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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 小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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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刻恢复了镇静。车英从小便是在陇西长大的,他也知道在陇西更西的地方有个月氏国,控弦之士二十万,便是陇西三十六部加在一起也不过这月氏国一半强大,于是便下马道:“贵国王上此举利于两国往来,本将定亲自护送诸位前往栎阳。”

    与车英接连的捷报相反,景监此刻却收到了坏消息。原来,当初离开安邑的时候,景监也不放心卫鞅他们独自前行,便暗中派了几个人跟在后面保护。不想绯骑过于自信,结果带错了路,偏离了官道,走到荒郊野外去了。等到那些密探们来到的时候,正好发现一群野狼和地上的尸骨,本来他们也不信卫鞅死了,但是方圆几十里找下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才认定卫鞅凶多吉少。而当他们刚赶上车队时,景监却已经先行一步返回栎阳了,无奈只好又晚了一步。

    景监本来也不相信的:“我不信!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才几具白骨,你们便认定卫鞅死了,这也太任性了吧?”但还没过稍许片刻,却又如同变了个人似的,起身大吼:“卫鞅,你……你骗我!你若真是经世大才,又怎可能是个路痴?卫鞅!你定是嫌弃秦国穷弱不肯来了,是也不是?”那些手下见景监突然如此疯态,无不是同他们的小伙伴一起震惊了。

    原来,景监也曾在竹简中提起过卫鞅,虽然可能君上没有引起重视,但毕竟是自己举荐的人,若是就这么没了,成何体统?景监有火没处使,吼道:“且先不管那卫鞅了!你们再去探,最近可有入秦的山东士子?”
第二十五章 路见不平
    吉人自有天相,殊不知卫鞅一行人此时终于进入函谷关了。关内关外的地形可谓是大相径庭,关外悬崖峭壁,关内山峦起伏,就如同是上天赐予秦国的天然屏障一般。卫鞅以前或是听说崤函天险,但今日一见,方才是令其大开眼界!

    “没成想,这秦国的关中之地竟是一片难得的沃土,真是天赐之地啊!”

    照理说,卫鞅一行人大可以径直向栎阳前进,这样不消一天工夫便可抵达。但卫鞅并没有那么做,他选择了细细地观察,查看秦地的风土人情。一路过来,阿三就跟见着了宝似的,不禁感慨秦国的肥沃。

    卫鞅缓缓道:“四塞之地,千里沃野,又有渭河之水奔流不息,本当是人间天府,眼下却是一片荒芜。”听闻卫鞅之言,阿三陷入了沉思,自从入函谷关以来,一路上便是未经开发的景象,照理说秦也是大国,怎会如此这般荒蛮原始?当真穷弱也!卫鞅却想到了另一面:若卫鞅能执掌秦国,必使十年之内将这土地荒芜之邦变为米粟成堆、牛羊遍野的乐土。

    “呀!”阿三不知怎的,喊了一句,“都到秦国地界了,绯骑还没找到,这可如何是好?”

    卫鞅不语,桑梓惊讶地看着他。卫鞅缓了会儿道:“绯骑兄弟只怕是凶多吉少,还是节哀吧。”阿三瞪了他一眼,心中无不充满了鄙视:我就知道你卫鞅往西走就是想来秦国当官的,根本没把绯骑放在眼里,我怎就糊涂信了你的话?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总不可能再原路返回吧?绯骑兄,珍重啊!

    “三位可是由山东入秦的士子?”一些身着黑衣,看似非民非吏的人将他们拦了下来,在他们的身后是几辆轻便而又陈旧的轺车。卫鞅很快便猜出了他们的来路:“有劳秦国国府了!不过我们也有良驹,想必比这轺车还是能快上些的。”带头的黑衣人抱拳道:“几位先生既然不想排场,我们也不强求,还望各位一路顺利。”

    正当整个秦国上上下下都处于忙碌状态时,李小白却几乎成了唯一的闲人。看了求贤令,李小白心里也痒痒的,就算没有出将入相的能耐,也不能闲在家里当疲民呀!于是乎,凭着少年人特有的愣头青劲儿,李小白在下大夫府上找了份书吏的活儿。“你小子,还真去当书吏啦!”隔壁王大哥把他好一通嘲笑。

    作为下大夫府的书吏,本来活就不如那些中大夫、甚至上大夫家的多。前些天被叫去参与招贤馆布置一事,那些重活累活自然会有苦力来做,再加上招贤馆本就是在一座府库的基础上改造而成,工程量极小,昨天便迅速竣工了。

    李小白闲来无事,只好到街上去逛逛,其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若说安邑的大街算得上小商品批发集散中心的话,栎阳的街道便只能说是一群小贩的集合地了。至少李小白和这想的差不多,一路上多的便是陇西的皮货,而中原各国的商品全都成了稀罕货,有何看头?纯粹就是出来打发时间的。

    李小白就这般漫无目的地走着,自己都不知走到何处时,忽然远方猛然行来一辆双马小轺车。李小白见状,赶忙往旁边闪躲,但他预判失误,车轮还是从他身边擦过,那根长长的车轴将他顶飞到了一边去……

    轺车又行了几丈路方才停了下来,走下一个侍女模样的人,草草地给了李小白一吊钱,道:“这是我家主人赏你的,拿去治吧!”听闻此话,李小白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赏我的?你的车把我撞倒了竟然还好意思说赏?

    李小白尖叫着顽强地站了起来,毕竟被车轴划了一下,虽说只是皮外伤,却是长长的一道伤口,都把外衣给染红了。李小白骂道:“给我停下!休想这般了事!”刚说完话,李小白的伤口似乎又裂了一下,使他痛得又坐倒在地上。

    车主人是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子,但与之年岁极其不符的却是嘴角边那一抹蔑视般的微笑:“竟遇着个讹钱的,罢了!再给他一吊钱。”“混账!”李小白气急败坏,不知怎的身上突然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很明显,这一撞,可不止皮外伤,而是伤筋动骨了,这下彻底站不起来了。

    一个李小白倒了下去,千千万万个李小白站了出来。只见街上不少老百姓都围了上来,不放那轺车走。李小白强忍着剧痛,竭尽全力地大叫起来:“诸位乡亲们!你们倒是给评评理啊。那车主人把我撞飞了,就想拿两吊钱来了事,自己二话不说就走了,有这样的吗?”顿时,人群中冒出了几个声音:“不中啊!这种事就该交官府来看看。”

    李小白这一招发动群众还算有些效果,围观者们基本上都选择朝那辆轺车贴了上去,死活不放车离开。车主人终于发话了:“你们这些刁民,准备干什么?”“干甚?当然是不能放你过啦!”一个胆子大的人突然喊了出来。车主人这下的话更狠了:“你们可知我是谁吗?我家可是郿县白氏!我父亲是上大夫!”

    “一个老世族就敢这般漠视王法了吗?若是细细说来,我陈家还是齐国王族旁支。”一个手持长剑,身着便衣的少年闯了上来,在他的身后,是一位不过十五六岁的天(mai)真(meng)少女。没错,他便是前些天嬴渠梁在演武场遇到的那位剑术奇才——陈子安,而身后的那位少女则是他的小妹陈子星。

    车主人瞪了陈子安一眼,道:“齐国王族又如何?这里可是秦国地界!”陈子星挺身而出:“老世族又如何?这里可是国都栎阳!”此言一出,倒是让那车主人哑口无言了。

    确实,老世族在秦西秦东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秦西的渭水河谷是秦国的发源地,老世族势力根深蒂固,难以动摇;秦东却因为战争的缘故,土地归属常有变化,甚至到了献公时期,献公将秦国一划为二,秦西实行贵族封地制,秦东则效法变法后的山东诸国,实行自耕农制,只有几家大世族还稍微有几块土地。而栎阳,虽名为国都,却是对抗魏国的第一线,自然是在秦东,几位族老早就教导过,不要在秦东惹是生非,要不然会惹上不少麻烦事。

    但这个车主人似乎是个不识好歹的:“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的事?”陈子安极其果断地砍断了一条缰绳,马似乎受了惊,急叫起来,连带着那车主人也受了惊。见陈子安实力不俗,那车主人只好下车赔礼道歉、拱手作揖,并亲自交出了三吊钱。

    此刻的李小白已经昏厥了过去,陈子星见状:“哥,我们还是快将他送去医馆吧!”
第二十六章 栎阳初见
    那车主人见围观百姓的视线都有所转移,便迅速命令车夫疾行。当众人反应过来时,那轺车早就开出十几丈远,更何况两条泥腿子又怎是骏马的对手?

    要说这天下官府,那可真是师出同门啊!魏国如此,秦国亦是如此,肇事者都跑了好久了,南市令方才带着几个兵卒赶了过来。“呵!这时候才到?煮熟的肥猪都跑啦!”围观的群众们随之发出嘲笑和嘘声。兵卒们显得很不好意思,只好往李小白身上说事:“伤得可不轻啊!人都昏厥过去了。”“可不?赶紧得送医馆治去,迟了指不定性命堪忧啊!”姗姗来迟的南市令,装模作样地俯身查看李小白的伤势,格外热情地指挥着那几个兵卒:“来来来!咱几个一起帮把力!”陈子安拱手道:“有劳诸位了。”

    别看南市令扛人的时候积极主动,一到医馆门前便转身走人了,把李小白完全托付给了陈子安兄妹俩。医馆的主人冯氏,医术颇为精湛,栎阳城内远近闻名,一见到子星拖着李小白,便赶忙将他安置在了床上,经过一番望闻问切,道:“伤得不轻!不过好在只是伤在了筋骨上,并非脏腑内伤。只是……”陈子安见冯医家有了些难处,便问道:“可是钱财之事?还是药材不够了?”冯医家摆摆手道:“非也!在下治病,一向都是见效之后方才收费。只是这般伤筋动骨,少说也得要一个月方可痊愈。”陈子星听到“一个月”,惊讶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小兄弟家住何处,可有妻小,我们是一概不知啊!”陈子安解释道:“与这位兄台只是萍水相逢,尚不通晓姓名。”冯医家道:“两位真是古道热肠。不过,患者昏迷事小,关键在筋骨错位。届时待他醒来,便可咨问家事。”陈子安觉得冯医家言之有理,便让子星先看着他,自己则还有事先走了。

    荧玉此刻只身一人进了秦宫,由于一路上都没给嬴渠梁传过一声信,嬴渠梁根本不知他们的行迹。此时来了突然袭击,反倒是让嬴渠梁感到很尴尬,不过自家这小妹子的脾性他还会不知道?

    一见到荧玉,嬴渠梁先不忙着接风洗尘,而是略带怪罪道:“小妹啊!你这一路上可是给那景监难堪了?”荧玉不屑道:“本以为那景监也是个难得的好汉子,不料竟是个温吞水,阴阳怪气的,跟个老夫子似的。不说他了,二哥你可知?我这次在魏国遇着个奇人!”嬴渠梁一向就很关心求贤之事,便追问了上去。荧玉道:“这人啊,我是在洞香春遇着的,非但下棋堪称国手,而且深知天下列国之势,通晓谋国之道,叫做卫鞅!”“卫鞅?此人景监也给我提过,听上去是有才干。”荧玉点头道:“卫鞅虽然年纪轻轻的,但他在公叔痤府里做中庶子已经有八年了。”一听到公叔痤,嬴渠梁的神经更加被吊了起来,少梁之战的时候可没少和他打照面,甚至可以说之后秦国朝堂一系列的事都是围绕他展开的。此人虽不及李悝吴起,却也是老成持重,如此说来,卫鞅从其八年,当是也学到了不少。

    “只不过,卫鞅是不是治国之才,凭着论战和下棋,还不能定论。小妹,告诉景监,盯紧点卫鞅的消息。”

    雪歌刚到栎阳之时,便被荧玉安排在了景监府中。景监作为下大夫,好歹也是个小贵族,但府邸却还不及雪歌的记忆中,北京的一处老四合院大,不仅不如魏国的丞相府邸二十分之一,就连客卿之邸只怕都是相去甚远,由此可见秦魏两国国力相差何其之大。

    景监一直都不敢面对她,尽可能地都选择了避开。虽说卫鞅的“死讯”尚未得以证实,却也并非空穴来风,若是真的遭到了劫难,又怎么和雪歌交代?她只身一人、孤苦伶仃地来到了秦国,若是得知连自己唯一的大哥都死了,她又会不会自寻短见呢?对此,景监只能空叹息,能拖上一会是一会儿吧。

    直到有府吏传来消息:“卫鞅或未死,因为在函谷关外看到了一个长相极其类似的白衣士子,只是他骑着良驹,而非驾轺车。”经过上次的打击,景监对于诸如此类的消息都采取的半信半疑的态度,虽说一上来还是有几分高兴的,但还是派人继续去查,查明为止,不要出纰漏。

    这一切,却都被雪歌听到了。景监见状,心中突然一跳,而后作镇静状:“雪歌姑娘莫要恬噪,此等小道消息大都空穴来风,当查明真相后方可知其真伪。”雪歌却是十分淡定道:“我相信我大哥不会就这么默默无闻地死了,他还要到秦国来一展抱负呢!”景监顿时释怀了,他着实没想到雪歌竟是如此坚强乐观,吐了口气道:“但愿秦国能在卫鞅手上产生转机吧!”

    景监当然不会知道,雪歌心中正在腹黑地笑道:我是不会告诉你我比你多出两千多年的见识的。

    “原来你们也在谈论卫鞅啊!”荧玉这次又是不打招呼地突然袭击,景监和她待在一起这么多天,对此倒也是司空见惯了,道:“公主所言不错。府吏来报,卫鞅等人已过函谷关,我已派人再探。”

    荧玉此时不再是在魏国时那般黑色劲装,而是换上了一身秦国公室的常服,虽是常服,却也显出几分华美之色,令雪歌眼前一亮。荧玉笑道:“我适才进了一趟宫里,和君上提起了此事,二哥叫你盯紧点卫鞅的消息。”“嗨!”听闻君命,景监回答得很果断。

    “大人!不好了,李小白现在在冯氏医馆里躺着呢!”一名府吏老远就传了上来,景监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李小白虽然刚来自己府上没几天,为人也有些偷奸耍滑,办事却是机灵得很,是个能人。前些天要整修求贤馆,景监就把他推荐了上去,没成想这求贤馆的事刚刚竣工,就碰出这种事来。

    府吏继续道:“大人!李小白在南市让轺车给撞了,听围观的人讲,那车主正是郿县白氏头领白杜仁之女,还大言不惭地说‘我爹是上大夫’。”景监问道:“南市令人呢?如何处置?”府吏道:“南市令只管将他送到医馆便不管了。”景监沉思片刻,道:“你们且先去那冯氏医馆照看着,那车主人究竟是谁,还不好说,不过南市令这种做派,也太过分了!”
第二十七章 雪中送炭
    雪歌突然有些惊讶:莫非战国时代就开始玩起拼爹了?但转念一想,这种官僚作风本就是古已有之,这时候才刚刚是发源期呢,自是无甚可怪。荧玉却是嫉恶如仇:“真是个狗官!出了案子几乎不闻不问,若是闹出了人命来,我看他如何交代!”景监拱手道:“还请公主恕臣不能奉陪了。”“无妨,我也正好想找雪歌说两句。”

    景监离开府邸后,荧玉将雪歌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本来,介于荧玉对自己身份的隐瞒,雪歌一直对她有所保留,但后来一路上的贴心照顾与同甘共苦却让两人很快便成为了好姐妹,雪歌并不因荧玉是公主的身份而刻意保持距离,这或许和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有关吧!当然,此举也让荧玉觉得很舒服、很踏实。

    荧玉笑道:“雪歌,你到栎阳之后可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赖在景监府上吧。”雪歌快速答道:“这倒不会。如果有什么客栈酒肆之类的,倒是可以介绍我去做工,毕竟是本行了嘛!”雪歌实在不知道在这里能干什么,便姑且将干了没几天的事儿当作本行了吧。“说来惭愧。”荧玉突然换了种语气,“秦国不比魏国殷实,这栎阳也不及安邑富庶。像洞香春这般风雅之地,只怕一家都没有,若是说那些小客栈什么的,待遇极差,只怕会苦了你呀!再说了,你一个女子,总是这般做个侍女也不是个出路。”“这可怎么办?”雪歌也急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多看看《萌妹子穿越指南》,至少还能掌握几门技术活啊!

    “瞧你急的,”荧玉笑道,“有我在,会让你无路可走吗?正好这宫里头缺人手,你不如先暂时做个宫女吧,正好也能陪我玩玩。”“这……”雪歌脑门前突显三根黑线:前脚还说不是个出路,后脚就让我来做个宫女,你们权贵的世界无法理解啊!而且我好歹也是看过几本宫斗小说的好不?宫中的世界,咱玩不起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荧玉似乎看破了雪歌的心思,“咱们秦国和山东六国不一样,宫里头一共也没太多人。二哥的正妻在产驷儿的时候崩血而亡,现在只有一个侧夫人韩氏,她心地善良,很好相处的。你不必担心那些麻烦事。再说了,有我罩着呢!怕什么?”说完自己都不禁笑了,雪歌头上的黑线更深了:果然是个富二代啊!然后稍稍应了下来,荧玉自说自话道:“你先别急,待我去和二哥通报,再安排你进宫也不迟。”

    且说景监出门之后,并未赶往冯氏医馆,而是直接去了南市令那儿。不管犯事的究竟是名门望族,还是平民百姓,总得给出个说法,怎能姑息此事,甚至不闻不问呢?

    说来也巧,南市令的手下此时也来报,称李小白是下大夫景监的府吏,便意识到了情况不对,虽说自己上头也算有人,但还是不要得罪任何一个贵族的好。

    只听景监喊道:“南市令在否?景监有事相求!”南市令被这一声吼叫吓着了,这下大夫居然为了一个连门客都算不上的府吏亲自登门,当真突兀,只好也亲自去给景监开门。

    一进门,景监便装模作样地揖了一揖。南市令当然知道他的身份,赶忙阻止道:“下大夫何必客套呢?”景监冷笑道:“比起南市令的做派,景监可算是不客气的了。”南市令一听就明白了景监的意思,道:“下大夫,有些事情咱们也是没辙呀。咱们两条泥腿子,哪跑得过人家那轺车?”景监道:“你手下多少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只须通报一声,还怕拦不住的?”“下大夫稍安勿躁。”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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