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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愿望没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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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堂上之人个个惊愣,呆若木鸡,你瞪我,我盯你,听到后处,那人人都已是面布冷汗,心中战战。

    待大牛将事情始末说完,就听得堂上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刘大牛,朗朗白日,你怎的这般胡言乱语,所说如此荒诞不羁,又都是片面之词,如何令得本官相信于你。”

    大牛连连扣头,不住解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虚言,任凭老爷发落,肯请青天老爷明鉴。”

    县衙老爷几番思寻,一旁又有师爷小声劝道:“此事恐于这憨仔所说不假,往年从那莽蛇岭中经过的不知丢了多少人,若是他之言属实,这却是个好机会,想老爷要是查清了个中虚实,剿灭这祸害四方的凶物,不仅清名远播,受黎民百姓尊敬,而且若是此事传入远在京中皇上的耳中,兴得皇上皇恩浩荡,这锦绣前途还不滚滚而来,该随他走上一遭。”

    县太爷听了师爷的话,眼中莹光硕硕,眯着眼,倆指搓弄一对王八须,赞道:“不错,不错,是此理,师爷所言甚是。”当即,县老爷一拍惊堂木,下了令,点起人手,又强征了本乡中不少壮丁,雇了个轿子,到了午中,各人用了饭,让大牛开路,众人跟在他身后,径朝莽蛇岭走去。

    大牛领着一百多号人,浩浩荡荡,向莽蛇岭走去,这百十号人有持钢叉的猎户,有腰挎宽刀的衙差,更有肩扛长矛的农民,没过多久,这一路官民所组的杂牌军就到了莽蛇岭的林子前,照着晚上的记忆,大牛找到了怪老头与几只狒狒嬉闹之地,在看到地面,大群蚂蚁密密麻麻,聚在血迹之上,不由一声惊呼,喊来了一干人等。

    众人果然瞧见了这些干涸了的黑血,难免又信了几分,随后,县老爷从轿中出了来,问明缘由,对大牛一阵口上称赞,点好人,形成一队,进了林子。

    这一入林子,所有人开始还并未觉得有何异样,但到了那深处,就觉得如是进了深渊鬼域,前方一棵大树,在那枝梢上,一条白影飘飘荡荡,晃晃悠悠,似件衣物挂在那随风飘舞,有胆大的官差上前用树枝将它勾下,众人一拥上去,一看,乖乖,这哪是件衣服,分明就是张残破的人皮,铺将开来,围着这件人皮一看,已看不出是何模样,但身前的胸口处有俩处鼓鼓囊囊,显然是张女子的人皮。

    有衙役将人皮一裹,揣在腰间,招呼众人继续向前搜寻,没走多远,半空中有异物落下,砸在一个村民后背,这村民一惊,回头一看,一只似猴非猴的东西站在树枝上,冲他张牙舞爪,“吱吱”怪叫,随这东西怪叫开来,四下里顿时就炸开了锅,刮躁的尖吼声回荡在树林间,一只只狒狒抓着枝干,摇着大树,上窜下跳,同时手中还朝人群扔着不知是树,石子还是别的东西。

    有少数人被砸中,较轻的不过是被树枝碰了下,那伤重的却被石子等物砸得头破血流,十分凄惨,一些人底眼去瞧被一群畜牲抛下的东西,都不由齐声惊呼,在树枝与石子间还参杂着一截截白惨惨的骨嚓子与颗颗头骨,让每个人都不惊倒吸口凉气。

    人群被打散开来,纷纷躲在巨树之后,这时,一差衙将腰间胯刀抽出,大吼一声,“上,上,给我上!”他话未说完,一颗拳头大的石块迎面飞来,把他打了个满面桃花开,血花朵朵绽,唇裂齿脱,倒地昏迷不醒。

    这时,四五个手持猎弓的猎户打了个手势,自弓囊中拔出箭羽,搭上弦,拉满弓,左右东西南北,各朝一方射了去。

第十三章 欺鬼() 
第十三章欺鬼

    “咻咻”几箭,四方箭羽激射而出,朝着上方几处隐蔽的枝叶间袭去。

    几支箭羽没入枝叶中,就只听得几声凄厉惨嚎,那声直似恶鬼哭嚎,然后,就听枝叶“沙沙”响动,一个浑身是毛的怪物砸落下来,众人发一声喊,也不待什么命令,指示,衙役或是平民百姓,但凡是手中握有能杀牲灭畜的铁玩意,都一拥上来,或举棍,或抬刀,或拉弓,又或后仰长矛,也不知是谁吼了声,十几号人也不去管掉下来的东西死没死,手中的弓,枪,棍,刀齐招呼上去,只转眼就将地上的狒狒剁了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树上那些个狒狒看得都是一阵惊恐,纷纷躲藏,或攀着枝干朝更深的林处逃去,或向更高枝头爬去。

    没了狒狒的骚扰,这支杂牌军重新清点人手,有不少人都头破血流,受伤颇重,衙役不顾这许多,发一声喊,重新调整好队伍,继续深入。

    没走多远,他们又看见在前方一棵歪脖子树后转出一个银发老者。

    咋一见到这老头,躲在衙役后的大牛浑身就是一个激灵,他认出,这个老头就是昨夜那个身材矮小,形似猿猴的怪老头,只是此刻又见这老头,却见他高有七尺多,直腰挺胸,神采奕奕,满面春光,款款而来。

    在首捕头上前一步,手握腰间刀柄,厉声喝了声,“站住,你是何人!”

    怪老头当即止步,远远向那捕头作了一揖,“差爷,老朽乃此地山野村民,今日闻得林中猴儿躁动不安,特出来一看。”

    这番话一说出,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惊,这树林自有始到今,哪曾有过人户居住,林中毒蛇凶虫密布,如若让其咬了或叮上那么一下,没得及时救治,只消小半柱香就可魂归地府,命丧黄泉,如此险地,怎会有人。

    这一念想几乎同时出现在众人脑中,当即,那捕头就要拔刀,可刀才拔出了几寸,那怪老头微微抬头,双目中有碧绿莹光一闪而逝,捕头瞥见这绿光,只觉得大脑似被人以重锤狠砸了下,神识恍惚,混混沌沌,眼中只剩这老头。

    怪老头依旧作着揖,语气平淡,“差爷,老朽乃是良民,从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泯灭人性之事,世世代代在这已经安居有几百年,望差爷明查。”

    捕头神情有些呆滞,木愣的点了点头,将拔出的刀又重新插回刀鞘,“不错,似你这等良民百姓,又岂会做那种丧尽天良之事,今日却是我们冒昧了,老丈请讲,您有何要求,凡需我等力及,定当孝犬马之劳。”

    听着捕头这番话说出,躲在后的大牛浑身又是一个哆嗦,只觉周围寒气森森,他探出半个脑袋,自一个衙役肩后偷眼观望,只瞧得与衙役对视的那怪老头俩目中有幽光飘荡,随他每说一句,那绿油油的幽光就是一闪。

    看着这一切,大牛心中只感觉不妙,看怪老头这时的表现直如昨夜一般,看来他定是会那蛊惑人心,催眠人神智的妖法,此刻已是十分危险,那衙役定已被怪老头操控住,这老头能控制一人,说不定还能欺弄更多的人,此地万万不可久留,我得寻个机会逃去。

    大牛眼见情势不妙,正打算如何叫一些好友随他逃去,忽只听那怪老头正色道:“差爷辛劳,如此就请众乡亲邻里回去吧。”

    那捕头也向怪老头恭手抱圈,一回身,神色凌厉,喝道:“你等都散了吧!”

    每个人都是一怔,就见自一帮衙役中出了一人,同样是个差衙,向这捕头抱拳弓身,作了一礼,“王捕头,大人可是下了死令,要我等除去这方凶物,还请捕头三思而行。”

    怪老头听了,双眼一瞪目中鬼火闪动,冷哼一声,轻拂衣袖,就听得“啪”一声响,却是那王捕头抬手朝衙役面上打去,将他打翻在地。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打懵了,就听王捕头斥喝道:“好你个王八龟孙子,竟敢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扰乱正道,看本捕头今日就为民除了你个祸害。”说着,他拔出宽刀,不去理会别人,劈向衙役。

    这一刀下去,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一刀劈落,砍在那衙役面颊上,将他半个脑袋都斜斜砍了去。

    王捕头神色狰狞,以刀指众人,斥道:“看什么,还不速速离去,都不想活了不成。”

    所有人都看出了这捕头不对劲,但猎户百姓怎敢与官家作对,而且死的又不是自家人,个个相互对视,脚步向后退去,唯留十几个同来的衙役,立在那具被削了半边脑袋的尸体前,不知所措。

    王捕头见众百姓离的远了,回身对怪老头深深一礼,“老丈,你可还有吩咐。”

    怪老头点了点头,一挥手,“你留下,让他们都走吧。”

    捕头连声应诺,转身斥退一众人,没人敢不从,又加上对这林子的恐惧,所有人几乎是逃了般的向回退去,十几个衙役心中也害怕捕头持倒砍来,在见到众人撤了去,各自也有了退去的心思,也不敢停留,扔下王捕头与那具尸体,随众人向林子外跑去。

    林子外,县老爷身前早已摆好一桌酒席,一把遮天大伞铺撑好,县老爷与那师爷推杯换盏,品谈日后前程,好不快活,谈到兴处,忽听闻林内有喧哗声,只是以为众官差做好了事,领着师爷与一干随从高高兴兴上前观看,不想,看那出来的百姓与衙差个个面上惊慌,逃得直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安。

    师爷瞧出不对劲,当先上前,喝退人群,众百姓到了师爷前方止住步子,那师爷看见人群中的大牛,将他拉来,问了缘由。

    大牛不敢隐瞒,将众人之前所经历讲一遍,说到遇见那老头之后,他又加上一说,那老头正是昨夜拐骗了李千金的怪老头,只是碍于心中害怕,当时不敢明言,这话说出,只听得刚刚逃出的一干人等个个发虚,心中后怕,暗骂大牛太不是东西,认出那老头不是个善类,却不早早明说,险些害死大家。

    县老爷听了大牛禀报,冷哼一声,骂道:“如此庶民,只顾自己,不念他人,害得王捕头遭了妖邪暗害,如此无良之徒留之何用。”

    当即便命几个衙役拿了大牛,将他踢倒,左右将他制住,跪在林子前,当场问斩。

    大牛被贯以知情不报,累及人命的罪名,当场被问了斩,任他心中如何不甘与恐惧,口中连连求饶,哭天喊地,述说自己的冤枉和可怜,都敌不过县老爷的一腹铁石心肠。

    处刑已毕,衙役等草草将大牛尸身就地掩埋,县官将一众衙役聚拢来,也不放百姓离去,在旁听候,与师爷人等围着酒席商议该如何除了林中这些祸害,席间,各人看法不一,有说要重新点好人手,各人配上精兵利器,进去遇见不是自己认识的人或东西就一拥而上,甭管是谁,先把它五马分尸在说,又有人提出,何不在林子外放把火,一切就都干净利落了,还有人说可以召集人手,花些时间,慢慢来把这树林给砍去,终有一日,没了树木,那些个猴崽子还有惧之理。

    商议多时,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个结果,就在县官一筹莫展之时,一个衙役拖着一个猎户过了来,衙役将猎人推倒在地上,迎着县太爷询问的目光,抱拳恭身,谄媚道:“大人,刚刚我去巡视,听见他们几个在那议论,好像是用什么法子可以让那些个畜牲灭个绝,因此我就将他拿来。”

    师爷一拍桌子,还不待县官发怒,他便先斥道:“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我等在此绞尽脑汁,想了这多时,也没个什么好对策,你以为凭个乡野粗夫的死脑筋能比我们好用是不!”

    那衙役一惊,心中一颤,没想自己只着急立功表现,却把这茬给忘了,真是马屁拍在马腿上,当下连忙道歉,又自扇了几个耳光,抬腿踢了几脚趴在地上愣神的猎人,连拉带拽就要把他拉离此地。

    忽然,县官喝一声,“慢!”又命衙役带回猎人,开口问道:“你不消怕,听说你有良策可让这林中祸害尽皆伏法,你便与本官说上一说,若成了,好处自是少不了你。”

    这猎人哪曾与朝上公人打过交道,听了县太爷让自己献测,当时就是哆哆嗦嗦,颤抖不休,三魂丢了个半,七魄吓得战战兢兢,把他吓得哪还能出半个声。

    见猎人没有动静,一旁衙役一脚踢出,将他踹倒,“大人问你话呢!”

    猎人痛呼一声,但被这脚踢得有些回过味了,壮着胆,哆嗦哆嗦禀报道:“启禀大人,刚才我与几个兄弟说可以用那断头斩首之法围捕林中怪物。”

    县官几人面面相觑,不知猎人所说这法,师爷问道:“你说断头斩首,从不曾听过,这是何法?”

    猎人擦了擦头上密汗,回道:“回报老爷,这是我们闲瑕时,为捕捉野兽所想的粗俗之法,上不得台面,在山中如若遇见成群结队的山兽,便先在林中设好一些绊索,绳套,只去围猎其中头兽,只要将它拿下,其他山兽便没了领导,四散逃开,往往就有几只山兽钻入陷阱之中。”

    听到这,除了那师爷,其余多人均是不解,那师爷拍手一喜,连声称赞,与县官一说,那林中的凶兽想必定有头目,听他们回报,想来就是那怪老头,我们只消设计除了这领头怪物,便可不攻自破,一切只在翻手间,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众人听了都说好,当下又各自献计谋化,要如何灭这一祸害,商议了多时,但均没得个结果,县官出来多时,觉得有些体乏神困,加上日头正盛,有些耐不住,又见没人说出个好主意,难免心头烦躁,就令人回府在议。

    就在众人收拾东西,打道回府之际,从林中猛的飞出一物,直向县官砸来,县官躲避不及,被砸中额头,当时就是“哎呦”一声,乌沙帽脱了顶,整个人四仰八叉,跌倒在地,连忙有人来搀扶起他,这一下,直砸得县老爷眼冒金星,头昏眼花。

    那砸中县官的东西在地上滚了几滚,陷在一处土凹中,有看清砸中县老爷东西之人都是心中发颤,不敢上前去捡,唯有一个胆大的衙役将那东西拾起,抱着到了县老爷面前。

    待脑中轰鸣渐息,眼前没有虚影,县老爷看清被呈过来之物,登时就是吓“噔噔”后退多步,险得有师爷与一衙役在旁扶着,不然就得倒跌一跤。

    那衙役手中捧着的正是王捕头血淋淋的一颗上好头颅,县老爷见了岂不害怕,当时面色惨白,受惊不小,俩眼一翻,就此昏了过去。

    众人连忙背着县老爷赶回了府,请了郎中,把脉熬药等等直忙到日落西山,县老爷方才幽幽醒转,卧在床榻上神器萎靡,唉声叹气,喃喃自语,“苦也,惊煞老夫了,师爷啊!本府只觉浑身无力,心中惊惧,想来定是被惊了魂了,那林中妖物当真凶恶,也不知弄了个什么妖术,王捕头的脑袋怎的还在本府眼前晃悠。”

    师爷上前安慰,“大人洪福齐天,只是受了些惊吓,大夫开了药,我已着人下去熬了药,少时便会无事。”

    没多时,便有丫鬟端着药碗进来,县官服了药,又是几声哎叹,那师爷问及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林中事宜,县官哪有心情听得这烦心事,给了这师爷一令,让他自行办理,府中衙役,官差任他调度。

    师爷心中大乐,想着立功建业的好机会来了,连忙恭身出了县官房间,当晚便召集人手,宣下命令,凝定巧计,等到次日便去莽蛇岭擒妖王,屠众怪,这夜直忙到夜半三更,府衙中方才休止,众人睡下,静等天明来临。

    到了第二日,早早一众衙役就候在县衙,个个执刀,挺背直胸,面带杀气,一脸肃容,等了多时,师爷却并未出现,有衙役心中奇怪,昨夜师爷可是说了辰时在此集合,如今已是快到巳时,可师爷却是迟迟不见。

    左等右等,师爷没来,就有俩个衙役前去师爷寝室,敲了俩下门,又喊了几声,屋内师爷没有什么动静,这二人感觉有些不妙,也没去顾上许多,将门用力推开,往里看去,当时就是一惊,直如霹雳炸顶,吓得呆愣在原地。

第十四章 欺鬼() 
第十四章欺鬼

    酒和尚瞪着眼,神色凶狠,直看得秀才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瞧得酒和尚一脸的狠戾,秀才父亲站起身,连忙到他身旁,替秀才恭身陪不是,“师傅,我俩确是不饿,只是小儿昨夜将食物给了我俩,他却已有俩个昼夜不曾进食,恳请师傅慈悲。”

    酒和尚一声冷哼,将身一转,拾起地上青布僧衣,兀自穿戴,不在理会三人。

    秀才见酒和尚不在看他,心中放松,望见一旁老母亲不住催他吃,眼中看着自己手中烧鸡,想了想,用力一扭,扯下一支鸡腿,又将整支烧鸡递给老母,“娘,孩儿有这条鸡腿就可填饱肚腹,您身老体衰,经不住受饿,父亲一路而来,寻水又找吃食,可谓万分辛劳,而唯我只是个食来张口,一路无忧无愁的闲人,不曾替父亲分过半滴苦累,这时却又有何脸面先父母之前解去饥苦。”

    秀才老娘不愿接过,想着说点什么,秀才却不容老母说出口,抬手一拦,“娘,我意已决,切莫让在说。”

    他将烧鸡塞入老母手中,站起身,向酒和尚走去,恭恭敬敬捧着撕下来那条鸡腿,递给酒和尚,“蒙师傅救命大恩,本是无以为报,又呈师傅教化,不然今日便犯下不孝,不仁大罪,若无师傅,日后回忆起定是后悔不已。”

    酒和尚转头看了看他,随即笑道,“洒家是个粗鲁野人,虽不懂你们口中老孟之说,也学不来文人那些个酸腐之理,我虽杀人无数,但一生也无愧于心,那该杀,不该杀之人,任谁哪个生前没做点有违良心事,所以都杀得,在和尚看来,世间只有一种人不该杀,唯是那敬父孝母者。”

    秀才连连点头,恭身应诺。

    四人等了有半柱香时间,直等到日沉西山,倦鸟归巢,年轻和尚才终于做完功课,睁开一双清澈明眼,带着微笑,双手合十,缓缓起身。

    秀才一家连忙起身,各自相互搀扶向年轻和尚走来,施礼作揖,又是感谢一番。

    年轻和尚合掌还礼,面目慈祥,语声温和,不急不慢,“阿弥陀佛,施主一家自有天命所佑,小僧所做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怎敢受恩。”

    秀才作了一揖,“师傅谦逊了,师傅佛法慈悲,妙法通天,此次若非得俩位师傅相救,小生一家必是遭了横祸,如此救命大恩我等却是无以为报,只有日后为俩位师傅设立长生牌位,日日焚香拜谢,谨记俩位师傅大恩。”

    当下,四人又是一阵谦让,礼遇,好言巧语互送来往,各自客套多时,一旁酒和尚听的却是咬牙肃容,只觉耳中嗡嗡作响,似那无数蜜蜂环绕耳畔,久久不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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