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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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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手汎秀对这类化学制品完全没有研究,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都如此。同时对心理健康和精神问题也缺乏了解,只知道“多巴胺”“内啡肽”几个名词而已,具体是干嘛用的就一抹黑了。

    也就是说,对于足利义昭的当前状态,束手无策。

    从乐观角度讲,人家成了这幅样子,就没法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了,这是极大的好消息。

    但另一方面,他无法出席任何政治场面,连基本的签字画押都做不了,幕府这块金字招牌,也就不好用了。

    人家上杉谦信说公方大人已经被暗害了,平手汎秀都不好反驳。

    你拉出来让世人一见,噢,原来将军没有死,只是疯了,这个也挺尴尬的。外界会质疑发疯的原因,以及为何要长期隐瞒。

    更重要的是,公方大人年近四十,妻妾成群,却无任何一个出身高贵的妇人诞下了麟儿,只有个农家侍女产下庶子。

    他老人家这幅鬼样子,也不像是能行男女之事了啊!

    乃至足利近支,这些年由于种种原因,也几乎都死去,或者隐居起来,不知所踪了。

    最靠谱的,可能是关东公方那里,但也已经隔了好些代了,而且人家后北条氏拿着这张牌也不会轻易交出去的。

    眼见足利义昭这幅丧失心志的模样,平手汎秀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

    他当即对细川藤孝说到:“公方大人至今为止,似乎仅有一子而已。”

    “是。”细川藤孝立即答曰:“其母乃是被聘为侍女的农家子,娘家没有苗字,在御所之中,也并无任何封号。”

    平手汎秀叹道:“农家女之子,若成为征夷大将军,可能会惹人嗤笑。然而既然是仅剩的嫡流血脉,也是无可奈何了。”

    “这……”出于礼法方面的坚持,细川藤孝本能做出反对:“或许还是从足利氏的支脉当中,寻求养子为嗣更合适?再者还有吉良、涉川、石桥等‘御一家众’可以考虑……”

    “亦可。您来决定吧。”平手汎秀没有太多讲究,但需要强调的是:“无论采取何种方案,终归是需要合适的人选,血脉不能有所争议,也要避免被奸人利用。”

    “您所言甚是……”细川藤孝顿时感到极大的压力。

    提的两个条件非常合理,而符合条件的人选显然不好找。

    真让一个农家女生下的儿子继位,又感觉挺奇怪的。

    这么多年来,室町幕府不是没有过庶子继位。但即便是庶子,起码也是个低级公卿,或者中级武士的门第,至少有个拿得出手的苗字。再不济,又退一步,出生以后直接交给高贵的妇人抚养,不认生母认养亲,也能说得过去啊。

    现在可着实是……

    他的烦恼平手汎秀看得明白,但并不准备掺合。

    因为自己这边也有急着要做的事情。

    当着细川藤孝等幕臣的面,平手汎秀以明确的言辞,向在场的低阶公卿乌丸光康说道:“实在冒昧,无论如何,请阁下代我向朝廷询问,‘参议’一职是否有缺额。另外,听说洛中有宝物曰‘兰奢侍’尽得造化之奇,不知鄙人是否有幸观瞻?这两个莽撞的愿望,希望您转述。其中唐突贸然,不合礼法之处,日后鄙人会亲自向陛下和百官谢罪的。”

第七十三章 钱实在是太多了() 
细川藤孝对于足利家的继承问题感到极为头疼,左思右想,绞尽脑汁,最终找出一个上不了台面,但不得不用的歪招。

    他在京都仔仔细细打听了一番之后,带着厚礼找到正五位下,右近卫中将四条隆继,询问说:“右中将大人,听说您在二十年前,有一胞妹,于战乱时失踪,至今不知下落,此事属实否?”

    四条隆继莫名其妙被人提及悲伤之事,十分不快,但看在礼品面子上,才忍声忍心,微笑答道:“确有此事。唉,世事无常,人间飘零,也是没奈何啊!就如同《古今和歌集》里面说的……”

    但这次,细川藤孝可不是来谈诗词歌赋的,当即打断道:“和歌之事,且放一边。请右中将看看我手里这幅肖像,是否眼熟?”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副卷轴,小心翼翼地打开。

    似乎是个新鲜的人物图,画的是一个贵族女子持着扇子垂首端坐。

    四条隆继不明其然,以为对方既然是文坛巨头,艺界先辈,到此必有高论,端出精神认认真真从头看到尾,然后赞叹道:“真是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我看笔触颇有狩野派的痕迹,一些细节又不尽相同……嗯,鄙人大胆猜测,莫非是被平手刑部誉为‘青出于蓝’的长谷川等伯先生吗?”

    “确实如此!您真慧眼如炬,不愧是风雅之士。其实这幅画……”细川藤孝差点忍不住也要进入艺术家的世界,但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带着正事的,连忙转过话头:“且不说画的如何,这个女子,请问您有眼熟的感觉吗?”

    “眼熟?”四条隆继茫然不解。

    “对,眼熟!”细川藤孝煞有介事。

    在来访者的坚持之下,四条隆继被迫又端详了许久,然后摇摇头:“很抱歉,这个……这名女士,并非我认识的人。话说您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要找什么人吗?”

    “其实……这是为公方大人诞下唯一子嗣的侍女。”细川藤孝小声附耳道:“鄙人最近调查,发现这位夫人表面上出自农家,但气质脱俗,雅量非凡,疑似是高门贵族走失的后裔,您看如何呢?”

    “好吧……”四条隆继大概听明白了,摇摇头:“但从面相上看,应该不是我们家族的人才对。”

    “可是从年龄上……”细川藤孝劝诱道:“从年龄上,跟您家的遭遇,是非常合得上的呀!不如说,只有您家是最合得上的。”

    “但相貌确实不同啊。”四条隆继皱了皱眉:“仅仅从年龄讲,说不通吧。”

    细川藤孝唉声轻叹了一下,拿起卷轴,郑重地树了起来,肃然道:“请不要被表面上的容貌所迷惑,最要紧的,其实是内在的气质啊!”

    “从一幅画就看出内在气质实在有点……”四条隆继“强人所难”的话还没说出口,忽然眼睛一亮。

    原来细川藤孝袖口中漏出好几张造型独特,印刷质量上乘的小纸片。

    如果没看错的话,上面好像是由平手家背书,玉越屋、天王寺屋等商家联合发行的兵粮卷,都是一百石的面值,可以换取等量的大米,或者相同价值的其他货物。

    直接转让的话,在黑市差不多是七八十贯一张。

    细川藤孝的袖口,刷刷刷漏了五六张出来,而且好像还不是全部。

    四条隆继顿时神色大变。

    这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想用钱来收买我吗?

    这简直是侮辱啊!

    我们堂堂四条家,乃是藤原北家鱼名流的嫡脉,已经传承了五百年,出过十几个三位以上的公卿,祖辈最高担任过从一位内大臣,如此显赫而又悠久的门第,岂能是区区铜臭可以打动的?

    ——四条隆继本来想这么说。

    但钱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他最终神情痛苦地接过细川藤孝手里的卷轴,上上下下再次打量了一遍,万分笃定地点了点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做出论断:“确实如您所言!这位农家女……不对,这位夫人,虽然相貌与鄙人不太类同,但气质却与家慈如出一辙啊!必然是二十年前失散的胞妹无疑了!”

    “太好了!”细川藤孝十分罕见地激动到拍了大腿:“如此一来,幕府的后继问题,就没有争议了。今天打扰了右中将大人,这十张兵粮券聊作补偿。”

    “真是太客气了!”四条隆继怀着沉痛和悲伤的心情,紧紧接过攥在手里。

    ……

    同一时间,类似的剧情也在其他一些地方,不断上演着。

    细川藤孝十分肉疼地花了价值七八百贯的证券,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但他并不准备找人报销这钱(厚着脸皮说一声是肯定是报销掉的),因为政治利益对他来说更为重要。

    而平手汎秀要做的事更大一点,谈话的目标也更难打动一点,花费还要多很多。

    为了充分发挥出贵金属打动人心的价值,直接用了一两为一枚的金叶子。

    装在小布袋子里,往桌上一放,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响声,是最高明的琴师歌者也演绎不出的仙乐,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上万贯银钱砸出去,终于让公卿百官们当中的大部分同意,将“从四位上,左近卫少将,刑部大辅平手汎秀”改成“正四位上,左近卫中将,参议平手汎秀”,是对国家和黎民都十分有利的事情。

    当然,这也跟将军大人浑浑噩噩,丧失神智的模样脱不了干系。

    许多太政官们,是亲眼见了足利义昭的情况,才下定决心,将如此重要的职位下赐给一介尾张武人的。

    至于兰奢侍之事,则仍是五五之数。

    讨论了好几天,才让山科言经硬着头皮回复说:“您如果坚持的话,随时可以进入东大寺正仓院,不会有人敢于阻拦。但难免有些不识时务的人说闲话。如果可以再次击败上杉、武田一次的话,相信就没人置喙了。”

    说白了,还是怕承担责任,万一天变被秋后算账。

    平手汎秀表示可以接受,但想要知道,究竟是那些高官,还在说闲话。

    山科言经吓傻了,呆了半天说不出话。

    平手汎秀微微一笑,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效仿木曾义仲的。

    山科言经犹豫半点,一咬牙,恨恨道:“您要不再多给五千贯,我保证兰奢侍这事,绝无问题。”

    话说得这么粗陋直白,一点没有那种圆润自如的感觉,怪不得都讲他做公卿的本事远不及其父呢。

    但某种程度,却也更好打交道了。

    平手汎秀当即拍案做了决定。

    接下来都是水到渠成了。

    公布了足利义昭“重病无法理事”的消息,同时告诉大家,有个原以为是农家女,实际是四条家嫡女的夫人,已经诞下了征夷大将军的合法继承人,大家不必慌张。

    在此动荡之际,为了避免主少国疑,宵小之辈生出不应有的野心,国之栋梁平手汎秀得到了进一步任命,以“正四位上,左近卫中将,参议”的身份,成为太政官的一员,暂时作为武家的领袖来维护天下治安。

第七十四章 上杉谦信的骄傲() 
名分、物质的保障,以及内部思想统一都打理妥当之后,已经到了年末,开春后与上杉一战的准备工作都接近尾声,看起来只待最终对决了,将士们皆已摩拳擦掌,渴望建功立业的机会。

    能与“越后之龙”掰掰腕子的机会,可不多见!

    但就在一切看起来都顺理成章的时刻,传来令人惊讶万分的消息。

    那就是,原本气势汹汹的上杉谦信,忽然一转态度,委托了使者前来,宣称要与平手汎秀议和,并承诺兵戈止于加贺一向宗的领地,绝不会进一步攻入越前。

    蓄力良久的一拳还没打出去,对面先跑路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上杉谦信的理由是——

    “我本是一心希望天下安定的人,只因担忧公方大人在御所之中的安危,考虑室町幕府的存续,才不得不挥师进兵,主持正义。如今在越后铁骑的逼迫下,平手刑部(其实他消息落后了,现在已经是左近卫中将兼参议,俗称“宰相中将”)不敢再有逆行,而是老实承认了足利家血脉的正常延续,那么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必真的动用刀兵了。”

    之后还特地强调说——

    “平手不臣之意,路人皆知。然而天下自有法度不可乱,鄙人谦信乃是恪守义理之人。纵然已经明白对方的狼子野心,但在察有实据之前,依然要以礼相待,不可贸然刀兵相向。”

    另外还兼带着表示——

    “先前攻略越中、能登、加贺各地,非为开疆扩土,乃是出于平定一向乱党,恢复北陆秩序。我将助原本理应担任守护的畠山氏、富奸氏等御家再兴,不会有一寸土地归于私自索取。”

    满是一副大义凛然,忍辱负重的样子。

    听了这个消息,平手汎秀勃然大怒,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好个“越后之龙”,明明是眼看近畿联军势大,不敢进犯,却编出此类丧心病狂的原因来!

    最可恨的是,听起来还不无道理。

    实际上是认怂了,但这个姿态,倒显得是有意相让似的。

    整个时机和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而且也非常符合上杉谦信以前的人设。

    一下子就改变了主动权。

    传出去,肯定会有些不明真相的人,真的以为是畏惧上杉,才放弃了害死足利义昭自立的想法。懂政治的人当然知道这是胡扯,但天下总是不懂装懂的高谈阔论之辈居多,肯定会对平手家的名声有些许影响。

    而且这还没法辩解。

    只会越辩越乱。

    然后他承诺“绝不侵入越前”,就把整个北陆战事的性质和规模大大缩小了,由争夺天下霸权的斗争,变成了上杉家与本愿寺之间的地域冲突。

    进一步,再说要把越中、能登、加贺各地归还给畠山氏、富奸氏,很明显只是要找相应的牌坊出来立个幌子。反正他上杉家集权程度很低,本来也做不到高效的直属统治,不如博个好名头。

    如此一来,就真的只是攻打了北陆一向宗而已。

    平手汎秀既然身为本愿寺的亲家,派不派兵支援,当然也是个人的自由,但是这就没理由去大肆动员畿内各势力一起出动了。强行驱使的话,会显得很难看,等于是额外消耗自己的政治威望。

    这个东西,看上去是无穷无尽,似乎消耗一点也没什么。但若不加以注意和节制的话,往往到反应过来之时,才发现已经众叛亲离,声名狼藉了。

    谁说上杉谦信只擅长打仗,不懂得歪门邪道的?这不是玩得很溜嘛!

    想想也是,一个灵活运用“关东管领”名号,骗取关八州豪杰流血流汗,牵制后北条家的人,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实诚?

    大义名分,本来就只是他手里的一张牌而已。

    ……

    面对上杉家的使者直江景纲,平手汎秀已经消除了怒意,恢复到正常的情绪之中。

    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责怪一个传话人毫无意义。

    况且,上杉谦信其实说“绝不让侵入越前”就已经是让步了,只不过让步的方式非常有个人特点,典型的输人不输阵,心服口不服。

    有趣的是,相比其主君的傲慢姿态,直江景纲却是非常恭敬,礼仪备至,自称“越后田舍之辈,乞求平手宰相中将的谅解。”

    看起来,对方是很有信心,觉得能达成一致的,并未意识到平手汎秀用兵的决心所在。

    显然越后之龙的思路还停留在旧时代,以为别人同他一样,只想做个会盟诸侯,号令列国的霸主,而看不到现在已经到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阶段。

    由于室町幕府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统一全境,所以当前时代传统理解上的“天下人”,只是凸显其绝大的实力与地位,并不一定需要切实地将统治力散布到六十六国的每个角落。

    另外大概跟越后的国情也有关系。

    对这么一个落后于时代,又极要面子的人,平手汎秀觉得,与其跟上杉谦信置气,将来设法攻到春日山城之下,到时看你还能这么神气吗?

    当然,强行讨伐确实是不太妥当,真要那么干等于中了对方的奸计,未战先失去几分气势,给人一种“讲道理讲不过恼羞成怒动用武力”的印象。

    战场之外的招数,那么久也用战场之外的招数来对付吧。

    既然直江景纲言辞谦卑,平手汎秀亦十分礼貌地提出自己的意见:“既然贵家的主君,上杉弹正大人(上杉谦信官位弹正少弼),他老人家如此关心北陆的安宁局面,那我倒也不妨成人之美,顺水推舟吧。然而,毕竟人力有限,着手北陆之后,是否还有能力负责‘关东管领’应尽的职责呢?考虑到这一点,我认为,或许不应该让上杉家承担那么重的担子啊!须知相模北条,房总里见,或者常陆佐竹,他们处理起关东事务来,可能更顺手一些。或许我们可以新设一个‘北陆探题’之类的名爵,作为补偿。”

    直江景纲讶然惊诧,连忙分辨说:“关东管领,理应归于上杉家啊!”

    平手汎秀摇头笑道:“鄙人最近几年阅尽了幕府文书,可没有哪一条写着,关东管领必须由姓上杉的人出任。”

    直江景纲起身决然道:“此乃人尽皆知的惯循法度,只是不见于文字而已。征夷大将军亦非规定必须由足利氏继承,但天下万民都知道谁才是正统。”

    平手汎秀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你说的很对,征夷大将军,确实没有规定必须由足利氏继承。”

    直江景纲这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连忙出声想要补救,却被阻止。

    平手汎秀不等他回话,抢着补充道:“况且贵家主君上杉弹正,本是越后长尾氏血脉,乃是以义子的身份入嗣的。正好他老人家并无所出,要不让,就让北条、里见或者佐竹的家主,拜上杉弹正为父,继承关东管领之位如何?”

    直江景纲迫不得已,终于说出一句攻击性的话:“敢问,这究竟是幕府的意见,还是平手宰相中将,您的私人意见呢?”

    平手汎秀顿时收敛了笑容,冷冷哼了一声,拍案道:“众所周知,公方大人病重不能理事,嗣子又尚在襁褓,朝廷已经委托鄙人代为处理天下武家之事,所以您刚才这个问题,实在非常愚蠢!”

第七十五章 《六国论》不可不读() 
平手汎秀对于“关东管领”的言论,使得表面融洽的气氛,完全无法维持下去。

    所谓“畏惧越后铁骑”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当着面剥夺你的职役,这显著可见不是畏惧的表现,而是公然的挑衅求战。

    好名重礼如上杉谦信者,断然无法接受如此对待。

    直江景纲心知肚明,没有再向一个京都的官僚那样试图虚词应付,而是展示了北陆武士的风度,慨然拂袖而去。

    他的告别台词是:“下次见面,恐怕只有以刀剑发声,而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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