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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 小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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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国的老世族中由数孟西白三族最强,此三族皆是穆公以来的军功贵族。而在此三族之中,又数白氏为贵。白氏头目白杜仁是个肚大腰圆的胖子,看似和气的他,此时却是毫不客气地指出:“君上,封地置换一事如今出了些蹊跷,不少老世族都称在封地丈量上出了问题,但公族们却又坚决不放。如此下去,只怕有伤和气啊。”白杜仁装出一副为君分忧的样子,却弄得嬴渠梁十分头疼,封地对于这些老世族而言如同身家性命一般,稍有处理不当便能惹出大事来。

    老太师甘龙的权杖跺地有声,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如此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竟也拿上朝堂来说?若是嫌自家封地不够了,老夫倒是可以拿出些来给你!”站在甘龙身后的杜挚也跟着一起发话:“为了秦国,老太师都自愿献出三十里封地,你们难道就不能向老太师学学吗?”甘龙微微一笑,白杜仁此刻无言以对,在他身后的孟凯和西乞茂却是窃窃私语。

    甘龙借机发挥,起身道:“君上!老臣以为,秦国当务之急是应当继续奉行先君新政。秦国之所以越打越穷,便在于先君操之过急,若是君上能够沉下心来,励精图治,秦国必有崛起之日。”甘龙所言倒是一点不差,就在少梁大战完毕之时,嬴渠梁还曾和公父吵过,究竟是该继续进军,还是班师回朝。若是继续,则秦国就会被打烂掉;若是回朝,则有可能前功尽弃。但是归根结底,还是秦国底子太薄、太弱。

    嬴渠梁起身,一拱手道:“老太师所言不假,秦国之穷、之弱,便在于国力得不到积累,便全部赴于战场。故本公继位以来,不再对魏国用兵,便是希望国力得以积攒。老太师作为先君重臣,还望稳妥掌控此事。”

    散朝后,孟西白三族头领无不是对甘龙议论纷纷。孟氏头领孟凯首先吐槽:“这老太师怎的处处与我们作对啊?就算他献出了三十里封地,可他自己好歹也是半个世族啊!”白杜仁哼了一声,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先君在位的时候,甘龙、嬴改这班人就没少给咱们难看!”西乞氏头领西乞茂应声道:“这些年要不是因为打仗,他们也不会给咱们好脸色看。如今新君即位,他能不抓住机会重掌朝政吗?”

    原来,甘龙并不是秦国本土老世族,而是鲜有的由山东入秦的士子,曾与嬴改一起扶助秦献公上台。秦献公即位之初,整肃朝纲、迁都栎阳,以示同魏国复仇到底,并任命甘龙推行新政,甘龙这才成了秦国重臣,并受领封地,成为了半个世族。后来秦献公急于收复河西,新政的事情半途而废,但甘龙依旧镇守栎阳,处理内政,最终成为了三公之一的太师。甘龙虽说与吴起这般的激进派截然不同,但任何一种改革都是利益的再分配,得罪这些本土老世族是必然的。

    嬴渠梁一回到书房,便召见了车英前来。

    嬴渠梁拍了拍车英的肩膀,笑道:“上次平定戎狄叛乱,车英可是立有大功啊!今天朝会,上将军还当面推举了你。若是有陇西部族想要归附我秦国,就派你去吧。”车英一拱手道:“谢君上和上将军器重。”嬴渠梁不高兴了:“还客气个甚啊?上将军推举你,是看你有真才实学,你若像个老秦爷们,就爽快地答应了。”“嗨!”车英一声应允,而后又话锋一转,“君上为何如此断定会有陇西部族前来归附?万一只是上将军一厢情愿呢?”嬴渠梁道:“陇西三十六族认义渠部为老大,现在他们的老大被打残了,还不得重新找个老大啊?”

    方才言毕,公孙贾又走了进来。此时的公孙贾拿着的不再是装竹简的信筒,而是一大张羊皮纸,显然是草原部族的玩意。公孙贾道:“君上,公子虔所料句句属实。大驮、黄戎、白匈奴等十二部联名上书,决定归附我秦国。”嬴渠梁接过羊皮纸,笑道:“车英啊!看来这次你非去不成啦。我大哥说,以防不测需要重兵压境,你觉得呢?”车英沉思片刻,道:“上将军的忧虑不无道理,陇西部族定有不肯归附之人,但重兵压境,却又是大材小用了。君上只需拨给末将三千轻骑,末将便能确保无事。”这个想法虽说看上去有些大胆,但见车英并非空口白话之辈,嬴渠梁还是答应了他。

    送走了公孙贾和车英,嬴渠梁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说上次陇西大捷是他即位以来的首功,也很大程度上为他洗刷掉了丧权辱国的罪名,但毕竟后事繁多,容不得半点马虎。而现在,陇西十二部归附,山东六国自己又乱了起来,接下来要等的就是士子入秦了。

    给事中黑伯见状,便上来询问情况。嬴渠梁满脸喜悦地道:“黑伯,演武场走起。”
第二十三章 关山几度
    “喝!”“哈!”

    一只脚刚踏入演武场,便听到了一番格斗时的呼号声。

    只见一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手持木剑,以一挑三。与之比试的三人,皆是演武场中的上等武师。嬴渠梁早在十七岁那年就成为了秦**中的黑鹰剑士,虽说这些年来一直没怎么用过,但对于剑道却还是有**分印象。

    那少年的剑术看似守有余而攻不足,实则却是灵活应变、无懈可击。与嬴渠梁练习的军中技击之法,讲求一击致命、速战速决不同,那少年的剑法更像是个江湖游侠,轻盈灵动。前者适合战场环境下的厮杀,而后者则更适用于的决斗。嬴渠梁也很清楚,不论是哪种剑法,只有练到家了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也能弥补其不足之处。

    但接下来的表现,却让嬴渠梁刮目相看了,那少年并不是一味防守,而是看准了破绽,迅速出击,毫不留情。没一会儿,那三个武师便被他各个击破。那少年倒是谦卑得很,没有趁胜追击,只是在原地拱手点头。

    嬴渠梁知道这是个难对付的高手,便动起了歪脑筋,并示意黑伯无需干扰:“小兄弟,我来与你比比棍法如何?”那少年又是一点头,然后从架子上取来了一根长棍,嬴渠梁也接过一根长棍。

    正式开始过招,嬴渠梁刻意与之保持一段距离,并用互相用棍子击打。突然一个机会,嬴渠梁猛得一击竖披,那少年竟选择了高难度的避闪,然后又趁此机会一棍戳来,嬴渠梁赶忙收棍去防。又是一击横扫千军,常人定是选择纵身一跃,但那少年却是怪得很,竖起棍子来节节格挡,也顺便借此机会贴近了身。嬴渠梁十分清楚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连忙也竖起棍子防御,但那少年似乎早就看破了他的路数,一棍弹开。这一招可谓是一石二鸟,非但弹走了对手的武器,还形成了进攻态势。轻轻一振,便打到了嬴渠梁的脸上。

    黑伯刚准备上前呵斥,却被嬴渠梁给阻止了。嬴渠梁一拱手道:“没成想少侠的棍法也是如此了得,早知如此就不该动歪脑筋,比如比比剑法如何?”于是乎,两人比试了将近一个时辰,互有胜负,但总体上来说还是那少年赢得多些。

    黑伯怕嬴渠梁玩物丧志,便赶紧提醒,嬴渠梁方才意识到时间不对了,询问那少年姓名,少年淡淡道:“在下陈子安。”

    雪歌醒后,却见景监已经走了,只有应玉还守着,昨夜迷糊之中,似乎听到了什么。

    “你是秦国公主?”雪歌问道。

    应玉沉默了一会儿,道:“原来你还是听到了。不错,我叫荧玉,是当今秦公的妹子,为了行动方便,对外称应氏商社的应玉。想必你也猜到不少了吧?”雪歌道:“我只知道你们是秦国密使,却不曾想秦国竟然连公主都派上了。”荧玉忽然变得正色:“咱们老秦人有句话叫共赴国难,六国分秦邦国危急,身为公室又岂能袖手傍观?”雪歌顿时无言以对,如此一个团结的邦国,那将是何等模样?还有那年轻的秦公,不知和自己梦中的渠梁有否异同?

    “对了,”荧玉话锋一转,盯着雪歌衣裾上的那块蓝色幽玉道,“雪歌,你这块玉是怎么得到的?”雪歌自己都对这块玉的来路吧表示怀疑,便随口说了一句:“是我大哥送的。”荧玉轻轻地拿起玉佩,端详道:“这玉上的符文便是嬴氏一族祖先的图腾——玄鸟。听公父说,有一块叫做秦月的蓝色玉璧不知流落何处,似是与一把古剑有关。”雪歌被她这番玄乎其玄的说辞弄得一头雾水,只得在一旁摇头。荧玉见雪歌似乎一窍不通的样子,也只好摇摇头道:“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嬴氏部族流传至今已产生好几个分支,像那赵国公室,便是与我秦国同源。这种符文,自是多了去了。”

    待雪歌身体好转、元气恢复,又吃了些东西后,荧玉便带着她继续上路了。河西之地,纵使没有战端,却也总能给人以狼烟四起的沧桑感,方圆数十里荒无人烟。不仅仅是雪歌,就连荧玉的心中都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感。雪歌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那首天净沙:“断肠人在天涯。”但又想着即将踏入的秦国,不禁多了几分神秘感。

    走着走着,荧玉一行人突然改道南行,景色似乎也变得秀丽了些。雪歌问其原因,荧玉道:“魏人在河西修了一道长城,若是寻常百姓自是可以出长城直抵函谷关,但我们身为秦使,自是小心为妙。”原来,荧玉的打算是避开长城,进入楚国境内,然后沿武关入秦,虽说这么走路程几乎多了一倍,但楚国对于西北边境的防守一向松懈,而且也不像魏国那般同秦国苦大仇深,自是能方便些。

    一路上畅通无阻,即使是到了秦楚边界,也只见楚国派了几队士卒看守,而那些士卒一个个都漫不经心的样子,根本没把荧玉一行人放在眼里,只当他们是商队,查都不查就放他们过了。

    武关,渭水关中平原东南方的最后一道屏障。但随着秦国国势日衰,最后的屏障却成了东南方的门户,就如同函谷关的命运一样。不同的是,函谷关两旁悬崖峭壁林立,过关道路极为狭窄,大部队难以展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易守难攻之地,也难怪后来六国联军一次次都败在了函谷关前。武关则相对而言含蓄得多,两旁的青山此起彼伏、景色优美,却也是层层叠叠、杀机四伏,可以埋下大量伏兵。不仅如此,武关还处在一个突出部,秦人占据了武关,便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守,当真兵家必争之地。

    景监身揣金令箭,独来独往。无需像荧玉一行人那般,还得绕道楚国,走武关入秦,而是直接穿过了魏国的河西长城,奔赴函谷关,如此一来路程便缩短了一半。再加上景监的马乃是陇西草原上驯化出的野马,四肢粗壮、胸肌健硕、脚力极佳,如此一来,不消一天功夫,景监便顺利抵达了栎阳。

    嬴渠梁听闻此事,亲自出宫去迎接景监。景监一见到君上,便讲起了陇西大捷的事。嬴渠梁道:“你先别急着恭喜我,这后事可麻烦的紧呢!就在昨天,陇西十二部族联名上书要归附我秦国,谁知到这里头会有啥个弯弯绕?”景监笑道:“君上不必忧虑。此十二部族大都是墙头草两边倒,有谁肯做,有有谁敢做第二个老刹云呢?”

    嬴渠梁爽朗地笑了,但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景监,这回咋就你一个返回栎阳了?咱家那小妹子,还有那些个随行副使都哪去了?”景监一拱手,顿现正色:“君上,公主特命臣持金令箭先行返回栎阳。”嬴渠梁见状,便知道里头肯定有问题,但他并没有打算怪罪景监。自家那妹子,又不是不知道,品行倔得很,上次就因为放走老公叔的事,差点没把自己捅得个透心凉。这次要不是为了国事,只怕景监根本降不住她,于是道:“只怕是她又为难你了吧?不多说了,中大夫可是在政事堂等了好久了。”
第二十四章 威震西戎
    一回到政事堂,便看见公孙贾还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嬴渠梁和景监一起拱手作揖,嬴渠梁道:“中大夫久等了!景监此行不辱使命,凯旋而归,与中大夫一起为秦国立下了大功啊!下次朝会,本公定为你等庆功。”公孙贾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作答。景监沉思片刻,道:“此番出使魏国,感触最大的便是山东诸国的文华物泽,远非我秦国所能攀比。”嬴渠梁不禁也叹了一口气:“景监所言甚是啊!我这些天阅读山东名士的经典,无不彰显我秦国之鄙陋。往小了说,本公想要求贤,老秦士子竟是寥寥无几,不得不向山东六国伸手;往大了说,老秦人向来争勇斗狠,只知战场厮杀,却不懂治国安民,如此下去,我堂堂华夏诸侯又与那草原上的戎狄胡人何异?”

    嬴渠梁此话掷地有声,公孙贾一拱手,缓缓道:“君上所虑无不道理,只是文明之事非一蹴而就,老太师提出的先君新政,便是希望君上传播文明。”听到这话,嬴渠梁又一次木讷了,先君新政这四个字算是最让他纠结的了。一方面来说,理确实是这么个理,如果秦国废除新政,恢复旧制,顺着孟西白那些老世族的意思,只怕邦国的危亡祸在旦夕;但另一方面来讲,嬴渠梁也曾读了些山东诸国的变法条文,先君新政与之相比,实在是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仅仅只是其中的两三成皮毛,就连楚国吴起半吊子的变法都比不上,如此不彻底改革,真能有多大见效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嬴渠梁是不信了,只好敷衍道:“中大夫所言甚是,本公或操之过急了。”

    车英收了君命,嬴渠梁赐给他符节、金印、佩剑,并去领了三千轻骑,便浩浩荡荡地向陇西出发了。一路上,骑士们显得格外轻松,这倒也怪不得他们,毕竟是去手下败将的地盘,又有什么好畏首畏尾的?但车英断然不敢这么想,他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妥善处理,既不可诉诸武力,更不能铩羽而归。

    差不多到了陇西诸部的地界,车英下令,全军分为三拨。前军五百人,跟着车英继续前行;中军两千人紧随其后;后军五百人以防不测。

    大驮部在这十二部中算得上是矮子里拔高了,因此其余十一部的头领都带着各自的人马到大驮部集中。大驮族长见车英仅率五百骑前来,便笑眯眯地认定了这件事情妥妥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变数。车英一个个地拜过了那些族长,还行了陇西胡人的礼节,更是让那些族长心满意足。

    大驮族长笑道:“特使客气了。咱们陇西各族本就隶属于秦国,几百年下来,更是有不少秦人和戎人融合。只是某些族群不识好歹,非要行事乖张,咱们自是不能同他们同流合污。”此言一出,剩下的十一族族长几乎全都附议,表示赞同。车英拿出那张羊皮纸,亲自递交给大驮族长道:“族长请过目,诸位的联名上书,君上和国府已经盖下大印。”

    正当车英同十二族族长愉快的交谈时,场外果然出了事情。几乎各部都有人不愿意归附,而率众骑马跑了,却不料没走出几里远,就看见清一色黑衣黑甲的秦国轻骑早就严阵以待。不需扯那襄公、穆公,单单是经过上次的战役,他们便明白了秦军的强悍,再加上他们大多都是散兵游勇,没能拧成一股绳,更不敢发生正面冲突。

    车英早就下令,为了保证和平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武力,因此那些骑士们倒也是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轰了回去。还有些戎人见前一批秦军刚走,便以为是钻到了空子,没成想车英还有后招,便是那五百人的后军,哪里不对点哪里,so ;easy。两千五百名骑士几乎将大驮族四周要道包围得水泄不通。

    “将军!”一名士官突然闯进了大帐,车英向族长们挥手示意。士官道:“将军,各部都出现逃散事件,不过都被拦了下来。”一听到这话,十二族族长们便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有些人是真的惊讶,有些则是在装腔作势了,他们自己还会不知道自己族里是怎么个事?

    族长们连同车英一并来到大帐外,却见有不少人三五成群的在草地上来回游荡、满脸尴尬,旁边则有秦国骑士看着。车英道:“还请诸位族长清点一下族内的勇士,让他们都出来列阵。”族长们只得照着做,不一会儿,上万名戎狄勇士便聚集了起来。迟则生变,车英赶紧下令他们五十人为一个方阵,拉开间隔站列,然后又让各族族长们依次一个一个下去点人数。点完人数,车英又不断地让他们变阵,总之就是不能闲着,也不能给他们商量的时间。族长都看得一头雾水。

    就算是这样,还有些愣头青的,居然集体掏出弯刀、短刀来,准备玩个鱼死网破,却被周围几个方阵的人给挡住了去路,行动速度大为降缓。该族的族长没办法,只好下令其他人前去制止。正在这时,布置在外围的两千五百轻骑也全数赶了过来,团团围住。族长们这才明白车英的后招。

    又有几股亡命徒准备暴起,车英这回可没让族长们出马了,而是下令所有秦军骑兵进行分割,然后拔出宝剑。车英那威风凛凛的样子,让戎人耳朵里自动播放起一句画外音:大秦西亚!不少戎人见到车英的气场,和他们的小伙伴一起惊呆了,殊不知他们早就逃不出去了。

    车英亲眼观看了那些族长们处置企图叛逃的族人,抓的抓、管的管,毫不客气。各族族长又挑选出了几十名代表,跟着车英返回栎阳复命,车英见局势已定,便以秦国国府的名义向各位族长问候道别。正当车英打算率军班师之时,一支商队却拦住了他们。车英也知道他们没什么恶意,便面对面地交谈了起来。这支商队不同于胡人的马队,除了几匹高头大马之外,更多的便是骆驼了,背上装满了货物。且人数众多,约摸有一百来人,其中还有不少是带着兵器的护卫,看样子必有土豪。一位与其他人长相皆不相同的戎人翻译站了出来,道:“将军,我们是月氏国的商队。听闻贵国一举肃清了义渠等部的叛乱,女王殿下决定恢复与秦国的商贸往来,还派遣了使节前往贵国国都。”一听闻女王二字,车英顿时……但即刻恢复了镇静。车英从小便是在陇西长大的,他也知道在陇西更西的地方有个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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