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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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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没多大的改变了。

    况且各势力有着复杂的历史纠葛,哪有那么容易合作的?

    武田胜赖尝试调解上杉和北条,一年下来都没啥成果的。

    短期内你就算是有足利义昭的名分在手,号召力恐怕也是有限,未必能得到什么热烈反应。

    从过于谨慎,到过于乐观,平手的家臣们可能只花了半个月时间完成心理转变。

    原来,丢了征夷大将军这张牌,近畿还是没人敢反抗我们,而且四周的大名也丝毫没有积极勤王的动向。

    虽然不明白具体是为什么,总之牛逼就对了!

    如此前提之下,四月一十四日,平手汎秀终于率着数万大军,以正四位上,权中纳言,左近卫中将的身份,回到京都。

    朝廷、宗教、商贾等等各方面的势力早已等得心焦。

    前面是派使者询问,一直没有得到确切地回答。

    今天可以当面开口了:“权大纳言(足利义昭)西行,足利氏离京,幕府空无一人,公仪再次虚悬,如之奈何?”

    这是绝大部分人的想法。

    当着各方面的要人,平手汎秀终于没有再推托,光明正大地以反问语气说出了真实的想法:“请问诸位,何谓足利氏?何谓幕府?何谓公仪?”

    众人愕然不知所措,莫名其妙。

    沉默稍许,无人应答。

    稍待片刻平手汎秀才又稍微具体解释了一下:“权大纳言大人,他一人便等若是足利氏吗?足利氏一家,便等于是幕府吗?室町幕府,便等若是公仪吗?”

    说到这有些机灵人渐渐听懂了。

    但正因为听懂,才不敢应答。

    于是又是一阵沉默。

    平手汎秀本也没有打算听到答案,又等了一会儿,自己回答到:“其一,权大纳言一人,并不等于足利氏。虽然不知道他老人家为什么执意西去,但尚有嗣君在洛。其二,足利氏并不等于幕府。自古担任征夷大将军的,先是源氏嫡系,后又有藤原氏和皇族,传到足利,不过百五十年,若无三管四职,奉公众,御相伴众的忠心辅佐,仅仅一家一姓何以平天下?其三,幕府并不等同于公仪。是朝廷,是皇室,是诸位公卿官员,大德高僧,诸位有德之人给予了信任,才令幕府代天行公仪之事。”

    这个话,说起来句句耸人听闻,仔细一想又好像挺具备道理的。

    尤其是第三点,指出幕府是与京都诸多势力“共天下”,这个让大家耳朵实在不能更舒服了!

    想想足利义昭那个混账东西,明明是靠织田、平手的支持,才得到维持在京都的地位。结果一站稳脚跟,立即就开始胡搞乱搞,弄什么“集权化,一元化”,把风气一下子带乱了。

    哪里像平手中纳言大人这么深明事理?

    在场诸人不禁都露出了深以为然的微笑。

    接着,当着各位“大人物”的面,平手汎秀提出三点建议,请朝廷“参详”。

    第一条,足利义昭以前这段时间对山城国的处理需要被否定,各位公家和寺社的领地应该被归还,而不该继续由幕府控制。

    第二条,虽然足利义昭“执意西行”,但他身上挂着“正三位权大纳言”的官职也不好轻易剥夺,那么就很尴尬。如果能有其他人作为武家领袖,得到与之等同甚至超出的官位,才是合理的。

    第三条,当年从“永禄”改成“元龟”是足利义昭全力推动的,现在他既然放弃京都出走了,那是不是可以考虑下一次改元了呢?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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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友邦惊诧() 
足利义昭的逃跑,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似乎未对近畿情况造成太大的变化。没有一个人受到他的鼓舞而起兵,反而都觉得他给大家添了麻烦。

    至少表面上如此。

    只有丹波这个穷山恶水与世隔绝的地方,有一些国人领主叫嚣着“勤王上洛”,明显成不了气候。

    乍一看出于意料,仔细想想又在清理之中。

    室町幕府所剩无几的威严,毫不客气说是足利义昭与织田信长共同毁掉的,他如今的“西向”消耗了公众的最后一点好感。

    特别是平手汎秀宣布要把山城国的土地,“合法归还”给皇室、公家、寺社之后,对比就太明显了!

    另外对于自己留在京都的那个三岁儿子,足利义昭一口咬定“本是低贱所生,不足继承家名,老贼指鹿为马,硬说那农女是公卿遗落,可笑至极!”

    这个话硬着头皮说出来,其实让人觉得更可笑的是他自己。

    一言蔽之,人望尽失。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一人。

    考虑到最近两代征夷大将军的命运,真可谓殊途同归。

    坚持旧有路线,以传统方式执政的足利义辉,始终无法切实掌握钱粮兵权,只能依靠腐朽的奉公众,组建不出一直足以对抗三好家的军队来。反之,试图加强集权,推进一元化,理清内部秩序的足利义昭,步子迈得太大,失去了幕臣的信任又没能成功笼络住柴田、木下、明智等新秀,最终自取其辱。

    守业更比创业难,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武家门第,没有那么高不可攀的出身,以足利义昭的智慧与野望,说不定会成为名列青史的奉行官或外交僧。他老哥足利义辉,则或许,将作为不逊于上泉信纲、冢原卜传的剑豪而被人铭记。

    然而,世上并不存在“如果”。

    既然坐到这个位置就没法后退,只能继续前进。

    近畿周边的豪杰不愿对抗平手家——至少是暂时不愿对抗平手家,那怎么办?当然是要继续寻找更远一点点的潜在对象了!

    东边的上杉谦信,武田胜赖,北条氏政;西边的毛利辉元,宇喜多直家,浅井长政。

    乃至于九州的岛津义久,大友宗麟,龙造寺隆信;东北的伊达辉宗,安东爱季,南部晴政。

    甭管离着多远,是不是鞭长莫及,反正不花钱,都写一遍信再说,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还别说,有时候越是远离京都,表态反而越快!

    因为西国和关东的大名们,是利益相关者,是“我真的有两头牛”,需要好好考虑到底站哪一边。而九州、东北的势力会觉得一时扯不上关系,空口白话喊一喊能换来任何东西都是赚到,换不回来也无所谓。

    最先表态的诸侯,十分出乎意料,居然是丰后守护大友宗麟。

    他这几年日子过得惨淡至极,北面有毛利、龙造寺、秋月这些旧敌,南边又有新秀岛津,加上长宗我部元亲这个非要来掺和的四国人。

    本来就由于大友宗麟执着切支丹,儿子义统脑袋又比较糊涂,势力已经在衰退期间。还被围殴,实在受不了哇。

    今年年初于耳川地区惨败于岛津、长宗我部联军之后,大友宗麟也是被逼到没办法,惶惶不可终日了。得知足利义昭跑路之事,忽然福至心灵,想出一个歪招来!他赶紧派了重臣一万田镇实,带厚金,走水路,四月下旬就到和泉,大礼拜望,呼平手汎秀为“上样,真正的武家领袖”,说足利义昭是“德不配位,虚假的武家领袖”。

    如此企图救命。

    当时家主和二代目皆不在岸和田城了,浅野长吉接待了使者,并且让犬御前出面见了一下,两天后才到京都。

    见了面,一万田镇实更是无比谄媚巴结,以陪臣身份自居。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积极这么高,真让人不好意思再打骂。

    于是传令给“南海守护代”长宗我部元亲,命令居中调和,结束九州战争。

    这一“调和”,岛津义久不乐意了,他倒也干脆,完全不讨价还价,径直寄来一张割断的席子,附带说“终究足利大将军才是武家正统,今日不得不与平手中纳言大人刀剑相向!”

    正是萨摩人的性情。

    龙造寺隆信、秋月种实随即也表示类似的立场。

    他们已经看到面前的大友氏成了一块肥肉,忍不住不去咬,为此可以无视千里之外的长远风险。

    九州这就很有意思了,打还是原来那么打,只是名号完全逆转。

    东北的情况则完全不一样。

    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两面派。

    既不否认足利义昭的地位,也派人来交好平手汎秀,不要钱的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说。伊达和最上,安东和南部,明明正在打仗来着,但各家的使者却可以和睦相处,并不彼此攻击,也没怎么指望中枢给出名分优势。

    说明他们那个地方的争霸形式,肯定独居特点。

    由于对北九州大友领地的觊觎,毛利辉元犹豫了很长时间。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两个叔叔,吉川元春与小早川隆景意见不太统一的缘故。

    稍后,被播磨、东美作、但马等地国人推戴的浅井长政经过一番抉择,做出“奉迎正统将军,讨伐平手国贼”的表态。

    而具有备前、西美作、因幡的宇喜多直家却在同时联络了平手汎秀致意友好,声称“如今天下战国之世,比起虚名不如重视实力。”

    后世考证这可能是关西地区第一次有人用到“战国”这个词,表现出与近畿、关东在思想观念上有所差别。

    据说宇喜多和浅井携手对抗毛利的联盟早就裂痕重重,如今不过是公开翻脸而已。

    以上因素,让毛利辉元觉得不能接受扩展方向被堵死的局面,终于发挥了一次难得的魄力,宣布继续效忠幕府,还进一步派人去八木城,提出建议:“丹波距离国贼的巢穴太近,军势又恐不足自保,公方大人不妨到安艺小住。”

    这不仅是要站队,还打算当队长了!

    另一个想当队长的是越后上杉谦信,他毫无疑问是坚定反平手派系了,马上就拉出军队进攻北陆,做出上洛势态。

    可惜连能登的岛清兴、越中的本多忠胜都搞不定。

    “越后之龙”的真实力量和外交状况其实是比较糟糕的,名气叫得很响而已,内里远远比不上毛利家了。

    态度最独特的是北条氏政,他一方面刚刚从幕府拿到“关东管领”的名号,万万不愿意搞丢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跟平手家结下的友好关系,不应该这么轻易放弃,于是异想天开,提出“鄙人愿意为公方大人和中纳言大人的误会居中调解。”

    也不知谁给的勇气,让他觉得自己有那么大脸。

    板部冈江雪斋作为一个打工仔,自然无法拒绝老板的命令,没辙,硬着头皮到京都,结果根本没得到正主接见。前田玄以不咸不淡地问一句“北条家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提出调解方案呢?”就令其赧颜汗下,无法作答。

    总而言之,天下群雄的反应,可以用一句“友邦惊诧”来形容。

    不一定造成多大实际影响,不过非常的热闹。

    而这其中,最让人惊诧的成员,必定属于甲斐武田胜赖无疑。

    他居然按照一个月前的议和标准,真的亲自来到京都了!

    这令平手汎秀也完全没想到,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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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凶犯自首() 
“瞧您这架势,莫非这次从京都运货回来,又赚了大钱?”

    “呵呵呵,不是钱的问题……你听说了吗?听说了吗?最近的大事!特别大的大事!”

    “如果是将军出逃的话那已经不算新闻了吧,我说您是不是反应有点慢啊,十几二十天了都……”

    “没错啊,公方大人确实是撂挑子走人,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哪里想不通……但是平手中纳言还在呢!”

    “所以我算是明白,幕府有没有其实不要紧,天下乱不乱,根本还是在于平手中纳言说了算。”

    “哼,过些日子,大概就不只是中纳言咯!”

    “这却在情理之中了。”

    “确实水到渠成。我估计年内就要迁权大纳言。”

    “眼光太浅了吧也,内大臣不在话下。”

    “依我看……”

    “喂喂!别打岔,我要说的,当然不是这事啦!我是想告诉你们,甲斐武田家的家主亲自上洛,给平手中纳言大人磕头行礼了!”

    “噢?咿呀!这倒还算新鲜了!来来,这杯酒您慢慢品尝。”

    “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先想一想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嗯,这酒水倒是不错,只是略微有点烈了一点点吧,光喝的话……”

    “老板加两个下酒小菜,要腌鱼!算我的!”

    “多谢多谢,我想起来了,武田大膳到达京都是五月初二,那时我正好碰到呢!”

    “五月初二啊,算起来不是有十来天了吗?我们怎么一点消息没有?”

    “毕竟四国岛上,唉,还是偏远啊。”

    “咱们投身在这鸟地方,有什么办法?下辈子记住好好选。”

    “诶诶,别打岔啊,让这位大哥继续,武田大膳到了京都,后面怎么样?”

    “后面?后面自然是平手中纳言隆重接待了。我看那武田家的甲信二国,算是能保得住啦!”

    “可有明文出示?”

    “这倒没有。只是平手中纳言似乎很友好,应该不会刻意为难。”

    “说是保住甲信二国。可现在连幕府都没有,谁给他确认守护之职呢?”

    “这您就说差了,难道非得有幕府,才能委派各地守护?”

    “难道不是?”

    “哈哈,那就不得不,转述平手中纳言大人的一席话啦!”

    “吹什么大牛?平手中纳言大人,那是什么贵人?他老人家说话,你小子是哪根葱,凭什么有资格旁听?”

    “我……我也是听人转述的,不行?”

    “转述?呵呵,说白了就是坊间传言,道听途说嘛……”

    “切——不听算了。我费口舌干什么?不如专心喝酒。”

    “别别别,那人是个混球杠精,你不用理会啊!我们很好奇啊,您刚才说要转述平手中纳言大人一席话呢?是什么?”

    “……行吧,事先说好,这番话是当着一大堆公卿、僧侣、商贾、艺匠们说的,到了京都便可以求证,却不是我胡说八道!”

    “呵呵,此地无银……”

    “他么的你这魂淡闭嘴别捣乱!大哥您继续说,继续说!”

    “……瞧瞧搅得大家兴致都没了。好吧好吧,说完了事,不枉你们请我喝酒的情分!当时呢,平手中纳言大人是这么说的——其一,权大纳言一人不等于足利氏,至少尚有嗣君在洛。其二,足利氏不等于幕府。自古担任征夷大将军的,除了源氏武士还有藤原氏和皇族,传到足利不过百年,若无三管四职等辅佐,一家一姓算什么?其三,幕府并不等同于公仪。是朝廷公卿还有诸位有德之人给予了信任,才令幕府代行。”

    “噢噢……”

    “嗯嗯嗯……”

    “你们在‘噢噢’‘嗯嗯’地干什么呢?难道听懂了?”

    “没有完全听懂,不过可以肯定,是真的从京都听来的消息,不是这家伙瞎编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废话,这种话一般人编得出来吗?听上去好像明白意思,仔细想一想又不太明白意思,再多体会一下似乎明白了更多的意思……真是高明!包含哲理!”

    “确实,你说得对。”

    “有道理啊……”

    “果然是平手中纳言的金玉良言吗?”

    这是四国岛上,室户滩地方的一间酒馆。

    附近缺乏良田和淡水灌溉,本来只有几个小渔村,可谓人烟罕至的穷乡僻壤。直到五年前平手家旗下三大御商沿着濑户内海大肆扩展,在此修建了一所港口和大量仓库,才渐渐激活了经济的发展。

    如今已有数十上百户人口搬迁过来定居,有的开了车马行,有的做拉纤搬运,有的是从事土木的职人。

    更有人经营酒屋宿场为来往客户提供服务的。

    海边最受欢迎的一家店面,叫做“大鱼屋”,老板如同招牌所写的那样十分好客大方,广受粗汉们的欢迎。其加工海产食物的高明手法,在远近小有名气,偶尔甚至会引得外地人专门过来体验。

    每天晚上,天南地北来的人们就会聚在一起,互相打听各地的事,以作为消遣取乐。

    特别是京都那些跟政治相关的事。虽然跟大家都没有关系,聊起来却格外有兴致。

    ……

    真是的,吵什么吵!

    本以为到这来住一段时间能避开所有想避开的事,没想到还是逃不掉!

    木下秀长坐在包厢里听得恼火,本来亲自出去骂两句,呵令外面的无聊人士安静一点的。

    以他华服剃发,佩剑及屡,身后还带着仆役保镖的作派,吓住这些没见识的布衣闲汉,应该不难。

    但刚起身,目力透过隔板上方,扫了一圈,忽然心生怜悯,怒气消散。

    其实那些都是辛辛苦苦讨生活的人而已。走南闯北见识稍微多一些,但手头是一样的艰难拮据。

    真分辨起来,哪一个脸不是饱经风霜,哪一个衣饰不是破旧素净的呢?他们对贵人们的事情如此津津乐道,只不过是为了稍微消遣一下,缓解日常的辛劳罢了。

    当年木下秀长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行列的人。在清州的街町里帮商家做事,时常能遇上有钱有权的老爷们,听到一些八卦消息,时而不免以为自己的阶级也上升了。回家见到漏雨的茅草房子和饥肠辘辘的老母,复又清醒过来。每天在如此两种世界交替遭受精神上的折磨。

    所以格外能有共情。

    罢了,就让他们讨论吧!

    我现在这个状态,又有什么闲心去管人家呢?

    木下秀长索性给自己又灌了几瓶酒。

    一醉解千愁。

    他的愁当然不可能只来自外面无知群众的议论声,那充其量就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引子罢了。

    曾经平手家的当红家臣,忽然跑到这种地方来看海,自然是有内在原因。

    也不复杂,就是因为他同母异父的哥哥木下秀吉。

    那个被信长提拔起来的亲信,一度假意为足利义昭效力,后来作为核心成员参与了“大相国寺之变”,兵败后下落不明,至今仍在潜逃的木下秀吉。

    虽然平手汎秀亲口说,不会因此产生怀疑,也严厉禁止其他家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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