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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儿既然有村,我们就该进去休整一下,顺带补充路上所需……”萧宝儿提着羊腿就走,“搞了半天还是要进去,那还不赶紧,说那么多废话干嘛,错过了饭点谁帮我烤羊腿?”姚溪桐被噎得哑口无言,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惦记着吃,真是心大。“我的意思是进去之后要小心。”走在前方的萧宝儿又退了回来,“害怕就明说,我既承诺了要保护你,这一路就不会让你出事。”
没走几步,一个绸缎庄孤零零的矗立在道路左侧,黑底金子的招牌大气磅礴,竟让人恍惚有种他们还在大都的感觉。店铺开着门,柜台上放着几匹布料,苏苏看了一眼道:“去年冬季时兴的花样,这里离大都不过十多天的路程,不至于落后那么多。”
姚溪桐说了句,“要裁衣服吗?”
苏苏看着静静坐在柜台深处的店家,轻轻摇头。哪有见了生人不在招呼做生意的老板?在这种地方裁衣服,别把命给裁丢了。除了萧宝儿,一行人全对这诡异的村子充满了警惕,生怕不小心就命丧于此。
“苏苏,那里有酒家。”萧宝儿指着不远处叫“园外楼”的地方。
“公主,你走慢点儿,”苏苏气喘吁吁地追上萧宝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怕吗?”
萧宝儿看着空荡荡的村子,满不在乎地说,“饭点,都回家吃饭去了,有人才奇……”话没说完,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人一猴。只见那人拖着猴子走到了一个开阔处,大声吆喝道:“来来来,最新猴戏开场,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
苏苏拽着萧宝儿的衣袖,生怕不留神这人就跑去看猴戏了。耍猴人一身黑衣,猴子穿着红色短褂,一人一猴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怎么看都觉得恐怖。
“放心,我不去,吃饭要紧。”听到这样的回答,苏苏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众人刚走到园外楼就见店小二殷切的走出来招呼他们,萧宝儿抬脚就往里走,一旁的苏苏却被园外楼对面的棺材店吸引了。棺材店只开了半扇门,黑洞洞的屋里坐着七八个人正围着一具棺材吃饭,隐约可见黑色的棺材板上放着几碗白米饭,黑与白对比鲜明,怎么看都渗人。
店小二拉下挂在脖间的毛巾轻轻往桌上一拍,大声说,“几位请坐。”萧宝儿把羊腿递给他,“把这个烤了,再来几样时鲜小菜,两张大饼。”
“小菜就一份凉拌树花,野味到有不少,爆炒鹧鸪,红烧野兔,蜜唧,不知客官想点什么?对了,鹧鸪在天上,野兔在地里,只有蜜唧是现成的。”
小二口中的菜式萧宝儿听不太懂,什么是树花,什么是蜜唧?她求救般看着姚溪桐,后者说,“天上飞的,地里藏的,我们眼拙找不到,上一份树花即可。潇潇,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羊腿自己烤,先腌后烤,最后放佐料。”
萧宝儿一脸委屈地随着小二去了后厨。苏苏绕着桌子走了一圈,“店小二也是高手吧!”
姚溪桐故作不解的问:“何以见得?”
“你仔细看看桌椅,他用抹布轻轻这么一拍,桌椅上的灰尘包括这的灰尘全都干干净净。”说话间,她用手指往隔壁那张桌上轻轻一划,灰蒙蒙的桌面上立即出现一道清晰的划痕。
“你的观察好细致,我倒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进屋就觉得地板有些不对劲儿。”
喜鹊开口了,“这间屋子没有地基,是直接从其他地方搬过来的。”
苏苏使劲儿踩了踩地面,感觉挺踏实,也不知姚溪桐和喜鹊怎么看出来的不妥。她小声的问:“那个……如果店小二和你动手,我们有胜算吗?”
“有。”
“如果先前那个屠夫加上店小二呢?”喜鹊没有回答,苏苏却明白了沉默背后的意思。如果发生那种情况,喜鹊不会选择同他们硬拼,找机会离开才是上策。
何伯好一会儿才走进来,“公子,牛马都栓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听了何伯的话,姚溪桐知道他已经在路口、店铺招牌等标志性比较强的地方留下了包子铺的记号。“后厨看看羊腿烤好了没?”
园外楼不大,前店后院,院中有房四间,厨房一间,客房三间。
萧宝儿蹲在厨房外的地上烧烤羊腿,店小二站她身旁琢磨着该怎么下手,一击毙命,还是……不等他想清楚,何伯像只想晒太阳的老猫般慢慢闲逛到后院。两人一照面,店小二收起了杀死萧宝儿的心思,随手提起桶水道:“我去帮你们收拾房间。”
“我没说要住店啊!”
“姑娘,但凡进了鬼镇就得待到七月半鬼门关大开才能出去。住不住店,你说了不算。”店小二提着水朝一个房间走去。萧宝儿听不懂他这番话的意思,放下羊腿追到了那个房间,打开门却发现里面并不是屋子,这道门打开就可以看见主街。满是黄土的街道上同先前一样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店小二凭空消失了!
“何伯,帮我看着羊腿,我找皮袄子去。
二十五、饕餮()
喜鹊站着,姚溪桐和苏苏面对面坐在桌旁,店小二将一盘碧绿色的植物放在桌上,“凉拌树花,两位请慢用!”
萧宝儿惊讶的指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从后面绕过来的吗?菜又是哪里来的。”
“姑娘,小的一直在这儿伺候着,菜放在那边的条案后面,你要过去看看吗?”
“他真的一直在这儿?”姚溪桐点点头,反问:“羊腿呢?”
“何伯看着,还有一会儿才好。”
“你过来干嘛?”
萧宝儿指着店小二道:“他说这叫鬼镇,我们必须住在这里,要等七月半才能离开。”店小二笑了,“姑娘,大白天的,你说什么胡话?这里叫黄沙镇,出了店门往右走就可以离开,不信你出去试试?”
“我……”萧宝儿拔腿就往外走,喜鹊拦在她前方。姚溪桐笑眯眯地说,“要走也得吃完饭,急什么,还不快坐下。”
“姑娘,我去给你拿副碗筷。”店小二慢吞吞地朝后院走去。
萧宝儿坐在苏苏和姚溪桐中间,三人呈三角状,她问:“苏苏,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那么差?”
“公主,你的话让我知晓这家店有两个店小二,他们是双生子,我们只怕很难离开。”姚溪桐接着说,“这盘树花是新鲜的,店小二刚从树上采下来。没有意外的话,这个村的村民不事生产,全靠外面的林子养活,这是我们捕不到猎物的原因。”
“我们进来整三天,什么活物都没有看到,如果都是村民捕捉的,他们有多少人?”苏苏的问题没人能回答,有多少人不重要,关键在于这些人能够把飞禽走兽都捉完,他们武功如何,留在这个地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萧宝儿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听你们这么一说,这里真的很诡异!对了,你为什么拦着我?”
喜鹊幽幽说道:“棺材店门口多了具棺材,我不想你躺进去。”
“哎……”萧宝儿叹了口气,“当初我要进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拦着我?”
苏苏无奈的牵起嘴角,她若会武功肯定要拦住萧宝儿。
姚溪桐尴尬的笑笑,好奇心太强,这下惹麻烦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喜鹊一脸苦笑,要不是为了家人,他又怎么会从权利中心跑到这鸟不生蛋诡异无比的地方?
从室内走到后院去拿碗筷的店小二突然从前门走了进来,神态自若地将碗筷放在萧宝儿面前,“客官请慢用!”
萧宝儿夹了一筷树花送入口中,“哇,这什么东西,挺好吃的。”
“树花又叫树胡子,寄生在树木表层,取下来用石灰水煮后漂洗去其涩味,凉拌即可食。”
“那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一路行来你不让苏苏去采?”
“我们有石灰吗?若差了这道工序,树花绝对难以下咽,吃可是一件讲究事儿。”
萧宝儿瘪瘪嘴,“蜜唧好不好吃?”
姚溪桐嘴角翘起,“生嫩可口。”
“小二来一个蜜唧。”
店小二惊讶的看着萧宝儿,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忙不迭的转到后厨端菜去。许久,一个白色瓷盅被端到桌上。萧宝儿伸手去揭,店小二压着不放,扭头问姚溪桐,“蜜唧又名三吱儿,客官可知哪三吱儿?”
“下筷吱儿,滚料吱儿,入口吱儿。”店小二很满意姚溪桐的回答,跟着揭开了白瓷盅,五只粉色的老鼠整齐的放在盅内。
萧宝儿看看老鼠又看看姚溪桐,“这个能吃?”
“鼠胎未瞬、通身赤蠕者,饲之以蜜,钉之筵上……以箸挟取,咬之,唧唧作声,故曰蜜唧。书上都有记载,怎么不能吃?”
“苏苏,”萧宝儿喊了一声,苏苏捂着嘴坐到另一桌,背对着她摆摆手。
“喜鹊,”这人双眼望着天花板,一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姚……”不用萧宝儿喊,姚溪桐主动说,“我赌输了,一个月不能吃肉。”
何伯来得正好,烤熟的羊腿正滋滋冒油,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萧宝儿瞅瞅羊腿又看看老鼠,自己点的菜自己吃,她都不问是否能退菜,夹起老鼠连吞五只。一旁的姚溪桐看得瞠目结舌,昨夜吃蚂蚁,今天吃老鼠,蛮夷地方来的公主就是不一样。
何伯他们另开了一桌,羊腿搭配硬馍汤,吃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姚溪桐不能吃肉,碗里的白馍却是何伯特意烤制的。馍饼两面刷了羊油,烤出来黄橙橙的特别好看,撒在馍饼外层的佐料被油浸润的滋滋作响,一看就知道外脆里软,吃起来又香又有嚼头。只见姚溪桐用馍饼夹住几片树花才往嘴里送,萧宝儿咽了口口水,真想吃啊,可惜胃里全塞满了鼠肉。
众人吃饱喝足,姚溪桐问店小二餐费怎么算?不多时,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人道:“只要能分出我俩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今日餐费全免。”
“哥哥旁边是弟弟,弟弟旁边是哥哥。”苏苏的话让两人一愣,彼此对视之后,一人道:“这话忒讨巧,不算回答。”
喜鹊忍不住说,“你们修习一样的武功,每日都在刻意模仿彼此,外人根本分辨不出你们之间的区别,哥哥就是弟弟,弟弟也是哥哥。说吧,餐费怎么算,鬼门关又是怎么回事?”不愧是内卫,说话不多,句句有用。
闻言,两人笑了。异口同声的说,“我们叫饕餮(taotie),我是饕(tao),他是餮(tie),也可以他是饕,我是餮。”萧宝儿忍不住翻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两人又道:“见识了这位公子吃馍饼的新鲜方式,午餐免费。此地叫鬼镇,离开这儿的地方叫鬼门关,其他不便多说。”
萧宝儿问:“七月半鬼门关大开是什么意思?”
饕餮两人显然没有就这个统一过说词,饕狠狠地瞪着餮,“没什么意思,他胡说诓你们的。”
这期间姚溪桐一直在观察两人的区别,心知餮比较实诚,对萧宝儿说的话多半是真。他问:“鬼镇有什么禁忌?为什么说住在这儿比较好?”话一出口,饕怒斥餮,“你都乱说了些什么?”餮颇为委屈的回答,“我没说住在这儿比较好,只说住哪儿不是他们说了算。”
“跟我过来,”饕拉着餮去了内院,再出来时,两人又恢复了一模一样的感觉。根本看不出谁是脾气暴躁的饕,谁是性格稍弱的餮。他们把一个蛋放在桌上,道:“无锅无火欲吃此蛋,众位可有方法?”
苏苏觉得可以生吃,又怕两人问起该如何分配,她可没办法将一个生鸡蛋平分为两份。
“怎么吃?”萧宝儿问姚溪桐,不等后者开口,沉默已久的喜鹊挥刀朝蛋一割,放在桌上的蛋被整齐切成两半,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将壳里的蛋液牢牢包裹。
何伯微微一笑,喜鹊这刀很漂亮,将内力作用于刀,快速切割鸡蛋,滚烫的刀锋让蛋液瞬间结成薄膜。若换他切这一刀,不见得能比喜鹊做得更好。
姚溪桐想到的不止这些,喜鹊这一刀不但解决了如何吃蛋这等刁钻问题,顺带显示了他的武功,对饕餮两人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果然,都不用他们开口,饕餮主动说了些关于鬼镇的事。
鬼镇唯一的阳宅就是园外楼,除了这里,镇中所有屋子都是阴宅。每间阴宅都有主人,想要留在鬼镇,要么住在园外楼,要么杀鬼占其阴宅。鬼镇白日无人,晚上热闹,任何来到鬼镇的生人,要么变成鬼,要么变成死人。
喜鹊问:“谁都可以进入鬼镇?”
饕餮楞了片刻,“你们进来的时候没有遇见樵夫?只要答对了问题就可以入镇。”
萧宝儿皱眉道:“好像有遇见,他问我黑还是白,我说白,他就走了。”
黑白?姚溪桐不解地问饕餮,“樵夫这算什么问题?”
饕餮道:“如果你们当时就问樵夫‘这是什么鬼问题’,樵夫一定会劝你们不要入镇。你们没有问,反而回答了樵夫的问题,樵夫自然以为你们属于鬼镇。”
众人将视线集中在萧宝儿身上,她一脸无辜的说,“管他什么黑白,能吃到烤羊腿才是正经儿。”
苏苏问:“回答黑或者白,对我们有影响吗?”
饕餮摇摇头。
萧宝儿委屈的说,“这事儿不赖我,全赖那个卖肉的人,你们知道那人住哪儿吗?”
饕餮笑笑,“所有在鬼镇做生意的人都要讲规矩,以物易物,你们既然买了肉,只说明交易公平,卖肉人自然住在肉铺。”
“肉铺在哪儿?”
“自然在它该在的地方。”
“什么地方是肉铺该在的地方……”
饕餮其中一人笑了,似乎很喜欢萧宝儿这种无知无畏的模样。另一人瞪了他一眼,非常不满意他在这种时候笑出来。两人这么一互动,姚溪桐又能分出谁是谁了,正想发问,饕强行拉着餮跑出门外不见了踪影。喜鹊想追,瞥了一眼对面的棺材铺又站回了原地。
姚溪桐看了看天色道:“趁着还未天黑,我们出去绕一圈吧,看看这走不出去的鬼镇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何伯主动说,“公子,老奴留下来照看行李和牲口。”一行没走前门从后院绕到了街上,“我与公主一组,苏苏和喜护卫一组,大家分头行动,天黑之前回到园外楼。”
萧宝儿不满意姚溪桐的分配,问:“大家一起走不是更安全吗?”
“潇潇,你没有听过别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想到胃里那五只老鼠,萧宝儿不客气的回击,“鸡蛋只有一个,我若出事,你们不过是没用的篮子,全都得死。”
姚溪桐无言以对,半晌才解释说,“离天黑还有不到两个时辰,我们分头找出路可以更快一点儿。你护着我,喜鹊护着苏苏,这样的分配最有利。”话音未落,只听“哐……哐……哐……”几声,先前见到那卖艺之人又开始吆喝,“来来来,最新猴戏开场,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
萧宝儿听到吆喝就跑,姚溪桐拔腿紧随其后。喜鹊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见识了何伯的武功,他不认为姚溪桐他们会出事。
二十六、采生折割()
卖艺人还在先前那块空地上,使劲儿敲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铜锣。见到萧宝儿他们,卖艺人停止敲锣,热情地说,“两位想看点儿什么?我养这猴可聪明了,什么都会。”
萧宝儿:“什么都会?”
卖艺人:“什么都会。”
“让他唱首歌吧!”
“姑娘,他是猴儿。”
“你说他什么都会啊!”
“姑娘,他会跳舞,会杂耍,还会算术,您就不想看看吗?”
“让他跳舞唱歌吧!”
“姑娘,先前说了,他只会跳舞,不会唱歌。”
“歌都不会唱,不看了!”
萧宝儿拽着姚溪桐就走,刚离开就没多远就听见卖艺人用铁链使劲儿抽打猴子,“叫你不会唱歌,叫你不会唱歌,叫你不会唱歌。养你有什么用,每日白吃白喝,连歌都不会唱,打死你这个没用的畜生……”
猴子被打得嗷嗷大叫,萧宝儿只管往前走,当听见猴子的叫声愈发凄厉,已接近哀嚎时,姚溪桐拽着她主动折返。卖艺人还在打猴子,栓猴的铁链一端拽在他手里,猴子逃不掉,只能哀嚎着被铁链一下下击打背部,穿在身上的红色马甲已经被血液浸湿成了暗红色。
“听说这猴子会算术,让他表演一下算术吧!”姚溪桐将一锭银子抛出,卖艺人掏出铜锣准确的接住银子,“谢公子赏,算术马上开始。”
“等等,”萧宝儿从怀里掏出瓷瓶,“可怜的小东西,让我给他上点儿药!”也不管卖艺人同不同意,她走到猴子身边掀开马褂就往他背上擦药。
姚溪桐看着猴子认真地问:“五加二是多少?”猴子从卖艺人手中的卡片里抽出一个“七”,他又问:“七加多少是十五?”猴子抽出一个“八”。他接着问:“鬼阵的阵眼在哪儿?”
猴子还不曾有动作,卖艺人已经站在两者中间,“公子问了那么多问题,这赏钱只怕有点儿少。”既已得到想要的答案,姚溪桐做出一副没钱问问题的模样,带着萧宝儿走了。
路上,他道:“你也看出来了?”
萧宝儿左右看看,空荡荡的村子一个人都没有。反问:“皮袄子,你在跟和说话?什么看出来了?”
“你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就给那猴子用玉雪膏?”
萧宝儿掏出怀里的瓷瓶,“这玩意儿叫玉雪膏?我只知道能止血疗伤,不能给畜生用?”
“你知不知道这瓶玉雪膏值多少钱?”不用萧宝儿回答,姚溪桐主动说,“玉雪膏萃取天山雪莲和湿地断续草的精华,搭配百种名贵药材而成,可谓一盒万金。”
萧宝儿笑着将瓶子纳入怀中,宣泽给她药的时候可没有说这药很值钱。
“青山君送你的吧?”
“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能掐会算。”
“对了,你先前要跟我说什么,那猴子有古怪?”
“你知道采生折割吗?这是一种非常罪恶行为,歹徒残害人命,折割生人肢体,采取其耳目脏腑之类,用以和药欺骗病人。后被乞丐所利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