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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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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不明,至今仍在潜逃的木下秀吉。

    虽然平手汎秀亲口说,不会因此产生怀疑,也严厉禁止其他家臣在这方面借题发挥,依然委以重任。但木下秀长自己,过不了心里的门槛,既对主君有所愧疚,又对兄长不能不牵挂,于是精神煎熬度日如年,终究是忍不住称病告假,隐姓埋名,跑到四国岛上偏远之地来散心。

    这个无理的私人要求依然得到了许可。

    原本木下秀长租了个宅院,看海看了好几个月,心情稍有好转。谁料今天偶然去馆子里吃点东西,被酒客们的议论又勾起了思绪,一下子沉重起来。

    不知为何听说外面说京都的事,听得心里难过,却又忍不住想听更多。

    复杂的感受只有不断灌酒能缓解。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到深夜,外面酒客们渐渐散了,木下秀长也喝得差不多快倒下了,忽然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在包间门口,迤迤然走了进来。

    两个随行的家臣立即警惕起来,手按刀柄起身护卫。

    然而昏暗的灯光当中,那不速之客摘掉斗笠,露出相貌。

    家臣们顿时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木下秀长的醉意也瞬间消失大半:“你!你怎么……你怎么来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凶犯自首(续)() 
“我的大哥”木下秀长竭尽全力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这只导致他的脸庞不断发生不规律的抽搐,阴晴喜怒的神色交相辉映,最终化成一句平凡的寒暄:“大哥你好像,并没有瘦啊。”

    “啊哈!”五短身材的不速之客仰首而笑,大摇大摆走到近前,擅自落座到对面的垫子上,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倒是小一郎你,怎么这么衰弱啊!真不像个武士!”

    “你你!”木下秀长张口结舌半天,狠狠拍了一下桌板,才让自己冷静下来,急切道:“大哥你可知道,现在附近到处都在通缉你!谁要抓住了你,可以领到两千贯现钱,五百石知行!不敢进跑到东北、九州去避祸,你到四国来干嘛?四国可是我们可是他们平手家的地盘!”

    “哈哈哈”来者丝毫不惧,反而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道:“看来我木下秀吉的脑袋还算值钱嘛?既如此,这份功名,与其落在陌生人手上,倒不如送给自家兄弟,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呢!”秀长不知为何,勃然发怒,吼道:“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啊!老跟我说武士的生涯是积少成多,勤恳认真,不要贪图捷径,结果你却一直这么不正经!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说着说着,他面色早已通红,双目隐约泛着水光。

    经年累月压抑的情绪,仿佛这一刻爆发出来。

    “好了好了都是我错,都是我错!小一郎你就原谅我的蠢哥哥吧!”木下秀吉讪讪笑着,尴尬地挠了一下头皮。

    仿佛小时候每次调皮闯祸之后,求着弟弟帮忙一起善后一样。

    接着他端正坐姿,收敛神情,严肃道:“其实我这次来找你,就是真正看清楚了天下大势,放弃冒险的想法,只做最现实的事。”

    “什么现实?”木下秀长满脸狐疑地想了一下,继而大惊失色:“我说大哥,你不会真的”

    “是真的。”木下秀吉很坚定地点了点头,说话声音不大但以不容置疑的气势拦住了对方的话,淡定地解释道:“如今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了,平手家的天下已经十分稳固,就算再怎么继续折腾也动摇不了,反而影响到你,得不偿失。不如以我这条没意思的性命,换你的前程算了,咱们木下家,有一个光大门楣的,就够了!”

    一边讲着这样的话,他一边满不在乎地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吃,还直接把酒壶往嘴里凑。

    “噫!有点烈啊,不过味道挺好!配这腌鱼,绝了!”

    木下秀长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摇摇头哭笑不得,低声道:“大哥你至少拿个没用过的筷子,拿个干净杯子,直接上上手像什么样呢?好歹也是高级的武士了”

    “什么高级武士?这几年躲躲藏藏,连风干的老鼠肉都算是美味。”秀吉拼命吞咽着酒食,发出模糊不清地嗓音:“以前小时候再穷,最多吃掺了沙子的杂谷罢?去年我终于领略了草根配树皮,那味道,呵呵!我还算好的,至少没到吃战友尸体那一步,柴田殿麾下那个谁,你也见过,他就算了算了,不讲了,好不容易吃顿好的,别犯恶心了”

    秀长默然无语。

    他可以从兄长的语气和神色中,看出此言非虚。

    狠不下去,去指责一个吃树皮草根的人。

    听了这个,秀长忍不住发问:“既然都这么艰苦了,那你你们还没有被抓住?还怎么能坚持隐藏这么久呢?”

    此话一出,秀吉伸向盘子的手忽然停住。

    他用力嚼了嚼,把嘴里的东西努力吞咽下去,冷笑一声,打了个不恰时宜的饱嗝,幽幽道:“还不是因为近畿列国嗝列国之下的豪族地侍表面上顺服,实则嗝实则不知有多少心思不纯的,或者还想嗝还想观望一下的!包括平手家的直臣,也未必个个嗝个个都那么敬业呀!”

    闻言秀长十分惊愕,而后脸上出现一丝庆幸之色:“竟有此事?那你那你若是向平手中纳言讲清楚,供出一个名单来,说不定说不定就可以”

    不料这话遭来呵斥。

    “真糊涂!”秀吉用力一拍桌板,面露不屑之色:“你跟了平手中纳言这等豪杰好些年,怎么道理还是不懂?有些东西是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却万万不可公之于众的!唐土的史书,你看得比我早,记不得当初魏武帝打败了袁绍,怎么处理部下与之勾结的书信的?一把火烧了!休戚相关的亲信是少数,一般人,只要能保证大体上不出错就行了,非要仔细地一一分辨忠诚,那除非你已经完全平定了天下,彻底稳定下来,否则就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把更多人推到对立面去!”

    于此秀长无言以对。

    秀吉叹道:“不过你搞不清其中道理,却也是好事,就不会扯上过于重大的麻烦!只要把我交上去,日后的荣华富贵,总是问题不大。”

    秀长似乎不太服气,抿着嘴倔强摇头,道:“我不是卖亲求荣的无耻之辈。”

    秀吉哑然失笑:“谁说你卖亲求荣了?分明是,我自知天命在于平手,不敢再加抗衡,于是前来自首,你只不过因为跟我的兄弟关系,是这次自首的介绍人罢了!是我主动来找你,又不是你派人来捉我!”

    “这这”

    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嗓门,秀长又一次说不出话来。

    而秀吉微笑着又饮了一口酒,看着窗外星月,慢条斯理道:“刚才说的,大致是真话。现在公方大人都逃出了京都,号召列国群雄勤王,但近畿依然没什么人敢于反抗平手家。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再自欺欺人,幻想日后还有机会了。”

    “可是大哥你,免不了一死啊!”秀长颤抖失声,终于说出最关键的问题。

    “普天之下有谁是不死的呢?”秀吉发出从容地微笑:“我已经活了四十年了,吃过苦也享受过,顶尖的权势者和富豪都打了交道,也闹出过可以流传好几百年的大乱子,很值得了!何况我对平手中纳言还是很有用的,不会速死,也不会惨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那么一线微弱的机会,暂时保住性命呢?”

    “有用?”秀长稍有疑惑。

    “是很有用!”秀吉对此非常有自信,解释道:“当年的‘大相国寺之变’,事实经过究竟如何,当事人大多已经死了不能再出来说话了,我这个少数活着的亲历者,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出来就是权威的证词!你相信我,一定可以编出一个最让平手中纳言满意的故事,而且一般人绝对听不出任何纰漏马脚的。如此一来,虽然我最终大概依然难免一死,但情分却可以留给你,留给我们木下家族!”

    秀长下意识觉得有理,点了点头,瞬间又变成摇头:“不对啊,你刚才还说,交待那些墙头草国人众的名单,也没什么意义”

    “谁跟你说国人众了?”秀吉故作失望地摇头:“小一郎还是没懂,区区国人众,根本不值得我动手泼脏水嘛,只有咱们落跑的公方大人,才有这个地位和重要性!”

    

第一百一十七章 讲真话() 
秀吉最终跟随着自己的弟弟来到了岸和田城,投案自首。

    他的出现,令平手汎秀喜不自胜,受到的重视甚至高过了武田胜赖。

    这是源于另一个时代的因素。

    只有穿越客清楚地知道,在“原本的历史”上,此人最终会达成何等惊人的伟业。说是扶桑史上屈指可数,大概没有什么问题。

    平手汎秀命令服部春安亲自押运,三百人护送,煞有介事地将目标带到京都。

    然后亲自询问——或者说是审讯了一番。

    木下秀吉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任何可以隐瞒的,大大方方一五一十。

    从他嘴里,得知筒井顺庆上交的明智光秀首级确实是本人,但其侄子,被平手汎秀誉为“鬼武者左马介”的明智秀满仍然在逃,去向不知。

    年纪最大的柴田胜家,不知是戒心更高还是运气更好,成功往东北方向逃亡,猜测可能隐居在关东、北陆、奥羽的某处。

    而木下秀吉自己呢,既不像明智那样轻信老友,也不愿如柴田远遁离乡,就近在近畿地区潜伏下来,执着地等待天下再生变乱,豪杰重新奋起的时机。

    一直等到现在,终于放弃了希望。

    接着又交流了一下,当年“大相国寺之变”的真相。

    说到此事,木下秀吉仍然是非常平静,淡定表示:“当初公方大人对我……对我们这些人亦可谓十分信任了,若非不得已又何必要生异心?只是,他老人家一日比一日更加专断无情,一意孤行处死了亲生侄子,接着又打算对织田弹正下毒手,甚至与朝廷公卿与高僧大德们起了严重争执。为了避免悲剧生,我们除了发动兵谏之外,再无别的办法可想。”

    这个说法令平手汎秀颇为惊讶。

    他盯着对方的脸端详了半天,始终分辨不出刚才的话语是真是假。

    更别提,可能是半真半假,九句真里面掺合一句假。

    木下秀吉表现得毫无压力,神情全然放松,一副看破世事,参透红尘的味道,简直披个袈裟持个禅杖,就能去庙里假装高僧了。

    他交待出来的话,其实对现在的局面而言是非常有价值的。足利义昭的形象越是糟糕,那么平手家接手京都的理由就越是充分。

    但正因为此,反而显得有点假了。

    到底是实话实话,还是投其所好故意歪曲,可就难说。

    平手汎秀思索了一会儿,突发奇想,提议到:“不如这样吧,木下殿,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那段时间前前后后的变故清楚写成书面的文字,呈上来让我看看吧。”

    木下秀吉闻言一笑,意味深长点头道:“鄙人完全明白。那么动笔的关键就是……”

    “不,你不明白。”平手汎秀抬手打断了他:“要求完全‘据实以载’或许有些过于困难了,毕竟谁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佛,但还是应该尽量客观谨慎一些,尤其涉及指责一位征夷大将军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适当遵循‘为尊者讳’的规矩,这样才行。”

    这下子,秀吉无法再淡定了。

    难道咱们平手中纳言大人,并不打算将所有的黑锅丢到合适的人身上去,反而要尽力保住“落跑公方”的颜面吗?

    这是什么道理呢?

    秀吉试探性地提问:“但毕竟是……毕竟是公方大人,与织田弹正二人的交锋啊。如果要避讳前者的过失,岂不是显得后者的罪责会很严重……”

    平手汎秀皱眉道:“我的意思,就是要尽量中立客观,不要想着什么谁正谁邪,谁过谁失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或许会考虑免除你的一死,换成终身的流放。”

    木下秀吉愣住了。

    他顿时明白了两件事情:

    第一,平手中纳言的眼光和格局,似乎比想象中更要厉害,原以为投其所好的东西结果收到的反馈并不算好。

    第二,自己好像并不是完全不怕死。听到有希望活命的时候,心脏依旧在猛烈地跳个不停。

    于是慌忙施礼领命。

    ……

    为了接见木下秀吉,平手汎秀把正在做客的武田胜赖晾了两天。

    后者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他在京都逗留一个月,始终就是反复用各种姿势讲同一件事情:“武田家坚决服从中纳言大人的命令,并且非常愿意在北陆、关东乃至奥羽的平定过程中尽一点微薄力量。”

    翻来覆去这么讲,当然不止是要给平手汎秀本人听——否则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而是要给不同时间,不同场合的在场者,比如公卿、僧侣、艺人、商贾、以及中纳言中将大人麾下的诸位重臣们,要让他们都有这个印象。

    要让人人都知道,武田家是在足利义昭落跑之后,第一个站出来,坚决站在“正义”这一边的仁人志士。

    其他的什么德川、织田、荒木、筒井、京极、武田(若狭)等,要么是迫于形势才倒向平手家,要么干脆就是弱小的附属势力,不值一提。

    唯有武田胜赖,承袭了父祖的威名,是天底下公认数得着的猛人,他选边站台,价值俨然不一样了。

    内藤昌丰在他临行出发前,花了一个晚上筹划发言技巧,力图营造出一出“让中纳言中将不好意思不大力嘉奖的气氛”。

    其实还交代了,想办法把甲斐那几位长相还不错的大小姐,给平手汎秀或者义光塞过去。

    但武田胜赖还是要脸的,实在不愿意主动送自家妹妹侄女去当侧室。稍微侧面提了两句,没有得到积极回应,就不再说了。

    当然这没有影响整体的交涉效果。

    不管怎么说,“首善”这事容不得你不重视。

    不过,见完了木下秀吉之后,平手汎秀不知道哪里不对,忽然说话直率了起来,第二日直接向武田胜赖说到:“大膳(继承其父官职)的表忠足够了,该看到的人,都已经看到,可以开始谈谈,你想要的东西了。”

    武田胜赖目瞪口呆,满头大汗,伏地唯唯诺诺,期期艾艾。

    也不知道是真的惶恐不安,还是装的。

    平手汎秀不去管他,继续自顾自道:“堂堂源氏名门武田家,如此识时务知大体的态度,自然宜赏不宜罚。但是,令祖令尊,在甲信一带威名甚著,倘若所领安堵的话,只怕……始终都会是独立天下,京都派过去的奉行完全不足打开局面。”

    说到这应该惶恐的话,武田胜赖反而不惶恐了,他微微抬起了头,展示出满脸的疑惑不解,以及一丁点微弱的自豪。

    接着平手汎秀终于到了正题,抬手指着东边的方向,缓缓道:“所以我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了,就让你和今川治部(氏真)一起,去劝劝关东的北条相模(氏政),让他也亲自来京都一趟,如何呢?我想多半是不能成功的,那倒也是正好。”

    “不能成功正好……”武田胜赖伏在地上喃喃重复着,全身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子。

    他下意识庆幸于听从了内藤昌丰的建议。

    回过头来又羞愧于这种庆幸。

第一百一十八章 各种意义上的新时代() 
武田胜赖既然亲自来到了京都,还献上亲族作为人质,骏河事务上面就不再存在任何阻碍了。

    葛山信贞、穴山信君等辈依然要为个人利益呐喊抵抗一阵,但显然已经无法对抗大局,只能在私底下寻求补偿了。

    今川氏真名义上恢复了骏河守护的职役,回到了阔别五六年的故乡骏府城,重新见到了儿时的记忆,一时激动的老泪纵横。

    可惜的是,这并非自己实力达成,而是仰人鼻息。

    他回到骏府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郑重宣布了让年近七岁的女儿同平手家六岁的“梅若丸”公子定下姻亲,将家名传承下去。

    而亲生的儿子会以诗文名家,高门清贵的身份存在。

    这个决定,让大家都挺满意的。

    今川家的最后几个忠臣,以及骏河国内多少还念及旧情的土豪地侍们,虽然不免有些伤感,但大体都觉得如此才是保全地位的最佳方式,纷纷夸奖氏真“通达明志”。

    连那个被剥夺了继承权的,唤作“龙王丸”的幼子,听到消息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一点恼怒失望都不存在。

    大概是跟随父亲颠沛多年期间,对武家的生活已经渐渐产生抗拒和畏惧,反而寄托情怀于远离权势的诗文歌曲当中了。

    唯一最难受的可能只有今川氏真本人了。

    毕竟他的父亲是因为平手汎秀的诈降计策而战死,后面又遭受了德川家康的反叛才会恶化到不可收拾。现在要向这两个人屈膝真的很难受。

    一个快四十岁又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中年,不管心情如何,表现的功夫总得过得去。他索性将国政委托给了众家臣和京都派来的“与力”,自己带着亲生儿子,全意投入到文化和艺术当中。

    不仅可以排遣抑郁之情,也能彻底展示恭顺姿态,一举两得。

    平手汎秀安排了井伊直虎带着她的亲生儿子梅若丸同时到骏府城,作为母亲担任监督辅佐的职责是理所当然,也就等若是给骏河安排了一位“女国主”。

    话说这对于今川家而言也不是第一次。前代主君义元的母亲“寿桂尼”夫人就曾经长期掌握政局,而且成果相当不错。

    于是接受另一位女性领导人,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另一方面,相当于平手汎秀在远离正室夫人的视野之外,构建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行宫外宅,真可谓天下男人都羡慕的事。

    可惜,能有本事担当国政的女子并不多。

    ……

    北陆的上杉谦信对武田胜赖的臣服表示出强烈不满,痛骂他是“无胆鼠辈”,似乎全然忘却了去年发生的种种情形。

    越后军花一段时间平定了东边的隐患,镇压了扬北众的野心,随即在春季进攻越中不克后,又在七月初发兵,攻打能登。水陆并进,使用了虚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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