能够离开鬼镇的通道。除了萧宝儿,姚溪桐与何伯对此并不感惊讶,青山君的人既然联系上了喜鹊,由喜鹊告知苏苏一切也在情理之中。

    众人决定第二日清晨离开,用一个晚上收拾行李,带走马匹。

    天色刚刚擦黑,大堂传出“砰砰”地声响,跑过去一看,五具尸体整整齐齐地悬挂在屋脊上,其中就有一九二的尸体。饕餮其中一人笑着说,“这些是明日的菜,你们看看该怎么做才好!”

    姚溪桐面色奇差的回到屋中,他还是小瞧了梅石任,这人对黑白阁的管理和控制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们与一九二的相识包括这次见面已经做得非常隐秘,不知哪个环节露出马脚让梅石任猜到他们已经知晓了鬼镇的秘密,为了惩罚泄密者,梅石任把所有怀疑对象全部杀死。这等手段配上鬼镇精妙绝伦的设计,想想就让姚溪桐心寒,总觉得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夜幕低垂,何伯同喜鹊将五具尸体整整齐齐地叠在厨房。既然明日才走,今晚怎么也得装出一副他们还想留在园外楼接受庇护的模样。

    姚溪桐手持菜刀站在尸体旁发呆,何伯小心地问:“公子真打算吃人?脸色怎么那么差?”

    “梅石任花那么长时间,耗费那么多资源才弄出一个鬼镇,一旦我们离开,鬼镇的秘密将不复存在。什么东西值得他不惜暴露隐秘也要让萧宝儿活着离开鬼镇?”

    何伯想说钱,又不晓得要花多少钱才能让梅石任牺牲一个鬼镇,只能闭口不言。

    “原以为青山君与黑白阁只存在雇佣关系,青山君把不方便处理的事情交给黑白阁处理。现在看来,黑白阁只怕是青山君的,又或者青山君有了黑白阁的支持才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一个诸侯国庶子,两者紧密的联系到一起,想想都不会有好事儿发生。

    何伯终于信了姚溪桐的预言——青山君宣泽图谋的是天下!

三十七、放猴归家() 
萧宝儿在后院打拳,早上还好好的,晚上刚打出一拳就觉得有股劲儿在全身乱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强忍着痛苦继续打拳,巫祖说过,只要坚持打下去,什么病都会好。一拳,两拳,每一拳都像打在自己身上,只觉身体发肤每个毛孔都有种针扎般的疼痛。

    就差最后一拳时,体内乱窜的怪劲儿总算找到出口全都朝她胸口涌去,她“噗”地喷出大口鲜血,身体像断线的风筝摔倒在地。

    苏苏的尖叫声惊动了后院所有人,餮不愿让到嘴的美味就这样死翘翘,着急地想要掳走萧宝儿。喜鹊挡在前方,一言不发地同他交手,何伯站在一个有利的位置,只要喜鹊显露败相,他会加入战团同其一起解决餮。

    姚溪桐发现饕不在,正是离开的大好时机,忙对苏苏说,“收拾东西,我们今晚就走,不能等了。”

    餮听到这话,不管不顾的出尽狠招,势必要把萧宝儿带走。何伯只能加入战团,以二对一,双方堪堪战平。姚溪桐抱起萧宝儿就朝地道跑去,餮发疯似地想要朝他追去,何伯和喜鹊联手了也拦不住战力惊人的餮,眼瞅着他就要追上姚溪桐,一直躲在暗处的猴子尖叫道:“他的罩门在关元穴。”

    听到这话,还在追击的餮突然转身跑出了园外楼。喜鹊想追,何伯却拉住他,“算了,先离开这儿再说。”

    苏苏刚回到后院就发现打斗已经结束,她茫然的问:“这是怎么了?”

    姚溪桐解释说,“猴子知道饕餮的罩门,那人跑了。”

    苏苏指着何伯和喜鹊,“我说他们。”

    何伯不好意思的放开了喜鹊的手臂,“老奴站的不是地方,差点儿被饕餮撞倒,辛亏喜大人抓住了老奴。”

    喜鹊有把柄在姚溪桐手中,对上苏苏质疑的眼神,他没有解释,反问:“让你收拾东西干嘛牵着马?”

    “这是公主的多克,我不敢丢。对了,公主怎么了?”

    “脉象平稳,看不出什么问题,等人醒了你自己问她。”

    姚溪桐说了实话,萧宝儿的脉象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有问题要问的人是他。青山君的人明显同梅石任达成了协议,饕餮为何要盯着萧宝儿不放,瞧那着急的模样萧宝儿在其眼中宝贝一般,难道萧宝儿那日吃的是竹蛊?不是吧,那么多竹蛊下肚,傻公主为什么还活着……

    习武就好像建房子,想要成为绝顶高手,就似建筑高楼,地基必须夯实,只有夯实的基底才能撑起日后的高楼大厦。这也是何伯会对餮的内力修为感到吃惊的原因?餮看起来太年轻,这种年纪除非天赋异禀,否则很难具备那么深厚的修为。

    万事没有绝对,在成为高手的路上肯定有人不甘忍受漫长的修习过程,他们想要投机取巧,想要把别人辛苦得来的成果占为己有,这些人被名门正派成为邪魔,这些人自创的典籍被称为邪功。

    餮练的就是邪功,他的经络天生与别人不同,如果说正常人的经络是土地,他的就是沼泽,再多的内力到了他那儿就会像石沉大海般涟漪都没有一个。

    梅石任给了他一本秘籍,让他学会以蛊为媒介,将他人的内力归为己用。开始极好,他的内力在短期内可以得到急速的提升,一段时间以后,这种速成法的弊端暴露了出来。好比竹蛊,俗语说一蛊补十年,别人吃一条就能凭空得到十年内力,他却不行,吃一条得到十年,吃十条也还是十年。

    停滞不前的修行让他着急无比,通过搜寻典籍,他得知了一种可以改变现状的方法。找一个和他具有一样体质的人,先提升那人的内力修为,之后将那人的内力转化成为自己的,其过程就像炼蛊。他找过很多人,萧宝儿是最满意的,也是唯一一个吃下那么多竹蛊没事儿的。

    萧宝儿的体质和餮一样吗?答案是否定的,她属于真正天赋异禀的人,修习任何武功都能事半功倍,可惜幼年时遭受过两次重创,并因此性情大变。她这种情况修习武功很容易走火入魔,北辽王忍痛将她交给巫祖。

    巫祖让萧宝儿打拳,看似简单的拳法一点儿也不简单。

    用书法类比,要写好一个字,首先得把横折撇捺写好。武功也一样,精妙的招数是无数简单招式组合而成。

    萧宝儿看似每日都在打同一套拳,其实是不同的,出拳频率不同,招式更是时快时慢,时连时断。她六岁练拳,至今没学任何武功,不是不想,而是学了也发挥不出来。巫祖说过,这套拳法最霸道的地方是能改变她的体内经络。一旦拳法大成,任何武功对她来说都只是锦上添花,浑厚不竭的内力才是真正所得。

    什么样的功夫能让内力如滔滔不绝江水般永不停歇?

    萧宝儿没问,也不知道拳法何时大成。只是固执的相信着巫祖,相信只要一直坚持,迟早有那么一天能练成绝世武功。正是这种近乎天真的信任促使她拒绝一切学习其他武艺的机会,慢慢地坚韧了心性,改变了体质。

    姚溪桐荷包里的药物能化解竹蛊带来的副作用,真正让萧宝儿受益的还是拳法,昨夜那口鲜血,她算是彻底吸收了竹蛊所赋予的内力。

    阴暗的地道中,喜鹊打头,何伯断后,萧宝儿一直被姚溪桐抱在怀中。当地道出现分岔时,喜鹊有些惊讶的折返到姚溪桐身旁,后者将萧宝儿放在马背上,随着喜鹊走在了队伍前头。

    三个岔路口,只有一条是正确的路,余下两条肯定是用来迷惑那些误入地道的人。姚溪桐从袖袋中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扔入空中,非常随意的说,“走有风的那条。”

    光线照不到的地方,萧宝儿的指头动了动,蹲在马背上的猴子正想招呼姚溪桐,却见萧宝儿轻轻地摇摇头,示意他别出声。等到队伍走出地道,重新回到密林,萧宝儿愉悦的抱住马颈,“多克,是你驮我出来的呀,你真是一匹好马,一会儿给你糖吃。”

    “主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夜可是吓死我了。”苏苏脸上的焦急不似做伪,她真的担心萧宝儿出事儿。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我记得自己在打拳啊?”萧宝儿一句反问让众人没了言语。

    姚溪桐摸了摸她的脉象,同昨夜摸到的一样,脉象正常。他把萧宝儿拉到一旁,小声问:“你怎么不说那夜吃下去的是竹蛊?”

    “首先,你没问。其次,我没有吃过竹虫,又怎么知道那夜吃下去就是竹蛊?”

    “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那夜是有些不舒服,我以为是猫鼬捣鬼啊。”

    姚溪桐仔细回忆着那一夜。

    萧宝儿抓猫鼬跑到客房外,等着杀她的两拨人被餮喝退……等等,餮那夜曾将她扔回房间,之后她面上有血,餮就是那个时候封住了她的穴位。昨夜为什么吐血?难不成因为荷包里的药材?

    “荷包还我。”

    “干嘛?”

    “里面的药材可能和你体内的竹蛊有冲突,长期佩戴对身体不好。”

    “那我会不会有事儿?”

    “只要我在,保准你没事儿!’

    萧宝儿认真地看着姚溪桐,“不准骗我?”后者别开眼,“快点儿把荷包还我,答应你的事儿都会办到。”

    “对了,能想办法把猴子身上的锁链给解开吗?”

    “这个问题不是很早就说过了,除非有钥匙,否则根本打不开。快点,荷包还我。”

    萧宝儿把已经拿出来的荷包又揣回怀里,“你还是让我死了吧,连只猴子都就救不了,这公主真没意思。”

    姚溪桐愣了好一阵,试探性的问:“你这是在耍赖?荷包我不要了。”

    “皮袄子,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你能打开锁链,要不我用一个秘密换你打开锁链?”

    姚溪桐心动了,“什么秘密?”

    “司马家族的秘密。”萧宝儿简直说了句魔咒,姚溪桐自觉他很快就回答“好”,却不知在此之前,他曾僵硬的站原地呆了一会儿。

    有了他的承诺,那条据说打不开的锁链,只需找苏苏借了两根发簪,在耐心地花上一炷香时间就成了废铁。

    萧宝儿摩挲着猴子被锁链磨秃的皮毛,用力给了他个拥抱。猴子从未被人抱过,惊吓的尖叫出声,那种人声混合着模仿动物的尖叫实在难听。

    姚溪桐见不得萧宝儿对猴子好,一脸不悦的说,“鬼镇耽误了那么多天,我们得加快速度赶路,你们快点儿跟上。”好容易逮到猴子落单的时机,他问:“你怎么知道饕餮的罩门在关元?”猴子抓耳挠腮假装听不懂人言,他笑眯眯地说,“这地儿离陈地还远,看你能装多长时间。”

    夜深人静,正在假寐的猴子被萧宝儿敲醒。

    “这是我答应过你的心法,拿上快点儿走吧!”

    猴子毫不犹豫地走了,餮的威胁言犹在耳,他不怕,相比自由和仇恨,威胁一点儿也不可怕!

    负责守夜的喜鹊欲追,萧宝儿道了句,“什么时候起,我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三十八、鸽子汤() 
姚溪桐醒来就发现猴子不见了,这是完全没料到的结果。他气急败坏地朝着萧宝儿吼道:“他不是你的徒弟吗?为什么要放他走?”

    “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需要经过你同意?”

    “潇潇,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一只猴子而已,无关痛痒的小事儿,放走他就不能改命了?”

    相处时间越长,姚溪桐越是拿不准萧宝儿的性情,有时候极其听话,有时候又极其刁蛮,简直难以相处。

    “公主,你眼中的小事儿也许并非小事儿,做决定的时候能提前打个招呼吗?”眼见猴子跑了,他又补充道:“猴子没了,你答应我的秘密别忘了说。”

    萧宝儿神神秘秘的示意姚溪桐附耳过来,“我刚知道一个秘密,太皇太后居然是司马家的人,想不到吧!”

    姚溪桐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太皇太后姓司马是天下人皆知的秘密,怎么到了萧宝儿这儿就成了新鲜事儿!原先还以为她藏了一手,故意装出不知道司马一族的模样,原来她是真的不知道。

    “瞧你一脸平静的模样,这事儿你知道?”

    “略有耳闻,没想到是真的。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那夜不是说不知道司马家的事儿吗?”

    萧宝儿挠挠头,顾左右而言他。姚溪桐追问:“你问过苏苏对吧?”

    “我不管,这事儿我不知道就是秘密,反正不欠你了!”心虚的人说话特别大声,苏苏闻声走了过来,“主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可是苏苏做错了什么?”

    姚溪桐岔开话题,“没什么,我怪她把猴子给放了。”

    苏苏道:“听说那夜喜大人本不敌饕餮,多亏猴子说出饕餮的罩门,我们才得以逃脱。我觉得猴子是个可怜人,又没做过什么坏事儿,放他走不应该吗?”

    “话虽不错,可是一想到离着大都不远的山林间竟藏着这样一个险恶之地,作为朝廷命官,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理。本以为能从猴子口中套出一点儿什么消息,却不想……哎……”姚溪桐说的跟真的似的,萧宝儿配合地道:“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我差点儿忘了你还是官。”

    苏苏如来时那般悄悄退到了一旁,萧宝儿说得对,要不是姚溪桐提起,她也差点儿忘了这人是个官,行囊里还背着天子御赐的宝剑。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遮天蔽日的密林被冷风刮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孤傲的挺立在寒风之中。头顶没了障碍物,姚溪桐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苏苏只要找借口离队,他们头顶上空一定有鸽子飞走。眼见苏苏又失了踪影,他对一旁的萧宝儿说,“潇潇,我想吃肉,要不你给我打只鸟。”

    “你赌输了,一月不吃肉。”

    “你吃肉,我喝汤总行吧?整日吃素,我快要熬不住了。”萧宝儿认真看了几眼姚溪桐,确实比初见瘦了不少,“说好了啊,我吃肉,你喝汤,只准喝汤。”

    姚溪桐轻轻扯了扯嘴角,不就被骗吃了点儿蚂蚁,有必要那么记仇?他指着苏苏放飞的信鸽说,“射那,看到没,那个黑点,那是离我们最近的飞鸟。”

    “射猎的事儿不用你瞎指挥,我自有分寸。”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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